百里绣魂:不要打扰夜半棺边刺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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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章:苦即是甜
  “我身子乏了,要歇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不敢给百里照溪开门,隔着一道木门,对门外的他哭着婉拒道。

  “不行。你必须给我开门,要不然我就直接将门撞开。”百里照溪霸道地高声回道,说完便开始撞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将门打开,却不料正欲撞门的百里照溪猛地就一头扎进屋子里,差点摔在了地上。

  百里照溪站稳脚跟后,转身快步走向我,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望着我的双眼怒声问:“你慌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不想跟你争吵。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大呼小叫,更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我可是你师父。”我怯怯地望着百里照溪眼底扑棱起来的狼欲和一直在燃烧着的妒火,低声回道。

  “师父?!师父又怎样?你不是也和你师父做了苟且之事吗?”百里照溪咬住我的过去不肯罢休,说完,他竟将我按在了他胸口。

  我适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拿自己师父的身份来压制百里照溪,而且往后都不能提自己是师父这件事,要不然随时都有可能刺激到百里照溪,也怪我对他太坦诚,忽而后悔将自己与师父的有过云雨之事的往事告诉给了百里照溪。

  我怕他胡来,便作出委屈的模样,忍着泪望着他轻声说:“我与师父是你情我愿。所以,就算你心里有我,你也不能强迫我。”

  百里照溪盯着我的双眼痴看了片刻,忽地敛住怒火,将我松开,然后坐到窗户边桌前的竹椅上,平静地看着我冷声说:“你别自作多情。我来找你是来说正事的。”

  “行。什么事,你说吧。”我站在原地,望着端坐在窗边竹椅上的百里照溪轻声回道。

  百里照溪将手掌轻拍在身旁的木桌子上,对我说:“你呆站在那里作甚,坐过来啊。”

  我又小步走向窗户,可靠近百里照溪时,就被他猛地一把拽到了身前,他看着我惊慌的模样,忽地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一只手拉着我的手,仰面望着我轻声笑道:“你就这么怕我啊?”

  我默然看着他的双眼,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最后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声不吭。

  百里照溪深深叹了口气,松开我的手,示意我在他桌对面落座,看着我坐下后,他转过脸来望着我的双眼认真问:“你带着前世的记忆活着,会不会很痛苦?”

  我将手里的摄魂灯和匕首分别放在了桌上,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睁眼望着百里照溪轻声叹道:“苦?我从小就苦惯了。不觉得苦了,反而是怕甜。”

  说完,我弯起嘴角凄然一笑。

  “你说你苦惯了,我倒不觉得稀奇。可你说怕甜,这又是为何啊?”百里照溪疑惑地望着我的眉眼轻声询问。

  “这还不明白吗?苦多了也就不觉得苦了,可是忽然尝到了一口甜,转眼又失去了,再尝回苦的滋味,会觉得这苦啊格外深刻,还不如之前不曾尝过那一口甜。”我望着百里照溪澈亮的双眼,低声解释道。

  百里照溪听完我的回答后,忽而眼底闪过一丝惊诧,紧接着溢满了爱怜,心疼地蹙着眉,望着我轻声问道:“以后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不会再让你尝到苦的滋味。”

  我躲过百里照溪眼里炽热的深情,转而平视着黄昏里满屋子里细碎的暖黄色光影,冷声回道:“我不做谁的女人。我只属于我自己。苦也罢,甜也罢,都是活着的滋味,他们之间本质上并无差别。”

  “你是不相信我能给你幸福,对吗?”百里照溪面色冷峻,盯着我的双眼,严声问道。

  “我谁也不信。”我冷声叹道,屋子里渐渐暗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太阳忽然沉下山去了,我周身忽而感到了一阵凄凉。

  “为何谁也不信?”百里照溪蹙着眉忍着泪望着我问道。

  “因为心死了。”我悲戚地叹道,说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心死的人是不会有愤怒和眼泪的。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好了,言归正传,你不是想要去会会阿古吗?天黑了,我带你下山去他家拜访他。”百里照溪站起身来,从他的衣袖里掏出一方绢帕,走到我身前一边给我轻轻擦拭脸上的泪迹,一边温声对我说道。

  “天黑了,我不想下山去了,山上有母狼,山下还有黑蛇。我累了,只想好好歇息。”我哭得头晕,用手扶着额头,望着百里照溪无力地回道。

  “也罢,你早些歇息,我今日动手打了阿古,我下山去跟他赔不是。”百里照溪收起绢帕,望着我低声叹道,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小心一点。阿古他不简单。”我担忧地望着百里照溪离去的背影提醒道。

  百里照溪走到门口处时,从门边的立柜里拿出了烛火,给我将蜡烛点上了,并转身望着我平静地叹道:“你可知道阿古姓什么吗?他姓百里。所以,我们如今都是同门中人,不是关乎血海深仇,就没有必要弄得老死不相往来。我去跟他道个歉就回来,你别担心。”

  窗外的夜风吹得我愈发倦乏头痛,门口立柜上的那盏烛火亮起来时,我整个身子忽地困倦不已。

  心里是想跟百里照溪再下一趟山去见见百里古丘这个诡异的神秘老头,可是身子已经完全打不起精神来,甚至连眼睛都开始忽闪忽闪地要闭上了。

  “你去吧,我困了,想先睡一觉。”说完,我昏昏沉沉地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床边,身子沾上床后,就很快闭眼入梦了,竟也不知百里照溪是何时离开的。

  我虽很快入睡了,可睡得并不安稳。先是感觉有人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可我太疲倦了,怪异地疲倦感促使我并无警觉心去睁眼看谁碰了我我的额头。

  后来恍惚中有感觉到胸口一阵冰凉的刺痛,可是痛得并不厉害,并未能将我的倦乏驱走,我继续闭眼歇息着,好似心魂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催眠。

  “还睡?天都亮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我睡得昏沉,一时未能从声音里辨认出说话人的性别。

  但我并不想回话,我觉得好似才刚睡着,身子仍是十分的倦乏,便继续闭眼沉睡。

  “别睡了,你的摄魂灯亮了。有‘人’来找你了。”又有一个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我气恼地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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