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帝记》鲜于冶銋原创长篇:天下巨变时,那些人经历的波澜诡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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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陡见一极长物事向己袭来,都是惊遽至极。
  此时盛思蕊刚刚吐得昏天黑地,力气尚未恢复,明墉正好抓着她的双腕,也不及细想,一把手搂住她的腰顺势往前一滚。
  只听得轰得一声,身后的木箱已被击得粉碎。
  二人刚滚出丈许还没来急起身,那物事再次夹着腥风席卷而来!
  明墉只得揽住盛思蕊往后一缩身,将二人的身形藏在一根石柱后。
  就听得又是轰地一声,柱子被拦腰击断。
  这时盛思蕊缓过劲来叫道:“快用功向上飞!”便起身足尖蹬地就向上跃起。
  可是明墉回头看了一下就慢了一步,他眼见着那物事向着盛思蕊起身飞去的地方疾速击去。
  他情急之下,伸手抓住盛思蕊的脚踝向下猛拽。
  盛思蕊觉得身子一沉刚回头要看个究竟,就见一条巨大的物事正向她头部袭来,忙缩身落回地面。
  那物事一击不中嗖地缩了回去,而二人就惊愕地蹲在地上看着那物的方向一动也不敢动了。……

  预告2:

  ……见明墉仍是不信的神色,盛思蕊就道:“我试一下给你看!”
  此时她距离那软藤架也就是伸手的距离,只见她悄无声息的从中抽出了一只瓶子。
  明墉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小声惊呼道:“那可是定窑的!你……”
  话还没说完,盛思蕊手腕一摆,那价值亿万的瓶子就在明墉痛惜至极的目光下被远远掷开,啪地一声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还没等明墉来得及捶胸顿足,那条舌头就已快如闪电般击向声音位置,向上反卷落空,又迅疾地缩了回去。
  盛思蕊看着明墉一脸沮丧状面有得色,抿嘴点头道:“看明白了吧!这回我们可有了脱身之法!”
  她旋即从架子上依次顺下四个瓶子道:“一人两个!等下都朝不同方向抛出去,等那舌头去追,我们赶快用全力离开这里!”……

  预告3:

  ……他便开始翻看起那两本纸册来,过了千年,这纸质虽已经脆弱,但墨迹依然清晰可辨。
  他索性读出了第一册封面的字:“辽国中京千禅寺修造记……”
  盛思蕊听见了问道:“读什么呢?”
  “从那干尸官员身上拿的,说不定就有我们出去的线索!”
  盛思蕊一听来了精神忙抢过接着读道:“工部员外郎、中亮大夫肖叙。这是个什么官?怎么听也没听说过?”明墉也只能摊手摇头。
  其实不怪他们,很多晚清自认史学丰富的学究都未必能弄得懂北宋繁复无比的官制。
  这文官是从正一品到从九品共十八级,官名称谓却以百计。
  武官的官名少点只有五十二个,却从最高的太尉到最低的承信郎也有五十二级。
  这样说还不足以说明其官僚机构的臃肿庞大,例如百姓都从杂书闲传和评书戏曲中知道的水浒故事,其实是真事儿,宋江等所谓的梁山贼寇也绝大部分确有其人。……

  预告4:

  ……又等了良久,见再没有鸣叫响起,一队辽兵押着已经被吓破了胆的民夫留在原地,而一名辽官则带着余人来到了坑边。
  肖叙胆战心惊地向坑里探头望去,这大坑足有上百丈阔,几十丈深,那条瀑流则落入了坑里一个更深的所在。
  在这几十丈的底部已是白骨遍布,而在白骨上面则蹲坐着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巨型蛤蟆。
  这些蛤蟆颜色不一背部都是疙里疙瘩的,此时正午阳光照入显得说不出的恶心可怖。
  而居中则是一身长二三十丈的巨蛤端坐在一石台之上,此刻正微闭着巨轮大小的双目如昏睡状。……
  预告5:

  ……肖叙忍不住好奇凑过去看了看,就见那些巨蛤被长枪顶向深渊,身上都是窟窿,五颜六色的浓汁血水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这时一个巨蛤腹部由于被捅开了,一具血肉都被化得稀烂的人尸从里面滚了出来。
  那人就是之前被赶下去的宋军,他显然是被巨蛤一口吞下去的,此时还没死透。
  他手脚仍在挣扎着,口中发出凄厉无比的嘶叫声,那模样简直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怨鬼般。
  一辽兵见了当即举枪照胸猛扎,血水立时便从那人胸膛飙出,混合着哀叫声喷向上空。
  肖叙就感到一阵头晕眼花,手足发软,随后便扑地栽倒在地再也没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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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生机一线

  (一)
  李白安在大匾后一直听着这些列强的强盗头目的对话,先是在听及烧杀掳掠之时无比愤怒,几乎就要现身痛戮酋首!只是靠着尚存的解救心月的理智才勉强止住。
  待得他听到倭寇竟要在京城维持秩序,保护平民时十分惊诧。
  直接怀疑是否豺狼转了性,剥了狼皮直接变成羊,这一度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再之后听及这几个人和他们的幕后主子们,正在决定着大清的命运,皇家的未来之时,心中突生无比哀伤。
  心中暗想如李大人那般忠心不二一心系着家国荣辱、黎民福祉的老臣们,如果知道这大清的国运、皇室的兴衰实际早就在列强的控制之中后,又该作何哀思心枯。
  直到听到后面日本公使的滔滔长篇助华论之后,一切才恍然大悟。
  原来日本人这种貌似亲华的行径背后竟藏着如此险恶的用心,倒真是筹谋一番大局的深远计划。
  如果真如他所讲,日本已经在朝中和民间开始广泛播种亲日势力。
  而且这些人中有的已经取得了高位,或者在民间树立了威望,那中日之间如再有一战,仅凭这些预伏的棋子,清朝的大败亏输就可预见,或者至少战局将十分艰难。
  他只是个武将出身,能想到的就是这些。
  可他却不知道,这等险恶布局的背后,很可能会导致国家主权的沦丧,甚至有亡国之危。
  但他却想起了孙文孙大哥,他就是在日本建立的兴中会,而日本也是他革命的大本营之一,孙大哥是否也在受着日本政府暗中的资助?
  日本人是否已经暗中收买了他身边的亲信,甚至连大哥本人都有亲日的想法呢?
  他打了个冷颤,这个想法太可怕了!
  他是绝不会相信正气凌然的孙大哥会与倭奴为伍!更不愿相信曾经见到过的梁启超等变法保皇党人与日本人勾连!
  总之倭奴与华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平日里对他们的百姓还可以以礼相待,但对侵略者则绝不能手下容情!
  想到这里下面人的谈话已近尾声,德国人想去进犯娘子关的消息倒是没让他意外。
  如果侵略者只是龟缩在京畿一带,就不是侵略者了,这是不断侵占的本性使然。
  但是俄国人的图谋还是让他吃了一惊,原来沙俄早有准备,借义和团杀洋人之际入侵只是个藉口。
  就算没有他们也定会在边境挑起事端引发战争,看来他们对东北是觊觎已久,只是差个时机。

  (二)
  东北在山海关外不在漕运范围内,自己当年未曾到过。
  自入了北洋后他也只是去过丹东、旅顺等军营,其它皆茫然未知。
  他只是听说极北苦寒、土地肥沃、物产富饶,还是满清的龙兴之地,历来都有八旗重兵把守。
  如果沙俄入侵,不知这些所谓的八旗精锐能否守住,不过预测并不乐观。
  想着国家的政局已将要被控制,皇权更被架空,眼看着大清的国土还要被瓜分蚕食,他的心中是无比悲凉。
  以前李大人就告诫过他不要参与政务,否则会后悔。
  钱千金也郑重言之,政坛如深渊,入则尽黑暗。
  他再一次告诫自己他的报国只是杀敌!只是除暴灭寇!
  眼下就有这么几个强盗头子,他们就算手上未沾同胞的鲜血,也必是罪恶昭彰,不除难平心中恶气!
  他本欲在各国公使全在时就动手,但想及这些只是文官,没了他们军队照样会继续屠戮。
  那就先寄下他们的性命,直取敌方统帅的人头!至少会给敌军一个震慑!
  主意已定,李白安就慢慢地无声拔出宝刀,偷眼望了出去。
  只见瓦德西已经回到金殿,遣退护卫,只留了两个亲随在试穿龙袍。
  他暗道:‘狂悖贼首还妄想着做中华皇帝的梦,我倒要你有身穿龙袍,没头戴皇冠!’
  想毕,他慢慢地直起身,在对方照着镜子试龙袍之际,双脚猛蹬端起宝刀飞身直刺出去!
  他此刻离金殿下的瓦德西只有十余米的距离,自信能够一击得手。
  下边的瓦德西正在照着镜子带皇冠,清朝的皇冠又叫朝冠,是带金边檐的尖顶帽,帽顶串着珍珠,而正前方有一块金佛牌。
  此时瓦德西正在对正佛牌,而那名拿着朝珠的亲随此刻终于找准了反正,正在他的身后为他套上朝珠。
  瓦德西正在铜镜前挤眉弄眼之际,突见镜中映出一道白光和一团黑影向自己疾刺过来!
  他心头一惊,忙回手把身后的人推了出去!
  那人本来带好了朝珠,正待转身要走开,被他一推之下身子猛地转向后边。
  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一道白芒已到眼前,只得惊恐地张大嘴巴,愣愣地注视着那白光疾速接近自己的胸膛。
  但突然间就见那道光方向陡变,一下子就刺穿了自己的左肩并通过,他只觉得一阵剧痛,大叫一声倒地捂住肩膀上的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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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原来就在李白安的宝刀就要刺到之际,瓦德西突然推出了身后的人,本来按照他的劲力和惯势,这一刀必然会将此人穿胸而过。
  可当那人的头正向面对自己时,他却清楚地看到这只是一张一脸无邪男孩儿的面孔,看上去比秦潇周烔他们还要稚嫩得多,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
  他不觉心念一动:‘这德国没人了吗?怎地将没长成的男孩儿都派上战场了?如杀了这孩子,又与这些畜牲有何分别!’
  所以他生生地将刀势一转,刺穿了对方肩头。
  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德国经济上已经看齐英国,大有迎头赶超美国的架势。
  可是德国本国的资源有限,束缚了它的进一步发展。
  眼见着英国从庞大的海外殖民地获取丰厚的资源,德国自然不甘落后,开始穷兵黩武,飞速扩军出兵海外。
  这以往招兵过年龄线的兵源早已枯竭,只得一步步调低招兵年龄,就出现了大批这样十来岁的所谓娃娃兵补充进部队,先跟在军官身边做些勤务工作。
  可是就在秦潇慈悲一动手下容情之际,却给了瓦德西一次逃生的机会。
  他见身后亲随已然被袭,忙绕到举镜子的亲随后面,再将他推了出去。
  李白安一击不中,再次举刀上前,却见一面巨大的铜镜摇摇晃晃向这边靠来。
  他眼光一立,一刀就把那面硕大的铜镜劈为两半!
  铜镜一分为二,那亲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一手一半镜子还在发呆。
  李白安一看又是个娃娃兵!便一脚踢倒,举刀再向瓦德西。
  只见对方一边往门边跑一边大叫着伸手掏枪,可是他现在已是龙袍加身,那宽袍大袖的早已把他原来腰间的手枪深埋了进去,一时之间哪里掏得到?
  就在他离大门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李白安已经杀到!
  他举刀用英语叫了句:“你们这帮恶魔去死吧!”那刀刃在这被灯火照得通亮的大殿里闪着死亡的冷光。
  瓦德西一听对方说的是英语,灵机一动马上用英语叫道:“住手!我们可以谈条件!”
  李白安的刀锋忽地一转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他冷冷问道:“你们杀了我们那么多无辜的百姓,把你剁碎了都不解恨,还有什么好说!”
  瓦德西道:“我是刚刚来的,我们的这些军人今天才进宫城,并没有杀人!”
  李白安之前听到他说过自己和亲兵刚刚到达,心想此人说得可能不假,便寻思着该怎样做。
  (四)
  瓦德西见来人似乎有些犹豫,忙接着道:“况且你杀了我没有用,我就是接替之前的指挥官的,杀了我他们还会再换一个!”
  “如果换成了嗜杀的俄国人,你的同胞更要遭殃!”
  李白安之前没想到这层,听他一说也觉得甚有道理。
  瓦德西见对方好像听进去了,接着说:“况且我要是被刺杀了,联军就有了藉口,肯定会以报仇的名义展开屠城,到时一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李白安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的确,他说得没错,自己真杀了他,结果可能就会变成那样!
  就算在战场上,指挥官的死也会引得官兵上下同仇敌忾,誓死复仇,更何况在这无法无天的地方?
  那自己只图一时痛快,却置百姓生死不顾,岂不变成千古罪人了!

  他略一思索道:“那你有什么可以给我的?”
  瓦德西眼珠一转说道:“我知道你是个不爱财宝的英雄,但是你总不会不顾几千人的性命吧?”
  李白安疑道:“什么几千人?”
  对方道:“就是联军在宫城里抓住的几千皇帝的男女仆役,他们都关在前面的各个大殿里!我放了他们你放了我!”
  李白安这才明白,之前自己还觉得奇怪,这禁宫里那么多的太监宫女怎么都见不到踪影,原来都被他们统一关起来了!
  他想想道:“你的命不止这些价钱!我还要你下令现在开始禁止联军的士兵烧杀淫掠,你办得到吗?”
  瓦德西连忙点头道:“我也看不惯他们胡来,这也是我上任的任务。本来要过几天才执行的,但现在我就可以下令马上进行!”
  李白安在匾后听到过这段,也不以为假,点头道:“那你现在就下令放人还有颁布禁杀令!”
  瓦德西连连点头道:“好的,我马上办!可你总要让我出去下令吧!”
  李白安摇头道:“不行!你把传令兵叫进来,记住只许叫进一个人来,要不小心你的脑袋!”说罢刀刃已经划破了对方的脖颈。
  瓦德西感受着冰凉的刀锋,冷汗已经下来了,他连连点头。
  这时在殿外的亲兵们已经把大殿围拢了,纷纷举着枪询问里面的情况。
  只是德军一向军纪严明,统帅没有下令,谁也不敢进去。
  瓦德西马上向外面用德语喊了几句话,而后对李白安说:“抱歉,不是故意说德语,而是他们都听不懂英语!”
  李白安也不怕他耍滑头,人在自己手上,就算对方闯进来一百名荷枪实弹的,自己也有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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