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茅山隐秘术法,最为神秘的支脉!

  “崂山卸岭士,茅山封印师,今闻左公仙游,独饮杯杓苦酒……怎知左公一脉仍然传承不休,略施小计而试小儿,倒也有些天赋,然黄口小儿力薄如纸,望你安分守己,切勿踏足南地,否则北有两派之争,南无你立足之地!”

  简短的几句话,却是让我内心翻江倒海,什么是崂山卸岭士?和北方的茅山封印师又有什么瓜葛呢?

  拿着这张纸片,我的内心久久的不能平息,似乎我对各个门派,了解的太少太少了……

  只可惜爷爷去世之前,并未提及我们茅山封印师与崂山卸岭士的仇怨,既然是崂山卸岭士,想必也和我们茅山封印师一样,不是正统,均系旁支别派,留字的人,想必就是什么卸岭士,口气竟然如此之大,丝毫没有把我爷爷放在眼里,至于我……更没有入他的眼睛,所以这个地方连机关陷阱都没有布置,真是太小看人了!
  我气呼呼地拍了一记桌面,什么卸岭士,连名字都不敢留,还大言不惭的警告我不准踏足南方,哼!

  踏着夜色回到村子,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歪脖爷的家里。

  “宗一,你没事吧?身上有疤拉没?”

  歪脖爷提着旱烟袋就跑来给我开门,见到我没事,歪脖爷笑说:“让咱担心了大半夜,总算是没事回来了,怎么着?找到那人没?”

  “歪脖爷,我没事,到了地儿,没见着人,就见到那人留下的一张纸条,你看看!”

  我将那张破纸片交给歪脖爷。
  “呵呵!咱又不识字,你念念吧。”

  歪脖爷憨厚地笑说。

  我当即把纸条上的几句话念了出来。

  “哼!好大的口气!”

  歪脖爷一拍桌子,气呼呼地站起身,在堂屋内来回的度步,许久后,突然扭头看着我,说:“你爷爷在世的时候,甭管他们多牛,一样要避开你爷爷,绕道走,现在你爷爷去了,他们倒是蹦起来了,怎么知道你不能压制他们?!”
  “歪脖爷,这么说……你知道留字的人是谁?”

  我眼睛一亮,赶忙询问。

  “这……宗一,你现在刚刚继承你爷爷的衣钵,有些事情,不能知道,一旦知道,会有危险,就连你爷爷都没告诉你,咱更不能说,况且咱也知道的不多,只是有几次在你爷爷喝醉酒的时候,说秃噜了嘴,咱才了解了一些,你们门派之争的事情。”

  歪脖爷急忙摇头。

  “歪脖爷,那人布局陷害,我和姑父都中了圈套,奶奶也受到我的拖累而死,如果还有危险,还能有什么危险吓得到我呢?歪脖爷,求求您,您就说说吧,最多我现在不和那人硬碰硬还不行吗?”

  我着急地哀求,眼看歪脖爷一直摇头叹息,我当即跪下,歪脖爷顿时慌了神,弯身将我拽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尊师,跪我这个不相干的老头子算哪门子事儿?唉,宗一啊,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咱就把咱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有个条件,你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去找那人,因为你现在学的这点儿,的确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歪脖爷没有丝毫信心地扫了我一眼,转而装上一锅子烟丝,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这事儿,得从你们茅山和崂山两大教派的分支别派说起,这两个大派的分支别派很多,你家的封印术,禁术什么的,算是一派,而那人,卸岭士,自认为是崂山派的正统传承,又学了盗墓的卸岭力士秘技,他们是专业盗墓,而且精通各种术法,这是你爷爷说的,在南方一代的名声很大,北方这边当然就属你爷爷的茅山术最为厉害,这一南一北,一个是盗墓为主,一个是封印为主,你想想,能凑合吗?指定是水火不容啊!”

  “歪脖爷,我似乎明白了,盗墓者,要破坏人家的墓地,祸乱人家的因果承负,而我们茅山封印师,则是用禁术、封印术,恰恰阻止他们,他们想要掘人家的墓地,必须得过我们茅山术这一关,所以才会与我们左家传承的茅山封印术水火不容,大王村的坟地与气脉,正是那人的杰作,巧妙的在坟地下镇物,并与后面的局环环相扣,这样的人,真的遇到,确实麻烦!”

  我一脸慎重地将二者的关系,分析出来。

  但听到我的话,歪脖爷愣了半天……“咱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你爷爷说过,你们这两派的分支,千百年来就是宿敌,永远不可能停歇,他们灭不了你们,你们也无法将他们都压制下去。”

  “对了,眼下崂山卸岭士的传人是谁?”
  “这个谁知道啊……不过好像你爷爷说过,叫什么卸岭师的……”

  “唉,卸岭师又不是名字,怎么找啊?”

  “那不一定,你爷爷说,每一代的崂山卸岭士只有一位卸岭师,其他均属于卸岭师的门下,所以真要找那人,也容易……咦?宗一啊,刚才咱们可是说好的,你不能去寻找那人,那人的道行太高,你斗不过他的!”

  歪脖爷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警告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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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我先回去了,歪脖爷早点睡,别抽那么多旱烟,对身体不好!”

  我关切地责怪一句歪脖爷,转身就走。

  “别管咱了,倒是你,可要记住刚才咱说的话,可不能去找那人!”

  “知道!”

  我走出院子,远远地应承一声。

  回到家里,灵堂已经布置好了,而我爸见到我时,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我,一旁的姑父和姑姑,还有我妈和妹妹,都给我使眼色,让我上前和我爸道个歉,想了想,其实我很想和我爸道个歉,因为前番的怒吵,也不过是让他们疏离我,我也不能再连累他们,这会儿若是道歉和好,那我所做的就白搭了。
  “我给奶奶上柱香!”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眼色,而是走到供案前,拿起香点燃,拜了拜,插入香炉,转身说:“我累了,要休息!”

  “你这个混账东西,我!”

  我爸起身就要向我冲来,姑姑和我妈连忙拉着他,我顿了顿,头也不回地走进内屋的暗室,重重地关上门,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瞬间流了下来。
  许久后,我收拾一下心情,将爷爷留下的古书全部拿出来,摆在面前,然后认真仔细地翻阅着,希望能找到茅山与崂山支派相争的记载,也好让我对付那卸岭师有些把握!

  果然,在其中一本古书中,掩盖着一张纸片,我急忙拿出来,打开一看,果然是爷爷写的。

  “宗一,看到这张纸片,说明你以尽得衣钵,日后必将茅山术发扬光大,爷爷甚是欣慰,当你入道、明道之后,便不会再记恨爷爷当年把你过继给你姑姑,此乃无法之法,唉,爷爷已知命不久矣,故而要将门派中的几件大事,交付于你……”

  “嗯嗯……我没有记恨爷爷……”

  我哽咽着继续看下去。
  “崂山派擅长于驱鬼捉妖,镇压僵尸,诅咒解咒,传统中医,地脉风水,内家功夫……其中地脉风水与传统功夫两法分流到山贼组织,形成了卸岭力士一派,其中有一掌门,为卸岭师,精通五脉术数,并自称崂山正宗,其实不然,咱们茅山派实际与崂山派同为道教支派,并无瓜葛,然而,对于崂山派一分支卸岭力士,已然是千百年来的宿敌,当今掌门麻镇玄,号镇玄道人,此玄非彼玄,乃指咱们茅山通玄之术,十年之内,你不可力敌麻镇玄,只因你修行日浅,不是他的对手,但另有僻静,阻止他们掘墓盗棺,驱使邪术,祸害百姓,宗一,这是你的责任,你要时刻谨记……”

  “镇玄道人?敢情在大王村布局陷害我左家的,也正是那镇玄道人?崂山派的卸岭师,果真是我们茅山派的宿敌!”

  我缓缓坐了下来,暗自琢磨半天,既不能正面与那镇玄道人为敌,又要阻止他们掘墓盗棺、祸害一方,这可是有点难,而且那镇玄道人随便布个局就害得我家家破人亡,那他的道行肯定是遥不可及,我岂不是还要提防那镇玄道人?
  静静的,在暗室中坐了两个多小时,脑海中一直在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天蒙蒙亮,我起身上柱香,然后进行叩拜仪式。

  随后,我将墙角的大木箱子搬了出来,并将里面的杂物收拾一下,然后将法坛四周的一切,收了进去,准备安葬了奶奶,便将这里的一切,搬回山东。
  三日后,村民们再次隆重的安葬了奶奶,这一次没有那么热闹,虽然人很多。

  “什么?宗一,你要送你姑父回去?”

  我妈听说我要先送姑父,不免激动地质问,而我姑姑,为了守孝,要过了头七才能走,至于我回到山东,姑父自然是欣喜之极,但碍于家里人的反对,他只得沉默,所以只有我来对峙家里人。

  “妈,我在老家这边,惹下那么大的麻烦,还害……所以我不能留在老家这边,所以我要和姑父先回去,再说姑父这身子骨很弱,需要人照顾,如果以后有时间,我再回来看你……们!”

  我说完,视线不经意扫在我爸的身上。

  “要走永远就别回来!”

  我爸气急败坏地大吼一声。
  “不回来就不回来!”

  我同样大声地反驳。

  “咋说话呢?!”

  我妈愤怒地瞪了我爸一眼,紧接着骂道:“宗一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能还让孩子走?你容不下他,我容得下,他可是我的亲生儿子,呜呜呜……”

  “妈,你别哭了,我还是走吧,以后有时间我一定常回来看你,就算我不走,也和那个人合不来!”

  我安慰着我妈,转而含沙射影地瞪了我爸一眼。

  “那个人?咱是你老子!”

  我爸顿时冲上来要揍我,顿时被我妈拦住。
  “你要是敢打儿子一下,咱现在就不跟你过了,咱也走!”

  我妈一声大吼,果然震住了我爸,转而拉住我说:“宗一啊,既然你们父子这么合不来,妈还能说什么,可你答应了妈,妈等着你回来!”

  “嗯!”

  重重的点头,我扭头流下两行眼泪,挥袖抹掉眼泪,转回头说:“妈,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还有妹妹!”

  告别一番,我把暗室中收拾出来的大木箱子,搬出了院子,里面是暗室中的一切,以后,就要跟着我一辈子,外面,歪脖爷已经套好了驴车,要把我们送到火车站,这时,我听到我妈在堂屋内的哭泣声,还有我爸骂骂咧咧的声音,但我没有再回去,我害怕我一旦回头,就再也没有勇气走了。
  “你确定不让他们送,也不再回去安慰一下?”

  姑父坐在驴车上,低声问。

  “不了,歪脖爷,我们走吧。”

  我哽咽着,招呼歪脖爷架着驴车启程,歪脖爷叹了一声,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山东灵岩镇。

  姑姑的家,是在镇子上,家里不算富裕,倒也不穷,一个小院儿,三间红瓦房,这么几天没回来,院子里乱糟糟的,我开了门,并把姑父扶进屋休息,随即我把大木箱子搬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将法坛布置好,然后燃上三柱清香,进行叩拜仪式。
  “宗一啊?!宗一回来了么?”

  突然,外面响起一个老人的声音,听声音,分明就是街口卖小人书的王老头儿,四邻都称呼他王大爷,王大爷性格开朗,爱说爱笑,和镇子上的人都相处的很好,尤其是往镇子内传个话递个信什么的,都是王大爷的事情。

  “王大爷吗?我是宗一,您快请进。”

  我拜完神灵,起身走出房间,迎面看到王大爷拖着驼背的身子走了进来,见我微笑说:“宗一啊,有个叫……叫张铭顺的小伙子,说是你的高中同学,来找你玩,可是你这几天回沧州那边的老家,没回来,他也没能找着你,就托我给你递个字条,这不……”

  说着,王大爷将纸条交给我。
  “谢谢王大爷,王大爷,您进屋喝杯水呗?”

  我笑着说。

  “不了不了,那边还有摊位,对了,这段时间有一些人反映我卖的小人书不是正版,有很多错别字,你是大学生,有空帮我鉴定鉴定,呵呵!”

  说完,王大爷笑着走出了院子。

  送王大爷离开,我忙打开纸条,张铭顺的确是我高中同学,而且和我的关系最好,无话不谈,他家住在县里,距离灵岩镇约莫十里路左右,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宗一,回来后速去县城找我!”
  “谢谢王大爷,王大爷,您进屋喝杯水呗?”

  我笑着说。

  “不了不了,那边还有摊位,对了,这段时间有一些人反映我卖的小人书不是正版,有很多错别字,你是大学生,有空帮我鉴定鉴定,呵呵!”

  说完,王大爷笑着走出了院子。

  送王大爷离开,我忙打开纸条,张铭顺的确是我高中同学,而且和我的关系最好,无话不谈,他家住在县里,距离灵岩镇约莫十里路左右,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宗一,回来后速去县城找我!”

  “呃……这个家伙又搞什么鬼?”

  我皱了皱眉头,张铭顺和我同龄,但少年时是个不幸的孩子,三岁丧母,跟着他爸还有爷爷一起生活,但他爸的工作极具特殊性,是什么文物监察队的,经常不在家,整天跑地图,所以家里只有张铭顺和一个八十多岁的爷爷,他爷爷下半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张铭顺除了要学习,还得担负起照顾爷爷的责任,虽然他爸爸的工作足以贴补家用,但日子还是过得不咋样,生活压力时就和我诉诉苦,这几天估计他爸在家,不然他怎么有时间出来玩。
  据我对张铭顺的了解,他爸是个性格古板的人,也很暴躁,一喝酒就醉,一醉就打他,挨了打的张铭顺,就会和我诉苦,难道这次又是……

  “姑父,铭顺找我估计有事,我去县城一趟,家里需要买什么东西吗?”

  我走进堂屋,向椅子上坐着的姑父问。

  “晚上回来带点菜和米,家里快没了,如果你们在县城吃饭,就不用那么着急回来,反正我还能做个饭啥的,没那么严重。”

  姑父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示意给我看。

  “好,我会早点回来的。”

  我点了点头,将洋车子推出来,径直出了院子。

  “你还没拿钱呢!”

  “我身上有!”

  回应了姑父一声,我骑上车子就离开了灵岩镇,我身上的钱,还是大王村的老村长塞给我的那些,由于这几天沉浸在悲痛中,差点忘记我身上还有那么个红包,拆开看了看,足足有两百多块钱,这两百多块,在现今的社会,可是不小的数目呢。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张铭顺家的院子外,张铭顺的家在县城边上,不算富裕的居民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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