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怪谈——隐藏在历史身后的阴谋

  《风云再起》5
  
  我们就这样和日后轰动武汉的的士杀手插肩而过,开着不属于我们的小车来到了我们所租住的房子。
  我打开房门快速的将我祖父的回忆录翻了出来,我隐隐记得这条小路在我祖父的回忆录里出现过。
  时间定格在1963年,这一年武汉发生了一系列和血有关的怪事。其中大部分是祖父听来的,只有两则是祖父亲身经历的。
  在那年月武汉市公安局南京路的集资房,有一名警察突然的杀害了自己心爱的妻子。他将自己的妻子的四肢绑好后用利刃给她放血,一直到他的妻子血流干为止。那警察的父亲是我祖父的好友,后来据我祖父了解,那警察在行凶过程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他一直都觉得是在做一个噩梦。
  如果上一个实例已经够匪夷所思,那么接下来的这个更是残忍万分。也在那年,我祖父接到底下的工作人员回报,说汉江旁发现了一个箱子,里面腥臭扑鼻。于是我祖父赶到了现场,里面是一堆女人的碎尸。后来调查发现她是被自己的丈夫所杀害的,他的丈夫不仅将她碎尸,而且用她的血用作了油漆涂抹在墙上。她的丈夫将她的碎尸放进箱子里一路坐船到了汉川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箱子扔进了汉江里,不想箱子在东西湖段冲了上来。
  我记得当时我就有些疑问以及好奇,这些怪事发生的地方为什么都在南京路附近。这时我仔细的看了看第二个事例的地址,心里冒出了一股莫名的寒意,那关工所居住的房子便是第二个事例的发生地点。单元和楼层都一摸一样,也就是说在近四十年前,关工的那件屋子里发生了骇人听闻的杀人事件。
  最恐怖的是,关工的妻子现在也突然的消失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背后寒冷了起来。本着有难同当的原则,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操。
  “这不可能。”陈操说道,“那关工和他岳父母的关系不知道有多好,现在还把他们接到了武汉赡养。他们单位的人都知道,关工的妻子跟别的男人跑了,关工不知道为这流了多少泪叹过多少气。”
  “也对。”关工对他妻子很痴情,这在我们这几个经常合作的公司当中是人人知晓事实。
  “你快上网看一下,你关注的那个什么包包里面的衣服又出了续集。”陈操突然说道。
  
  《风云再起》6
  
  我看了报道,里面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现在发现的包包居然就在我们所在的工地。由于工地项目太大所以分开了作为几个项目,我们是其中之一那个发现包包的作为另一个项目,我寻思着明日上班的时候去问问。
  “糟糕。”陈操突然摸了摸后脑说道,“我的钱包掉在了关工的家里。”
  “明天再去拿吧。”我实在是不愿意晚上踏进那个房子,如果必须要去的话我愿意是选择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走进去。
  “老伙计啊我实在是不放心。”陈操有些愁眉苦脸的说道,“几千块的现金还有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这让我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啊。”陈操最近交了个女朋友,开销很大。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女友居然还是个在校的学生,是个外地来汉读大学的女孩。
  我穿上了外套和陈操下楼去启动了汽车。毕竟这个时候对一个男人来说钱的作用是巨大的,在谈恋爱初期那是标准的人是英雄钱是胆。不过陈操交了新女友后整个人都变了,每次约会前都会将自己打扮的几沉头(方言,干净整齐帅气的意思),从而也带动了我变得注意起个人的卫生起来。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外面的行人已经十分的稀少,偶尔几阵夜风吹来令人感到丝丝的凉爽。武汉的夏天时闻名天下的炎热,四大火炉之一是名不虚传的。坊间甚至有传闻说的是武汉之所以不作为首都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武汉的天气太过炎热,领导人年纪大了受不了。我记得祖父的回忆录上写过,六十年代时有一些北方的干部来武汉开会,是夜他们一个个都热得也睡不着,其中一个说出了对武汉热天最精准的描述,“TMD真是太热了,热得我几次都跑起来想自杀。”第二天的他们每个人都穿着裤衩泡在游泳池里开会。
  “这么晚去也不怕吵到他。”我问道。
  “怕什么,我又不打算交他这个朋友。”这是陈操一贯的为人作风,“为别人考虑太多了就成了别人的奴才。”这也是陈操无数次教导我的话语。
  过来大概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南京路附近的某小支道,汽车挺稳后我们急冲冲的上了楼。
  陈操更是急不可耐的按响了门铃,这门铃在空荡的楼道里响的格外的刺耳。这楼道里不知为何有种靡靡的雾气,让我的头有些不舒服,甚至隐隐作痛。所以我忙着说道,“打他的手机吧。”
  陈操正准备掏机拨打电话之时,门突然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女人,穿着很随意很居家,约莫快三十岁。
  “你是……”陈操一时间语塞了。因为关工的风评不错,貌似不会在妻子离开他这么短的时间内找个情况。
  “找我老公啊,他在里面睡着在。”那女人说道,”你们现在客厅坐坐,我把他叫起来。“
  “这样不太好吧。”陈操突然说道。其实这句话是纯粹的客套话。
  “没什么,趁着现在还可以醒就多醒一会儿。”那女人回了一句让谁听了都一头雾水的话。
  说着我们坐在了沙发上,那女人进了卧室。
  “等哈搞快些,我们做一回吃喝闪的班子。”我说道。吃喝闪是标准的武汉话,最初指的是在PUB里一些女孩子吃了你的喝了你的然后没有和你做任何事情就闪人了,当然现在所指的就比较广泛了。
  陈操鸡啄米似的点头。
  
  等下继续,谢谢大家的关心。
  《风云再起》7
  
  我们忐忑不安的等到了那女子走出房门。
  “他睡的太死了,喊不起来。”那女子似乎在抱怨着什么,“上次跟我看电影也是这样,自顾自的呼呼大睡。”
  四周的红色墙壁在这一刻也显得分外的诡异,我有些哆嗦的问道,“什么时候看的电影?”我的感知能力似乎在走进这个楼道后便消失了,但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我还是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几天之前吧。”那女子这么随口的一说让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也就是在几天前关工的妻子离开了关工去了外地然后寄信过来说和别人跑了。
  “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我不由得插上了一句。
  “我是他老婆,所以以你们的年纪叫我一声关姐吧。”那女子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可以感觉到我和陈操的脸色都变了。我忙站了起来,推脱道,“现在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是啊,这太打扰了。”陈操也一脸卡白的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又瞟向了那女子的脸。多年的默契告诉我,这是陈操的暗示。于是我也瞟向了那女子的脸,这一看看的我几乎是魂飞魄散。在那汉口火车站的存物柜里女尸的头颅面庞上有个显眼的黑痣,而这个女子居然也在同样的地方有一个黑痣。细看之下,恍然发现,这女子和那女尸张的还真有几分相似。
  心动不如行动,当下我不在客套大步的走向了防盗门,伸手便去开门,可是那门像被铁浇过一般,任我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陈操看我的模样也忙过来帮忙,那门还是很不给面子的固定在那里。
  在我们的身后传来的是那个女子的笑声,这笑声在这个黑暗诡异的地方格外的显得恐怖,以致我都没有了回头的勇气。我可以感觉到鬼,没错,但那只是一种感觉,就像你可以感觉到冷热一般,我只是比一般人多了一种感觉而已,可以真真的鬼我是没有见过的。我曾一度怀疑过鬼是没有面容的,只是一种未知的能量,现在或许只要我一回头就可以看见鬼的庐山真面目,可是我却丧失了回头的勇气。时候陈操常跟我说,那是他第一次可以感觉到一秒钟的时间如此的漫长。
  “子昂,你必须留下。”那女子的声音似乎有些变调,“至于那位朋友可以随时离开。”
  “个斑马,你叫老子走老子就走。”陈操一下子蛮劲上来了,拉着我一起回了头。其实此时此刻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对陈操说上一句,“我信了你的邪,服了你的周。”
  “服周”是一句湖北方言,说的是春秋年间楚国不服从周天子的召唤,也就是不服周。
  
  《风云再起》7
  
  令我惊奇的是我的后面此刻却没有任何人的存在,不待我有任何的吃惊,从墙壁行就传来了声音。
  “你是陈彦林的后代,对吧。”
  我回答是,可是眼睛却不知道要望到哪个方向,这种感觉很是别扭。
  “让你应该喊我什么呢?”那声音似乎有些怀迟,“曾祖母?对,应该是曾祖母。”
  “这不可能。”我暂钉截铁,我记得当年陈彦林说的是黄陂另一户富贵人家的小姐,也就是我货真价实的曾祖母早已经仙逝了,葬在黄陂祖坟。
  “那或许你应该喊我,小曾祖母。”那声音此刻到有些欢快,“我是他在汉口的女人。”
  陈彦林的妻子在生下陈鸿煊不久后便离开人世,陈彦林后来久居汉口,他年少多金一表人才,在汉口有个情况也不那么令人意外。
  “你姓……”我在努力的回忆我祖父回忆录上关于陈彦林的记载。
  “我姓周,你们现在写书的时候都管我叫做小周。”从那声音我可以听出,这一定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至于小周是什么意思我一时半会儿还是一头雾水。
  “小周”陈操反复的说着这两个字,“我好想有些映像,我应该听婷婷(他那个中文系的女友)说过。”
  这一下我有些吃惊了,在我影像中小字后面加姓代表着一种亲切的称呼,难道说“小周”是一个固定的人?
  “民国的小周,子昂,你应该听说过吧?”那声音里似乎有些期待。
  我底下头思考了一会,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民国,汉口,小周,这几个关键词联系在一起后那个人呼之欲出。“你是民众乐园的小周……”
  “没错。”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小周的语气十分的复杂。
  一提到民国,我总有一种很愧疚的情绪在里面。在这片土地上我的先人们创造了东方芝加哥这一美誉,而我们这些后人呢?则是活生生的将这一美誉拱手送给了重庆。
  在那个如梦的民国,小周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存在。张爱玲到武汉后苦苦的求自己的丈夫不要再迷恋小周,而他的丈夫胡成兰置若罔闻,继续和小周在一起。所以说小周竟然从旷世才女手上抢走了丈夫,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小周的美貌对男人来说多么的有杀伤力。
  而她,那个传奇的小周,居然是我曾祖父陈彦林的……女人。
  
  作者:恶鸡婆 回复日期:2011-1-9 0:27:00
    今天还有冒得?看的不过瘾啊
  5051#作者:lmagestianya 回复日期:2011-1-9 0:39:00
    楼主保重身体啊,今天还更吗?
  
  谢谢啦,这么晚了还支持我
  《清末汉口》1
  
  
  这个结论我一时之间还有些无法接受,我竟然忘记了害怕,坐在了关工家的沙发上,点起了烟狠狠的吸了起来。思考之投入以至于忘记了给陈操递上一根。
  “我是为了彦林才和胡成兰在一起的,可笑那胡成兰还以为我爱她,连张爱玲都知道我的目的,她还去求了彦林几次,那个女人真是可笑。”
  “张爱玲。”陈操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婷婷最喜欢张爱玲了,难怪我记得听婷婷提起过你。你太厉害了,连一代传奇张爱玲都不是你的对手啊。”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贬义还是褒义,如果用现代的观点来看小周的话,那么“小三”两个字呼之欲出。
  “可以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吗?”我现在只想知道答案。
  “你的祖上是太医对吗?”
  “是的,这个我知道,族谱上都写着在。据说我祖上还给王爷的爱妃接过生呢。”给皇室接生的一般都是女性,所以关于族谱上关于这一点的记载我是很有怀疑的。毕竟现在的男妇产科大夫也不是很被社会认可。
  “彦林去世的太早了,想不到你们家族的秘密还要我来告诉你,罢了罢了。你也不是什么外人,这在过去你就是大房的后代,我也是从彦林那里听来的。”
  原来我的祖上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医,祖上所擅长的也并不是医术。我的祖上当年被皇帝招进京城的原因是祖上会一门绝学,这门绝学叫做“医国”。有道是“惟楚有才”,我们的邻居湖南有人在乡野村间带带相传“帝王之术”,最终被毛姓人士尽的真传,得了神器。而我们湖北的绝学“医国之术”则被皇帝招进了京城,束之高阁问以国事。
  在慈禧华丽的与全世界宣战的时候曾问过我高祖,“我与彼,孰胜?”
  其实在那个时候稍稍有点西学的人都会给出正确的答案,可是我高祖却不能,因为一家的老小都住在北京城,一句话不合上意,那么满上全家菜市口。于是我高祖给出了一个巧妙的答案,“我大清有香帅,香帅自能胜过百万生番。”此时的慈禧很是倚重张之洞,于是便将这句话当做了大清的胜利很是满意,赐给了高祖二两银子。说来也奇怪,古代的守成之君对于功臣的赏赐就这么的充满了喜感,在明代皇帝赏赐给内阁大臣们五两银子的记载不绝史书。或许在他们看来,这赏赐多的是形式而非实物。
  此后八国联军势如破竹一路由天津而来,慈禧忙令人下诏掉张之洞率兵入京勤王。张之洞看过诏书之后笑道,“此乱诏也!”不但拒不出兵还联合其他南方省份和洋人签订了《东南互保条约》,《条约》说明了洋人和朝廷开战与张之洞无关。香帅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出马,所以我高祖的预言从某种角度来说也不算太错。
  慈禧知道了后表示情绪很是稳定,压力也不是很大。因为北京城早已被联军攻陷了,此时此刻她正化妆做一妇人准备离开紫禁城。
  借此机会,我的高祖也离开了京城。高祖和张之洞也颇有几分交情,眼下的张之洞正在大力的建设汉口,现在的汉口蒸蒸日上,好不热闹洋人们都管汉口叫做“东方芝加哥”。在大规模建设汉口的时候遇到了些奇怪的事情让张之洞好生棘手,于是经常去书信问计与我那高祖。
  
  作者:剑冲阴阳 回复日期:2011-1-9 1:48:00
    lz终于更新了 注意身体!
    上周三1月5号下午5点左右我的学校华中科技大学文华学院发生一起因情跳楼事件,死者系市实验中学的一名复读生,女友是我校大一新生。那天来看女友发现女友令有新欢,找那男的理论不成从男生宿舍楼5栋楼顶跳下当场死亡。据说跳前大喊XXX我恨你/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什么的有几个版本。我只看到尸体,来了救护车和警车。消息照例被封锁。我今年大三,三年来每年都死个人,前两个是掉水里淹死和跑步猝死,唉生命真脆弱。
    大家一定要爱惜生命!
  
  那个学校的门口很奇怪,一条入口两边都是小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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