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

　　不更了。

　　谢谢支持，我也支持自己一下吧。

　　很快我就晕过去了。半夜才醒来，听到厨房有响动，就寻过去了。看见珊瑚在做粥。她也只能做这个了，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什么都没有。
　　
　　 “醒了，一会儿就有的吃了。” 她回头笑说。 我点头 好久没有单独相处，我还有点。 白粥和小菜，好吃。
　　
　　 吃了饭她穿上外套站了起来 “我走了，很晚了。”
　　
　　 ‘别走了，都几点了。’ 我说 。 她摇头 “不要紧，我打车走。” 她说。
　　
　　 ’我开车送你。’ 我也站了起来 “不用了，你别出来了，睡吧。”
　　
　　 ‘我们倒客气起来了，说吧，你是让我送呢？还是住一晚？’
　　
　　 她看我，笑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时，她已经离开了，桌上留有早餐和1000块钱。抛开其他不说，情意记住。
　　
　　 在车行忙了一天，11点后了，和小虎约皓子、沙曼出去吃宵夜，皓子搭我肩说
　　
　　 明天带你出去？ ‘你离我远点，你属于沾上死，挨上亡的主。’ 我说。
　　
　　 趁着莲莲没回来，你还有时间。 他奸笑的说。 我喝口饮料不说话。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 他恶心我说。 ’什么？‘
　　
　　 冷淡。 ‘你应该上电视。’我说。
　　
　　 为什么？ 他歪头看我。 ‘这样我就可以把电视关掉了。’ 我说。
　　
　　 他还没明白 皱了一下眉头 ‘就你这点脑容量还得瑟。’ 我鄙夷他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又问 我笑了，没理他。

　　饭饱后，我和沙曼散步回家。
　　
　　 《莲莲有消息吗？》 她问。 我摇头
　　
　　 《郎石，爷爷那边你不要有负担，做你想做的。》 她说完笑着转过身倒着走看我笑说
　　
　　 《你是不是就是这样想的？》 我点头 ‘我如果不走，只会激发矛盾，莲妈真的会做出一些不可收拾的事来，我怕我们承受不起。而且，我也不想让爷爷为难，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说。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沙曼去洗澡了。我躺在地上枕着灰白，和它们玩。突然来了电话。吓我两跳，我又爬到屋子里去接。
　　
　　 电话显示的是皓子。
　　
　　 ‘又怎么了？’ 我问。 xx街yy路，美月喝多了，不肯回家。 他说
　　
　　 ‘知道了。’ 说完挂了，我就是个操心的命。

　　走了，小年快乐。

　　早

　　我和沙曼就过去了。美月一见到沙曼就抱着不肯说话，因为她埋在沙曼肩上，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想是哭了吧。为情，很苦。
　　
　　 我在一边冻得瑟瑟发抖。 ‘你把她怎么了？’ 我问。
　　
　　 感情上的事谁沾上谁倒霉。 他说。 ‘我看是谁沾上你谁倒霉。现在怎么办？冻死了，送她回家吧。’ 我说。
　　
　　 她要是跟我走，我就不麻烦你了。 他说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美月。
　　
　　 ‘如果发泄够了，看我一下就好了。’ 我说。 又陪她站了好一会儿，她看我。 明白。回家。

　　以前只管自己这点小摊子就行了，现在一扩大，才知道很多事儿，不是努力了就能成功。和高人学步，就像打开了一扇天窗。受用，此人小洪是也。
　　
　　 我给舅舅电话，他说莲莲从我走后就滴水未进。我一听我以为只要我这个外人走了，她俩没什么，看样子不是。
　　
　　 ‘舅舅，吧手机给莲莲，可以告诉莲妈。我只想让莲莲吃饭。’
　　
　　 好。
　　
　　 我打给小白
　　
　　 ‘莲莲怎样了？’ 我故意这样问 。 他不说话说明他不是傻子。
　　
　　 ‘说啊。’ 她绝食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莲莲不让我告诉你。
　　
　　 ‘莲妈强硬，莲莲又这么烈，耗下去两败俱伤。你不告诉我，你有你的私心，我不怪你。但你没有照顾好莲莲，这是你的失职。’
　　
　　

　　对不起。 他说 我把电话挂了。
　　
　　 下午我打过去。她不说话我以为是莲莲。
　　
　　 ‘莲莲’ 我叫。 我不是莲莲，你不要再打过来了。你以为你这样我会感激你吗？我只会恨你破坏我们的生活。 莲妈说。
　　
　　 她这样说我挺直了身子，不说不行了。
　　
　　 ‘阿姨，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坏人，我没有恶意，我和你一样爱莲莲。我打过来只是想让莲莲吃饭。恳求你换一种方式对莲莲，对我怎样，我无所谓，对莲莲这样只会加深你们的矛盾，你想和莲莲变成仇人吗？你们的关系是你一手破坏的。’
　　
　　 她给电话挂了。我也没再打过去。我想她一定关机了。我打开冰箱拿了一罐饮料喝了起来。
　　
　　
　　 我了解莲莲的坚持、她的付出、和意愿。如果我离开会成为莲妈的帮凶，加速莲莲灭亡，让她心灰意冷，没有坚持的方向。
　　
　　 可是，这样会不会无形中撕裂她呢？我能做什么？对于我来说，虽然大家公认我冷漠，但我骨子里，是爱家的人，莲莲也是如此。我现在是两难。
　　
　　 因为我，这样。是不是罪过啊。 我把这事说给皓子、中耀听。
　　
　　 你呀，别太相信小白脸了。 皓子说。
　　
　　 ‘为什么？’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现在又是公然惦记。 皓子大嘴巴
　　
　　 哥哥陪你去一趟吧，吧莲莲扛回来。 他又说。
　　
　　 我摇头。

　　她看见你就掉眼泪，你就情不自禁了。

　　我和车友朋友、老富在外面吃火锅。突然想起爷爷说过火锅配台湾啤酒超赞。问了问服务生。很遗憾没有。
　　 我又想到莲莲吃饭了吗？去卫生间给舅舅电话。他说莲莲以开始吃饭，小石也绝食陪莲莲。 我听着，很无奈。
　　 回来时路过美月店，进去和她坐了一会儿，我觉得他俩是早晚的事儿。
　　
　　 3天后上了法庭，这事办的还挺有效率的，我只要陈述事实就好，因为这是小事，是一个是个人就会明白的事儿。
　　 官司是我们赢了。他们肯定会上诉，如果拖起来不知会拖多久。不管怎样，心情挺好，和小虎开车出去买工具，回来时，刚要搬东西，小岩走了出来。
　　 老富来了。 她说。 ‘哦’ 我就上楼了。
　　 ‘回来了？’ 我问。 嗯，给你捎的东西。
　　 ‘什么？’ 我说着看见桌上的纸袋，打开看两盒黑醋栗法式软糖。 他又指了指我身后 我转身看 两大箱台湾啤酒。
　　 ‘谢了。’ 我说 。 客气。
　　
　　 ‘和我一起走吧，帮我放车上。’ 我说。 小虎和他搬着东西就下去了。我们各回各家了。
　　 直接去了爷爷家，在楼下给家里电话，问问中耀这个壮丁在不在？ 一会儿老爷子出来了。
　　 ‘爷爷，你怎么下来了？’ 干活啊。 他说
　　 ‘算了吧，我自己来吧。’ 。 你以为我是老废物啊，单手提起你都没问题，要不要试一试？ 他说。
　　 ‘好吧’ 老爷子般一箱像玩似的。

　　2天后，我接到栾枚的电话说莲莲要结婚了。我一句话没说，给电话挂了。学着莲莲的样子祝了一壶茶。想着这些年我们经历过的事，如果真是这样，这些回忆，够了。
　　
　　 直到天完全黑了，这几个小时电话不停。小黑蹲在我身边，舔着我的手，灯也没开。听到有人敲门，我也没动。一会儿听见栾枚几个喊我名字。
　　
　　 我呼了口气去开门了。
　　
　　 我就知道你在家。 栾枚边说边去开灯。苏欣坐在我身边啦着我的手。
　　
　　 ‘干嘛？以为我想不开了？不会的。她结婚也好，没结婚也罢，都是我们的命。不管她怎样选择，我都支持。她的决定也解开了我两难的境地。’
　　
　　 苏欣握握我的手。 我笑笑
　　
　　 ‘难道我就要怎样了吗？不会的。’ 郎石，你不要怪她。她爱你。
　　
　　 ‘我明白，这种处境我不是也在经历吗？明白的。’
　　
　　 思琳吧头一挽， 你家里有什么能吃的，我们还没吃呢？她去厨房了。陪了我好久她们才走。
　　
　　

　　独处着，不舒服。去了酒馆。珊瑚拿过一瓶酒两个杯子，放下后又拿过一个玻璃小碗。里面盛有4、5个小青果。
　　
　　 她从碗里拿出一个放进嘴里。 ‘什么？’ 我问也拿了一个扔进嘴里。
　　
　　 “橄榄” 她倒了两杯酒，我们什么也没说，喝酒、放空。
　　
　　 走出温暖的酒馆，被冷风猛吹，我还是很难受。只是不想被人看出来。美丽的夕阳让人喘不过气来，伤心也让我喘不过气。
　　
　　 我想到临走前和小白的对话。伤痛仿佛生吞了我。在家闷了2天，不出门、不接电话。我本无计划，只是到了第三天被人打扰了。
　　
　　 皓子、栾枚又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不放心我？本来没事，你们这样好像有什么似的。’
　　
　　 你过于平静，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皓子大嘴巴说。
　　
　　 ‘我这个人就是这么冷漠如此无情，难道你还没有习惯？’
　　
　　

　　来都来了，你不会赶我们走吧。 他又说。 ‘随便。’
　　
　　 一会儿小虎也来了，他是因为我两天没去，也不接电话过来看看。一晚上谁也没离开，天亮之后说分手。
　　
　　 一早上接到小洪的电话。让我收拾点衣服和她去天津。我就和她去了。
　　
　　 本无大志，只想有点钱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不妨碍别人，也不被别人打扰。但小洪是个有野心的人。
　　
　　 来到天津，她介绍了不少人给我认识，然后他们去吃饭了。我不想去，给王琪电话，她不在本地，让她老公和上次那帮姐妹招待我。
　　
　　 每天时间安排的紧紧的。在酒店时小洪找到了我
　　
　　 你怎么了？ ‘没事啊。怎么这么问？’ 我答。
　　
　　 我安排的你不满意？还是你心不在这？ ‘我会注意的。’
　　
　　 应酬上的事我可以自己来，但合作细节方面我想让你参与进来，多学点东西，他们表面上客气实际轻视女性。
　　
　　 我点头 ‘知道了。’
　　
　　 天津你来过吗？ ‘嗯’
　　
　　 带我游玩一下吧？ ‘好’
　　
　　 后来抛出杂念，对此行目的上心了，不太顺利。

　　要祝大家新年快乐。

　　不会太晚吧。嗯，不会。

　　我和莲莲让大家操心了，抱歉。也许我们真的不行了。不管怎样希望大家是开心的。
　　
　　 她以前说过 让她最无奈的是“爱情缘分分开时。” 也许真的应验了。。

　　中午好，大家

　　回到北京，给汝绘姐电话，约明天见面，带回一些她需要的东西。
　　
　　 第二天上午开车去找汝绘。正巧栾小姐打电话给我，让我陪她去接机。我在车站接了汝绘直接奔向开往机场的路上。
　　
　　 我有种多余的想法，在路上给栾枚电话。
　　
　　 ‘到底接谁？’ 我问。 你现在在路上吗？ 她问。
　　
　　 ‘嗯，到底接谁？’ 莲莲
　　
　　 ‘我不去了。’ 手机就挂了。调车头和汝绘走了。我当时开车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大脑也不知是供血不足，还是怎样，头晕，视线模糊。她真是的，让我去干嘛？好朋友吗？抱歉，我现在还不行。 胡思乱想着，亲自来了断吗？不如让别人传话视而不见的好。
　　
　　 我想完看向汝绘 ’去哪儿？‘
　　
　　 你想完事了吗？ 她轻轻的问 我从后视镜看她笑笑。 ’嗯‘
　　
　　 送我回我工作的地方。 她说。 我点头
　　
　　 车停在楼下，她下了车， 我送点东西就下来。 她弯腰说。
　　
　　 闭上眼靠在车窗上，她怎么回来了？解禁了？小白也来了吧？莲莲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想让我怎么样？

　　当然不会了，这不是来了？

　　等我睁开眼，看见汝绘已经走到车门边了，她打开车门浅笑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正经八百的微微侧身看着我。
　　
　　 你怎么了？ 我摇头。
　　
　　 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点头
　　
　　 我们一起去了一家自闭症学校。和几个老师带着6、7位像小鬼一样大的小朋友去了海洋馆。我知道这些小朋友只活在自己的世界，对其他充耳不闻。 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带他们玩，四处看。
　　
　　 忙的和汝绘一下午什么也没能说。肚子咕咕叫。等给他们安全送回，我拉着她上了车。
　　
　　 ’饿死了。‘ 我说。 嗯 她笑。
　　
　　 我知道她是有意带我做点什么，让我的愁绪消散。我也不能辜负她的好意，俩人在路边吃了一碗很多人推荐的拉面。
　　
　　 我刚吃一口 ，塞的有点满

　　香港有家店拉面做的很棒。 汝绘说。 ‘是吗？下次去吃吃看。’ 我哼哼说
　　
　　 突然被闪光灯闪到了，我抬头看发现有一个人拿着相机对着我们，没听说过拍照啊。
　　
　　 不好意思，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偶尔会为有缘来这吃面的朋友拍照，希望你们不介意。说着吧照片给我们。
　　
　　 我拿来看 ‘这照片塞的满嘴，矢礼啊。’
　　
　　 那好，再给你们照一张。 他说 第二张我很正常。
　　
　　 欢迎你们下次再来，不打扰二位了。 他说完进店了。
　　
　　 ‘你一张，我一张，挑吧。’ 我说 她拿了一张我嘴里满满的。 吃了饭，送她回家了。我也走了。

　　我本来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

　　快接近直播了。

　　今天不会，一会儿会陪小鬼出去放烟花，挺开心的。

　　明天更。走了。

　　早

　　晚上8点多一点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喂？’ 郎石，我是阿姨。
　　
　　 ‘阿姨，您好。’ 莲莲回来了，你知道吧。
　　
　　 ‘嗯’ 星柏过几天也会去。他俩一起订礼服。
　　
　　 ‘哦’ 没什么事，过去就过去了，阿姨希望你来参加莲莲的婚礼。
　　
　　 我停了数秒 ‘阿姨，莲莲和小白真的要结婚吗？’ 我问了一个很蠢但当时我真的想知道的问题。
　　
　　 是的。 ‘嗯，再见。’ 电话就挂了。
　　
　　 她给我电话无非是警告我小白也会来，让我不要趁虚而入，不要以为莲莲这次回来，是与我重新归好，我出局了，其实大可不必。

　　我能体谅作为家长的用心，我家也有长辈。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做，我也不会怪他们的。
　　 在我快睡着时，听见有人敲门，狗狗们一直叫。我去开门皓子跟着进来了。
　　 『睡了？』 他坐下问。 ‘嗯。’。
　　 『睡不着，想过来和你聊聊。』 ‘聊吧’。
　　 『莲莲怎样了？』 ‘她今天回来了。’
　　 {什么意思？』 ‘回来挑选礼服，小白也会来。’
　　 『是真的？』 ‘8点多时，阿姨打来一个警告电话。’
　　 他从冰箱拿出啤酒示意我，我摇头。
　　 ‘也许我们真的要彼此珍重了。’ 我说然后去倒了一杯水。
　　 『你的背影很忧伤。』 我坐回来 ‘心里作用吧。’ 喝口水说。
　　 『真的就这样了，我就说那个小白脸不可靠，怎么样？照顾照顾，照顾成一家的啦。』
　　 ‘既然大局已定，我就不用再做困兽之斗了。死命纠缠到最后，只会让我们更陌生。’
　　 『看着你这样，我对爱情更加不信任了。』 ‘你啊，别给自己找借口了，身轻骨贱。’ 我举起杯子
　　 ‘来，向所有许下承诺，又做不到的男人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我说。
　　 『我有很多不想，你明白吗？』 ‘明白，这是许多现代人的通病，不想找对象的人，是因为心里装着一些不可能的人。’
　　 『来，月亮走，我不走，我陪阿姐聊一宿。』 他坐在我身边说。 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