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

  哈哈,小马哥不用担心,我只听好的,认为对的意见。不对的意见,就算一百个人让我向东,我也毫不犹豫的向西。

  晚清时期,鱼塘归镇上大户马云生所有。这口鱼塘,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家业,传了很多代。马云生是镇上有名的大善人,不结高官,不欺贫民,守着祖上留下来的家业,雇了几名长工,安心度日。每遇天灾人祸,他总是拿出钱粮,急人之难,口碑极好。这一年,江南大旱,饥民无数,扶老携幼,四处流离。短短几日,凤阳镇涌入大量难民。好心的镇民,纷纷拿出家里多余的粮食,救济灾民。马云生自是首当其冲,他命人抬出一筐筐馒头,带女儿马茹云一起,亲上街头分发。马茹云年方十八,身段玲珑,端庄淑雅,颇有大家闺秀风范,被无数饥民奉为天人,直呼观世音转世。俗语说,十人结伴,必生小人。这么多难民中,自然不乏居心不良之辈,孙茂全就是这样一个人。此人游手好闲,长相丑陋,三十几岁,没有老婆。在老家时,天天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适逢旱灾,他跟着村民一起,逃难来到北方。
  孙茂全第一眼看到马茹云,便被她的美貌给迷住了,饿狼一样的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当马茹云把馒头递给他时,触到她温润的手指,孙茂全登时魂飞飘渺。
  难民离开凤阳镇,去别处乞讨了,孙茂全没有走。他寻到马云生家,又是磕头,又是下跪,说自己父母双亡,无亲无故,恳请收留,只要有口饭吃,情愿终生为奴。马云生心中一软,便答应了。
  自此,孙茂全便在马云生家里,做了一名扫地的杂役,平日和其他长工住在一起,一段时间,倒也相安无事。转眼间,中秋节到了,马云生给长工们发了月饼,结了工钱,允他们回家过节,孙茂全是外地人,没家,所以没走。马云生老伴死的早,膝下仅有一女,长工走了,家里便仅剩他父女二人。就在中秋节这天晚上,蓄谋已久的孙茂全,伸出了恶魔之手。
  马云生毫无防人之心,对下人极好,吃饭的时候,他看过节,便把孙茂全叫了去,陪自己喝酒。酒壮人心,亦增色胆,三杯下肚,孙茂全看着娇艳如花的马茹云,再也按捺不住。他趁马云生不注意,掏出事先藏在身上的铁锤,一锤砸死了他。随后,扑到被吓傻了的马茹云身上…
  孙茂全强暴了马茹云,并将她杀死,仓皇逃离了马家。出门不久,便来到马家鱼塘,清凉月色下,他看到水面上飘着一个人,长发舒展,赫然便是马茹云…明明死在家里的马茹云,尸体竟然出现在了鱼塘里!孙茂全登时被吓瘫在塘边,眼睁睁看着马茹云向自己飘来…第二天,人们在鱼塘里发现两具尸体,一个是马茹云,另一个,则是孙茂全。令人惊奇的是,马茹云浑身赤裸,右手紧紧抓着孙茂全的脚腕,掰都掰不开。而她的衣服,却散落在家里。忤作验尸后得出结论,马茹云是被孙茂全强暴后,砸死在家里的。但她的尸身为何会在鱼塘里?谁也解释不了…事后,马云生父女的尸体被装入棺材,孙茂全则被抛尸野外。三天后,准备下葬时,却惊讶的发现,装马茹云那口棺材不见了!连棺加尸,凭空消失了,谁也不知去了哪里,一时间,传言四起…从此以后,马家鱼塘附近,便阴气森森。即便在盛暑时节,从塘边经过时,依然能感觉到一股凉意,谁也不敢靠近。马家养的那些鱼,全部消失了…
  后来,大清垮台了,进入战乱四起的民国年代。这年,一名军火商人路过凤阳镇,看中了那口水塘,便买下来,准备洗手不干,改行养鱼,他自然不知以前发生的事。军火商在塘边搭了个简易木房,住了下来,准备以后长居此处。他买了鱼苗,撒入塘里,第二天发现,投入的饵料竟然丝毫未动。连续三天,都是如此,军火商大惑不解,难道水里有东西,把鱼苗给吃了?他胆子虽大,却也不敢下水查看。第四天晚上,军火商苦恼的坐在塘边,喝着闷酒。后来有些喝高了,迷迷糊糊中,他看到水面上飘着一个黑黑的东西,依稀的月光下,似乎是一口棺材!军火商大惊,取出枪,便开了两枪,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横在水面的上的棺材,‘腾’一下立了起来!…
  加油,咱不沉贴,有时间的朋友,帮阿冷顶顶。
  其实,很久前我就不想写了,当业余生活,大量时间被它占据,颠倒规律时,我反问自己,写这些东西图什么?人都是自私的,人都爱名利,不然,不会选择在公共论坛发表。当我快要坚持不下去,决定放弃的时候,我收到了天涯文学的认可与承诺,不管是不是真的,对我来说,至少是种安慰,我决定,坚持!晚安~
  不入VIP

  军火商吓坏了,扔下枪,连滚带爬离开了凤阳镇,口中大叫:“棺材,棺材…”好奇的人们,小心翼翼来到塘边,放眼看去,深黑色水面,除幽风吹拂,荡起的层层涟漪外,空空如也…
  一直以来,塘里的水从未干过,不知从何而来。建国不久,皮革厂成立了,就建在塘边。距水塘不远的小树林,则成了青年男女幽会的地方。多年来,再无怪事发生,过去的记忆,渐渐淡出了人们脑海。不过那水塘总给人感觉怪怪的,塘水幽黑,没人敢下去洗澡。一天晚上,皮革厂有对恋人闹矛盾,男的一赌气,来到塘边,‘扑通’一声跳了下去。刚下去,便大呼救命,撕心裂肺。闻讯赶来的人,见他在水里上下起伏,急忙找了根竹竿,伸下去让他抓住。可没曾想,他身上就像捆了块大石头,无比沉重。四五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拉上来。男的一上来,就口吐白沫,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不停嘟嘟囔囔,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三天后,男的醒了,瘦了一圈,痴痴呆呆,谁也不认识。每天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缩被窝里,瑟瑟发抖。稍有风吹草动,便大哭大叫。后来,家里来人,把他接了回去。他在水塘里到底遭遇了什么?没人知道。尘封的记忆,被召唤出来…从此,水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关于它的传闻,从未间断。直到现在,包括小树林在内,都被人们隔离起来,无人敢进。除皮革厂以外,水塘附近只有那坍塌的老屋,和一条古时遗留的幽静小路…关于水塘的传闻,师父给我讲过。他曾经去那里查看过,至于查看的结果,他没有告诉我,只是表情凝重的嘱咐我说,不要去水塘那里…
  现在,我和马玲,正站在塘边的小路上。不远便是皮革厂,由于经营不善,早就倒闭了,如今空无一人。身后,是那个小树林。为了躲避大路上拉棺材的驴车,我们来到了这里,实在没有勇气回到大路。附近这片地方,都被规划准备开发,没有住户,如果再碰到那车,我们会疯掉的。
  树林很密,驴车进不来。奔跑良久,一停下来,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连骨缝里都在隐隐生疼。马玲搂着我肩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的头上落满雪花,头发一绺一绺,已被冻结。我身上湿漉漉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似乎随时都会从腔子里蹦出来,不时有雪水夹杂着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如今的我,就像一条脱出水面的鱼,张大嘴巴,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蒸气机一样,喷吐着白雾。
  喘息良久,心神渐渐宁定。马玲侧头细听,林内寂静无声,终于长出一口气。雪仍在下,漫天飞舞的雪花,无穷无尽一般,自晦暗的天空撒落下来。塘里的水早已结冰,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空旷辽阔,塘很大,冰面距地面约二三米左右。我们站在塘边,远处望去,对面残破的旧墙,孤零零的立在那里,依稀可辨,不知是什么年代遗留下来的。静,死一般的静,来到这里,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若不是亲见,谁也想不到,镇上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地方。
  小路很窄,靠着塘边,紧贴皮革厂后墙,延伸而去,隐匿在远处的瓦砾废墟之中,不知通向何处。不回大路,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沿着这条小径,一路走去。
  忽然,我一阵莫名的不安,似乎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正隐藏着一个可怕的东西…因为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诡谲的眼睛,正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试图寻找它的位置,警惕的四处张望,它在哪?…很快,我的目光,定格在脚下的水塘里…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