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

  这一惊,更加非同小可,此具棺中,为何有人?黑暗之中,不辨男女,亦不知是死是活,是人是鬼。不过这人被师父砸到,并未暴起反抗,而是低吟了一下,声音柔媚,似乎是个女子。师父壮起胆子,伸手去摸,玲珑曲线,浮凸身材,果然便是女子。触手只觉,身体尚温,胸口起伏,竟是个活人!是谁?…阿金!难道是阿金?!师父心里一阵激动,颤抖的道:“金姐,金姐,是你吗?”这人没有作答,只是轻轻“嗯”的一下,承认了,果然便是阿金!
  师父将阿金轻轻抱在怀里,一时间,所有情感涌上心头,激动、思念、心疼、爱怜,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哽咽的道:“金姐,我…我终于找到你了。”言毕,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阿金在师父怀里不停颤抖,低声道:“才弟,好黑,我怕,我好害怕…”声音急促紧张。师父紧紧搂住她,心疼的安慰道:“不怕,有我呢,有我在,什么都不怕!”忽然之间,他好像想到些什么,用手摸索着找到阿金的嘴,道:“金姐,咬一下我的手指,使劲咬。”阿金不明他的用意,也没问,顺从的轻启樱口,含住了他的手指,当然舍不得用力,只是轻轻咬了咬。师父感觉手指隐隐作痛,心下甚喜,原来,他是担心自己又一次遇到幻境,怕眼前的阿金只是一种幻象,现已证实,自己怀里搂的确是阿金,只是不知她为何会在这口棺中,现下也不忙问,只要能和她在一起,纵使天塌地陷,师父也凛然不俱。
  棺内漆黑一片,但在师父眼里,此刻的光景,却是如此的璇旎绚烂,所有疲惫、恐俱一扫而空,即使永远出不去这一片黑暗,死在这口棺材里,只要能和心上人在一起,此生足亦,死有何俱?
  两人就这么静坐棺中,紧紧拥抱,忽然,一阵阴风袭来,眼前一亮,一顶红轿,赫然出现的棺旁,轿顶的灯笼,散发着诡谲的光茫,刺的眼睛一阵疼痛,紧接着,伴随一种尖锐可怖的笑声,一个小孩儿,从轿顶“嗖”一下子,跳进棺材里,刚好骑在师父脖子上。师父只觉一个冰凉的东西,落到自己颈中,鼻中嗅到阵阵腐臭,大惊之下,一把抓下,猛力一甩,丢了出去,落地时,只听“咚”的一声。紧接着,棺外传来一种骇人的哭声,如夜叉嚎叫,野兽咆哮,细听之下,又像是某种动物在召唤同类。
  师父心中一凉,暗道一声:不好。阿金吓的将脸埋入他怀里,剧烈颤抖。果不其然,只一瞬间,不知从何处冒出三顶轿子,与之前那顶,一共四顶红轿,将棺头、棺尾、棺侧,团团围住。定神看去,只见后面来的这三顶轿,每顶之上都坐着一个小孩,相貌如出一辙,只是衣服不同,分红、黑、紫三种颜色。正惊疑间,只听“蹭”一下子,之前被师父甩出去的那个小孩,跃到最先那顶红轿上,他身上穿的是绿衣服。师父不禁摇头苦笑,这下插翅也难飞了。
  四名小孩,瞪着眼睛,直直盯着师父,目光空洞诡异,一见之下,令人心中发凉,汗毛直竖,就这样瞪视良久后,突然之间,集体抬头,异口同声,仰天长叫,如鬼哭猿啼,声势骇人。更为可怖的是,小孩一叫,四面八方居然传来各种哭叫声,越来越近,似乎正有无数厉鬼,从各处赶来。
  师父料知必然无幸,不再抱任何生存希望,只想珍惜与阿金在一起的最后光荫,不再去管周遭的一切,他用手将阿金的脸从怀里轻轻扳起,借着灯笼发出的光,只见她睁着圆圆的眼睛,小嘴儿颤动,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令人心疼的同时,爱怜无限。师父心中一荡,对准那朱红的樱唇,吻了上去,阿金最初躲闪了一下,就不再回避,主动配合,把香舌送入师父口中,两人毫无经验,初时生涩无比,之后渐渐娴熟起来。呼吸粗重,紧紧搂抱,手缓缓伸进对方衣服里,轻抚缓摸,亲密无间,最终一丝不挂…
  
  以上文笔有不当之处,‘蓝色寿衣’被我打成了‘绿色’,更正一下
  即然写文,就须写好,要么不写,今后定文笔严谨,对大家负责。
  为尊重女性,以后关于情爱描写,只写心理,不写过程与场景,见谅。
  2011-1-3 12:05:00  楼主 豆班 里怎么找不到你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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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
  情,可以令人痴迷,甚至忘记真理,迷失自己。它在某个未知的瞬间,将世上,明明陌生的一对男女,硬生生捆绑在一起,成为永恒的知己。它的力量,可以脱出尘世的喧嚣,时空的限制,甚至不受生死的约束,将一种超凡的能量,渗入人心中,那狭小的缝隙。
  性,则是一种情的黏合剂,如一种强力胶,将原本有情的一对男女,更加紧密的粘在一起,灵肉相融,不分彼此。它将情,推到一种更高的境界,令人流连忘返,徜徉其中,欲罢不能。它是神圣的,不容亵渎的,上帝赐给人类的,一件美好礼物。人,不同于动物,有情,方可有性。若只为享受生理满足,无情滥交,那与禽兽无甚区别。
  此时,在一具棺材里,一对有情男女,正在尽情的享受,这件美好神圣的成人礼…师父和阿金,裸裎相对,肌肤相亲,紧紧相拥,浑然忘了四周一切,天地万物。他们没注意,当二人深吻时,棺外的声音早已停止。他们没注意,当两人肉体相接时,红轿的灯笼早已熄灭。他们所关注的,只有对方,和对方的身体。
  棺内漆黑一片,二人紧闭双眼,情到浓时,无须亲见,便能感知对方痴迷的脸,迷离的眼…初时,浅语低吟,爱怜无限,轻轻抚慰,动作生涩稚嫩。渐渐,情浓似火,烈焰升腾,辗转反侧,姿态愈发娴熟。最终,干柴烈火,饥渴无限,纵声欢叫,但觉无限美妙。
  灵魂,似乎被一把无形的锁,紧紧扣在一起,时间,被锁在这永恒的瞬间。这是一把没有钥匙的金锁,砸不烂,打不开,也舍不得打开,就让它永远锁住吧…
  天地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唯一剩下的,只有这口棺材,它胜过世间任何一种温床,任何一处金窝…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身体间,再无丝毫缝隙,甚至无法钻入空气,情人的身体,就当如此,亲密无间,没有任何一种力量,可以将二人拆散。得爱如此,纵然立时死去,又能如何呢?…
  或轻轻蠕动,低声耳语,或猛烈交合,急促呻吟,伴随体液的搅弄声,奏响了一个个,魔幻的音符。只要是人,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就无法摆脱这种音符对你的诱惑,这种画面对你的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小时,或许是一个世纪,因为早已没有了时间概念。棺内的声音,终于平静下来,师父同阿金,紧紧拥抱,呼吸绵缓,他们的热情,早已驱散了无尽的阴冷,身上盈盈细汗。紧闭双眼,轻轻抚慰着对方的身体。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梦,一场无限美妙的梦,他们此时的愿望,就是希望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呵呵,口味重了一点,莫怪。在我看来,性就像穿衣喝水一样平常,没啥不可谈的,现在无论修道还是向佛,都可结婚。只是我们国家太过保守,若有朋友把我写的这类归为情色,我也没办法,可能有些不爱看,莫怪,今日必更。
  梦,终究会醒,无论美梦,或者恶梦。良久后,师父最先从梦境中醒来,心神从飞驰荡漾中收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已不再是最初那般,漆黑一片,居然有了微弱光线,棺还是那口棺,只是灯笼花轿早已消失不见。侧身看去,但见佳人,玉体横陈,紧闭双眼,娇羞满脸,胸口微微起伏,皮肤白腻柔滑,玲珑有致,凹凸毕现。心中一荡,轻轻伏了上去,只一瞬间,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便再次纠缠在一起,尽情畅荡,无限春光,迎来送去,迷人声响…
  又一阵你来我往,魂飞魄荡之后,再没了力气,师父伏在阿金身上,喘着粗气,阿金舒展双臂,轻轻抱住他,吐气如兰,幽幽的道:“才弟,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言毕,想到自己已失去女人最保贵的东西,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师父轻轻吻去她的泪水,含住她柔嫩的耳垂,深情款款的道:“金姐,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要你一辈子跟着我,我也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永永远远,一辈子…”说到动情处,只觉心中一酸,声音哽咽了。
  二人就这样楼抱一起,情话绵绵,久久不愿起身,又过许久后,渐渐回过神来,师父从阿金身上轻轻爬下,与她并排躺在一起,棺内空间甚大,可容两人并卧。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师父竟然看到了天空,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神再看,只见头顶上空,微光隐现,云雾缭绕,果然便是天空。心头一喜,猛一下子从棺中一跃而起,四下里一望,但见四周,一片苍凉,空无一物,竟是一片荒地。再一低头,只见自己同阿金二人,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呆在一口黑漆大棺材里。
  此刻,已是清晨时分,微光初现,薄雾霭霭,昨夜发生的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梦。阿金也缓缓从棺中坐了起来,满脸红霞,娇美无限,身下一片潮红,低着头,捡起棺角散落的衣服,理平褶皱,穿在身上,将师父的递给他,目光不小心触到他私处,急忙移开,胸口不住起伏。
  二人穿好衣服后,从棺里走了出来,只觉浑身发软,疲累无比。师父直到此时,还犹如身在梦中,回思昨晚发生的一切,只觉茫然不解,若是被困入鬼阵,为何现在又回归现实了呢?…传说,只有孕妇方能克制鬼婴,莫非阿金已经…想到此处,只觉心中一阵激动。为验证自己想法,师父低着头,急切向前走去,未出几步,果然发现,地上有一堆烧灼物,再转向其它方向,不出所料,只见其它三方各有三堆焚烧物,与最先发现的那堆,总共四堆,形成一个规则的正方形,而那口棺材,则处于正方形的核心位置,看来自己同阿金的确陷入了‘迷幻鬼婴阵’,此阵唯有孕妇,方能不受幻境所制,莫非自己同阿金欢合后,已使她怀孕?
  
  球球,叔晚点儿更新

  想到此处,师父只觉心头一热,倘若关于‘婴灵鬼咒’的传说是真的,那就说明,阿金已怀有自己的骨血。心中激动不已,斜眼向阿金看去,只见她并无丝毫疲惫之意,面色潮红,唇若涂丹,皮肤泛光,似乎比先前更加妩媚动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师父走上前,轻轻搂住阿金,心里涌动着无尽的爱意,只觉自己突然间,已从一个青涩少年,变成了真正的男人。阿金将头靠在师父肩膀上,虽然她年长两岁,但在师父面前,依然如小鸟依人一般。
  此处,虽是一片荒地,但距离南荒镇已不是很远,辨明方向后,二人并未去南荒镇,而是直奔昨天栖身的小树林,折腾了一夜,他们太需要一处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了。走出一段距离后,师父回头望去,惊讶的发现,那口棺材居然不见了!是的,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原来放棺材的地方,如今空无一物…看来这鬼阵相当邪门,一旦出阵,消失的无影无踪,若非身陷局中,谁也不知这片荒地内,居然会有这么诡异的一个邪阵!师父暗自后悔刚才没有将阵毁去,现已破阵而出,即使再回头,也找它不到了…但令他不解的是,究竟是谁这么大费周张,对付阿金这样一个柔弱女子?这人又是出自什么目的呢?…先是有人差点将她活活殉葬,现在又有人布下如此阴毒的鬼阵,居然要置她于死地。而眼前的阿金,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安安静静的靠在自己身上,那么的惹人怜爱,让人心疼。师父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有了夫妻之实,二人关系更进一层,都已视对方如己命,不分彼此。一路无语,心有灵犀,没过多久,便来到那个小树林,虽只离开一夜,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树林阴郁,一片氤氲,寻了些可以吃的东西,烤熟后二人分而食之,然后找处干净地方,相拥而坐,说了会绵绵情话,不一会儿,倦意涌起,阿金缓缓软倒在师父怀里,很快的,两人便沉沉睡去。
  悠悠醒来,已是正午时分,天气阴沉,闷热无比,感觉体力已恢复的差不多了,两人再不敢夜间行路,依偎着走出树林,直奔南荒镇而去。师父总觉南荒镇处处透着诡异,所有发生的这一切都与它有关。反正离初九还有两天,现下也不忙着去‘迷雾鬼林’,先把眼前这几件事查清楚再说。
  荒野之中,人迹罕至,二人有说有笑,卿卿我我,亲密无间,俨然是一对小夫妻。不知不觉,就已来到镇前,远远的,便看到师父那天落脚的城隍庙,孤零零的立在镇口,破败不堪。师父见阿金身穿大红旗袍,太过抢眼,再加上怕被结阴亲那家认出,于是决定让她先滞留在这间城隍庙中,虽百般不愿,但权衡之下,阿金还是点头答应了。
  师父将阿金送进庙内,找了处干净隐蔽的地方,供她歇息,在她脸上轻轻一吻,依依不舍道别后,转身出庙,向镇里走去,阿金来到门口,一直目送着他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在视线里。
  南荒镇,的确荒凉贫穷,镇外,到处都是盐碱地,寸草不生,镇内,全部都是破土房,茅草屋,几乎没几栋像样的建筑。师父就这样边走边四处打量着,突然,他看到有一家,院外闹哄哄围着一帮人。行至近前,只见这些人虽衣衫破旧,打满补丁,但个个洗的干干净净,穿在身上,还算整齐,似乎是在办喜事。抬眼一看,果不其然,只见歪歪斜斜两扇大门上,高贴两张大红的喜字,的确是有人结婚,这次是结阳亲,可不是阴亲。
  正观望间,忽听远处传来阵阵鞭炮声,循声望去,只见左边岔路上,一行人正奔这边而来,前面二人开路,每人高举一根长长的棍子,顶端垂挂两串火红的鞭炮,烟火四起,噼啪作响。后面跟着一辆驴车,驴脖子上挂一条长长的红丝带,直垂到地。车上端坐数人,其中一名女子,身穿大红嫁衣,看来应该是新娘子,只是离的远了,看不清容貌。
  师父饶有兴致,驻足不前,很想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样,比自己的阿金如何。等那帮人渐渐走近后,定神向车内看去,不禁愕然,只见一身宽大嫁衣包裹下,一名女童,正满脸稚气,左顾右盼的望着迎亲人群,顶多十一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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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小的女童,怎么做了新娘子?虽说乡间民俗,结婚甚早,但再早也要等到十五六岁,从未见过十一二岁就嫁人的,莫非是为人所迫?…可看眼前这情势,似乎是你情我愿,正常联姻,没有一点强迫的样子,师父心中啧啧称奇。
   正疑惑间,忽觉背后有人推了一把,师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气愤不已。站稳脚步,扭头看去,只见推自己的是名中年男人,约四十上下年纪,国字大脸,四方平头,满脸横肉,虎背熊腰,相当彪悍,着一身洗的发白的中山服,也不怕热,一副干部模样。男人狠狠瞪了师父一眼,嘴里嘟囔着骂道:“滚开,哪来的野小子,莫不是来吃白食的?”言毕,撞了师父肩膀一下,贴身而过,相当蛮横。男人身后不远,紧跟一名中年妇人,穿一件花上衣,下面一条蓝色粗筒裤,胸佩红花,尖嘴猴腮,脸上居然还擦了粉,犹如画蛇添足,说不定不擦还好看些,这一擦之后,更衬出眼角密密麻麻的鱼尾纹,深沟一样,一道道纵横交错。妇人行至师父跟前,上下打量一眼,可能见他衣衫破旧,很是寒酸,嘴一撇老长,一副势利相,高昂着头走了过去,贵妇一般,看样子应该是前面男人的老婆,当真是一副德兴,相当般配。看情形,这对夫妇应该是男方的父母。对于他们的蛮不讲理,围观众人,面无表情,十分冷漠,似乎见惯不怪。
   师父也没发作,必竟行走江湖,各种各样的人都会遇到,没必要往心里去。即然别人认为自己是吃白食的,还是识趣些走开为好,念及此处,师父抬脚便走,行至一丈开外,停了下来,必竟少年心性,很想看看新郎是谁,竟然娶一女童为妻。心想我又不吃你白食,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爱站哪儿,你管不到。
   只见那对夫妇,快步行至驴车跟前,马上换了副嘴脸,满脸堆笑,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给每个送亲的人,无论长幼,一人发了一根。这时,从车上走下另一对夫妇,三十多岁年纪,应该是女童的父母。两家男人互相敬烟,客气寒碜,女人诘诘咯咯,吃吃说笑,家常里短,满嘴胡唠。女童则一动不动的坐在车里,东瞧西望,满脸稚气,似乎对什么都感觉新奇。等了半天,一直没见新郎出来,师父心里更加好奇,决定一看究竟。
   这两家人也真够罗嗦,聊了半天,还没有要进门的意思,送亲的人和附近围观的村民,都有些老大不耐烦。刚才开路鸣炮的是两名少年,一直等着进去吃酒席,很是焦心,百无聊赖中,便在地上寻找熄火的鞭炮,点燃后,互相对扔,噼啪乱响,颇为好玩,师父看的津津有味。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乌鸦,似乎也被这热闹场面吸引住了,很想凑上一凑,停在附近一棵枣树的枝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地上那帮人。
   两名少年看到乌鸦后,顿时来了兴致,将点燃的鞭炮向它掷去,树高叶茂,虽说落不到它身上,但受到爆炸声的惊吓,乌鸦扑愣着翅膀,嘎嘎乱叫,声音极是难听。听到叫声,男方的父亲抬眼看去,见到树上的乌鸦后,眉头迅速拧成了疙瘩。须知,办喜事迎来乌鸦,是件很不吉利的事。只见他从地上操起一根棍子,跳起来便去打乌鸦,试图把它赶走。乌鸦却好像和他较上劲一样,从这根树枝飞到那根,就是赖着不肯走。四周众人都觉新奇,停止喧闹,纷纷看去。
   一人一鸦,一个树上,一个树下,就这么耗上了。男人犟犊子脾气一起,暴跳如雷,袖子一撸,一副不把乌鸦赶走势不罢休的样子,上窜下跳,怒吼连连。乌鸦则左飞右扑,死活不走。
   就这么僵着僵着,乌鸦突然从树上飞了下来,怪叫着,冲车上的女童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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