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怪谈,说一下在乡下看风水时遇到的鬼怪邪乎事

  然后我大哥就跑了出来,麻子大爷抽两口烟说:“晓东你到东北得注意一下,别忘了把镇尸牌拿着,那个地方你用的着,我给你卜了一卦,你今天遇到的这件事,必定会发生,以为白虎临门,你这次上东北也要注意一下,东北这一趟虽然是有惊无险,但也会让你脱层皮。”
  我点了点头,这时我娘已经从我爹的那里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没有说一声,只是流着泪,默默的给我收拾着行李。我把我的工资拿出来对我娘说:“娘,这是我的工资,你拿着,我留五百块钱就行了。”
  我娘说:“不行、这个钱家里一分都不要,你这趟去东北,不是去干活,而是去避祸,处处都得用钱,你留着花,身上有钱,这样方便,再说了,你到人家里去住,身上没有钱,也不是一个事。”
  我娘把我的钱放到我的兜里,并吩咐我搁好钱。给我收拾好了行李,这时我大哥来了,拿着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说:“兄弟这是你大愣哥的照片和他们那个屯的具体地址,还有电话号码,你到了就给你大愣哥打个电话,他就去接你。你大愣哥说了,铺盖什么的,都不用你带,家里有三表新的。”
  我点了点头,拿过照片一看,只见一个雄赳赳的中年人站在那里,身体笔直,背着一支猎枪,腰杆笔直,给人一种威武之象。我把照片和地址收好,把那个镇尸牌拿出来放到了包里,身份证也装进了贴身的挎兜。由于不用带被褥一类的东西,所以行李轻快多了,我要把我的那身没有编号的警服脱下来,胡教官说:“不用了,穿着这个办事方便一点,这是我给你开好的介绍信,有什么事你就拿出介绍信就行。晓东走吧,我带着你去薛城火车站坐火车去东北黑龙江,”
  第四零零章 偶遇青莲
  我跟着胡教官就上了车,我娘看着我身上,眼里又流下了眼泪,我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堵得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我赶紧擦干泪水,上车之后,我不敢看窗外。胡教官把车倒出去,就上了大路。风驰电掣一般就到了火车站,到火车站之后,胡教官对我说:“晓东你孤身一人在外,一定要注意一下,我会让局里尽可能拖的不立案。以后立案我也会尽快的给你销案的。”
  我点了点头,胡教官接着说:“晓东我回去了,你一路多注意一下,我这里还有三百块钱你拿着路上花,我出门时就带了三百。”
  我的眼泪当时就掉下来了,赶紧对胡教官说:“教官我不能要你的钱,您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胡教官一把把钱塞到我的手里说:“晓东你拿着吧,本来你今年可以去当兵的,这样一来,恐怕是去不成了,说实话你真是一个当兵的好苗子。”
  我这时说不出一句话,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胡教官用手擦去了我的泪水,然后对我说:“好了、晓东,男儿有泪不轻弹,一路顺风。”
  说完胡教官转身就走了,我看见胡教官用手臂擦了下眼睛,忽然发现胡教官的背影是那么的高大。我找到了买票处,一问去东北的有两趟火车,第一趟是九点,第二趟是十一点。我买到了去东北的火车票,看了下表是晚上六点钟的,我觉的时间还早,就找了一个地方吃饭,吃完饭也就黑天了,我百般无聊走在大街上,这时看到有一家电子游戏厅,那个时候还不流行电脑,都是街机,一边摇着把子,一边动作着,特别有意思。
  我这一天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都快崩断了,需要放松一下,于是我进入游戏厅,这里的游戏厅很大,和我们县城的游戏厅有天壤之别,我卖了币就开始玩游戏。不知不觉的玩了很长的时间,一看自己的手表,差一点就到九点了。我心里大惊,火车要晚点了,于是我顾不得把游戏币退掉,背着包就往火车站跑,跑在大街上,忽然听见有人大喊:“抢劫了,有人把我的包抢走了。”
  是一个姑娘的声音,我赶紧望去,只见一个姑娘,站在那里大叫,这个姑娘上身穿着一身职业装,留着马尾辫,显得很高挑,我顾不得细看,跑过去说:“大姐怎么回事?”
  我们这里一般都称别人为大姐,那个姑娘指着前方说:“有人抢我的钱包,就是前面的那几个人,警察同志,快点帮我追回来。”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姑娘误会了,我虽然穿着警察的制服,但上面没有警号和警衔,不能算是警察,但这不是解释的时候,我往前望去,只见有三个人朝着一条小巷跑,我一看想也没有想,直接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喊着:“站住,你们给我站住。”
  说实话我经过三个月的军事体能训练,跑步的速度快多了,和那几个小偷的距离越来越近,追了很远,终于几个小偷在一个小巷口路灯下停下了,他们弯着腰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停住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比他们几个体能好,一会就把气喘匀了,然后直起身,大声的对几个小偷说:“把抢的钱包留下。”
  几个小偷看我穿着制服,先是一愣,接着看看我身后没有人,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顿时胆子大起来,都从腰里掏出弹簧刀,其中有个歪着嘴斜着眼的小偷说:“你以为你是警察,我们就怕你了,我看你也就是一个小协警,不要挡着我们兄弟发财,否则我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冷冷的说:“把抢的包放下。”
  那个歪嘴的小偷摇头晃脑的过来,对我说:“小子、你这是作。”
  说完小刀就朝我捅过来,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害怕,可是现在我学了军体拳,上面就有对付这种情况的方法,那个小偷刀子一捅过来,我身子一闪,躲过刀子,然后把小偷拿刀子的手抓住,往后一拽,小偷脚步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我正好一天的怨气没有地方发泄,在心里憋的慌,现在忽然有了出气筒,我怎么能放过,于是我照着小偷的背部踹去,一边踹一边骂:“踹死你个狗日的,踹死你个狗日的。”
  我心里带着怨气,脚下使的劲就大起来,小偷被我踹的哇哇大叫,一边哀嚎,一边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再踹下去,我就叫踹死了。”
  我怕踹出人命,赶紧停下,对着地上的那个小偷说:“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把抢的包交出来。”
  地上的那个小偷垂头丧气的说:“大哥你这是黑吃黑,算我们倒霉。”
  我一听就来气了,照着地上的那个小偷又是一脚,骂道:“你狗日的说谁黑吃黑?我是帮那个小姑娘要钱包。”
  可能这个小偷是头,我把他打倒在地,那两个小偷没有敢上来,我看着一个小偷手里拿着一个包,在那里哆哆嗦嗦的,我照着地上的小偷又是一脚,骂道:“你让那个狗日的把包放下。”
  地上的小偷哎吆一声,接着嚎叫道:“老二快点把包放下,你要害死大哥我是不是?我滴娘额,我的腰被踹断了。”
  那个小偷把包哆哆嗦嗦的放到地上,我说:“就是这个包吗?”

  那个小偷说:“是、大哥,就是这个包,里面的钱,我一分都没有动。”
  这个时候喊抢包的那个姑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我说:“大姐这是你的包吗?”
  那个姑娘捡起包说:“是的,这个就是我的包。”
  我说:“包里的钱少了没有?”
  那个姑娘说:“包里的钱和东西都没有少。”
  我一听又踹了地上的那个小偷一脚,那个小偷哎吆一声,我骂道:“算你狗日的好运,滚吧。”
  两个小偷赶紧扶起地上的小偷,三个人朝小巷口走去,这时那个姑娘走过来,伸出手说:“谢谢你,警察同志。”
  我这时才注意眼前的这个姑娘,我一看这个姑娘,当时就呆了,我眼前的这个美女太漂亮了,眉如新月弯弯的非常好看,一对大眼睛,双眼皮,长长的睫毛,大眼睛水灵灵的,说不出的好看,没想到人的眼睛可以这么好看。小巧的鼻子,显得格外的玲珑,红红的嘴唇,有一种饱满湿润的感觉,椭圆型的脸,加上精致的五官,是那么的漂亮。
  我当时就想起了一首诗,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加上好看的马尾辫,不由的让人想起亭亭玉立这个词。我看见姑娘把那只雪白的手臂伸出来,雪白雪白的手臂,加上芊芊手指,是那么的完美。我感到拘束,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和这个姑娘握手。
  这时那个姑娘说:“你好,我叫刘青莲,你就叫我青莲好了。”
  说着话一下子握住我的手,刘青莲的手真软乎,我的心当时疯狂的跳起来,我结结巴巴的说:“青莲、我、我、我叫杨晓东。”
  青莲接着说:“你是这里的协警吗?”
  我说:“我不是这里的协警,我是坐火车去东北的,我还买了去东北的火车票。”
  说到火车票我想起来了,我的车票是九点的火车,我一看手表,已经九点半了,我急的大叫:“坏了,我的火车误点了。”
  第四零一章 东北我来了
  青莲问我说:“你刚才是在赶火车?”
  我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买了去东北的火车票,是九点的火车,刚才误点了。”
  青莲听我这么说,连忙说:“晓东、对不起,你放心,车票钱我一定会赔给你的,对了,你刚才说去东北,去东北哪里的?”
  我说:“我去东北。”
  青莲一听说我去东北,就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大声的问:“你去东北,我们正好一路,你去东北哪的?”
  我说:“我去黑龙江省的塔河县十八林场的刘家屯。”
  “你说什么?刘家屯?太巧了,我的家就在刘家屯。你到刘家屯是走亲戚还是?”
  我说:“我去刘家屯的李大愣家。”
  青莲说:“太巧了,我跟大愣叔是邻居,正好我们一路同行,我也有个伴。”
  我一听心里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有青莲这样的美女一起,就是走多远的路,也不会累。我和青莲一起,到了火车站,一询问,万幸可以改票,于是我改到了下一班火车,在十一点我终于坐上了北去的列车,神秘的东北大兴安岭我来了。
  火车上的生活并不单调,我和青莲很谈得来,知道青莲很不简单,一个人到外地打工,我给她追回来的包是她打工的全部积蓄。青莲和我同岁,不过生日比我小一天。我问青莲说:“青莲你给我讲一讲东北的事情呗?”
  青莲说:“我们东北那嘎达可是个好地方,地广人稀,自然环境也没有遭到破坏,在山区、森林等地,老虎、黑熊、狼、野猪等动物很常见,而生活在山区和农村的居民,时常遭到这些猛兽的伤害。在以前的东北有这样一种说法:在山里和野外如果你的肩膀在后面被搭住,千万不要回头,因为那不是人,是狼,独狼攻击人的方式很特别,是在后面暗暗跟踪,找机会用爪子搭住人的肩膀,而人如果一旦回头,它对着你的咽喉就是一口……
  不过这些都是听老人们说的,我没有见过狼,东北最厉害的要数老虎,以前老虎吃人是经常发生的,住在山区的人家,假如有哪个家人进山没回来,那基本上就是葬身虎口了,有的还能找到点人的衣服残骸,有的什么都找不到,一般除了打猎的猎人,遇上老虎就是个死,当然了,猎人被吃掉的也不少。

  还有就是黑瞎子,这个黑瞎子一般不吃人,但是人如果误闯进它的领地或惊吓到它,它就要杀人了,通常是用爪子把人拍死,可能是人肉不对它的胃口,一般都能找到全尸,只不过有的已经面目全非而已。老人们教的经验是:遇到黑熊,千万别跑,因为你跑不过它,正确的方法是趴到地下装死,黑熊通常会把你的后背挠个稀烂,但只要你不动,等它走了,你就可以保住性命。其他的就是野猪一类的东西了。反正你到了那里就知道了,关键那里还有美味无比的飞龙和各种山珍,烤狍子肉更是我们那里的一绝。”
  青莲直把我说的流口水,说实话听这些,对吃货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我们就这样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其中倒了两次车。到了第三天天亮之后,火车窗外的景象变了,是成片成片的树林,我虽然也见过树林,但和这里一比,根本没法比,打开车窗,一股股新鲜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夹杂着花香和泥土的香气。
  青莲在我背后问:“晓东这里美吗?”
  我说:“这里真美。”
  青莲笑着说:“我的家乡比这里还美,到了之后你就知道了。”
  我说:“是呀,这里真是好地方,我怕是到了,就舍不得离开了。”
  青莲说:“你要在那里呆多久?”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们到了一个小县城,青莲说:“行了,下车吧,我们到了,晓东我给你说件事,就是大愣叔如果见到你肯定会大吃一惊的,他甚至能惊呆。”
  我说:“为什么?”
  青莲神秘的笑了笑说:“不为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时火车靠站了,到了这个站,其实没有多少人,其实我们坐的也不是专门的客车,是那种专门运木头的车,就是在车上挂了两节火车皮,当客车用来拉客。青莲先下的车,接着我也下车了,青莲说:“晓东你饿了吧,我领你吃我们这里的烤冷面去,我们这里的烤冷面你绝对的没有吃过。”
  烤冷面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我听青莲这么说,知道烤冷面一定很好吃,作为吃货的我,对这种事情当然是求之不得。青莲领着我先找一个地方,打了一个电话。有人说:“你们傻吧,怎么不用手机?”
  那年头真没有几个人用的起手机,甚至我就见过摩托罗拉的手机模型。青莲让家里人来接我们,并告诉家里人我来了,让他们给张大愣说一声。
  来到了一家冷面馆。发现他们的冷面和我们这里的铁板烧差不多,就是先在烤板上放油,然后将面放上,在朝上的一面打鸡蛋,再将面翻过来。在鸡蛋熟了以后可以往面下滋水,让冷面软化。然后在没有鸡蛋的那面刷酱,放上香菜,洋葱丁等,再放白糖和陈醋。接着那个老板用铲子切开,把冷面端到桌子上,对着我们说:“饭得了,你们可劲的造,叔这里管够。”
  我看着青莲说:“青莲你认识?”
  青莲说:“我经常来吃冷面,我叔做的最横了。”
  我说:“什么是最横?”
  青莲说:“就是我们的方言,最正宗的意思,不过我听老人说,我们家是从山东搬过来的,我们那个屯以前属于林场的。我听我爷爷说,他们是当年移民过来的,我本来可以直接回东北的,在薛城下火车,就是到老家看看。光顾着说话去了,快尝尝我们这里的冷面。”
  我一闻冷面,香气扑鼻,赶紧用筷子夹起一口,放到嘴里,一股浓郁的酱香味,伴着鸡蛋,洋葱的味道,真的是难得的美味。这一顿饭吃的十分过瘾,我们吃完饭,在县城里逛了一圈,青莲对我说:“家里人至少要小半晌才能来,我给家里人说了,到那个小面馆接我们。我们那里在大兴安岭边上,离这又得好一百里路。”
  我说:“那么远。”
  青莲说:“是呀,我们屯背后就是黑山老林,几百里不见人烟,不过我们那里有好东西,每一年的九月份就会有很多人到我们那里去。”
  我说:“有什么好东西?”
  青莲笑着说:“我们那里有人参娃娃,就是穿着小红兜兜的人参娃娃,头上是几片人参叶子,还带着人参花,传说吃了他可以长生不死。那个据说是活了一千多年的人参。”
  我说:“真的有人参娃娃?”
  青莲笑着说:“你傻了是不是?反正我没有见过人参娃娃,也就是听老人们唠嗑时那么一说,传说有人参娃娃的地方,就有很多小人参。说实话,我们大兴安岭的人参品质是最好的,而我们屯后的黑风口是出产人参品级最高的地方,所以每一年都会有很多人去采人参,虽然有很多人丧命,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是有人为了钱财,去采人参。”
  我说:“我也听老人们讲过人参的故事,我记得你们管人参叫棒槌是不是?”
  青莲点了点头,我说:“到釆参的季节,我也想跟着人们去采人参。”其实我不知道这次东北之行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磨难。
  第四零二章 东北打狼
  在面馆里我百般无聊,又问老板要了两份冷炒面,我发现自己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味道,我正吃着饭,外面来了一辆拖拉机一下子停在小面馆门口,在车斗里跳下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个中年人,他挺拔的身材,硬朗的面孔,一看就是一条汉子。后面跟着三个小伙,我一看不由的一愣,这个人就是照片里的大愣叔。前面的两个小伙长的高大帅气,剑眉朗目,绝对可以称为帅哥,后面的那个是司机,长得也非常帅气,两只眼睛咕噜乱转,一看就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看年龄应该不比我大。
  这时青莲跑了出去,大叫着:“大愣叔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这时一个洪钟一样的声音传过来,“莲丫头还是那个样,叔都半年没有见到你了,长高了,咱这嘎达就是莲丫头蝎虎(厉害),敢一个人出去打工。”
  青莲赶紧说:“哪有呀,我就是出去玩了一圈,这不就回来了吗?”
  后面的三个小伙都管青莲叫姐,这时青莲说:“大愣叔我要给你一个惊喜,来、晓东哥你出来,给我大愣叔看看。”
  我一出去,张大楞一下子愣了,看着我嘴唇微微的颤动,说了声:“建军”,接着摇了摇头说:“糊涂了,糊涂了。”
  接着眼里含着泪水看着我,本来按辈分我得管张大楞叫哥,因为张大楞和我大哥是战友,可是我大哥和我的年龄差距悬殊,虽然张大楞比我大哥小好几岁,可我也不能充大辈,于是我张口脆生生的叫了声:“大愣叔你好,我大哥给你打过电话,我就是电话里说的那个晓东。”
  大愣叔点了点头说:“好、好,你来了,叔非常高兴,昨夜子我还给你婶念叨着,我们家就我和你婶两个人,眼前连个小嘎都没有,今天你就来了。”
  这时青莲给我介绍说:“来、晓东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刘杰弟弟。”说着话,青莲拽过一个高大帅气的小青年,我看这个小青年眼里蕴含着一中慑人的精光,一看就是练家子,这时青莲接着说:“你可别看我刘杰弟弟,刘杰弟弟跟一个高人学过拳,一般四五个人不能沾身。”
  这时刘杰红着脸说:“青莲姐,你别这样说,我哪有那么蝎虎,就是办事立亮点。”接着和我握手说:“东哥好,我看见你吓了一跳。”
  我说:“为什么?”
  其实我不明白刘杰为什么说这话,身上的那身警服早就脱下了,换上了平常的衣服,长的又不出众,不知道刘杰为什么要吓一跳。刘杰只是笑了笑,说:“东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接着青莲指着一个年轻人说:“这个是我刘闯弟弟,我刘闯弟弟人如其名,有一股闯劲,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
  刘闯也上来和我握手,这时另一个年轻人过来了,笑着对我说:“晓东哥,我叫刘猫。”
  我一听差点笑出声来,流氓?这个名字真奇怪,这时青莲好像看出了什么,赶紧说:“他叫刘猫,是猫咪的猫,不是流氓的氓,猫老疙瘩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聪明的一个,据说他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眉毛都带透气的窟窿眼。”
  刘猫赶紧说:“姐、我哪有你说的那样?”
  介绍完了,我回过来看了下大愣叔,发现他一直盯着我看,我的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大愣叔的眼里是一种无限怜爱的眼神,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时大愣叔回过神来了,大声的说:“莲丫头、晓东我们这里最近闹张三儿,得马骝的回去,不然晚上在树林里很危险。”
  我问青莲说:“张三儿是谁?”
  青莲小声的对我说:“张三儿是我们这里对狼的称呼。”
  我惊道:“难道你们这里还有狼?”
  青莲说:“怎么没有狼,我们屯子后面就是大兴安岭,大兴安岭里全部是黑山老林,里面连百兽之王,老虎都有,要不你问问大愣叔。”
  这时拖拉机已经启动了,我坐在车斗里了,旁边坐的就是大愣叔,大愣叔说:“真的,我们这里和俄罗斯、外蒙古交界,我们这里的狼群应该有些是西伯利亚荒原上过来的。”
  这时青莲问:“大愣叔最近我们这里怎么又闹狼灾了?”
  大愣叔说:“这事都怨我和我们家的白毛。”
  青莲问:“你们家的白毛怎么回事?”
  大愣叔说:“我们家白毛看样子成了狼王了。”
  我说:“大愣叔你们家白毛怎么会成为狼王?”
  大愣叔说:“这事说来话长,我得慢慢的说,才能说明白。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你也许听你学晨大哥说过,我就酷爱打猎,那一年下着大雪,我坐在炕上闲着没事,就想这样的天,如果能喝个小酒,啃一口狼腿,这真是神仙一样的日子。晓东你不知道那个狼腿有多香。
  把狼打回来,掏干净里面的零碎,然后砍下来一个狼腿,放到锅里,加上花椒,大茴香、小茴香、桂皮慢慢的炖,用我们这里的木材,小火慢炖。炖着炖着你就会闻到狼肉的香味,那种香味,比狗肉不知道强多少倍。闻一闻能让你三天都觉得绕鼻的香味散不去。”
  这时刘杰说:“哎、对了,大愣叔我就奇怪,别人炖的狼肉,又骚又腥的,大部分都踢蹬(浪费)了,你家炖的狼肉怎么会那么香?”
  刘猫插话道:“大愣叔家里有炖狼肉的秘方呗,我那次亲眼看到大愣叔往锅里加一种草。”
  大愣叔笑着说:“不愧是猫老疙瘩,我在狼肉里确实加了几种草药,这种草药可以去除狼肉的膻味,还能增加香气,不过这是我们老李家祖辈传下来的秘方,你要是想要,哪天去我那里拿点,烀狍子的时候,加上一点,也能让人难以忘怀。”
  刘猫说:“大愣叔,这是真的?”
  大愣叔笑着说:“这还能有假,家里多得是。”
  青莲说:“大愣叔你别打岔,赶快给我们讲故事吧?”
  大愣叔想了想说:“好吧,我就给你们讲故事,那年不是闲着没事嘛,我在炕上就想起来狼肉香,于是我就穿上皮衣,咱们东北这嘎达冬天冷,在黑山老林里零下四五十度,能把人的鼻子冻掉,晓东这个你信吗?”
  我说:“大愣叔这个我信,我听我们那里混东北回去的人说,你们这里就是冷,出去一趟,嘴上就结冰碴子,出去尿尿得带根棍备用着,省的万一冻住了,留着敲冰棍。”
  大愣叔笑着说:“那些都是砍空的,不过咱们这嘎达确实冷,我穿好皮衣,把挂在墙上的猎枪和猎刀拿下来,你婶问我干哈去,我对你婶说要到野狼谷打条狼,留着当下酒菜。你婶也没有多说,这个野狼谷我经常去,你婶只是让我注意一下,打着狼马骝的回来,晚上林子里不安全。”
  我说:“我知道,这个野狼谷又不是第一次去,我打猎打死的狼老鼻子了,不怕,当年在生产队我还和他们一起打过老虎。”
  你婶白了我一眼,然后说:“你这大了呼哧的(不循规矩和礼节,盲目作大)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我年轻时要知道你这么虎,才不嫁给你哪。”
  说完你婶就去忙了,我打开门也朝着深林里走去,雪下的很深,有二尺多厚,没着小腿肚子,这样的天如果不熟悉路的情况下,很危险的,好在我对这一片了如指掌,知道哪里有深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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