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帝记》鲜于冶銋原创长篇:天下巨变时,那些人经历的波澜诡谲事……

  亲们,第二卷从明日起正式开始更新!

  更多的惊悚悬疑,历险传奇,将拉开帷幕!
  属于主角们的跌宕经历将全面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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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江月·侠 侣》

  飘忽银河星影,无垠茫夜孤愁,
  曾经携袖漫红楼,如今梦锁寒筑。
  无悔英雄义胆,却教庙堂堪误,
  几许气概荡御宇,尽没无情春秋。

  鲜于冶銋
  亲们,我来更新!
  先说一下,以下钱先生与二人的对话纯粹是为了套话铺路,
  所写内容仅为情节所需,并无针对任何人的意图,如有冒犯,还请多多见谅!

  覆帝记
  第二卷 苍莽迷途
  二十六、夜探密闱
  (一)
  “飘忽银河星影,无垠茫夜孤愁,曾经携袖漫红楼,如今梦锁寒筑。
  无悔英雄义胆,却教庙堂堪误,几许气概荡御宇,尽没无情春秋。”

  在古琴的轻抚中,幽幽怨怨的一曲在莫沁然的婉转低吟中唱罢,屋中重回了寂静。
  她回头看看依旧紧锁着眉头,但已经沉沉睡去的心月,轻舒了口气,用手招呼屋中的钱千金、秦潇二人,默不做声地走了出去。
  三人来到院中,此时已近处暑,白天的一场雨虽伴着东北风送来了丝丝凉意,但从城中吹来的血腥气却弥散在空中久久不散,在这座隐没于西直门外的卫灵公府中四处回荡,透着说不出的阴戾懣怨。
  莫沁然无声呆望了良久,不禁轻轻打了个寒颤。

  秦潇从后见到不禁上前急切地问道:“莫姑娘,这京城的天气不比南方,秋后入夜就凉了,你要不要加件衣裳?”
  莫沁然微微苦笑摇头道:“谢秦少侠关心,不打紧。我是想着李英雄他们几人在上万洋敌中周旋,不禁有些担心。”
  钱千金轻轻白了秦潇一眼道:“潇儿你来过京城吗?”秦潇摇头。
  “那你说得跟真的是的?告诉你,‘秋老虎,猛于伏’真正天凉总要等到白露之后!”
  见秦潇不在答话,他继续说道:“现在你应该担心的是你义父他们,尤其是蕊儿!就她那性子,你就不担心吗?为何不要求和她同往?”
  秦潇忙辩道:“钱师父,那是她不要我去!可怪不得我!况且有明墉跟着,那小子本事不差,而且诡计多端,断不会有什么问题!”
  钱千金哼了一声道:“那你就不会硬要一起?枉你们师门几年,却还没个外人懂得关心人!”
  秦潇又辩道:“钱师父您可是冤枉我了,这也是义父说我辛苦半日,晚上就不要我去了,况且这府中也需要有人守着不是?”
  钱千金虽有心提点他要多关心盛思蕊,但此时也不便多说,转而对莫沁然道:“莫小姐当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啊!这一手古琴弹得是出神入化,这首《西江月》也是情景兼备。”
  “好一个‘却教庙堂堪误’‘尽没无情春秋’!这词以前我没听过,是你自己填的吗?”
  (二)
  莫沁然含蓄一笑道:“钱先生过奖了!前日我在这府中发现这把琴,虽良久未被抚弄,但桐木质地上乘,配饰精美,显然是把名琴,只是弦断了。”
  “我抽衣丝做弦,没成想弹抚之下,竟能为李夫人镇痛催眠!真是天见怜善人,才有了这般机缘,要不真不知她要被痛折磨成什么样子!”
  莫沁然低下头面现凄苦之色继续道:“这词是我听了李英雄夫妻的义举之后,有感而发,心下触动,随口而做,可是让先生见笑了!”说罢向钱千金深深万福。
  钱千金忙摆摆手道:“哎?莫小姐这词填得精彩,钱某可是佩服!要说这些人里面就我懂些诗文,他们都只是认些字的白丁罢了!莫小姐如此琴棋书画俱佳,想必是家中下了不少功夫吧?”
  秦潇一听钱千金说自己白丁,颇有不满插口道:“钱先生,这话说得可是重了,我们几个好歹也是上了大学的!”
  钱千金又白了他一眼道:“就你们也就学学西方科学的皮毛,对中华博大精深的文化又懂多少?且不难为你填词牌子,就赋一首五言七言的绝句你成吗?”
  秦潇想想确是不成只得摇头。钱千金道:“平日里就叫你们多来我这学些东西,就是不听,回国知道丢人了吧?可惜婉毓没在此地,要不倒可陪莫小姐一道风雅一番!”说罢他便独自叹气摇头。
  莫沁然却劝道:“先生大可不必这样想,秦少侠他们学得才是急危救困的真本事,在这乱世中诗词歌赋又有什么用处呢?无非是徒添感伤罢了!”说罢面色又见凄苦。
  秦潇见她这般忙劝道:“莫姑娘千万别这么说!其实在西洋的利炮快枪面前,我们的这些功夫也只是能囫囵自保罢了,至于什么于危难之时施些解救,那也只能是……”说到这儿,他回头看看屋内,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钱千金见这愣小子在佳人面前马上就要口无遮拦了,忙轻嗯了两声继续对莫沁然说:“莫小姐,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当不当问呢?”

  请亲们不要深究所写人物的对话和言辞,那都是针对个体人物量身定做,
  比如钱千金是个落地举子,那他的话风就应该是那样。
  为了突出莫沁然的鹤立鸡群,也不得不按她的角度填首词,
  这一切都是为了剧情服务,请千万不要以为我夸夸其谈或另有所指,
  感谢诸位的大力支持啦!

  吃饭去了,晚上继续。
  亲们,我来啦!
  先就人物做个小说明:

  从本卷开始基本脱离历史人物,进入主角故事线,而大人物们会在最终卷回归。
  对于年长者,像师父辈的已经定性,是以性格较为鲜明,辨识度高。
  可对于年轻主人公来说,则是他们性格成长和改变的过程。

  一般来说从十五六岁开始到二十四五岁是性格形成期,
  在此期间一个人的经历环境、接触人群等等都会影响或者决定他们的最终性格。

  本文时间跨度长达二十年,鉴于主人公们还是十五六岁,
  所以会给他们充足的时间空间和经历,来塑造属于他们自己独特的个性。

  而性格变化的过程,往往也会决定他们个体命运的走向。
  ‘左一步坦途,右一步深渊’,‘一念解脱,一念沉沦’就将会是他们要面临的状态。
  再此过程中,我甚至会按他们的性格发展自行展开下一步。

  所以当你看到年轻的主人公们或摇摆不定,或陷入迷失,
  请不要误以为我写跑了,因为这才是青春少年本来的样子。
  有人会变得勇敢坦荡,有人会变得沉沦迷惘。
  当他们选错的时候,我除了扼腕叹息也无能为力。
  不经风雨,怎现彩虹?不陷苦难,怎辨真心?不历万劫,怎可明彻?
  在此过程中,我将不引导,不强迫,不提醒,不阻拦,
  一切听由他们自行发展。
  毕竟万流终入海,总有他们豁然领悟的一刻。


  本卷名迷途,一为实质,二指人心,究竟会展现出何种状态,还请亲们持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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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钱先生尽管问,小女子知无不言!”
  钱千金清了清喉咙,用颇有深意的眼神望着她道:“小姐官宦出身,又有李大人这等亲缘,家世自然尊崇备至,家中也当然是宠如明珠美玉一般,万般爱惜唯恐不足,精于雅韵之道也不稀奇。”
  “但我一路看来,小姐马上娴熟,身手更远比一般男子还要利落,家中如此尊荣,又怎会让小姐学这些粗鄙的活计呢?”
  莫沁然向着钱千金厄尔一笑道:“先生这可真是把小女子夸得不食人间的烟火气了!可教我怎么敢当!”
  “其实我爹爹没有儿子,又是个武将出身,自然也希望自己的一身本事有个传承,就自幼不断派人教我些马上功夫,也算心中有个慰藉。”
  “我呀自小在家里就有个混号叫‘百事奇’,什么新鲜的事物总要尝试一番,也幸得资质还不算愚钝,倒是学了不少没甚大用场的小本事。”
  “原本在平常时节这些都不值一晒,没成想最近却频频派上用场,倒教先生见笑了!”
  钱千金忙摆手说道:“哪里,莫小姐这般说可是折煞钱某了!您这些本事在我们看来哪一项不是火中送炭呐!”
  秦潇也忙赶着夸道:“可不是嘛!莫姑娘你这么过谦,岂不是把我们放在火上烤吗?要我说就你这弹琴一手,简直就是救命嘛!”

  “哎?钱师父,您也是举人出身,饱学之士,这古琴难道不会弹吗?”秦潇问道。
  钱千金听他这般说,脸上阵阵发热道:“你以为这古琴是人人弹得的?我只是寒门出身,买不起好琴,又请不起名师指点,哪里能会?”
  “况且我要是会的话,心蕊和婉毓不就跟着学了吗?这种蠢笨问题也亏你问得出?我看你的心智是越来越迷昏了!”
  他又转向着莫沁然笑道:“不过莫小姐小时倒是跟心蕊很像,她也是好奇就学,一学就精,可是远超她的两位师兄呢!”
  莫沁然嫣然一笑道:“我看思蕊姐姐定是个玲珑心窍,我可是自愧弗如呀!”
  秦潇忙接口道:“哎!哪里!她那般粗鲁蛮横……”
  这时他感觉到了钱千金凌厉的眼神,忙改口道:“其实你们是各有千秋,各有所长嘛!”
  莫沁然看着他表情的变化,眉毛轻轻一挑叹道:“依我看,思蕊姐姐可是比我幸福地多呢!”
  钱千金听闻此言眉头动了一下,秦潇也好像觉出了话中的不对劲。
  可是她突然转口浅笑道:“依小女子看,二位以后不要在小姐姑娘的叫我了,总让我觉得和大家远着那么一截,不如以后你们都叫我沁然如何?”
  说罢她盯着钱千金追问:“可以吗?钱先生?”还没等钱千金答,秦潇就抢口道:“当然没问题了!是吧?钱师父?”钱千金只得漠然点头。

  (四)
  莫沁然突然叹了口气面色忧虑道:“只是此时李夫人的伤势十分沉重,都三天过去了,大家还都是一筹莫展,钱先生您说接下来该怎办才好?”
  钱千金长叹道:“我是粗通医道,做个山野游医也就勉强混数了,哪里能医得了重病!”
  “不过依我看心月这次是被连珠炮的冲击波震得六脉俱损,属于极沉的内伤,哪怕是华佗再世恐怕也得配合奇丹妙药才能医治得好啊!”说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全是凄凉不舍之色。
  秦潇也叹道:“这几日我们分几路频繁夜出,四处寻访京城的大小药铺和医馆,也真在洋敌的眼皮下掳来了两个尚未逃生的大夫,说法与钱师父的大同小异,恐怕只能指望着真的灵丹神药了!”
  “不过话说回来,亏得我们在巴黎买的药二弟还吃剩了三颗,这才勉强保住了义母的性命!”
  说罢他敬佩地看看钱千金道:“也是多亏了钱师父,那药竟一直随身带到了现在!”
  钱千金正色道:“为师一向谨慎规整,岂是你们这般马虎含糊,但凡交到我手上的东西就一定不会丢!”
  说到这儿,他又长叹了一口气,“可惜今天已经服了最后一颗,当初在那儿怎么没……”话中是无限懊悔。

  莫沁然忙劝慰道:“先生大可不必自责,万事皆有个天数,既然上天给李夫人设了个坎,那必有过去的法子,只是我们暂时没找到。”
  “话说回来,徐先生他们不是正在不停地打通清理密道吗?如果真进了宫中,进了太医院,那找到灵药的机会可就大多了!”
  钱千金只得点头,接着道:“其实今天白安和思蕊他们已经分两路出发,打算趁夜潜进宫里了,三豹、老晋和烔儿忙着打通地道只是为了接应!”
  秦潇惊道:“怎么?他们就这样进宫了,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宫里那般危险,他们怎么要分开呢?”
  钱千金白了他一眼道:“那不是心蕊看你白日又去转了北城,受了洋兵大半日的追击,心疼你让你去睡?”
  “还有那紫禁城简直就是宫殿森林,我们又不知道太医院在哪,只能分路寻找了!”
  秦潇甚为懊恼,后悔不已,但这边又离不得守卫,只得连连跺脚。
  莫沁然突然看着夜空蒙月说道:“我去念几遍《心经》,为大家祈福避凶!”说罢向两人轻轻万福转身进了屋。
  秦潇想跟着却又知道不便,只得生生忍住。
  钱千金却看看他摇头叹了口气,便转而凝望漫天的星辰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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