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怪谈,说一下在乡下看风水时遇到的鬼怪邪乎事


  我说:“那个不可能是鬼,老人们常说鬼没有影子,而那个人有影子,没有鬼的阴森之气。”
  张老二说:“潘大哥这个人可能是别的山上看山的,烟瘾犯了到你那里蹭烟抽的。”
  我一想也是,没准是那个山上的,过来蹭烟抽,不过我的心里就有了戒备。到了晚上,那个人又来了,还是那样穿着宽大的衣裳,用斗笠遮住了脸,我们两个人虽然还是那样胡聊,但我对这个人已经有了戒心,其实我开始没有留意,这一留意这家伙无论坐姿和动作,都和我们普通人有很大的区别。我当天晚上沉住气,没有把事情点破。
  到了第二天,我就在家里找来了一个短洋炮,想看看这个到底是啥东西。没想到看了一眼,差点惹下大祸。
  第二九三章 潘大爷的故事
  洋炮是我们这里土制的猎枪,长洋炮有很长的枪管,用黑火药做动力,发射散弹,射击距离近,杀伤力有限,火力成扫帚状分布,打猎的效果很好。其实这种洋炮制作简单,当时农村很多木匠都会制作。还有一种是短洋炮,枪管很短,主要是防身用。
  潘大爷那天就是用的这种洋炮,潘大爷继续讲着他的故事,潘大爷说:“那天我准备好洋炮,就在小屋里弄了个大木疙瘩,烤着火等着那个人的到来。到了大概九点钟,那个人果然又来了,还是那个样子,可是我越看那个人,动作越像兽类。
  那个人一屁股坐在木墩子上,说:“老哥快拿一袋烟抽抽,我的烟瘾犯了。”
  我当时故作为难的说道:“我的烟袋忘在山上了,没有烟袋怎么抽烟?”

  那个人说:“老哥你就让我抽几口吧?我这烟瘾一上来难受,我原以为这个冒火的东西和你背后的东西一样,是冒烟害人的东西,没想到这个东西这么好,早知道这样,我早把后山的那个老潘头给收拾了。”
  我一听后山的老潘头,就问怎么回事?哪个老潘头?这个人就说就是当年号称滴水不漏的那个老潘头,当年打死了他的妻子,又打伤了他,回来报仇怕老潘头手里的东西。我一听,这是我叔,也就是晓东你的舅老爷,我想了想你舅老爷这些年除了打猎,没有干过啥,这个杀人可是大事,不可能不听说呀。
  我就在那里想了半天,忽然心里一惊,想起来一件事,就是你舅老爷当年打死过一只野狸子精,那只公野狸子精还去找过你舅老爷。我虽然是这样想,但不能轻易的就下结论,于是我就说:“大兄弟今天我那个烟袋虽然忘在山下了,但我这里还有一个烟袋,这个烟袋大,抽起烟来味冲,要不你来一袋。”
  这个人说:“行、越冲越好。”
  于是我就拿出那个短洋炮,对着那个人说:“大兄弟你可含好了,我给你点着火。”
  我说完就让那个人含着短洋炮,我正要喊:“你到底是不是人时,”这个人飞快的把洋炮仍在地上,然后把草帽一扔,骂道:“老东西你敢害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这个人一扔草帽,我才看清楚,这个哪是人,只见这个人张着一张猫脸,两个小圆眼睛放着让人心寒的冷光,他张嘴说话时露出一嘴尖牙。我大惊失色,嘴里冒出来一句,“你就是我叔当年打的野狸子精?”
  这时野狸子精冷笑着说:“你个老东西,心眼够坏的,我一含上这个烟袋嘴我就觉得不对劲,一股子火药味,我仔细一看你的动作,这是要害我。我告诉你,我想报仇想了很多年了,今天我就先把你开膛挖心,然后我再去找那个打死我妻子的人。”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怒火中烧,张口骂道:“你一个山猫野兽的,算是什么东西?我这就打死你个狗日的。”
  我说完就要去拿我身后的洋炮,可是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黑影,这个黑影的速度太快了,快的我都没有看清楚它是怎么过来的,我当时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疼,再一看我的手上,血流如注,当时就疼的我直冒冷汗,这时那个野狸子精嘿嘿的冷笑,笑的我头皮发麻。
  我抬头朝野狸子看去,只见它正用舌头舔着嘴角的鲜血,冷冷的看着我,那个样子不像是在看人,而是在看自己的猎物,我哪吃过这个亏,嘴里大骂着,手还想去拿那杆洋炮,我的另一只手还没有触到洋炮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疼痛,只见我的另一只手臂上,被野狸子精生生撕去了一块肉。我疼得豆大的汗粒一个个的朝下滴着。
  这时那个野狸子精恶狠狠的说:“我今天先把你这个老东西的心肝当点心吃。当年我兄弟被后山的张老二打死,我老婆被老潘头打死,你今天又要把我打死,嘿嘿嘿,你们人类没有一个好的,我今天要大开杀戒,先用你的心肝敬我的五脏庙。”
  说完之后恶狠狠地看着我,我这时已经拿不起洋炮了,心想这次完了,打了一辈子雁,最后被雁啄瞎眼,我赤手空拳的根本不是这个野狸子精的对手,现在只能等死了。这时那个野狸子精好像失去了耐心,眼里寒光暴起,我知道这是要下死手了。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地上的洋炮响了,可能是枪口对着那个野狸子精的,一溜红光,那个野狸子精不见了,我看见地上留下了斑斑血迹。这真是绝处逢生,我急忙蹲下身子看那个洋炮,发现那个短洋炮正好仍在火堆旁,炭火把洋炮里的火药引着了。
  说实话我哪吃过这么大的亏,心里把这个野狸子精恨的牙根痒痒,于是我就找出干净布,咬着牙把手包上,准备找那个该死的野狸子精报仇,我这个人不信邪,心想神仙都怕一溜烟,别说这个野狸子了。于是我给洋炮里装上火药,然后拿着洋炮就去找那个野狸子精报仇。我用手电筒顺着野狸子精留下的血迹去寻找。
  最后找到了这个坟子,血迹到了这个断碑戛然而止,我围着这个地方找了几圈,再也没有找到野狸子精的任何痕迹。这些天每天晚上我都来转悠,一是想把这个野狸子精打死报仇,另一方面是提醒误入山林的人注意一下。真没想到这个祸害被你们几个小子除掉了,今后这片山林安全了。”
  我们正在拉着呱,这时就听见有人喊:“晓东、二牛、狗蛋你们在哪里?”
  我一听这是我爹的声音,寂静的山林传的非常远,这时有人又跟着喊,我一听这是二牛爹的声音,我听见我爹的声音感到心里无比的踏实,就站起来使尽所有的力气喊:“爹我在这里,我和二牛狗蛋都在这里。”
  二牛也站起来跟着喊:“爹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没过一会就看见几道光柱朝着我们这里照过来,有人急切的喊;“晓东你在哪里?晓东。”
  我答应道;“爹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我说完这话,就见几个人快步的朝这里走过来,我赶紧迎上去,看见三个人拿着手电,我迎上去一看是我爹、麻子大爷和二牛的爹,我上去扑到我爹的怀里,喊着:“爹。”然后趴在他的怀里再也不想动一下,要说我爹真是性情中人,看见找到我了,没有问一句话,先把我抓过来,照着我的屁股上就是两下,我爹可是石匠出身,巴掌和铁的差不多。
  火辣辣的疼,可是有点奇怪,怎么会有四声响,我扭头一看,二牛正在龇牙扭嘴的,不用说二牛那两个五百是二牛爹的,只有狗蛋没有挨揍。我爹揍完我才问:“你个兔崽子跑到密林来干什么?你是不是作死?”
  我爹问话的时候我不敢多嘴,因为只要一顶嘴,巴掌可就不是扇在屁股上了,而是扇在脸上,这时潘大爷上来说:“老三、老三消消火,这几个孩子确实该揍,可是有一件事你得弄清楚,不是这几个孩子故意来的,而是被一个野狸子精诱导过来的,要不是有你们家的小黑,这三个孩子都危险了。”
  潘大爷一说完这话,果然奏效,我爹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关切的问我们怎么回事,我就把我们晚上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当我说到二牛把那个野狸子精的眼睛打瞎的时候,二牛的爹起身就朝二牛的屁股踹了一脚,二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麻子大爷赶紧说:“二牛爹你消消气,别把孩子打坏了,当年你不是也调皮,用弹弓把生产队的老黄牛的眼睛打瞎了吗?年轻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正是调皮的年龄。”
  麻子大爷说完这个话,二牛的爹不好意思起来,当年二牛的爹可是青皮二愣,可谓是敢作敢为的青年,搞对象那也是一流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么早结婚,听说年轻时惹了很多祸。麻子大爷一揭短,二牛他爹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蹲在地上一声不响的抽起烟来。

  我一看风平浪静了,就接着把我们怎样迷路,怎样遇到迷雾,怎样看到看山小屋,怎样和野狸子精大战的事情说了一遍。我爹和二牛的爹都听呆了,特别是我爹额头上流着汗,我知道我爹虽然对我那么厉害,但心里是疼我的。我连忙上去帮我爹擦汗,谁知道我爹用手一把把我的手弄到一边去,说了句:“你滚一边去,今天这件事吓死老子了。”
  我没有敢继续帮我爹擦,用我爹的话说,就是拳头出孝子,绝不玩虚的,要打就实打实的揍。这想想当年我爹的教育确实是起了作用的,至今狐狸依然是板板整整的一个人,言行举止不敢轻浮。我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这时麻子大爷说:“晓东你确定那个野狸子精死定了没有?这种动物狡猾无比,特别会装死,我们赶紧去看看,如果这次野狸子精跑了,我们这个庄就要倒霉了。”
  第二九四章 镇尸牌
  麻子大爷说完这话,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当时根本没有注意野狸子精到底死没死,其实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胆量去看,其实我早就被那个野狸子精吓破了胆。这时潘大爷说:“二哥一提醒我还真觉得这事有点唐突,我听孩子说野狸子精死了,我没有上前看,不知道到底死没有死透。我们得赶快过去看看。”
  潘大爷一说完,我们就赶快的过去,小黑跟在我的身后头,我看着小黑,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这伤感是从哪里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使劲的摇了摇头,制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跟在大人的后面,走到那个野狸子精的跟前,这个野狸子精像个小豹子似得,个子和小黑差不多大。我估计如果不是野狸子精瞎了一只眼睛,小黑绝不会偷袭成功。
  野狸子精躺在那里,黑红的血流了一地,嘴巴微微的张着,一嘴的尖牙,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让人看着胆寒,眼睛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明亮,是死灰一样的颜色。这个野狸子已经死透了,我看到这里,胆子大起来,直接上前照着野狸子精的头上踹了两脚,没有动静,我高兴地说:“野狸子精死透了。”
  麻子大爷点了点说:“死了就好,死了就好。”这时麻子大爷忽然看见那个坟墓里透出来的灯光,连忙说:“那个灯光是从哪里来的?”
  我说:“大爷这个灯光是死人的长明灯,从那个坟子里发出来的,当时这个野狸子精把这个坟子变成了看山的小屋,想把我们骗进去,幸亏我发现的早,不然我们几个要是被骗进去就完蛋了,那里面还躺着一个死人。”
  麻子大爷说:“什么?晓东你说的那里面躺着一个死人?”
  我说:“是的,是一个死人,我看的清清楚楚的。”
  麻子大爷说:“晓东我问问你这个坟子前是不是有一个断碑?”
  我说:“大爷你怎么知道,那个坟子前确实是有一块断碑,就在草丛里躺着。”
  麻子大爷说:“这个有点麻烦,你知道吗这个坟子是清朝时期的,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就有人提出这个是封建主义的余毒,需要把这个坟子平了。那个时候这个地方都是古柳树,热天来这里也觉的这里阴寒。我曾劝过大家伙说这个坟子埋在至阴之地,加上这个坟子怨气太重,不能平坟子。可是那个年代,我说的话没有人听。
  当时正是破四旧的时候,我们村的黄花寺就是那个时候拆掉的,大伙当时一窝蜂的跟着就来到了这个坟子,我怕出事,就偷偷的带着镇物一起来到这个坟子。当年我们平这个坟子的时候,正值盛夏,可是一来到这个坟子周围,就感到这个坟子周围有点阴冷,让人冻的打阿嚏。
  这个坟子前面竖着一个圆头碑,一般圆头碑都是有功名的,可是由于年代久远,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这时庄上的年轻人已经拿着大锤来到了石碑前,举起大锤几下子就把那个石碑砸断,我当时只好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难过,自古动人坟墓者如同杀人,可是时代变化了,我想阻止也是无能为力。
  大伙嚷着把这个坟子给平了,几个年轻人当仁不让的拿着铁锹站在坟子上挥舞着铁锹,就在坟子平了一半时,忽然在坟子里呜呜有声,像是拖拉机一样的轰鸣,接着冒出一阵黑烟,在坟子顶上的几个人皆被黑烟熏到。大家伙看到这里都吓呆了,才知道当初就该听我的话。
  我一看事情不对,赶紧对着站在周围的人说:“赶快救人,赶快救人。”
  好在那个时候不怕死的人很多,上去把晕倒的几个人救下来,这时我听见坟墓里传来沉默的撞击声,我当时心里一紧,这个坟子里和我估计的一样,肯定里面有尸变。坟墓里一传来动静,这时的人显然只是嘴上对迷信不屑一顾,但骨子里还是迷信的很厉害,一听坟子里有沉闷的撞击声,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跑的比兔子都快。”
  这时二牛的爹说:“二哥你说的轻巧,谁有你那本事,当年我也跟着来了,我听见当时坟子里的撞击声非常的大,好像有人用大锤敲打着里面的棺材板,我当时就吓懵了,还是别人拉着我跑到,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诡异的事情。”
  麻子大爷说:“是呀,这种事情普通人难得见到几次。”

  我爹说:“二哥这件事我也听说过,听说你用什么镇物把这个坟子给震住了,一直不清楚当时是怎么一回事。”
  麻子大爷说:“当年不是我听见坟子里传出来那个声音了吗?说实话我也被那个声音吓了一跳,那个声音太大了,震得坟子上的土都乱晃悠,可是我知道如果让这个僵尸出来,事情就麻烦了,幸好我身上带着镇尸牌。”
  我听到镇尸牌,这是我一次次听说,我就问麻子大爷说:“大爷这个镇尸牌是什么东西?”
  麻子大爷说:“这个镇尸牌是道教里的镇尸符演化而来,威力是镇尸符的几十倍,是道家一宝,只是制作过程太过复杂,我这个还是当年师父给我的,师父说这个镇尸牌乃是道家的宝贝,一般不能轻易用之,非遇到危急的时候才可以用,其作用厉害非常,几十年后就会把尸气和怨气化解干净。
  当时我还问师父说:“这个镇尸牌把僵尸的怨气化解干净,僵尸就没有害处了吗?”
  我师父摇了摇头说:“这个也不一定,世间精灵太多,僵尸是不腐之身,怨灵可以轻而易举的附在僵尸的身上,这样也不是就可以高枕无忧,对付僵尸就好的办法,就是用烈火符把僵尸焚烧,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就是因为这样,这个镇尸牌我一直没有用,放在家里藏了几十年,就是我去南方游历的时候,我都没有带这个镇尸牌,由于那次来不及画符了,我忽然想起我师父给的宝贝,我就把镇尸牌找出来带在身上。”
  麻子大爷说完这话,我才知道世间竟然有镇尸牌这样的好东西,我连忙问麻子大爷说:“大爷你说的这个镇尸牌不知道现在腐烂了没有?”
  麻子大爷说:“那个镇尸牌非铜非铁,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虽然十分的轻盈,但坚硬无比,我看应该不会腐烂,晓东你是不是想要这个镇尸牌了?”
  我点了点头,麻子大爷说:“你小子于这个东西有缘,我找到这个镇尸牌就送你了。”
  我听到这话高兴的跳起来,麻子大爷继续说:“当时平坟的人都跑了,就剩下我和几个昏迷的人,我一看事情刻不容缓,我就跳到坟子顶上,用拔出来的青砖切成一个小方格,把那个镇尸牌放在里面,别说那个镇尸牌真是宝贝,我把镇尸牌放到小方格的时候,我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惨叫上,接着就沉寂下来。我蹲在坟子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抽了一袋烟,然后把镇尸牌的那个方格用土埋上。
  这时大伙才敢陆陆续续的回来,一看我没有事,他们知道是我化解了这场危机,大伙这才对我客气起来,这伙人当中虽然也有管理区的干部,但刚才的情况已经把他们吓破胆了,他们没有原来的那种张牙舞爪的嚣张,这时有人问我怎么办?我说:“还能怎么样?你把人家的家给拆了,还不得给人家修上。”
  第二九五章 小黑死了
  “当时有人问我用什么办法降住了坟墓里的僵尸,我只是笑了笑对他们说:“这个坟墓里的僵尸厉害非常,十分的凶残,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降住了这个僵尸,你们最好少来这里,不然一旦出了差错,到时候谁也降不住这个僵尸。”
  正因为我说了这句话,这片树林成了一片禁地,那个时候没有谁敢来这一片树林,我本以为有镇尸牌镇着这个僵尸,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今天这个僵尸又出现了。”麻子大爷说完接过我爹给的一颗烟,抽了起来。
  “呴呴呴呴娃,呴呴呴呴娃”我正在听着麻子大爷讲的僵尸,猛的被这个凄凉的叫声吓得跳起来,我爹说:“晓东你真没有出息,不就是一个夜猫子叫吗?你至于吓成这样。”
  我爹说完这话,那个夜猫子竟然嘿嘿嘿的笑起来,都说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夜猫子一笑准没有好事,麻子大爷听到这个夜猫子笑,就说:“难道今天晚上要出事?”
  “当时有人问我用什么办法降住了坟墓里的僵尸,我只是笑了笑对他们说:“这个坟墓里的僵尸厉害非常,十分的凶残,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降住了这个僵尸,你们最好少来这里,不然一旦出了差错,到时候谁也降不住这个僵尸。”
  正因为我说了这句话,这片树林成了一片禁地,那个时候没有谁敢来这一片树林,我本以为有镇尸牌镇着这个僵尸,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今天这个僵尸又出现了。”麻子大爷说完接过我爹给的一颗烟,抽了起来。
  “呴呴呴呴娃,呴呴呴呴娃”我正在听着麻子大爷讲的僵尸,猛的被这个凄凉的叫声吓得跳起来,我爹说:“晓东你真没有出息,不就是一个夜猫子叫吗?你至于吓成这样。”
  我爹说完这话,那个夜猫子竟然嘿嘿嘿的笑起来,都说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夜猫子一笑准没有好事,麻子大爷听到这个夜猫子笑,就说:“难道今天晚上要出事?”
  潘大爷说:“这个狗日的夜猫子笑的奇怪,我听说夜猫子一般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才这样笑,我在树林里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遇到过夜猫子这样笑,我这就打死它去。”
  麻子大爷拉住潘大爷说:“它这样笑也是一种预警,我们注意一下就是了,我们去看看那个僵尸,如果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就把那个坟子堵上,省的以后出事。”
  麻子大爷说完这话,就领着我们到了坟子前,也不知道这个野狸子精用的什么方法,把这个墓室扒开了一个大洞跟门似得。我刚才没有仔细的看,现在一看这个坟子比我想象的要大,透过洞口我看见里面是一盏长明灯在那里亮着,豆大的灯光摇摇拽拽的,隐隐透着死亡之气,本来灯光给人的感觉是温暖,可是这个灯光却让人感到寒冷,感到死亡的气息。
  一张床上放着一个漆黑的棺材,棺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野狸子精弄了一个大洞,透过灯光让人清楚的看到一个人躺在棺材里,光着头,留着一个大辫子,身上穿着内衣,下面铺着一床没有被面的被子。这时二牛的爹问:“二哥、死人应该都带着帽子,可是我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不但不戴着帽子,还穿着一件内衣,这个不符合常理呀?”
  麻子大爷说:“你这个人平时就大大咧咧的,刚才没有听清楚,晓东他们说那个野狸子精当时穿着衣服,你看看这个地上的衣服,我看这个样式就是寿衣,这个野狸子精对付这三个孩子真是煞费苦心,想变成潘老弟把晓东他们都引到洞里去,然后活活的闷死。”
  二牛爹挠挠头说:“刚才光顾着害怕,没有听清楚。”

  我说:“大爷你看看那里有一个小盆,是不是死者的老盆?”
  麻子大爷看了看那个上面有青花的小瓷盆说:“晓东你看错了,那个不是死人时顶的老盆,而是当时埋入地下的聚宝盆,这个是当时的一个风俗。”
  我正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有动静,我赶紧回过头看,后面还是那样,什么变化都没有,只是小黑望着天,好像眼里在流泪,这是怎么回事?我当年见过大黑这样哭,那次之后大黑就死了,今天小黑又哭,我心里大惊,连忙叫:“小黑、小黑你过来。”
  平时乖巧听话的小黑没有动,还是坐在那里,仰着头看着天。我正要跑过去是,忽然看见那只死野狸子精眼光一下子曝亮,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我心里大惊,还没有喊出声来,这时那只本来已经死透了的野狸子,忽然在地上一下子跳起来,这一跳有一人多高。我当时看呆了,就那样傻乎乎的站在,忘记了喊叫,忘记了逃跑,忘记了躲避。
  野狸子如同一阵风一样,朝着我急射而来,我根本没有逃跑的希望,心里最后的一个念头,完蛋了,彻底的完蛋了。因为我见过野狸子精的残忍和速度,那个速度快的让人无法躲避。那个野狸子精奔着我的喉咙而来,眼看就要咬到我的喉咙了,忽然有另一个黑影挡在我的前面,我一看是小黑,两个黑影撞在了一起,“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这时大伙听到了声音,才转过头来。
  事情在一瞬间发生,又在一瞬间结束,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眼前的两个黑影,一个是小黑,一个是被小黑“咬死”的野狸子精,不过这次和上次的情况恰恰相反,这回是野狸子精的尖牙咬在小黑的脖子上。
  只见小黑脖子里的鲜血咕咚咕咚的往外淌着,那个野狸子精眼里充满无限怨毒的看着我,嘴却死死的咬着小黑的脖颈。我一见小黑被野狸子精咬断了脖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小黑自从大黑死后和我相处了这么多年,我从小都是搂着它睡,说是一条狗,其实我早已经把它当成了兄弟,奄奄一息的小黑用一双流着眼泪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无限眷恋这个世界,和它最好的朋友。
  小黑虽然是狗,但我们却是朋友和兄弟一般的关系,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再也止不住了,我开始疯狂了,嘴里大嚷着:“小黑我给你报仇,小黑我给你报仇。”
  仇恨和鲜血使我忘记了害怕,我手中没有拿什么武器,只有一个手电筒,但这个手电筒是三节电池的,砸起东西来特别顺手,我一下子跪在地上,一只手抓住了野狸子精的脖子,这时野狸子精还是用那双无限怨毒的眼睛看着我,我由于被仇恨和血液刺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也是我使尽全身力气,把那个手电筒狠狠的砸在野狸子的头上,一边砸,一边咬着也骂道:“我砸死那个狗日的,我砸死你个狗日的。”
  就那样一下一下的砸过去,手电筒大家不陌生,前面有一块玻璃,那个玻璃没几下就碎了,碎玻璃甩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流下来,我却没有去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报仇。手电筒一下子一下子砸在野狸子精的头上,野狸子精很快就血肉模糊了,我的眼前也已经模糊了,但我没有住手,手电筒由于用力过大,一下子飞了出去,我就用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野狸子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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