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啦!我刚炖的那盆鲶鱼豆腐居然开口说话了!

  怎么惨?绝户!
  七代,整整七代,全都只有女儿没有儿子。像中了魔咒一样,女儿招了女婿来,生下的还是女儿。
  好不容易这一代招来女婿,生下了一儿一女。可就在一个月前,招来的那个女婿抱着儿子和小三出去玩,三人全掉海里淹死了。李家女儿知晓后拼命酗酒,结果酒精中毒没抢救过来。短短不过七日,李家就损失了三口人。
  现在李家别墅里,就剩下一个老太太带着一个不足三岁的小外孙女。
  ……
  米芽听完抱头了,天,那个保姆只是推她一把撵她出来真是太善良了。这要是别人,怕是要狗头铡伺候了吧!
  人家刚因为闹小三死了三口人,自己一个姑娘家家又上门送花指名送李先生,是有多欠打。
  “不积德!”拾慌人一点不觉得李家惨,反而觉得痛快,“那么多钱不积德也是完!我就住他们家隔壁,他们家的东西扔了也没给过我。”
  “隔壁?”米芽看眼前的别墅区,“你?”
  现在拾慌的都这么有钱了吗?
  拾慌人指向李家别墅隔壁很远一个小点。别墅区旁边的一块空地正在开发,拾慌人所指的就是那里,他搭的一个窝棚。
  “咋,瞧不起我?”拾慌人不屑的道,“你别看我过的不如老李家,可我命中有儿子。算命的说了,我生了儿子后半辈子就有着落了。我已经和小凤商量好了,只要我给她两万块钱,她就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
  “……小凤是你老婆?”
  “什么老婆,她就是一鸡。”拾慌人晃晃手里的半截钱,“钱我已经攒够了,就差小凤怀上了。”
  儿子命,生了儿子下半辈子就有着落……
  米芽看眼抖的不正常的鲜花,问拾慌人,“……聊了这么久了,还没问过,您贵姓?”
  “贵啥贵,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来,我也姓李。”拾慌人从口袋里翻出半截烟头点着了,吐出一烟雾,指着老天骂道,“你说这老天爷也不公平啊,凭啥我有儿子我没钱,她们没儿子还那么有钱。活该,死的活该!”
  ……
  听到这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米芽的脑袋里装的可就真的是浆糊了!
  她站起身来,把那把抖个不停的鲜花从阴处抓出来在太阳下爆晒,“你,敢骗我!”
  什么认不准爹了,什么进不去门,去他妈的!
  这个刘洋,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好爹,投生个好人家!
  如果不是李家七代为女,又恰巧小夫妻两个损于非命,还真就让刘洋给得逞了!
  米芽是谁,米芽是送子娘娘啊,她的话就是金口玉言,她亲自送进家门的胎会活不成吗?
  这等于直接改变了李姓两家的命道。
  阳光下,鲜花抖的更厉害了。刘洋想逃,却发现自己竟然挣不出米芽的手,于是只能不住求饶,“娘娘,娘娘饶命,娘娘,小的上一世没有作恶啊,转世经上说了,小的上一世无功无过,既然是无功无过,为什么要投生给要饭的做儿子,还要伺候他下辈子!”
  子元怒吼出声,“那是因为你上上一世欠人家一饭之恩!你自己许下的诺言,爬着也要应验了!”
  子元此时怒急了,他是有些偏向刘洋,可这偏向的前提是在不让米芽送错胎的前提下!
  他的修行!
  子元一出声,李姓的拾慌人妈呀一下坐在地上了,尖声大叫,“水,水壶说话了!”
  米芽长这么大从没这么愤怒过,把花根都掐出水来了,“你可知,期我何罪!”
  她一心一意帮刘洋投胎,看遍冷脸。可最后,竟然受了此等欺骗。
  本来明朗的天空,随着米芽声音落下瞬间乌云密布,云层之上噼啪乱响。
  狂风炸起,百树摇曳,米芽齐肩的长发呼的一下扬起来。她声音轰轰,似从阴府传来,“孽灵,你想六界无存吗!”
  刘洋,“娘娘,求娘娘饶命,求……”
  子元大惊,“米芽,快停下,你,你要引下天雷了!”
  拾慌人吓坏了,他妈呀妈呀的乱叫,裆下湿了一片,“鬼,鬼啊!鬼啊!”他爬起来就要跑,可贪财之心不减,跑了几步又折回来,伸手就去抢米芽手里那半张一百块钱。
  米芽没防备,钱脱手而出的时候,那束鲜花也被拾慌人拽落在地。
  脱离米芽手掌的刘洋拼了鬼元不要,强行脱离附身的鲜花,嗖的一下逃的无影无踪。
  拿到半截一百块的恰慌人跑的一点也不比他鬼儿子慢,捂着裤子拎着口袋,飞也似的往远处逃了。
  米芽好半天没动,就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像是这辈子第一次看一样。
  直到天上乌云散尽,狂风停歇,米芽一直紧绷的肩膀才缓缓放松下来。
  此刻,她内心平静似水。
  子元小心翼翼的提醒,“米,米芽,你没事吧?刘洋跑了。”
  “跑?”米芽冷笑,“追!”
  她是看不到,可刚刚,她感觉到刘洋跑了,连跑向哪个方向都一清二楚。
  同时还感觉到的是,力量,送子娘娘的力量。
  在她心底怒起时,周身汇集起的那种可力量真是太害怕了。
  更可怕的是,她控制不住。如果不是那束花突然脱手,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子元不敢问,只尽自己最大可能的给米芽引路。
  刘洋能欺骗米芽,他要负一半责任。万幸恶果还没造成,他要尽力弥补,把刘洋抓回来。
  米芽拎着水壶跑了三四条街时,累的心里的怒气全没了。然后,开始逼逼提神,“子元,刚才我酷不酷?”
  子元看着恢复没心没肺的米芽,回道,“酷,老酷了!”
  “我都这么酷了,你他妈能不能自己走,我拎着你要累死了!”关键是来回晃,怎么拿都别扭。
  “行了,你知足吧!”子元晃的也难受,“放几天前,你端的是盆鱼……咦,往左往左……往右,拐,再拐!”
  “子元你他妈再敢把我领进小吃街,我就把你凿成铝片……”
  一座金碧浑煌的公馆前,米芽气喘吁吁的停下了脚步。她擦擦汗,抬头看了眼,“刘,刘洋跑这来了?”
  “嗯。”子元道,“重要的是,米芽,简言之在这里。”
  简言之的确在张公馆,而且是堂上贵客。

  张公馆的老板叫周栋良,九十年初便在这片黑土地上经营迪厅,卡拉OK。发展到现在,已经是行业大鳄,名下酒店,KTV,酒吧,唱吧无数。

  张公馆是周栋良名下产业中的一处,面对的是高层人士,入会费奇高。里面只有别人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这样平常难进的地方,今天闭门谢客只招待一个人,就是简言之。

  原因也很简单——闹鬼。

  周栋良开了一辈子娱乐场所,场面吃透,黑的白的都见过,闹鬼也见过。

  不过也只是某一个处店面有鬼闹事,像这次这样,全方面全方位,是个店就有鬼折腾的情况,还真是他生凭第一次遇到。

  走到周栋良这个高度的人,想事情已经不会简单化。如此大面积的闹鬼,在他眼中只有一个可能——仇家寻仇。

  所以他没像以往一样,让下面经理找几个阴阳先生随便处理一番,把鬼捉了封了了事。而是花大价钱,特意请来了阴阳业内最有名的捉鬼公司,嗯,全面处理。

  几乎不对外开放,装修素雅的兰阁里,周栋良把简言之请上上座,让助手斟茶,笑道,“简先生看上去年纪似乎不大。”

  眼前这位年轻人实在是年轻,看上去要比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还小几岁。相貌过于出挑,怎么看怎么像这个捉鬼公司推出来的花架子。

  不过穿着一身白色唐衫,倒是干净利落,气息微凉,显得沉稳。

  就是不知,这沉稳是真的还是装的。

  简言之把茶承下,微微颔首,“周老板客气,我的确比周老板年弱些许。”

  “哈哈哈,所以我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周栋良哈哈一笑,看向周围陪同的人,“无论是什么行当,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像我这种年纪,就应该退回家中吃吃茶看看戏,颐养天年。”

  陪同的吴经理连忙道,“哪里哪里,老板您才六十岁,正值壮年呢。”

  简言之品口茶,放下,“周老板,茶不错。”废话少说,直入主题吧。

  站在简言之身后的男人轻咳一声,轻轻俯身,小声道,“祖宗,简爷,二爹,我给您跪下了,您大发慈悲下下仙台吧……”
  男人叫赵钱,这买卖公司是交给他了。可他看过后实在是能力有限拿不起来,正巧这祖宗在H市,硬着头皮往出请,最后还是上面有人打了电话祖宗才出山。

  简言之耳根微动,心中的不耐压下两分。

  他实在是不喜欢这里的气息,不过和他师姐的狮子吼相比,似乎还能忍忍。

  周栋良什么人,怎么会看不出简言之的脸色。

  他笑了笑,收了高音,看着简言之道,“那我就长话短说,昨天我在H市所经营的场所全都有鬼作祟,这,吴经理在联系贵公司时应该已经提过了吧。”

  赵钱在一侧接话,“是的,吴经理在联系我们时,已经说的很清楚。您旗下所经营的娱乐场所,在午夜十二点后全都闹鬼。所有房间的歌都被改成同一首,无法切歌关机不说,还有鬼影乱蹿。不少客人被吓跑,还有几个吓晕过去被送医院。”

  吴经理点头附和,“没错,就是这样。”

  “所以周老板的诉求是请我们帮您打扫卫生,对吗?”简言之道,“只是小事,一只鬼两万,定 十万,多退少补,售后服务半年,遇恶鬼厉鬼另算。第一次合作为留个客源,我可以给周老板打个九八折。”

  赵钱心脏突突跳了起来。

  他为什么叫赵钱,因为他喜欢钱啊!一只鬼两万,定 十万还多退少补……

  想想那么多闹鬼的场所,他觉得今年的业绩马上就要超额完成了!

  周栋良听完笑了,“简先生挺会做生意。几个小钱而已,为交你这个小朋友我不用你打折。如果干的好,我另给你一百万……”

  摆摆手,吴经理马上递上一张支票,面额五十万。

  赵钱弯腰正要去拿,吴经理却用手按住了,“别急,我们老板话还没说完。”

  周栋良往椅子上一靠,拿出一颗雪茄叨在嘴里,把话说下去,“只是,买卖买卖,我有买你有卖。你要怎么让我相信,你有本事能拿起这个钱?”

  吴经理笑了,只不过这笑再没有前面的恭敬。他右手按着支票,右手伸进前衣口袋,摸出一只打火机递到简言之面前,“简先生,我现在不方便,劳烦你了。”
  昂,为啥留言不积极了啊
  赵钱心脏又突突跳起来,这次不是为钱。

  简言之可是祖宗,整个公司没人敢惹。就连公司大老板,说起简言之来也是:随他去吧,他开心就好。

  这样一个人,会,会给别人点烟。

  而不点烟,只怕他们俩个出不了这个屋子。本来只有四个人的房间,此时已经围上来好几个保镖。

  简言之看着递到面前的火机眉心微微一敛,片刻,挑眉,“有点意思。”

  他站起身把指节分明的手伸向吴经理,却没有接打火机,而是划过他胸口,直接伸到了周栋良的面前。

  啪的打了一个响指,指尖燃起一朵火焰。

  周栋良轻蔑一笑,“白磷吧,街头把戏而已。”

  侧头去吸,烟却没点着,反而是一股凉气灌进口腔。

  周栋良神色一变,再想去吸,简言之一晃手指,火没了。

  “周老板,以你的身体状况,承不起阴火第二口,还是算了吧。”

  不等周栋良说什么,简言之探身到周栋良耳侧,轻声道,“周老板,本来你我的见面到此就为止了。不过既然来了,总要把公司的好名声留下才是。我泄漏些天机,你的这位经理,命绝于今日。做为你的爱将,你定要善待他的家人才是。”

  说完,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对身后的赵钱微微招手。

  赵钱脸都白了,连忙上前,“简爷,您吩咐。”给活人吸阴火,这位祖宗是真怒了。

  简言之没怒,他就是待烦了,“安排车,送我去机场。”

  周栋良心一沉,扔了雪茄,目露凶光,“小后生,我警告你,你别和我装神弄鬼!”

  简言之交待完,重新看向周栋良,“还有,嗯,三分钟。”

  话刚落,吴经理电话响了。他歉意的看了周栋良一眼,走到一侧接电话。

  接完回来,在周栋良身侧小声道,“老板实在对不起,我儿子病了我要赶紧去趟医院,我……”

  周栋良目光锁在简言之身上,犹豫片刻,道,“去吧……”

  吴经理道了声谢谢,轻声退出房间。门一关上,就快速往车库跑。

  两分钟后,一个保镖推开门,脸色凝重的急匆匆走来,在周栋良耳侧道,“老板,吴经理,死了。”
  “什么?”

  “老车库上的那个蓄水桶突然掉下来,正好砸在吴经理身上……”血肉模糊,当场毙命。

  周栋良再次看向眼前的简言之,眼中没了轻蔑,全是震惊,“你干的?”

  “周老板抬举,阎王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关我何事。不过……”简言之嘴角往起挑了挑,那笑凉凉的,“他命中有一贵人,若那贵人拦他一拦,他躲过此劫可再活三十载。可惜他的贵人没有拦,而是用他的命来试我真假。”

  周栋良五脏冰凉,看了简言之一会儿,哈哈笑了,鼓掌道,“简先生好本事!相信简先生一定能把我场子里的鬼捉的一干二净,并,帮我找到幕后主使人还击回去。”

  吴经理不是轻易请假的人,周栋良也不是轻易给假的人。可刚刚吴经理请假时,他就是想用吴经理的生死来试试简言之的真假。

  试过之后,很是满意。

  “还击回去?”那不就是纵鬼害人?

  “当然要还击回去。”周栋良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着自己道,“敢在我头上动土,我还要忍着?我的脾气向来都是,人敬我我敬人,人不敬我,我刨他祖坟!”放完狠话,周栋良笑的又友善了,“除此之外,如果简先生能再多言几句关于我的事,那就更好了。我的打算是和简先生长久合作……”

  “抱歉。”简言之冷言拒绝,“你的买卖我不做。”

  周栋良额角跳动了下,对身后摆手,“费用原来说的不变,我再加十万。”

  马上有保镖过来,在五十块的支票上又加了一张十万支票。
  简言之瞟都没瞟,“刚刚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我见面至此为止。”

  “再加十万。”

  简言之微微侧头,“车好了吗?。”

  赵钱犹豫,“简爷,能不能再考虑下。”祖宗,那是钱啊,全是钱啊!

  简言之目光微凉,“嗯?”

  赵钱心惊,马上拿起手机打电话,“车马上就到。”

  “再加十万。”周栋良又叨起雪茄,“简先生不要忙着拒绝,我真要留你,你还真能走不成?年轻人,脾气不要这么犟……”

  周栋良话没说完,赵钱的脸色突然大变。他一点异常的气息也没感觉到,便见一道黑影从外面一闪而入,竟直向简言之飞去。

  “何方妖孽,竟敢在此造次!”赵钱大步上前想要拦下,可他的速度哪里赶得上鬼。没等他掏出符咒来,鬼魂已是到了简言之身前。

  那鬼打定主义要上简言之的身,只是才扑到跟前刚伸出手,便被简言之周身的气息直接震飞。

  鬼落在地上滚了一圈,又向简言之扑时,赵钱拿着符咒拦在简言之身前,高声厉喝,“放肆!”

  周栋良被撞的身子一抖差点摔倒在地,强行镇定下来,脸色苍白的站起身走到一边看稳坐在桌前不动的简言之,和他所落目的地方。

  简言之指尖冰凉,把驱鬼的符咒紧紧握在手心,看向跪在地上鬼元虚弱的灵魂,“近我身,你不要命了吗?” 那张符咒是他师姐给的,别说是刘洋这样没有怨气的转世灵魂,便是恶鬼也不敢碰上分毫。

  刘洋跪倒在地,对着简言之就拜,“大仙快跑,大仙救命,送子娘娘命小的四处打探你的消息,小的不从,她就要将小的打的魂飞魄散,现在,送子娘娘已经追到门外了!”

  鬼魂话音还没落,兰阁的仿古雕花木门被一脚踹飞!

  刘洋吓的三魂惊颤,不再拜简言之了,而是转身对米芽磕头,“娘娘,小的有罪,小的有罪,可小的帮娘娘找到简言之了,求娘娘放小的一命,娘娘……小的这是戴罪立功……”

  别说米芽看不见鬼,就是看得见她现在也没时间理刘洋。她拎着水壶站在几个一脸‘你是怎么进来的’的保镖中,眼一扫,就锁定在简言之身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冲上前去大声吼道,“简言之,我终于找到你了!”

  简言之见鬼都比见米芽镇定,他站起身来后退一步,沉声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米芽眼都红了,抡起水壶照着简言之脑袋就削了上去,“你还我转世经!”

  水壶子元,“丫吼!吃我一瓢!”
  米芽手里这只水壶能烧近五斤水,整个壶体要比简言之脑袋都大。她大叫着把壶抡过去,把所有人都惊住了。

  还是靠得最近的赵钱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米芽的手腕,那只水壶险险的停在简言之脑侧两厘米,一荡,壶身从简言之鬓角的头发上一扫过。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简言之,眼角不由控制的抖动了两下。

  这疯婆娘竟然真在找他!

  被拦住的米芽大怒,用力往出挣自己的手,“你放开我!”

  赵钱哪里会放,他紧紧抓住米芽手腕,回头请示简言之,“简爷……”

  “简爷个屁,放开我!”米芽气的跺脚,她明明有力量的,哪里去了,“你再不放开我我不客气了!”

  简言之抬起手把停在自己头侧的水壶拨开,冷眼看向米芽,“你闹够没有?”

  “雷呢,风呢,电呢!”米芽感觉自己快要气死了,可为什么天没变色风没起,她看头顶金碧辉煌的房顶,哇哇乱叫,“简言之,你这个小人,我非一个天雷劈死你不可!”

  赵钱拖住不停乱动的米芽,小声问简言之,“简爷,这是……送子娘娘?这真不是个疯子?”

  “的确是个疯子,还疯的不轻。”简言之深吸一口气,“你什么时候能正常些。上次分开时,我已经说过我们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

  “呸,你做梦!那天晚上你他妈干了缺德事后跑的挺快啊,我告诉你你不给我说清楚,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赵钱下巴惊掉,世界观炸了,“这是……风流债?”

  他们家简爷欺负人家小姑娘,不,欺负人家送子娘娘了?不仅欺负还不负责任的半夜跑了,所以才会被送子娘娘满阴间的放鬼追杀?

  祖宗这哪是下仙台,这是仙台瑶柱齐崩塌,以往人设全干翻啊!

  简言之听到这话,眼一黑差点摔倒,以掌力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直身子。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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