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走廊里,心想我来错了吗?是我自私一点好,还是退一步,我本已经挺烦了,这又给我添些事,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爱情是两个人的。
刚开始会是两个人的,但越是后来,包含的东西越多,爷爷也不同意,莲莲在爱情方面比我坚持,她外表看起来不像是会坚持的人,我就更不像了。都长了一个让人误会的脸。
刨除我们自身不说,但但是双方家庭,我们啊,都挺累的,长辈是怎么想的,所有的大道理我都明白,我也不是自私的,只考虑自己快乐的人,如果真能做到皆可抛,早就不用烦了。
但如果照顾到了他们的感受,也就代表我要放弃。怎样权衡都不行,就这一点,我所有的好处在爷爷看来都是不孝。
莲莲在莲妈的高压下,在选择是家庭还是选择我上,也做不出决定,想两者兼顾,看样子不行。
不管是爷爷、还是莲妈都做出过过激的行为,而我和莲莲也都还是选择彼此,可经得住长年累月吗?
想也想不明白,我站了起来,转身看见莲莲站在前面,喜悦之情换作是无尽的哀愁,不是不想喜悦而是时间不对。
她去莲妈那儿拿了手机,我们就一起出来了。走在喧闹的街上,我看着走在我前面的莲莲,莲妈对莲莲应该做了不少工作吧。
在我也不省心的时候,她还会坚持吗?我这次来会不会是做个了结呢?我突然想的很悲。
跟着她漫无目的的走,过十字路口时,一辆红色巴士驶过,路灯的照射下,从巴士上映出她和我的样子。
我伸手拉着她的包,一下给她反转过来揽入怀,闻到了她的味道。
‘あいしてる’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あいしてる’我又说了一遍 包含了很多,我们现在要面对的一切。
她松开我,看我,莲莲每次这样看我,对视我都坚持不了3秒。会不由自主的看向别处,但这次我没有,我看的她很仔细。
‘对不起,我有很多过错,让你伤心了。呼之欲出,但不敢说,一出口就是错所以你说,说什么都行’ 我说
“妈妈说什么了?” 她问 我摇头‘什么都没说。’
“把我放在心上,对我们的关系认真点。” 她说 我再次抱她 她的头倚在我肩上
‘其他呢?’ 我问 “一切都不会变,我的事情我说的算。”
有她这句话,我就明白了。
第二天带着小鬼在外面喝泰奶茶和lemon juice,还是小鬼点给我的,我喝口他的再喝口自己的,他学着我的样子,在笑着看我。
笨蛋石头,好喝吗? 小鬼说 我一听 ‘你叫我什么?’
他马上从椅子上跳下来绕到我身边,小手摸着我的腿 不气。不气。他哄我说。
我看他 这次是不是接我们回去的? 他倚在我腿上说
‘你想跟我回去?香港不好吗?’ 好是好,但是北京有你啊。
我给他抱了起来,放到怀里 头压在他头上 ‘你现在的小嘴是真会说,你告诉我你都吃什么了,这么聪明。’
等下子去你的地盘,就得听你的了,当然会说了。 他说 我狠狠地亲了他一口。紧紧的抱着他。
喝完东西出来,他想去玩具城,过马路时,突然听见有人喊我 我侧头找看见一个高坡上一辆保姆车停在那儿。莲莲打开车窗看向我们这边
我拉着他就上车了,莲爸、大雄都在
‘去哪儿?’ 我问 医院 莲爸说
我就安静了。莲莲回头看我 我勉强笑笑。
没什么好怕的,我们都在。 莲爸牵着小石手说
到了医院,莲莲家亲戚围了一群,莲妈以看见我脸色就耷拉下来了,我先是退到一边,后来是墙角,最后我自己出去了,坐在椅子上。
我想莲妈一定气死了,她本来不让我和莲莲见面的。但就是那么巧,我们就恰好在病房外碰到了。我刚一出来,莲莲就出来了。
我拉着她的手摇了摇。‘没事’ 我说 她捏捏我的耳朵笑笑,我一转头看见小白拿着花和水果来了,他看见我笑了笑。
我对着莲莲说‘你们进去吧。我坐在这等。’ 莲莲看我 我笑着点点头,他俩就进去了。
站了起来随便的走了走,给中耀电话问问谈的咋样,他说对方要和我谈,我问为什么。中耀说我好说话,好欺负呗。
我信步来到窗边,看着外面,觉得人生啊,就是要不断遇到问题和解决问题。我突然有种想法,但想想,现在还不行,时机未到。
没钱的时候就像挣钱,有钱的时候,就像换一种方式生活,什么时候想什么事,能不能实现就另当了。现在想想我还没有那种资格,可以太随心所欲。
我想着又踱回来了,看着病房里的光景,所以人一定把小白当作是莲莲的男朋友了。看样子大家都挺满意的。
因为亲戚都在,莲莲、小白很快就出来了。
“郎石,公司有事,我要先走。” 莲莲说 我点头 莲莲走后,我和小白也从医院走了出来。
什么时候来的? 他说 ‘昨天’
车行装修完了? ‘没有,哪能那么快’
对了你怎么不进去? ‘莲妈看见你比我亲’
可是莲莲不是这样 我看他,确实 帮不了他
去哪?喝点什么? 我点头 反正也没事。
下午5点到家,刚坐下就接到未知来电
郎石,我是莲莲妈妈。 ‘阿姨好’
请把你爷爷的联络电话给我,我想和他谈谈。 单刀直入啊 我愣下神儿 告诉她电话
她说完最后一句就挂了 你们的爱情在我这不存在
我想什么使莲妈加快了步伐,是因为我和莲莲见面吗?还是觉得越来越喜欢小白了呢? 我忐忑中
在忐忑中我去抹地了,很长时间后,我听到了开门声,我知道是莲莲,我没动身,突然听到‘pong’一声和莲莲的叫声,我回头看,莲莲摔了。
我忍着笑 ,跑了回去 ‘对不起了,地抹的太干净了。’
莲莲坐在地上看我 她看我憋着笑的样子,捏我的脸,我一下抱住她 没抱一会儿,她手机响了。我扶她去接
挂了电话 “不知为什么我妈妈回家了,我要回家一趟。” 莲莲说
’我和你一起‘ 她摇头 “你在家等我” 我看她点头,她就走了。
几十分钟后 我接到爷爷的电话
你立刻给我回来。 虽然没有暴跳如雷但也冷峻的要命。
我真不知说什么好,很难想象这样的事会发生。但我会坚持的,我的观点就是我们没错。
小鬼啊,嗯 不是4岁就是5岁 ,可爱的孩子,抱歉让你失望了几多次。
说完爷爷就把电话挂了,我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嘛。我当时就想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忙给中耀电话,中耀说他在外面还不知怎么回事。
我又打给妈妈,接了电话我才明白,是阿姨找爷爷 了,这事我给忘了。妈妈说,两位谈话的口气不是很好,而且互相把责任推给对方。
这样一搞,本来可以解决的也难了。莲莲一晚上也没有回来,我也没打她电话,现在她也不一定好过。可是阿姨怎么可能回家呢?她可是骨盆裂了呀。不解中。
早上,我打给她,关机。我想再等等,阿姨气还没消。我又等了一天,什么动静都没有,家里安静的可怖。我拿着莲莲和小石的照片看着。我现在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没用。
爷爷我还可以说点什么,因为是自己人,可莲妈,我什么也不敢说,说什么都是错。这样等着也不行啊。我给大雄舅舅电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告诉我别急,他回家看看。
晚上,他打给我
郎石,莲莲被锁房里了。 他说。 我当时无语
你别急,我会找大姐谈谈的。 ‘她有手机吗?’
收了。 ‘小石呢?’
他没事。 ‘阿姨怎么就出院了呢?’
大姐根本没病,是为了给莲莲骗回来才这样的。
‘舅舅,我可以去莲莲家吗?我什么也不会说,我只想看看她。’ 我说。
石头。 他看我摇头 ‘舅舅,我也要回北京了。’
你先回去也好,让大姐冷静一下,莲莲这边,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
我点头 ‘告诉莲莲我回北京了,我在北京等她。’ 我只简单的说了几句。
临走前,我找到了小白。我们站在码头边。
‘莲莲被软禁了。’ 我说。 他转过脸看我 为什么? 他问。
‘因为我,小白,我明天就回去,莲莲、小石就拜托了。照顾好所有人的情绪,尤其是莲莲、莲妈。’
你放心,我会的,你怎么办? ‘我?没什么,阿姨不喜欢我,我就先回去,等她气消了再说。如果莲莲有什么事,请告诉我一声。’ 我看他
他眉头锁着点下头 郎石,没想过放弃吗? 他过会儿问我。
他又说 吧她让给我,我,你还不放心吗?大家就都不用烦了。
‘除非莲莲爱你,否则抱歉。’ 我说 。 如果你离开,你们再不联系,一年不行、2年。2年不行,3年。一辈子,我想她不会那么绝情吧。 他笑笑说。
‘如果那样,还会是爱吗?是一种无奈吧,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可以追莲莲,莲莲说爱你,我会祝福你们,远远离开,再不联系。但是如果让给你,我会悔恨的人消瘦。如果不行,请你做我们的好朋友,行吗?’
他点头笑笑 伏在栏杆上
你知道吗?我没想过会有你这样的情敌,并且还成了朋友。郎石,你很大度。 他说
我苦笑 ‘你也挺好的。’
和小白都能和平解决,为什么亲人会这样?
回到北京,我畅快的大呼了一口气。冷啊。直接回家了。晚上中耀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回来了,在家。’
那你过来吧。 ‘不去,爷爷,怕怕。’ 我说。
莲莲回来了吗? ‘没有。’
你应该知道爷爷,快回来吧。 他换了口气说 。 我把手机关了。
不管怎样,爷爷知道我回来了,不会那么气。回来才知道没钱了。眼前的事是车行。
回到北京看见了几段快折翼的感情,突然有种宿命感。从车行出来,夜已经很沉了,不那么想尽快回家,绕了远道。
在街边稍隐秘点地方,看见小鸥和几个女的,站在路口晃晃歪歪的说话,还挺亲密的。
我看了几眼,那边其中一个女的看向我,小鸥也看了过来,对我示意了一下,我扬扬头就走了,我不想八卦。 他知道的。
第二天,我和中耀在车行。那家人又来了。他们一开口要价12万。我还以人死了。看我开车行就讹我吗?
中耀说 那就不要谈了,法庭上见吧。
我说 ‘我有个朋友,上海来的,是一家医院院长,我们重新检查一下。’ 我说
他们当时说话就怯了,他们走后,中耀说不能就这么完了。我说他还真是不怕事儿大。他把监控录像直接送公安局了。还有那个医院证明。我怀疑是他们托人了。
因为几天没睡好,头晕的邪乎,我正不知天不知地时,有人敲门,我去开,珊瑚来了。
“你怎么了?” 她问。 ‘头晕。’
我闭着眼揉着头,她的手突然轻轻地摁在我头上,很快我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