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时，栾枚电话我说晚上聚会，让我一定去。我一点也不想去，我不是那种既无所适从，又想借机会可以看看莲莲。不见面，我会好很多，干嘛让自己不舒服。
灵魂在躯壳里四处乱弹，游荡在澎湃星海中，思绪困在躯壳里，随心所欲。只有那么大点地方。 思绪乱飘，转正。
晚上从车行出来，很晚了，饿的前胸贴后背。在路边买了一个烤红薯，边走，边吃。栾枚给我挂了一天电话，死活让我去。
到了那儿，在大厅看见乱小姐在电梯那儿讲电话。我从她身边路过，以为她没看见。刚想进电梯，被她一下拉住，挽着我胳膊让我等她一会儿。
她讲完电话，我们进了电梯，看着她摁15层。
『小白来了。』 她说。 ‘哦。’
『等没有外人了，我们再聚。』 我点头
其实我是有些紧张的，只是外人是不会看出来的。莲莲领我进一个房间，小白看见我站了起来，点点头，我笑笑。我坐到小鸥身边。
来的都来了，莲莲、小石不在。一会儿莲莲带着小石进来了。我心跳加快，太快了，我喝了一小口饮料。不抬头看。
小鬼直接扑进我怀里。
（石头，石头，你来了。） 他笑。 我笑 ‘去哪儿了？’ 我问。
（厕所） 我拿出手机和小鬼玩自拍。 栾枚、苏欣坐在我身边聊天。
【那个人怎么样？】苏欣问。
不怎么样。 栾枚不屑的说。 我转过头 ‘谁呀？’
【我给她介绍的一个医生。】 苏欣说。
我择偶只有一个条件 ： 比我有钱。 ‘你们小点声，小鸥就在我旁边。’ 我靠近她们说。
我介绍的那个呢？ 栾枚又问 【谁沾上我，谁就是给自己找晦气。】 苏欣说。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我想出去接，刚一站起来，小鬼就拉着我，我带他出去了。
我出去时还在想，栾枚这样，小鸥那样，真是没有对错，只有是否珍惜。也许他们不是最后的那一个，谁也不是谁的last boy. last girl他们快了。
我接电话时，小鬼满场飞，挂了电话我就去追。他和我玩起捉迷藏。发现他躲在楼梯下面的小夹角处。
‘你以为躲在那里没人看到吗？’ 我边说边走过去。 他笑 我一下一手怀抱在他腋下，一手抱着他的腿。
石头，我们再玩。 ‘玩什么？你妈妈会着急的。’ 上了楼。看见莲莲站在门边等小石。我把他放到地上，他跑了过去。
我看着她，心跳漏拍了。 她站在那儿看我。小白突然出来了。我笑笑，闪身进房了。
小鬼拿着我的手机在玩，莲莲他们一直没进来。小鬼突然拿手机给我。是皓子打过来的。我又出去接电话。 他们不在。
说了几句，我就回去了，和她们打了招呼，我就下楼了，皓子在酒馆，让我过去。
一楼大厅门口，我看见他俩站在那儿，莲莲背对着我看着外面。我走过去，小白转了过来。
‘有事，要先走。’ 我说。 他点头看莲莲，莲莲依然，我就走了。
你在别扭个什么啊，小白才是小三，你怎么把自己搞得更小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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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转正了。
来跟莲莲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吗？
可是莲莲回来的目的只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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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有勇气， 我们现在的状况，又能怎样？
中午好，快吃饭了吧，好饿。。
今天更不了，下午有事。走了。
等我回到家已经累的精疲力竭了。钻进了黑暗中，灯也懒得开。我坐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我没有理。同时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是莲莲，我的小心脏啊。还让不让人活了。电话停了，门外又响了起来。我想她一定是来了。如果是想告诉我别怪她之类的告别语，就不必麻烦了。
等了一会儿，门外也安静了，这把静是真静。好安静，我侧躺在沙发上，头紧紧陷入沙发里，憋的让自己不能呼吸。，思想的惰性转化为混沌。
我坐了起来，哎，出去看看吧。开门前，我想她也许走了，也许没走。不管怎样，我也开门了。果真，她没走。
我站在那儿看她 ，她跨上台阶，走了过来，喝酒了。
“为什么躲我？” 她问。 ‘没有啊’ 我慌乱的回答。
“那为什么不开门？不接电话?" ‘那个’
“你怎么了？” 她又问 我摇头
“你对我没话说？”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一种玩味，看我笑话、反正就是不友好的感觉。
‘不是。’
“说啊。”
我想着他们此行的目的 ‘莲莲，祝福你。’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 她又开始挑衅的语气，
“我真搞不懂你。跟不上你的脚步，不如说我迷路。” 她说。
我不懂。 她说完转身下了一层。
‘莲莲’ 我叫 。 她回头。 我说不出话。她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们真的不行了。
周一上午，小洪来电话，说天津有朋友开店，请我去捧场，给小虎电话，他陪我去。
中午和沙曼在商场排队买吃的，正好赶个午餐时间，人多，里面又热。沙曼排着，让我站一边，很长时间了，我觉得队伍没怎么动。
‘我排，你过去吧。’ 我对她说。 她把小票给我，站到一边，不一会儿，有人拍了我一会儿，我回头看是美月，她身后的是珊瑚。
‘你们也来吃饭？’ 我问 她点头。
我再看看沙曼人没了，一会儿，她拎着一袋子的饮品过来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饭后去哪儿？》 沙曼问。 你们呢？
‘我回车后。’ 我说。 回去干嘛？一起逛街吧，晚上再看场电影。 美月说。 众人看我，我点头。
饭后上扶梯时，美月没站好，拉了一下珊瑚，俩人都有点晃，站在下面的我和沙曼一手一个给推了上去。
路过男士柜台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退了回来。小鸥和上次其中的一个女的。一连看他几次了，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看完电影回来，沙曼一个电话又给我牵到小鸥家去了。说他俩打起来了。因为我是第一次去他家，不认识路，找了好一会儿。
打车过去时，看见栾枚拎着包打那个女的，这个场面。。
我忙下车跑了过去，莲莲也在，和沙曼抱着栾枚。那个女的，借此想换手。
我站在中间 ‘你想干什么？’ 我扳着脸说。
她看我 是你说的吧，这样也好。
你有病吧，不可能是她。 小鸥在后面喊说。
‘有什么回去说吧。在外面。’ 我说 （回去个屁。） 栾枚说。
‘你想怎么样？分手还是什么/’ 我看向小鸥。 他不说话的样子是不想分手。
我对小鸥示意一下那个女的。 他大声喊让她滚。 那个女的哭着跑了。 这样是有点伤人。
我转头看她们，栾枚也开始哭起来。
‘要不，你先走吧。’ 我对小鸥说。 他转身走了。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看了看莲莲。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栾枚哭着问。
‘没有，我也是刚知道。’
（她刚才是怎么说的？）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
（林郎石，你还替他骗我。） 说着她伸腿踢我。幸好我躲开了。 他俩打了好，好了打，我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小鸥’ 我刚叫。 （你别提他，给我几个男人，我能创造一个民族。) 栾枚说。
我笑 ‘回家，回家吧。’
经历了这么多，不管我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她选了家人。我还要破坏吗？如果一切只是我的误会，那她回来，为什么不解释？
梁咏琪 《凹凸》
你说你好孤独 日子过得很辛苦
早就忘了如何寻找幸福 太多的包袱 显得更加无助
在没有音乐的时候 更想一个人跳舞
跟不上你的脚步 干脆就说迷了路
干脆就继续麻木 对你有没有帮助
可以笑 也可以哭 不一定要别人保护
不要让现实残酷 把你赶上绝路
你说你的感触 已经变得很模糊
想走的路还是有点凹凸
放弃的依附 一切都不在乎
眼看着 别人的幸福 还能怎么忌妒
送歌一首
回去后，就没睡了，怕早上起不来，6点多开车去接小虎。他开车。找到小洪说的那个地方。
她带着我们一一介绍。
（走，出去。） 她说。 ‘这么冷的天，我们出去干嘛？’ 我问。
（喝西北风） 出去冻得瑟瑟
（开心点，要找到心花怒放的感觉。）
‘让你冻一天，我看看啥感觉。’ 我缩着头说。
裤衩都吹透了。 小虎说。 我笑。
‘他们排场不小。’ 我说。 （派头都是用钱砸出来的，心里哭啊。） 小洪说。
结束后，下午2点多，我们往回走。 小虎开车，我有点困了。
（什么才是成功？） 小洪突然一句。
理想得以实现吧。 小虎边说边回头看我们。
‘兜里有钱、缸里有米、床上有汉、人生美满。’ 我瞎说。 她笑。
车行再有一周就完工了，所以没时间四处乱晃。晚上6点，和汝绘、沙曼在外面吃饭。8点接到栾枚电话，说她们三个在医院，都感冒了，在医院点滴。
我们就过去了。到时，看见小白坐在一边，拿着她们的衣服。我和栾枚说了几句直扑儿子那儿了。
他戴着一个嘴巴型的口罩。我拿出我的口罩给他看。
‘你看，一样。’ 他点头。 我坐下倚在自己胳膊上，另一只手放在他腿上。
石头，你不开心吗？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不笑？ ‘我哪有。’
你见我不开心吗？ ‘当然没有啊。’
为什么不笑？ ‘好，我笑。’
你这是笑吗？ ‘毛病再多，我走了。’
好好好。 他伸手拉我，怕我走，手还偏要缩我手里，让我握着他。
‘你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去赛车场。’ 我说。 他点头。 我偏头看了一眼她们，她们还在说话。
小白坐了过来。 最近好吗？ 他问。
‘老样子。’ 我答。
找个时间，一起吃个饭。 他说。 我点头。
坐了一会儿， 我们离开了。想着小白的照顾，莲莲的样子。走出了医院。 沙曼走了。
我和汝绘正要去坐车。
【郎石】 ‘嗯？’
【你还爱她吗？】 ‘过去了。’
我们等来了车，上车，正好最后有两个座位，我们就过去了。都挺沉默的，当我想开口时，她也说话了。
‘哈，你先说。’ 我说。 【郎石，这是不是代表你们结束了。】
‘嗯’ 【不能得到，就远离。】 她说。
我只是听着。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快下车了。’ 【好，再见。】
我下车了，看着车窗，此时正被对面大楼遮住了光线，她的表情看得不是很清楚。我招招手走了。
从思琳那儿给小鬼接了回来，他感冒一直没好。一路上他又问了一些让我难以招架的问题。
例如； 什么时候接我们回家啊？为什么不住一起？等。我胡乱糖塞过去。带着他去吃拉面，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
如果双方父母不干涉，或者可以和莲莲带全家去新加坡玩，经常见面、聚餐。
‘小鬼，你的吃相能不能好一点。’ 我回过神儿问。
【还不是和你一样。】 他用手背擦着嘴巴说，岂料擦到满脸。
‘谁说的？’ 【妈妈】
‘妈妈和栾阿姨感冒好了吗？’ 【没有】
‘以后还会有一位叔叔疼你。’ 我摸着他说。
【谁呀？】 ‘小白呀。’
【哦】 ‘他对你好吗？’
【好，经常带我出去玩，还送我一个平板。】 、‘你喜欢他吗？’
【还好】 我笑笑 。‘他对你那么好，有没有谢谢人家？’ 我问。
【当然有】 我点头
上次的老板又出来了。 你们来了？ 我点头。
你儿子？ 他问。 我搂着小鬼点头 ‘叫叔叔好。’ 我对小石说。
【叔叔好】 哈，你也好。
你结婚了？ 他挺惊讶的说。 我笑笑。
你有那么大？ 他又问。 以为我孩子都有了。 我笑笑。
我回去拿照相机 。他说转身进后面了。 一会儿出来给我们拍了一张照片。
我把这张照片放进和汝绘拍的那张里面。小鬼嗖的一下吧那张拿了出来。
【她谁呀？】 ‘不记得了？汝绘阿姨啊。’
【你为什么要和她照相啊？】 ‘和你一样，过来吃面，也是刚才那位叔叔照的。’ 我说。
他仔细看着 【她蛮漂亮的。】 说着吧照片还给我。
‘你能分清什么是漂亮吗？’ 【妈妈，沙曼姨姨漂亮，你，丑。】 他说完，嗖一下跑了。 我笑笑，勾勾手，让他过来，他不。我付钱后去追他。
晚上在家吃饭，皓子来了。
小石，皓子叔叔来了。 皓子一来就逗他说。 【皓子叔叔来了，猫叔叔没来？】 小鬼说。
我和皓子一起看他 然后我想明白了，笑了，小鬼故意逗他。 他抱起小石玩了半天。
我们聊了很多，他逗的我，笑的喘不过气。
‘你可不可以不抽烟？’ 我问。 就抽一根。 他保证着。
‘我儿子在呢。’ 我去外面抽。
我抱着小鬼
【石头，我想给莲莲电话。】 ‘好啊，去吧。’
皓子回来想再喝一瓶。 ‘几点了，我这不是招待所，不接待流浪汉。’ 我说。
今晚一起睡吧。 他说 ‘真想把你从80层楼踹下去。’ 我说。
真想躺你怀里睡上3年。 他又说。 ‘滚’
隔天，太忙了，给小石送回去了。 晚上和沙曼出去看电影，从影院出来，我们都戴上了口罩，我等她说去哪儿？她转头隔着口罩亲了我一下，拉着我往前走。
过了马路，我停住了，远远看见小白在某间蛋糕店门前搂抱着莲莲。紧紧依偎在一起。沙曼也看见了，停止了拉我。
越走越近，看得越清楚、我的心越坠。幸好带着口罩，走过他们，我停住了，我想我们只差10几步吧。
莲莲在我心中是美好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都记住了。 一切的一切让它一切吧。
车行的事让我忙的不可开交，只有休息时，才有想念莲莲的时候。小洪和几个朋友组织的友谊赛，让我参加。
在休息室时，突然想起那天他们的拥抱，情绪没了
皓子一脚踹了我坐的椅子 （瞎想什么？加油。）
我点头。 心想不是友谊赛吗？有什么的？我羡慕那些公私事分的很清楚的人。情绪会随时被控制。算了。 我就出去了。
开始一切都挺正常的，但是我就是难过、精神高度不集中、我觉得我现在不行，不是时候。我突然停车了。
独自待在一个地方，一下来后，好多了，不像刚才那个情绪。过劲儿了。
我一抬头看见小洪站在我眼前。
有心事？ 她问。 ‘抱歉。’
没事，安全最重要。 我点头。
小洪出去了。 皓子进来了
你没事吧？ ‘没事。’
那个车手是天津的吧？ ‘你怎么知道？’
‘口音。’ 我想了想，没想明白。
后来知道惹人家不高兴了，觉得我不重视他们，说我不懂事，对于跟我合作不报信心。 我暗自送他们几个字 【【无所谓】】。
晚上，我带着狗狗们去了天台，散心。什么也没想，静静的看着下面，汝绘就这样走进了我的视线，她应该是去我家。
我大声喊了她一下， 她找到了我，笑笑，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上来后
【我正要去你家。】 她说。 ‘我知道。’
她双手放在天台边上，冷风吹的她脸都红了。 但是我看她笑了。
【郎石，今天我很开心。】 ‘嗯，什么事呢？’
【什么也没发生，我就是很高兴。】 我笑笑 ‘冷吗？’
她摇头 我也没追问她为什么高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情绪、感觉、没什么。
车行、小洪两边跑，谁也见不到谁，想着去思琳店听听栾枚怎样了，不知不觉在车行，天已经要亮了。我看看手机，5点40.关了门走出车行。
不知不觉来到了酒馆。正巧看见她锁门。锁好后，她一回头看见我，我笑笑，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她拿着钥匙，吧门又给打开了。
我们进去了。我坐在沙发上，她从冰箱拿出一块蛋糕给我。
‘你吃了吗？’ 我问。 “吃过了。” 她说着走到后面。很快她搬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我忙走过去接着，她看我，交给我。我放到桌子上，她坐过去洗杯子。
我端着蛋糕坐到她那里。 ‘累不累？’ 我问。 她摇头 “习惯了，你呢？” 她看我。
‘没感觉，等我吃完帮你做点什么。’ 我说。 我快速吃完了，帮她扫地、拖地。
我边干活边想，在一起需要感觉，不是你好，就可以。如果遇到让你奋不顾身的那个人，她就是对你再好，你也会飞奔过去的。
都打扫干净后，10点了。
我转头找她 ，她趴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上网。
‘晚上，我去思琳店，来吗？’ 我问。 她点头。
‘我来接你。’ “好”
我就回家睡觉了。晚上接她去了思琳那儿。
‘你先进去，我找地方停车。’ 我说。 她就下车了。 周围没车位了。
进去时看见思琳在和其他人说话，看见我指了指楼上，我就明白了，独自上楼了。 沙曼、栾枚、苏欣都在。
（好久没见了，你都在忙什么？） 栾枚问。 ‘很多事儿呗。你怎么样了？’
（分手了） ‘真的？’
（嗯，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她说。
‘我不是很清楚，第一次碰巧看见他们一群人在酒吧，我还给那几个女的送回去了。还有一次在路口，看见他俩喝多了。最后一次就出事那天，我们在商场逛街，我又看见他俩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算了，与我无关了。） 我偷偷问苏欣
‘他俩真的啊？’ 她点头 。
（男人就像食堂里的菜，难看、难吃。） 栾枚说。
《那也得早去，晚了照样饿肚子。》 沙曼补充道。
一会儿，小石进来了，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你，妈妈来了？’ 我问。 他摇头。
（莲莲被公司叫回去了。小石我带着。） 栾枚问。
我抱着小石 喂他吃东西。珊瑚拿饮料给他，在我怀里和珊瑚玩了好一会儿。 我渐渐觉得珊瑚不想以前冷冰冰的，不好接近了。
心里想，以后如果没什么事减少和这群姐妹见面吧，1是为了不见莲莲，2是不想从她们嘴里听到有关莲莲的事。
更毕， 不少吧，意思够吧。大放送吧。撤了好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