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不语——记元明时期的一段尘封高人往事

  天涯未知学院9毫米烟灰同志的年终总结报告
  那个,开始了。

  这一年·····
  我在网友,书友眼里成了什么高人。
  哈哈,委实是着不得这名儿。
  我是什么呢?首先是一个作者,毕竟大家熟知我,是从读我的书开始的。
  其次,我是一个喜爱根源文化的人。
  根源文化指的是那些古人留给我们的,根源性的思想,知识,这些都是财富。
  这一年我都干了些什么?
  年初时候写了这么个帖子。
  然后,开始举行了线下活动,然后开始教站桩。讲根源文化。
  最后,我们把太极图要表达的真正意思搞清楚了。明白了阴阳转化的五大定律法则,奠定了核心的思想。
  这个帖子里也有阴阳,不过那是一个大家认为的阴阳。
  阴阳者,从来就不是一个定论,它是一个转化关系,这个关系,存在五个过程。
  这五个过程对应了历法,节气,也对应了,一天的十二个时辰,同样也对应了人体的生理活动规律。
  我开了课堂,讲了许多,讲到最后,我自已有些害怕了。
  因为,离那个真正的东西愈来愈近了。
  而这些,在古时,是被称之为犯忌的。
  所以,我讲的有些收敛。
  学员们很优秀,写了许多阶段总结的文章,表达的非常棒。
  一年时间,把太极,阴阳讲清楚,让学员们明白这一块重点。
  心有重担放下感觉,总算没辜负大家的托付。
  除了这个,我还教了站桩。
  还好,从春天开始,一直坚持过来的,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身体开始朝着整劲方向转变了。
  这点要说明,不是一年达到了整劲,是开始朝着那个方向转变,有了一些苗头了。
  想要整劲出色,除了站桩,还有其它的训练,每天坚持,至少也得两年多。
  这一年走来,也受到了许多的非议。
  江湖嘛,说什么的都有。
  年初时候,有在医武道帖子里,跟我抬杠的,可爱的猫头鹰同学。
  青城山活动后,还有传出我乃什么,什么,什么的谣言。哈哈。
  和一位长辈聊这些。
  长辈笑着跟我说,这就是咱们中国人特色的江湖风格。
  但凡什么人,一旦有一丁点小名气。总是要从几个方面来论的。
  比如什么转世,什么灵物,什么附体,什么仙佛·····
  这是一块。
  然后一块是什么师承,什么门派。
  这人师父,师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年有什么事儿。这人的门派是怎么回事儿,当年哪个人创出来的,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儿。
  接下来呢,又会开扒对方私生活。这人哪儿人,什么出身,家里都什么人。私生活有什么可以供人乐呵,谈论的东西。
  搞西洋科学,西洋学科的一般不会论这个。
  可一旦跟传统文化,老祖宗东西搭边儿,总是要论一论这些。
  也不是见不得别人好,也不是说这人怎样儿,就是爱论,喜欢拿这些当个话题。
  而这,就是华夏江湖的风格和特色。
  好在这一年,我没折腾什么大名气。
  所以论的有限,还没涉及私生活,家庭成员上,哈哈。
  论出名儿,也就是在天涯这个版块,有那么点小小名气。这小名气,也还是网友,书友们厚爱,一来喜欢我的书,二来我这人没什么高人架子。
  也有开始觉得我好,后来听了言论,觉得我像是大妖怪,然后愤然离我而去的人。
  哈哈。
  都好,都好。
  江湖嘛,就是这样的。
  几家唱败,几家兴,败了再兴,兴了再败。
  如那江流潮涌,千古不息。
  图的是啥,不都是唱个角儿,演一出儿戏嘛。
  好与坏?
  天地再造,龙蛇起陆,乾坤翻转之时,又哪里有人能说清?
  今儿这一年,走了些许地方,见了些许的人。
  有喜有忧吧。
  喜的是,传统这块的生命力真是无比顽强。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坚强地存活下去。
  忧的是,搁这么一个新的,浮的年月。
  这一块的东西,怎么和我们的衣食住行等等一切关连起来?
  怎么让大家活出一种中国范儿?而不是外黄内白的西洋范儿,欧美范儿呢?
  这或许是需要努力的方向吧。
  新的一年开始了。
  二零一七年,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江湖呢?
  这个讲实话,不是我来定,是网友,书友,伙伴们,还有老天来定。
  现今不是旧时候了,这不是一个逞个人英雄主义的年代。
  现今也不是崇拜偶像,高人,牛人,大能的岁月。
  知识,信息的获取通道越来越多。
  现实中发生的事,随便拿部智能手机,联入网络,想知道什么,大体都能知道。
  现实中人类看不见的事,随便找几个城市的大仙儿,神婆 ,神汉们,起香,闭眼,转入神灵世界转一圈,然后综合下来,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哈哈。
  人类活着还有什么追求,不就是这种求知欲吗?
  现在,求知欲越来越弱。
  所以,知道什么的,明白什么,已经不再在标傍一个人是否为高人,厉害人儿,文化人儿的标签了。
  大家人人都有成长为高人的潜质。
  这不是白话,这是真话。
  所以,这是一个合作的时代,这是一个合作精神萌芽的岁月。
  这不是一个领袖的时代,这个时代,已经不再需要领袖了。
  这个时代需要的是合作,共进退,共商议。
  我的二零一七,重点应该是集体。
  大家一起吧,一起做点什么,找个角儿,唱个戏儿,该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
  还有写作,写作是我的重要工作。
  楼英故事,春节前后,应该会结束。新的故事,已经在酝酿。
  还有那些和我学习的可爱书友们。
  也得一起努力,把学会的知识沉淀,然后结合现实,自已再加工,最终形成属于你的····
  我讲的,是我的,最终要形成你自已的,才是学到了。
  最后,这篇总结报告结束,就不喊什么大口号了。
  低调一点,默默祝每一位,新年,今后,若干年,永久安好。
  9毫米烟灰敬上。
  楼英听这里许多曲折,遂长叹了口气,再仔细回味走来路上遇到的一幕幕。
  把那些苦,累,反复在嘴中嚼过。他愈发觉得此行不虚。他不知自家今后会担何大事。
  而此时,他医了肚中饿疾,只知一件事。
  他的医术,又破了一个小关隘。
  这般过往,这般所见,并无什么高明的医理,亦无什么高人现身与楼英说法言道。可正是这生生死死坎坎坷坷的路,于楼英而言才是真正的修行。
  不由得,楼英就想起一句话。
  那是楼塔一位邻家老人讲过的。
  人生得福易,得生死之苦难!
  这其中,何为生死之苦,这生死之苦便是那生生死死间打磨,一念可生,一念可死,身不由已,末了却又活转过来。
  这苦,得之难,其福,极大。
  念至此,楼英喝了口老黄酒,自顾长叹道:“这人生,求的是何,不就是这兜兜转转,幽幽叹叹的一口气吗?”
  话出口,不想竟把孔方眼中泪给引下来了。
  “是了,是了·····”
  孔方抹眼道:“亦不知我家那娘子,现今可安好,又不知,我那儿可安康,还是不知,我那兄弟究竟何为。这····这一口气,真是还要让我叹上几叹,幽上几幽方能罢了。唉,且不说那许多,单就眼下事·····”
  孔方使衣襟去了眼角泪道:“公子,你是不知,我等在此,把你候来,却是还要并肩再破一个杀机才行。”
  “杀机,杀机,这听名字,就知是煞气极重之事,到时,不知你我三人,能否,能否活转下来于这天地间,幽幽叹叹的过活呢?”
  楼英奇怪,忙问道:“孔公子,是何事呀?”
  不及孔方答,洪二闷声道:“还不是那癞头道人,他说了,我等此番是入了一个大杀局。想于杀局中存身保命,就必需按他吩咐,把事给做了。这般事,先前我是不信。可眼下,公子你既按他说的方位时辰现身了,又不得不让人信服喽。”
  楼英沉声道:“你讲·····”
  洪二道:“是这样,火琉璃所在之处,是个极凶险的地方。那地方离我等不远,从这里上去,拐个弯儿有条飞瀑,飞瀑下有个水潭,我和孔公子落脚地就在那水潭对面林中。水潭另一侧有个向内凹进去的岩壁。岩壁背阴,下有积水,毒菌。”
  讲到这儿,洪二拿出身背葫芦,喝上口水继续道:“说的就是这样块地方,而门道却又不在那岩壁下的积水,毒菌处。是在上边,那里有一处高约四尺余,宽约两丈的洞口。我和孔公子来时看过了,那洞中应是住了许多蝠类。”
  “那些个东西,每天夜晚都出去觅食,远观了,黑压一片。前几天,我使铁棒,寻个机会,胡乱打下几个。也是细观了,却不知归属什么品属,只是不似寻常见的模样儿。生的有些大,爪利,牙尖,看着丑陋骇人。”
  “道人让我们取的火琉璃就在这洞里,我估摸······”
  洪二摸头道:“会不会是那夜明砂?”
  楼英听此忖道:“如此,倒也有那可能。传闻,上等夜明砂纯白如雪,服之····不对,这纯白如雪之物,又不合火琉璃本意啊。莫非·····洞中另有其物?”
  洪二道:“这却是不知了,道人只讲了,因缘造化,该知时,自然得知是什么?”
  楼英点头道:“许是高人早有算计,只不知,我等几时去取那物?”
  洪二:“月圆夜,算来过去今晚,还有一天一晚,等到后天晚上,便是入洞取火琉璃的时候了。”
  楼英道:“如此正好,我正要去寻一个人呢,就是我先前提过的色目人。这样,我等·····”
  洪二听这话,忙按住楼英肩道:“公子,你这一路受尽许多苦,看你两眼浮的均是血丝,想来这些时日也没睡过什么好觉。这样, 不如你把那人体征讲与我听,我和孔公子分头在这四下寻找。你先回棚中休息可好。若不然,你体力不济,我和孔公子还得顾及你,这样分心,亦是难寻人。”
  楼英听这话,只好罢了寻人打算。他身确实困乏,此际便是说话,也是提聚全身力气方得行。如是,只好听从洪二安排。
  这边厢洪二就背了楼英,孔公子在身后,伸手扶住。三人一步步挪了小半时辰,就来到了洪二说的那个地方。
  天将明了,四下里笼了几道厚厚的雾。
  是以楼英也没观出什么大概,只听不远处有轰轰水声。
  棚子许是先前猎人居住,里面有床,洪二,孔方还带了几张兽皮。楼英见了床,两眼就支撑不住,于是喝了碗水,吩咐有事便叫,这就披上兽皮,倒头睡去。
  这一觉,楼英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
  待其醒转,睁了眼,见天光大亮,稍许,挪动身体,周身却是说不出的痛。于是,又转了转身,再抬头起来时,正好望见洪二,孔方坐在棚门处说话。
  洪二转头,看楼英睡醒,忙过来招呼。
  楼英回着话,又问今是第几日。洪二回说,今已是第三天晌午了。到了今晚,就是入洞取火琉璃之时。
  楼英又问寻到色目人没,洪二苦笑摇头。
  听此,楼英叹了口气,眼见二人疲乏,忙下床,让二人过来歇息一会儿。洪二也不推却,拉着孔方进来,又告诉楼英吃食在何处,两人这一边一头一个,倒床上睡了。
  楼英先是寻了吃食,填饱肚子,又喝了些水,活动一番。待身痛消失,他顿觉精神又增了不少。
  心情痛快之余,楼英走出去,先是抬头观了不远处的飞瀑,又闻了闻身上气味,摇头苦笑间,看到飞瀑下一池水清幽的可人。于是就移步过去,脱了身上衣,用水粗粗洗过两遍,摊开在石上晾好,便又跳入潭中,泡个清凉的汤,洗去身上尘灰热气。
  就这般,泡洗了一个时辰,待楼英看石上衣干,方上岸换上干爽衣服,这就要转回去,刚好这空当,不知怎地,他耳中就传来一阵喀喀啃食音。
  这声音无比古怪,仿似什么猛兽嚼食碎骨一般,听的人心头发颤。
  楼英先是一惊,末了拿起块石,掩身朝不远处一看,这一望之下,只见对面二十余丈外的林中,一个人影正蹲伏那里,手捧一只猴子,把头埋入猴子腹中,喀喀啃咬着什么呢。
  楼英心寒之余,他小心退了几步,待掩好身形,抬头仔细观察。稍许,他赫然认出这捧猴生食的家伙不是旁人,正是几天前走失的色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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