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漏了四行字
或是想发泄下纷杂的心绪,于是自顾自的拿着一张白纸,而后又拿起一支毛笔准备好墨汁,手腕用力在白纸上“论无产阶级革命”几个大字,顿了顿又在旁边写下一行标注“孤独的心”写完后沾上印泥印上一公章吹干墨汁放置在桌子下面盖住,推了推眼镜坐在椅上闭目休息。
河北地界临漳古城,黑衣僧人的气色并不是很好,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实质上骨髓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坏死着,对此黑衣僧人也不在意,生与死对他来说看的很淡。
盛夏的气温炎热,大地被烤的热浪滚滚,黑衣僧人盘坐在一颗树荫下,两名警卫笔直的站着,额头上的汗珠滴落,落入地面瞬间消失无踪。
黑衣僧人手中拿着一根银色的筷子,旁边放了一杯米酒酒香四溢挥发在空气中,一根银筷头部插入米酒之中蘸了蘸,然后在空中虚划着,酒滴随着银筷的轨迹在阳光下划过,映照出七彩的光芒。
酒滴划过的轨迹都是笔直的横与竖,在空中停留几秒就滴落在地上或是蒸发,远近可闻米酒的味道,地面上蚂蚁昆虫受到吸引纷纷爬出来围绕着不见踪迹的酒滴转着圈,黑衣僧人两指一搓银筷射入地面不见踪影,只留一个小洞不知深浅。
黑衣僧人轻声低语着:“天时已失,主位退格,道路崎岖啊!”黑衣僧人又用手指在地面上写下“孤独的心”几个大字,和中南海那位大佬的写下的内容相同。
黑衣僧人想了想又看了看站的笔直的警卫:“小陈啊,你今年多大了?”黑衣僧人突然开口问着,站立的笔直的陈姓警卫有些奇怪,不知道黑衣僧人问这个干吗,在他眼中这种问题黑衣僧人应该知道才对:“先生怎么了,我今年二十有一比先生小十几岁呢。”
“哦,二十有一,小陈啊,你从现在开始南下吧!”黑衣僧人说出的话透着古怪。陈姓警卫很惊讶:“南下去哪啊?先生怎么突然让我南下?”陈姓警卫奇怪的问着。
“一直往南走吧,遇河停三日,遇海而直行,去寻找孤独的心。”黑衣僧人的话更加奇怪,陈姓警卫已经完全蒙了,隐隐感觉这是黑衣僧人要赶他走,但是什么遇河停三日,遇海而直行这又不像是单纯的赶人走。
一头雾水的陈姓警卫正待发问,黑衣僧人袖袍一甩,陈姓警卫竟然站立不稳,连忙稳住步伐,也不敢发问了,别看黑衣僧人平时很好说话,但是真碰上某种古怪的事情时是从来不解释什么问题的,否则的话直接换人。
陈姓警卫也不拖泥带水,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和执行,收拾一下简单的行李轻装上阵直接走出院落,一脸的不情愿和茫然,他是真的不知道要去哪,只知道要南下一直朝南走,还要过河甚至过海找那个什么孤独的心。
站在古镇街道处的陈姓警卫回首望了望古镇的那个院落,另一位警卫还在那里站着,只是对他行了一个军礼,陈姓警卫回了一军礼大步离去。
走在古镇的街道,满头雾水的警卫这才开始考虑到底发生了什么,考虑半晌还是一无所获,隐隐有种直觉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还要过河过海的,想到过海头脑浑噩的陈姓警卫抓住了一丝灵光。
一直南下过海不就是出了中国大陆了吗难道是去台湾,心底隐约有个想法成形,叹了口气,灵光的闪现模糊的直觉有了方向,过了南海去台湾他恐怕是要脱离编制了,这算什么事啊,莫名其妙的就要丢了编制,尽管一直都知道黑衣僧人行事有相当的针对性,以前还有个大概的猜测,这次针对什么他真猜不出来了,总不能事针对他吧。
京师地界某宣传部,一篇关于太祖陨落后遗嘱文章经过几次修订和求证刊登到人民日报上,硕大的标题赫然醒目为“按既定方针办”,此时刚刚排完版面还没发行,因为此篇文章意义重大,排完版的报纸大小编辑还在认真的审核着,要确保不出任何疏忽和遗漏。
编辑处的有位编辑或是有话要说,也不分场合了,焦急的拉着他们宣传部的老大进了单人的办公室,宣传部大佬奇怪的看着这个强拉着自己进来的编辑:“到底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明天就要发行了,咱们必须还要再核对几次别浪费时间。”
“老大,我总感觉事情不对,那篇文章的初稿在当天就消失不见了,而且我亲眼见过两份一模一样的初稿,唯一差别就是上面盖了公章钢印。”
第五十九章 开弓之箭惊风雨(下)
宣传部的这位负责人听的脊梁有些发凉,听编辑这么一说他也感觉不对劲,这等大事谁也不敢马虎,想了半天这位宣传部的负责人吩咐编辑这事不要声张,他去打电话求证下那位大佬,上面的公章和笔迹他仔细辨认看不出什么破绽。
这位宣传部负责人让编辑退下后,拨通了那位大佬的单线号码,这种事情他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详细诉说着,电话的那头已经确认,那位的确发过一篇初稿但是匿名发来的,这种事情是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做的,更不可能盖上公章钢印。
打完电话宣传部负责人坐在办公椅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一时间思绪万千,显然那份和那位大佬完全相同的笔迹和内容的稿件是伪造的,而且还是未知来源,他有些弄不懂这么做的目的,因为内容完全一样笔迹也一样,唯独多了一份公章钢印。
来源调查起来太难,每天都有无数莫名的稿件出现,通过各种渠道进入宣传部,本来推测是故意延缓他们的工作进度,这次看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是要给这份未知来源的稿件打掩护,但是不清楚这么做的目的,怎么调查也没有方向。
同样困惑的还有那位大佬,接到宣传部打来的电话后认真听取了事情的经过,他也分析不出是谁要伪造他的笔迹,真正让他心惊的上面的内容竟然和他写的一模一样,要知道他些这份东西可是严格保密的,就连他秘书都没有看到,有人竟然能推算出他写东西的内容,这已经超出他的想象,至于公章钢印这个伪造起来简单的很,他到能理解。
琢磨了半天不得要领,直觉上就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这种让人牵者鼻子走的感觉糟糕透了,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某位大佬的电话,就是政治局常委的那位,天生的傲骨,刚刚接见过上海徐市委那位,这一位才是整个核心集团的主心骨。
他们核心集团所有运筹帷幄都离不开这一位的掌控,才贯当代,唯独性子有些偏激,曾为太祖解析过苏联国制的根本,据说太祖是当年曾留给他问题之一,他才是真正大局掌控者。
电话打出去后很久才接通,那位大佬或是太过疲劳,电话响起时正在闭目休息,接到电话时完全抛弃一切负面情绪沉声接起电话,听到那位波澜不惊低沉的声音时此大佬心底顿时有了底气,详细描述着自己的遇到的问题,尤其是特别提到稿件里面的内容和他的那份完全相同,还加了钢印。
直到这位描述完整个事情的经过时,电话的那一头安静一片,没有任何回答,又沉默了十几秒后那边终于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说完了,此事我已知晓!”整个过程对面就回了一句话,更没解释什么,电话里传来嘟嘟的盲音,感情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或是已经习惯了那位的行事风格,对那位挂断电话的行为也不以为意,事情已经告诉那边了,他自己这就等于吃了一剂定心丸,只要那位不明确表态会出什么事情,那就代表他有能力去处理。
中南海某办公室内,刚刚休息片刻的这位大佬又被电话惊醒,接听完电话后这位大佬沉默着看着窗外,某人所描述的宣传部那里有人伪造某人笔迹事情让他感到一种沉重的危机,好在他养气功夫惊人,此刻还保持的冷静分析着里面意义。
此时他也感到某种外力插手了整个局势走向,隐隐有一支暗手在遥控整个棋盘,手段高明到让他也捉不到脉络,要知道他不可是其他那几位庸才,能让太祖亲自设置千古国制难题考验的,他可是绝对排上号。
这种事情之前从来没发生过,可以说明这是近期才有外力插进来的,至于介入的时间点他也推算不出来:“要是先生在就好了,我也不至于全面被动,这种手段有些像先生曾经提过的策士一脉,可惜啊摸不清目的,无法针对!”
这位大佬看着静静的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着,格外怀念起那位亦师亦友的黑衣先生,只是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去了唐山后再也没回来,才有整个局势面临全面被动,那几位可能没感觉到,敏锐如他却能感到不能在拖延了,否则变故将更多。
京师地界中南海警卫局总部,某负责人正在处理日常的公务,由于太祖的离世,这支中央直属番号部队的大权落在这位负责人手中,这是整个中央稳定的重中之重,沉重的压力压在肩头,这位总负责人在这敏感时刻,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平时也不怎么出门,也不做任何带有偏向性质的联系。
就是这样还是躲不开那些层层眼线,索性不在出门,只是有些事情是注定躲不开的,有警卫员来到其面前小声的耳语几句:“汪局长,有人拜访。”
这位汪局长听后无奈的示意他知道,这种时期他早已闭门谢客很久,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而且警卫还无法阻拦,定是有重量级人物到来,还没等他整理好装束,轻微的敲门声响起,随后“吱嘎”一声门开了,一道身影迈步入内。
见到来人的时候,汪局长脸上露出苦笑,并不感到意外,或者说这位的到访在意料之中,更不敢拿大,起身迎接,来人正是那位据说还在休假期的全国人民的元帅。
“您老是全国人民的元帅,怎么有空来我这,身子还好吧,听说您老还在休病假。”汪局长热情的说着。
老帅迈步上前看了眼热情的汪局长,主动和这位汪局长握了握手,老帅的手还是那么强劲有力:“我这一切安好,来这是来看看你,都说你工作做的不错,果然不错!”老帅夸人也是不动声色,听的汪局长心里一动。
对于老帅到这里的目的,他心底有数,闭着眼睛也能猜出大概,他也不会点破,这种时期他一直在思考退路,只因为手中掌控的这股力量实在太烫手,太祖在时不会出问题,太祖离世后才是对他真正的考验。
沉住气的汪局长和老帅家长里短的说着,谈了好多见闻趣事,就是不说正题,他沉的住气,老帅更是沉的住气,就这说了一个小时,有警卫送上泡好的茶水。
老帅端起茶水仔细看了看,目光锐利又抬头盯着汪局长像是在观察他的一切表情,汪局长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在老帅锐利的目光下神态自若,老帅盯了他几秒后沉声开口:“你对那些家伙什么看法?”
汪局长在老帅端茶之时就知道正戏来了,老帅的这个问题他早有预料,这些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对于老帅所指的那伙人也同样心知肚明,但这种问题他不会轻易表态,在老帅锐利目光下沉思着。
老帅也不打扰,端着茶杯慢慢品的,茶是好茶,老帅很喜欢,房间内变的寂静无声,半晌后汪局长沉声说着:“根基太浅,不成气候,开局布置有度,但现在又急功近利失了沉稳,难登大宝!”
汪局长说出这些日子反复思考出来结论和立场,轻轻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变的精神了不少,隐隐间压下肩头的重压减轻不少。
老帅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汪同志思想觉悟很高吗,这是国之大幸。”老帅的夸奖让汪局长受宠若惊,他可知道这位老帅的能量有多大,好在也没失态,沉着下来和老帅讨论某些具体问题,当然很多时候还是老帅在说,他在听。
老帅的逻辑思维很厉害,见贯了大场面的汪局长也有些跟不上老帅的思路,一番交谈下来汪局长越发坚定自己立场的选择,以老帅这样的能力和逻辑手段要是他站错了立场恐怕要彻底栽进去。
老帅临走之时,汪局长亲自起身去送,还送了小包茶叶就是老帅刚刚喝的那种,见到老帅很喜欢,送给老帅一点,老帅也不推辞,临走出门时像是想起了什么:“汪同志,这几日要多操劳些,有些事情就靠你了,还有那边的那些警卫你要怎么处理,最好是多做思想工作,实在顽固再说!”
老帅拿着一小包茶叶,提醒了汪局长一些事情,就迈步离去,汪局长在送走老帅后才开始考虑老帅最后的提醒,这个的确是个问题,而且还是相当严重的问题,他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想了想还是按老帅的办法先找人去那边做思想工作吧,他虽是中南海警卫局的局长,但也无法掌管全部中南海警卫。
京师地界周相旧居,一只鸽子“咕咕”的叫着落在外面墙角下,撅起屁股尖尖的鸟嘴啄开墙角下的一个布包,鸽子灵性十足知道拉开布包的松紧绳,动作娴熟不是第一做这种事情。
通灵的鸽子啄起一颗红豆后,又把布包的松紧绳拉上扑扇着翅膀飞起,转眼不知去向,话说这个布包放置的角度很考究,看着像是在某种几何区域的分割点上,这几天外面也不是没下雨,地理位置选的很好,风吹不到雨淋不着,而且位于视线盲区内,偶尔出门的邓氏几次都没看到这个布包。
太祖逝世的敏感时期,一向很少出门的邓氏更加深居简出,一向沉默寡言的邓氏变的更加沉默,有人怕她悲伤过度伤了身子,劝她去某人处走动走动,邓氏也没反对她只是出门少又不是总也不出门。
出门的邓氏直接去了多年挚友蔡某人处,两人是地位身份类似,尤其在周相陨落后处境更加类似,来到蔡某人处被热情的接待着。
邓氏在蔡某人呆了半个时辰,互相叙说的工作方面的事情,甚至国家建设方面,唯独不提时局,这可能是两人共同的默契吧。
相见欢的两人互相扶持,末了蔡某人轻声的问了句:“你对那一位怎么看?”蔡某人指了指某个方位,邓氏一脸疑惑,没明白她说的是谁。
“就是那位被撤销党内一切事物的那位。”蔡某人又接着提示了一下,邓氏有些错愣不知道为何蔡某人提到了这位,想了想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啊!”邓氏最终没说出任何评价。
蔡某人理解的点点头,不在讨论这方面的话题,两人共同的默契在这特殊的时期,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不可多谈,邓氏又呆了一小会后就告辞离去。
回到家中的邓氏有些心绪不宁,纷杂的思绪翻滚着,邓氏再次拿出整理周相遗物时发现的那张纸,上面有太祖的一首诗词:“当年忠贞为国愁,何曾怕断头?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邓氏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时间在流逝,直到手臂发酸邓氏才默默放下手中的这张纸自言自语着:“我是不知道,但我会睁着眼去看!”
京师地界老帅自中南海警卫局回来后,就不再出门,用他的话说就是安心休病假,安心休病假的老帅这时正看着桌上的日历,还是手绘版的日历,今日的上面被老帅用笔勾勒出一个很大的圆,又打了一个叉,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老帅自己泡着茶,小包的那种,那位汪局长送的一小包老帅喝起来很舒服,敲门声传来,老帅的眸光一闪露出微笑,秘书通知有人来访正打算去开门,被老帅拦下:“我自己来吧,我没料错应该是那位到了,自周相陨落后我就一直想见他,再不来可就落了后手了。”
老帅亲自开门,的确没料错,来的正是那位政治局的委员之一,这位也是厉害和老帅差不多都属于不倒翁那种类型。
老帅亲自迎接问候着:“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老帅的问话很幽默,这位政治局委员回答继承了老帅的风格:“东风。”
老帅听了眼神一亮:“哪股东风啊?”老帅幽默的口气继续问着。
这位政治局委员回答也是干脆:“华相!”似乎是秉承了某种风格,说话喜欢几个字,很少长篇大论,就是这种风格老帅却很赞赏。
老帅目光闪烁:“我就知道,你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人叫你来,你是不会来的,说说吧都什么事情啊?”老帅这次难得没兜圈子对于这种上来就直奔主题的人同样直接问着。
这次这位政治局委员没有立刻作答,低头思索着怎么开口,老帅气度惊人也不着急,招呼这位先坐下喝茶,茶水都是现成的,这位政治局委员坐下后拿着茶杯喝了口茶,还在思索着如何开口
第六十章 开弓之箭惊风雨(续)
这位政治局委员思索了良久,尽管之前脑海中早有腹案,真正要开口时还要琢磨,老帅很有兴致的看着这位政治局委员思索的模样,也不催促,最终这位政治局常委缓缓开口:“国之重事,太祖去世后是不是要开一次中央全会?”
老帅听了也没什么表示,只是微笑接了句:“这个事情吗,应该去问华相,怎么来我这问我来了,我可是一直在休病假。”
这位政治局委员对老帅的调侃也不在意,他后面还有下文:“我跟华相说过这事,只是华相不表态,被我问的次数多了才说了句有那伙人在这会是开不了的!”
这位政治局委员说完开始看着老帅的反应,尤其是提到那伙人时,老帅根本没反应还在自顾自的喝着茶水,见到这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轻声说着:“哦,华相都说开不了,看我也没用,我也开不了。”老帅轻飘飘一句话又把球踢了回去。
这位政治局委员心头一紧,早知道老帅难缠,谁知道难缠到这种程度,想了想还是接着说着:“后来华相听了某人建议要把这帮家伙隔离出来,会议才能召开的下去,这事太大,我曾和华相商议过,华相有言此事要我来亲自请示元帅!”
这位政治局委员说出了最终的来意,尤其是在请示两字上加重了语气,老帅听后沉默了,一言不发,这位政治局委员有些错愣,原本心中那份底气变的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算不算完成了任务,沉闷之中端起茶杯开始喝茶。
沉默了半天的老帅再次开口:“你要再晚来几日可真就失去时机,好在今日刚刚好,此事可行,但要绝对保密!”老帅站起身走要那份手绘而成的日历前,撕下当日的日历,当日的日历上面的勾勒出的圆和中间的打叉很醒目,老帅把这张日历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内。
对于老帅这种举动,这位政治局委员看的莫名其妙,老帅说的晚来几日失去时机之类的他也没听懂,但后面老帅说的此事可行,顿时让他吃了定心丸,隐隐间他有种感觉,老帅和华相有种难言的默契,就是他此次不来,某些事情也在进行之中。
摇摇头云里雾里的这位政治局委员也不多想,他是远远跟不上老帅和华相之间的思路,也不想多留,到此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准备离开,老帅挽留他在此吃饭,老帅很热情的挽留,这位早已归心似箭,几番客套后急匆匆的离去,面对老帅这种难缠的人物思路一度变得迟钝,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京师地界清华大学,距离时日已到九月末,距离十一国庆的日期越来越近,全校师生在清华学府莫负责人的号召下开始种种布置,有人得到小道消息,十一国庆之日将有重量级人物到此演讲,据说这位可是太祖身边人,是年轻的清华学子们学习的典范。
清华学府内在某负责人和红卫兵的带领下,提前几日就开始布置整个会场,层层条幅被拉扯起来,上面的内容除了一些太祖语录,和保卫某无产阶级大革命果实,剩下都是夸赞这位太祖身边人的内容,红卫兵到处巡视着检查着疏漏,确保不会出现错误。
宣传部的资料也已经全部到位,在红卫兵的组织下发放到许多清华学府师生手中,资料的内容都是宣扬那位被撤销党内一切职务那位的种种错误,号召广大学子团结起来,严厉打击这种严重的右倾主义错误。
清华学府内在国庆前几日就已经风起云涌,整个学府都在准备着,无人见到的下面层层暗流涌动的更加厉害,某教师宿舍楼处,一只鸽子扑棱着煽动着翅膀落在某窗口处,尖尖的嘴一动吐出一颗红豆落入窗台,随后鸽子再次飞走。
宿舍楼下有两个学子正在鼓弄一个未知的东西,模样看起来像是收音机,上面分布着数字按键,按上去“滴答”之声不觉于耳,两个学子鼓捣了半天,听着滴答声在一张纸条上写满了数字,这么看的话就是电报机,只是制作太过简陋和原始模样惨目忍睹,还好可以使用,这也就清华学府的高才生,换其他人还真搞不出来这东西。
鼓捣完这些东西后,两个清华学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人询问着:“消息能破解吗?”
另一位学子摇摇头:“破解个屁啊,能把消息截取下来就不错了,还想着破解,这可不是咱们能办到的,反正把消息送出去就好,至于破解去找专业人士吧,我可无能为力!”这位学子边说边拆掉完全手工制作而出的简陋的电报机,一会功夫就被插成零件收好。
看着手中的纸条上记载着截取而来密密麻麻的数字排列,这位学子小心的把他叠好,放入一只笔冒之中:“把这个送出去吧,谁知道是什么玩意,找专业人士破解去吧。”
接过手中的东西,这位清华学子小心的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人后,把笔帽放入口袋内,沿着宿舍楼后面的草径离去。
京师地界中南海那位太祖的身边人此时正坐客某大佬处,这位大佬乃是绝对的核心还是当初接见完上海徐市委的那位,这位气度惊人就是明面上这位太祖身边人地位在他之上也是相对而坐。
太祖这位身边人年纪已大,早已不复年轻时的容颜,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浓重的印记,或是这个时期太祖的逝世对她打击很大,眉宇间老太尽显,也沉淀了当初了孤傲:“一切按你的步骤实施了,你觉的把握多大?”
太祖身边人垂问着,努力克制自己有些烦躁的情绪,尽管表面上她地位在其之上,但对这位还是相当尊敬,许多事情都是要这位拿主意的,那是对其能力的高度认可和信任。
这位大佬想了想“世上没有绝对的把握,只要自己用心去做,减少一切错误诱因会有很高的成功率,太祖有言人定胜天,自有道理!”这位大佬如同真正的智者那样,不偏不倚客观的评价着某些行动的步骤。
太祖身边人认可的点着头,这位无论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安定人心的感觉,观遍她所认识的人中,也仅有这位才有能力和才华,当年庐山会议对阵叛逃前的某帅也不卑不吭完全不落下风,要知道叛逃前的莫帅当时如日中天,乃是第一顺位接班人,无怪当年太祖亲自要设定三个考题来给这位。
“媒体部分一定要抓牢,最近或是有些不平静,你的演讲不可提前,必须要在国庆之日,近来我有所感有外力插手其中,摸不清又是何方神圣,不漏一点痕迹,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这位大佬诉说着,眸光闪烁应是想到了什么新的问题。
“还有,民兵方面再等等吧,应该还有一路人马出了规划范围,或许会有变故生出,我已经派人去了安徽那边了,先等结果,无论何时都不可自乱阵脚”这位大佬冷静分析着种种因素,听的这位太祖身边人也紧张起来。
好在绝对相信这位的能力,只要被这位考虑到了就有把握解决,否则早之前早就提出这些了,现在提出代表着这些事情还在这位的掌控之内。
两人又讨论了一番国庆期间的详细步骤后,这位太祖身边人这才离去,离去时神情变的精神十足,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和对自身道路的肯定。
这位大佬在太祖身边人走后才轻叹一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是东风要是不刮呢,有心罚贼,无力回天啊!”这位大佬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目光盯着地图上,那是上海地界被其标注极多的箭头。
“是非成败皆有可能,小家伙你或是一支香火了,看你能否领会了!”这位大佬看着地图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说的是谁。(他可是留了一支脱离编制百人队在唐山地发杀机之时去追人,如果一切皆空,那么这支百人队已经脱离了组织,在某种意义上可以保留一支他们这一派的理想,当然那位军官现在也没猜透大佬的意思,直到流离到云南时才有所悟!)
京师地界中南海某办公室,自从宣传部那里发现有人伪造他笔迹后,某人就变的十分敏感,暗中的眼线再次派出去好多,对着宣传部严密控制着,他刚刚得到消息太祖身边的那位去了那位核心灵魂人物那里,而他却没得到通知。
他可知道那位的厉害想去询问下,想了想又放弃了,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太祖身边的人为何要绕开他去联系那位核心人物,只把这事记在心底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问问,他又不是愣头青不会冲动行事。
低头深思片刻,心里有些患得患失的他打了一个电话,打的是上海地区的电话,电话拨通几秒后有人快速的接起,看来那边对这位很重视,这么快就接起电话,电话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到这个女声这位心里才有些底气,毕竟是自己提拔起来的人,能力什么的都行,也让人放心。
上海地界某工人协会的总部,一个女子正精神亢奋的接着电话,京师那位已经有了明确的指示,国庆之前要一切准备就绪,这位女子是工人出身,正是被当初这位大佬一路提拔而上,到现在掌控的上海地界大部分民兵。
电话那边的指示明确又肯定,要全力武装整个上海,武装四十万民兵,甚至还要这位女子接手高炮武装,这可是重武器,没有层层通行批示根本不可能的。
或是途中想到了什么问题,一脸亢奋的女子冷静下来在电话中询问着:“马老大哪里怎么办?他也是民兵总统领之一,那边要通知吗?”
电话的那一端声音顿了一下,应是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几秒钟后声音才响起:“姓马的那位到时自会有人去通知,但不会是我,你要做好准备,我这只是提前通知你,你也可以当做不知,到时自会有人通知你和姓马的那位!”女子听着电话那边的话语若有所思,不管如何他都是和这位一条战线。
“还有,现在有人能模仿我的笔迹伪造东西,这点你要注意,有什么确定不了的一定要打电话询问,这个时候就是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电话那边再次提醒女子注意事项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的女子脸上亢奋之色已经消退,也没多留,做事雷厉风行的她立刻去执行,上海地区的民兵武装她准备亲自施为,京师那边的提醒她全部记在心头,也没联系马老大自顾自带着亲信全力组织民兵武装,争取在国庆前夕武装民兵四十万,甚至还有重火力炮兵,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政治本钱。
上海的民兵的动向自是瞒不过上海徐市委,对此他早有预料,只是有些不解,此女子领导的民兵武装动向似乎提前了两日,他当初去京师拜见那位大佬时预计的时间是二十八日,这才二十六日就已经开始行动了,本想询问一下那位马老大,又想到了什么放弃了插手,这属于逾越了界线。
他也能想的到早两日定会得到京师某位的批示,他也不想管那么多,反正这些事一直在事先谋划范围之内,他只管执行,这时他也隐约能感到上面内部军权的分歧。
上海地界某银行大楼的内,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站在五层楼高的窗口处,窗户已被完全打开,老者穿一个深蓝色的褂子,单目处有一道慑人的疤痕,手中提出一根铁钎在阳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光芒。
老者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喧哗某民兵聚集地之一,一脸的冷漠,看到那些重型大车进出,由于被幡布层层盖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但老者当初跟随陈帅多年,自然一眼就能认的出来这种重火力,冷哼一声老者身形一闪退回楼内消失不见。
随即声惨叫响起,一个民兵模样的人从银行的五层楼的窗台跌落,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知死活,路上的行人吓了一跳跑过来查看,一个人趴在地上已经活不成了,头骨都摔的变形,双手背后被反绑着,像是被人从楼上扔下去的。
摔下去的这人,后背上贴着一张白布,白布上四个血红的大字写在上面“我要造反”,四个字完全是用鲜血写成的,不用想就是这位民兵模样人自己的鲜血,看着这等奇异的情况,第一位目击者不敢多管也不敢多看,有人去报警后就离开现场,这事一看就不是普通谋杀,还是等着警察来处理吧。
由于属于繁华路段,警察的出警速度很快,几分钟后就有警察到达现场,围观的路人被隔离,长长的警戒线被拉起,几个白衣警察见到死者后背白布上的四个鲜血写出“我要造反”四个大字,一脸的无奈,他们知道这事多半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了,第一时间选择了上报,保护好第一现场,他们也不敢动这现场。
第六十一章 一弦难挡四弦弓
现场的群众一度骚动着,早就有眼尖的路人见到跳楼者背后白布上那四个血字,都在小声的议论纷纷的,而当初发现第一现场的人早已撤离,只有无脑的群众才会围观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不可否认大部分群众还是无脑的多,甚至还在议论纷纷。
警察的行动很快,汇报上面后很快就有了答复,驱散外围的群众,增援马上到,站立比较靠前的群众先稳住,等到增援到达后回去做“笔录”,笔录要做多久就要看上面的意思了。
警戒线外面,先到的警察和前面围观的群众了解的情况,前面的群众七嘴八舌的和警察解释着,就这么一会就出来两个版本,警察也不意外,什么时候同一件事,群众之间的版本是不可能统一的。
很快大批的警察增援已经到场,围观的路人还在奇怪,这么个案子值得抽调这么多的警察吗,得到增援的警察强行驱散了群众,最前面那些群众做为目击证人也被带走调查,有人反应过来做笔录用的了这么多人吗,当他想离开时,居然被警察拦住,按警察的说法,他们也算嫌疑人之一。
一些倒霉的目击者直接被警察带走,然后警察开始清理现场,那位死者身份应是一民兵,法医们小心的把死者抬走,一切又变的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上海地界公安局内,局长副局以及其他警察干部听着下面上报的事情,一脸郁闷,这个时期民兵的动向同在上海地界当然也瞒不过他们,上面早已打过招呼有些事情不必管,没想到这时候突然冒出这么个案子,还发生在繁华市区想完全瞒住是不可能的。
警察局内局长和大小领导满脸愁容的开着会,商讨着办法,商量半天也没有效的方案,那些现场的目击者被临时关押起来,尽管此举有掩耳盗铃之嫌,也没人顾的上这些了,谋杀案的本身案情根本没人去关注。
上海市市委办公室,徐市委接到公安局那边汇报的关于这件谋杀案的情形,拍了拍额头:“真不让人省心啊,这又是谁干的,消息是盖不住了,这又是哪个王八蛋的手笔!”徐市委低声咒骂着,对于这种关键时刻出来坏事的家伙摸不清路数,自然无法针对。
“什么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了,这么一来也不知对京师那里的有没有影响,该死!”徐市委想了想起身去打电话给公安局和其他部门,封锁一切消息,对于以后出现的造谣者要严厉打击。
上海地界某工人协会,某女子还在忙碌召集民兵清点武器,安排着那些重火力的武装发放和训练,正忙的混天黑地的时刻,一个公安局和市委的电话前后打进诉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听完描述后某女子怒火中烧,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去,别说是她就是她背后京师那位也担不起。
同样某工人协会的马老大同样得了消息,只是消息到他这里来的比这位女子晚的多,一向患得患失的马老大有些错愣,总感觉哪里有不对,找某女子确定消息后坐在那里发呆,马老大曾经有一段时间精神恍惚重病缠身,一直被古怪的铃音纠缠着,在太祖逝世的当晚莫名的好转,现在办事有些力不从心。
正因如此有些事情看的比较重,隐隐间有所触动某位女子的权柄已经要凌驾于他之上,马老大没时间想太多,来日方长,现在是出动民兵去辟谣和宣传思想工作,还要揪出不知是哪路暗中搞事情的小人。
上海地界公安局许多便衣出发去调查阴暗中的凶手,下午更有民兵和其他安全部门的人员出动地毯式搜索凶人的行踪,更有宣传处发放资料,都是歌颂工人运动的,尤其是民兵运动,大部分民兵都是工人出身。
几路人马一起出动,上海地界风声鹤唳到处都是鸡飞狗跳,夹杂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乱飞,乱成一锅粥,这还是各路人马暗中行动,要是大张旗鼓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出动的人马各不相干,线索少的可怜,被人刻意遮盖如同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由于宣传处工作到位没出什么大乱子,只是阻挡不了各种小道消息的乱飞,抓了一批人也无济于事,只好作罢。
一处上海某日报的编辑处小楼,一个普通的编辑职员冷静整理着各种小道消息,林林总总汇编起来,办公室内闷热非常,这位编辑汗水滴落着神情专注,各种消息下面都有自己的批示,后面打着一个大大的红叉,代表着排除否定的意思。
忙碌了几个小时后,所有被否定的消息全部剥离,随后一篇整理过的稿件出炉,内容不加任何自己的主观判断,全部都是实实在在的数据,都是各种车辆出行时间,地点,型号,和工人协会开会的时间,地点,人数,各种详尽的数据。
整理完这些之后,这位编辑伸了伸僵直的身子,汗水已经打湿了全身,编辑起身打开了外面的窗户,空气的流通带走了几分燥热,编辑审视了一会没发现错误和补充后,执笔在下面加了一个落款“二月逆流泪成河”
字体是仿宋字,完全看不出任何笔迹痕迹,做好这一切后,这位编辑把所有整理的资料全部收起,检查了几遍没有遗留后出门走了出去,由于长时间在闷热的环境下工作,脸色有些苍白,同事见到他这样子好心的关照几句,这位只是笑笑不说话直接出了小楼。
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处无人地段,把所有杂乱的资料掏出来,点起一把火烧毁,灰尘扬起,销毁那些资料后,这位编辑笔直的朝着那所后世著名高校上海戏曲学院走去,那里有个绿色的邮箱,这位编辑把这封信投了进去,收件人地址为京师某四合院处。
而在这编辑之前和这内容相似的一份文件比这编辑提前几个小时送出,走的是电报加密途径,区别是内容没有这么详细,而且地点也不相同去向是京师中南海某处。
编辑回返时被大街上的民兵拦下几次,询问身份之类的,编辑很配合的什么都说了,几个民兵看了看还是放任这位编辑离开,只是让他改换路线,因为前面的路线是通往火车站,已经被全副武装的民兵站满,看样子想切断交通。
编辑无奈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回到某报社,心底多少有些没底,他也没想到上海地界已经成了这个样子,看民兵的样子就是要断绝所有通向外界的交通,禁止闲杂人员出入,这可有些难办了,他不知道他那封信件能否送的出去,毕竟邮局也是要人力走交通传递的。
上海地界黄浦江上,某艘军舰之上,某舰长一脸阴沉听着下面汇报的消息,不知为何黄浦江上的所有船只禁止靠岸,本来这舰长也没当回事,谁知道就连他们军舰也被列为禁止靠岸的名单之内,这可把这位舰长气的不清。
这种时刻他也不敢强闯,一肚子的闷气没处发泄,不准靠岸也就意味没有补给,没有办法的他只能上报此事,本以为上报后可以解决,谁知道上面就一个指示等,等到什么时候上面没说,气的这位舰长痛骂着:“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
军舰上的另一名军官见此悄悄拉了拉的袖子小声的说着:“慎言啊,小心点祸从口出!”这位军官朝着天上指了指就转身离去,舰长若有所思。
京师地界某核心大佬处,此时这位还在盯着那副中国地图看的入神,手中一直毛笔在地图连着线,定睛看去连接处为石家庄,郑州,南京,上海,四个点连成一副奇怪几何图形,旁边各种标示的箭头穿插其中,最后摇摇头在石家庄处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或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问题,这位大佬一脸沉重叫来的自己的秘书,用心的吩咐着什么,竟是要他秘书这个时候去上海:“小萧啊,你要亲自走一趟,别人我不放心啊,上海那里一定不能出差错!”某大佬郑重的说着。
这位萧秘书点头,也不拖泥带水,即刻转身离去,这种雷厉风行的性格很受这位大佬喜欢,看着秘书消失后某大佬自言自语着:“军权啊,难如登天!”
办理好所有相关出行手续,这位萧秘书乘坐一辆小车离去,半路时又换乘了两次去了京师的车站,乘坐某专列后一路南下而去。
京师地界中央办公厅档案管理处,某档案负责人一脸冷漠的坐在那里,中南海警卫局的汪局长郑带着人封存着各种档案,当然也只是在档案柜上面贴上封条,他们也同样没权利动这些档案,这位档案负责人一言不发就这么沉默的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封存的工作在中南海警卫的操作下进行的很快,不久后就完成了任务,最后在封条上加盖一个钢印“中央委员会办公厅”字样的公章。
盖完公章后,这位中南海警卫局局长严肃吩咐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已做出决定,把太祖相关的文件全部封存,未经中央批准,任何人不得违反规定。”这位汪局长一脸认真的盯着档案处负责人。
这位档案处负责人依然沉默,看着囧囧盯着贴在上面的封条有些入神,末了点点头:“我会按规定办事的,这样我也好办多了!”这位档案负责人接了一句后,就失去了开口的兴趣,或许是想到了之前的某些事情,这位档案负责人再次走神了。
汪局长见此也没在多留,办完事情后,带着中南海警卫撤离档案处离开,档案负责人对他们的离去无动于衷,还在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出神不知想着什么,手中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办公桌上划着,仔细辨认划的正是这八三两个数字。
这位档案管理者也是位厉害人物,尽管没有太大权利在身又是位女子,却有着那种独特的坚持,一生一世守护了无数的秘密,就在后世也少有露面,很少谈及一切关于太祖的事情,这种坚持常人难以想象,在我看来不比任何伟大人物差了,至于这位到底守住了多少秘密,除了某一脉的道统能办到逆行推演一部分,其他终究要淹没在历史长河了。
京师地界中南海那位太祖身边人处,那位核心大佬让她留意一件事情,宣传部曾出现过一份以假乱真的一份笔迹,字迹和某大佬的一模一样,最让人心惊的人里面的内容居然一模一样,代表不是某处资料的外泄就是有人能推算到那位大佬下笔的内容,无论哪种可能都让人无法接受。
这位太祖身边人一时也思绪翻滚,连那位核心人物都推算不出有人这么做的目的,她就更差的远了,只是做为女性的直觉让她隐有所感,一支利箭拉在弓弦,悬而不发,发而见血封喉,这种感觉堵的她心头一阵难受。
好在那位核心人物同样在等时机,等那暗中不知何方妖孽再来兴风作浪时,必让其现行迹,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后,按着那位核心人物的谋划积极准备着国庆时的演讲,这乃重点任务之一,集中精神全力以赴,根本上断绝右倾一派的后续力量。
国庆时期的演讲离不开某份档案处正式资料的,这份资料必须要经手那位档案负责人一关,太祖逝世当日的会议曾提过这话题,被华相打岔不了了之,这次必须要亲自走一躺了,不可能华相时刻护的那么严密。
有了章程的太祖身边人带着随从去了档案管理处,到达门口时见到那位档案管理者沉默着做在办公椅上,手指拿着一支钢笔专注的看着,太祖身边人客气的打了声招呼来到她面前说着:“关于当时会议上提出的关于太祖批示的撤销某人一切党籍的资料还在不?”
这位太祖负责人开门见山直接开口询问,档案管理者抬起头看了看这位太祖身边人,神情不见喜怒,淡淡的说了句:“我不知道啊!”就没了下文,再次盯着自己手中的那支钢笔,仿佛能看出花来。
太祖身边人脸色一沉:“你好好想想,你是这档案的管理者,怎么可能不知道?”太祖身边人压着自己的怒气沉声问着。
档案管理者也不说话,伸手指了指里面门和其他档案柜处,太祖身边人这才注意到上面贴着的封条,那上面中央委员会办公厅的公章刺痛了她的双眼,使其呆住了,随即再次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厉声询问着:“这是谁干的?”
第六十二章 一弦难挡四弦弓(下)
这位档案负责人头也没抬,轻声说着:“是汪主任带人来封的!”档案负责人也不去看太祖身边人难看的脸色,还在神情专注的看着手中那支钢笔,钢笔做工很精致,上面铭刻着两个金色小字“庐山”
太祖身边人听后脸色变幻不定,应是确定了那位汪局长的立场,这可是左右京师举足轻重的力量由不得她不重视,深深的看了眼那位档案负责人一言不发转身离去,档案负责人这才抬起头看着她远去的背景,站起身来朝着某个方向一拜又坐好,自言自语着:
“我怜幽草化已身,
空舟不度无缘尘。
庐山之上听潮起,
中南海阁读经人!”
档案负责人轻声吟诵着一首未知的七律,目光再次落向手中的那支钢笔,钢笔普普通通除了上面铭刻着庐山两字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或许只有太祖和那位太祖身边人才知道这支笔的来历,以及承载厚重历史纪念意义。
档案负责人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册子,看样子像是一本古书,书名为“太素篇”可惜并不完整,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日文备注。(日文片假名偏旁和中文有些类似,大概看的话没学过能猜对一半意思,尤其是正规书面备注。)
太祖身边人神色阴沉的走着,随行的随从也不敢出声,生怕其受什么刺激,好在这位很少迁怒他人,走向归途时已经平复起伏的心情:“这个狡猾的家伙,好一个瞒天过海,以后难办了!”
太祖身边人顾虑重重的诉说着,四周的随从也不敢接口,都是心思玲珑的人物,这种时候乱插话才是自讨没趣,尤其是领导心情不好的时候,回到自己住处的太祖身边人想了好久也没什么好办法,想了想还是拨通了那位核心人物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那位核心人物冷静又低沉的声音:“那份资料拿不到也不影响什么,君不见真亦假时假亦真,到是那位汪局长值得注意了,你自己要小心,这位轻易动不得!”听着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太祖身边人茅塞顿开,提着的心放下。
放下心中那抹忧虑后,这位太祖身边人恨恨对着某个方向咒骂着:“姓汪的家伙,你好的很,但愿你别与虎谋皮!”
中南海那位核心人物处,太祖身边人的电话让他眉头紧锁,那位中南海的汪局长手中掌控的力量太大,他之前还可以徐徐图之,可惜这位行动太快打乱了他的一些布置,让他手忙脚乱,但也给了他足够的警惕,开始调整战略针对整个中南海警卫开始重新布置。
这位从来不惧任何明面上的手段,只要你落了行迹就有针对的方向,不论你手中掌控多大的能量,唯一的可虑就是调整战略时间是否来的及,最让他顾虑重重的反而是暗中不知何方妖孽暗手,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正是此道理。
这暗中的家伙还不是一般厉害,种种手段让他都摸不清路数,他同样能感觉到暗中的不知何方妖孽在等时机,按他判断必将是国庆之后,如鲠在喉的感觉让他越发警惕,咬咬牙这位大佬郑重有声:“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行项羽破釜沉舟之心才有胜算!”
这位核心大佬说完后,拿起笔在一张图纸上描画起来,应是整个中南海区域的地形图,连接起几到区域后,在上面打上一个大大的叉,又在剩余部分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问号后面则开始写着一份长长的名单,那位汪局长如果在此可辨认出都是中南海警卫局另一部分的名单。
而有两个人的名字被涂抹不清,后面有批注批示,脱离编制销毁档案,不留一切资料(那两位都在临漳古镇,一位已经南下,按那位黑衣僧人所言遇海而止)
上海地界大街上已经被全部戒严,到处都是持枪而立的民兵,当然也是少量的公安系统的人在维持秩序,还有宣传处的人出来解释着这些民兵的演练是为了迎接国庆的阅兵,告知市民不用大惊小怪。
那位京师来的萧秘书下车时就见到全面被封锁的交通,萧秘书见此心里有底,出示某些证件后,很快有专车来接,在民兵的护送下到达上海某工人协会。
上海地界对于萧秘书的到来十分重视,这还是这段时期第一次有人以特派身份来这里,这是破天荒的事情,代表着事态的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这位萧秘书行事很低调,来上海的第一站没去见市委在民兵的引领下直接来到马老大处,马老大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大病莫名初愈后身体再也比不上之前的时候,这位萧秘书见到马老大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暗暗心惊不动声色的问着:“马同志身体安好,要注意保养。”
马老大苦笑,他自己身体自己知道,自从莫名其妙大病一场后,身体每况愈下,严重时甚至出现幻听,后来虽然痊愈但也遗留了严重的后遗症神经衰弱。
马老大对萧秘书的到来很重视,两人坐在空旷的会议室核对着种种信息,当萧秘书通知他要搞四十万民兵武装时,马老大愣了下,随即眼神闪烁应是想到了同为民兵掌控者的某位女子,那位似乎早有消息送到。
当然马老大也不会傻的去找人求证,这时的他也能隐隐感觉到上面在民兵军权分配方面似乎存在分歧,暂时并不严重,但以后可就难说了,看来他也要提前留些手段了。
会议室内空空荡荡,除了开始有人送上开水,再无人进出,会议室正中央挂着一副山水画,别有一番神韵,挂在那里有着某种画龙点睛的效果,这副画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马老大也没什么印象,见到萧秘书很感兴趣的欣赏着那副画,玩笑的说道:“萧秘书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
萧秘书摇摇头,他也只是随兴看看,收人的东西可是要受人诟病的,要是让上面那位大佬知道了,没他好果子吃,原因吗下面人要真抱成团权柄可是要受到制约的。
正当萧秘书和马老大谈到重火力武装时,得到消息的徐市委和那位女子先后匆匆赶来,同时坐在会议室内,开始商讨上海民兵武装的最后方案。
一份京师的那位核心大佬的文件被萧秘书一分为四,上面都是详细的应对方案,四人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演算各种应对措施,不敢丝毫怠慢,核对无误后,萧秘书松了口气整个人放下心来,他肩头的责任太大,一路匆匆都没来的及休息,此番最后的核对后阵阵疲惫感袭来,被马老大安排准备去休息。
萧秘书也不逞强,欣然接受,他也是在太累了,临去休息时神情郑重的说了:“上面那位让我带话,要时刻保持警惕,就是上海这里也是一样,越是这种时候越有贼人跳出来捣乱,准备好革命吧,这是一场艰难的战役!”萧秘书说完,起身去了休息室。
萧秘书去休息后,其余三人也不闲着,开始做着四十万民兵武装的最后阶段,再次增发许多枪支下去,这一日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上海民兵武装全部准备就绪,只欠东风。
上海地界某工厂的围墙外,怪异老者看着匆匆进出的民兵预备役,有的预备役民兵手中已经持了枪支,正一脸喜色的检查着,怪异老者皱着眉头,单目睁开嘴角带着冷意:“好浓重的兵家杀伐之气,只可惜杂不精,要不是太虚法则掩盖了某些线索,老子定要看看又是哪个蠢货驾临上海!”
怪异老者对于此地的杀伐之气更多的是嘲讽,这些杂鱼比起当年陈帅统属的部队简直是亵渎,怪异老者都懒的评价,就这水平他是真心看不上,京师里那几位是有厉害人物,但对于专业的兵家统筹调度练兵排布比起那些帅才,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怪异老者单目遥望着上海某工人协会的方向,单目闪动着慑人的精芒,那里有能让他顾忌的事物,无法确定是何方神圣,以太虚法则镇压上海一切变数,暂时和他还没直接冲突,以后可就难说了。
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道统在身的人很少妄接不必要的因果,除了道统理学根本之争基本不会起争执,但要真的起的争执,往往要纠缠几代人,都是属于睿智类的人物,所以一般都是尽量避免直接的争执。
萧秘书去休息后,整个上海立刻动员起来,三人顾不得休息全身心投入最后的民兵武装中,整整一夜上海市人声鼎沸,灯火通明,许多人观望着事态的发展无法入眠,忙碌到深夜的众人见到最后部署完成,强撑着精神聚到一起,核定所有计划方案,没有出现误差和疏漏。
几人松了口气,即刻通知京师那里,上海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东风起,拉开华夏革命史上的伟大序幕。
京师地界同样好多人都没入睡,等待着上海那里的消息,深夜太祖身边人那里,急促的电话铃响起,太祖身边人立刻接起,听到上海那里一切准备就绪的消息,太祖身边人长长出了口气,看着桌面上满满的文件如释重负的沉沉睡去,按照既定方案她明天还要准备一场更加重要的会议。
京师地界那位核心人物处,这位同样没睡,深夜之中还在忙碌着种种规划筹谋,上海那边的电话打进,接听后这位也没什么太大反应,揉揉昏胀的太阳穴,拿起笔在某处打着一个勾选,代表着某方案实施没出现差错。
想了想这位又在一份文稿处迟疑不定,文稿处有一不规则图形,看形象有些像安徽区域的地形图,上面许多标注,这位迟疑了许久在上面写下待定的字样,此时距离天明也没多少时间了,这位在才靠在椅子上稍作休息着。
中南海某阁楼档案管理处,那位档案负责人同样没睡,几天时间都在看在桌上那篇日文注释的“太素篇”,也不知她对这个怎么有这么大兴趣,夜已深这位档案负责人已经翻到了最末页。
末页上的日文注释已经消失不见,竟然有着一篇毛笔挥毫而成的一句诗词“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末了落款处还有一行毛笔写成的小字戏某拜上太素篇,这位档案负责人目光顿了顿,轻轻合上这本太素篇。
档案负责人站起身来找出毛笔,轻轻的磨着墨看着外面无边的夜色轻诉着:“我若为鸿雁,则翱翔天空。”随即拿起毛笔在那本太素篇的末尾写下:“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笔法娟秀如灵蛇可看出自于女子的手笔。
写完后,这位档案负责人看着外面无尽夜色,目光中带着某种永恒坚持,回去休息了,那本太素篇她并未收走,就那样大张旗鼓的放置在桌面上,胸中有丘壑不惧千夫指。
第二日阳光划破黑暗升起时,京师地界中南海,一场预谋已久中央政治局会议正式召开,会议的话题沉重又敏感,就某个关键性的问题争执不断,这种时候是谁也不可能退步的,那位太祖身边人这时挺身而出直接提出此尖锐性话题:“太祖逝世后,党中央的领导怎么办,关于继承人的应该加以确定!”
这位太祖身边人的话题刚说出口,许多人都是心里一沉,按他们的构想应是在国庆期间才会提这个,这位明显是提前两天,一瞬间打乱了许多人的布置,许多人深深看了眼那位太祖身边人和一旁的那位核心大佬,不用想,这定时这位的谋划。
随着太祖身边人尖锐话题的提出,几位大佬的全力表态提出暂时由这位太祖身边接任继承者的身份,一时间整个会场乱成一团,好在支持率还达不到认定继承人身份条件,最终结果这场中央政治局会议草草收尾,等到国庆之后待定。
太祖身边人会议上突然的重拳一击,彻底打乱了许多人布置,许多人都有措手不及之感,只是看到华相那副沉稳的样子,政治局许多人也都稳定下心绪。
京师地界某处院落,老帅坐在那听着广播,而那位中南海警卫局的汪局长和老帅相对而坐,看着老帅沉稳的模样,汪局长沉声问着:“元帅,你对今天的中央政治局会议有何看法?”
“好快的速度,,这帮家伙小瞧不得,我也没想到这帮家伙会在今日提出这个问题,按着之前暗线得到的消息本应是在国庆前后才对,是什么地方给了他们这样大的底气?”老帅也有些疑惑,按那伙那位核心大佬的谨慎性格不应该提前,除非全局已经布置完成没了当初的顾忌。
第六十三章 一弦难挡四弦弓(续)
汪局长听后神情一动,试探着问道:“元帅指的是哪方面,是不是咱们有什么疏忽遗漏的地方?”汪局长开始考虑着自己的疏忽遗漏的地方,考虑半晌还是没有方向,中南海警卫大部分掌控在他们这边,少数警卫应该掀不起太大风浪。
老帅想了想轻声提醒着:“他们那伙最缺的是什么?”
汪局长得到老帅的提醒,仔细思考着:“那伙人却的东西很多,根基、财力、军权种种这些是很难短时间内完成的,最缺乏的还应是军权!”汪局长头脑转的很快,得到老帅提醒瞬间想到很多,但还是搞不清状况。
“军权可没那么容易染指,能够争取一到两路人马已经顶天了,除非他们另起炉灶!难道是上海?”汪局长接着分析着,突然间想到了上海地界的民兵武装。
老帅认可的点了点头:“除了上海民兵武装应该还有布置,我也无法确定是哪路人马,好家伙这手笔不小啊,可惜那帮家伙不知兵啊,哼,民兵那就是个笑话,我顾虑是某路的正规部队立场问题!”
在老帅这等排兵的行家眼里,上海地界的民兵的确是个笑话,虽然看上去人多势众,那完全是中看不中用,如果真要起兵,随时可以镇压,再多数量的民兵在正规军面前都是渣,但是真要起兵灾对国运的冲击将是巨大的,损失之大难以承受。
“对了,上海那边可有消息传来?”老帅追问着,汪局长的消息渠道某些时刻还在老帅之上。
“没有,上海那里被那帮家伙经营的已成铁桶,无法打入,最多能接触到底层,但没什么太大作用。”
“恩,上海那里麻烦的很,没有消息送出,不应该啊,再严密的封锁也会有破绽之处!”老帅有些疑惑,他和这位汪局长都不知道是有消息送出,但是去向却是京师某四合院处和中南海某处。
中南海太祖身边人处,今日的政治局会议第一次使全面被动的他们转守为攻,再次占据先机,这位太祖身边人难得有些放松,正打算休息下,那位核心大佬电话已经打进,没有多余废话,直接让她准备国庆的演讲,此事更重要,千万不可懈怠。
太祖身边人对这位核心大佬相当敬服,顾不得休息开始整理国庆的演讲文稿,这个关系到前后步骤的衔接,绝对不能提前或者延后。
正当这位太祖身边人全力以赴积整理国庆演讲稿时,那位核心大佬的电话再次打来,接起电话,那边依然没有丝毫废话:“那位中央政治局联络员一定要留住,有人要开弓!”说完后直接挂上电话,太祖身边人愣了下没回过神来。
说起来这位中央政治局联络员身份同样特殊,是太祖的侄子,但地位有些尴尬不高不低,这种身份注定不能形成政治独立性,本来这位联络员是要接手档案处的,中央警卫局的汪局长横插一杠无从下手后放弃。
听到那边突然而来的电话,太祖身边人顿感不好,她知道那位不会无的放矢,这是要折其羽翼的节奏,果然,下午三时左右中央政治局的会议再次召开,太祖身边人也顾不上这些演讲稿再次去开会。
她也没想到刚刚上午占据的先手,居然再次被人拉回,会议上的话题竟真是那位核心大佬预料的那样,老帅已到上来就发言:“这位中央政治局联络员同志,应该回辽宁主持相应事宜。”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帅一出手就是打蛇三寸,打的太祖身边人一阵错愣,之前已收到那位核心大佬的通知,但她也没想到老帅会这么直接,要知道这位联络员可是能见证太祖遗嘱见证者之一。
老帅的提议自然遭到了这伙人强烈的反对,那位核心大佬双目奇亮盯着老帅发言时手指敲击桌角的节奏,全力推演老帅的后续步骤,老帅对那位核心的大佬的注目有所感应,也不抬头,慢里条斯的整理的会议纪要。
老帅的提案得到当初到老帅家做客的某位政治局委员的支持,见到这种仿佛预先演练好的行动,太祖身边人心绪起伏目光直视那位上来就投赞成票的政治局委员,那位和老帅一个风格对她的直视的目光不理不睬一派气定神闲。
太祖身边人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一样,以前还没资格入她法眼的人物,见到其面无表情的样子,意识要事情远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太祖身边人快速思考的对策,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但不能按着对方的套路来,这是常识。
那位一直在盯着老帅的核心大佬或许有了腹案沉声以对:“这位政治局联络员暂时还不能离开京师,回辽宁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只有这位联络员才熟悉太祖临终前说的话,建议可以再留几周,这么急着让人走难免让人多想啊!”
这位核心大佬反应奇快,片刻间胸内腹案出炉,此话一出,立刻得到太祖身边人的附议和力挺,老帅眉毛一挑有些意外这位核心大佬的反应速度,更是连打带消的反将回来,这时老谋深算的老帅并未接话,这可是大坑,这时接话可就真应了那位的让人多想之词。
老帅沉襟而坐对一切都不闻不问,接着整理桌面上的会议纪要,某种场合中,为帅者、指引总方向不偏离轨道,余下自有将者进详细方案。
那位核心大佬话语落定,自有其他人接招,还是那位访问过老帅家的政治局委员直接避过那位核心大佬的后面那句,抓着政治局联络员的身份不放,继续提议那位联络员回辽宁。
似乎引燃的导火索,政治局会议上直接引发了激烈的争吵,而引导了这场激烈争执的老帅和那位核心大佬都是发言一句后就不在继续,老帅压根不抬头,那位核心大佬冷眼徐徐打量政治局会议上争执的所有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至始至终华相一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如同一尊大佛静观风云变幻,激烈的争吵持续着,直到那位太祖身边人目光如电直接询问着:“不知华相什么意见!”她对华相这种静观风云的状态相当警惕,想方设法破局。
听到太祖身边人询问华相,会场的争吵声也停了下来,都在目光灼灼的看着华相,除了老帅和那位核心大佬,老帅一直在整理会议纪要,那位核心大佬心底早已有答案,眼不见为干净。
不动如钟的华相打量着会场众大佬,吸了口气,挥挥手浑厚的声音响起:“散会!”整个政治局会议,华相只说了这两个字就转身离去,众大佬一阵错愣,这场政治局会议再次草草收场。
老帅看着华相远去的背影,收拾下会议纪要慢里条斯的也跟着走了,见到老帅和华相相继离场,各政治局委员也纷纷离去,都是带着满腹的疑问而去,两场草草收尾的会议一个问题都没解决,有人已经摸不清方向。
太祖身边人也松了口气,会议散去,那位政治局联络员自然还会留在京师,只是对这有头无尾的会议也是疑虑重重,尤其是华相的态度更是让人摸不清头脑,带着满腹的疑问这位太祖身边人也撤离会场。
会场上只剩那位核心大佬还在安静的坐着,他也不着急走,坐在会场思考得与失,虽说这次是留住了政治局的联络员,但和他谋划中的出入很大,他甚至都预留了真把那位联络员调往辽宁的后续手段。
他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收场,尤其是华相的古怪态度,让他也一时间摸不清头脑,独自静坐了好久,直到他的警卫员来找他,这才随着警卫员撤离会场,走了几步的核心大佬突然顿了下咬牙说着:“这是要以退为进?”
警卫员愣了下:“什么以退为进?”“没什么,走吧!”这位核心大佬脸色阴冷,随着警卫员回到中南海自己办公室。
中南海某总理办公室,华相从开会到归来始终一语不发,就连秘书进来都被挥手赶了出去,种种行为里外透的古怪,有政治局委员来访,得到的是闭门谢客的消息,疑云笼罩着众大佬,谁也不知道华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连那位到访过老帅家的政治局委员同样吃了闭门羹,带着满腹疑惑离去,办公室内华相正襟而坐,神情专注的看着某样东西,东西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支钢笔,通体黑色上面铭刻着两个金色的字迹“庐山”和档案负责人手中的那支笔很相似,都是太祖亲自赠的。
钢笔下面压着一张纸,纸上是毛笔挥毫而成的隶书,字如苍鹰带着一种苍鹰扑兔之意境,不知出自何人手笔,而让华相一直挪不开目光的除了这支笔就是这行苍鹰般的隶书“莫逐远,逐远东军至,必有近忧。”
这行字迹似乎带有某种强烈的吸引力,在华相开会前就已经出现,来源处未知,但是能避开几乎天衣无缝的中南海警卫出现在这里,简直不可思议,有人对整个中南海警卫的分布路线路如指掌。
这样的人物除了那位中南海警卫局的汪局长没人办的到,甚至那位汪局长也未必能做到这种程度,而这行字迹所透漏出来的东西更是让人心惊,这和建文帝时那个著名的歇语“莫逐燕,逐燕日高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整整坐了一个小时后华相把那支钢笔放好,桌面上那张毛笔挥毫而成的隶书被他销毁,随即开始了正常的工作,秘书这时也可以进来了,见到华相恢复常态悬着的心放下。
京师地界白云观内,一个年轻的学子拎着个大号收音机坐在某大殿内,白云观内老道失踪一直未归,小道士对于着年轻学子的到来也管,只是把自己的食物藏好,也不去看着强盗一样不请自来的年轻学子,跑到别的大殿中去呆着。
年轻学子端坐于大殿内,背后还是那幅岳武穆的壁画,手中拿着一根草径在地面勾勾抹抹,地面上长期无人打扫,落满厚厚一层灰,地面上被列出九个宫位,三横三纵。
年轻学子勾抹半天,嘴里念叨着:“这应是要拉真龙下神坛那位,第一次跳出来就时机不对,这次又跳出来了,再敢这么弄可就要结因果了,也不怕镇压天机的那位废了你,虽然那位不知什么原因地发杀机之时去了唐山一直未归,但要结了因果,早晚要寻你!”
年轻的学子嘴里念叨着,挥手把手中的草茎丢到一旁,嘴角露出嘲讽之意,应是对有人胡乱插手打心底生出鄙视。
中南海某处住所,老帅坐在那里喝着茶,对面坐着某政治局委员,这位政治局委员小心的询问着关于今天政治局会议的事情,老帅喝着茶沉声说着:“事实上那帮家伙还是占着先手,应该还有后续手段跟进,要注意了,尤其是国庆时期必有大动作!”
这位政治局委员点头认同,这位老帅这么些年不倒种种智慧手段已经登顶,他是由衷的佩服,来这里最关键是还是关于老帅开会时提出的关于那位某政治局联络员去留的问题,华相一直没表态,使他疑虑重重只好到老帅这里讨说法。
“政治局会议上华相态度模糊古怪,不知元帅对此有何看法,我去见华相时都被拦下,他秘书说华相正忙所以闭门谢客。”这位政治局委员提出了此行的最终目的和疑问。
老帅深深了看了他一眼,严肃的说着:“华相是太祖慧眼亲自定的人选,他不论什么态度都有他自己的道理,这个你要记住了!”老帅说完喝了口茶不再言语,看样子是该说的都说了开始送客的意思。
这位政治局委员听的更是一头雾水,见到老帅严肃的表情只好稀里糊涂的点点头,然后客气的起身告辞,他心里明白这趟算是白来了,和老帅华相这类人打交道太费脑子,苦笑一声摇头出门。
老帅起身送客,见到客人走远老帅关上门自言自语着:“火中取栗难啊,烫手的很!”老帅坐回原位,抬首望向窗外,这是老帅独特的习惯。
第六十三章 天意民意谁主沉浮
中南海某核心大佬处,这位核心大佬正看着一份文件,那是太祖当年评判苏联 后的文稿,这位看的很仔细,应是在思考什么问题,正当他出神之时,电话铃响起。
这位核心大佬被惊动,接起了电话,如同他所料想那样电话是那位太祖身边人打来的,询问政治局会议上华相那古怪的态度,难得华相这次没发言,让她开始胡思乱想。
“无妨,我也看不透华相的想法,但只要这位联络员还留下京师就行,其他的不用考虑太多,只要目的明确,别被烟雾遮盖了双眼!”这位核心大佬在电话中解说着,目光继续留在那份太祖评判苏联某人的文稿上。
太祖身边人收到这位回复后,心中有了腹案,不在打扰,她知道这位核心大佬每天有多忙,更何况她还要准备国庆的演讲稿,于是礼貌挂断电话。
低下头这位核心大佬继续研究这篇手稿,手稿似乎并不完成,后面缺失了一部分,像是被人刻意撕掉一样,这位核心大佬看着后面缺失的部分,目光望向窗外远方:“这可难办了,居然是残稿!”
十月一日国庆,今年的国庆节照往年萧条了许多,这一年的事情特别多,许多人回想起都有恍惚隔世之感,周相、朱帅和不久前的太祖相继陨落,人民还未从悲痛中走出,新的悲痛又来,许多人虔诚的祈祷着国泰民康。
唐山地界青龙县,这里是唯一经历了地发杀机又毫发未伤的地方,据说曾有高人提前提醒过当地政府,到底真假如何,没人去求证什么。十月一日国庆之日,群众自发的组织来到郊外祈祷着国泰民康,缅怀着太祖。
青龙县内某村庄,村民们都出去集合到村内的广播处,也就是大喇叭处,听着村支书在讲解太祖的生平,当然主要任务是讲解中央在国庆期间下达的某项文件,国庆属于国家的节日,村民穿着还算正式,就连孩子们也都穿上干净的衣服在大人的带领下听着村支书的讲话,更多的孩子则是顽皮的乱跑着。
整个村子就除了行动不便的基本都来了,村子里的神婆也来了,她的到来村民自发给其让开一条道路,村支书看了看这个神婆也没说什么,神情中多少有些顾忌,虽然这个时代破四旧扫灭了一批牛鬼蛇神,但在偏远地区,政权薄弱民风愚昧,生存的土壤还在,村支书也是相当顾忌。
神婆的到来可不是来听这些没用的国庆文件之类,她是来找人的,浑浊的目光找了一圈没找到目标,又颤颤悠悠的回去了。
村边不远处某处坟场,封窈跪拜着一处新坟前正上着香,坟头上插有一块木板,上面写着元大都盲眼李孝娥墓,木牌边上还雕着一朵莲花,花开九瓣。盲眼老太的离世在村落里波澜不惊。
由于属于孤家寡人,村里连这老太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除了封家那小丫头愿意去哪,村里其他人和其没有交集,盲眼老太属于外来户,神婆见到此人时就说过此人不详,曾经神婆上门分辨究竟,出来后腿就变的一瘸一拐,之后再也不敢招惹。
盲眼老太离世之后,得到消息的神婆这才出来,还去当初盲眼老太的住处寻找什么东西,可惜一无所获,于是把注意打到封窈头上,这个村子也有封窈常往哪里去,东西一定落在封窈手中。
神婆看中的东西无非是一件古董罢了,村里人不识货,她可认识,那是应是至少元朝时代一盏青灯模样的东西,价值难以估量,神婆第一眼见到盲眼老太落脚村子时就意识到她手中的东西价值不菲,说她是不详之人打的就是其手中那盏青灯的主意。
此时的神婆正四处寻找着封窈,直到出了村落时见到从坟场回返的封窈浑浊的老眼顿时亮了,颤悠悠的迎了上去。
封窈同样见到了颤悠悠的神婆,眼珠一转大喊一声:“大傻婆!”神婆一愣神,一块泥土在空中划出一个轨迹,越变越大结结实实的砸在神婆额头,神婆“啊”的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封窈跑的飞快转身已经不见踪影,神婆额头上被泥土砸出一个细微的伤口,她可不知道泥土之中隐隐有细微的红线暗藏,而那处细微的伤口以后一直不曾愈合,看过许多大医生都没作用。
封窈回到家中时,家里的大人都不在,出去听村支书讲解国庆期间中央下达的文件,爱凑热闹的封窈又蹦蹦跳跳的跑去村中村民集合的地方。
村支书还在不厌其烦的讲解着中央下达的文件,见到蹦蹦跳跳的封窈跑来,心头奇怪这个最爱凑热闹的小丫头怎么这时候才来,但也没放心上。
封窈活泼的性质可受不了这种官方的广播模样的发言,刚想召集那些孩童,就听到村支书念到:“不知有汉,何论魏晋。”此句时封窈顿顿了,因为这句话有些熟悉,似乎盲眼老太临终前传给她的那盏灯盏上就有这么句话,但很快就被封窈抛到脑后。
京师地界国庆之日,中南海太祖身边人已经整理准备了几天的发言稿已经完成,这会正在核对着各种问题,其中某一份已经发放下去交给媒体宣传部,通过广播送往全国各地,乡村地区可让村干部召集村民念诵学习。
期间那位核心大佬打来电话告诫一定不能出纰漏,这可是很关键的一步,太祖身边人表示自己全力以赴,又核对了上海地界某些信息后,太祖身边人信心十足的大步离去。
京师地界清华学府,太祖身边人带着随从昂首到来,清华学府的某负责人连忙去迎接,由于掌控着京师地区大部分民兵和红卫兵,太祖身边人对这位清华学府的负责人十分重视,亲自点评“某负责人,干的很好,对得起太祖的看重。”
某负责人坚定的点着头,看的太祖身边人心底底气增加不少|,于是这位太祖身边人开始了她历史上最巅峰的一次演讲,整个会场万千学子们神情激动沸腾,甚至开始呼喊着太祖身边人的名字,看起来这位太祖身边人在清华学府的声望很高。
甚至有清华学子送上一个花篮,花篮是自己亲自动手编织,太祖身边人显的很高兴,但同样坚持着自身的某种原则:“既然是学生自己编的那我就收下好了,但也得给钱!”太祖身边人说到给钱时神情很认真,不论所处什么地位能够坚持自身原则的,都是那一代人独特的人格魅力。
清华学府某负责人见到太祖身边人的坚持连忙说:“付钱的事情我来处理就行。”那一代人的坚守根本原则远非后世能想,最终太祖身边人还是没同意他人来付钱,自己掏的腰包。
关于太祖身边人的这篇演讲学术性价值极高,我这也只有残篇,残篇上写的来源处是北大,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清华学府的文案纪要居然跑到北大档案馆那里,这点我也没弄明白,要知道有些东西可以互通,但这种类型的纪要有着严格规定,在我所了解的规则中不应该互通
太祖身边人首先就昨日天安门城楼开会的政治局同志做对比:“政治局的同志都去了戴着黑纱,我只穿的黑衣服,不戴黑纱,形式主义没有用,太祖永远活在我们心里!”先是以缅怀太祖的形式开头,强调了形式主义,得到了清华学子们热烈的掌声。
看的出太祖身边人对此次演讲准备的相当充分,谈到了魏武帝,谈到了中国通史,特别强调清华学子们一定要多看史,否则那些马哲和太祖思想是看不懂的,下面许多学子都在沉思着,她的话题还是很吸引人的。
随后太祖身边人继续演讲着,这次直接给全体清华学子讲解了某大革命的三七划分法,也第一次提到的某大革命中内部的派系的争执,短短一下午这位太祖身边人的声望第一次在清华学府达到的巅峰。
第六十四章 天意民意谁主沉浮(下)
京师地界某办公室,华相独自坐在办公椅上处理着各种文件,这种时刻每个人都很忙,秘书进门送进一些资料刚要退下又被华相叫住,秘书轻手轻脚的走近立在一旁,等候华相的指示。
华相也没抬头低沉询问着:“那位政治局联络员现在何处?”秘书听后心神一动,当时开会时华相对这位的去留一言不发,这时又突然问起,显然华相对此人的去留很在意,甚至考虑了两天才询问。
秘书不敢怠慢,小心的回答着:“还留在京师,当时会议不了了之,所以这位没有离开。”华相点点头,挥手让秘书退下去。
“真能给我出难题啊,莫逐远,逐远东军至……麻烦的很,远虑和近忧只能二选其一,好难的题目啊!”华相自言自语着,思考了两日也没攻破这道题目,只好再次搁浅一旁。
华相闭目养神脑海中回想着上午天安门城楼国庆那简短的讲话,内容很短只有一分钟,这些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在当时感觉到某位大佬的举止失措,毕竟这位大佬太年轻又是从底层急速爬上来的,养气功夫各方面差那位核心大佬差的远了,这也让他察觉到了某种微妙的气氛和端倪。
而那位核心大佬就连华相都看不透如同一滩死水,全程视线就没离开过那位老帅,这等人物谁碰到都要头疼,如此日后切入点只能再某位大佬身上找。
当日京师民众度过一个没有欢乐的国庆,入夜京师地界景山公园处,清风拂过带走丝丝燥热,守在门口的红卫兵无聊的坐在门口台阶上纳凉,月光如水洒落,映照着淡淡的影子看上去朦胧一片。
守门的红卫兵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口渴不止,就想去找水喝,找了一圈门卫处的水都被喝光了没有储备,想去打水要跑很远,懒的动弹的他想了想准备去景山公园里的果园里摘些果子吃了,反正是他是守卫之一也没人管他。
于是兴匆匆的跑到果园里,去的途中很顺利,没多久就来到了苹果树下摘下一个苹果在身上随便擦了两下就咬到嘴里,味道香甜可口红卫兵吃的很过瘾,吃完后随手把苹果胡扔掉。
回到门卫处的时候出了意外,居然找不到回去的路,明明曾经熟悉路径绕了几圈都感觉不对劲,月光如水洒下向来不信一切牛鬼蛇神的红卫兵也怕了,嘴里咒骂着:“怎么回事,难道是老子昏了头了还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景山公园地界某种格局似乎被人从内部完全破解,改动了某处,而这红卫兵倒霉的非要跑到这来,一时如无头苍蝇般的乱闯着,好在这种格局变动可不是针对他的,他可远远不够这资格,也不是这个时候发动的,只是在月光照射的角度上恰好投影到地下某处触发了某种规则,当然时间很短,一会的功夫就恢复正常。
就这样这个转晕的红卫兵依然吓的不清,最后找到出路时连滚带爬的跑回门卫室,也不敢和同伴提此事,此后再也不敢晚上跑到果树林里。
北戴河地界某大型国企造船厂,此时工人早已下班,由于今天是国庆本来是放假的,后来中央出了文件要来学习就又把工人喊来,听了一上午的国庆广播专题报告和中央下达的文件后,工人才纷纷下班离去。
厂里只剩下厂长梁广隶和值班处一经常睡觉的值班老头,已经入夜梁老也没回家,坐在一处人工湖的旁的石凳上,石凳呈圆柱形,一共三个石凳排列成三角形,月光之下三个石凳的模糊的影子很奇特,梁老也不去管这些,目光炯炯的看着天上的明月。
或许是与京师那位有所了解,看着天空的月光神情凝重:“现在的后辈真是了不得,居然能弄出这等手笔,我唯一奇怪是京师那里有顶级高人坐镇,这么大手笔那位不管吗?”梁老自言自语着,他到现在也不确定京师那位顶级高人已经离去,他也不会轻易查探,真结了因果他也不敢接。
京师地界周相旧居,一向深居简出的邓氏这几天又显苍老,满脸俱是疲惫之色,浑浊的眼睛偶尔还能射出精芒,那是她在思考一直困扰她很久的问题,用她的话说,她也不知道答案,但她会睁着双眼去看。
周相旧居外面墙角处那个布包还在,邓氏一直没有发现,每天都有一只鸽子飞过,灵性十足打开布包衔走一颗红豆又把布包封口拉好。
国庆之日入夜邓氏正要出门找蔡某人打探些消息,刚刚走出门,月光如水倾泻,地面上不知何时投影某树干的投影,倒影在地面看上去有些熟悉,像是一幅山峰模样的图案,邓氏视力不是很好,回屋找出老花镜戴在仔细看着。
此时的月光角度很奇怪,树干处似乎被人做了手脚,倒映在地面的影像怎么看都像是山峰而非树干,邓氏戴着老花镜辨认了半天越看越熟悉,正当她努力回想时,树干处的字迹也同时被投影而出“南山有月,西山无缺!”
邓氏看到这几个字迹,脑海中的灵光现,终于认出了这熟悉的图案正是京师西山脚下某处,邓氏年纪已高还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走到那棵被投影的大树前,打量片刻看不出什么异常,邓氏对几何角度投影成像的规则完全外行,当然看不出什么。
再次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树干,深浅不一的刻痕被触觉感知,那是刻刀在树干刻下的字迹“南山有月,西山无缺!”字迹刻上去应该很久了,一直没被发现,日晒雨淋之下依然清晰入木,只有在月光洒落到特定角度时才会被发现,也不知谁有这么大本事,除了这个竟然还能推算出邓氏出行时间,这行字迹应是专门给邓氏看的。
邓氏抬头看看月色放弃了出门,又转身回了院落,思路的延续应是想到了什么:“西山啊,这个位置应该是老帅的住所啊,是该去哪走一遭了。”邓氏低声嘀咕着,无怪她感觉熟悉,那里是老帅的住所。
对于出现在树干的字迹和投影邓氏直接忽略,应是有人用巧妙的手段向她传递某种消息,至于这人是谁邓氏可没心思去猜,她只会去看结果,这也是当初太祖给予她的评价,用她自己的话说无论如何她都会睁着眼睛去看。
十月二日京师中南海,某大佬早早起来通知秘书去找摄影师,秘书的工作效率很快,片刻后摄影师就赶到,应是昨日国庆之时某大佬就已经透漏消息要找摄影师,找的还是中央某社的摄影师,昨日就得到秘书通知今天一早就在外面候着,接到指令,立刻进去。
某大佬正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个人卫生,整理完毕后,穿上准备好的蓝色中山装,对着镜子穿戴整齐后站在摄影师的灯光下。
随着“咔嚓”几声,几张中山装的相片完成,摄影师小心的询问着:“要黑白的还是彩色的?”由于之前这个问题没提,他又不得不问,是以硬着头皮询问着,这种事情问了顶多挨顿骂,要是没经允许胡乱弄,那他的职业生涯就到头了更严重或许有牢狱之灾。
“黑白和彩色的都要!”某大佬下了命令,摄影师不敢怠慢连忙记在心底,正当摄影师以为大功告成要撤离灯光时,某大佬再次要求换衣服换地点,接着照相。摄影师心里暗叹,看着架势这一上午是别想走了。
果然如他所想,这位大佬照出的兴致,换了军装又照了一些像,同样还是黑白彩色的都要,期间还要分戴军帽和摘掉军帽的,摄影师被折腾的没脾气按着某大佬的吩咐小心的应承着。
当这些全部结束了已经到了中午,某大佬的兴致已经到了尽头,终于某大佬挥手放行时,这位摄影师才筋疲力尽的准备撤离,收拾好相机灯光又被某大佬叫住,随即某大佬胸前戴上了太祖的像章要求摄影师再照几张。
摄影师没办法再次给某大佬照了几张胸前佩戴太祖像章的照片后才罢休,在秘书的护送下中央某社的摄影师迈着疲倦的步伐离去。
京师地界中南海某核心大佬处,或许某大佬的行为太高调,他也得到了其折腾摄影师照相的事情,低声轻叹一声:“这个蠢货,难成气候,这早一天和晚一天差别大了!”
这位核心大佬站起身来,看了看面前的日历表,撕下当日的日历也就是十月二日的日历,上面标注的许多东西应是直接作废,开始重新规划一些事情,这位核心大佬应变能力很强抛弃某些方案后继续梳理其他步骤。
就是如此这位核心大佬对某大佬的莽夫行为仍是深恶痛绝,嘴里更是怒其不争的嘀咕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愿你别出纰漏。”这种事情这位核心大佬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理论上某大佬的位置还在他其上,虽然当初算是他提拔介绍给太祖的,但此时隐隐有些失控,难以驾驭。
这位核心大佬大局观很强,很快把其他思绪压住全心思考着手中种种,那位太祖身边人同样也得到某大佬照相的消息,她也没当回事,在她眼里这种事情很正常,直到某核心大佬通知他临时变动些步骤。
还是那位核心大佬电话通知她的,太祖身边人错愣的问着:“那家伙照相也影响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打乱你什么步骤了?”太祖身边人一向都对这位核心大佬的意见很重视,这个时候更是把他意见排在第一位。
“恩,没事,我能处理!”核心大佬如以往的沉稳而简洁,听到电话对面答复后,太祖身边放下心,只要这位说他能处理,就代表事情还没失控。
太祖身边人又想了想再次询问到:“要不让我去说说他,我的话他会听的!”太祖身边人犹豫着说着。
“不用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挽回也没用,否则必生事端!”某核心大佬严肃的告诫着,听到回复太祖身边人还在犹豫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无奈之下也跟着挂断。
敏锐如她也能感觉到一道裂痕已经出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任何组织团队都会分歧和争议,高明者可以弥补和借势打势,低端者只能做那马前卒一样的莽夫,虽然自我感觉良好,实际却是个笑话,而这位太祖身边人则是高明者弥补和借势打势的媒介,这点她自己也有清晰的认知。
到了一定层次的人没有傻子,都有自己自身的定位,要是没有自己本身的定位和规划早晚要出局的,按照当时的情形,没有外力的介入下,两年内内部还是要崩盘洗牌的。
十月三日京师郊区平谷县,一辆黑色的小车缓缓停靠,四周人数众多,基层领导和群众欢迎着小车的到来,车辆停稳后某大佬走下车,由于昨日照相摄影的原因,某大佬整体显的很精神红光满面,自有一番风度。
群众和基层领导热烈的欢迎着,某大佬兴致很高,国庆之日被华相压制连讲话机会都没有,来到这里算是放下了身上的所有包袱,身上一阵轻松,整理下自己的装束走上前拿起话筒开始了演说。
这位大佬文化程度不高,差那几位太多,直接学着太祖的口吻,提出一个举座皆惊的问题:“中央出了某修正 主义,你们怎么办?”
瞬间整个场面寂静无声,这种问题谁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没人敢回答,场面的安静让某大佬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心里暗骂着下面这帮废物蠢材,不得以只好自问自答着:“打倒!打倒一切某修正-主义!”
下面还是安静一片,这种问题就是有人带头也没人敢张罗,看着下面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基层领导和群众,某大佬只好再次再次挥舞着手臂:“别人搞修正 主义,我来打倒他;我搞修正 主义,你们来打倒我!”
下面还是安静的看着某大佬的独角戏,某大佬也不急这次直接喊出了最终目的:“建国以来许多人搞修正 主义,尤其是撤销党内一切职务的那位,我们要警惕!”
第六十五章 天意民意谁主沉浮(续)
某大佬最后这句暴露的原本的目的,平谷县内的基层领导也不傻,见到某大佬说的如此直白也明白了某大佬的心意,纷纷支持着某大佬高呼着:“要把眼睛睁大,打到某修正 主义,要保持警惕!”
某大佬这才满意的点着头,看着被他带动起来狂热气氛眼睛睁的很大,万众瞩目的场景让他感叹,好在还能维持自己的威严,在警卫的和秘书的护送下坐上黑色小车缓缓离去。
这个时候谁都是繁忙,某大佬来此短短几分钟讲了几句话后就匆匆离去,这是几天前就约定好的方案,他只负责实施,谋划方面自有他人代劳,效果如何就看下面这些人会不会办事了,此乃当初那位核心大佬所定方案,目的是为了争取最大的民意。
直到某大佬的黑色小车离去后,狂热的基层干部和民众才平静下来,仿佛一场闹剧大批的民众开始逐渐散去,那些基层领导也没阻止也没空去管这些,全部聚集在一起商议着某大佬到底的目的。
某大佬的目的简单又明确,这些基层领导对于某大佬的亲自登门可没那么大的喜悦,毕竟谁是不是傻子,这是想通过他们之口把消息层层传递出去,而且这种口号所担当的风险远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聚在一起讨论着章程。
讨论了半天也没结果,因是某大佬的亲自到场,不管怎样他们已经被打上了某大佬的标签已经没法脱离了,几人商量后咬牙硬受这种结果,豪赌一样去准备宣传打到某主义的论调去了,至于能争取多大的民心还要看这论调的传播速度,快的话几天就可以传遍全国。
河北邯郸曹庄某村庄,这里离京师天子脚下不远,有些消息传递的很快,上午某大佬去平谷县的一次讲话已经传达到这里,姜铮坐在破旧的办公室内整理的各种消息,很多乡里许多干部议论的。
政治敏感度很高的姜铮,第一次听到关于某修正 主义这个话题,顿时精神一震,虽然见识不高,但敏感的很立刻就能感觉到这里将大有文章可做,回到自己老巢后就开始冥思苦想怎样在这种问题上做文章。
姜铮的级别属于基层中的基层,但善于钻迎敢于拼搏加上独特的政治嗅觉一直就想着再上几层楼,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再加上他远哥曾经说过的话,说他这辈子已经到顶了,他哪里肯甘心,一直在寻找着机会,尤其是几个月前表现的可圈可点,在乡里也入了各领导的眼,正寻找一切机会来证明自己。
听到某些人的议论后立刻回去,一般思索之后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第一时间召集村民召开会议,还要求身旁有记录员记录,这是要直接向村民宣传某修正 主义。
姜铮的动作很快,其他村支书还在乡里商讨如何选择时姜铮已经开始行动,村民迈着极不情愿的步伐赶到村办公地,听取姜铮召开会议,这几天会议不断,昨天国庆当天就开了一次,村民也没当回事。
由于姜铮在村里的铁腕手段,村民没有敢不来的,除了实在老的走不动的,就连孩子都在家长抱来,由此可见姜铮在村中的声望绝对是土皇帝的存在。
见到村民都到齐后,姜铮开始了他的讲话,内容完全照搬某大佬那一套什么废话开场白都没有,直接宣布打倒某修正 主义,打倒被开除党内职务的某人,村民压根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只会跟着瞎喊几声,虽然姜铮自己也不懂。
就这样姜铮的目的也达到了,让记录员记录后直接遣散了村民,短短几分钟就散会,记录员记录的内容也在有人心的推动下,来到了乡政府的书桌上。
乡政府的领导看着这篇烫手的东西,考虑半天后有了主意,吩咐工作人员这事就以姜铮所在的某村为实验点,其他村不必模仿一切照旧,随即又把这篇东西让人抄录分给乡里其他领导用他的话说这么烫手的东西还是均摊出去好。
对于姜铮这种善作主张的行事,等于给乡领导上眼药,尤其这种没什么背景的,只是这时机选的太好,乡领导一时也不敢处理,拿出最好用的那套拖字决,拖到泾渭分明时自然选择有利的结果,按乡领导估计时间不会太久
有些言论的传播速度很快,再加上有人刻意的推波助澜,某大佬平谷县的论调以惊人的速度在全国传播着,绝大多数人都在观望着这种时候跳出来才是作死,沸腾大多数是年轻人,红卫兵占大部分,喊着响亮的口号高呼直接某大佬打倒某修正主义。
某大佬的行动自是瞒不过他人,而就在某大佬去往平谷县的前一天,得到某消息的中南海警卫局汪局长独自去了京师地界东郊之地,此地看起来普普通通看着像是一处简单的民宅。
民宅内同样普通而古典,一张古朴的八仙桌摆在院中,桌上放着各种文稿之类,剩下就是一杯白水和纸笔,一人坐在八仙桌旁的圆凳上整理着稿件,仔细打量这人气度暗藏竟是华相,这里是他的住所之一。
汪局长的到来华相早有预料,见到他独自而来的身影,招呼他过来坐下,这位中南海警卫局汪局长也不客气,很自然的坐在华相旁边的圆凳上。
“汪局长的手眼很厉害哦,居然知道来这里找我,不愧为太祖看中的人!”华相玩笑口吻的说着,看了看汪局长不自然的表情摇摇头。
听到华相说话的内容和口气,这位汪局长尴尬的愣了下不知该怎么回答,这种问题他接与不接都是自讨苦吃,只好尴尬的无言以对。
华相看着像是随口一说见到汪局长尴尬的神情,也不在追究,还是问明正题:“说吧,到这里是什么事情?”华相知道这位能来这里找他定有大事,而且还是孤身前来。
汪局长点头:“是有要事,是关于那一位的!”汪局长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了关于某大佬找摄影师拍照的问题,又提供的冲洗的尺寸和照相时服装的款式。
华相听的很认真,尤其是关于某大佬冲洗的尺寸和规格,熟知一切制度的华相瞬间明了这是按照当初周相或者太祖的规格来的,等汪局长说完后华相已经心底有数,又回想了当时国庆之日某大佬的怪异行至以及微妙的气氛,轻声说了一句:“看来突破口还真在他身上,这家伙也太失水准了!”
华相简单一句评价听的汪局长迷迷糊糊,但他知道他这条消息送的还算及时,这就足够了。
想了想汪局长再次说着:“据内线消息,某大佬明日或会出京师,位置应是平谷县那里,至于去平谷那里去干什么,这个无法确定!”汪局长再次补充的一条消息。
华相想了想隐隐有些疑问:“这家伙跑平谷县干嘛去,那里有他重视的什么东西被我疏忽不成,这应该是那位核心大佬的规划的手段,某大佬可没那个大的能力。”
“老汪同志啊,明日某大佬的如真去平谷,一定要把其目的探明确,我有感觉这家伙的这一部署很关键!”华相吩咐着要掌握某大佬明日的最终目的,目的不明确,没法拆招。
把两条消息送到后,汪局长又同华相聊了许多事宜和相关,达成了许多合作,心里有底的汪局长再次孤身一人悄然离去。
华相送走汪局长后看着八仙桌上没整理完的手稿,轻言着:“真是不消停啊,这家伙的节奏明显比那几个落后手,这次头疼的该是那位核心大佬了,但我要弄清楚这家伙去平谷的目的。”
同样是这天,刚刚从华相东郊某民宅出来的汪局长,也不怕累坐着小车再次匆匆去了郊外,车辆绕行了两个小时后老进入京师西山某处。
西山某处一座清新的小楼坐落在山脚,这里汪局长同样认识,他没认错的话这西山某小楼是老帅居住的地方,汪局长的确手眼无边老帅西山处这么偏的地方也能找到,也不停留直接进了小楼内部。
小楼内老帅躺在一个摇椅上,而且不止老帅一人,好几位外地赶来的人物已经到达,还包括长年不见踪影的邓氏和蔡某人,加上后到的汪局长,老帅这里人数至少十人以上,老帅正看着安徽地区的某支小部队出行通行证记录,眉头深锁
汪局长刚进入就见到了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物,见到此人瞬间汪局长愣住了连忙行礼问候着:“聂帅安好!”
聂帅轻轻挥挥手打断了他的问候,指了指正在那里思考的老帅,意思的不得打扰,虽说聂帅受到某些事件的牵扯早已白发苍苍,此时出现在这里依旧使汪局长震撼莫名,看了眼坐在那里思考的老帅,不得不佩服老帅能量之大超出他预测,竟然能使聂帅出现在此处。
汪局长更是小心坐在一旁,打量了下屋内的众人,心底思绪翻腾,他甚至还看到了曾经挨批斗的某上将也立在一旁,或许要有大动作了,也只有老帅这才能聚集这些人。
某上将还是当年的那个脾气,说话很直见到老帅一直在思考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想那么多干嘛啊,为什么不把他们搞下去,搞下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某上将的话语惊动了还在思考问题的老帅。
老帅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被老帅这么一看,某上将立刻蔫了嘟嘟囔囔嘴里不知说着什么,再也不敢大声喧哗。
“牵一发而动全身,哪有那么简单!”老帅还是沉稳的解答了某上将的问题,继续看着手中那份部队通行的记录。
过了片刻后老帅终于抬头看向汪局长:“这个时候到这,说吧什么事情?”
汪局长不敢怠慢把某大佬照相的事情尤其是相片的尺寸和规格都讲了,还有明日某大佬将要去平谷的消息。
老帅认真的听着,神情中露出一丝意外:“某人这是心野了,这是要脱缰的节奏,我想该头疼的不是我们,而是某核心大佬了,至于这家伙要去平谷我一时也猜不透此举的目的,让人盯住不可松懈。”老帅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就有些看法和华相惊人的一致。
汪局长汇报完消息后就转身离去,看着屋子里的众人他一刻也不想多呆,就算此时乃是同一战线,但明眼的他自能看出这里另有要事,交代完事情后就匆匆回了中南海。
当汪局长离去后,屋子内众人开始轻声商议着事情,随即陆续有人撤离,最后撤离的是邓氏和蔡某人,老帅一一送别之后独自坐在角落沉思。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老帅接起电话,得到一个消息短短几个字让老帅瞬间站起,消息只有短短一句话:“东军异动,东北某军区某装甲师调离去向未名,疑似去往京师!”
老帅一声冷哼坐上小车去往中南海,然后第一时间去电某沈阳军区,以军委主席的身份命令该装甲师停止前进,即刻返回原地,以老帅在军队的声望压迫下,某装甲师还是被强制返回。
老帅又派人查探关于政治局那位联络员的位置,东军异常调动离不开这位的手笔,听到这位依然留在京师时,老帅想了想嘀咕着:“看来还是小看你了,这样也能留下手笔,本来打算引蛇出洞的,可惜华相那里没表态,这样也好提早暴露了!”
关于政治局的那位联络员去留的问题是当初老帅开会时提出的,老帅的提议是那位回东北,遭到那伙人的强烈反对,而华相态度更古怪一句话都没有,让老帅的某些布置搁浅,而这次人还在京师东北某军区的某些后手布置已经提前暴露,老帅自有方法应对。
实际上就是按老帅之前的布置,如果那位联络员回归辽宁那是险棋,如果处理不好会牵扯大部分力量,他现在也有些佩服华相的眼光了,这样一来更加稳妥,要知道老帅本身就代表着谨慎,谁知道华相比他还要谨慎,这点很合老帅气质。
老帅并不知道华相那古怪的态度和出现在华相桌面的那纸莫逐远有关,否则以老帅的性格任何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都要追查到底,能在中南海警卫的布控下出现办公室的桌面,这代表着漏洞,以老帅部队严谨的作风这点他可无法容忍。
京师地界东郊某民宅,华相依旧坐在八仙桌上批改着稿件,此时正专注的看着某人在三一届会议上的发言稿,通篇看完后华相提笔凝神在上面加上批注。
第六十六章 景山之刃破命理
批示如下:“稿件中引用太祖嘱咐,我核对了一下,与太祖亲笔错了三个字,太祖所写和政治局传达的是‘按过去 方针办’,为避免再次出现差错,我把它删去。”
华相亲自审批加注批注后,再次仔细核对着,确认没什么错误后小心的整理好,起身拿着这些文件走出民巷,随身警卫连忙跟上,华相把手中的厚厚的一沓资料交给警卫:“这个送到秘书那里就行,他会知道怎么办的。”
警卫员郑重接过行礼转身离去,华相看了看天色准备步行回中南海,其他警卫只好陪同一起,安步当车的华相边走边四处打量着,其实四周也没什么好看的,也不知华相哪来这么大兴致。
走在路上的华相突然开口问身边跟着的贴身警卫(四周还有其他便衣):“平谷县那里有什么特别吗,你对那有什么印象?”
一心警戒走路的警卫被华相突然的开口问的一阵茫然:“报告,我没去过,我不知道。”这警卫有着军人特有的直接,不知道的事情从不乱说。
华相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摇摇头:“你呀,你们老大都把人给带傻了。”听到华相提及他们老大也就是中央警卫局的汪局长这位警卫立刻闭嘴,这种话题他可不敢乱接。
华相也不在询问警卫什么,又开始打量起四周,嘴里念叨着:“平谷那里应该没什么,但也难说,这个家伙啊也不能无故去那里,只好等消息了!”
京师地界中南海某核心大佬坐在办公室里,手中正拿着一份仔细稿件看着,同样也是某人三一会议上的发言稿,那行华相批注的注释格外引人瞩目,华相批注没多久的手稿不知何种原因来到了某核心大佬的案台上。
某核心大佬沉思片刻,同样拿起笔在华相后面的批注上再次加上仿佛站在客观立场批注:“华相的批注,建议不下达,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写下这样一段话后,某大佬推了推眼镜,让人把这份稿件拿走,一份送往某宣传部,又拿出一份手抄的附稿送往某政治局联络员处。
正当某工作人员拿着这份手抄的附稿离开时又被某核心大佬叫住:“等等,先不急,那位现在处境或许很不妙,我没猜错的话盯着他的人更多,明日去好了,等某大佬平谷一行可挡部分注意力,那家伙爱出风头正合适挡一切明枪!”
十月三日某大佬的平谷一行十分顺利,尽管短短几分钟打倒某修正 主义的言论已经在平谷传开并以极快的速度向全国传播着。而在相同的时刻辽宁地界某白卷英雄同样在发表着演说。(注:某白卷英雄是指某人参加73年高考在试卷背面的一封信引得太祖身边人的看重从而青云直上,现为某上市公司总裁,就投机方面依然眼光独到)
某白卷英雄正庄重做着演讲,台下是辽宁各层次领导,这位口才朴实又通俗带着强烈的感染力:“现在,我们的国家就像大家庭,父亲去世了,家里有老大、老二、老三只能靠老大带领着过日子,现在的问题是老大是不是可靠?我所担心的正是这点!”
这位白卷份子胆量足够大,什么话题都敢说,没有任何顾忌生怕比人听不懂,直接用通俗的话做了比喻,透漏出的消息让各领导全部傻眼,虽然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同战线,但这种话没谁会傻呼呼的讲出来,更是无人敢接口,甚至连形式上的鼓掌也不敢。
这位白卷份子见到下面气氛没调动起来,顿时尴尬好在脸皮够厚,不管其他再加猛料他可是接了某太祖身边人交代的任务,要是办砸了以后可不好混,于是继续发言着:“华相现在已经是第一号人物了,国家的一把手,地位很显赫,但不知要干什么?他在计委会的讲话与某大佬的就不一样……”
白卷分子还在继续演讲着,下面的人听的冷汗直流,不知是该打断还是鼓掌,反正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实际是不知该做何反应,只在那里装木偶看着白卷分子独角戏一样的表演。
见到下面还是这样死气沉沉的反应,某白卷份子继续鼓动着:“总结一句话,目前,我对国家的领导人,对国家的命运和前途很担心,尤其是对军队充满了担心!”某白卷份子语气激昂而露骨,只是这种话题太大下面响应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观望状态。
见此某白卷份子再次发力:“怎么你们怕了,太祖曾有言要发扬五不怕精神,为了国家的伟大命运,你们怕和邪恶做斗争吗?”
话已经说的如此地步,下面各领导部队和红卫兵都高喊着:“不怕,一定要和邪恶势力斗争到底!”见到下面的气氛终于调动起来,这位白卷份子也悄然松了口气,上面交代的任务勉强算完成。
同日下午太祖身边人领着一行随从出了中南海浩浩荡荡走向景山公园,景山公园当时也叫红卫兵公园属于红卫兵大本营之一,只是此刻京师红卫兵早已调动去了别处,这里只留几个红卫兵做守卫,一时太祖身边人的动向让人摸不清头脑。
太祖身边人行动很高调或是特意做给某人看的,又或是在传递着某种信号,留守在景山公园的红卫兵早已收到通知早早就站好队列迎接着。
太祖身边人一行声势浩大到达景山公园时,留守的红卫兵身激动甚至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看样子应属于初期成份的那批人,懂的一些接见礼仪,太祖身边人兴致很高:“你们这些年轻的孩子都是好样的,以后不用行礼!”
迎接的红卫兵点头陪着一行人走进了景山公园,十月的景山公园里景色不错的,芳草依然碧绿,各种果实的香气飘荡着,各种历史性古建筑多如牛毛,太祖身边人一路走走停停的到处参观。
景山东麓曾有一颗歪博子槐树,那是当年朱由检自缢的地方,太祖身边人站在这里望着老槐树的遗址目光深远,一行随从小心的站在一旁候着,因为他们知道当初这颗老槐树就是这位太祖身边人下令砍掉的,现在停留在这里也不知要干什么。
有人想劝阻换个地方参观又不知如何开口,这里实在有些不吉利,毕竟这是崇祯自缢的地方,正想组织语言见到太祖身边人此刻的神情又憋了回去,似乎她沉寂在某种思绪中,目光专注望着一旁的某块石碑。
石碑上有首诗词:“巍巍万岁山,密密接烟树;中有望帝魂,悲鸣不知处。”或是被石碑上的字迹触动了某种思绪,太祖身边人抛开了原本的目的,在这里停留了半个时辰。
太祖身边人从某种思绪中回归时神情已经平静,指着眼前的石碑说着:“这个家伙能力还是不错的,可惜生不逢时如果他在早十年或许有转机,可悲的家伙,你们把这个碑给我拆了,放在这里扰人心境!”
太祖身边人一句话,下面一行随从加红卫兵立刻行动,跑上前连踢带打,聪明的跑去找工具去挖,直接开始拆石碑,太祖身边人看着干的热火朝天的众人摇摇头:“不用这个时候动手,一会还要去别处,都耽搁在这里干嘛,明日再拆也赶趟。”
一行随从和红卫兵又纷纷返回,片刻间就有人灰头土脸弄的面部都是土,看着这些人太祖身边人摇摇头:“你们啊,不要搞形式主义。”说完就抬步离开,众人一阵错愣不明白怎么就形式主义了见到她前行又里连忙跟上。
刚走出两步太祖身边人再次停下,又一块石碑出现在眼前,石碑上有一竖联:“君王有罪无人问,古槐无罪受枷锁。”
看到这个太祖身边人莞尔一笑:“这个有点意思,枷锁受于槐这代表的就是形式主义,也就是我要求砍到这棵槐树的本意,形式主义上的东西没有用,你们要多学学太祖思想!”太祖身边人对这块石碑很满意,借机提点着一行人。
一行人大小随从加红卫兵都点头受教高呼着:“打到一切形式 主义,努力学习太祖思想”太祖身边人看着很满意,不再多留再次前进。
园林中果树众多,各种水果都有,香气四溢,太祖身边人寻着果实的香气兴致勃勃的奔着一片果树林而去。
(说点题外话,某狼2电影好火,我能感觉到某一脉发力了,或许几天后会有大整顿,不知道能否牵扯到天涯,好手笔,厉害)
十月是丰收的季节,各种果树的果实挂在枝头,太祖身边人兴致很高来到一片苹果树旁边,亲手摘下一个苹果捧在手里:“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或许该到了收回的时候了。”太祖身边人对着随从说着,一行人连忙附和。
或许暂时远离了某些烦恼的事情,太祖身边人要求换上军装,随从早有准备,很快就把整齐的军装拿了出来,太祖身边人亲自接过换在身上,太祖身边人年纪大了,穿上军装还是有一定气场,随从们帮着整理,片刻后整理的一丝不苟。
太祖身边人对自己的军装很满意,在苹果树下转了几圈,大小随从纷纷夸赞太祖身边人有军人的特质,甚至有太祖的风范,听到大小随从的奉承,太祖身边人只是淡淡一笑,她还没被这些人冲昏头脑也只是形式上的一种问答,穿上军装只是对军权的某种执念。
而她这里最缺的也就是军权,这种事情她也是没办法,所以各方面才会如此被动,此刻穿上军装心中的那份执念暴露,识趣的红卫兵立刻宣誓支持太祖身边人,她才是最受大家敬爱的。
其他随从中也带有一位摄影师,也是早就预备好的,见此情形立刻开始照相,太祖身边人站在苹果树下,穿着军装站的笔直,虽说年纪大了军姿站的还是很标准,摄影师很专业调整的各种角度去抓拍太祖身边人。
看着一本正经工作的摄影师,太祖身边人穿着军装特意摆了几个标准站姿,或许是年纪大了或许是阳光的太足,拍照的照片有几张作废(后来清洗照片时才作废的,当时那个时代的照相设备未洗照片时无法发现。)
而当太祖身边人站在苹果树下照军装照时,晴空的太阳更加明亮,树影斑驳层层倒影重叠交织分叉这一刻阳光炽烈,清风吹过层层重叠的斑驳树影裂开一道缝隙,炙热的阳光透过裂缝洒落太祖身边人头顶。
太祖身边人脑海一阵恍惚,一阵眩晕感袭来,身子有些摇晃,一旁的随从反应很快连忙上前扶住摇晃的太祖身边人,这一刻太祖身边人本来平和的气色突然间就变的很差。
太祖身边人被扶稳后才回过神,摇摇头那种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消失,只是气色还是很差,心里凭空生出一种某名的失落感,似乎失去了某种看不见道不明的东西,心头突然就变的空荡荡的,心跳加快。
“老了,身子骨快不行了,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啊!”太祖身边人感叹着自己的身体,早有随从中的医生上前检查,由于没有仪器只能大概判断血压升高所至,不排除阳光炙烤和本身身体年老体衰等因素。
这一刻太祖身边人也失了兴致,不愿在这么折腾下去了,年纪已高这是必须面对的事情,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于是众人也打算离开。
太祖身边人吩咐着大家集体去摘苹果吧,命令吩咐下去太祖身边人坐在树荫下休息,留下医生和警卫,其他大小随从和红卫兵则各显神通都纷纷去摘苹果,太祖身边人看着这群年轻的身影有些出神,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当众人手中摘满苹果时,太祖身边人也起身了拒绝他人搀扶用他的话说:“虽然她老了,但心还年轻,以后一定要锻炼好身体,时刻与某阶级敌人做斗争。”
于是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踏上归程,摘下的苹果没人去吃,因为太祖身边人没发话,只能拿在手里,场面看上去很滑稽,但没人敢笑,而太祖身边人出入景山公园的消息早已传递出去,没人看的懂这是要干嘛,尤其归来时还都拿着苹果。
太祖身边人坚强的安步当车的走着,走出一段距离后才感觉身体好了很多,心跳已经平复,看着众人手中的苹果说着:“苹果留着吧,这个时候先不吃,等到盛大的节日来临时在吃!”众人听的面面相觑,暗地里心头激动,他们能听懂这句盛大的节日所代表的意思。
众人心思一阵激动,虽说有些事情不能明说,但他们心里都有底,听太祖身边人透漏出来的口风似乎已经距离盛大的节日很近了,毕竟都是利益共生体一荣俱荣,谁也不敢马虎都是心照不宣的开始做着最后的准备。
第六十七章 剑走偏锋瞒天计
关于太祖身边人景山公园一行的消息早已落入许多人的案头,京师地界东郊某民宅华相看着案头的消息沉思不语,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跑到景山公园去不加任何掩饰,生怕别人不知道,这种风格和平时太祖身边人的秉性格格不入。
这种手笔应是出于某位核心大佬之手,但目的难测,景山公园那里的红卫兵早已调动出了京师,这个时候去只会让人摸不清路数:“到底要干什么呢,莫非在掩饰什么,这应是在给某件事情打掩护,只是要掩饰什么呢?”
华相自言自语,想了半天也没头绪,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电话通知那位中南海的汪局长密切注意那边的动向,打完电话后华相还是眉头深索:“多事之秋,是该出去走动走动了!”华相嘀咕一句转身出了民宅,警卫立刻跟上。
京师地界清华学府,学府某负责人在一处安静的会议室内站着,下面几十号人正热火朝天的忙碌着,都是清华师生甚至红卫兵,此刻都是闷头整理着堆积如山的各种资料,某负责阴冷的目光扫视着忙碌的众人,不时看着手腕处那块上海产的手表。
会议室外居然还有全副武装的民兵守卫,可见对此处的重视(民兵同样归属清华学府某负责人的调遣)忙碌中的众人不知时间的流逝,某负责人看着手表,每隔一个小时催促一次,每次都要走一圈亲自查看,对此事的重视程度很高。
而那堆积如山的各种资料看着更让人触目惊心,内容大致都是收集编造各大军区少将及以上级别的各种罪名资料,套用当时宪法各种处理结果,这还不算完还有政治局委员员各种罪名以及证人证物,也不知这么大的工作量这些人准备了多久,这些东西一旦拿出去那可就是天大的风暴将席卷全国。
会议室外面有红卫兵轻手轻脚的进来,见到驻守的民兵顿时被拦下,平时这红卫兵可不把这些民兵放在心眼,此时却不敢造次,让人通报要求见某负责人。
民兵进去通报后,某负责人走了出来看着他满脸阴沉的样子,这红卫兵不敢废话他多少知道一些此次的事情有多重要,走向前在某负责人耳边轻声说着:“太祖身边人景山公园之行已结束,目的已达到,现在所有势力目光都聚焦在她和某大佬那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这位红卫兵传递完消息就悄然退去,面对四周全副武装驻守的民兵他压力也大,某负责人听到此消息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回到会议室继续等待着众人整理那堆积如山的资料。
时间在流逝,会议室内雅雀无声都在全力奋战着,不知不觉已经夜色降临,某负责人见到夜色的降临眼中的目光更加阴冷,看表的次数也渐渐频繁,就是这样也能沉的住气,下面奋战的众人早已累的头昏眼花加上从早到晚都没吃饭体力渐渐跟不上。
累倒在工作台上的人被民兵直接抬了出去,谁也不敢叫苦叫累,因为那位清华学府负责人同样从早到晚没吃饭,而且站了一整天,姿势都没怎么变过,这个时候敢喊累弄不好要被某负责人直接关监禁。
夜色渐渐加深,眼看的时间越来越近,下面的工作距离完成还有一段遥远的离去,某负责人一咬牙,吩咐全副武装的民兵去再调遣一批清华师生在加班加点完成工作,当然行动要保密,最后给了某民兵统领一份手谕。
吩咐完这位清华学府的负责人揉着酸胀的太阳穴,甚至用木签强行刺痛自己的神经来维持注意力和精神,乌黑的眼神一直保持的锐利,这也是当年太祖重用他的原因,的确是办实事的人之一没有敷衍成份,也是太祖身边人最得力的助手。
很快清华学府的某些师生被民兵从睡梦中惊醒,说出了某负责人的手谕然后不由分说直接强行来人就走,某负责人在清华学府声望极高,这些师生也没反抗,睡眼朦胧的拉的会议室处,见到驻守的民兵时一下清醒了。
某负责人出面直接吩咐了任务,特别声明了一定要保密,否则后果自负,后来的增援的师生进入会议室内就见到早已累的筋疲力尽的众人和堆积如山的稿件,熟知某负责人性格的他们不敢抱怨,直接投入这海量的工作之中。
夜色越来越深,整个会议室内灯火通明为了赶进度,某负责人吩咐民兵继续调遣清华学府的师生,陆续有师生被分配而来见到全副武装的民兵没人敢抱怨,直接投入到那堆积如山的文案之中。
京师地界某宣传部下某报社同样灯火通明,大小编辑忙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此刻某宣传部的老大都亲身到此全力催促的大小编辑的排版,陪同在宣传部老大身边的则是那位政治局联络员,那场不了了之的会议之后这位没有回辽宁,继续留在这里,为了此刻做准备。
这位政治局联络员拿出一份文稿,和这位宣传部大佬商议半个时辰后告退,随即消失在夜色之中,某宣传部大佬拿着这份文稿看了会交给下面那些忙碌的编辑们。
这位政治局联络员拿出的东西分量很重,是以某报社头版必须改动,这种改动可不是小事,要经过层层审批的,而宣传部的某大佬坐镇这里就是为了应对那层层繁琐复杂的审批,否则是赶不急明天的某报刊头版了,这可是重要一环,容不得闪失。
报社外面同样是戒备色森严,深夜报社外面竟然有着十几人民兵驻守着,这是某宣传部大佬临时从某人处借来的人手,防止一切消息外泄。
某报社内忙碌在现在的一个编辑终于耗尽的体力和精力昏睡过去,怎么叫都不醒,某宣传部大佬眼皮都没抬,很快就有民兵上前抬走消失在某报社。
夜色之中被抬走的某编辑此时双眼已经睁开,极度的虚弱感袭来,由于光线暗淡抬他的两个民兵没发现他已经醒了,此刻已经被抬出了某报社的办公楼,某编辑挣扎起来两个民兵才察觉连忙把他放在地上,也没注意到在某编辑躺在地上自己起身时有意遗留下某种东西。
见到某编辑已转醒,按照某宣传部大佬的规定,为了这几日行动的保密,某编辑又被民兵押解了回去,编辑也识趣非常配合的回去继续工作。
民兵和编辑回去后,刚刚某编辑躺过的地面上,一位到此巡逻的人影来到此处按照惯例的在某处一抹,身子一动摸出一个笔筒模样的物件,里面是一张纸条,巡逻的人影连忙收好匆匆离去,能在滴水不漏的某宣传部传递出某种消息,这可是这些天头一回。
京师地界东郊某民宅华相坐在一马扎上,看着手中刚刚得到的消息,当然是关于某报社的消息,某报社的明日头版部分信息已经出现在华相手头:“好快的速度啊,这帮家伙要动手了,宣传部在他们那里,这是要抢占正统,真给人出难题啊!”
京师地界中南海警卫局南楼处,汪局长穿戴整齐的坐在那里开着会,到来的都是警卫局的各政委以及中央某办公厅各领导,太祖逝世后中南海警卫局的地位极度敏感,这位汪局长此刻明显偏向于某一方,但也只是他个人那一脉,剩下这些人谁也调不动,此时开会就是讨论着这些事情。
会议开了很久一直开到深夜,还是难以达成统一性意见,直到某宣传部报社的消息传到汪局长那里,看着会场还是难以达成意见的众人,汪局长轻叹一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某些家伙行动太快了,再拖下去以后几就没机会了!”
汪局长隐晦透漏了些某报社的消息,在座各领导政委都神情凝重,在某些人弃权后终于达成了统一性意见,弃权那些人直接离去,这个属于正常,弃权那些人一直都是忠于太祖的,也就是说只有太祖能指挥的动,其他人包括汪局长都没办法。
某些弃权的人离场后,汪局长和这些达成意见的众人才开始讨论着各种方案,同样一直讨论到深夜才有了某种方案的雏形,随即会议散去,汪局长开始闭目养神,等到明日天明之时这套雏形的方案要经过华相点头才可执行,没有华相点头等于一纸空文,没有任何实施的价值。
河北北戴河地界,兴隆镇某二层小竹楼,同样还是深夜,斗笠老者站在院落的月光下极目远眺,一个诡异的身影如同木偶一样坐在一旁,正是那位赵戴文老先生的弟子,双目无神完全成了行尸走肉。
夜色朦胧斗笠老者看着当空的月光神色复杂,摇摇头走进小楼的二层,那个赵老先生的弟子气息微弱木偶一般跟着。
小楼的二楼是斗笠老者的书房,中间挂着的那幅身穿黄埔军校军装的画像依然醒目,紧紧盯着眼前这幅画像斗笠老者神色恐怖对着画像说着话:“天命已失三十载,非人力可挽回,如果蒋先生在的话或可借势聚位格,少主的话就算了想来大陆,先破了冲裁法则吧!”
斗笠老者一直独有的习惯,每当遇到大事时总会来到小楼内对着墙上挂着的画像说话,情形莫名看着像个神经病,旁边跟着一个气息微弱双目无神木偶一样的赵老先生的弟子,这种场面诡异的让人头皮发麻。
斗笠老者边说着话,一只隐藏的耳朵竖起似乎听到那个木偶般的老者呼吸节奏减弱,屈指一弹,一个肉眼难辨的细针没入他后脑处,顿时那位傀儡般的人影呼吸节奏平稳逐渐恢复之前的节奏。
“当今之世,地发杀机之后更加诡异难测,竟有仲裁法则牵动,更有七杀白虎位格,这还是明面的,暗中更不知隐藏了多少东西,这等局势虽说赶上了天时,但早已失了天命再无可争的余地,所以还是回去吧!”斗笠老者神色狰狞自言自语着,这会也不去看那挂在中间的画像。
再次看了眼木偶般傻站在那里的老者,斗笠老者手影一动抹向其胸口,“吱嘎”轻微的断裂声一把黄铜所铸的锁出现在他手中,锁分两面正面刻画着三个太阳,背面有字迹:“一贯降世,三才归元!”
斗笠老者打量了几眼黄铜所铸的锁,嘴角牵扯不屑一顾:“不入流的东西也敢跳出来蹦跶,赵老先生那等人物出了你这等废物弟子,居然和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混到一起去了,少委差那老委员长太多了,上不得台面啊,如此下去宝岛那边格局也会有变!”斗笠老者语气奇异甚至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态度,说不出的嘲讽。
挥手一甩手中铜锁稳稳立在竹子做成的桌面上,斗笠老者再也不看一眼,移步到一藤椅坐下拿起一张崭新的稿纸,四下翻动又找出一支钢笔开始在稿纸上书写着:“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不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静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斗笠老者淋淋洒洒写下一篇文字,神情专注下笔如神钢笔笔力刚建,之后又在尾端加了句:“夫不可专攻,夫不可专守也!”写完后斗笠老者也未留落款只是拿出一个印章盖在上面,一个狼头模样的印章跃然纸上。
完成之后斗笠老者小心的把稿纸收好,走出二层小楼,那个木偶般的人影也傻呼呼的跟着离去,外面的夜色更深月光清冷,斗笠老者再次望着当空的月光问着后面跟上那个木偶般的身影:“你们来大陆的联络据点没荒废吧?”
木偶般的身影嘴唇挪动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努力吐出一个地点和联络方式后,斗笠老者伸手一点木偶般的老者倒在地上被他随手扔进屋子后,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
疾风如箭劲草倒,斗笠老者身影很快来到某处河流时停了下来,一位身穿工装的老者站在夜色中,肩头上停靠着一只信鸽,信鸽亲昵的在其肩头跳来跳去,不时拍打着翅膀,见到这位工装老者斗笠老者有些奇怪:“梁先生在这里做什么,莫非是专门等我不成?”
“无事你这家伙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我也就不管了,姓戴的那家伙留下东西分量太重不知多少人盯着,你切好自为之!”梁老打量了斗笠老者,肩头的信鸽不安分跳动着,似乎有些畏惧斗笠老者骨子里那股气势。
“我也只是了结当年欠下的人情,至此之后我和那边没有一点关系,毕竟老一辈都死光了,我才懒的管!”斗笠老者说完也不管梁老再次消失,梁老看着斗笠老者的背景轻声叹口气:“姓戴那家伙留下的东西分量太重,或许只有你能守的住,如此也好!”摇摇头,安抚下肩头的信鸽,梁老也回身返回自己住处。
中南海某办公室老帅刚刚吃过早餐,昨夜虽然睡的很晚精神头看起来不错,此刻正在清洗着牙齿,“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声音急促在老帅的示意下一名警卫匆匆进来,手中拿着一份报纸,正是今日的某日报。
老帅看着毛手毛脚的警卫,示意他不用慌张,警卫把报纸轻轻放下就退了出去,某日报的头版几个黑体的标题赫然醒目,老帅清洗完牙齿拿起报纸仔细看着,尤其是看到那份署名为“梁 效”后目光一凝,这署名代表的涵义老帅很清楚轻声说了句:“这两个小家伙啊,也算有两下子。”
报纸的上面再次强调了某修正 主义,经过某人润色整篇庄严而带有强烈的警告意味,看的出是经过多人智慧的结合,尤其上面提到“任何某修正 主义头子胆敢篡改太祖的既 定 方针是没有好下场的,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的!”
老帅双眉挑起看着某日报着头版:“好家伙啊,这是要点名啊,也不知谁给你底气!”老帅把这张报纸头版这块裁剪用心的收好,放置在今日的日历下贴上,拿起笔上上面标注着“利刃出鞘”
京师地界某四合院内,一位老者看着当日的某日报沉吟不语,要知道老者行动是受限制的,很难接触到外界的信息,也不会有报纸类的东西投放到这里,今日却是奇怪竟然破了例外桌面上摆放着一份今日的报纸。
这位老者也是奇特并不着急看报纸,溜达到外面和守卫聊起了家长里短,这守卫应是受过严格训练,关于实事半句不吐只说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但守卫的眼界格局所限制,他可不知道就从他嘴里说的家长里短也让老者洞察出当今纷乱的格局。
这位老者施施然回到院落,脑海中开始整理某些方案,这位很有意思,上次上海来的一份信件也没看甚至没拆封直接让人原路送回,外面的警卫和跟不上老者的思路,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在老者眼中透漏出多少东西。
老者打开报纸看到那份赫然醒目的黑色标题“永远按太祖的既定 方针办”,瞬间明了为何今日会自己这里会送一份报纸过来:“利刃出鞘必见血,这是要变天了,胜负一时还不好说,还差了些因素,把这某日报送我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闲散之人陪你们玩不起啊!”
老者看了会报纸随手就丢到一旁,起身在院子里迈着方步,步履生风隐有当年军旅铁骨铮铮之势:“我辈坐看风云起,岂怕文人笔诛伐,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老者中气十足吐字铿锵有力,走到一石墩上坐在那里,真有坐看风云起的架势。
上海地界昔日繁华的街道早已被民兵占领,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民兵,一片紧张的气象,上海的市民再也无了以往的悠闲在民兵的催促下禁止长时间逗留,凡是长时间逗留的都会被请去询问出行目的,弄得人心惶惶。
上海民兵的不正常集结已经进了几日了,民兵越来越多,也有胆大的民众询问民兵集结的原因,得到一个更加让人恐惧的答案,民兵那里的回复是备战宝岛那边的军舰。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惊人的消息在上海地界飞速传播着,十月十日是“中华 民国”的“国庆日”,蒋家王朝要在这一日反攻大陆,登陆点就是上海,上海地界几十万民兵的集结是为了对付蒋家王朝。
这种消息如惊雷的炸的上海民众不知所措,一日之间就传遍整个上海地区,而上海地界的官方也未出来辟谣,种种行为措施等于默认了此消息的准确性,民众这下炸了窝,到处都是匆匆赶往车站准备撤离的民众,可惜交通早在几天前就被完全封锁,谁也出不去。
好在上海地界的宣传工作很到位,每天都有广播和专人下到市民群众基层去做安抚工作,群众也从惶惶不可终日中醒悟,虽然不在大规模涌向车站,但心底还是沉重,时刻注意着事态的动向。
上海地界民兵的数量达到恐怖的程度,某些重火力在汽车的运载在到了海岸线,大批的民兵开始在东海某舰队的机关附近修筑工事,紧张的氛围一触接发。
上海地界沿海某东海 舰队指挥部,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坐在指挥舱里,老者穿着普通的海军军装,军装上军衔全部摘除,听着下面军官汇报着情况,上海地界舰队的陆地行政处已经被封锁。
大批民兵正在修筑着工事,明显是针对他们舰队而来,这是要彻底断了舰队的补给,照此下去他们舰队在海上撑不了几日,正常的巡逻将无法进行,而且地面行政处的联系已经被切断,舰队的大小军官都傻了眼,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所有中高层海军军官都集中在指挥舰上召开紧急会议,老者坐于正中央,虽然身上没有标明身份之类的军衔,但此位置一眼可确定这位年过花甲的老者就是某东海舰队的总指挥官。
老者实际乃上将,元帅之下第一军衔,二十多年前已经被太祖封至上将,甚至还是中国解放军海军第一政委,国庆之日曾出席了京师地界的那场会议,知道风云变幻的某些局势。
当初上海某戏曲学院的某一封书信通过诡异难测的渠道辗转到了老帅那里,据说此书信跟脚成迷,线索全部掐断,有人曾推测过来自京师某大院,但也无人去追究这一点了,知道了此消息的老帅吩咐这位舰队上将当天飞往上海黄浦江。
(注:上海某戏曲学院八零年到八七年之内一直有高人坐镇,八七年后真传全部避世,上海某戏曲学院这位也一样,否则西方文化不可能撼动华夏几千年的底蕴,同样也少不了国内神道的推波助澜,拉低了整整一代人的认知能力,这里的一代人不分国界属于全球一代。)
虽然上海地界交通已经被民兵完全封锁,但是空军空降他们也没办法,还是舰队上将级的人物到达,民兵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拦,只能汇报到马老大等一行人那里。
马老大和某女子甚至徐市委同样不敢拦,好在马老大某女子以及几日前从京师到来的萧秘书早有腹案,还是很早之前某核心大佬就有措施跟进,他们只是按计划实施全力封锁东海某舰队的停靠。(注:某核心大佬全局掌控能力除了老帅和某位开革出党内事务某人,其他人还真逊一筹,当然指的是当时还在世的。)
东海某舰队的会议还在召开,许多人都在发言,内容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强闯,他们还真不信就凭那些民兵能封锁住舰队的火炮,某上将听了半天一直不表态,这种事情这位不表态没人敢这么做,这等责任没人担的起,就是某上将这等级别同样不敢如此,这种事情古往今来不好的例子多了,都没啥好下场。
会议在这种大同小异的发言声中陷入僵局,看着会议室内尴尬的气氛,某上将也看不下去了,轻声说出自己的意见:“我们难以靠岸,但消息并非绝对闭塞,不知你们是否听到过某风声,关于蒋家王朝登陆上海的风声,虽然可信度不大,但咱们的职责在此,不得不做准备啊,要是真的来了上海的补给线又被民兵掐断,这是灭顶之灾!”
某上将一句话说的众人冷汗直落,冥冥之中似乎一支看不见的枷锁套在东海某舰队的脖子上,如果那怕只有一丝可能民兵和蒋家王朝合力图谋他们,那他们的下场还真是不妙,最关键他们还是被束缚住手脚的处处投鼠忌器。
(注:宝岛的局势一直都是不错的,虽说失了天命但也有天眷在,也曾赶上过天时,可惜最重要的没有高人谋划,和些不入流的家伙搞在一起,各种国外势力的渗透,现在已经完全烂了,可惜了当年蒋先生和戴先生共创的大好局面,居然在后辈那里彻底没落到后来军权都失了部分,如果那时把留在大陆的某人接去,绝对不会有国党失势这种事发生!)
某舰队指挥部内,某上将说完这番话后,大小军官全部沉默,他们没有考虑那么多,考虑的事情也远没某上将长远,见此沉默的气氛某上将说着:“这事我要汇报给中央,散会吧,记住没有中央命令之前不得靠岸,不得挑衅那些民兵,大家辛苦了!”
某上将勉励一下大小军官,特别强调不得挑衅封锁登陆的民兵,不要强行靠岸,随即会议散去,某上将直接打加密电话向京师地界的老帅汇报上海地界异常,关于宝岛那边的流言也一并汇报。
第六十九章 利剑出鞘惊雷起(下)
上海地界某东海舰队,某上将通过加密电话汇报完这里所有情况后,静等老帅的指示,电话那边沉默了半分钟,应是在消化某上将汇报的消息,某些消息显然是老帅第一听到,差点脱离了全盘的筹谋,这是在考验应变能力,尤其是那股关于宝岛那边的流言,这点老帅从来没考虑过,甚至一点风声都没有。
这种事情虽说可能性很低,但也有一定可能性,他可不知道关于宝岛那边的谋划早已全盘失败,一贯余孽失陷地发杀机之地,那边的总联络协调调度失陷于某北戴河区域,人不人鬼不鬼,某位镇压天机的那位在很早之前就有谋划不屑与这等不入流的家伙接触,直接扼杀于摇篮之中。
更有不自量力的那位总联络员和调度敢去北戴河区域去找高人,扯着赵老先生弟子的名头和蒋少主的特派员身份的大旗去触碰当年那份最大的秘密,直接导致这次行动完全失败。
半分钟后电话那头传来老帅厚重的声音:“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发现异常及时汇报,整顿好纪律,不要轻举妄动而落了口实,我怀疑那帮家伙还有后手!”老帅沉稳厚重的话语和某上将之前开会的指示大体相似,都强调不要轻举妄动。
得到老帅指示的某上将挂断电话,即刻通过指挥舰把老帅的指示传达下去,某东海舰队收到指令,开始密切监视热火朝天修筑海岸防线工事的民兵,虽然距离很远,在正规海军的军事侦察下无所遁形。
京师地界中南海某办公室,老帅放下手中的电话沉吟着,上海那边传达来的消息让他吃惊不小,他也没想到那伙人把上海经营到这种程度,基本上完全封锁所有消息,除了海军那里的通讯设备,其他方面在收不到一点消息,某份信件在京师还是通过他也弄不清来源的渠道传递他那这里。
早知道某核心大佬够厉害,实际还是有些低估,那位当年能正面抗衡叛逃前的某帅凭的是真本事,对付这等人物容不得任何疏忽:“好快的节奏啊,这是要摊牌啊,看来之前的布置又要作废了,某些事情要重议才行,时间不多了!”老帅嘀咕着沉吟半晌,也不换衣服直接出门而去,做事雷厉风行警卫差点没反应过来连忙跟上。
京师地界中南海南楼某办公室,这里是中南海警卫局的总部,汪局长正在整理着中南海警卫局会议后最后调整,这时听到老帅来访,吓了一跳连忙出去亲自迎了进来,他可知道老帅的分量,这个时候找他必有要事。
汪局长亲自给老帅沏茶,还是老帅爱喝的那种茶水,老帅也不推辞坐在沙发上询问着之前留给汪局长的任务,关于中南海警卫整合后如何针对那帮家伙行动部署和方案,听到老帅的询问汪局长有些奇怪,因为之前定的是下周老帅来过目最后完善方案,现在的方案并不完善,老帅直接提前了几天。
汪局长奇怪归奇怪也不多问,老帅提前必有提前的道理,看样子是之前所有部署全部推翻重新定制,这定是发生了某些事情完全打乱老帅和他们之前的部署,这打的是时间差,属于极高明的手段之一。
汪局长很尽责的把那份已经完成但还未完善的部署方案详细对老帅解说,老帅听的很认真,全程不插话,直到汪局长全部讲完后罕见的点头露出赞许的表情:“汪同志的部署方案非常好,可行性极高,深得兵法之道!”
老帅很少夸人,能让沉稳的老帅夸赞,代表这位汪局长的行动部署方案得到老帅完全认同,汪局长也松口气,劳累这些天成果没有白费,随即老帅和汪局长一起完善着这份行动部署方案。
这时的汪局长也从老帅嘴里得到了上海那边的消息,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终于知道为何老帅提前实施这份未完善的方案,完全是形式所迫,不得不临阵变动,老帅的应变能力超强,第一时间就来了他这里,之前的所有谋划或作废或提前,但就这么点时间,老帅和汪局长的共同完善方案已经出炉,这反应速度让人望尘莫及。
老帅和汪局长共同核对着方案的种种,经过几遍推演之后,定下此方案,老帅说到:“兵法有云,计熟事定,举必成功;凡谋之道,周密为宝!”一语给此方案下了定论。意思为这个计划比较成熟,安排也相当周全,照这个方案实施,必然会成功。
汪局长点着头两人共同完善的东西周密而严谨,只要不出大的纰漏,是为真正定鼎之谋,想了想老帅继续吩咐着:“汪同志要特别注意保密,古往今来因泄密导致的失败历史事件太多了,这点你来把关。同时警戒要严密,无关人员不得进场,能否做到这点要看你那中南海警卫整合后的成果了!”
老帅不厌其烦的吩咐着,汪局长认真的点头,几日前的中南海警卫会议整合后,考验其成果的机会到了,这是关键的一步,关系到最终成败。
京师地界国务 院某小礼堂,一片昏暗,大荧幕上正播放着一部电影,华相坐在小礼堂的观众席上想着事情,汪局长和老帅整理后的那套部署方案已被华相拿在手里仔细看着,上海地界那种种异常也通过汪局长传达到华相那里。
没过多久又陆续来了几人到达小礼堂,昏暗的光线和放映的电影让赶来几人奇怪为何选在这种地方,但也没人多问,是华相召集他们来这里开会。
来到的三人地位都不低,一位是京师地界的市委书记,一位是政治局委员曾经到访过老帅那里,剩下那位则是京师军区司令员上将级别。
华相突然召集开会又选在这么个地方,敏感的他们顿时有预感或许到了决战的时刻了,三人到来后外面的警卫严阵以待拒绝任何人员靠近,观众席下华相四人坐在一起,看着播放的电影,那是礼堂内昏暗光线的来源。
见到三人到齐后,华相把手中那份汪局长送来的部署方案交给其他三人过目,三人看后有些吃惊,这明显是加快了步骤,如此一来之前的谋划可要推到重置了,华相轻声说着:“刻不容缓,我们没时间了,那个家伙好快的动作,按之前所规划受压制的将会是我们,这是要打时间差,还是低估了那家伙的手段!”
华相一句话听的三人吃惊不已,不明白突然间为何要临时变动方案,直到华相讲述了上海地界的异常,三人瞬间沉默努力在消化这消息:“这份方案是汪局长和老帅重新部署的,老帅的应变能力我很佩服,这份方案可行度也极高,你们看看如何?”
三人开始核对和演算这份方案的实时性,很快就达成统一意见,这份方案由老帅和汪局长亲自订制,他们找不出纰漏,,虽然提前了几天,但也不显仓促。
于是四人第一次定了行动日期和章程,也就是后天开始行动,章程则是完全推翻之前的徐徐图之通过会议大选除其羽翼的步骤,跳过了正常的手段,采取隔离模式的新举措,或许这是一险棋,远没之前的正常方案来的稳妥,但形势所迫只能兵行险招。
四人完全达成统一后,屏幕上播放的电影已经播完,光线变的更加暗淡,没人去注意这些,四人继续开着会议。
如果实施新部署的这方案,则主要核心将完全落在汪局长那里,他们反而成了辅助,这也是重要的考验,三人神色有些不定,华相轻声说着:“汪局长是太祖亲自认命的,一切都会遵守着党的原则,诸位可以放心。”
华相一句话,三人的心又落回肚里:“现在我们要讨论如何解决清华学府某位负责人的问题!”华相再次说着,说出了这次他们几人所面临的又一问题,关于新方案一切都靠汪局长,而他们出力的地方则是对付清华学府那边的某负责人。
这位清华学府的负责人同样不好对付,算是那伙人的左膀右臂,而且还掌控着京师地界的大部分民兵武装和红卫兵,一个处理不好必会造成流血斗争,这是华相不愿意看到的。
正是因为如此,投鼠忌器之下处理清华学府某负责人问题绝对是高难度命题,三人得到华相吩咐,开始推演和讨论如何解决清华某负责人的措施,而且必须遵循华相亲定的主原则,要兵不刃血,一切都要围绕这主原则展开。
小礼堂内光线暗淡,四人都在轻声交谈着,已经停止播放的电影再次循环播出,影片的声音掩盖了一切,因为华相特别强调的保密性,谁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会议一直开到入夜,一切都在高度警惕下进行,外面的警卫幽灵般的守在门口,阻止一切进入的人员,甚至连警卫的同伴也禁止进入,这就是中南海警卫超强的纪律性。
这次行动已经超出正常政治斗争的范畴,用常规手段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这也是非常规手段的第一次运用,兵行险招,成则一举成功,不成的话至少还要延续几年才能分出胜负,到那时候不论成败都是元气大伤。
一支精心编制的大网敲无声息的在京师地界布置,这等非常规手段超过了那位核心大佬的预料,那位核心大佬曾说过不惧任何明面上的交锋,也只有跳出棋盘外的手段兵行险招才能出奇制胜。
当会议散去时已经时夜色已深,四人出了某国务 院礼堂后分道扬镳各自备战自己的任务去了,随即各种隐秘的命令下达下去,许多睡觉的人被叫醒,被告知要准备关于广播报纸类的事物,许多人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得到的命令啥也没有就是原地待命。
京师地界景山公园,年轻的学子躺在一片苹果树下,嘴里叼着根草径双目明亮仰望星空,手中拎着的大号收音机被他丢在一旁,收音机已经没电成了摆设,夜色之中各种蚊虫飞舞盘绕,年轻的学子不胜其扰寻找某种植物挤出汁水涂满全身,这才有了效用。
景山公园一直都是留守的红卫兵驻守着,年轻的学子出入犹如无人之境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年轻的学子摘了一个苹果躺在泥土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望着明亮的星空一脸疑惑。
“堂堂王道之局不走,偏要剑走偏锋行险棋,何苦而为呢,应该和拉真龙下神坛那位有些牵扯,这位想干嘛,如此而为难以长久啊,差点把我拖下水,胡闹啊!”年轻的学子吃着苹果嘴里嘀嘀咕咕,对于某一位搅局的行为深感头疼。
“算了,我可懒的管了,照此下去三年后必有变动,到时候镇压天机的那位寻你,我看你怎么收场!”年轻的学子嘀咕完躺在苹果树下准备入眠。
上海地界夜色朦胧,街道上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民兵警察四处寻找着商店,收购着红纸也不知要干什么用,许多很早关门的店家都被折腾起来,见到全副武装的民兵也没脾气,硬着头皮去找红纸,据说还是上海政府那里收购的。
夜色之中,某东海舰队的陆地行政处的民兵越聚越多,工事的修建速度再次加快,隐隐已有要完工的架势,其中分出一支民兵沿着海边的夜色不知去向。
一夜很快过去,十月五日上海地界,某支在昨夜消失的民兵已经出现,出现的地点是距离十几里外的吴淞口炮台,这是军事重地(后世已成旅游景点和码头),这是这群民兵夜行军避过层层海面监控出现在这里,谁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民兵早上出现的时刻还是被某东海舰队的巡查发现,迅速汇报到舰队总指挥部某上将那里,某上将听到消息一愣连忙追问消息的准确性,得到确切消息后眉毛扬起,他没想通这些民兵要干什么,突然分兵去往吴淞口炮台,而且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瞒过正规海军的监察系统一晚上,尽管不知道目的但也知道事态的反常。
某上将也不犹豫,直接拨通了京师地界中央老帅那里的加密电话,事情的紧急某上将速度飞快的讲述关于上海地界海防线民兵夜色分兵,隐匿行踪早上突然出现吴淞口炮台的事件。
某上将第一听到老帅向来沉稳的声音中有了起伏,应是吴淞口炮台那里有着种种常人所不知的隐秘,是以老帅萧杀又急促的声音响起:“他们奉谁的命令?”
“奉京师某大佬的命令要求驻扎吴淞口炮台!”某上将回到着:“而且上海徐市委那里正在全城收购红纸,目的未明?”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吴淞口炮台!”电话那头传来老帅带有萧杀之气的声音,这也代表着某些事情触及到老帅的底线,某东海舰队除去了某种枷锁,可以见机行事了,必要时可强行阻止民兵进入!
第七十章 利剑出鞘惊雷起(续)
“是,坚决执行您的命令!”某上将坚定的回答着,获得了老帅的默许,等于打破了之前的种种顾忌,只要有命令让他放手施为,他还真没把那些民兵放在眼里,开玩笑民兵想和正规军交锋,尽管正规军是海军照样能把民兵打的找不到北。
心有成竹某上将立刻下令:“禁止任何人进入吴淞口炮台,违令者可强行驱逐,这是中央军委的命令!”老帅的命令通过主帅舰层层传递,收到命令的海军官兵陆续的回应着帅舰指挥室,随即某东海舰队开足马力朝着吴淞口炮台方向驶去。
某东海舰队军舰上的挡板落去,粗壮的炮口调转方向调整着角度,一向低调的某东海舰队第一露出无限狰狞,舰队距离吴淞口炮台不远时,军舰上的扩音装备响起:“中央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吴淞口炮台,否则按违反军令处理!”
舰队的靠近,声音滚滚向四面八方传播着,远近可闻,正在吴淞口炮台驻扎的民兵听到扩音设备的警告,队伍先是一静,随后立刻变得骚动起来,片刻间乱成一锅粥,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庞大的舰队靠近,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尤其是看到远处黑漆漆的炮口指着他们驻扎的方向,大批民兵顿时吓的双腿发软不知所措,民兵的素质距离正规军的差距大到无法弥补,压根不是靠发放武器训练几天就能成气候的。
驻扎在吴淞口炮台的几个民兵统领没想到某东海舰队这么快做出反应,强迫他们撤离,见到远处庞大舰队,他们几个统领也不比其他民兵强哪里去,照样吓的心惊胆战不知如何是好。
沉重的压力压迫着炮台的所有民兵,平时在上海地界作威作福惯了,从来没遇到过直面正规军的情况,第一次遇到才感到自己的渺小,舰队上扩音设备还在继续,声浪滚滚而来震着众人大脑一片空白。
“快去上报马老大那里,就说有某东海舰队禁止进入吴淞口炮台!”最终有反应过来的民兵统领紧急通讯着马老大和某女子那里,完了乱了方寸。
某通讯设备接通后传来马老大声音:“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占领了吴淞口炮台,这可是中央的指示,你要办好了才行。”感情马老大还不知某舰队已经行动。
“马老大,不好了,某东海舰队已经到达吴淞口炮台,还警告任何人不得进入,否则按违抗军令处理,那边也是中央的命令!”几个民兵统领纷纷插着话,也没次序,听的那边马老大一阵头大暗骂下面那群废物。
“什么,某东海舰队已经行动,没事他们不敢如何,这可是中央的命令,不用怕他们!”马老大语气强硬着说着,他们这边的确是京师那边的下的死命令,要是事情办不好,以后有他受的,据说这可是很关键的一步。
挂了通讯设备的马老大心里也没底,这可是相当关键的一步,还是京师那位特意吩咐的,只是在通讯设备里不能在下属面前显露自己底气不足,于是立刻去往某女子和徐市委那里商讨对策,好在几人都在一起,京师来的萧秘书也在。
马老大急匆匆去往市委会议室,众人还在有条不紊部署这各个步骤,见到马老大匆匆进来纷纷询问关于进驻吴淞口炮台的事情怎么样了,这可是目前最重要的一步,马老大气急败坏的把某东海舰队的开始行动的事情说了,听到马老大的诉说,场面一阵安静。
众人随即看向京师来的萧秘书,暂时这位萧秘书还是有很大的发言权的,萧秘书听了也是一阵错愣,或是这些年太过顺利一直没有正规军行动,他也不想想太祖在的时候为了某事对内兵锋已藏,才使他们那套某革命批斗顺利进行下去,现在已经不同往日了。
会议室内的众人还在想着如何解决这事情,吴淞口炮台滚滚声浪循环播放了几次后见到驻扎在那里民兵骚乱一团但并没撤离,某东海舰队的炮口发出雷鸣般声音“轰”的一声,一发炮弹喷射而出,落在岸边不远处荡起无尽水浪。
面对突然发威的某东海舰队警告射击,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民兵直接吓破了胆,“轰”的一声四下奔逃着,没有军纪官督促,甚至连民兵统领也被吓的面无人色,甚至忘了整编已经完全乱了套的队伍。
等要想要整顿时已经回天无力,吓破胆的民兵四下乱窜,没头苍蝇一样慌忙撤离出吴淞口炮台,此情此景几个民兵统领也不敢强行阻止,无奈之下也跟着混乱的人群逃离而去,这也就是民兵,如果是正规军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仅仅一发警告射击的火炮就全线崩溃,这种水平,数量再多也只是摆设。
上海地界正在开会马老大徐市委等人还不知道他们寄于厚望的吴淞口驻扎民兵已经全线溃退,还在开会紧急讨论着策略,他们还在分析着某东海舰队行动的可能性多大,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某民兵统领拿着通讯设备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见到上海地界众大佬都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冷汗顿时就下来了,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硬着头皮对着马老大和某女子小声汇报了吴淞口驻扎民兵全线溃退的事情。
这位民兵统领声音不大,但会议室内此刻很安静,再小的声音众人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汇报完后室内落地听针一瞬间变的诡异的安静,徐市委眼神闪烁望向坐在一旁的萧秘书,马老大和某女子互相对视着,似是在无声的交流着什么。
这位民兵统领汇报完事情后见到的就是这种诡异的气氛,压着心中的狂跳这位民兵统领四肢发麻僵尸般的悄声退了出去,这种氛围让他崩溃,他一刻也不想多留。
萧秘书首先打破了沉默:“马同志再去确认下消息的准确性,最好要详细些,否则咱们都交不了差的,这事办砸了谁也跑不了,就不用先想着推卸责任了!”京师来的萧秘书定下了此事的论调,意思就是此事担主要责任的还是马老大和某女子,徐市委和他甚至上海其他各部门已经摘了出去。
马老大和某女子同时急匆匆的离去,他们要去弄确切的消息,责任是跑不掉的,至于那位京师来的萧秘书刚刚两人无形之中已经默契由他来汇报给京师。
京师地界老帅在某上将汇报完上海地界的形式后,向来和蔼的老帅满脸萧杀之意:“又是这个家伙,这可真会给人添堵,这是有多急啊;也好,你要不这么动一下我还真看不明白某位的路数,这可不是某位的路数,让你一下都暴露了!”
老帅自言自语着,手指拿着笔在地图的上海区域标注出许多箭头,连接在海岸线的各点,由于某大佬的盲目行动,封锁了许多天的上海地界民兵分布被老帅瞬间全部推算出来,在真正的将帅面前论兵布阵等于鲁班门前弄斧,消息封锁的再严密也没用,推算出这些轻而易举。
上海地界萧秘书把驻扎吴淞口炮台失败的消息报告了上去,内容很详细都是马老大和某女子整理,言语客观而简洁没添加其他主观因素,京师的某大佬接到消息后明显有些气急败坏,电话那头一阵大吼显然此消息对他冲击不小,至少是内部的主次之分再次受制于人,萧秘书知道这位的火爆性子,耐心的等着那边发脾气。
发完脾气后某大佬得到了发泄,语气平复开始询问其他方面的布置,听到其他方面一切正常后某大佬有些不情愿的说着:“还是按某核心大佬的部署来进行,时刻准备着等待着真正的战斗,时刻关注京师的消息准备盛大的节日!”
挂上电话后的萧秘书沉吟着,对某大佬的性格这位了解的很,话语一转对马老大和某女子勉励一番:“某大佬的意思此事做罢,因为有人从中作梗,此时正是众人大展宏图之际,一起共渡难关,等到盛大节日来临之时,也是最终行动之日!”
京师地界中南海,某核心大佬正在拟定着部分某国务院部长级以上的名单,案台放置着一份告人民书,某核心大佬推推眼镜嘴角抽动一下说到:“还有三日,可见光明,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他无法料到一张超出常规手段的巨网已经张开,打乱正常规则运转,吞噬着一切,甚至那位年轻的学子都差点栽进去,天意从来高难问!
某核心大佬拿起那份告人民书看了看,吩咐秘书进来,秘书进来后某核心大佬把这份告人民书递到他手里:“这个交给某宣传部,记住一定要交到某宣传部长那里,告诉他早不过八日,晚不过九日!”
某核心大佬对秘书郑重吩咐着,甚至还有派遣自己的警卫跟随,秘书是个实干派得到命令即刻出发,一句也不多问,某核心大佬对此风格很满意。如果一切顺利,三日后就是真正见分晓的时刻。
某宣传部,那位秘书在警卫的陪同下把东西送到后也不多留,礼貌性的告辞,此间两方联络一直都是秘书主持,对此轻车熟路。
某宣传部大佬头发很少,戴着一顶帽子看着手中被送来的告人民书,他知道这东西的分量,只要这篇东西一经发表就代表着明面上的大势已定,是以心情格外激动,默默看了片刻小心收好心中默算着时日:“早不过八日,晚不过九日,大局可定!”
心潮起伏的某宣传部大佬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嘀咕几句急匆匆去往某日报社,这几日他准备亲自坐镇,没过多久接到下属通知中央要修正太祖选集文献,接到通知的他应了一声,考虑要不要过去,本来某核心大佬是让他全力坐镇某报社,只是关于修正太祖选集这事是他最擅长的,轻易推辞不了,没办法把某份告人民书吩咐给秘书收好,自己去准备太祖选集的事情去了。
京师地界中南海警卫局,汪局长亲自坐镇某指挥处,手里拿着一份长长的中南海警卫员名单,名单上第一行有备注“特殊任务人员”,汪局长手中拿着钢笔仔细核对着,这份是整合之后的中南海警卫名单特殊任务者,确定某个人后汪局长就会用钢笔圈起,一共圈了几十人后停下。
随即吩咐近身警卫按名单去召集这些人,一切要保密严禁泄漏,就是同属之间也严禁交谈,这份名单除了这位近身警卫其他任何人不得查看,召集完这些人后,此份名单要销毁。
近身警卫跟随汪局长多年算是其心腹之一,接到命令也不迟疑立刻去执行,下午的时候名单上的警卫已经被全部集结在中南海警卫局某处,这些人素质极高,聚齐之后场上鸦雀无声汪局长满意的点点头:“特殊任务要执行,代号为‘除妖’,现在出发!”
汪局长一声令下,队伍瞬间分散,间隔几分钟走出一人,几小时后汪局长连同所有特殊任务执行者消失在中南海警卫局,没人知道其去向,就是其他警卫也不知情。
西藏地界布达拉宫某中央驻地某办事处,一位身穿绿军装的中年男子坐在空寂的办公室内,中年男子国字脸,神情不怒自威尤其是一双眉毛是竖立着,平添几分煞气,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五指缝隙之间流转。
空寂的办公室内墙壁上,挂着几幅画像,一张鲁迅先生;一张太祖的画像;一张是列宁的画像;还有一张是则是一幅未知背影站在一条奔涌的大河之上,旁边有一行题词“伏尸百万天子怒,黄河水脉迁帝都。”
中年男子则坐在这幅未知背影画像的下面,背影对着背影窗外的光线射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阵阵梵音流转,那是隔壁密宗某一脉的晚课,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差,梵音流转的声音透过墙壁清晰可闻,中年男子对此无动于衷。
“吱嘎”一声门开了,一位身穿蓝色工人装束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到绿军装的中年男子汇报着:“苏先生,你交到的事情已经完成,那支京师地界南下的正规军百人队已经全部被拦截,耗时一个月,他们是化整为零实在太分散了,所以耗费了一个月时间,唯独走了那位吴姓军官,踪迹难寻!”
某女子机械般的汇报着某中年男子吩咐的事情,中年男子有些意外,看了眼木然而立汇报的某女子,轻轻挥挥手:“下去吧,你这小丫头在姓梁的那里可不是这的!”这位女子看着面善,正是那位被北戴河区域某大型国企船厂开除的那位女子,还是梁广隶亲自开除的!
第七十一章 尘埃落定收天网
穿工装的女子听后,转身就走,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失去神采,干什么都是木然的表情,绿军装的中年男子看着女子消失的背影沉声说着:“姓梁的这家伙很厉害吗,连这小丫头都被收心。”
隔壁的梵音还在流转,还有繁杂的交谈的藏语,一般人听不懂什么,中年男子也懒的去听站起身把手中的匕首一抖,匕首缩回绿军装的袖管中,出门离去。
布达拉宫后山中年男子拦住一位朝圣的藏民询问着什么,藏民说的是藏语完全听不懂,中年男子不受影响点点头,神色冷峻接过了一篇满是藏文的稿件回到中央驻藏某行政处办公室。
门口有人正焦急的等待着,见到这位中年男子回返连忙迎上前:“苏先生去哪了,最近好多家都不安分,已经压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要出大变故的!”
中年男子也不意外:“我已知晓再等等吧,姓梁的那家伙都伸手了,估计离尘埃落定之日不远了,待到尘埃落定之日,也将会是政策变动之时。”中年男子说着奇怪的话,门口那人已经听懂摸了摸额头的汗水退了下去。
中年男子拿着手中从藏民接过的某份文件看着,文件上都是藏文,中年男子全部看过后,一团火焰燃烧而起,满是藏文的这份文稿被销毁,灰烬漂浮在办公室内,当文稿完全烧毁之后中年男子直接伸出枯燥的手掌按了下去,攥起微弱的火星又是一捏也不怕烫手,火星被完全捏灭。
“居然有漏网之鱼,如此说来那个吴姓军官应有天命护持,这可就难办了,也不知是那种护持,弄不好要结因果,这是为姓梁的这家伙挡劫数,把我都算进去了,我说怎么要让我来拦那支队伍,这个混账挖好了坑等我!”
中年男子出去一趟后想通了什么,神情阴冷从那位工装女子汇报的事情中感到一丝危机,当时没那么重的危机感,出去一趟后才感到事情的不同寻常,拦下那支从京师南下的百人队可能要接大因果,平时以他的能力坐镇边境,兵锋的杀伐之气能掩盖一切,但这次事情很不简单,已经掩盖不住使他心底生出危机感。
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过,他可不知道那支京师南下百人队的吴姓军官曾得到过黑衣僧人赠送的一副画,背面曾有一歇“苗岭僵卧不死身,十年所托遇非人。叛教忘典一贯术,因果麒麟踏天门!”
京师地界中南海某核心大佬处,秘书把那份告 人民书交给宣传部某大佬后回到了办公室汇报情况,同时还有一个通知,明日中央某办公厅通知开会审议太祖选集第五卷的清样;研究太祖纪念堂的方案;商议太祖中南海故居的安排事宜。
听到秘书带来的消息,某核心大佬有些错愣,关于太祖选集的事情一直是他最重视的,之前在中央会议上提出过几次都被否决,原因是时日未到,后来曾暂定为十月末怎么这么快又变了。
某核心大佬仔细考虑着,也想不出哪里不对,还是不放心再次对秘书询问着:“你确定是明日吗,还有此事华相那里也同意了?”某核心大佬满脸疑惑的询问着。
秘书肯定的点着头:“通知都已经下达了,这种事情华相不同意也不会下达通知。”某核心大佬听了秘书的答复,再次陷入思考当中,虽然着一切看起来正常,但天性谨慎的他还是考虑着各种遗漏。
良久之后某核心大佬还是想不出什么眉目:“到底是要搞什么呢,这个时候突然提出审议太祖选集,实在是看不透啊!”叹了口气摸不清头绪的某核心大佬感叹着,披上衣服下了楼站在走廊外面远眺着京师,回想着太祖当年的某些事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关于太祖选集的事情,我是一定会去的,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搞什么名堂!”某核心大佬坚定了某种信念,回到办公室把那份名单收起,开始寻找太祖选集的某些资料。
太祖选集的资料庞大无比,某核心大佬这只有一部分,剩下大部分都在中央某档案室内由那份档案负责人管理,没经过批准,谁也没办法弄到,而十几日前档案管理室更是加盖了封条,没人插的进手。
某核心大佬对出版太祖选集的事情上有着强烈的积极性,就积极程度远超越其他所有人,这次的机会无疑击中了他的软肋,一直忙碌到后半夜某核心大佬已经校对着一部分,等待明天会议上用。
(注:太祖选集存世只有四卷,第五卷是见不到的,而第五卷才是精华的所在,和开国初代学者的路线有着种种牵扯,和初代宪法雏形篇也有牵扯,就理学根本上完全堵死某一脉道统的前路,是以要想重现难如登天,后世某京师大学档案馆或许或存留目录,但也是残篇有些东西目录都不会有。)
同天京师地界某大佬处同样收到了关于明日开会的消息,通知的内容相同都是审议太祖选集第五卷的清样和太祖纪念堂选址方案,某大佬对这太祖选集这方面并不关心,远没某核心大佬考虑那么多,本来不想去,他还在忙三日后的定鼎之局,只是关于太祖纪念堂的问题不可回避。
这种问题做为常委之一的他是必然要参加的,这是中央的规矩不可违背,某大佬没有办法只能草草准备了下关于太祖纪念堂的方案嘴里念叨着:“搞什么名堂,之前某核心大佬提议遭否决,这会又来开会,偏选这个时候,真不让人消停!”
十月六日晚京师地界中南海,老帅带着警卫参谋到达怀仁堂,警卫四下扫视一圈后跟随在老帅身后,老帅还是气定神闲的模样,来到怀仁堂正厅时老帅整理下仪表正襟而坐。
华相比老帅先到,见到老帅到来打了声招呼相互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华相看上去精神不错,只是眉宇间隐隐流露出焦急,见到老帅到来那抹焦急一闪而逝。
跟随老帅到来的警卫参谋在随老帅进入怀仁堂时,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随即目光一顿,有些惊异的看着正厅的屏风后面,全身精神紧绷他感受到了某种古怪的气氛,正当跟随老帅来的这名警卫有所行动想要查探时被老帅招招手,看了他一眼,警卫愣了下安静的站好,但就这样全身的精神还是绷紧。
怀仁堂正厅屏风后面则是消失一天的汪局长和那些执行特殊任务的警卫员,这些人出现在这里甚至连老帅的警卫参谋都不知道,保密性做的非常到位,而此刻汪局长和这些执行特殊任务的警卫员密切注视着门口,天网已经张开,等待上钩人。
时间在流逝老帅还是沉稳的坐着,甚至指挥会场精神高度紧张的警卫调整会场的布置,华相看着老帅镇定指挥的场景,又望了望门口,拿起一份太祖选集的资料默默看了起来。
不久后某大佬提昨天准备的关于太祖纪念堂选址的某些资料到达,这种事情做为常委的他避无可避,某大佬刚刚走到怀仁堂正厅东侧门时,身后的几名警卫被拦下,某大佬的警卫有些警惕等待着某大佬的指示。
“为什么他们不能进去!”某大佬问着阴冷的目光盯着门口的警卫,守门的警卫认真回答着:“报告首长,按规矩此次会议随身警卫应去其他厅室,怀仁堂内只能首长进去!”
某大佬听后也没多说什么,吩咐自己的随身警卫去旁边的厅室,自己则是走进怀仁堂正厅。刚刚进入正厅某大佬突然感觉不对劲,几年前在上海的经历中似乎遇到过这场面,警觉的一回头,顿感不妙,几名中南海警卫从屏风后面出来隐隐有合围之势。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来开会的!”某大佬大吼一句就要冲出包围圈,声音很大这是在召唤自己警卫员,可惜自己警卫员刚刚被带到怀仁堂侧厅某房间,这会什么情况还是未知,也未必能这么快反应过来。
某大佬上海造反派起家,身手很是了得,情急之下就要拔随身携带的枪支,伸手一摸却摸了空,刚想起枪支在刚才进门时临时放到警卫那里,几人瞬间扭成一团,屏风后面的几名警卫出现合力擒下某大佬,某大佬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汪局长瞬间想到了什么:“大喊一声,汪局长你怎敢如此行事!”
我记着我这两天都发了,又被删了,应该是又触碰到某些敏感内容了,一会整改下发下,但也都是删减版的
汪局长也不争辩什么,吩咐警卫把某大佬直接押到怀仁堂正厅,被押送进来的某大佬看到了坐在那里老帅,看到了低头沉思的华相,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汪局长惨然一笑:“召开关于太祖的文选的会议,却行如此之事,让人寒心啊!”
汪局长对某大佬的话无动于衷,老帅看了眼押解在前的某大佬就不在关注,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见到老帅沉稳的神情,某大佬的心底直往下沉,华相此时起身把手中那份关于太祖选集的资料放好,拿起另一份文件开始宣读着。
这份文件很长,是一份长长的罪状,华相波澜不惊的念着,某大佬根本不听,愤怒的目光直视着华相,随即冷笑目光看向正襟而坐的老帅,文稿很长末了华相宣布了:“关于某办公厅对某大佬实行隔离审查的决定!”
华相宣布完就坐回原位,某大佬恍若未闻也不去看华相,阴冷的目光一直盯着端坐在那里的老帅,华相宣布完某大佬的隔离审查的决定后,警卫上前就要押解某大佬出门。
在押解某大佬出去的瞬间,或许是某大佬身手相当不错,又或是中南海警卫有绝对的自信从而放松了警惕,这一刹那,某大佬竟然强行挣脱押解自己的警卫飞身而起朝着某帅直接扑了上去。
事发突然,就算中南海警卫训练有素,反应也快还是慢了一拍,某大佬瞬间连扑带滚翻出五、六米距离来到老帅面前双手如钩直掐老帅脖子。
某大佬距离老帅太近,完全贴在身边,拔出枪的中南海警卫投鼠忌器也不敢开枪,愤怒的警卫迅速上前控制着场面,老帅见到某大佬飞扑上来时,向来沉稳面容露出惊讶之色,老帅年轻时乃打天下出身,根红苗正战场中摸爬滚打出来,虽然年纪大了,应变能力还是一等一。
一双钢钳的手稳稳架住某大佬饿虎般的身形,深邃的眼眸直面某大佬择人而噬的目光,没有任何起伏,随后某大佬被老帅身边愤怒的警卫再次制服扭过四肢,强行押走送往怀仁堂外面停靠的汽车里。
再次被制服的某大佬一直努力回着头,阴冷的目光对视着老帅那波澜不惊的脸,甚至连华相都被他直接无视了,在某大佬被押上汽车时某大佬才收回目光咬牙切齿的说着:“怀仁堂内行此事,妄开先例,让人心寒!”
某大佬的话语飘荡在四周,押解上车后才没了声音,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车上的警卫对此不闻不问就当没听到,坚定的执行下达的任务,把某大佬押送到某处。
怀仁堂内老帅见到某大佬被押解上车后才淡淡的说了句:“这小家伙,有点血性,这个时候还能一搏,之前倒是小看他了!”老帅淡淡的评价了一句,四周没人接话,老帅的警卫再次站的笔直,汪局长和那些执行特殊任务的中南海警卫消失在怀仁堂某屏风处,华相继续低头看着文稿。
中南海怀仁堂的侧厅第五居室,某大佬的警卫和其他警卫正在里面等待着,某特殊任务的警卫局副局长也在里面,一名警卫从怀仁堂出来在这位副局长耳边耳语着:“里面都已经解决,代号除妖行动已去其一!”某警卫局副局长点点头,随即耳语的那名中南海警卫离去,回到汪局长那里。
某中南海警卫局副局长看着侧厅五居室的众警卫轻声说着:“你们的首长令有安排,你们就不用管了,恩,现在你们先将各自的配枪交出来……”某副局长的话音还未落,就被直接打断,侧厅内五居室老帅的几名警卫参谋如临大敌,瞬间拔出了枪,反应速度是一等一的快。
而某大佬的警卫则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剑拔弩张的老帅的警卫和警卫局的副局长,站在一旁警惕的看着,某警卫局副局长心里咯噔一下苦水之冒,由于保密性做的太好,连老帅的警卫参谋都不知道他们首长的那些布置,是以演变成这种局面。
虽然都属于中南海警卫,某副局长还是他们上司,但他们这些人很特殊,往往有些时候局里上司的命令还真比不上他们各自首长的命令,这也是汪局长整合改革的原因。
第七十二章 尘埃落定收天网(下)
某副局长心思转的很快,语气放缓:“你们几个这是要干什么?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去照顾首长,老帅让你们过去呢。”
老帅的几名警卫参谋听到某副局长这样说,对视一眼缓缓收起拔出的枪,本能还是高度警戒着,警惕的眼神看着某副局长退后几步,见到某副局长没其他反应,几人出去直奔怀仁堂某正厅而去,老帅是否让他们过去,实地去求证就知道了。
侧厅五居室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老帅的警卫退出后缓和,某大佬的警卫犹豫着,其他中南海警卫同样一头雾水,但也没考虑太多,军人的服从性还是把随身的配枪交了上去,有了眼前的列子,犹豫半晌的某大佬警卫也把配枪上交,一切波澜不惊,某大佬警卫很配合没有任何怀疑。
没过多久某核心大佬夹着公文包也来到中南海怀仁堂,这位边走边思考着问题,都是关于太祖选集第五卷方面的问题,之前他多次提议都被否决,这次突然召开会议要商议此事,对此他一直都疑惑不解,到达会议地点时还是理不清头绪,只感觉事情透着种种古怪。
和之前的惯例一样,某核心大佬的随身警卫同样被拦下,要求去旁边怀仁堂侧室的五居室等候,某核心大佬的警卫听后双目瞪的溜圆,虎视眈眈的看着拦截在面前的警卫,明显是拒绝听从建议。
某核心大佬这名警卫算的上是中国近代史上传奇人物,怎么形容呢相当于杜心五(武)于孙中山,可惜入不得正史,此名警卫乃某核心大佬贴身警卫,在京师某戏曲学院会见某徐市委曾出现过,长的膀大腰圆,国术成就非凡,而且还是双枪可以达到百发百中的程度。
这位警卫的很有传奇色彩,早年也就是一九六七年时某核心大佬被上千人围困于某小楼被困了两天两夜,而这名警卫则带着侦察连的一个班赶去,突入被围之地带着某大佬直接破窗而出跳楼而下,只身杀出重围,要知道这可不冷兵器时代,那时某一派围困之人还带着枪的,就这样还被这名警卫杀了出去,因此之后这名警卫才成为传奇人物。
(某史卷记载是几万人围困,水分太大,有些地方理不通,本人持怀疑态度,千人的话还可以理的通!)
整个近代华夏能做到这点的屈指可数,当初的天安门祭拜周相运动,上海地界的某旁门宗师来京师第一目标就是要废了此人,可惜当时有镇压天机的那位在此,那位旁门宗师找不到机会,就算找到机会,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他也未必有把握全身而退。
而六年前也就是一九七零年庐山会议,当时的某核心大佬可是正面硬抗叛逃前的某帅,要知道叛逃前的某帅可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能量大的无人能争锋,某核心大佬可是凭真本事硬抗的。
当时某天夜里叛逃前的某帅截住某核心大佬找其谈话,谈话内容不得而知,这名警卫收到消息后直闯叛逃前某帅的住所,叛逃前某帅布防的层层警卫都被其放倒,而且还是破窗而入,看到某核心大佬一切安好后才给叛逃前的某帅道歉赔偿损坏的物件之类,当然叛逃前的某帅也没介意,只是看着自己这方被放倒的层层警卫暗哨一脸阴云。
之后这名警卫就被某核心大佬当做心腹和贴身警卫,甚至还和镇压天机的某位高人学了几式散手,某高人曾评价过:“阴德返源不敬因,肝胆立骨照臣佐!”
某核心大佬入选常委之后,中南海警卫局的人员有所增补,汪局长几次建议为某核心大佬更换警卫时都被某核心大佬直接拒绝,一直留着这位传奇警卫在身边,对此汪局长也头疼的很。
国庆之后汪局长和老帅拟定某份方案曾专门针对此警卫做出布置,值得老帅和汪局长如此重视一警卫,他也算头等殊荣,布置进行的很顺利就是批准这名警卫回老家探亲,据说曾有其亲人的信件送到要求这名警卫回去,至于这份信件是怎么来的,或许是巧合真的是某警卫的亲人来信,或许是某种谋划手段。
这名警卫也被顺利调走回老家探亲去了,谁知道今天某核心大佬来开会时又出了纰漏,这位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潜了回来,又和某核心大佬一起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