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纠结又烦躁,索性来了个缓兵之计。告诉杨父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要去外地,等明天看一看是否可以把行程推一推,明天再给他答复。杨父很客气的对我道了谢,之后就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答应杨父的要求估计杨父极有可能会另寻别的办法,这么一来我就没了赚钱的机会。可如果答应的话,我又胆小害怕。真的很纠结。
后来实在没了办法,我打电话询问沈智,希望他能给我出谋划策。谁知沈智听完我说的话后,当即就把我臭骂了一顿:“唐老板,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这么好的一个赚钱机会,你是要放弃吗?”
我既纠结又烦躁,索性来了个缓兵之计。告诉杨父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要去外地,等明天看一看是否可以把行程推一推,明天再给他答复。杨父很客气的对我道了谢,之后就挂了电话。
晚上的时候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如果自己不答应杨父的要求估计杨父极有可能会另寻别的办法,这么一来我就没了赚钱的机会。可如果答应的话,我又胆小害怕。真的很纠结。
后来实在没了办法,我打电话询问沈智,希望他能给我出谋划策。谁知沈智听完我说的话后,当即就把我臭骂了一顿:“唐老板,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这么好的一个赚钱机会,你是要放弃吗?”
“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害怕。那可是个闹鬼的老房子,万一我要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我很无力的回答。
沈智恨铁不成钢的说:“那我看你干脆还是别做牌商了,倒不如改行当鸭子去吧,不用费力冒险就能舒服的把钱赚到手。实在不行就来泰国做人妖吧,随便跳个舞和游客合个照也能赚钱。”
我无语凝噎。
沈智又说:“唐老板,你要想赚钱就别嫌麻烦。如果每天什么都不做就能赚钱,谁还会拼死拼活的去工作?再说了,让你去闹鬼的老宅调查情况又不是让你去送死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作祟的阴灵害人的话早就害人了,还非得等你吗?”
我仔细想了想沈智说的一番话,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一般的阴灵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害人,除非是事主与这阴灵结过仇,因此才会被阴灵报复。杨小姐老宅中虽然闹鬼,但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给杨家人带来过惊吓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伤害。
想到这我把牙一咬、心一横,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天天卖鬼的人还能被鬼给吓死?不就是去闹鬼的老宅转一圈吗,有什么好怕的?
我询问沈智自己到了闹鬼的老宅该怎么做,沈智让我尽可能的找到问题的根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解清楚就能知道阿赞师父是否可以解决。如果阿赞师父可以解决,这笔生意就算是做成了。
“刚好唐老板手上有阿赞布山师父的感阴符,可以用感阴符探测阴气的强弱,找到阴气很强的地方基本就算是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沈智答复说。
我询问沈智自己到了闹鬼的老宅该怎么做,沈智让我尽可能的找到问题的根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解清楚就能知道阿赞师父是否可以解决。如果阿赞师父可以解决,这笔生意就算是做成了。
“刚好唐老板手上有阿赞布山师父的感阴符,可以用感阴符探测阴气的强弱,找到阴气很强的地方基本就算是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沈智答复说。
我若有所思,觉得有感阴符的存在自己办起事来可以事半功倍方便了很多。既然打定了主意我也不再拖沓,等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我就给杨父回了一通电话,并且告诉他自己已经把最近几天的行程往后推了推,今天就可以去他老家看一看。
杨父很开心,说:“唐老板,那你直接去徐州的职业技术学院吧,我女儿在那里读大学,今天刚好是周五她也要回老家,到时候我让我女儿带你回老家。”
我说没问题,让杨父尽快把地址发给我,我这就动身赶往。等电话挂断我就收到了杨父发来的地址,我在家里收拾了一番当即就出门去了车站买了一张去往徐州的大巴车票。
宿州和徐州虽然在两个不同的省份,但两地之间相距不远。而且宿州没有机场,宿州周边的人如果要乘坐飞机去外地的话基本都会去徐州的观音机场坐飞机。像我去泰国、广州等地时都是在徐州坐的飞机,所以对于徐州我也不算很陌生。
从宿州到徐州车程大概在两个小时左右,我赶到徐州汽车站时刚好中午十一点多。本来我是打算乘坐21路公交车赶往杨小姐所就读的大学,但一想到此行全程路费均有杨父报销,于是就没遭那罪,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往。
杨小姐就读的大学算是大专学院,坐落在徐州鼓楼区的郊区。周边临近龟山汉墓和西游记宫两个景点,但在2012年的时候西游记宫失了一场大火,宫内的设施基本全被烧毁,也因此被闭宫。而龟山汉墓那座古墓据说还是被盗墓贼盗过以后才发现的,墓里的古物也基本都是再被发掘后仿造的。因为我家就在这周边,以前没事的时候也和朋友来一起玩过,所以对这一片还算是熟悉。
出租车停在大学门口,我付了钱问司机要了张发票这就下了车用手机拨通杨小姐的电话并且告诉她已经到了学校门口。杨小姐说她下午有一节课,但已经和辅导员请了假,马上就从学校里出来。
等杨小姐出来时我花了点零钱在学校门口的摊位买了几根烤肠和串烧鸡柳边吃边等,约有八九分钟后我看到一位年纪在二十多岁左右带着一副近视眼镜、穿着打扮很朴实的女孩从学校大门出来,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拿着手机四下看着。我猜测她可能就是杨小姐,于是就拿出手机拨通了杨小姐的电话。果然,刚从学校出来的女孩手机就响了,她正准备接电话时我率先把手机挂断,并且大声喊了一句还冲她招了招手。
杨小姐也看到了我,忙把手机装进红色的书包里快步朝我走来。近距离见了面后我才发现杨小姐的长相普通但身材不错,可惜她不怎么会打扮,脸上没化妆、穿着也很普通,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大学女孩。
见面相聊了两句后杨小姐笑着说:“唐老板,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以为你最起码得三四十岁呢!”
“我声音听着就这么显老吗?”我笑了笑,还让杨小姐没必要一直叫我唐老板,可以称呼我唐大哥,刚好我比她大几岁。杨小姐笑着叫了一声唐大哥。
我询问杨小姐的老家住在哪里,该怎么过去。杨小姐忙回答说:“我老家在丰县的华山镇,也属于徐州市。咱们可以直接乘坐客车过去,刚好客车会从学校附近路过,咱们直接在这拦车就行。”
我点了点头,又好奇的问杨小姐丰县是不是汉高祖刘邦的故里。杨小姐笑着回答说:“刘邦出生在丰县但是却长在沛县。沛县和丰县是两个地方,但都属于徐州。有句话说刘邦是,生在丰县长在沛县。”
我恍然大悟。在等车时,我问起杨小姐老家的情况。杨小姐说:“发现老家闹鬼后我奶奶就搬到了亲戚家暂住,我最近一段时间一直住在学校宿舍也没回家。现在老家的房子一直空着。”
我问杨小姐有没有老家的钥匙,估计今晚可能要留在她老家查看一下情况。杨小姐忙说她有钥匙,还自告奋勇的说:“唐大哥,你今晚要是留在我老家住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
“你不害怕吗?”我被逗笑了,问。杨小姐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说:害怕,但那里毕竟是我老家就算是再怕也要想办法把问题解决,要不然我和奶奶就没有地方住。再说了,和唐大哥待在一起应该不会太害怕。
听着杨小姐的话我忍不住在心里翻起了白眼,心想我是人又不是如来佛祖,遇到闹鬼的事我肯定也害怕。但如果身边有个人陪着的话,或许会好一点。
正聊着,远处就开来了一辆客车,客车的挡风玻璃前还挂着徐州-丰县的告示牌。杨小姐站在路边对客车招了招手,等车停下后我和杨小姐依次上了车。找到空的位置坐下后,收费员走过来收费,杨小姐交了车费还叮嘱收费员在华山镇下车。
等客车开动我问杨小姐大概多久能到,杨小姐回答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点了点头本来想眯一会,谁知杨小姐却对我卖佛牌和阿赞师父的事情很好奇,缠着我问东问西。杨小姐是客户,我又不好表现的太冷漠,只好耐心的给杨小姐讲解一些关于泰国佛牌和阿赞师父的事情。
这一聊就聊了一个多小时,等客车开到了华山镇下车时我说的口干舌燥,心想杨小姐的好奇心怎么比我还重?好像有问不完的问题。这时候我忽然能理解沈智那种‘问问题需要缴费’的做法,看来下次再有人问我问题我也得收费,一个问题最少要收费十块钱。
杨小姐的老家不在华山镇的镇子上,而是华山镇下属的一个村子。至于是什么村因为时隔太久我也忘记了,只知道那村子距离华山镇挺远,我们赶过去时还需要在镇子上找一辆拉人的小三轮车载我们过去。
赶往杨小姐老家时先是走了一条乡道,乡道两边立着两排杨树,再往里是农民栽种的庄稼。载着我们的小红车行驶了约有八九分钟后我发现路的右边没了庄稼,反而是一片施工现场,而且还垒起了约有两米五高围墙。在施工现场的旁边有着一条土路,开着小红车的司机拐弯驾驶着车轻车熟路的就驶进了土路。
土路满是坑坑洼洼,因为前两天还下了雨所以路既泥泞又颠簸很难走。土路的左边是一大片水稻,而右边则是刚才看到的施工现场。这片施工区域还挺大,小红车往前行驶了五百多米还没到头。我很好奇的询问杨小姐这是在盖什么,杨小姐回答说:“听说是要盖一片生态园,有养殖还有种植。所占的地基本都是我们村里人的地,听村里人说地也是盖生态园的老板租来的。”
我恍然大悟。这时杨小姐告诉司机要在前面第一户人家前停车,我奇怪的往前看了一眼,见施工中的生态园围墙已经到了头,在围墙后面大约一百多米的位置是一户农家小院。杨小姐指着前面的那间小院说那间院子就是她家,是村头的第一户人家。
我点着头观察起了四周,等小红车在门前停下杨小姐付了钱就从书包里掏出钥匙要去开院子的铁门。我则是把自己右臂的衣袖挽了起来将阿赞布山留下的隐身感阴符露出,同时扭头继续观察四周。
杨小姐老家的房子地理位置倒挺奇怪,她家算是村头的第一家,前后左右都没有邻舍。最近的一家邻居还要往前走个五六十米才能到。这时候杨小姐用钥匙打开了院门喊我进屋,我应了一声一边朝着院子里走去一边看着自己的右臂。
等我踏进院子后,我右臂上的感阴符竟然缓慢的显露出来变成了很浅很浅的浅灰色。我很惊讶,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退出院子,又发现感阴符消失了。
杨小姐见我迟迟不进屋还往回退,顿时紧张了起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没回答杨小姐,而是看着自己的右臂再次踏步走进了院子,并且往院子里多走了两步。
越是往里走我右臂上的感阴符就越是明显,等我走到大门对面的堂屋门口时我右臂上的感阴符已经成了浅黑色。我皱着眉,心想现在已经很明显了,问题肯定出现在杨小姐家的老房子里。要不然,不可能只有杨小姐的老房子里有阴气存在。
杨小姐也注意到我手上的刺符,很惊讶的询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耐心的对她解释了一下,杨小姐听完以后既惊讶又担忧后怕,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可以肯定你家房子有问题,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还不清楚,只能等到晚上再观察一下情况。”我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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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话杨小姐忙询问我晚上要不要准备点什么东西,我笑了,摇头告诉杨小姐我不过是个卖佛牌的牌商,不是阿赞师父,也做不了捉鬼驱邪的法事,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准备,等晚上再看一下情况。
杨小姐了解的点了点头,带我进了堂屋帮我倒了杯水,之后挽起袖子询问我晚上想吃点什么,她待会可以去村里的小超市买点菜晚上做饭。我让杨小姐不用忙活这么多,随便对付一口吃点就行。毕竟自己是来办事的,而不是混吃混喝的。
“就算是办事也得吃饭,唐大哥你大老远来一趟怎么着也不能让你饿了肚子。我去超市买点菜,晚上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杨小姐很客气的一笑,从书包里拿出钱包就要往外走。
我不好再拒绝,等杨小姐要离开时我忽然问:“你家这几间房间都能进吗?我想看一看。”
“没问题,房间的门都没锁,你想去哪个房间看就去哪个。”杨小姐爽快的回答道。等她出门买菜后,我重新卷起右臂的袖子,准备把杨小姐老家的房子挨个探测一下,看看是否能找出问题所在。
杨小姐家的老宅子和普通农村住宅差不多,院门的左右侧有两间房其中一间堆放着杂物,另一间是浴室,里面装了淋雨和热水器。我挨个推门进入后仔细观察着自己右臂上的感阴符,发现院门位置的阴气并不重,只浅浅的显露出。除了院子正对门的堂屋外,东西两侧还有两间房。西屋是厨房,东屋是卧室。而堂屋的左右两侧同样有两间卧室。我很细心的在每一间房都来回徘徊了一两分钟,最后发现只有堂屋的阴气最重,感阴符都已经变成了浅黑色。
可我在堂屋里来回走动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无奈之下我只好用电话联系了沈智将这边的情况反应给他。沈智回答说:“既然问题出在老房子里,那就说明房子肯定不干净。如果白天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等到晚上再说。”
“到了晚上要万一真的有鬼怎么办?”一想到杨小姐之前的描述我就有些发怵,担忧的询问。
沈智不耐烦的说:“唐老板拜托你有点骨气好不好?就算是真的有阴灵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害人。你要实在害怕,干脆回家算了,这单生意不要做了。”
“我都已经大老远跑来了怎么可能说走就走?”我没好气的回道。
沈智笑着说:“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在那待着,找出问题的所在。”
我顿时没了话说,刚要无奈的挂断电话时,沈智又说:“你要实在是害怕的话,我可以给你发一段阿赞平生的驱邪经咒录音。如果真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你可以把录音放出来,能起到一定的驱邪作用。”
听到这话我的心立马就放宽了不少,连忙让沈智把阿赞平生的驱邪经咒录音发来,有这个壮胆晚上肯定不会害怕。
电话挂断没多久我就收到了沈智发来的彩信,为了确保万一我还特地接受听了一下,里面果然传来了阿赞平生的声音,但语言不是泰语也不是汉语,听起来倒像是缅甸语。
这时候杨小姐从外面回来,买了不少菜,还有一只宰好的鸡。我告诉杨小姐不用准备那么多饭菜,随便吃点就行。杨小姐很随意的摆着手说,都是一些家常便饭,没有多少菜。我挽起袖子准备给杨小姐打下手,谁知杨小姐却把我赶出了厨房,笑着说她一个人就搞的定,人多了反而还有点乱。
我没了办法,但又不好干等着,提议自己出去转转。杨小姐回答没问题,饭好了会给我打电话。出了杨小姐的老家我在四处闲逛,一边看着周围一边观察着自己右小臂上的感阴符。出了杨小姐家以后感阴符就变浅了很多,等我往村子的深处再走几步感阴符就已经完全消失。
走到村里的一家小超市我进去买了瓶水,等老板找钱的时候我假装无意语气又透漏着好奇的问:“老板,听说村头第一户人家的家里闹鬼,这事真的假的?我听说还请了和尚来念经呢。”
“你说的是莹莹家吧。”老板把零钱递给我,说:“莹莹家可不就是闹鬼吗,都闹了一个多月了,听他们家里的人基本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有小孩哭。因为这事还特地去县城的庙里请了和尚来念经,但不咋管用,没个两三天又开始闹了。”
我装作好奇,顺着老板的话往下问:“好好的怎么就闹鬼了呢?以前她家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以前倒还真没听她家里人说过,谁知道好好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她家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住人了,老太太也搬走和亲戚住去了。不过刚才莹莹倒是来我这买了菜,我问她家闹鬼的事解决没,这小丫头片子说什么请了一位什么玩意泰国佛像专家。”老板摇着头,超笑着说:“中国的和尚都治不了中国的鬼,你说请个泰国的有啥用?我看这丫头片子八成是被骗了。”
我心想那明明是佛牌专家,怎么到你口中就变成佛像专家了。我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不知者不怪嘛,不懂佛牌的人真的很难理解泰国的小乘佛教。
老板也是个话痨,闲着没事又问我是不是这个村的,看着面生的很。我随便扯了个借口说自己是前面生态园打工的,来这买东西。
“那生态园都一个多月了才用围墙把地给圈起来,这要盖完得啥时候?”老板问。
我哪知道这些,和老板瞎扯了两句就拿着水离开了小卖部。回杨小姐家时我本来打算去杨小姐老家后面的生态园看看,可刚走没多远就接到了杨小姐的电话,说是饭快做好了,让我回去准备吃饭。我只好放弃,折回杨小姐老家。
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杨小姐从小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做饭这些家务很是拿手,几道家常便菜被杨小姐做的很是可口。特别是那道尖椒鸡块,既爽辣又劲道。
吃饭时我夸奖杨小姐的厨艺很棒,以后找的男朋友肯定特别幸福。杨小姐有些羞涩的说自己还没谈男朋友,不准备在大学谈恋爱。我失笑,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大学不谈恋爱那大学就算是白读了。”
“唐大哥上大学的时候谈恋爱了吗?”杨小姐好奇的问我。我回答说谈了,但大学毕业因为距离太远就分了。杨小姐笑了:“这就是我不想大学谈恋爱的原因,等大学毕业各奔东西了,岂不就变成异地恋了?”
我哑然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继续吃饭。
从徐州赶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吃了晚饭没多久天就黑了。杨小姐特地给我把院子里的东屋给收拾出来让我晚上居住,我问杨小姐能听到婴儿的哭声大概是几点。杨小姐回答说:“基本都是晚上的十二点以后,哭声很大很凄惨,很容易把人吵醒。”
我皱着眉,心想如果我睡得太死的话岂不是什么都听不到了?这么一来倒也不害怕了。但这显然不行,因为我就是奔着这事来的,如果睡太死没查出什么东西,保不准还得再住一晚上。幸好的是有沈智提供的阿赞平生驱邪经咒录音,如果实在遇到什么紧急情况那我干脆就放录音,肯定能镇住那些阴灵。
男人都要面子,特别是在女人面前。更何况杨小姐还是我的客户,所以我很彰显大胆的叮嘱杨小姐晚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在屋里老老实实的待着就行。
看的出来越是天黑杨小姐越是害怕,听了我的话后她像是小鸡啄米似得不住点头。
交代完毕后我和杨小姐各自回屋。因为晚上还要起来的原因我也没脱衣服,和衣而卧的就躺了下来。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特地给手机定了一个晚上11点40的闹钟,生怕自己睡的太死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给错过。
这种等‘鬼上门’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干,虽然安慰杨小姐的时候说的一套一套但实际上我心里比杨小姐还要害怕。但为了表现出‘专业素养’我只能硬撑着。如今房间里没有人我就开始疑神疑鬼,左瞧瞧右看看总觉得哪里都有猫腻。
有些人就很奇怪,越是紧张、有大事要发生就越是容易犯困、入睡。更何况农村不同城市,没有电脑等娱乐方式,所以在床上躺了没多久我就伴随着忐忑进入了梦乡。
而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手机闹钟响起,等我翻个身看了一眼手机时间顿时就来了精神睡意全无,因为马上就要到十二点,杨小姐老家‘闹鬼’的时间。
之前为了壮胆我睡的东屋一直没关灯,从床上坐起来我正准备先下床穿好鞋时忽的听到窗户旁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再用手慢慢的敲打着窗户玻璃。
我被吓的一愣,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窗户,却看到一张五官紧凑在一起且皮肉绽开、满脸血红的婴儿脸颊紧贴在窗户的玻璃上。
吃饭,下午回来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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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幕吓的我‘啊’的大叫一声,腿一软跌坐在了后面的床上。我顾不得那么多,慌忙的低下头在手机里找着沈智给我发来的阿赞平生驱邪经咒录音。
有句话说的是越忙越慌、越慌就越乱。本来很容易找的录音,我心里一紧张打开了好几个应用程序才把录音给找出来。我正准备把录音放出来声音调到最大,可一抬头看向窗户时我又什么东西都没看到。可我分明记得刚才看到有个血肉模糊的婴儿脸蛋贴在玻璃上,难道是没睡醒出现了幻觉?
我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手里掐着手机壮着胆子穿上鞋慢慢的走到窗户边,依旧什么都没有。透过窗户上的玻璃看向外面的院子同样是空无一物。
我很奇怪,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还差五分钟就到晚上十二点整。也就在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了‘哇、哇’的婴儿啼哭声。声音特别的大,而且穿透性极强,震的我耳膜都有些嗡嗡作响,就好像是有个婴儿趴在我耳边大声嚎哭一样。
我被惊的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再次看向窗外,仍然什么都没看到,可婴儿的啼哭声依旧在耳边响起,而且哭的撕心裂肺好像是在忍受着很大的痛苦。
不用说,这肯定是一直在杨小姐老宅闹的阴灵。奇怪的是,阴灵的哭声那么大旁边的邻舍怎么可能听不到?这么大的哭声别说是相隔五六十米了,就算是隔着两三百米也能听到吧?
我没敢吭声,悄悄的挽起右臂的袖子惊讶的发现右小臂上的刺符已经全部显露出来。我又小心翼翼的伸头趁着屋内的灯光朝窗外看了一眼,可偌大的院子仍旧空无一物。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出门看看时,忽然听到堂屋的方位传来杨小姐‘啊’的一声惊呼,这时我才想起杨小姐还在老宅。我顾不得那么多,咬着牙把手机里阿赞平生的驱邪经咒录音打开,然后推开门离开东屋朝着堂屋跑去。
说来也奇怪,阿赞平生的驱邪经咒录音放出来后声音虽然不比婴儿的啼哭声大,但在气势上明显压了婴儿哭声一头。录音里阿赞平生念驱邪经咒的声音不大,但语速却很快,而且声音格外的稳。一开始还能听到婴儿啼哭声,可到了最后阴灵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声音竟然小了很多。
跑到堂屋门口,我心里很紧张用手很大力的拍着堂屋的木门,同时张嘴喊着‘杨小姐’。过了片刻堂屋的门被杨小姐打开,她显然也意识到今晚会有事情发生所以睡觉没脱衣服,但表情却很惊悚脸色惨白,披头散发。
再看到我时杨小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许些哭腔说:“唐大哥,刚…刚才我看到后面的窗户有个婴儿……”
我忽然想到我刚才在东屋看到的一幕,率先朝着堂屋右侧的卧房走去。刚进房间把目光放在窗户上,我就隐约看到一个很瘦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猜测杨小姐老宅闹鬼肯定和刚才的东西有关系,于是就折返回堂屋问杨小姐要了手电并且叮嘱她哪里都不要去,就老老实实的在堂屋待着。杨小姐不停的点着头,但手依旧死死抓着我的衣袖,脸色惨白的没回过神。我无奈,把放着阿赞平生驱邪录音的手机递给杨小姐,告诉她这是泰国著名阿赞师父的驱邪录音,很管用。杨小姐这才松开手用手攥着放着录音的手机。
安顿好了杨小姐我打开手电快步跑到大门口打开院门,又从右边的围墙绕到堂屋的屋后。因为杨小姐老家前面有一片生态园在建造,所以周边土地很荒凉,既没有庄稼也没有草木。
绕到堂屋后,我拿着手电朝前一扫,果然看到一道白影在手电的光束照耀下一闪而过。我额头冒汗,犹豫了片刻后咬着牙就朝前面追了过去。
我一边朝前追一边用手电照着,可追了没几步我就没再看到有白影闪过。也就在这时,我耳边又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哭喊声中还夹杂着别的声音,隐约间能听到有个小孩哭着说:“叔叔,我疼…叔叔,我疼的喘不过气……”
我惊恐的用手电照着周围,却什么都没看到,只能听到孩子的哭喊声在我耳边响起。这时,我忽然感觉脑袋胀痛,眼前也有些眩晕,不由自主的就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因为手臂贴着脸颊的缘故,我的手刚抱住头就感觉脸上传来一股热感。我强忍着头疼,用手电照了一下自己的右小臂,发现刺符已经呈现出深黑色,用手轻触一下还能感受到刺符上散发出的热量。
阿赞布山和沈智都曾说过,如果感阴符感应到很大的怨气和阴气时感阴符就会散发出热量。我吓坏了,猜测出杨小姐家老宅闹鬼的问题肯定出在周围,但又不敢再冒冒失失的往前探寻。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不是阿赞师父也没有驱邪降鬼的本事,索性就不在继续往前走,当即就站起身强忍着头疼用手电照着路往回走。
回到杨小姐家我在堂屋里找到了杨小姐,杨小姐吓的寸步不移一直坐在堂屋的沙发上手里攥着我的手机,见我回来杨小姐忙问我怎么样,有没有事。我的脑袋仍旧胀痛的厉害,使劲的甩了几下才感觉好受多了。我对杨小姐说:“闹鬼的问题不出在你家老宅上,而是附近的阴灵再闹。”
“那…那为什么会是我家,而不是其他人家?”杨小姐呆滞住了,又很不解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问杨小姐要来手机当着杨小姐的面给沈智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让我很惊讶的是这大半夜沈智竟然还没睡,我电话刚打过去就被他接听了。我很奇怪的问他是不是又在哪个KTV唱歌,这么晚还没睡。
“你小子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没个结果我怎么敢睡?”沈智哼了一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说:“查到什么了赶紧说,再不说的话你就要去梦里和我相会了。”
我忙把自己刚才的遭遇很详细的讲述给沈智,同时询问沈智:“既然问题不是出在杨小姐老家,为什么阴灵偏偏要来杨小姐老家,而不是去别的地方呢?”
“很简单。第一,你这位客户的住宅距离阴灵出现的地方很近。第二,老人和孩子很容易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人的身体讲究的是阴阳平衡,老人岁数大了以后身上的阴气会变重,阳气会虚弱。因此会看见别人不轻易看到的脏东西。你这位客户的奶奶又常年独自居住,所以嘛,阴灵才会去她家。”沈智回答。
我恍然大悟,又问沈智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下来当然是睡觉了,大半夜不睡觉还能干什么?”沈智理所当然的道。
我气得不行,刚想指责他两句就听沈智继续说:“让你的客户准备好钱吧,我明天会联系愿意出国去中国做法事的阿赞师父。价格和之前说的一样,最低三万人民币起。”
听到这话我方才暗松了一口气,心想沈智敢这么说就代表阿赞师父有解决的办法。这么一来也不枉我今晚的惊心动魄遭遇。电话挂断后我把情况反应给杨小姐,杨小姐连连点头,声称明天就给自己爸爸打电话。
事情到了这一步算是解决了一半,接下来就只能等沈智联系阿赞师父了。不知是起床的时候起猛了还是受到了惊吓,自从回到杨小姐家后我脑子一直胀痛,很是难受。再和杨小姐聊了几句确定后半夜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发生后,我就躺在了堂屋的沙发上睡着了,杨小姐也回了屋。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那天晚上的后半夜我熟睡时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后来细想一下发现,竟然和杨小姐奶奶做的梦差不多。
在梦里我来到了一片树林,树林里烟雾朦胧,但我却看到了一堆火堆。在火堆上面搭架着一个烤架,上面竟然架着一个婴儿。在火堆旁边坐着一位穿着黑袍的人,他一边来回滚动着烤架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在火堆上面烤着的婴儿皮开肉绽,一滴滴黄色的液体从婴儿被烤的发红的皮肤下流下滴在火堆上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
烤着的婴儿忽然嚎啕大哭,双眼又一直盯着我看。这时,婴儿被火烧灼的双眼‘碰’的一下炸开,婴儿哭的声音更大,边哭边开口模糊的对我喊着:“叔叔救我…叔叔,我、我疼……”
“啊!”我被吓醒,从床上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直到我看到自己还在杨小姐的东屋且房间里除了我没有别人,这才放下心。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袋还是隐隐胀痛,就好像是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一直再发涨,难受的很。
起床后我出门找到了杨小姐,杨小姐也刚起来没多久,看起来很没有精神,但她还是很客气的帮我准备了早餐,是简单的鸡蛋面。吃完饭后,杨小姐拨通了她爸爸的电话,由我来解释昨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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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电话里告诉杨父情况已经了解,泰国的阿赞师父可以解决这种驱邪法事。问题也不出在他家的老宅,而是出在别的地方,至于具体问题在哪只能等阿赞师父来了再说。
“既然问题不在我们老家,那不解决的话会怎么样?”杨父奇怪的问我。
我笑了,说:“如果不解决的话阴灵肯定会继续作祟,直到它的灵体消失。”杨父忙问灵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我回答说不一定,如果没有怨气的灵体几年后会消失,如果有怨气的话或许会十多年,甚至二三十年都不会消失。
杨父没了办法,无奈的说:“那还是请泰国的阿赞师父来做驱邪法事吧。不怕唐老板笑话,昨天我还特地问了几位工作的同事,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知道泰国的佛牌还阿赞师父。这么一来,我更加放心了。只不过这种事情不是因我们而起却要我们花钱解决,怎么想怎么亏。”
“深圳是个很大的城市,而且还临近香港、泰国。有很多广东人都知道泰国的佛牌和阿赞师父,这一点不足为奇。我去年还曾在广州的一家佛牌店帮朋友看店。至于阴灵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只能自认倒霉。不过你们恳请阿赞师父来解决阴灵的问题,也算是给自己增添了一笔福报。”我笑着宽慰了一句。
杨父叹了口气说也只能这么想,之后又问我费用的问题。因为沈智还没给回话,所以我也没办法回答杨父,只能先让他稍等一下,等我在泰国的合作关系找到了愿意出国做法事的阿赞师父再给你报价。
电话挂断后杨小姐问起我昨天手机里的录音,还问我如果不请阿赞师父来驱邪,天天放录音管不管用。我自然能了解杨小姐的心思,解释说:“这种办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就像是你们家之前请和尚来念经一样。而且我手机里的录音是阿赞师父之前留下的,而不是有阿赞师父来你们家念咒。昨天晚上阴灵之所以害怕是误以为有阿赞师父来,等时间久了这招就不管用了。”
杨小姐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我则在心里偷偷的想着,如果真能这么简单就把问题给解决了还用大费周章的把阿赞师父请来吗?直接把录音卖给你们岂不是更好?
千盼万盼终于在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把沈智的电话给盼来了,电话里沈智说:“我问了半天,和我关系最好的几位阿赞师父要么手里有佛牌制作加持,要么要去修法,要么不愿接这单生意。只有春武里府的阿赞奇师父最近善信比较少,愿意接这单生意。他要价十二万五千泰铢,相当于两万五千人民币,我给你报价三万,至于你给客户报价多少那就看你自己了。”
我听着沈智的话感觉有些为难,阿赞师父报价两万五千沈智要了三万那就证明他自己要从中赚五千。变相的说这单生意我的利润也大概只能扩增到五千左右,我也只能给杨小姐一家人报价到三万五。除此之外还要加上阿赞师父的来回机票和食宿费用,这个法事要做的话怎么着也得四万块才能解决。我现在很担心杨小姐一家人肯不肯花四万多块做这场法事。
没了办法,我只能让杨小姐联系她爸爸并且在电话里给杨父讲清楚:“阿赞师父来中国做法事的话来回的路费和食宿肯定要你们承担,除此之外要先垫付五千块人民币的定金。如果法事成功了再支付剩下费用,法事没成功五千块也不会退,这是阿赞师父大老远跑来的辛苦费。”
“唐老板,我对泰国的这些事情不是很懂。阿赞奇师父的能力怎么样?不会是骗子吧?”杨父有些担心的问。
我笑着说:“骗子会骗你什么?难道是五千块钱的定金外加一趟中国旅游?你放心吧,阿赞师父不会这么无聊。他们来一趟中国要花好几天的时间,这几天多给客户制作点佛牌就能赚到五千块。如果不是阿赞奇师父最近生意不多,他也不会接这单生意。”
“这倒也是。”杨父失笑,之后又说:“如果花四万块钱真能解决这件事情,这笔钱我们愿意花。”
听到这我有些意外,杨父又说:“唐老板,不瞒你说。这老宅子已经有好几十年了,是我女儿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前段时间老家前面盖生态园要往后扩充买我家的地我妈都没愿意卖,老人住在那也习惯了。所以能解决,尽量要解决。”
我表示理解,告知杨父自己马上联系泰国的合作伙伴,让阿赞师父尽快出发争取这两天就把事情给解决。杨父连连道谢,要了我的银行卡号要先把定金垫付给我,至于阿赞师父的来回路费需要等阿赞师父来了以后再给予报销。
挂断电话把银行卡号发给杨父后我就电话联系了沈智并且将地址发给沈智,确定了生意可以做沈智立即帮阿赞奇以及他的随身助理订了两张机票。但因为航班问题并没有曼谷直飞徐州的飞机,中间需要到广州进行转机,同时也耽误了不少时间。满打满算,阿赞奇师父和他助理最起码要明天下午五点以后才能抵达徐州。
得知这个结果后我很头疼。如果阿赞师父今天不能来,那就证明我还要在杨小姐的老家住一天。杨小姐的老家闹鬼,住个一天倒还没什么,要是住两天我可受不了。但我又不好直言告诉杨小姐自己害怕想要回避。最后我脑子一转想到了个借口,告诉杨小姐自己在徐州有个客户遇到点问题,刚好要去处理一下,等明天在机场接到阿赞师父后再回来。
杨小姐很爽快的说没问题,她可以去村里的朋友家借宿一晚。这么一来再好不过,当下我就收拾了下准备离开。杨小姐特地去村里借了一辆电动车把我送到镇子上,又陪我再大巴车的经过路段等来了去徐州的大巴车。
赶到徐州后为了减少麻烦我直接乘坐公交去往了徐州的机场在附近找了家宾馆入住,等明天阿赞师父过来去接他们也很方便。
因为那时我的脑袋依旧还有些隐隐胀痛,所以当天我也没出门在宾馆睡了一整天。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我退了房在附近吃了顿饭,随后就赶往徐州机场等待接机。
在机场等了四个多小时,我终于等到阿赞奇师父和他助理乘坐的飞机落地。在接机口等待时虽然有很多下飞机的乘客,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阿赞奇师父和他的助理。
阿赞奇师父看模样约有三十多岁左右,身高有一米七五,皮肤很黑。他的打扮也很特异,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衫长裤,裤子很宽松但长度只到脚裸处,鞋子是一双黑色的布鞋。不仅是阿赞奇,好像泰国的白衣阿赞都是这副打扮。其实最有辨别度的还是阿赞奇师父身上的刺符,阿赞奇师父虽不像是黑衣阿赞将刺符纹的满脸都是,但手臂和脖子上却也有。
阿赞奇身边还跟着一位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青年,是阿赞奇的助理。相比之下,助理的穿着打扮就显得很正常。
在看到阿赞奇后,我连忙招手示意并快步迎了上去。走到阿赞奇身边我很有礼貌的伸出手,说:“阿赞奇师父你好,我叫唐川,是沈智沈老板在中国的合伙人。”
助理扭头对阿赞奇说了几句泰语,这时我才明白原来阿赞奇不会中文。不过好在有助理在中间翻译也不会有交流障碍。其实泰国的阿赞师父很少有会中文的,但他们的徒弟或助理多少都会些中文。毕竟阿赞师父的善信们有很多都是中国人。
阿赞奇听了助理的翻译,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和我轻握了一下又用泰语说了几句。助理翻译说:“师父想尽快去做法事的地点将事情解决。”
我忙说没问题,这就带着阿赞奇和助理出了机场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杨小姐老家赶去。
出租车的速度要比大巴车快上很多,车程也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在出租车上我特地和杨小姐联系了一下,告诉她我们很快就会到她老家,让她提前去家里等着,以免到时找不到人。
路上由助理作为翻译,我又很详细的将杨小姐老家的情况讲述给阿赞奇师父。阿赞奇听完后点着头,只说:“需要等晚上阴灵再出来时才能施法驱邪。”
我表示没问题,心想这么长时间都等了也就不差这一会儿。
一个半小时后在我的指引下出租车司机把车开到了杨小姐老家的村子,并且停在了杨小姐老家门口。杨小姐似乎听到了出租车引擎的声音出门迎接,但再看到脖子和手臂上满是刺符纹身的阿赞奇时杨小姐明显被吓到了,看着阿赞奇的目光满是惧意。
我在中间为阿赞奇和杨小姐互相介绍了一下,杨小姐怯生生的用中文和阿赞奇问好。阿赞奇虽然听不懂,但也猜测出了杨小姐的意思,不过也只用点头微笑的方式作为回应。
进了院子走了没两步阿赞奇忽然停下了脚步,随后张嘴说了几句泰语。旁边的助理忙给我们翻译说:“师父感应到了一股怨气,但怨气很弱。需要等到晚上才能加深感应。”
我也再一旁告诉杨小姐到了晚上才能施法,现在阿赞师父需要在你家休息。杨小姐忙点头,将阿赞奇和助理安排进了前天晚上我居住的东屋。
离开东屋后杨小姐很胆怯的朝东屋撇了一眼,小声的询问我:“唐大哥,那位就是泰国的阿赞师父吗?怎么和咱们中国的道士和尚不一样?脖子上和手臂上竟然还有纹身!”
“这当然不一样了。咱们中国的和尚信仰、信奉的都是大乘佛教的佛众。像是泰国、缅甸、柬埔寨等小国信仰的都是小乘佛教。阿赞师父身上的也不是纹身,那叫刺符,在他们修法时能够增强他们的法力。”我笑着解释道。
杨小姐啧啧称奇,赞叹说没想到泰国这么一个国家竟然这么神奇。我笑着告诉杨小姐以后好好读书,等学业有成了可以去泰国旅游,了解一下泰国的一些神秘文化,也能涨不少见识。杨小姐不住的点头,声称有机会肯定要去泰国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