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事件处置记录,我是时空的穿梭者

  从高空俯瞰,由前锋营作为先导的五万汉军就似一艘巨型战舰,相较之下,匈奴铁骑就似奔流之河,河水汹涌,拍击巨舰,但巨舰更强大,破开激流坚定前行。
  汉军主力全军突击,形成决战之势,匈奴铁骑的战术不得不改变,除了依然留守在拓跋博斤身边的两千预备队,其余的骑军,——正面攻击的主力也罢,攻击侧翼的辅攻也罢,将骑兵的冲击力和高机动力发挥的淋漓尽致,全部猛攻汉军。
  汉军的战鼓和匈奴的号角声就是战争怪兽的吼叫,战场之上,杀声震天,血腥气弥漫,烟尘滚滚。匈奴骑兵不断被击杀,有的死于重甲横刀,有的死于长矛,有的死于汉军步兵的刀盾。
  汉军战士也陆续倒下,有的死于弯刀,有的死于战马践踏,有的死于弓矢。匈奴铁骑之所以称霸天下,就在于每一名匈奴骑兵几乎是远攻与近战的完美结合体。远攻,他们单兵射术可以甩汉军几条街,近战,纵马冲击则是他们的拿手绝活。
  此战,匈奴铁骑面对注重防御、除了长矛兵和重甲无双军外,拥有巨量盾牌的汉军步兵,弓矢的威力被极大削弱,若要取胜,唯有近战。
  近战,则是两军意志与勇气的血拼,由双方战士以生命较量,哪一方先不支,哪一方便品尝战败的苦果。
  古时作战,因为通讯不发达,主将战旗的作用至关重要。士兵和军官们作战,必须关注主将战旗,战旗屹立,则军心稳重,战旗倒了,一般是主将挂了或者跑了,则军心必溃,所以,一杆坚定的、始终屹立于战场上的主将战旗,就是大军军心的定海神针。
  汉军中军大阵,汉军主将战旗是帝国金龙旗和绣有“龙”字的金色节度使军旗,帝国金龙旗和金色军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坚定五万大军的信念。
  土丘之顶,拓跋博斤所在的图腾战旗则是匈奴大军的主将战旗,同样维系匈奴大军的军心。旗帜上的图腾,也是匈奴崇拜的神。以往,匈奴骑兵作战时,无论骑兵如何机动,如何冲击敌军,图腾战旗始终屹立于一地,为匈奴骑兵提供精神指引。
  对于匈奴大军来说,图腾战旗要么不动,要么和大家一起冲击敌阵,过往之战,图腾战旗也的确如此,匈奴兵峰太盛,的确无须图腾战旗做出第三类动作。
  其实,汉军战旗也是不能动的,一旦乱动,必然会影响军心,所以,过往之战中,汉军的主将战旗会竖立于防守稳固的中军,与主将同在,象征主将权威。
  对于汉军主将来说,上阵拼杀是麾下军将之事,自家运筹帷幄就好,假如战事不利,调头逃跑时,安全系数也很大啊。纵观历史,兵家征战有胜有败,但败家主将当场被敌人擒拿的,却屈指可数,就是这个原因。
  楼主今晚有事,明天更新哈
  实在是太累,想更新,眼却睁不开,睡觉了,晚安。
  @艾伦2066 2019-06-04 08:48:32
  故事线太多,南宫炎还没有毕业迎娶白富美呢!楼主不要烂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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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烂尾的,亲
  如今天这般,主将战旗与大军共同进击,百年来可谓仅有。
  龙思思这是在彰显决心,此战,有胜无败,若败,本大将军与众军一起,共做无定河边之鬼,无疑,龙思思此举极大激励了汉军士气。
  五万大军形成巨大合力,以登临和无双重甲军为先导,直捣匈奴大军主将战旗,硬是形成象棋中王对王、王杀王之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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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老子传令,秃发不通集结两翼骑兵,给老子猛攻汗狗侧翼,集中力量……什么,不通战死,那就副将顶职,给老子冲,如若不成,老子杀他全族!”拓跋博斤大吼,传令兵连忙应诺,慌慌张张驾马而去。
  拓跋博斤死死盯着如巨龙一般攻击而来的汉军。形势越来越严峻,正面攻击的主力部队被汉军前锋营咬住,而两翼则是多次攻击无果,别说击溃汉军侧翼,甚至不能阻碍一下汉军前进的步伐。
  汗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战了,那该死的龟壳军,又是怎么回事,以前怎么没听到细作报告过。拓跋博斤的视线落向无双重甲军,秃发勇士们仍然在顽强的冲击前锋营,换来的则是被巨大的战刀割裂。
  从拓跋博斤的视角看去,无双重甲军走过的路径尤其醒目,那是刺目的红色,是由秃发勇士的鲜血铺就。他的心在滴血,这都是麾下最勇猛的战士啊,随他南征北战,征服不知多少疆土,是奠定他在王帐和部族地位的依仗,经此一战,这么多精锐说没就没了,就算胜利,此番回去,自己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这段时间晚上很奇怪,上传时要经过审核,等很长时间才能上传成功
  “汗狗,你不是说北疆龙家军徒有其表、不足为虑的吗!”拓跋博斤猛地回头,寻找那名汉人男子,他要杀了这家伙,——这么多勇士死于汉狗之手,他要杀眼前的汗狗泄愤!就算这家伙与王帐和大祭司有一些关系,也要杀!
  拓跋博斤周围的亲兵武士四下寻找,大家恍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家伙不见了。
  拓跋博斤的眼角被一抹阳光刺了一下,令他回过神来。不知不觉间,太阳已滑到西边的山头,大战从午时开始,延续了近两个时辰,此刻,夕阳将金色的阳光洒落大地,洒在交战之地。
  冬日的北疆日照很短,午时之后,才过两个时辰,已近傍晚。
  夕阳之下,远处的无定河反射着银光,就如一面面细碎的小镜子,而战场也反射着光,却是令人眩晕的红光,从双方战士的铠甲、高举的战刀和血流成河的地上反射,勾魂夺魄。
  诚如龙思思所料,匈奴铁骑的冲击力开始下降,众骑兵显露疲态,就连军号之声,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与之相反的是,汉军则士气如虹,战鼓震天。
  无定河边,夕阳之下,汉军终迎来胜利的曙光。
  血腥

  汉人使者坚定的闪了,十有八九是预感到了战局的失利,不想做拓跋博斤的出气筒,所以脚底抹油。可拓跋博斤并不认为失败会降临,虽然,无数部族的勇士被汉人击杀,抛洒的鲜血染红了大地。
  不愿意接受现实,尤其是不愿意接受对自己不利的现实,向来是人类的天性。
  匈奴铁骑天下无敌,这是融入进每一名匈奴战士骨子里的信念,亦是拓跋博斤坚定的信仰,就像他坚信图腾旗帜之上的神灵,终将降临世间,庇佑匈奴铁骑,征服整个天下一样。
  被脆弱的汗狗击败?那可是最无稽的梦境中都不会出现的情形。
  “传令秃发奴丁,给老子猛攻,只要击溃汉军前锋营,汉军必溃!”
  “传令两翼,收缩阵型,集中一点,攻击汉军中军右翼!”
  “什么,汗狗骑军厉害?秃发绿春的脑子里是牛粪吗,汗狗骑军什么时候是王帐骑军的对手了,他手中的弯刀和弓箭是专门杀麻雀的吗……”拓跋博斤咆哮着,一条条军令被传达下去。
  他能看出来,重甲无双军是汉军的灵魂,如果将之击败,汉军必溃,而汉军的中军两翼向来是他们的软肋,只要持续攻击,汉军必然挡不住。两大目标,只要得其一,此战必胜!
  没有看到吗,那些铁壳子兵挥舞战刀已不如之前利索了,步伐也越来越凝滞,这是力竭了啊。而汉军中军那边,那些脆弱的步兵正被秃发勇士们屠杀。
  现在,就是毅力的比拼,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将获得胜利。
  匈奴军法严苛,不服军令之人,不但自己会死,家族乃至部族都会受牵连。
  军令之下,匈奴骑兵的确在发狠,主力持续猛攻前锋营,重甲无双军和长矛兵的折损越来越大,将近百名无双战士被匈奴骑兵击杀。毕竟,无双军战士虽然力大,亦只是普通的战士,身披重甲,手舞横刀,在登临气势笼罩之下超水平发挥两个时辰,实属不易。
  而长矛兵没有重甲护身,人数折损更加多,约一千五百人倒在战场上。
  两翼汉军虽然有骑兵护卫,但匈奴王帐骑兵弓马娴熟,可近战可远攻,战力强,除飞鹰军可与之匹敌,其余汉军骑兵的战力与之差距较大,匈奴骑兵远攻的箭矢,或突前时的冲击,均能对汉军步兵造成杀伤。所以,两翼汉军的折算数字在不断攀升。当然,汉军中军不是泥巴捏的,他们的还击亦能对敌造成杀伤。
  与匈奴骑兵开始滑落的士气不同的是,汉军士气高昂,军阵井然,如一只巨型战舰,劈波斩浪,直捣匈奴图腾战旗。
  拓跋博斤嗓子都叫哑了,依然未能阻止汉军挺进的步伐,汉军越来越近,杀声也越来越近,他甚至可以凭借肉眼看见登临闪动的眸光。
  一名遍体鳞伤的匈奴将军驾驭战马,从战场狂奔而回,一路疾驰,奔到拓跋博斤面前,此人与拓跋博斤有几分相像,他其实是拓跋博斤的族弟,秃发部贵族,也是此次匈奴远征军的副将及先锋骑将——秃发奴丁。
  秃发奴丁跃下马,噗通一声跪在拓跋博斤面前,带着哭腔叫道:“大将,勇士们损失惨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咱们撤吧……”
  秃发奴丁接受拓跋博斤军令,率领八千铁骑强攻汉军前锋营,八千铁骑对五千步兵,秃发奴丁本以为会很轻松拿下头阵,没想到,却是啃到了硬骨头——何止是硬骨头,简直是狼牙棒啊。
  如今,八千铁骑耗掉了三千余,而汉军前锋营中那要命的重甲战士,才倒下百来人,尤其是那名手持两柄大刀的重甲将军,简直是魔神转世,无数勇士被他屠杀。
  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否则,八千铁骑就算拼光了,也不能击溃汉军前锋营。要知道,这次来北疆的,几乎是秃发部的全部精锐,若是折损在这里,秃发部在各部的地位必将一落千丈,甚至可能被其他大部吞并,而自己的妻子、家人,则会沦为其他部族的奴隶。
  撤退?不就是逃跑么!
  “懦夫!秃发部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拓跋博斤大怒,手中马鞭直指秃发奴丁,对手边的亲兵喝到,“将这懦夫绑起来,待回去后交于王帐治罪。”
  两名武士扑上去,不一会儿就将秃发奴丁绑成人形粽子。
  是时候出击了。拓跋博斤吸了口气,沉声道:“传令,所有勇士随本将军出击。”
  “呜——”传令兵吹起嘹亮的号叫声,摩拳擦掌多时的两千精锐铁骑迅速整装,排列成攻击阵型。这两千精锐铁骑是拓跋博斤的私军,身披轻甲,装备比王帐骑兵还要精良,座下的战马是西域良钟,比王帐骑兵的战马还要高出一截。
  拓跋博斤的这支私兵,就是匈奴远征军的王牌。
  与汉军激战的匈奴铁骑听闻号叫声,顿时士气大振,冲击力为之一涨,甚至对汉军前锋营的阵线造成了一点混乱。
  汗狗,让你们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战士。拓跋博斤眯着眼,死死盯着汉军军阵正前方的登临,他抽出金色弯刀,高举弯刀,大呼:“勇士们,虽本将军杀汗狗去!”
  “杀汉狗——”战士们大吼。
  紧接着,拓跋博斤率领两千精锐,如一道洪流,冲下土丘,向前锋营冲去。
  正与前锋营激战的匈奴骑兵变幻阵型,集中力量攻击前锋营两翼,将正面位置让给纵马迅速逼近的拓跋博斤两千精锐。
  汉军前锋营。
  登临忽觉身前的压力一轻,微微抬头,正撞见率军袭来的拓跋博斤。这家伙身着金甲,被夕阳照射的闪闪发光,想不吸引人注意都难。
  来了么。登临嘴角微微弯了弯,眸子闪过一道冷光。
  三百步外,死死锁定登临的拓跋博斤捕捉到了这道冷光,浑身不禁打了好几个冷战,就如烈阳之下被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似的,什么骄傲啊、信心啊、勇气啊等等统统化为乌有,心底忽然生出浓浓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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