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婆婆,我和我深爱的老公离婚了

  这个唐川是脑子给驴踢了么?
  我和安湛什么时候发生过关系了!一个大男人八卦就已经很讨人嫌了,怎么还能这么信口开河啊!
  我说林千仪这人人品是不是纸糊的啊!他为了追求你,为了让你对安湛死心,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来?!麻痹啊!
  “唉,他当时那么说,我也就那么信了。既然你说没有,我回头掐死他。”
  “别别别,掐死犯法。掐个半死就行。”
  我听到机场广播登机通知,于是挂了电话。
  我心情总算是缓了几分沉重,毕竟——
  这世上最剪不断理还乱的就是感情,总感觉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好像谁都受了伤似的。
  当然最为姐妹间最能证明友谊的诚意,我告诉林千仪安湛在住院。
  可是我想不明白,唐川为什么要诋毁我和安湛?
  真的仅仅为了追求林千仪么?
  我不相信,因为我接触了唐川这两次,这人虽然有点油腔滑调,但作为安湛的朋友,气质和三观绝对是根正苗红的。
  他不太可能会做这种小人的恶劣之事。
  那么……他是误会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又或者,听说了什么?
  我想给唐川打个电话,又觉得自己这马上上飞机了,一时半会怕也说不清。
  算了,等我回来吧。
  临关机前,我受到了徐晓峰的一条微信,他跟我说自己去我妈那把心心接回来了。
  我回了个哦字。
  然后他又说了些,几点到,晚饭吃了没,到酒店给他打电话之类的废话。
  我一脑子浆糊,烦躁,什么也没回就关机了。
  从T城到S市飞了两个半小时,我严重睡眠不足,这会儿昏昏沉沉一阵乱梦。
  办好酒店check-in后,已经临近十二点了。
  我匆匆洗了个澡,打开电脑。
  安湛的视频跳脱线一样闯了进来。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沈夏你是不是有病?谁让你把我住院的事告诉林千仪的!”
  我差点被他骂哭了,但本质上是不服气的。
  我说那怎么了!大家本来就是朋友,你住院了于浩伟和骆超都能来照顾你,为什么林千仪不能?
  “能一样么!”
  安湛骂人的中气还是挺足的,看来肺也没什么大碍。
  “于浩伟和骆超能陪我去上厕所,林千仪能么?”
  我顿了顿,说:“其实,骆超陪你去上厕所也很奇怪吧……”
  安湛吞了下喉结,半晌说:“你少废话。”
  我双手合十作讨好状,说安湛你就别这么别扭了行么?
  就当帮我安抚下所剩无几的好姐妹了,反正你现在又不能动,权作安抚玩偶了。
  林千仪喜欢你,感情这东西不是说不喜欢就能不喜欢的。
  “或许她这次去医院看望你,见你脸色苍白胡子拉碴的倒霉样子,光辉的形象一下子就灭了。从此男神是路人,放过她算你功德一件。”
  我看到视频里的安湛咳得弯下腰去,心碎碎念,关切道:“你没事吧?你这个伤要静养,情绪不能太激动的。”
  安湛重新抬起身,怒目瞪着我:“我是有多想不开,大半夜等着跟你视频!活着不好么?”
  我说对啊,其实……咱俩还是保持点距离吧。
  我不由自主叹了口气,安湛问我怎么了。
  我把唐川的事儿说了,不无吐槽道:“你能不能管管你朋友,怎么能信口开河呢?
  我还没离婚呢,整天跟你在一起工作已经很不好避嫌了,他居然还说咱俩那个——”
  安湛的眼眸沉了沉。
  “唐川不是那种人。”他说。
  我一拍大腿,敢情他不是那种人,咱俩倒是那种人了?
  “他不说假话就是说真话,安湛——”我盯着男人的眼睛,一脸谨慎道,“难不成,你,趁我睡着,强女干我了?被他看了个正着?”
  安湛的眸子漆黑如夜,盯着我,一字一顿:“沈夏,你现在要是在我身边,我特么干-死你。”
  我:“……”
  我说得了得了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等下你气急攻心喷我一屏幕血。
  “但是林千仪说得也不想假话啊,有板有眼的,说唐川的意思是那天在公寓party的时候。”
  我说这更讲不通了啊,那天唐川是跟骆超一块来的,很多客人都已经到了。
  整个party上,我们都在厅里,晚上走的时候也是一块去的酒吧。
  安湛,咱俩连单独进一个屋都没有过——
  “有过。”
  安湛沉思了一下:“在下午,party开始之前。”
  我回忆了一下,我那天也是刚搬进公寓,上午收拾好就被安湛抓过来帮他整理照片,还去厨房闲散了一下。
  然后——
  “那也不对啊!那天提前到场的人只有何曼——”
  何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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