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宾馆的这两年遇见的奇葩事

  雨过后的秋,穿过了雾浸湿了土,九月的夜空气不燥,温度适合独处,
  风来了,又走了,
  我随便喝点啤酒,写写故事,翻翻杂书,你打着你的呼噜,聊聊过去,想想未来,必竟前面还是一步跟着一步。

  32

  回到家里冲了个热水澡,恨不得把脑子里所有的烦心事都冲个干净,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小然,这个过河拆桥的主应该如何对付她,只能把她推给老陈,看看老陈有什么办法,我可以闪到一边当个观众,必竟小然现在的位置已经是我无法憾动的了,又能有什么办法,也只能在工作上找她的问题。我冲了一杯咖啡放在电脑旁,登录了QQ,看见老陈正好在线,打了个招呼就把拿到了企划案修改了一下给老陈发了过去,过了一会老陈在QQ上说:这些媒体怎么全换新的了,我们以前用的全换了?我说:是,因为小然在中间做手脚了,换的全是她熟的,咱们的代理费越来越少了。老陈哦了一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给我打来了电话:小然是TM啥意思,就是想要钱是不是?我说:肯定是为了钱,不过咱们给她钱她不可能要,人家要自已挣呗。老陈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晚上你去约她出来谈谈,就说,广告公司别换,还保持我们的,大樱桃白吃了呗!我说:人家根本没吃,也不领情,我前脚买的樱桃人家后脚就送人了。老陈说了声CAO就不再说话,过了一会说了句:等着,我看看明天就过去。
  我松了口气,工作上的麻烦让陈胖子去解决,基本没有我什么事了,只要他来了事情就好办多了,必竟他和梁总能说上话,还在想着,QQ上有一个提示消息,是一个陌生人加我,她的名字叫风铃。
  风铃姓罗,是本市的某个中学语文老师,我从知道了她的职业开始就一直称呼她小罗老师,一方面是尊重,她比我大一点,在姓前面加个小字显的她似乎并不比我大,小罗老师也挺喜欢我这么叫她。我们聊了很久,话题基本都是我的工作,她的工作,我的爱好,她的爱好,我的生活,她的生活。我点开了她的空间,这里并没有她的照片,相册里只是几朵盛开的沙漠玫瑰,另外就是她的日志。随便看了前两个日志,写的都是在病房里旁边病床的病友走了,我好象看出点了什么了,就问她:你在住院?小罗没有说太多,只是随便回我一句:现在出来了,我在家,明天还有课呢。我又问:你空间里没有照片呀,发一张我看看现在老师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样?她问:你想的应该是什么样呢?我说:起码应该戴副眼镜,短发,或者是烫点小波浪。她说:你说对了,我就是这样。她好象不太愿意我去猜测她的外表,我也不便再多问,聊天的最后她忽然扔给我一个问题:你觉的一个人的生命如果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应该去做点什么,比如你?我愣了一下笑笑说:我就是个俗人,这样的问题我没想过,快乐的话用不三个月有一天就够了,不快乐多活三辈子都没用,真要是三个月那还在家待着干,拿上钱,背上包,出去走走呗,活到了哪个景点,就近找个地方把自已埋了就省心了。她回我一个笑点不再说话,过了一会说:我有累了,回聊吧。我忙问:留个联系方式吧,有时间一起出来吃饭。她则不再回应。
  老陈第二天一早就来了,进了门就忙着解裤子直奔卫生间,冲我嚷嚷:从北京一直憋到了这,快给我拿本杂志,我蹲会。我随手递给他一本数码时代,老陈在厕所里一边翻书一边说:一会出去吃口饭,咱们一起去找梁总,给SB上一课,干嘛呢这一天天的,找个小毛丫头天天对付我们,能干就不干,不能干咱们就撤了,挣不着几个钱。我在外面嗯了一声。老陈接着说:这的发行量太少了,你要抓紧呀,你看看星级酒店你能不能谈谈合作。我又嗯了一声,老陈说:你总嗯什么呀,我还没使劲你就叫上了。我嘿嘿一笑,老陈就这德性,没正经的时候。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晃着大脑袋说:我给梁总买了一块表,来也不能空手呀。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了,我打开一看,是一块浪琴。点了点头:不错,挺漂亮的。老陈得意的说:八千多呢,昨天我现买的,给这个货都浪费了,有了礼物看他还能怎么样,一帮SB。
  表真没白送,梁总当着我们的面给小然打了电话:你过来一趟。没多久小然进来了,她看我们都在办公室马上笑眯眯的说:陈总来了,好久不见。陈胖子上下瞄着小然嘿嘿说:没多久,两周吧,我常来,总也看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小然在一旁礼貌的点了点头,我偷偷瞄她一眼,看她脸上挂着假笑,梁总说:小然你把媒体这块让陈总他们帮你分析一下吧,看看他们有什么要求,活动的时间节点还是由你们部门负责,媒体的选择他们更专业,就交给他们来做吧。小然热情扬抑的点了点头,说:行,那太好了,我的工作也能轻松一些,那就辛苦你们了。小然嘴上说着话,眼睛却一眼都没看我,老陈还是油腔滑调的说:苦什么呀,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我们差的远呢,以后有事你就找三宅,必竟这里他负责,你们沟通就行了,那行,梁总,我不多耽误您,我们俩还有事。梁总起身把我们送到了门外,笑呵呵的一直看我们离去。小然这里算是搞定了。
  明天要早起,先这样,晚安!!
  开始码字,稍后更新
  33

  出了梁总的办公室,陈胖子搂着我的肩膀亲密无间的问我:看看,解决小然就是个轻松加愉快,整个破化妆品节也非要我过来一趟,以后跟她别客气,都什么玩意儿呀,你把媒体这块要抓住,这块不松手我们才有利可图,咱们要是挣不到钱哪个SB还陪他们玩呀。
  我点头称是,老陈神采飞扬的继续:怎么样,看我一去小然是不是吓傻了?我继续点头,老陈说:刘小川一走,我这北京的事不少,你坚持一下,忙完这两天你回去休息休息,别有压力,没事,真有事了我再来,别忘了下周瑞士酒店有个酒会,邀请咱们报社了,你去应付一下,看看能不能有合作的机会,本地的发行量停滞不前,谢总开会提你了,让你多费心。我嗯了一声,问他:刘小川怎么样了,在加拿大?老陈摇摇头,说:我们不熟,她去哪还能和我联系吗,肯定过的比这强呗。老陈说:你先忙你的,我下午约梁总做个按摩,他个老光棍天天盼着我来呢。
  回到了家先给小刘打了电话:刘瑞,我今天和客户碰了方案,挺不容易的把你们公司放进去了,你把代理的广告时间段发给我,我要最低的折扣。刘瑞在电话那头还没等我说完就兴奋的要唱国歌了,他不停的向我道谢再三的许诺那七个点的回扣。我客气两句没多说什么。
  打开了QQ第一条信息就是小罗老师发的,她问:你在吗,昨天有点不舒服就早早的下线了。我回复:我来了,刚回来。过了一会她回复:一会我有课,下午没事,要不出来喝点东西吧。她主动约了我。下线的时候小罗留下了一串她的手机号。
  我转头开始忙着重新做一份策划案,把刘瑞的媒体加了进去,又新增了两个我比较熟的公司做为推荐,之前合作的客户也重新算了进去,只留下了小然一个费用不高的广告公司,给老陈发了过去,让他审核。手机来了一条信息是囡囡的,她问:干嘛呢,怎么这几天没联系我呀?我给她打了过去,说:现在没什么事,刚忙完工作,你怎么样?
  囡囡说:我最近挺忙的,不过还行,忙点挣的多,我不和你联系,你是不是也想不起来找我呀?我说:怎么会,刚要和你联系你,你信息就发来了。囡囡笑了笑说:是吗,这么巧吗,你什么时候回来,过两天我串休,我去看看你呀?我忙说:不用,忙完这两天我就回去,别折腾了。囡囡有点不快:怎么了,怕我过去呀?我笑笑说:怎么会,我在这天天忙着陪客户,你来我也陪不好你。囡囡不再回应,我们客气两句挂了电话。
  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开始穿衣服准备去见小罗老师
  到了约定的地点,我提前打了个电话,告诉小罗我已经到了,小罗在电话里小声说:稍等我几分钟,我和学生说两句话就去找你,你穿什么样的衣服?我说:我很好认,我在一辆黑色的丰田旁边,你一眼就能看见。小罗挂了电话,紧接着广告公司的刘瑞来了电话:哥,我和你说个事,你去办一张银行卡,把卡放在我这里,我们财务会把返点给你打到卡上,你们报社结帐如果太慢的话,我可以先把钱给你垫上,你就不用等那么久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马路对面的小罗老师冲我摆了摆手,她身高大概175左右,披散着一头黑亮的乌发,只是略显稀疏,在风中漂来荡去,她不施粉黛,却看出了古典女人的风情,她没有刻意打扮,却看出了身上装扮显的落落大方,小罗老师长着一个娃娃脸,大大的眼睛透着机灵,她的鼻子尖挺,象素描笔下刻画的一般,她上下嘴唇对称,显现出了一抹桃红色,只是皮肤有一点稍稍的暗黑,这是唯一的不足,我看她来了,忙在电话里对小刘说:行,我知道了,这两天我就给你卡。我冲她笑了笑说:你好!小罗也冲我笑笑:不好意思,来晚了,刚要出门学生找我有点事。我说:没事,你看咱们去哪坐会,我看前面有一个咖啡厅,就去那吧。小罗老师点了点头。
  到了咖啡厅我们相对而坐,我叫了两杯咖啡开始和她闲聊,基本上把网上说的又重复了一下,她问我:今天也不是周末,你不忙吗,还能出来?我说:这里没有人管我,我工作时间比较自由,办完了事都属于自由时间。她说:那你还挺好的。我问:我看你空间了,里面写的日志什么病友,谁的病友呀?她笑了笑说:我的病友。我问她:你病了呀,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就是身体不太好。我说:不好吗,看不出来,这不是挺好的吗,看着比我还健康呢。小罗笑了笑不再说话。她问:你结婚了吗,一个人在这边不闷吗?我说:没结婚,谈不上闷,还行吧,同事常来,我也常回北京,闷了就自已找点事做打发一下时间。她笑笑说:你所谓的找事做就是网上约个妹子吗?我说:这算其中之一吧,闲着也是闲着,看书的年纪过去了,静不下心。她说:我们学校前面就是市图书馆,有时间带你一起看书去吧,总比你在家对着电脑强。我问:你这是约我下一次见面吗?她依旧嘴边挂着笑:谈不上,可以见,也可以不见,这都没事。
  临分别的时候,我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再约,一起去图书馆吧。她回头看看我:行,等我电话吧。说完翩翩而去。
  回到了家里先打开电脑,我看她在线,就问她:怎么样,见了之后呢,谈谈观后感吧!她回了一个笑脸:还不错,看着不象坏人。我说:本来也不是坏人,长这么大也没干什么坏事。她说:这就不清楚了,不是坏人不代表没干过坏事。我问:你的意思下次还能约对吗?她说:对呀,怎么不能约,都说了你不是坏人了。我喜不自胜,老师这个职业是我小时候非常向往的,我觉的和我小时候没少挨老师打有关,所以一直觉的老师这个职业过于NB,长大后也希望考个师范混个人民教师干干,现在没这个机会了,可是来了个干教师的机会,而且人的模样,身材都是我的喜欢的类型。只可惜只是想想罢了,两天后的一次聊天中,她告诉了我,她有病,很重的病,癌症,膀胱癌。
  我早就写完了,一直在审核,审核,审核.......
  一会继续
  删了!!
  等我到了家改一下重新发!
  34


  去刘瑞的公司签了合同顺便给了他一张光大的银行卡,小刘送我出门的时候说:哥,只要播放结束,我就马上把钱先给你,我办事你放心。看他一脸的诚恳也就没再多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行,不急,别给我整出什么麻烦就行。
  回去路上四处闲逛,不知道干点什么,老陈打来电话:晚上回来吃饭,我做炸酱面,梁总也过来你陪他喝点。我说:行,我在外面逛逛,下午就回去。老陈说:你别太晚,我下午要去超市买菜,家里什么都没有,你要回来陪我一起,也不能让我一个人拎着呀。老陈奇懒无比,做三个人的炸酱面能用多少菜,我在电话里嗯了一声。
  走的累了找了一个麦当劳坐了下来,给小罗老师发了一条信息:你在忙吗?她很快回我:不忙了,今天就一节课,歇着呢,你干嘛呢?我说:我在商场这的麦当劳,坐一会回家,晚上有客人来吃饭。她问:你会做饭呀,真的吗?我说:马马虎虎吧。小罗老师无限伤感的回复:自从离了婚之后,这两年就没有人给正经做饭,我和女儿都是对付一口,我都是按照网上的教程来做。我说:这容易,有机会我给你做,你尝尝呗。她回我了一个笑脸。接着说:好啊,过几天吧,过几天我休息,让我尝尝你的手艺。我说:行,我可能这几天要回北京休两天,等我回来。
  到了家老陈已经在门口等我了,他急急忙忙的说:快点,别停车了,直接去吧,梁总说不定快到了,买完菜咱们就开始了。我说:人家领导难得来一次,请他吃炸酱面是不是太寒酸了。陈胖子嘴一撇:多做几个卤不得了,他都不一定吃过,咱这可是老北京的炸酱面,再买点虾,炖个鱼,炸个花生米,齐活,你陪他多喝点。
  老陈真的没少买,把所有厨房用的调料不管是有的还是没有的都重新置办齐了,买的各种配菜勒的我手疼,他看看我手里的菜又看看他手里的鱼和虾,点点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回到家里我在洗菜,老陈去床上躺着了,在卧室里还不停的喊:你洗完菜告诉我一声,你就不用管了,你没吃过我做的炸酱面吧?我说:没有。老陈费话不停:你真的没吃过,真的假的,我的炸酱面你都没吃过?我说:我上哪吃去呀,我天天都在这边也不回北京。老陈嘿嘿笑着从房间出来:小范他们都去我家吃过,没有说不好吃的,都快把我家吃穷了,今天你这不是有口福了吗,洗没洗完,行了,你去吧,看我表演。我擦了擦手回了屋,打开了电脑,自顾自的聊起了天。随便找了个小妹开始闲扯,小妹和我聊的很认真,我也不敢怠慢,你来我往的配合着她的话题,小妹的话题也开始放开,对我没有任何隐瞒,自已独居,单身一人,收入还算稳定,可寂寞难免,现在急需一青壮年五官端正男子拯救自已,拯救世界。今晚我重任在肩,哪还顾的上什么炸酱面,什么梁总,我回复她:今晚我没事,看你时间。她回我:电话给我。我把电话发给了她,匆匆下线。老陈在厨房CAO了一声:三宅,咱俩今天犯二了,做炸酱面忘了买面条了,你快点穿衣服开车去,我这菜都差不多了。我急忙穿好衣服就要出去,老陈在身后喊:别买错了,别买挂面,要手擀面。
  一边开车一边和刚刚新认识的小妹通着电话,小妹轻柔的说:你出去干嘛呀?我说:出去买面条,家里来客人了,煮点面条吃。她咯咯笑着说:你家来客人就吃面条,那去你家吃干嘛,外面拉面馆多着呢。我说:家里自已做的干净,吃面条还不行,我这是打卤面还有炸酱面,味道不比外面的差。她说:你会做菜呀,真了不起。一天的时间,两个女人夸我做菜好,虽然都没吃过我做的,不过男人学做菜真的很有必要,要想征服女人的心,你要先征服她的胃。我假装谦虚的说:没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哪个男的不会做。她忽然说了一句:会做饭的男人好象房事上做的也不会太差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自信的说了一句:还好还好。
  买了面回去梁总已经到了,他坐在客厅抽着烟,看我回来冲我咧嘴笑笑 点了点头,我急忙过去象见到了亲人一样热情的和梁总打了招呼,帮他往杯里续了茶。陈胖子做好了一桌子菜,看着真象那么回事,挺着大肚子满意的直乐:怎么样梁总,今天就凑合一下尝尝我的手艺吧。梁总用手拢了一下头上为数不多的几缕头发,客气的说:这就很好了陈总,太辛苦你了。陈胖子拧开了一瓶剑南春,对我说:三宅,你和梁总先喝,我把面条煮上就行了。递过来两个杯子,我和梁总一边喝一边闲扯,几杯酒进了肚他的话越来越多,只听他讲台湾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话题越跑越偏,什么市场经济,商场活动,一直到拳王泰森,米国法制,陈胖子时不时插嘴说两句荤笑话,我则在一边呈现出认真倾听状,假装累索,一副崇拜相,就差去屋里拿个纸笔把梁总的话记下来了,梁总的话越来越多,象自来水管关不紧了一样,跟本停不下来,一口面条进了嘴里才止住了话题。我喝的差不多了,在旁边坐着听他们聊,陈胖子不胜酒力,喝了一瓶啤酒,脸红的如同加多宝的红罐凉茶一般,他在和梁总聊着米国是不是最终可以拯求世界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网上的小妹打来的,我去卧室接了电话问:怎么了?小妹说:今晚闲着无聊,吃完了吗,出来走走吧。我看了看他们两个,说:行,去哪找你。她说:我家离你不远,你开车过来吧,楼下有停车的地方。给了我一个地址。挂了电话我出去对老陈说:我出去办点事。老陈一看我问:你去干嘛,你吃完了?我嘿嘿一笑:我去拯救世界。老陈说:CAO,晚上我和梁总不回来,我们也去拯救世界,一起呗!梁总大笑,我对他说:梁总慢吃,我去忙我的了。
  到了小妹的楼下,我打电话问:我到了,你在几楼呀,怎么样,是我上去还是你下来?小妹在电话里说:你往后面的路灯边那靠一点,抬头我看看你。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四周都是黑漆漆的窗户,按照她说的做,这是要相个面。她在电话里笑笑说:行了,上来吧,我在4楼。我小跑上楼,门已经大开,她在门口迎我,我看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睡衣,个子不高,偏瘦,或者说是过于瘦了,除了脸型还可以眼睛大点好象没有太出彩的地方,胸部平的分不清前后,她看见我冲我笑着说:你挺结实的,你健身是吗?我点了点头,偶尔去玩玩。我们房间里的气氛点有尴尬,她对我倒是挺感兴趣,眼睛不停的从上到下的盯着我看,看的我浑身不自在,就象一身都是戏一样,我们坐的越来越近,一直到肌肤碰在了一起,当我把她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地板下面溜出了两只蟑螂,我问:你家怎么还养着这个呀。我起来了,这才注意屋里太乱了,没洗的衣服扔了一地,吃过碗在桌子上摆着,看着极为邋遢,我说:算了,开个房吧,你家也太乱了,我干净惯了,屋子里太乱我就待不下去。她说:开房呀,太晚了吧,我不太想出去了,本来没想今天约,我就没收拾。我说:没事,刚8点多,我开车了,就在这咐近吧。她点了点头:那你下楼等我,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我带她随便找了一个快捷宾馆,进了房间冲了一下就开始了实战,她脱光衣服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前胸的正中间稀稀拉拉的长着几根毛发,不停的在我脸上划来划去,多少有点扫兴,怎么这还长着毛呀,长错地方了吧。她帮我带上了雨衣开始无所顾忌的骑在我身上不停的快速移动,每次头发遮住视线的时候都会用右手轻抚头发,头歪向一侧,这份熟练的动作象流水线的操作工人没有一丝懈怠,伴随着我的一声低吼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轻咬着我的脖子,我的肩膀,宛如没吃饱的婴儿在找着奶嘴。此时手机进了一条信息,我把她放了下来,起身去看手机,是小罗老师发来的,她问:你睡了吗,在干嘛呀?我想了想还是给她回了一条:现在没什么事了,刚刚拯救完世界,这就准备回家。发泄完了之后我在这里一会儿也不想多待,或许这就是有感情和没感情的区别,也是现在常说所谓的吃快餐吧。我点了一支烟,脑子里开始想起了小罗老师,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想到了她身染重病孤身一人带着一个孩子,但从没听她抱怨,依旧心向阳光,我总觉的是不是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哪怕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多陪陪她,此时我再也静不下心了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一下,当我出来的时候小妹仍在床上回味,转头问我:你冲澡急什么,就不能搂我一会呀?我嗯了一声然后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应她:是呀,习惯了,不冲一下粘呼呼的太别扭,我有点事,急着回去。她依旧气喘吁吁的问:你干嘛,不在这睡呀,从进门到现在才20分钟,就完事了?我说:不了,家里有领导在,赶时间刚才给我发信息了,可能要开会吧。她有点生气:那你完事了就把我扔这了,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舒服完就走了。我哈哈一笑:是呀,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胸前还长着胸毛的,压金有一百,明天退房你吃早饭吧,好运!她在床上斜眼瞪着我,眼睛里好象恨不得射出两把火焰,把我连同这间屋子烧个干净。
  这里静悄悄,那就先不写了!!!我去忙了!
  嗯,国庆没事就更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