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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第二日破晓,秦潇怕打扰她,悄悄出去摘了些野果,又在林中打了只愣头愣脑的野兔,这才转回来。
可他发现莫沁然早已经醒了,正拿着随身的炭笔在自己的手帕上画着什么。
听到声音,莫沁然抬头微笑道:“少侠出去采猎啦?”
而几乎同时秦潇也笑问:“姑娘起得挺早的?”
二人问话的长短字数一致,声音几乎重叠在一起,二人相视都是莞尔。
秦潇以往清晨练功,时都会有思蕊师妹不期而至。
她每次都是故作骇人夸张道:“大师兄,又愣神呢?”
“大师兄,又发呆呢?”“大师兄,又偷懒呢?”……
虽然这样的一惊一乍他早已习惯,但还是每每觉得心下烦乱。
而此时面对丽人的轻言浅笑,那是说不尽的受用。
哪怕是在这微凉的晨光里,也觉得温馨无限。
他走过去,见莫沁然身边已放这个鼓鼓囊囊的水囊,显然是新做的。
他们之前乘的是被大水冲刷过的骑兵散马,除了鞍韂水囊什的早就被冲没了。
没想到,她竟然在清早就做了一个!
这份巧手细心,怎不让人心生爱恋?
莫沁然似乎看出了他的问题,平静道:“总不能都用树叶喝水呀?”
“我见两匹马的鞍辔都有皮衬,就拆下来做了两个水囊。”
“虽然粗鄙为之也小了点儿,也只好将就用了。”
秦潇正要组织词汇开口夸赞,却见莫沁然的丝绢上已经被炭笔勾勒出了地形山脉的轮廓。
细看上去,不就是那副《撼帝四舆图》的东北部分吗?
莫沁然低头接着描绘,随口道:“当时分开太仓促,我们都没法知道所行的方向。”
“现在我凭着回忆画出来,也权当个简易地图,省得不知所踪!”
她又是运指如飞一顿勾画,这才举起丝帕道:“这回差不多了!”
晨光斜下,将炭笔的轮廓映照地清晰无比,而图上下边还有一个重点。
秦潇都不知怎么赞才好了,只得问道:“这下面的点就是我们的所在?”
“这是我根据这一日的脚程粗略推出来的!不一定准,只是个大概!”
“那我们现在离目的地……”
“总距不好说,还要看路况,但就我们目前的速度,两个月内要到达还是绰绰有余的!”
(十四)
秦潇又是一通语无伦次的夸奖,反正他知道自己再怎么搜索枯肠,夸出来的都不会那么文雅入耳,索性就由着来。
可这顿乱夸,却差点儿把莫沁然逗笑了。
他正心间得意,突然冒出个念头问道:“姑娘可是大家闺秀,怎会对这地图路程如此明了呢?”
他这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走脑。
可莫沁然却叹道:“谁让我父亲是个武官呢?从小耳濡目染多了罢!”
随后她又有些怅然道:“哎,平日我看的都是十三省的地图,甚至营兵防区图都看过,就是没见过关外的!”
“否则以我的记忆,现在画出来也该不难!”
秦潇一听更加惊诧,这就已经远超所料,还要关外防区图,这可太也对自己苛求精益了吧?
然而莫沁然接着道:“不过据我所知,关外施行的是军政共治,在地广人稀区域是由驻防的旗营管辖,而到了人口稠密区才有州县管辖。”
“现在我们所处的应该就是军管辖区,但实在无法判断此处是不是还是之前那支骑兵的管区。”
“为防不必要的麻烦,我想我们应该继续往东北走。”
“等到了沿渤海的水军防区或大市镇,就可以彻底除了骑兵的后顾之忧,我们再重新规划!”
秦潇都听得愣了,以前自己师兄妹几个,但凡私自行动遇到大事都是他来定主意。
可哪一次的主意是这般条理清晰,思维缜密呢?
这千金小姐可真是……现在他一到兴奋要夸赞莫沁然时都觉得语塞,显然是溢美之词不太够用。
莫沁然见他愣愣地不出声,便问道:“秦少侠,你又什么不同意见吗?”
秦潇这才回过神来,忙道:“没有,没有,姑娘想的如此周全,我自当为马前卒好了!”
对方浅笑道:“少侠,我们可是一路并行,谁是谁的马前卒呢?”
秦潇彻底服了,忙道:“莫姑娘若不嫌弃,请不要再叫在下少侠,我可再也承受不起了!你就叫我秦潇或者或者……”
他挠挠头:“或者就叫师兄吧!”
莫沁然又是烟云一笑道:“哎,那可当不起,师兄可是盛姐姐专用的,我可不敢掠美!”
秦潇本想着她能答应,自己就能提出之后叫她‘沁然’了,那不是又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没成想一下子就让人化解于无形了。他有些怅然,但仍不甘心还要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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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莫沁然却抢着道:“少侠,您抓的兔子可是蹬腿要跑呢?”
秦潇一看之前打晕的兔子可能因为自己用力过轻,已经扑楞着从地上坐起,正愣眉楞眼地四顾呢?
他忙要一掌斩过去,却被莫沁然拦住道:“大早上我们吃它干嘛?有些野果充饥就够了!”
“这小东西在危机四伏的莽林中存活已属不易,上天有好生之德,就放了它吧!”
秦潇这才想起莫沁然可能是信佛的,就说道:“那好!之后一路我陪着姑娘吃素!”
谁知莫沁然又笑道:“一路下去光吃素,在关外渐冻的天气里,别说你,就是我也会受不了的!”
秦潇想想恍然道:“那我就打些猛兽凶禽来吃,饶了这些弱小苟存的生灵!”
此言一出倒是合了莫沁然的心思,她叹道:“世人皆信奉弱肉强食,慢慢地以欺凌弱小为常,进而以欺软怕硬为道。”
“殊不知若利器在手,不敢除暴,只敢凌弱,那人又与畜牲何异?”
“虽说天生万物以养人,但选择何物为继则是一念成仁,一念成孽,佛魔更是存乎于瞬忽之间!”
说实在的,她说的这套秦潇并没太听懂。
他在西方受的教育是人在食物链的顶端,而后各层都有其必然的顺序和繁衍规律,否则生物圈就不可能形成。
像猛兽以草食动物为食,但猛兽繁殖力不强。
而草食动物繁殖惊人,这才能保证各层动物数量结构的平衡。
他大概知道些佛家理念,但现在既然是一切唯莫姑娘马首是瞻,那明白那些干嘛?只要按吩咐去做就行了。
二人再次启程已是日上三竿,由于算了路程身后又无追兵,这次并没有心急火燎狼狈逃窜,而是策马信步般走在关外的旷野中。
此时已经入秋,越往北天气越凉,林叶荒草已渐渐转黄。
而让他们纳闷的是,明明路过了一些零散的村舍却都是人去屋空。
不少种植的庄稼也都荒废在地里没人收割,这份人烟凋蔽的萧杀比日渐浓重的秋衣更让人觉得心下生寒。
秦潇日渐领略了莫沁然不断闪发的风彩,更是用尽全身解数来逗她开心以拉近距离。
所幸他从英伦一路回来经历颇丰,谈资不少。
(十六)
二人并行策马,秦潇谈着自己的各种离奇经历,倒是也听得莫沁然兴致盎然。
说到变身海德的神勇巨力,她也听得骇然。
说到南洋时解救同胞的经历,她也悲切怅然。
直至说道广州城外大破邪教聚会时,莫沁然却有些心不在焉。
正在秦潇要详说这段经历时,莫沁然突然勒马停住指着远方道:“看那边!”
秦潇举目望去,原来二人这么信马而行,却已远远地看见了海岸线。
内海无涛,海面泛着鱼鳞光平静异常,与天际相交。
莫沁然叹道:“古人作诗时有的都没怎么见过大海,但也写出了‘秋水共长天一色’,但这意境可是一样了!”
秦潇一听此言,顿时灵光一动,口气谦和道:“莫姑娘,你的文采这么好,索性我们现在也是闲着无事,不如教我做诗如何?”说罢他在马鞍上深深一揖。
莫沁然这回倒真是苦笑道:“秦少侠,诗词歌赋,吟诗作对,本就是消遣一乐,能写出流传千古的名句更是少之又少。”
“你没看算上唐前,全唐,两宋,元明直到今日,能被人朗朗成诵的也不过就是千余首,这可怎么也比不上数千年江湖豪侠的人数多!”
“而且做诗填词需要不少积累,这里面的韵脚平仄格律词牌岂是一时能学得会的?”
“如果你真有兴趣,不如买本《全唐诗》好好背背,没听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能吟’吗?”
可秦潇哪里肯放过机会,只是苦苦哀求。
莫沁然实在是撑架不住了只得道:“那这样吧,我呢先读四段诗词,都是写秋的,你若是能猜出其中任意两段的作者,那就算再难我也教你,如何?”
秦潇口中虽连连叫好,但心里可是咯噔一下。
自己要说背诗词那还是远遁英伦前在家时,私塾先生教的些有的没的。
这几年都过去了,差不多全部就着面包给吃了,哪里还能记得住?
不过他秉着好死不死也得试他一试的架势,聚起精神准备接招。
亲们,这一章秦潇对莫沁然猛拍马屁,各种花样拍法,各种溜须奉承,
文中提到的那些令人发寒的阿谀,完全是为了剧情发展需要,
没有任何其它意义,全是这二人发展的铺垫,
请亲们一笑置之!
亲们,中午有事赶不回更新,
不过一回来就会补上,
实在晚了晚上一定补上。
请亲们见谅呀!
祝快乐!
亲们,终于回来啦!
先更新!
(十七)
莫沁然见他面色沉重,似乎大敌当前的模样,笑道:“还是算了吧!别把我们一代英姿飘逸的少侠给憋出病来!”
秦潇哪里肯干,只叫着读。
莫沁然无奈只得道:“那我就念几段通俗的!”
“第一段‘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第二段‘九月西风兴,月冷露华凝。思君秋夜长,一夜魂九升。’;
第三段‘世间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第四段‘落叶西风时候,人共青山都瘦。说道梦阳台,几曾来。’
好了这几句都是当时后世俱是大名鼎鼎的,而且前两段是唐人,后两段是宋人,少侠且猜一猜!”
秦潇蹙着眉绞尽脑汁思索,要说唐诗宋词他还记得的能有几首?
估计掰着手指都数得完,可这里一句都没有。
可他却不想放弃机会,按照莫沁然的提示,勉力猜想着。
唐朝那不就是李白杜甫吗?就这么着了,于是他答道:“第一句是李白的,第二句是杜甫的!”
“李白豪侠本色,‘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难怪少侠也读。不过第二段是白居易的。”
秦潇一听对了一个,顿时豪气大增。
他接着想道:宋代词人,辛弃疾,苏轼,李清照,哎,等等,你说沁然会不会出个女词人呢?而且第四句意境很是凄凉呢!
于是他壮着气道:“第三嘛是辛弃疾的,第四是李清照的!”
莫沁然轻叹道:“少侠定是以为我会出个女词人,不过我给你出题,当然是选男人的了。”
“宋词豪放一派首推苏轼、辛弃疾,但按二者年代也是苏轼为先,同样之前的两首唐诗也是按时间顺序的。”
“所以这第三嘛是苏轼的,第四段则是辛弃疾的!”
“我本想按照顺序会降低些难度,没想到少侠想多了!”
闻听此言,秦潇真是扼腕叹息,悔青肚肠。
他总是算着对方有意不教,就算嘴上说着出最简单的题目仍然会暗中设扣,自己不动个心机如何招架得住?
没成想莫沁然却是坦坦荡荡、大开大阖,似是看准了你就知道这几个男性诗词巨匠一般,就在他们身上出题,。
是不出圈就这么顺口说了,没准都能蒙对。
这好比二人比武,对方明知你功力不够,有心让你一招讨个彩头。
可自己却偏偏误把个太祖长拳起手式当成了高深武功,致使良机错失。
(十八)
虽然在心中暗自懊恼,但他却发现越来越看不清面前这恬淡如一泓清水、透剔似冰晶玉髓的女孩了。
就算换做大大咧咧惯了的盛思蕊,遇到这种自己礼下于求的时候,也要动点儿鬼心思玩闹似的出点难题,可这位却一丝没有!
真真是看不透,可越是看不穿却有心痒难耐般更想看个究竟。
他想想刚才几句诗问道:“其实刚才的第四句写得挺悲恻的,所以我就猜成了女词人,怎么辛弃疾也有如此缱绻的诗句吗?”
“他的词里不都是些壮志悲歌的吗?”
谁知莫沁然却有些嘉许地点点头,看着他道:“这问得好!”
“其实不论诗人词人都是有感而发,这里既有感怀国运民凄的,也有伤怀难酬心志的,还有伤景怀情的。”
“一个好的诗人词人能流传千古的佳作,必定是情感丰富全面的,既有激烈雄怀的一面,也有柔肠百转的时候。”
“但在盛唐时国运昌隆,所以壮志酬国的诗就少。”
“而两宋时国运多舛,词人就大多会有些济世情怀。”
她看看秦潇的反应接着道:“当然佳作往往都是与其身的经历感悟,密不可分的!”
“像苏东坡是北宋的,为官恰好跨过整个神宗王安石变法,作为当时的不识时务者,他纵使才名遍天下,但仕途坎坷。”
“他一生可谓流离颠沛,最后都死在了从发配地海南回东京的路上。”
“所以他的词中既有抱负大志,也有感怀事世,好谈别离,每念怅然!”
见秦潇听得入神,她接着道:“而南宋的辛稼轩却有不同!”
“此人少年英豪,文武双全,即怀杀敌复土的胸怀壮志,又面对奸佞的猜忌掣肘。”
“他虽年幼便已战功赫赫,但致死仍遗恨难休。”
“所以他的词里的悲愤、壮烈之情,往往能让后世男儿热血沸腾!”
“像那首《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说罢她便清清嗓,朗声念道:“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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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这首词秦潇的父亲在世时就叫他背过,之后李白安、钱千金他们又经常跟他和周烔念起。
他自然还记得清楚,所以也随着莫沁然一同诵读。
不过她念词,就如同有萧瑟和鸣般抑扬顿挫,忽高昂激愤或低沉长吁。
使得一边和着的秦潇听得是浑身毛孔发炸,热血上涌。
仿佛自己置身于‘气吞万里’的征战沙场一般,激情难以自控!
而下半阕的悲郁意境又让他悲从中来,心绞不已。
一词读罢,莫沁然轻叹一声,望天喃喃道:“英雄难觅,廉颇已老。国破难挽,黎民何依?”
随后她又叹一声道:“好男儿生于离乱的世道,是否能为天下苍生做点事情,才不枉自己思慕英雄一场呢?”言毕看向秦潇。
却发现他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眼中莹莹地似乎泛着泪光。
莫沁然忙微微低头道:“我知你是北洋后人,无意触动了少侠的哀思,请见谅!”
秦潇虽是偶得感念到了自己战死黄海的父亲,但更多地是被莫沁然刚才那股隐隐流动的英雄气概所打动。
他猛眨几下眼长吁口气道:“姑娘说的对!男儿如不英起雄发,真的枉了立世一遭!”
盛思蕊听他话中,似乎并没有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只是微微蹙蹙眉。
而后她突然笑道:“刚才的话说得太沉重了,我们现在前路飘零,还是做好眼前事吧!”
听她这一转变,秦潇又是一愣而后道:“哎!为义母寻药和英雄本就不冲突!说说又何妨?”
“想我义父当年在黄海的英雄壮举,在北洋军中可是无人不知呢!不知我到了何时才能成为他那样的英雄?”
“英雄又分几种,像李先生在战场那样可称作为国!在南洋救同胞可称为为民!是为大英雄也!”
秦潇突然想到莫沁然的出身问道:“那李中堂呢?”
莫沁然微怔一下才答道:“姨夫他先是投笔从戎,四下缴捻,而后兴建北洋,力图强兵,可称为为国的英雄!”
秦潇听她对李鸿章的评价都不及义父高,甚是不。
,但想着她可能顾及亲眷似乎也不应过于吹捧,便转换话题道:“李大人可也是做了不少诗呢!钱先生就给我们讲了不少,像是……”
谁知莫沁然却打断他道:“姨夫他老人家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咱们还是聊聊千古的英雄吧!”
秦潇只以为她在避讳,在当时背后说自己尊长,无论褒贬的确也是犯忌讳的,更可以看做是没家教的行径。
他赶忙住了这话题,不过听对方说道‘咱们’,心里又是美滋滋的。
(二十)
就听莫沁然道:“想作诗填词呢,典籍掌故可是少不了,我们就先来猜个谜,对个对如何?”
秦潇一听对方有教自己做诗的苗头,心下又是喜不自胜,暗道:‘莫姑娘真的开始不把我当外人了!’于是拍掌叫好。
莫沁然见他这副模样,微微摇头笑道:“还是不离开英雄!”
“我要出题,你可听好了‘刘邦大笑,刘备大哭’打一字!”
秦潇一听,皱眉愣住了,这开汉的刘家先祖大笑和三国的皇叔大哭可有什么关系呢?
莫沁然见开头就把他难住了,忙解释道:“就与英雄的名字有关!”
“你想想刘邦时哪位英雄让他喜不自胜,刘备时又是哪位英雄让他悲痛拗哭呢?而且两位英雄的名是一样的呢?”
莫沁然可谓是循循善诱,就差掰开了揉碎了直接摊在他面前了。
可秦潇几年来一贯是武艺切磋,以往钱先生就是有意来点文化的,也没人响应。
他这脑中的汉语思维长期不转,早就僵化了,一时还哪里想得出呢?
莫沁然见他抓耳挠腮,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摇头叹道:“再想不出我可揭晓答案了!”秦潇是努力了半天只得摇摇头。
莫沁然低笑道:“是个翡翠的‘翠’字,羽下加个卒!”
秦潇一听怎么能会呢?不过他现在虽然迟钝,但却不笨。
他又想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是了!项羽死了,刘邦当然大笑!”
“关羽死了,刘备自然大哭,二人的名字中都有‘羽’字,也都卒了!”
从莫沁然的点头中,秦潇看出了孺子尚可教的意味,兴致盎然地要莫沁然继续。
莫沁然见之前那个有些难了,故意说了几个简单的,如‘姓似泰山,名如青烟’谜底是‘岳飞’等。
秦潇都能在思索提示后给出正解,他也为接连答对喜不自胜。
莫沁然见状幽幽道:“不错,进境神速,可喜!下面换种形式,简单对对子。”
“就拿之前说到的千古词人辛弃疾做下对,上对是位更早的千古英雄,名字要对仗工整。”
秦潇又懵了,刚刚猜谜玩耍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又对上对子了?
辛弃疾的上对,名字还要对仗?
弃疾,弃疾,那上联要有跟病类似的字,病!病!谁的名字里有呢?
他脑中突然电光一闪道:“霍去病!”
莫沁然拍手笑道:“答对了!”
在秦潇长吁擦汗之际,她接着道:“这可更是个绝世的少年英豪!”
“想当年曾追杀匈奴人到了当时叫‘瀚海’现在属俄国的‘贝加尔湖’一代,可谓是武功震铄古今!”
说罢她再次遥望海面,却突然‘咦’了一声道:“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