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

  ‘莲莲,那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呢?你和一个男的那么亲密,我只能认为是情侣关系。’ 我说
  
   “不需要解释,我和你不一样。” 莲莲说
  
   ‘嗯,你说的对,我们不一样。你比我对感情认真,对爱情负责。我不应该不相信你。莲莲我不想失去你,原谅我一次,经历了这么多,我只会更爱你。’ 我说
  
   “如果换了以前,我会选择相信你,但这些天,你身边少人了吗?你不是过得很好吗? 郎石,如果我在选择相信你,我怕我会伤的更深,伤心至死。”莲莲没有情绪的说完,头转到另一边。
  
   莲莲说的太狠了吧,伤心至死,这 ‘对不起。’ 我说
  
   “不用说对不起,只能说你不够爱我。”
  
   ‘如果我不来找你呢?’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莲莲说
  
   说完,我就离开了,下了楼,我傻傻的直走,一直走,不转弯。忘了开车。莲莲用词太狠了。是莲莲爱的太深了。
  
   我虽然喜欢过人,也被人喜欢过,但我不太相信两个人的关系可以爱成这样,我觉得爱情这个东西是不太牢固的,可聚可散。也许我是从心底里没有安全感,我感动的同时,深深的觉得是真的伤害了莲莲。
  
   我以为,莲莲和我分开,要不了多久,她会有喜欢的人,我也会有,但不会忘了她,会放在心底。然后我们就分开了,彻底分开了。现实不都是这样吗?但是莲莲让我清楚的认识到,爱情是可贵的,是高尚的,无私的、奉献的、只要认清对方是谁。
  莲莲的话让我从新审视了自己的爱情观,我也愿意为莲莲改变。。。
  隔天晚上,从车行出来,回了趟家给狗狗们带了出来,就直接去莲莲家了。没赶上吃饭。莲莲抱着儿子在看电视。
  
   小石一看见狗狗就跑了过来和它们玩,小黑直跑到莲莲身边,亲亲舔舔,莲莲爱的要命。
  
   吃饭了吗? 大雄舅舅 问我 我摇头 他示意让我先坐,他去了厨房。我坐到莲莲身边,小石摸完狗狗,摸我,我们勾手玩。
  
   过来吃吧,尝尝我的手艺。 舅舅叫我。 我坐下吃着炒饭和两道粤菜。
  
   味道怎么样? 舅舅问 ‘嗯,好吃’
  
   大雄舅舅拿着衣服 好了,你们晚上不用等我了,你们愿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就走了。我想去找那个女生了吧。。
  
   呃,这句话,前半句是他晚上不回来了,后半句。。。我吃着饭是不是的也许是习惯性看看莲莲和小石,就好象这样会让我安心。
  
   饭后,收拾干净了,我坐到她们身边,小鬼从莲莲身上爬到我腿上,他拿出我的手机和我玩自拍。
  
   10点多,莲莲把热好的奶给小鬼,莲莲也在那儿喝,换了平时我肯定也有,但不同往日嘛。。
  
   ‘莲莲,家里钥匙落家了。’我骗她说
  
   “去林妈妈家” 她说
  
   莲莲,让石头留下吧。小石摇着莲莲的胳膊。
  
   “要走快点走,我们还要睡觉。”莲莲看着电视说
  
   ‘大雄舅舅不在家,你们不害怕吗?听说晚上会下雨,雷电交加。我睡在外面,你们就不会害怕了。‘我据理力争着
  
   莲莲不管我了,拉着小鬼去睡觉。我躺下了,很晚了,我听见莲莲房门开了,小鬼从里面悄悄的出来了,一下跳在我身上。
  
   我给他搂在怀里 ‘怎么还不睡?’我问他
  
   我给莲莲哄睡了,我出来陪你睡,怕你害怕。小鬼在我怀里说。
  
   我笑笑,他给莲莲哄睡了。哈。 我就抱着他睡了。。
  第二天是周末,起来的不早不晚,小鬼还在睡,我轻轻地下了地,发现狗狗们不见了,我进房找莲莲,她也不再了。
  
   我就出去了,在楼下的花园里看见莲莲被四只大狗东拉西扯着,两只朝这,两只朝那儿,黑白直冲另一只黄金猎犬叫。
  
   黑白体重45公斤,和莲莲差不多。莲莲根本牵不住,牵一只都费劲。通常情况下都是狗遛人。小黑可会欺负老实人了,遇到我就换它老实了。
  
   我忙冲小黑喊了一声,它顿时老实了。我走过去帮忙牵狗,和莲莲在周围转了转。一直是一前一后,她停住看叔叔阿姨跳舞的时候,我慢慢靠近她。
  
   我走一步,她退一步,走一步、退一步。一上午我都陪着她俩在家。下午大雄舅舅回来了,
  
   莲莲她们呢? 大雄舅舅问 ‘她俩睡觉呢。’
  
   陪我喝一杯? ‘嗯’我说
  
   我们谈了一下午,聊了很多,范围很广,大雄舅舅是因为莲莲和莲妈闹的不愉快专程想来看看导致家变的我,值不值。他说在他们的那个家,他也算是个异类。我笑笑。
  周末愉快。
  大雄突然说起来了的前男友。莲莲和那个男的分手后,他们家带她去散心组织BBQ烤肉,莲莲醉倒在沙滩上,躺在那儿对着天空大哭。
  
   加上莲妈当时的态度,第二天莲莲就带着肚子里的小石来到了北京。
  
   ‘舅舅,那天和你一起的女生?’ 我问 我的女友啊。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我当面道个歉吧。’ 我说
  
   不用,她没有生气。而且她晚上会过来。
  
   ‘哈,那更好,一起吃个饭,我顺便道歉一下。’ 我说
  
  
   下午5点,我跟着莲莲去买菜,一路上她也没理我。我故意快走了几步,闪到她身前,停住,她一下停在我身上,
  
   “无聊”她说了一句就往前走,我在后面笑,说一句也比不说话好啊。
  
   走到楼下 “吧东西给我吧,你可以走了。”
  
   ‘我还不能走,要和未来的舅妈吃个饭,道个歉啊。’我说这拎着东西快速闪到电梯里。
  
   晚上11点,那个女生住下了,我还是睡在外面啊,舅母从屋里出来看见我
  
   还没进去? 她笑着问我 我点头
  
   她去了卫生间,出来后 晚安楼 我点头
  谢谢
  下午在车行工作,衣服都湿透了,我想回家洗个澡,在车行也可以洗,没有换洗的衣服。小岩偏要跟着我。跟就跟吧。
  
   回到家我去洗澡,出来后看见小岩在给我洗衣服。
  
   ‘别麻烦了,不用你洗,我自己能洗。’我说
  
   我都已经占手了,就洗完喽,还有没有,都拿来。
  
   ‘没有了,没了。谢谢啊。’我有些不好意思 坐在沙发上擦头。一切都收拾好了后
  
  
   你晚饭怎么办? 小岩问我 ‘一会儿去莲莲家。’ 我说
  
   哦,明天见,我走了。 她说完就离开了。 我给皓子打电话 他带着新女友在外面打壁球。 哎,同人不同命啊,我就辛苦工作,他就闲的去玩。
  
  
  早,早,早
  大雄回香港了,周二皓子带着新女友去车行找我,说实话这个女的长相、身材都比佳佳好,但其他没一个超佳佳。
  
   尤其是那个公主病,当天中午和他俩去吃饭,我车借出去了,我们去坐公交了。中途一个卖菜的男人上了车,他的那些东西不小心砸到她的脚了,她非要人家道歉,没完没了,全车的人都看着她。
  
   晚上和中耀、沙曼在酒吧,坐一会儿看见吧台那儿坐着king。我就一边和他们说话一边留意着他。
  
   他越喝越多,最后趴在那儿,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那儿,我就走过去了
  
   ‘king你家地址,我送你回家。’ 我说
  
   他抬起头看我,双手突然握住我的胳膊,强睁着眼睛。
  
   送我找莲莲,我要见她 他说 我看他
  
   你们是好朋友,你肯定知道她住那儿,告诉我。
  
   ‘我不知道她住那儿。’ 我不是不想告诉他,我只是认为他不见莲莲会对他好一些。
  
   你肯定知道对不对,你知不知道莲莲今天又一次拒绝了我,我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了。上次在医院,对不起,我没有马上说出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告诉莲莲了。对不起。 他自言自语。。。
  
   我看看中耀,他扶着KING我们给他送了回家。
  凌晨1点,手机响了,是皓子,他约我第二天带着莲莲去他家吃饭。放下手机在想,手机真是一个束缚人的家伙。
  
   第二天手机扔在家里,去接莲莲,莲莲跟我去了。我本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没想到莲莲会同意。
  
   也许是送完king回家后,我给莲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通了,但莲莲不说话。我知道她在听
  
   ‘莲莲,不管怎样,原谅我吧,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突然有些感慨。
  
   莲莲呢,她不管怎么怨我、恨我,不理我,但她理解我,明白我所有的想法,我知道她还是爱我,否则以莲莲,什么样的找不着。我们需要的是时间。
  
   我们买了菜,去了他家,那个女的不再,我和莲莲在厨房,她做饭,我陪着帮忙。一会儿门铃响了,没几分钟俩人就吵上了,我说的是皓子和那个女的。
  
   他俩在一起,两天打,三天闹,我都习惯了,吵架的时候,有的人什么话都能说,也不在意会不会伤到对方,也好意思说。但有的打完,几天就好了,如胶似漆。有的,只会更糟。我听着都有些别扭。
  
   石头,你们不用麻烦了,这饭没法吃。 皓子说
  
   我拉过莲莲的手握着,她把手抽了出来,我又拉上了,放在嘴边亲了亲,把她的手放在我脸上,她看着我,食指在我脸上轻摁了一下。我笑笑,我知道这是莲莲给我的回应。这么长时间,她对我的冷战结束了。
  
   饭做好后,她要是不走,这饭还真不知怎么吃。我拉莲莲吃饭,莲莲去叫皓子,皓子不吃,我和莲莲坐了下来,莲莲夹了一口吃喂我,那个神情就像什么是都能包容原谅的妈妈。我正口吃着。
  嗯,有些破事缠身。
  隔天在我家院里烧烤。我把如何姐也叫来了。我坐在莲莲身边烤一些吃的给莲莲、沙曼她们。小岩一来酒就不离手,小虎烤东西给她,她不吃。劝酒,她不听。
  
   我看了几眼,就转过头了。我无能为力,我把小岩当朋友。她这次来,应该知道我和莲莲和好了。
  
   ‘汝绘姐,这是莲莲,虽然你们见过几次,但今天,我给你好好介绍一下。’
  
   ‘莲莲,汝绘姐,我的好姐姐。’ 我给她们介绍,她们彼此都知道有这么个人,就是不知道彼此和我的关系是怎样。介绍完毕,她俩微笑握手。
  
   莲莲,郎石,很乖,很贴心,对你很好厷! 汝绘姐嗲嗲的声音
  
   “她啊,有吗?你是没看见她气我的时候。”莲莲说
  
   我把地方让给她们,坐到皓子那儿,他一边喝酒一边烤着鸡翅给我 我吃者烫嘴
  
   你慢点,我在给你烤。 皓子说 ‘你那个公主呢?’我边吹着便问
  
   分了。 他说 ‘真的,追回佳佳把’
  
   他不说话,烤着东西。我知道他在思考。 我看看小岩,把新考过的鸡翅递给她,她看了一眼,慢慢伸手接过,然后盯着鸡翅看。
  
   ‘这是拿来吃的,不是看得。’ 我说 看着她吃者,我拿些喂狗狗。中耀来晚了,又买些酒水、水果加入我们。
  
   小鬼趴在我背上悄悄在我耳边说想要出去和邻家的小女孩玩,我点头,他亲了我一下就跑了。
  
   我进屋去卫生间,刚坐下,莲莲就进来了,我抬头看她,她拿着小鬼的玩具手枪对着我
  
   我马上双手举起来, ‘姐姐,干嘛?上卫生间也有罪吗?’
  
   “等一会儿,再说。”莲莲狡猾的说完,就出去了。。
  嗯,但还有些事。
  隔天中午和思琳姐在莲莲公司附近碰上了,然后就想约莲莲一起吃个饭。我给莲莲打电话约在附近的面店。
  
   一会儿她们就来了,莲莲坐在我这边,栾枚坐在对面。我转头看她,莲莲热的出汗了,我拿出纸巾给她擦擦。
  
   下午接到爷爷电话,我就回去了,陪爷爷下会儿棋。
  
   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我答
  
   你们呢? ‘和好了。’
  
   爷突然不下了,盯着我 我说的,你忘了?
  
   ‘没’ 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没说话,没法和他说,说了只有吵架,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爷爷是个大独裁者,什么都要听他的。
  
  
   回到我们自己家,我去了对面的天台,双手撑着台沿看天,突然一种轻轻柔柔的感觉包围着我,是莲莲,她抱住我,靠着。
  
   ‘你回来了。’ 我问 “嗯,我猜你会来这。”
  
   ‘嗯’ “明天陪我看电影吧。”莲莲用一种卸下一天的疲劳的口吻对我说。
  
   ‘好啊。’ 我转过身,我们彼此注视着,莲莲慢慢地吻我,我也轻轻回吻她,然后抱她入怀,都不说话。
  
   莲莲的手伸进我衣服里,摸摸我的腰,感觉我出汗了,就扇扇我衣服,顿时觉得那块风凉些。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看看身边莲莲还在睡,我撑起手臂爬到她身上亲她。
  
   “你快离开我” 莲莲闭着眼没睡够的说外加轻轻地推我。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离不开,刚想在亲她,小鬼爬上床,跳到我背上,没办法,我背着他下床了。跑到院子里玩了一会儿就送他去学校了。
  
   下午莲莲打电话让我去商场接她,开车在外面等着,看见莲莲拎着东西和小岩从扶梯上下来,走出来。
  
   我下车接过莲莲手里的东西。
  
   “什么时候来的?等着急了吧。"莲莲娇嫩嫩的多我说
  
   ‘来吧,上车。’我对她们说
  
   不了,我还有事,你们先走吧。 走了 小岩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看了看,莲莲手摸我下巴给我转了回来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上车。’
  称呼啊,直呼其名啊。等大一点,让小鬼喊我妈妈,哈,小妈也行。那怎样,还能叫爸爸吗?感觉怪怪的。
  
   小鬼问过,是莲莲解答的,我忘了。
  莲莲是看出来小岩有些不对,觉得和我有关。蜻蜓点水的和我说了一点。
  
   看得挺仔细。
  车行,我刚想上楼,看见小岩堵坐在楼梯上,看着杂志,我上了几层,她用腿挡着,也不说话。我站着看看她,也没上,坐在外面吹风,那天喝的那个样儿,莲莲已经觉察到了。
  
   她就这样和我别扭了一天。晚上下班,我从车行出来,她跟着我,我停下来转头问她
  
   ‘你要干嘛?’ 我很纳闷她这一天什么意思。
  
   没什么,觉得别扭。她说 ‘你别扭什么?’我问
  
   她抬头看我 别扭我和你的关系 ‘别扭什么,我们是朋友。’
  
   就这么简单吗? 她看我 ‘岩儿,你怎么了,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
  
   我只是喜欢你,想要一次爱你的机会。能给我吗? 难道我没有喜欢你的权利吗?
  
   ‘岩儿,我们感觉不对,经过这么多事,我只会更爱莲莲和小石。我们只能做朋友。’
  
   我也可以为你生小孩儿。 她说
  
   我一听,就不是这么回事嘛。 就在我不知咋办的时候,转了一下头,看见如何拿着包站在街角看着我们,看见我看她,她微笑点下头。走过来。
  
  
  第二天,汝绘约我,我们去香茗茶坐坐。
  
   昨天,你离开后,我们出去吃饭了。 汝绘说
  
   ‘哦’ 不问我们聊了什么?
  
   ‘聊什么?’ 聊了很多,内容都是围绕你。
  
   ‘聊我什么呢?’ 小岩很好,只是不懂如何爱你,所以给你造成了很多困扰。有一位诗人说过《当你,喜欢她。爱情,成了黑布,蒙住你的眼,蒙住你的心。于是,你成了一个瞎子。》
  
   我们聊了一会儿,出去吃饭了,一会儿妈妈来了电话。
  
   ’汝绘,我妈妈一会儿来,不介意吧。‘ 我说
  
   当然了。
  
  
  我坐在广场边的椅子上,望着漫天飞絮。人在热的时候会有些莫名的想法。我当时想如果此时一个人都没有,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我自己,就好了。
  
   一枚飞絮飘到我面前,我抬手接住,美丽是美丽,但迟早要落到地上任人踩踏。
  
   我吹了口气,它从新飞了起来,我目送它离开,它刚想落下,又一阵小风给它吹了起来,吹远了,和其他的飞絮混在一起,我已分辨不清哪个是它了。心里想再喽。
  
   《石头》 沙曼叫我,她约我,她来晚,习惯了。 《你刚刚干什么?》 她说
  
   ‘没什么,看着这些东西,想了点事。’我指着飞絮对她说
  
   我看着她挺开心的看着她笑。 她坐过来,把伞往我身边遮了遮。拨弄了一下长发。 《乐什么?》
  
   ‘来抱抱’我说这就转身抱她,沙曼香香的。
  
   《明天和我去机场接我爸妈好不好》 她抱着我说
  
   ‘嗯’ 我歪着头说 。天好热。 我窝在她的伞里躲太阳 《有没有听我说话,睡着了?》 她说
  
   ‘听见了。’
  
   《过几天爷爷生日,我想请他们回来。》 ‘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看见莲莲背对着我躺着,我想莲莲已经醒了,她慢慢轻侧头看见我在看她,笑笑,侧了一半身,反手缠住我的脖子。
  
   “你今天要做点什么?” 莲莲问 ‘陪沙曼去接她爸妈。’
  
   她转了过来,“我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嗯你今天要做什么呢?’
  
   “中午陪客户吃吃饭,就ok了。” ‘唔,那你在睡一会儿吧,晚上接你们出去吃饭,我要走了。’说完我就下床了。
  
   我和莲莲最近都挺忙的,晚上回来的时候,彼此都睡了。晚上8点,我从车行出来,中耀来了电话,
  
   石头,我犯错了。 ‘怎么了’
  
   你快开车过来。 我忙开车去他家,在他家前一站,十字路口红灯停车的时候,看见汝绘双手环抱着自己低着头走过人行横道。
  
   我就感觉和汝绘有关,看见她那个样子,我觉得不值发生什么了。我转了过去,车停在路口,下车跑过去,站在如何面前,侧头往上看她。
  
   她看看我,眼眶红了,我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哭着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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