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宾馆的这两年遇见的奇葩事


  我不太会照顾,却不想离你寸步,也许你太引人注目,也许我太期待把你抓住,你曾说过的话穿过了雾,浸湿了土,掉落山谷,粉身碎骨,趁我还没糊涂,你说不如放弃了追逐却仍不止步,人生说到底就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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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往回走一边和小罗老师聊天,她问:你不是要回北京吗,什么时候走?我说:没具体订,就这两天吧。她说:等你回来吧,我请你吃饭。我问:干嘛这么客气,还用你请我吗,我请你。她有点不好意思,停顿了一会,吞吞吐吐的说:我.......我过生日。
  回到家里桌子上面都是乱七八糟的盘子,烟灰弹了一桌子,老陈不知道和梁总去哪里风流快活了,看来今晚是不能回来了,我把屋里简单收拾一下,回到了床上。看见有两条信息是囡囡发的,已经发了很久了,只是没听见。第一条她问:你干嘛呢?第二条是十多分钟以后发的,问:你怎么对我爱搭不理的?
  我连忙给她回复:没,刚看见,手机声音小听不见,出去吃饭了,刚回来。我以为她睡了,没想到马上就回复:你什么时候回来,怎么感觉好久没见了。我回复:快了,
  就这两天吧。囡囡在电话另一边兴奋的说:是吗,太好了,回来我给你接风吧。我嘿嘿两声说:好啊,你请吧。她高兴的象过年一样。
  老陈不知道几点回来的,我早上起床洗漱完他还在睡觉,呼噜声依旧吵的不得安稳,我在厨房煮了点方便面,煮好了他也起来了,探头过来问:有我的吗?我指了指锅里:有,够吃。老陈揉了揉眼睛:老梁个SB,做个按摩还不行,非要动点真格的,真以为是去陪我拯救世界了。他停了一下说:你这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我说:没什么事了,就差打款了。老陈说:那你订今天的票,两张,咱们一起回北京歇两天吧,在这待久了还不闷坏了。我点了点头。老陈一边刷牙一边冲我喊:下次回来别忘了,去那两个五星级酒店一趟,去谈谈,瑞士酒店有个酒会,邀请咱们了,让咱们出个代表,你去就行了,穿的象样点,别丢人。
  回北京之前我就给囡囡发了信息,告诉她我大概5点多到北京,然后就关机了。没想到刚从出口出来,就听见一个人对我喊三宅!我看见囡囡在栏杆外对我嘿嘿笑,双手不停的挥舞象迎接外宾一样。老陈在我耳边轻声问:谁呀这是,不错嘛,你小子,离这么远在北京都能摇控。我解释说:朋友,就是个朋友。老陈一脸的坏笑不再说话,涛来接他了,就留下了我和囡囡。
  囡囡说:昨晚刚发的信息第二天就回来了,真快呀。我说:嗯,没什么事,该忙的都忙完了就回来呗。她说:走,饿了吧,想吃什么?我说:没什么想吃的,有点累,随便吃点吧,我想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这一路上,囡囡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攥着我的手,只可惜因为前一晚太累,在这一晚我没能给她一个想要的满足。


  明天上班,回头继续
  今天更新,正在码字。
  也不是不想更新,这两天烟抽完了,没烟就感觉脑子里特别空,每次烟抽的很凶嘴里都有一股烟灰缸的味目前正在递减,我只喜欢一个牌子的香烟,偏偏只有我们宾馆的楼下才有,这是我五个月后第一次来曾经自已经营的宾馆,在这里倾注了三年的心血,也浪费了我三年的时间,这里现在经营还不错,新接手的小伙子似乎挺能干,门口大玻璃擦的比以前我在的时候亮多了,除了有点念旧之外唯一的感叹就是从此以后开房就要自已花钱了!!
  前天晚上和朋友来找我喝酒,我们每次喝完酒都会几个月之内没有什么联系,每次在饭桌上也都会彼此把这些日子的话攒到一起说,说完了也就散了,然后继续没什么联系继续重聚,我们都是比较懒的人,相互都懒的第一个联系对方,不过这次是他找的我,他的父亲得了脑梗,这大半年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他辞了工作一直在康复中心护理,他一边灌着酒,一边冲我倒着苦水:老人病了当儿子的还能不管吗,这大半年没收入了,一直在花钱,谈了半年的女朋友也分了,没办法,我也不能太自私,家里现在就这个状况,还能去要求别人什么吗,别耽误人家就行了。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我上个月看见姜一了,你还记得吗?我回忆了一下,又点了点头,他两眼放着光: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漂亮了,年纪也不小了,也快40了。我问:然后呢,又联系上了?他说:加了个微信,不过聊不到一起去了,她的回复都是呵呵,哦,嗯,这些让你接不上的话,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初恋了,十年没见了,现在和陌生人没啥区别,不过她现在过的挺好,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分,是不是也不错了。他越说越兴奋:你还不知道吗,当年我们在一起感情特别好,天天腻着没够,她对我也好,什么都听我的.....他的思维跳跃到了十年前,开心的就象是姜一重新回来了一样,我嘿嘿一笑,端起杯子冲他一扬手干了一杯,轻声说:都过去了。
  晚上回家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东北的大姨家,我们围在桌前吃饭,已经去世的大哥给我倒了一杯啤酒,大姨训斥大哥:他才多大你给他倒酒。大哥嘿嘿笑着说:到年纪了,该练练了。老马还是穿着蓝色大褂,不停的往碗里夹着菜,嘴里塞的满满的冲我咧嘴乐,梦里的老马比他活的时候胖多了,小崔的胳膊上又多了两个烟疤,拿着饭碗和陈平在暖气管上坐着说说笑笑,陈平站起来添饭的时候依旧是裤子挂在跨下,始终提不上去一样,露着半个军绿色的内裤,厨房里系着围裙的竟然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初恋女孩小娣,她象谁也不认识一样,自顾自的忙活着。
  高一暑假我天天在家无所事事基本父母看不见我的人,整夜都和院里的孩子混在一起,学着抽烟,学着喝酒,跟别人学着讲粗话,好象假装自已成了社会上的一份子,象长大了一样,父母为我担心,特别是闻到我的身上的烟酒味的时候,每天晚上十一点我没回来母亲就会出去转一圈看我是不是在外面游荡,邻居都叫我们110,终于有一天她懒的在找我了,对我说:你这两天去你大姨家待几天,她家的货场太忙了,你去帮帮忙,快开学了你再回来,在家我也管不了你,去了那边你收收心,别惹你大姨生气。去东北对我来说就是换个地方玩而已,姥家是一个省会城市不缺玩的地方,那里有我喜欢逛的商场,繁华的夜市,迈不动步子的赌博机,总觉的去了那边就更自在更不会有人管我了,我催着家人买好了票就去了大姨家。
  大哥去火车站接的我,我们打了个车经过了闹市一直驶向偏僻的效区,这里没有不夜城,没有麻将机,更没有什么大商场,只是一个接着一个存放水果的仓库,大姨家做的是香蕉批发生意,也是这个市场最大的一家,员工小崔和 陈平在库房里干着活,看我来了急忙走出来亲热的和我打了招呼,他们一直都在叫我老弟,其实我比小崔还大五个月,但我也叫他一声崔哥。大姨坐在桌子旁算着帐,她看我进来忙侧过头冲我嘿嘿一笑:大外甥来了,饿了吧,一会大姨给你做饭去,想吃啥?她的花镜挂在鼻梁,一脸的慈爱,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我,最后冲着边旁的大舅哈哈一笑:这娘俩长的一模一样。大舅递给我一根烟,我假装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大姨又高兴的夸我:行,咱们不抽那玩意。大哥在旁边说:没事,过几天就会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坐在床边,大姨问: 去我家睡呀大外甥?大舅忙说:不用,去我家吧,跟他小弟还能聊聊天。我说:不了,我就在这睡吧,这挺好。不去的原因是因为在这没有人管我,等他们一走我就可以让小崔,陈平带我出去逛逛。大姨没再坚持说:行,那就在这住吧,你睡上铺,有你在货场我还踏实点。她转头又对小崔,陈平说:把我外甥看好了啊。说完坐车走了。
  我本以为送走了大姨和大舅他们能陪我出去转转,只可惜白天忙了一天,大家都特别累,他们已经打不起精神再去陪我上市中心了,互相客气两句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小崔临进屋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半包红塔山,他说:老弟,你刚来的时候闷,睡不着就抽一根,习惯就好了。我独自坐在门口,点了一支烟,看着繁星点点,在阵阵晚风中感受着凉意,整根烟我抽了三分之一,却被风抽去了三分之二,或许彼此都有说不出的烦恼想着家里的那帮穷哥们,这个时间如果我在家里应该是在游戏厅呢,刚来第一天,我就格外的想家了。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每天早上6点就跟着小崔,陈平,老马一道起床干活了,即便是起不来,每次大姨看见我起床都劝我再睡会,可这里的货场是一个卖货的地方,外面声音喧嚣直接入脑,想睡哪有那么容易,我的习惯在一天天的改变。大姨看在眼里和我MA通电话的时候也在夸我,这孩子出息了,干活勤快,也没有什么坏习惯,挺好,挺好。
  小娣是前面饭店的服务员,离我们住的地方连五十米都不到,第一次见她的还是她从我们门口经过送餐的时候,小娣算不上美女,只能是个普通女孩,她的身上没有过份出彩的地方,甚至上半身还要稍长于下半身,这并不是什么黄金比例,只不过胖瘦匀称,五官端正,也或许是因为货场单调无味的生活,看不见几个妙龄少女,即便有也不如小娣看着顺眼,那时候的她发稍时不时掠过脖颈,如青草随着微风轻抚,每次我们对视之时都能看见她低头的温柔,不染凡尘中的娇羞。我问小崔:她是谁?小崔指了指前面的饭店:那的服务员,怎么了?我假装无所谓的哦了一声,从那时起我成了饭店里的常客,几乎每天都会去要上一碗冷面,每次我去小娣都会有意无意的拿着几头蒜坐在我对面的桌子前扒着蒜,我们时不时会有眼神的触碰,又会立刻避开,假装不在意,却又不断的去偷偷观察对方,我从不说话,偶尔会听听他们聊天,吃完了起身离开不作多一分钟的停留,害羞的样子象个未出阁的闺女,倒还是小娣先和我聊了起来:你天天吃冷面不腻吗,看你每次剩这么多。我呵呵笑笑:还行,现在吃够了,以后天冷了就不能吃了也不想了。小娣说:下次你再来,我给你换个别的吃,我亲自给你做。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们聊天的时候老板娘一直在收银台里面咯咯乐,我也不知道什么这么好笑不过我们算是认识了。白天我从来不去因为大姨在我不敢离开,晚上就算是想找小娣也是为了去吃饭才去看她一眼。
  这一年是狮子座流星雨,小娣主动来约我了。刚刚吃了晚饭,我在屋里看电视,小崔在门口冲我喊:老弟,小娣找你。我急忙跑出来小娣在门口冲我摆了摆手,小崔笑笑识相的走开了,小娣说:我看你大姨走了我才敢来,今晚有流星雨,咱们一起去看呀?我问:好呀,几点?她说:晚点吧,9点半我在天台等你。说完急勿勿的飘然而去。我兴奋的笑着一直看她拐进了饭店,小崔看我嘴边挂笑,问我:怎么了老弟,有喜事?我摇头说:没有。陈平在旁边说:有啥事还瞒着你两个哥哥。
  晚上他们都睡了,我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慢慢的掩上了门,这一切又怎能瞒的过他们,只是人家不敢管我罢了,也不想多问。
  天台的四周寂静无声,夜里看不见一丝光亮,这里紧贴着一条狭长的铁路,我始终也不知道这个铁路通向哪里,驶向何处,小娣在天台的栏杆处站着,她穿着白色的T恤衫手里拿了一个饭盒,见我来了,她打开饭盒说:快尝尝,我晚上包的饺子,还热着呢。我说:我晚上吃过了。她说:那你也尝尝,我从来不包饺子,刚学的。我强吃了4个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小娣说:我应该让你晚上不吃饭就好了,这些你拿回去吧。我说:回去我一定全吃完。小娣倚在我身边的栏杆,我们聊着天,靠的越来越近,这个晚上的天空并没有给我们一个理想的观测,远处的云层在一点一点变厚,象是住着神仙,一直到了10点也没有看见流星,小娣说:我们还是走吧,不看了,今晚看看你就行了。回去的路上迎面看见了小娣饭店的同事,他们打了一个照面我只看见其中一个同事莫名奇妙的说了一句:你赢了,利害。我侧头问小娣:什么意思,什么赢了?小娣忙说:没啥,开玩笑呢!
  回去房间的这个夜里我失眠了,好象找到了爱情,刚刚分开就开始想她,小娣在我脑子里盘踞着,象要随时滑向我的内心。从此我每天都会在门口坐着,看着小娣送餐,她每次看见我在都会冲我笑笑,那时候的我好象没有什么比她的一笑能更让我开心的事。我依旧在门口坐着邻居送来了几个椰子,大姨:正好你们三个人一人一个。小崔去屋里拿了个刀要帮我打开,我说:我现在不吃,一会我自已来。我留的这个等着小娣来给她,接近中午小娣又去送餐,她路过我们门口,我轻声叫她:你等会。小娣冲我笑一下,我连忙跑回屋里去拿椰子,等我出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然消失不见了,她就真的这么着急吗?
  晚上大姨他们都走了,外面下起了雨,大姨打电话嘱咐说:把窗户关严,库里别进水,都别出去了,早点睡。挂了电话我就捧着椰子小跑去了饭店,小娣一看我来了忙拿来一个毛巾,她说:下着雨呢来干嘛。我把椰子放在桌子上说:你尝尝,可甜了。呵呵,其实甜不甜我也不知道,不好意思,我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椰子是甜的还是咸的,拥有过这么一个椰子还送人了!!!!!她把椰子拿到了屋内,和我随便客气一下,或许当着大家的面有点不好意思,我假装着急回去就转身出去了,身后是他们的窃窃私语。
  第二天一早,大姨把我叫到了屋里:你昨晚出去干嘛了?我说:没干嘛呀。她一脸严肃我看着有点紧张,大姨问:你再说一遍,你去饭店找服务员干嘛?我说不出话了,低着点不吭声。大姨说:你找那样的干嘛,你养的了人家吗,再说那是个什么玩意呀你要是不愿意待了就滚回家。我大气也不敢出,大舅在旁边点火:跟那样人走一起我都嫌丢人。大姨说:就这一次,再有下次你试试看,不行你晚上就跟我回家住,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我怎么和你家里交待,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我忙说:不,我在这睡就行,晚上我不出去了。说完转身就要溜出去,她在身后喊站住: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我脱了外套,她从我的我兜里翻出一包烟,瞪着我说:你不是会抽烟吗,行,等着看我不告诉你M。
  晚上大姨走之前我特意躲到了卫生间,一直等他们走了我才出来。我问小崔:我大姨怎么知道的,你们说的?小崔说:昨晚又来电话了,问这下雨大不大,我接的电话就问你干嘛呢,让你接电话,她不停的问,我就说了。我叹了口气。今晚我再敢离开半步。
  连着两天没见小娣有点失落,晚上又偷偷的跑去饭店看她,小娣还纳闷我这两天怎么没来,我说太累了,睡的早。她不再多问,听他们聊起对面开的一家饭店早上的馄饨做的特别好吃,我记在了心里。第二天一早就买了一碗给小娣送了过去,可是她却特别不情愿,店里的人都在起哄,她变的扭捏,她对我说:你不用这样的,我想和你说,可我不知道怎么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我一会去找你,我有几句话想说。我心满意足的回去等着她说不尽的情话。
  小娣偷偷过来把我叫到了一边,她说: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其实你第一天来货场我就看见你了,大姐说这来了一个小伙子长的挺精神的,就是年纪小点,当个小男朋友挺好。我就说:我能约到你,我们就打赌如果我约到了你,他们就输给我一箱荔枝,你还记得吗,那天流星雨我约你出来,回去的路上他们说一句,我赢了,看你现在对我越好我就越觉的对不起你,你别生我气,好吗?我愣住了,原来都是自已的一厢情愿,我本以为的恋爱原来只是一场赌注,我的真情比不上一箱荔枝,小娣满怀歉意的向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我却象个傻子一样看着她的背影发呆迈不出一步。
  第二天早上我没起来床,一直在发烧,大姨来上班看我病了找来温度剂给我量体温,温和的问:怎么好好的还病了,上火了吧,想吃什么,让你大哥出去买。我摇了摇头不说话。她一边喂我吃药一边给我削着梨,她嘴不闲着在一边唠叨,年轻人哪有感冒发烧的,肯定是你水喝的少,这里晚上凉,穿的衣服也少,我两眼无神,空洞洞的盯着天花板全然没有听见她说的话,转头对大姨说:大姨,我想家了,我想回家。大姨看了我一眼,过了一会说:嗯,等你病好了的,让你大哥给你买票。我侧身转了过去,眼泪顺着眼角打湿了整个枕巾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场病来的过于突然和猛烈,我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才两天而已好象瘦了一圈,每天吃了饭我就上床,大姨什么也不让我干,她天天说:你来的时候多胖回去就必须多胖,总之你瘦了我就不能让你走。小崔在我耳边说:小娣问你了,她问怎么好几天没看见你了,我说你病了。我表情麻木,就象说的不是我的事,就象这个人我从没认识。小崔接着说:她去给你包饺子了,说一会送过来,你要吗,不要我就不让她进来了。我想了想说:送来就要吧,我吃不下去,你们吃吧。小崔懂我的心思,他只是接过了饺子没有让小娣进门。接下来的几天小崔总说小娣总往这边闲逛,也不是送餐,总往咱们屋里看,我看她挺惦记你的要不你跟她说两句话。我说:票都买好了,这两天我就走了。小崔点头嗯了一声:那没必要见了。
  收拾好了行李走的那天,大姨表现出了不舍,让我放假了在家没事就过来,她从屋里抱出了一箱香蕉让我拎着,我嫌沉说什么也不要。小崔,陈平,老马站在门口,露出了平日里最真实的笑,目送着我的离开,经过了前面的饭店,我看见小娣正在门口剥蒜,她看我背着包出来,急忙跑了过来,问我:你去哪?我淡淡一笑回答她:我回家了。小娣面容伤感她随着我向前走,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对她礼貌的说了声:再见。她站住了问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我回头看她一眼云淡风轻般的说:这辈子而已。她始终在原地看离去,就象当初我目送她离开一样,我再没回头。
  有人说初恋之所以难忘,是因为我们难忘初恋时的自已,那时的我们一无所有,但只需要一眼的喜欢就认定了喜欢,不在乎物质,不在乎过去和未来,甚至不在乎对与错,那种不顾一切奋不顾身的感觉,让我们认识到了最好的自已,这时候的我们都很纯粹,时光如梭,归来之时已不再是少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勇敢,也许初恋就是这样,当年年幼无知,如今热泪盈眶,生命中的有些人你已经见过了这辈子的最后一面,只是你没 有发现,当初说的再见,离别之后再难相见,事隔多年,当我再次想起她,她的音容相貌早已变的朦胧而模糊,当年的感觉更是无法再复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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