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

  早
  早上顶着风去了车行,一来到看见妈妈来了,给我送来汤,和小笼包。我感激的差点跪地磕头,妈妈虽然来过,但还从来没领着她转转。
  
   我们转个来回时,从玻璃窗上看见汝绘、一霆来了。妈妈就离开了。
  
   我把汤和包子拎给他们 ‘没吃一起吃啊。’ 我说接到栾枚的电话,说晚上一起聚聚。又来?
  
   ‘晚上一起出去?’ 我说 他俩点头
  
   ‘你们工作性质真好,时间自己定,自由散漫、无所不做。’ 我说
  
   你不也一样。 汝绘姐说 我笑笑
  
  
  
  沙发坐坐
  晚上聚会,车借的借,修的修,我们坐公交。我看着汝绘姐的耳环在看看握的扶手,碰碰一霆,他看我,皎洁的一笑。
  
   碰巧汝绘姐转头看我们 你们笑什么? 我抖抖扶手环在点点她的耳环,她马上拿了下来
  
   ‘我没说不好啊。’ 我 我早就想拿下来了。 她说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戴上了。
  
   思琳店,2楼老地方,一开门看见小白也在就坐在莲莲身边。我们3个坐另一边。
  
   今天不准一个人喝饮料,都必须喝酒。 栾枚说 我看向汝绘姐,她微笑的点点头
  
   不大一会儿沙曼、美月才来。 你们怎么才到啊。 栾枚说
  
   《来晚了,我先一杯。》沙曼说 坐下,过来一个。 思琳招呼着
  
   我看向莲莲,她和小白碰了一下杯,汝绘姐喝热了,吧外套脱了下来,想把头发挽起来,我正好看见露出的手链,其实没什么,但有点心虚。
  汝绘她看我看她,抬手捂起自己的脸
  
   是不是脸红了? 她说 我摇头 我突然看见她手臂上、脸颊处出现了一排红疹。
  
   ‘汝绘,你喝酒过敏吗?’ 我问 她点头 起东西了吧? 她问 我点头
  
   ‘不喝了,没事,晚上不会有人看见的。’ 她点头 我侧身看美月,她喝的不少,一晚上也不说话。
  
   我在看向莲莲,她喝的也不少,我跑到莲莲身边,跪着手搭在她肩上。
  
   ‘少喝点,一会儿送你回家。’ 我说 “她怎么办?” 莲莲瞟了一下
  
   ‘让一霆送。我只负责送你。’ “那个手链蛮漂亮的。”
  
   ‘对啊,和我送你的是一模一样的,我眼光不错吧。’ 我乱说
  
   她看我,那个意思是我还不说实话 ‘手链的事啊,有些复杂,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我说
  “不用你送,我不会自己走吗?” 她说 她说完站了起来,走到后边玩起飞镖。我也跟过去,一看惊呆了,一插一个准。
  
   “来比一下吧。” 她饶有兴致的说 我点头 她过去倒了一大杯黑啤拿了过来。
  
   “输了,就喝下去。” 我点头
  
   她一投中了 换我 插都没插上去。她再投掷,又中,换我,还是插不上去,但碰了一下,听到声音了。 三次她都中,她看我
  
   我拿起这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喝完自己坐了回去,趴在桌上。
  
   莲莲一会儿送你吗? 汝绘说 我摇头不知道
  
   那等一下我送你。 她说 我看看她
  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第二天起床时,已经是中午了。我给沙曼电话让她对莲莲解释一下手链的事。20分钟后,沙曼回复我已经对莲莲都解释清楚了。
  
   我躺在地毯上想把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做成拼图送给莲莲。这件事皓子说交给他。一天后,他拿着拼图来到车行。都包装好了,我看挺好的。
  
   我回家带着狗狗们去了栾枚家,吧小黑先送上去,就下来了,坐在车里给莲莲电话。30分钟后,谁也没下来,我又把小白送上去,还是一样。
  
   没办法我上去了。开门的是栾枚给我开了门转身躺进了沙发里。莲莲拿了两杯牛奶给她一杯。栾枚扔给我一个坐垫。
  
   我把拼图给她 她看我 ‘打开就知道了。’ 我说 她没动,一会儿小虎打给我让我回去,正好栾枚要上班,我们就一起下来了。
  错过也会成为过错
  不管大家喜欢不喜欢看,今天我想多写点。
  我回到车行,车行被砸了。砸的像个难民营。
  
   ‘哇,搞什么?拆迁吗?没接到通知啊。’ 我进去说 小虎看见我跑了过来
  
   他们说刹车松了,造成了车祸,车是在我们这修的。 ‘人呢?’ 我问
  
   走了。 ‘有伤亡吗?’
  
   司机腿骨折了。 ‘真的是我们的人?’
  
   他点头 ‘那也不用拆房啊,我这损失谁赔?’
  
   我拿了些钱和礼品带着修车人赶去了医院。走在走廊时,听到护士小姐的对话,说着星期。我一听,吧小石的事忘了,但事儿压身多了,就麻痹了。
  
   对方一看到我们的人,也不问缘由双方就推搡起来,小虎是护着我,给我护到走廊。
  
   ‘都先别动手,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 我说 他们家,本来男的就多,又来些男的。没办法我们就走了。我们是落荒而逃。再不走,就不知道能不能走了。
  人有的时候不是那么气,只是个方面都不尽如人意
  我在这边处理着自己的事,莲莲她们也回香港了。小白临走前,去车行找过我。 我当时坐在车里看着车行。
  
   他就那么走进我视线中 我摁了一下喇叭。 他走过来,上了车。
  
   你这是? 他指着我车行问 ‘装修’ 我说
  
   他点头 ‘对了,你来干嘛?’
  
   我和莲莲明天会回香港。 他看我说 ‘哦,那我装修的事就不要告诉莲莲了,小事嘛。’ 我说 其实我这是被人砸了,既然莲莲要走了,何必告诉她。
  
   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或者是传达? 他说 我笑 ‘莫非你是传说中的信鸽。’ 开玩笑说 接着又说 ‘没有了,你们一路顺风,你,,,好好照顾她和小石。’
  
   郎石,我对你很好奇。 他微笑说 ‘你想了解我?’
  
   他点头 我是想通过了解你好好的了解莲莲。 她曾经说过你是她的一扇天窗。文字上我明白,但透过文字里面更深层含义我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
  
   ‘说来听听。’ 我侧过身靠在车窗上看他 不管你和莲莲是怎么一回事,我都会永远站在她的身旁,守护着她和小石。我也会当你是我的好朋友。
  
   我拍拍他的肩膀 ‘谢谢,你要说到做到啊。’ 他说的话挺让人感动的,因为他爱莲莲所以他想了解她,她喜欢的他也喜欢。他对我们的关系略知一二,但他也拿我当朋友,换了人未必可以。
  
   他今天来找我,加上一席话,印象又加15分,我不介意他在莲莲身旁,只要他对莲莲好。这样的朋友也很难得啊。一切都在变,都没有结果。就让时间来决定这一切吧。
  
   开始我也为莲莲的不理不睬伤心难过,喝的昏天暗地,但我越了解她,越想走入她的世界。而且莲莲现在对我的态度也好很多,让我更加有动力。 他说
  
  
  我点头。‘莲莲有对你说过我吗?’ 我问 他点头
  
   我每次听她谈起你总有一种飘在云里的感觉,美景尽收眼底又恐不知何时会摔下来。
  
   ‘夸张’ 我说 真的,她说人群中有一个人那么接近你,懂你是一件幸福的事。你是她与这个世界沟通的另一座桥梁。彼此有更多不同的想法、视角、感悟。 所以我觉得你对她来说很重要,我有的时候很嫉妒你。
  
   我想起莲莲的一句话 叶的离开是因为风还是树的不挽留呢。
  我来了,最近忙、烦,还要被逼着确定一个方向。
  周一也许会更,或者后天。
  走了。
  接下来呢,生活依然在继续。我和莲莲谁也没给谁电话,也许都想静一下。我一边去医院看望,一边重新整理车行。
  
   是我们的责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所有合作的事都要往后推,中耀、老富帮了我不少。
  
   早上临出门,看着桌上的手机,我知道她不会给我打,就好象她知道我不会打给她一样,我们没有赌气、没有别的,只想留下时间好好想想。
  
   在车行现场监督时,也许是睡觉姿势不对,脖子很累,我左右活动了一下,突然有一只热手温柔的捏在我脖子上,我回头看时沙曼。
  
   ‘怎么来了?’ 我问 《下班过来看看你。》 她说。我看出她也很累,沙曼工作起来是72小时转,
  
   ‘等我一会儿,一起吃饭。’ 她点头 忙完刚想走,小洪就来了,沙曼对我点点头自己去2楼了,我和小洪坐在一楼的一些纸箱上聊一些事。
  
   聊完,我喊沙曼她就下来了,我们3个一起走出门外,
  
   ‘一起吃饭?’ 我说 不去了,你看那边 小洪让我看 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那,一个男的从车上下来。我点点头,就和沙曼离开了。
  饭后我们从店里出来,沙曼裹了裹衣服,伸手挽着我,我以为要回家,就朝左带,她扳着我朝前一直走,我也没问就跟着她好了。
  
   我们来到游戏厅,上了跳舞机,玩了半天,吃的也消化没了。我实在是跳不动了,就拉着她转攻别的。沙曼挑了一个大鱼吃小鱼的游戏。我拉过一个凳子坐在她身后,下巴压在她肩上看着。半夜了才回家。
  
   第二天拉着狗狗们去了爷爷家,和沙曼给它们洗澡,洗了近一天的时间。
  
   ‘对了,想起一件事我回家一下啊。’ 我说 给它们洗好后我就走了,吹毛梳毛的工作留给了她。回到家看见桌上的手机,快没电了吧。呵。
  
   现在这样,我不快乐,也只能这样,拖着,不是害怕解决,是本性使然。我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几年前的东西,一直找不到,在洗澡时突然想到的。都几年了,还会记得,什么东西忘了。但肯定是有。
  
  
   找的时候又想着手机,过去看了一眼,5通留言,都是莲莲的,
  
   “我会再打过来的。” 5通留言只有这一句。
  
  
  如果我没有看手机,我是不是会很晚才知道莲莲找过我,她找我,但又不想我知道。在明知无望的条件下,还一直重复,我们都一样。我一直用的是另一只。
  
   既然她只是想打过来,只有这样,那我是不是要装作不知道,继续用另一只手机生活,不破坏这种关系。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很快手机就没电了。我在家充电时,一霆来了。我们去了清吧。看着他想关心又不知如何的表情。
  
   ‘我不需要安慰。’ 我说 那可不可以这样。 他说着抬起一只胳膊轻轻的搭在我肩上,我说的是轻轻的,因为我感觉到他胳膊的重量根本没有全部压倒我肩上。
  
   ‘压上来吧,这样会安全一些。’ 我说 他坐的离我近了点,搭着我的肩。说着可笑可不笑的笑话。
  
   回到爷爷家,洗澡时又接到小虎电话,都怕接他电话了,果然没好事,是我给问题想简单了,我把能称为人的人都当人了,原来不是,还是有让你无奈的东西。
  
   说白了,就因为钱的关系,有人把我车行里的所有的车都给砸了,幸好停放的不多。挂了电话,我想着我会不会破财啊。
  
   套了衣服就下楼找中耀了事情一说,爷爷就说
  
   小孩子还是不能做像点样子的生意啊。 他本来就不看好我的工作,认为我只有在他的公司工作才是正确的。
  
   中耀马上给律师朋友电话,他们说的我也听了一些,穿衣服带着狗狗们回家了。躺到沙发上睡到第二天中午,在我要睡不睡恍惚间,感觉有人影,睁眼看是珊瑚。
  
   我坐了起来 “门只是虚掩着,我就进来了,你怎么不锁门睡觉呢?”
  
   她的到来我愣了,忘了回答。 ‘你怎么来了?’ 我问
  
   “车行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她说 她都知道了,栾枚她们肯定也知道了,我不想让莲莲知道。徒增担心。
  周末乐乐。走了
  珊瑚说“这些事是比较麻烦,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
  
   我摇头,‘也许我还可以处理,他们开了一个医院证明,不是单单只有骨折,还有其他的。早不说,偏偏拖到现在,而且我怀疑这个证明的可信度。再说,他们把我车行、里面的车都给砸了,赔钱的应该是他们,不行就官司好了。’ 我说
  
   “如果需要打给我” 她说 我点头
  
   说完了正事,突然安静了,我们不知说什么 一会儿她站了起来 “没事,我就走了。” 我点头也站了起来送她。
  
   一霆一直住在我家,负责煮饭打扫,因为最近实在是顾不过来,我睁眼闭眼都能看见他,晚上回来看见热气腾腾的火锅,和他已经在一边喝上了。
  
   洗了手就过去吃饭 哎,没事的时候给我头发剃了。他说
  
   ‘大冷天的剃发啊。再说吧长发留起来吧,超帅的。‘ 我笑说 一会儿皓子来了,他俩喝的昏天暗地,双双像尸体似的倒在地上,我一点点收拾,。
  
   边收拾边想,不知什么时候会待在莲莲身边,拿着手机去了院里,恍惚了两三下给她打了电话。
  响了3、4秒电话接通了。
  
   ‘莲莲’ “嗯”
  
   ‘你、家人、小石都好吧。’ “嗯”
  
   等了一会儿,“车行的事,我听说了,你要怎么办?” 她问
  
   ‘没事的,小事,我能处理。那个莲莲,你、小石,那个’ 我语塞不知怎么讲。
  
   “あいたいよ”  她突然很轻的说 ‘什么?’ 我
  
   ”あいたいよ”    她又说了一遍 ‘什么,什么意思啊。’ 我问
  
   电话就挂了。我正愣神时,皓子喊我就进去了。
  响了3、4秒电话接通了。
  
   ‘莲莲’ “嗯”
  
   ‘你、家人、小石都好吧。’ “嗯”
  
   等了一会儿,“车行的事,我听说了,你要怎么办?” 她问
  
   ‘没事的,小事,我能处理。那个莲莲,你、小石,那个’ 我语塞不知怎么讲。
  
   “あいたいよ”  她突然很轻的说 ‘什么?’ 我
  
   ”あいたいよ”    她又说了一遍 ‘什么,什么意思啊。’ 我问
  
   电话就挂了。我正愣神时,皓子喊我就进去了。
  我想见你。这个意思。她呀,明知我听不懂还要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让我知道。
  今天是更不了了,有饭局。
  第二天下午,从车行回来,在车行里干什么都不对,脑海里一直闪现莲莲的话,回到家,看见两个小男人正在打扫,我把鞋朝天空一踢。
  
   ‘两位,今晚吃什么?’ 你说呢?
  
   ‘做什么吃什么。’ 我说 刚说着,来了电话,一霆去接,挂了电话说
  
   晚饭有人请。 ‘who?’
  
   栾小姐。 ‘她晚上过来?’
  
   嗯 我们饿着肚子以各种形式等着她 我坐在窗边看着院里的花,把玩着火机。他俩坐在垫子上靠着沙发玩游戏。
  
   大小姐们晚上8点才到。美月、苏欣,也来了。
  
   石头,没有椅子了。 一霆问 我从窗边下来,吧柜子拆开,分成4个小方块递给他。
  
   这个是什么啊?上次来就想问。 一霆说 ‘做什么都好,柜子、凳子、桌子,这是在外面定做的。’ 我说
  
  
  我不知道美月也会来,看着他俩,应该是别扭。美月坐在我这边,皓子坐在离我最远的地方。
  
   石头 ,小黑发情了吧? 栾枚问 ‘嗯,想要小崽?’
  
   想养一个。 ‘好,你看着办吧。’
  
   你车行怎么样了? ‘别提,听着烦,栾小姐,莲莲,好吗?’ 我问
  
   她看我,隐藏着一些话,我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终于她还是说了
  
   阿姨进医院了。 ‘怎么回事?’
  
   踩着椅子勾东西,不小心摔了下来,骨盆好像摔坏了。 ‘什么 时候的事啊?’
  
   有一周了,你车行有事,我一直也没说。 我马上站了起来,我说莲莲为什么打我另一只手机啊,她当时应该是很需要我吧。
  
  
   我拿着手机去了院里给如何姐电话。
  电话通了 ’姐,啊一她一要是什么意思?‘ 我想见你。 她说
  
   ’你想见我?怎么了吗?‘ 不是,是这句话的意思。
  
   ’哦,谢谢你,姐,有时间请你吃饭。‘ 我就挂了,她想见我 回到客厅,大声宣布
  
   ‘我明天要去香港。’他们看我,我扫了一眼全体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明天我就要待在莲莲、小鬼身边。’ 我觉得身心愉悦回房收拾行李了。
  
   喂?不吃饭了? 皓子问 ‘等一会儿’
  
   我帮你顶机票。 苏欣说 ‘好’
  
   第二天我就走了,下午到了以后给大雄舅舅电话,知道了医院的地址,买些水果过去了。
  
   在病房外看见小白在和莲妈说话,莲莲不再,没进去就走了。我想这段日子,小白守在莲莲身边,一定是忙前忙后,解决了不少事情,不管怎样,他是莲莲比较信任的朋友。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
  
   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
  
   当泪落下的时候
  
   所有风景都沉默
  
   因为有你爱所有宽容
  
   因为思念时光走的匆匆
  
   月光轻轻把梦带走
  
   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送歌半首
  晚上的时候我又去了,在病房外接到中耀的电话,说后天那家人想私谈,我告诉他我在香港,有什么事都交给他。
  
   挂了电话就进病房了。
  
   ‘莲妈’ 我轻轻的叫,因为临床的都睡了。 什么时候来的? 她问
  
   ‘今天刚到。’ 坐吧,莲莲知道吗?
  
   我摇头。 我看见桌上莲莲的手机,莲妈说 莲莲忘了。
  
   ‘莲妈腿怎样了?’ 好多了,真是老了,拿个东西也能搞成这样,我想要去卫生间一下。
  
   ‘好’ 我推她去了外面的厕所 出来时,她没站好,差点倒在门框上,幸好我用胳膊挡了一下。送回了病房。
  
   郎石,你知道星柏吧。 星柏就是小白 我点头
  
   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呀,是个挺好的人。’
  
   嗯,你也觉得好,他很有礼貌,对我们也很好,而且莲莲对他不那么抗拒。遇到一个适合的人为了莲莲,是不是应该试一试呢? 她看我
  
   她又说 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好孩子,莲莲不会听我的,你可以帮我劝劝吗?
  
   吧问题推给我,我就不知怎么解决。 ‘阿姨,可不可以不这样,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所有的分开只是暂时的。’
  
  没有父母的支持,你们再肯定,也是不幸福的。你愿意破坏我们的关系吗?你的家人知道莲莲吗?
  
   ‘知道。’
  
   他们同意吗? ‘同意’
  
   你的爷爷好像反对吧。你不要告诉我你会劝服你爷爷,你连我都说服不了,又怎么说服爷爷呢。你们现在还年轻,很多问题考虑的不周到,不全面,被所谓的爱冲昏了头,等以后后悔了,就把青春耽搁了。
  
   ‘阿姨,这次我不会退步,谁怪我都无所谓,我不让莲莲怪我。’
  
   你以为你这是爱她吗?你这是自私,我会有办法留住莲莲,让她永远不会回北京。你信吗? 她突然这样说 我有些无措大人们不都是希望孩子们好吗?为什么让我感觉就好象是做错了事。我们有做错吗?还要怎样。
  
   你走吧,不要让莲莲知道你来过。她说 我知道她话里包含很多,包含了她有办法留住莲莲,让她永远不回北京。
  
   我站了起来 ‘阿姨,再见。’ 说完就出来了,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更毕,更了这些,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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