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这些年的驱邪修道经历,关于灵异有问必答

拿起手机想写点东西,突然又发现不知道写些什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有个老道士下山云游遇到一个孤儿,看其可怜,就收他做徒弟,小孩长到十七八岁的时候,有一天老道士算到这个徒弟下个月有一劫,并且躲不过去,必死无疑,他的道行虽然很深,但也救不了徒弟,但又怕其他道友笑话自己连徒弟的死都算不出来,就让徒弟下山寻亲。半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徒弟的消息,道士以为徒弟还是难逃此劫,叹息不已。哀伤过后,便重新静下心来修道,可没想到,过了几天徒弟竟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道士看着自己的徒弟半天说不出话来,盘腿而坐,嘴里念起经文,手指一掐,算到了徒弟为什么躲过了此劫,原来他的徒弟下山的时候,看到一个蚂蚁巢穴,里面很多蚂蚁,正好那天下雨,雨水汇集慢慢流向蚁巢,眼看蚁巢被淹,小道士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挡住了雨水并且改变了雨水流动的方向,才保护了这些小生命,上苍见小道士如此心善,不忍好人短寿,便给小道士加了寿命,逃过此劫。勿以恶小而为之 ,勿以善小而不为,蚂蚁虽小,但也是一个生灵,他们的前世也有可能是人,甚至有可能是我们的亲人,今生你救过它,来世必定千里来报恩,相反今生做恶,不说来世如何,死后在阴间都会受 刑,所以做人一定要行善积德,待人真诚,与人和善。
大师兄在街上摆摊,大师兄是老实人,不会做生意,帮人算.命看到什么说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帮人全部说出来,弄的顾客不开心,还没算完就跑了,哈哈。一天下来才挣了60
简单的介绍下自己#(嘿嘿嘿),我是神霄玉清派第三十八代内门弟子风逸,我们神霄派主修雷法和火法,兵马方面,茅山主要炼鬼将,而我们神霄主要炼妖将,养鬼将顾名思义就是将孤魂野鬼抓来养成自己的兵马,而炼妖将相对就要复杂和难很多,因为要抓妖灵,一方面妖灵要比鬼厉害不好抓,要是遇到比自己厉害的妖灵,小命都有可能丢了。另一方面现在社会野生动物都很少,成精的妖灵当然少之更少。身体方面,我们修体内的真气和魂魄,体内真气修炼过程中会慢慢自行打通体内的筋脉,让真气能够在体内自然畅通运行,甚至运出体外,这个境界叫“真气离体”,真气离体后就可以用真气灌入别人的体内,给别人治病,化煞。真气的修炼是通过吸收天地的灵气,所以这过程很枯燥,也很费时费力,要靠自己长年累月的修炼,真气一般存在三个地方,分别是上中下三个丹田,要是三个丹田的气都足了,就可以开始结丹,上中下三丹结好后,然后将三丹推到上丹田,这就是道家说的“三花聚顶”,这时候真气够了,但还需要魂魄要足够强大,修炼魂魄要出阴神,修炼幻海,这时候再将三花推出头顶,溢出阳神,这就是成仙了。据师门记载,肉身可坏,但阳神不灭,炮弹都炸不烂,不过还是有寿命的限制,出阳神后可以增加一千多年的寿命,到了一千多年后阳神还是会和人一样慢慢衰退,最后消散,那些神仙为了继续活下去,有些会去历雷劫,过了雷劫就是成九阳真神,据师门一直传下来的说法,出阳神的祖师不少,但能历雷劫的没见过,而且雷劫也是生死劫,过了就是神的级别,没过就会形神俱灭。只听说上古大神女娲伏羲是过了雷劫成了九阳真神的,大部分的神仙都是选择投胎转世,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很多历史伟人出生的时候会有异像,比如说某某皇帝出生的时候,电闪雷鸣,出生的夜晚房顶有金龙盘旋,其实这些异象是神仙投胎的时候故意弄出来的动静,电闪雷鸣是投胎的神仙的法术导致的小范围地区的气候变化,金龙盘旋其实就是他的妖将,这时候父母或者附近的人看到这样的异象,就会想到这个孩子不是凡胎,父母就会视若珍宝,好好培养,甚至如果出现在帝王家,皇帝知道后,这个孩子封太子的概率就高了。大家知道为什么神仙投胎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吧,O(∩_∩)O哈哈~。这是神仙投胎的异象,那些成不了神仙,但又有些道行的鬼魂或者动物精呢?他们也不甘心啊,它们也想父母重视自己,疼爱自己,让自己出生后能有好的教育或者对待,但他们道行又不足以引起异象,那怎么办?它们往往会入梦,进入母亲的梦境,在母亲的梦境里,自己幻化成一条萌萌哒小龙,或者浴火重生的凤凰,然后亲切地扑到母亲的怀抱,各种撒娇卖萌,嘴里抹了油似地喊妈妈~,第二天醒来,这位妈妈就会惊喜万分,然后兴奋地对着她的老公说我怀的是龙宝宝,孩子以后肯定会出人头地,带着我们享尽荣华富贵...... ,至于能不能出人头地这就看本人自己的造化,但他早年一定被家里看重,会得到好的教育。其实说到底,就是动物的资源竞争,好让自己在这一世有好的环境基础。扯得有些远,不过写这帖子就是为了和大家聊聊三界的那些事。今天就这样,明天继续聊。
寻仙求真几人痴
踏遍千山泪已支
日供夜拜神佛之
鬼魅作伴你可知

开头来首打油诗,欢迎大家跟贴,一起聊聊灵异经历和三界的那些事
简单的介绍下自己#(嘿嘿嘿),我是神霄玉清派第三十八代内门弟子风逸,我们神霄派主修雷法和火法,兵马方面,茅山主要炼鬼将,而我们神霄主要炼妖将,养鬼将顾名思义就是将孤魂野鬼抓来养成自己的兵马,而炼妖将相对就要复杂和难很多,因为要抓妖灵,一方面妖灵要比鬼厉害不好抓,要是遇到比自己厉害的妖灵,小命都有可能丢了。另一方面现在社会野生动物都很少,成精的妖灵当然少之更少。身体方面,我们修体内的真气和魂魄,体内真气修炼过程中会慢慢自行打通体内的筋脉,让真气能够在体内自然畅通运行,甚至运出体外,这个境界叫“真气离体”,真气离体后就可以用真气灌入别人的体内,给别人治病,化煞。真气的修炼是通过吸收天地的灵气,所以这过程很枯燥,也很费时费力,要靠自己长年累月的修炼,真气一般存在三个地方,分别是上中下三个丹田,要是三个丹田的气都足了,就可以开始结丹,上中下三丹结好后,然后将三丹推到上丹田,这就是道家说的“三花聚顶”,这时候真气够了,但还需要魂魄要足够强大,修炼魂魄要出阴神,修炼幻海,这时候再将三花推出头顶,溢出阳神,这就是成仙了。据师门记载,肉身可坏,但阳神不灭,炮弹都炸不烂,不过还是有寿命的限制,出阳神后可以增加一千多年的寿命,到了一千多年后阳神还是会和人一样慢慢衰退,最后消散,那些神仙为了继续活下去,有些会去历雷劫,过了雷劫就是成九阳真神,据师门一直传下来的说法,出阳神的祖师不少,但能历雷劫的没见过,而且雷劫也是生死劫,过了就是神的级别,没过就会形神俱灭。只听说上古大神女娲伏羲是过了雷劫成了九阳真神的,大部分的神仙都是选择投胎转世,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很多历史伟人出生的时候会有异像,比如说某某皇帝出生的时候,电闪雷鸣,出生的夜晚房顶有金龙盘旋,其实这些异象是神仙投胎的时候故意弄出来的动静,电闪雷鸣是投胎的神仙的法术导致的小范围地区的气候变化,金龙盘旋其实就是他的妖将,这时候父母或者附近的人看到这样的异象,就会想到这个孩子不是凡胎,父母就会视若珍宝,好好培养,甚至如果出现在帝王家,皇帝知道后,这个孩子封太子的概率就高了。大家知道为什么神仙投胎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了吧,O(∩_∩)O哈哈~。这是神仙投胎的异象,那些成不了神仙,但又有些道行的鬼魂或者动物精呢?他们也不甘心啊,它们也想父母重视自己,疼爱自己,让自己出生后能有好的教育或者对待,但他们道行又不足以引起异象,那怎么办?它们往往会入梦,进入母亲的梦境,在母亲的梦境里,自己幻化成一条萌萌哒小龙,或者浴火重生的凤凰,然后亲切地扑到母亲的怀抱,各种撒娇卖萌,嘴里抹了油似地喊妈妈~,第二天醒来,这位妈妈就会惊喜万分,然后兴奋地对着她的老公说我怀的是龙宝宝,孩子以后肯定会出人头地,带着我们享尽荣华富贵...... ,至于能不能出人头地这就看本人自己的造化,但他早年一定被家里看重,会得到好的教育。其实说到底,就是动物的资源竞争,好让自己在这一世有好的环境基础。扯得有些远,不过写这帖子就是为了和大家聊聊三界的那些事。今天就这样,明天继续聊。
给大家看看我的法坛
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鬼,众说纷纭,维物主义思想的人认为,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是由于人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心驱使下,所捏造出来的虚构的东西,所谓“世间本无鬼,鬼自由心生”,就是他们的理论与原则。
然而,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像我们人类认识世界一样,最开始认为地是方的,后来知道地是圆的。最开始认为太阳是宇宙的中心点,后来才知道太阳只不过是银河系数千亿颗恒星中小小的一颗。
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我们知道这是由于人在不断进化过程中头脑越来越发达,智商越来越高的缘故,人之所以有很高的智商,就是由于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心,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不断的去摸索去探索未知的世界,随着不断的探索,人的认知和智商也越来越高。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喜欢研究超自然学,所谓超自然就是指用现在的科学手段无法解释出合理答案,超出人类现有能力的事物,比如百慕大三角,UFO…只要是无法解释的东西都可以归类为超自然,一旦这些东西被人类解释,找出答案以后,那么它就不是超自然了。
在超自然事物中,最使人感兴趣的,那就是灵魂。据悉,美国已经有科学家通过不断的探索、研究、和实验已经证明了灵魂的存在,但由于怕一旦研究结果公布之后,世界上人口的自杀比例会增加,所以一直没敢公布。
他们只公布了一个简单实验的结果,实验是在一家心脏病医院里做的,科学家选了56名经常心肌梗塞心脏停跳的病人,当人的心脏停跳时呼吸也会跟着停止,这时候人就处于一种假死状态,假死状态中的人是没有思维的,当这56名病人中有人出现假死状态时,科学家就把一张预先画在纸上的心形图案放到病人的脸上,在病人被抢救过来苏醒前他们就把那张纸拿走,最后的实验结果表明,这56名病人中有32人醒来后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却知道那张纸上所画的图案…这是完全无法解释的。
而在我国,一直宣扬无神论,一旦有一些超自然的现象流传民间时,国家就会派出一些所谓的权威专家,用一些并不合理的解释来掩盖真相,封杀流言,这不能怪国家和政权,因为有太多图谋不轨的人,打着挑战传统科学的旗号蛊惑大众的思想,一旦群众的思想被蒙蔽,后果是可怕的,会颠覆整个社会。
所以,那些超自然现象和无法解释的事情,无论是真是假,统统被封杀掉了,永远的埋没在民间,尘封在了少数人的记忆中…
我,就属于那少数人中的一员,我对超自然没有一点研究,但是我所经历过的和见过的事情,不敢说比灵魂研究者知道的多,但绝对比他们见过的多,他们只是通过传闻或资料研究并认识灵魂。
而我,通过的却是眼睛…
入门第一天,师傅接到一个家里闹鬼的案例,下午两点多师傅让我跟他去,让我见识见识,我们开车来到对方家里,对方家住的是廉租房,一开门,房间没有开灯,很阴暗,大厅很小,只能摆下一个正方形桌子和一个沙发,等我们走进去,对方才把灯打开,一个五十多岁身材肥胖的大妈和她的大女儿围坐在桌子边上聊天,旁边她的二女儿抱着一个婴儿坐在沙发上,手臂上都带了孝字,大妈给我们倒了一杯茶就开始讲她妈妈前两天天去世了,她小女儿昨晚睡了老人的床,第二天小儿女人就不舒服,肚子痛,几个人老无缘无故往一边倾斜,婴儿人也有点发烧,师傅一一给她们检测后颈,说还好,然后给肚子疼的妇女治病,师傅用手贴着对方的肚子,不一会儿对方都舒服了很多,连说谢谢师傅,大妈还给我和师傅一人一包利群,我看师傅没收,我也把烟放下了。大妈问师傅,是不是老人魂魄回来了,师傅点头,那时候我看的非常清楚几个人的脸上都有很明显的青印,事后我问师傅,师傅说一般人很难看到的,这是授了法印的人才能清晰的看到。大妈说能不能帮忙问问老人为什么回来找他们麻烦,是不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师傅让我把法坛搭起来,开始做法,念完经后,师傅说,老人想要一副棺材,还有以前她穿的衣服。大妈说,都买了公墓,公墓只能埋骨灰盒,这个没办法,师傅又开始念经和老人魂魄沟通起来,念完经,师傅说老人答应不要棺材,但要在家里住一年,老人说很饿,这一年要大妈养着她,师傅说平时吃饭的时候给老人盛一碗饭放旁边就行,大妈说我在外地打工,平时不在家里怎么养?师傅一听,顿时无语,无奈的又念起了经文,一两分钟就结束了,摇着头说 没得商量,不答应就一直跟着你。大妈一听吓得一跳,一个劲的和师傅诉苦,为什么不去找她的儿子啊,偏偏找我。我平时跟她关系怎么怎么好,师傅实在没办法又念起经来和老人讨价还价,最后老人答应让大妈下葬的时候多烧点纸钱,找个专门的道士给她办法事。之后师傅不知道念了什么经,说现在可以直接和老人对话了,死者家属有什么话赶紧问,师傅来给老人传话,大妈跪在法坛前 问的第一句话是:“妈,那个金银首饰放在哪里?”师傅回答。这些值钱的东西都不用问了,都给你爸了,老人让你多对你爸好点。
大妈又继续问:“妈,你还有什么心愿不?师傅摇摇头说:“没什么心愿,就是怪你们在她临死前都不来看她,有些不高兴,所以回来给你们一些教训。师傅问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没有就把老人放了,法坛是鬼差把老人强行拉上去的,时间长了对老人魂魄有伤害,大妈说没什么要问的了,师傅说那就这样了,师傅念完一段经后,让我把法坛收起来,香和蜡烛别熄灭,老人还可以吃。我把法坛收起来,师傅给大妈交代了一些事情,让她们记下师傅的号码,有情况随时联系,离开的时候师傅只要了大妈两百块钱,烟还在桌子上。出门的时候,一家人不停的感谢师傅,下楼的时候,我问师傅,你看到了老人魂魄?师傅嘿嘿一笑说一进门就看到了,趴在大妈的身上,只是没说出来,怕吓到她们,我说你既然知道是老人爬在大妈身上,还看大妈的后劲干嘛,师傅说看对方被老人趴在身上的时间长不长,长的话对身体伤害很大,我又问,那你翻看大妈的后颈不是碰到老人了吗?师傅说 当时大妈去倒茶的时候,老人又趴到小儿女的身上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们身体会无缘无故往一边倾斜。
第二天这家人找师父给小婴儿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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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一个卖草莓晶的,最近我佩戴自己设计的草莓晶以后,怪梦不断,请问做梦跟草莓晶有关系吗? (兰因和雅)
可能是你的草莓晶的磁场紊乱,影响了你。别带了。吉祥物一般开光了才比较好
你好,一个长辈(女人)离异后,二十多年找不到人再嫁,(
极端自我为中心,脾气暴躁)生活也是各种不顺,之前十多年前信佛,现在改信基督。诚心求问有解吗? (000)
不管信什么,一定要修身养性
「该条回应已被删除」 (xxxxxx)
真实经历
据说诺曼底登陆的第一梯队是亡灵勇士,难怪在那么密集的机枪扫射下都无所畏惧#(惊哭)#(惊哭)#(惊哭),最近俄罗斯通灵节目通灵之战,在全球都很火爆,你们看了没?各种通灵人,多面女巫,管家女巫,圣骑上,魔法师等 用各种灵异手段,来给人算.命,感应密闭空间,看一个的过去和未来,真的好神奇,不过在国内这样的节目是绝对不可能播放,最多播放最强大脑
从外界能怎么帮她呢? (000)
这个从外界作用不大的,因为她是自己内心的问题,只有靠她自己慢慢想通这些,外界可以给她一个好的环境,比如和谐 友爱的一个圈子,让她在里面修身养性
入门后大概半个月的时候,我跟着师父在道堂学易.经八.卦,突然听到远方传来喊声。
  “阴玄道长,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候,一位村民闯入了道堂,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写满了慌张。
  我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此事必有蹊跷!
  “什么事?”我师父吸了一口旱烟,老神在在地说道,“风逸,你过去看看。”
  “胡顺中邪了!”一位大妈惊魂未定地说道。
  我一脸询问地向师父看去,因为中邪有可能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冲体,也有可能是纯粹的疑难杂症,我不好定夺。
  如果是前者,那就属于驱鬼降妖。我那时候还不怎么会。

“有什么症状?”我师父问道。
  “乱蹦乱跳,胡言乱语,喜欢吃.鸡。”大妈回答。
  “吃.鸡?”我有点儿好奇,喜欢吃.鸡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也喜欢啊。
  “是生吃。”
大妈的这句话,把我心里的想法给镇压了下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胡顺抓着一只老母鸡,满口鲜血一脸狞笑的样子。
  狠狠甩了甩脑袋,我判断胡顺不是精神错乱,就是被什么东西撞上了。
  “风逸,带上银针,跟我走一趟。”我师父说道。
  “是。”我乖乖答应一声,觉得有好戏看了。
  带上家伙,和师父一起来到胡顺家,只见房子门前围满了村民,此刻正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让一让。”我分开围观的众人,与师父一道进入了平房。
  只见平房中,两个成年人一左一右按住胡顺,但是只听他怪叫一声,直接将两人给掀飞了出去,简直力大无比。
  我看得暗暗心惊。
  “阴玄道长,你总算过来了,帮我看看我家胡顺,他到底是怎么了?”胡顺的妻子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死死抓着我师父的衣服,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别急,我看看。”我师父安抚了一下胡顺的妻子,而后从远处观察了一会儿胡顺的症状。
我发现胡顺手里抓着一只老母‘鸡’,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满嘴鲜血和‘鸡’‘毛’,还上窜下跳,动作极其灵活。
  我知道胡顺有一条‘腿’不太灵活,如果只是‘精’神错‘乱’,也不可能会这么活蹦‘乱’跳。
  所以我判断,胡顺是被什么东西冲体了。
  果然,只见我师父眯起眼睛,一步一步向胡顺走去,而胡顺则是发出阵阵尖锐的低吼。
“阴玄道长,你可要小心了,胡顺力大无比,两个成年人都制服不了他。”一位村民提醒道。
  这个我同意,因为刚才就已经上演过了。
  但是我师父却丝毫不惧,一只手迅速探出,用红绳套住胡顺的左手食指第二关节。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红绳套住胡顺的食指,但是肯定是有原因的。
  被套住红绳之后,胡顺就不动了,双眼呆滞,嘴角留着口水。
  接下来,就见我师父拿出旱烟,在胡顺的头上轻轻敲了一记,喝道:“孽.畜,你好大的胆子!”
  被旱烟敲了一下,胡顺双眼恢复神志,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两手捂着被敲的额头,‘阴’阳怪气地说道:“这老头好厉害,我逃!”说完,整个人一哆嗦,双眼继续变得呆滞起来。
  这时候,我师父就用旱烟再次敲了一下胡顺的头:“说,为什么要捉‘弄’人?”
  接下来,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在村民们眼中力大无穷的胡顺,竟是呈现惶恐的姿态,跪在地上连说不敢了,让我师父放了他。
  我师父见他有所觉悟,便动了恻隐之心,正准备解开他手指上的红绳,没想到他趁着我师父分神的空档,扑了过去,一口狠狠咬住我师父的腰部。
“畜./生!”我大喝一声,用手指按住胡顺的双颊,迫使他上下颚无法合拢,但是这家伙的举动就跟野兽一样,虽然我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双颊,可他依旧不松口,还把自己的脸给啃烂了。
“风逸,上针。”我师父情急之下大喊,我不敢耽搁,拿出银针就刺。
“呀----”胡顺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锐惨叫,不像是人的叫声,不过总算是松开了口。
  我师父的腰部此刻渗出滴滴血迹,只见他疼得冷汗直流,说道:“这畜./生敢伤人,风逸,扒./了他的衣服。”
  这畜./生居然伤我师父,我本来就无比愤怒,此刻哪里还会手软?走上前去就要扒下胡顺的衣服,但是这家伙力道出奇的大,抓住我的衣领就把我扔了出去。
  好在是丢进了人堆里,不然我少不了要伤筋动骨。
  最后,还是召集村民们的力量将胡顺死死按在了地上,我三下五除二解./开胡顺的衣服,正准备一针扎下去。
 这时候,我师父捂着腰部走上前来,对着胡顺质问道:“为什么害人?”
“这是我跟他们家的恩怨。”
“孽./畜,还不离开胡顺的身体?”我师父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套在胡顺手指上的红绳。
  但是那畜./生说什么也不肯出来,更扬言要闹得胡顺家‘鸡’犬不宁,最后我师父没有办法,在胡顺身上找到一个红点,把银针刺入,将他钉/.死。
“你今天杀.我,我让胡家断.子.绝.孙!”胡顺脸部扭曲,血水顺着他的七孔流下。
  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差点把我的耳膜震聋。
  随着这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落下,一只黄鼠狼从屋子房梁中掉了下来,而胡顺也逐渐趋于平静。
  众人纷纷围拢过去,只见那黄鼠狼的‘腿’还在兀自颤动着,显然刚死不久。
  “好大的怨气,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师父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作沉吟状,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问胡顺家媳妇,“你们家有后了吗?”
  “有了,已经四个月了。”胡顺家媳妇略显腼腆地回答。
  我师父长舒了一口气,吩咐村民尽快散去,没什么好看的。
  待胡顺虚弱地醒来,我师父向胡顺了解了一些情况,我则站在他的身后洗耳恭听。
  只听胡顺说,他三天前打死了一只偷‘鸡’的黄鼠狼。
  我师父点了点头:“看来是报仇来的,可是不对啊。”说到这里,我师父微微一愣,然后眉头猛地拧起,“三天前死的,可方才那只黄鼠狼分明就是刚刚被我扎死的,难道……”
  “怎么了师父?”我问。
  “黄鼠狼可能有两只,一只被打死,另一只来报仇来了。”我师父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听完我师父的话,胡顺媳‘妇’从垃圾桶里果然翻出了几天前打死的那只黄鼠狼,脸上愁眉不展。
  “不过好在两只都已经死了。”我安慰道,心里却隐隐地感觉到有一丝担忧,就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场灾难正在降临,使我心绪不宁。
  毕竟黄鼠狼最后那一声狞叫,实在让人心有余悸。
  我师父曾说过,学道之人,直觉大都非常敏锐,所以我觉得这种感觉不会平白无故地产生。
  师父曾说,黄仙是四大仙的一种,民间俗称黄鼠狼,东北那边叫黄皮子,也有人把它的神位供奉在家里,成为保家仙的一种。
  综上所述,可见其确实是有灵‘性’的。
大概过了大半年时间,我在过道上看见了挺着个大肚子走路极度不方便的胡顺媳妇。
胡顺不是本村人,不过他媳妇是,胡顺以前是个流浪汉,流浪到此,与他媳妇结婚了才留了下来。
“胡大婶。”我笑道,“这是第二胎了吧?”
在我的印象中,胡顺媳妇一年前就已经怀有身孕,如今一年过去,他挺着个大肚子一定是又怀孕了。
看到这里,我也就放心了,因为一年前那黄仙的诅咒我可是听在耳朵里的,死后要让胡家断子绝孙,如今生了一胎又一胎,那么诅咒应该没有生效。
想不到胡顺叔那家伙,平时看不出来,私底下还是挺生猛的嘛。
只是面对我的问题,胡顺媳妇却是皱着眉头,愁眉苦脸:“什么第二胎哦,怀胎都一年多哩!”
“什么!”我一听,立马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不,是极度不对劲!
人类怀胎多为九月上下,哪有人怀胎一年的?难道是哪吒转世了?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胡大婶的肚子,发现比之一般怀胎九月的孕妇大了一倍有余,就像一个大冬瓜一般。
“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我脸色凝重了起来。
“好,我也正发愁呢,一年过去了,肚子越来越大,可是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胡大婶叹了口气。
我将耳朵附在胡大婶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儿,发现里面确实没有任何动静,如果是一般小孩,怎么可能一年内也没有任何胎动?
而且胡大婶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要顺产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用手轻轻碰了碰胡大婶的肚子,发现触感非常柔软。
“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什么感觉都没有。”胡大婶回答道。
遭了!
我心里不由得非常吃惊:“胡大婶,能不能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恩。”胡大婶点了点头,将衣服撩起。
看到里面的现状,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胡大婶的肚子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条细小的经脉,皮肤白的吓人,就仿佛是皮肉常年浸泡在水中一般,变薄变鼓变涨变肿。
更像是被水注满了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嘭”的一声爆炸!
我用手碰了碰,问道:“什么感觉都没有?”
“没有。”胡大婶无知地摇了摇头。
我的心毫无预兆的一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很早以前村里的大夫看过,说没事。”胡大婶回答道。
“庸医!”我暗暗咒骂一声,将胡大婶带到道堂,师父那段时间刚好外出云游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胡大婶的情况明显不能拖了,当时我画了一张百解消灾符,点燃放进清水里之后让其服下。
紧接着,只见胡大婶两眼翻白,身体不住哆嗦,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肚子当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滚动,传出阵阵凄厉的尖叫。
我的额头汗如雨下,深怕胡大婶的肚子会不堪重负,当场炸裂。
“呕----”随着一声呕吐声响起,一大摊黑水源源不断地从王大婶的嘴中喷出来,那气味极度难闻,就仿佛是浸泡了几十年的臭水沟一般,让人恶心作呕。
足足吐了有半个多小时,地面上黑水泛滥,阵阵恶臭扑面而来。
经此一吐,胡大婶的肚子瘪了起码有一半。
可能是刚才呕吐的时候造成了胃部痉挛,胡大婶整个人在地上轻微地抽搐着,一丝丝鲜血从她的腹部流出,至于她的人,则是已经晕了过去。
我揭开她的衣服,发现肚子因为呕吐产生的压力而有了裂纹,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而且里面的肉因为常年浸泡在黑水中,已经烂了。
不过好在还有呼吸。
“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我说道。
此刻的我有理由相信胡大婶肚子里的孩子不简单啊,我用百解消灾符是为了驱除她体内的邪气,无疑这满地的黑水就是罪魁祸首,如果我不把这些黑水弄出来,到最后胡大婶的情况只会更遭。
至于传统的治病就不是我所拿手的了。
不一会儿,胡顺叔听闻此事也赶了过来,我载着他们两人,骑着一辆三轮自行车向医院赶去。
距离村子最近的一家医院在三十公里之外,但是考虑到胡大婶此刻的状态,我不可能骑得太快,因为丁家村周围的路都是泥土路,骑得太快会很颠簸,对胡大婶非常不利。
不过只要出了这几公里的土路,就是水泥路了。
“风逸,到底怎么回事?”胡顺问道,语气当中充斥着担忧。
“大婶怀孕一年多,我怀疑是邪气入体,所以为她进行了一翻驱邪……”当下,我把为胡大婶驱邪的过程说了出来。
胡顺虽然朴实,但却不傻,早就怀疑自己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不一般,如今经我一说,眼泪马上就流了出来。
“会不会是之前黄鼠狼的诅咒啊?”胡顺哭嚎道。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卖力向医院赶去。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镇上的国立医院,医生在看了胡大婶的状况之后连连摇头。
“她里面的内脏都已经被水泡肿了,皮肉器官差不多已经失去应有的生机,怎么救?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一位身穿白衣大褂的医生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可是病人还有呼吸啊?”我不甘心道,同时感觉有些愧疚。
如果我不喂胡大婶喝“百解消灾符”,或许她还能够再多活几年呢。
“无能为力了。”医生叹息道,“要不拍一张片子,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不能救吧。”
“只能这样了,唉。”胡顺叔用力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都怪我啊,打死了那只黄鼠狼。”
我也很愧疚,拍了拍胡顺叔的肩膀以示安慰,心道:胡大婶肚子里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随着片子出来之后,我得到的消息非常震惊。
肚子里没有任何东西!
虽然胡大婶的肚子在吐过黑水之后瘪了不少,但依旧比正常怀孕的人大了不少,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东西呢?
不得已之下,我开启了天眼。
我之所以不喜欢开天眼,是因为开天眼很累,要催动体内的真气往上流,继而冲开天眼。
这些虽然说起来简单,其实却很难,非常耗费精神力。
在慧眼之下,我见到胡大婶的肚子里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到有一丝一毫的阳气。
如果说里面真的有小孩,怎么可能没有阳气呢?
难道是死了?可是死了的话,医院不可能检查不出来啊?
而且让我惊讶的是,不光是她的肚子,她的整个人也没有多少阳气。
“准备后事吧。”医生摇了摇头。
随着医生的话落下,让我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胡大婶竟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地醒了过来。
“咦?我怎么在医院里?”胡大婶揉了揉眼睛,仿佛还没有明白此刻的状况,之后直接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怪了,实在是奇怪!”那医生紧皱着眉头,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用手在胡大婶的脉门上把了把,“几乎已经听不到心跳,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这庸医,你咒我媳妇死呢是吧?春花,我们走。”胡顺叔不悦道。
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膝下无儿无女,一直跟胡大婶相依为命,自己的媳妇儿被别人这么说,生气也是可以理解。
只是我却隐隐的有些担忧了起来。
医生说的没错,胡大婶的心跳微弱,而在天眼之下,她身上的阳气也是极其微弱,照理来说,这种状态已经无力回天了才对,可为什么此刻却依旧能说会道?
答案可能出在她的肚子里。
“胡大婶,让我看看你的肚子。”我客气道。
“风逸,多亏了你,让我把那些黑水吐了出来,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说着,胡大婶将衣服下摆撩起,让我意外的是,她肚子上的裂纹已经没有了。
“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却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将死之人,却活得好好的,这其中必定有猫腻,不然就是违背了天道。
果然不出所料,一个月之后,村民发现胡大婶在家中暴毙,而且死状奇惨,整个人变成了人干一般,只剩下一张皮。

我猜测她肚子里的东西类似于鬼胎,直到吸干一个人最后一口气,才会让她真正死去,平常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出来。

这一天,整个村子最伤心的人莫过于胡顺叔,他膝下无子,而今老伴又死于非命,一夜之间满头白发,整个人苍老了十几岁,两眼无神。
对于这种离奇的事情,我却无可奈何,因为根本就没碰到过,连师门典故也没有记载。
所以我自己做了笔记,将这种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写成日记,好留给后辈的弟子们查阅。
说到胡仙,我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民间的主要四大仙—胡黄白柳

  四大门是流行于我国华北、华东以及西北某些地方的一种降神附体风俗,同时也是对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这四种动物的崇拜信仰活动。
  在过去地广人稀的农村,随处可见这四种动物,其警惕、机敏和狡黠的习性也被人所熟知。比如狐类在遇到危险时,总会以假死等方式迷惑对方,这就给人留下了难以捉摸的神秘印象;蛇蜕变的皮壳以及冷血动物的特征,给人带来恐惧的心理印象等等。
  这些因素在加上民间迷信传说的长期影响,人们便把它们看成是有灵性的动物,并且把变幻莫测、无法掌握的命运和它们的这些习性联系起来,进而加以崇拜信仰。
  民间对四大门的称呼一般忌讳直呼其名,将狐狸称为“胡仙”、黄鼠狼称为“黄仙”、刺猬称为“白仙”、蛇称为“柳仙”。


第一 胡三老爷

  人们对这四种动物的崇拜信仰首推狐狸,民间对狐狸的称呼有许多,例如“狐仙”、“老狐家”。在山东部分地区的人们还根据其性别、年龄、职守称作“胡大姑”、“胡三老爷”、“胡老师”等。
  据说狐狸能给人以祸福,如果满足了它提出的要求,它就会给人以酬谢。相反的,如果不能满足,就将受到其报复。
  报复往往指的就是神经错乱、言语行为失常,大哭大闹,胡说八道。用老话来讲,就是被胡仙“附身上”了。就要烧香纸,拜送胡仙,同时反思在哪方面得罪了它,以便采取补救措施。
  因此,人们一般不敢伤害狐狸,反而去祈求它给人降福消灾。一些巫婆、神汉在家中设佛龛供胡仙,声称仙家附体,为人预.测吉凶休咎。
第二 黄皮子仙
  黄鼠狼被人们称之为“黄仙”、“老黄家”,传说普通的黄鼠狼很怕人,一般都是夜间行动,而“黄仙”则是眼睛发红,安然稳步,在路上遇见人,便将前爪拱起打招呼,民间对它的信仰大体与狐狸相同。
  在黄仙的传说当中,最有意思的可能就是“讨封”了,据说“得道”的黄仙最后会化为人身。
  在化为人身之前,会头顶着死人的头盖骨,在村子里跑来跑去,逢人便问:“您瞧我像人不像?”如果被问者回答:“像!”那么黄仙便能褪去脱去“横骨”(横骨,兽类胸前均有一横骨,所以骂人“横骨插心”,不是人的意思),化为人身,还会给予好处。如果回答“不像”,就会受到黄仙的报复。
第三 白老太太
  “四大门”中白仙修炼最难,因为刺猬生性迟钝,不易得道。另外,“白仙”修炼期间有“度关”的说法,每隔一段时间,它都会自动地卧在路上的车辙上,让过往的车子压一次。如果车子分量轻,能活得性命,便算度过一“关”。
  据民间传说,正因为“白仙”修道不易,所以其得道后的发力也尤为高强,得道了的“白仙”眼睛发红,腹下有一寸余长的白毛,刺的尖端有豆状的颗粒。
供奉“白仙”一般是将“供奉”写在纸上贴在墙上,或是用木板制作的白仙的牌位即可,供奉保家仙不可以冷落,每逢家里吃肉,蒸馒头都要上供。

山东胶东农村认为草垛和粮屯里有刺猬,草就会烧不完,粮就会吃不尽。旧时天后宫中曾供奉白老太太的塑像,但是于1966年“文./革”期间被毁。
第四 小龙

“柳仙”一般来说以女性形象居多,最著名的应该就是白娘子。
有的地方称蛇为“小龙”,据说它到了谁家,谁家就添财,屋梁上有蛇是钱龙,主家家运兴旺。冬暖夏凉蛇离开谁家,谁家就要家运衰败,灾难临头。
山东境内黄河沿岸的人们,把一种黄色的小蛇称为金龙大王,在汛期来临时举行祭祀,以求金龙大王保佑,不要洪水泛滥成灾。
“柳仙”修行速度较快,道行法力高强,高深莫测,化为人形后一般没有蛇的特征,但是怕雄黄酒。
“仙”的代言人
四大门的巫叫“坛仙”,俗称“香头”,成为香头一般有两种情况:
一、认定自己前世曾和某仙家是同类,或是由某仙家投胎转世而来,因而把为四大门当“香差”、为它们“行善助人”作为理所当然之事。
二、曾患重病多年的人,被判定为得罪仙家而被罚为香差,为仙家服务。若不答应重病使不能痊愈。在此种情况下,即使病人本意不愿做香头,但为了早日脱离疾病的折磨,也就只好允诺许
请仙上身
请仙上身是四大门活动的主要内容,一般有四种形式:
一、请仙上身之后,附在香头身上,香头失去常态而呈迷狂状,其此时所说之话皆被视为仙的语言。
二、请仙上身之后,并不附入香头之体,香头保持常态,心中明白,仅是受仙家灵智的启示,察看香焰,根据香焰的形状来卜知神旨。
三、仙既不附体于香头,香头也不察看香焰,而是神灵附在神龛上,香头与神龛对话,传递人、神间的意向。这虽然也要烧香打磬,但由于神灵不需附体于香头,香头也就没有失去常态的歌唱、语言和动作。
四、像跳神者那样,击鼓跳舞。据《武安县志》载:“有女巫代传神语,名为‘师婆'’,各乡皆有,每岁二三月,师婆群集击鼓下神,男女聚观,俗称‘师婆会’”。
在万物有灵观念的影响下,四大门的信徒坚信这四种动物各具一套从俗凡到神圣的修炼方法,从而得道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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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修炼一个来月的时候,晚上跟着师傅打坐听到了三界的声音,师父给一位事主传收魂法术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师父读经文的声音怎么变了,以前声音很清晰,一个字一个字都很清晰,现在声音感觉有回音,嗡嗡的拖音,我当时就郁闷了,幻听了?没有啊,师父一停下来,嗡嗡的拖音也跟着消失,明显不是幻听,静下心来,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绝对不是房间造成的回音,因为一直在这房间里打坐修法,从没出现过这个情况,今天肯定也不会好端端出现这个情况,当时琢磨着可能是师父搞了什么鬼,大家估计都听到了,等收魂术传完,我给师弟一个迷之微笑,问他有没有什么感应,师弟伸伸懒腰,说感应毛线,差点睡着了!我又问师父感觉到我的异常没,师父点头,让我说说,我说听到师父的声音怎么变的有回音了,师父说是不是有嗡嗡的拖音,我连忙说是,师傅笑着对其他师兄师姐说你们都是先看到三界,他是先听到三界,哈哈。听到后慢慢就能看到三界,快了。我问师傅看到三界后还不吓死,到处都是鬼,师傅说不会,你们都有法印在身,鬼魅不敢靠近。而且修法的时候帮你们都稳定好了三魂七魄,看到也不会怕。
大概在2016年年初的时候,一位可爱的小妹妹贴吧私聊我。说自己可能是童子命,想请师父看看,小妹妹之前找我买过符,而且很懂礼貌,所以我对她印象很深刻,上来也没说什么就直接问我化解童子命多少钱,我问了下师父,给了个报价,我很好奇,小妹妹问这个干嘛,心想她是童子命?不会吧,这么可爱懂礼貌的小妹妹,老天怎么忍心早早把她带走,打坐完,小妹妹说今晚就想看知道自己的前世和今生的命运,师父用一张小红纸写上了小妹妹的生辰八.字和姓名,我用手托着法器。小纸片就夹在盆底和我的手掌之间,我跪在坛前,师父念起咒语,语闭,师父用力摇动竹筒,竹筒里的八个铜钱叮叮作响,顺势打开竹筒盖,将里面的铜钱往盆里一倒,八个铜钱似乎有灵性一样,找到自己在盆内的位置,师父朝盆里看了一眼,微微皱了皱眉,我把法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准备想把这个案例录成视频,可当我举起手机对着师父,师父拦住了我,这卦别录,不是很好。师父口念咒语,开始详细查看她的前世。
  师父行法查看的过程中,不住的摇头,没看几秒钟就不看了,叹了一口气,对我说,这女孩短命,前世十多岁的时候跳了悬崖自尽,阎罗判了她今生也是短命,打开手机,师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结果告诉了女孩,只是这个结果师父没有说具体,只是说了命不是很长,女孩今年17岁,之前说过她妈妈相信她可能是童子命,所以我和师父都觉得她妈妈也在听的,不然她也拿不出香火钱。听到这个结果,小女孩没有太意外,可能是自己之前就知道自己是童子命,所以情绪并没有很伤心,很礼貌的问了一句,师父,那我的未来呢?看到这个问题,师父沉默了,回了一句 命术不可说。 师妹问;她这辈子被判短命,下世呢,师父说下世不会短命,前世犯了大错,再怎么样也不该自尽的,成人不易,蝼蚁尚且偷生!我说那我们给他化解不就没事了,师父摇头,没用的,这个要找阎王才行,这改变一个人的寿命,阎罗一定不会同意,别说四千八,给我们加个零也做不了。
  面对命运,不仅感概,我们是何其的渺小,命运有时候就是那样的不公平,然而我们能做到的只能是脚踏实地,顺其自然……
  ——至:懂事礼貌可爱的小妹妹,祝你和之前的小道士一样有奇遇躲过此劫。
平日里除了修法,就是给人算./命、占.卜、行法化解各类问题。发现童子命的人很多,但其实童子命在世上占的比例并不高,这可能是有仙缘的原因,所以他们比较相信玄学,废话不多说了,接下来和大家聊聊童子命。

【童子命】原指天上的神仙小童,因过失被贬下凡。童子命之人生来长相就天生丽质,人见人爱。童子随时有被召回的可能,所以18岁前48岁前,都有坎坷。且从小体弱。姻缘很不顺利,虽长相好,但姻缘好像和自己无缘。等不到自己想找的爱人。并且姻缘一直迟缓。结婚后离婚的可能性极大。并且有多次离婚征兆。童子命,大意就是前世是宫观寺院各路神仙身边的小童,如:、扫地童子、端茶浇花的童子、站班的童子、牵马童子、书童子等。一生保持童子之身,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投胎做了人,这些原因包括思凡、逃跑、犯错被罚、有特殊使命等等。
童子命婚姻

童子命的人因为不属于这个世界,可能中途被召回去,也就是夭折,也可能虽然不被弄回去但是一生坎坷不顺,奔波劳碌非病即灾,做事阻力重重难有成就,还有个典型特点就是婚姻难成,即使成了也是夫妻不和的多,总之就是“倒霉”二字。

通俗的解释,童子命就是短命。因为童子就是侍奉神仙的童男童女,长得白白净净的,甚是可爱,人若长得和童子相像,那么他就是可能是“童子命”。这类人很讨人喜欢,可就是活不长,因为他们的魂是童子,长不大就要侍奉神仙去了,所以孩子好是好,就是不能成家立业,有的孩子甚至三四岁就死去了。

更通俗易懂的解释是,童子原指天上的神仙小童,因过失被贬职下凡。童子命之人生来长相就天生丽质,人见人爱。童子随时有被召回的可能,所以18岁前48岁前,都有坎坷。童子命之人从小体弱。或者是至今身上还有慢性病症,虽不严重但是也不舒服。姻缘是很不顺利的,虽然长相好,但是姻缘好像和自己无缘。等不到自己想找的爱人。并且姻缘一直迟缓,结婚后离婚的可能性极大,并且有多次离婚征兆。
记得2012年龙年春晚开门的娃娃并登上2013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一个孩子。邓鸣贺,男,2006年6月8日出生在河北省邯郸市大名县。人称“豫剧红孩儿”,歌舞,戏曲,小品俱全,代表作品有《剪花花》,《不是我的菜》等。在2013年2月,邓鸣贺因患上白血病在北京市儿童医院接受化疗,确诊为急性白血病,属于初期。2013年8月已正式出院。2015年4月28日晚(乙未、庚辰、甲戌、甲戌)),“年画娃娃”邓鸣贺因白血病复发,抢救无效逝世,当时年仅9岁。
童子命常见特征  

身体多少有小病症缠身或者从小体弱。  

婚姻迟缓,极不顺利。有多次离婚危险。   

寿命不长,能过去18岁。48岁前有大坎坷。多为车祸、突发性疾病等。 

童子童女命,绝大多数相貌均中上等。   

财运方面绝大多数是不错的,极少情况是财运极差。  

少数童子命之人——经常做梦梦见一些灵异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第六感特别的强烈,能预知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者说能看见或者遇见一些灵异诡异的事情。
童子命的八.字判断(包含真童子命和假童子命)
  自己是不是童子命?如何查证?结合以下几点来判断。
怎样知道自已是不是童子命呢?方法一,先知道自已是属于什么命,比如生于甲子年的人属金命,生于己丑年的人属火命等.只要对照下表就知了——六十花甲纳音表。
  知道自已的年命以后这第二步就要看口诀了,查是否是童子命的口诀是:
“春秋寅子贵 冬夏卯未辰金木午卯合 水火酉戍多 土命逢辰巳 童子定不错”|
解释:
1、春秋寅子贵-----就是春天和秋天出生的人,日支或时支有寅字或子字的人就是童子命.
2、冬夏卯未辰-----就是冬天和夏天出生的人日支或时支有卯或未或辰字的人就是童子命
3、金木午卯合-----就是说凡年命属金或木的人日支或时支有午字或卯字的就是童子命人
4、水火酉戍多-----就是说凡年命属水或火的人日支或时支有酉字或戍字的就是童子命人
5、土命逢辰巳------就是说凡年命属土的人日支或时支有辰字或巳字的就是童子命人

  童子命的人手.相特点
  1)拥有神秘线
  此线位于月丘较外缘穿越感情线的垂直线。在月星丘上有一道长长的神秘纹跨度越大越好。有此线的人,有极强的敏感性、心理感应性,非常富有幻想色彩。有此纹者对神秘事物非常好奇喜神秘爱研究。
  2)拥有灵感线
  此线出现在食指丘下的米字纹、#字纹、和十字纹,对未来之事往往体现超前预兆;或在食指下的木星丘上要有比较大的十字纹、方格纹。当然拥有这些只是先天条件,只是和佛道易有缘,关键学到什么程度还要看自己的修为。还要看自己有多少德行。

  童子命的人面.相特点
  1)容貌好,颜值高
  童子命的人容貌相对于正常人,比较好看、秀气,也有的人长得就跟画中童子相像。往往是很讨人喜欢的美男美女,起码是中上等的样子,而且衰老得较缓慢。天资聪明过人,长相好看,眼睛大,脸型大多都是木型瓜子脸儿,而且眼神有灵光,还会透着寒气。明显比普通孩子突出,很显眼。这实际正是五行力量强大的外在表现。
童子命的胎记
胎记在生理学家看来,人的皮肤容易产生色素沉着,形成各种图形,不同颜色的胎记;而在民间信仰和神学家看来,它记录着生命的不同轨迹,成为解读前生今世的信息符号。
许多人认为胎记是前世的伤痕。西方现代轮回理论研究的创始人史蒂文森(IanStevenson)认为,胎记、先天缺陷以及其他体征缺陷,都可以看成是对前世生活的写照。灵魂在之前的身体里,对曾经的创伤和重大伤害,都有非常清楚的记忆。灵魂带着这些记忆进入新身体,再把记忆灌注到新细胞,细胞对前世伤害所引起的反应,就形成了胎记。
胎记的颜色代表童子的层次。一般说来,高级的天神和来自高层面的天道,被打上红色胎记或胎痣,以红痣为最高,称朱砂痣;其次为红色和褐色胎记;再次为黑色胎记。
胎记的分布有不同的含义。端茶送水的侍女胎记打在手腕上;跑腿干活的打在腿上;秉笔和卷帘的高级近侍手上往往是被打上红色的胎记和朱砂痣;而动私情犯戒的,打在隐私部位;高级人物可以通天彻地,常打在头部、足部。
化解童子命的方法1、送替身法事可以化解童子命,大体是在一双鞋垫上画替身符,然后给事主穿七天,鞋垫上的替身就会吸收事主本人的气息,然后扔到附近的河里,替身被扔到河里会去龙宫当差,有替身替自己给神明干活,自己就不会有祸事,这样就算化解了,但是具体过程是很复杂的。2、民间化解童子命是拜个干爹或干妈,干爹或干妈能把童子保住;也有拜祭给神灵的,神灵保童子。
大家以后想看事,八.字也记得发上来,我们神霄这一脉,占.卜要养卦神,卦神养出来后,就要和卦神约定好一天看几卦,我师父定了三卦,超过三卦,卦神就不会帮助我们,占.卜就很容易出问题,看不准,我定了八卦,一天最多只能看八卦,而且平时还有人找我私聊看事,当然私.聊详测是有偿的,所以卦数有限,以后大家看事,按照这种格式:(要问的事情+出生年月日时分+报三个数)比如:问什么时候遇到正缘+农历1994年6月8号上午八点45分+479,还有帮亲们看完后,亲们一定要反馈哦,不然楼主我就白花精力和时间帮大家看了
给大家看看我平时起卦用的工具
跟着师傅打坐有一段时间的时候,虽然早就练出了真气淬体,但一直不能把真气运出来,真气不能运出来,就不能炼自己的妖将,因为炼妖将要用自己的真气来喂养,时间长了这个妖将就能听你使唤,这个家里养宠物是一样的道理,你要每天亲自给宠物喂食,这个宠物才会把你当做他的主人,炼魂也是有些慢,晚两天拜师的师弟都有感觉了,说打坐的时候感觉人在向上升,师傅也明显感觉到师弟的异样,楼主烦呐,压力好大,心始终定不下来,压力的来源就不告诉大家了,那时候楼主白天学八.字,晚上打坐修法,生活还是很充实,就是没妹子,单身狗一枚,O(∩_∩)O哈哈~,师父帮我算过.命,八.字面.相手.相三相合一,原来我和师父的八.字是相合的,注定的师徒缘分,师徒缘分怎么看的,师父没说,不过师傅说过两个人有没有夫妻缘分,他看一眼这两个人就知道,如果两人有夫妻缘分,会有红线绑在两人身上,看红线根数,五根就是五年的夫妻,十根就是十年的夫妻,到了时间就是缘尽之时,楼主过年的相了个妹子,长得一般,大大咧咧,家庭条件非常优越,独生女,可惜一点感觉都没有,师父说有机会带过来看看,如果你们两有红线绑着,你再不喜欢,也会娶她,躲都躲不了,听到这话,心拔凉拔凉,怕结果是有夫妻缘分,所以坚决没带那妹子见师父#(滑稽)#(滑稽)
拿起手机想写点东西,突然又发现不知道写些什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有个老道士下山云游遇到一个孤儿,看其可怜,就收他做徒弟,小孩长到十七八岁的时候,有一天老道士算到这个徒弟下个月有一劫,并且躲不过去,必死无疑,他的道行虽然很深,但也救不了徒弟,但又怕其他道友笑话自己连徒弟的死都算不出来,就让徒弟下山寻亲。半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徒弟的消息,道士以为徒弟还是难逃此劫,叹息不已。哀伤过后,便重新静下心来修道,可没想到,过了几天徒弟竟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道士看着自己的徒弟半天说不出话来,盘腿而坐,嘴里念起经文,手指一掐,算到了徒弟为什么躲过了此劫,原来他的徒弟下山的时候,看到一个蚂蚁巢穴,里面很多蚂蚁,正好那天下雨,雨水汇集慢慢流向蚁巢,眼看蚁巢被淹,小道士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挡住了雨水并且改变了雨水流动的方向,才保护了这些小生命,上苍见小道士如此心善,不忍好人短寿,便给小道士加了寿命,逃过此劫。勿以恶小而为之 ,勿以善小而不为,蚂蚁虽小,但也是一个生灵,他们的前世也有可能是人,甚至有可能是我们的亲人,今生你救过它,来世必定千里来报恩,相反今生做恶,不说来世如何,死后在阴间都会受 刑,所以做人一定要行善积德,待人真诚,与人和善。
话说2016年的一天,有一次我恰好看到有个老头给一个中年大姐算.命,天地良心,我当时是抱着向老前辈学习的态度走过去看,没想砸人家卦摊儿断人财路。只见本子上写的八.字为:
坤造:
丁酉
己酉
丁未
庚戌
2岁起运,大运为庚戌、辛亥、壬子、癸丑、甲寅、乙卯、丙辰、丁巳。
这老头嘴里振振有词,说:“……你这个八.字身弱啊,身弱不担财,要用印比来帮身,你八.字又没印,说明你母亲运势不好,你学历也低,对你也没帮助,不长命。只能靠你兄弟来帮你了。不过看你这年龄,应该是‘文革’时期长大的,那时没几个人有学历,你也别放心上。”
我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插话道:“老大爷,我觉得这个八.字应该不是普通的偏财格吧?”这老头瞪我一眼,说:“你懂个屁,你知道什么叫身弱不担财吗?”我说:“我懂,正因为懂,所以才认为这不是个普通的偏财格八.字,应该是‘弃命从财格’。”
这老头怒了,起身推搡我,我冷不防一个趔趄,瞬间对老前辈的那点尊重烟消云散。这时已经有好事的群众过来围观,指指点点,有开始就了解情况的在旁边煽风点火,说我欺负老头,后来我才知道人家是一伙的。老头看到有人支援他,顿时胆气更大了,对围观的群众说:“这家伙什么都不懂,在这里瞎起哄拆我台。诸位可以问问我身边这位(就是那位中年大姐)我算的对不对,她母亲得是脾气不好,父母感情不合,对她也不好?”那位中年大姐也说:“是没错,我父母感情确实不好。”
我的倔劲上来了,大声说:“这个没错,我也不反对,但有三点说错了,第一,大姐的母亲对她有帮助,第二,大姐的母亲并非短命之人!第三,这位大姐有学历,绝对是高中以上的学历!”

那老头咆哮着用陕西话骂我:“滚你!她妈要是能帮到她,我以后不在这里算.命!”只听那位大姐说:“咦,看你到是挺有自信的啊。你说的没错,我们虽然是‘文革’过来的,但恢复高考之后,我考上了大学。

后来我母亲也给我帮了大忙。走,大姐请你吃饭,你给大姐好好算算。”转而对那老头说:“你说的话似是而非的,没有这孩子说得准,我不找你算了。”说完就带我走了,先去她办公室。
“你给大姐仔细算算,说不准也没事,大姐都会给你钱。”
  “大姐,您这个八.字其实是‘弃命从财格’,最怕见到与兄弟和母亲有关的天干地支。适合见到官星。可您八.字没有官星,说明您婚姻不好,虽然工作挺早的,在您那个年代,工作应该是很不错的,可惜就是一直很难行官运。44岁运势最差,不过17年到18年肯定有工作上的好事,不远了,就是明后年的事情。”
“对,44岁我离婚了,工作初期,是我妈帮我找的关系进事业单位,但这二十年,我才是个小正科,以前和我一批的,甚至比我晚几年的,现在都有当正处的领导管着我,我心里不甘心啊。如果明后年我要真能升副处,一定好好谢你。”
“还有,就是您家祖上有产业,但有兄弟争夺,你兄弟是指望不上了,还得需要你的帮助。”
“对对对,我家祖上地产房产是很多,现在说是要过两年拆迁,我俩弟弟在家里闹腾的不可开交,我爸都气病了,俩弟弟和弟媳妇把老爷子撵出去,霸占着地产和房产等拆迁。我在外面租的房子让我爸住。那你看我父母怎么样?”
“您父母其实都是有文化的人,不过您母亲是霸道了,你父亲也受不了,俩人感情很差很差。”
“不瞒你说,我父母已经离婚了,现在两个人都是单过。那我父母以后真的是指望不上我俩弟弟?”
“指望不上,恐怕以后都得你去照顾养老。”
“谢谢,我相信你说的,我姓杨,你叫我杨大姐吧,看你年龄虽然不算大,但是比那些年纪一大把的白胡子老头看的要准啊”
“那我以后就叫您大姐,还请您多多给我介绍生意啊!”
2017年的一天,杨大姐给我打电话,说承我吉言,顺利升为副处,虽然是个闲职位,但级别提升了,她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会获得领导的重用。还给我准备了一千元,还给我买了一件棉袄和一双皮鞋。最后我没收钱,毕竟这几年人家给我帮了不少忙,人要懂得感恩。
拜师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时候,记得附近村的老张家发生了一件怪事。那天老张起床,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儿。他的床头有一片地方湿了,椭圆形的不大一片,就跟一个小洗脸盆那么大一块儿。从铺在最上面的褥子开始,一直潮湿到下面的床板上。

一开始他的老伴不以为然,心想着该不会是这糟老头子尿床了吧,人老了,有时候某些方面总会控制不住的。起来一问,立刻把老张气的能跳三尺高。指着他老伴的鼻子说道:“ma.bi的,我都快八十了,还尿床啊?”我想就冲着他这精神气,也不会尿床。肯定是有什么脏东西在作祟。

而他老伴也没怎么在意,心里面还在想着肯定是这个死老头子怕丢人不敢承认。也就没有再计较那么多。把铺盖搭出来晒晒就行了,至于发这么大火吗,又不是没尿过。

可是接下来怪事却发生了。

当他们晒完之后,第二天一觉一醒来,却发现那个地方又是湿湿的。还是那个形状,那个位置,湿漉漉的一片。

顿时,老张两口子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但还是不信这个邪。又继续晒了一天,可是第二天醒来一看,还是这个情况。

这时,他们才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
已经连续三天了,并且还都是在床头的那个位置。大小一样,形状也一样。老张就是再尿床也不会掉个身子到床头尿啊。并且尿的形状和大小也一模一样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两口静静的看着床头的那个形状,有些熟悉,又有些奇怪。就像是……

突然间,老两口像是都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被吓得脸色惨白。因为,那块地方……那个形状……

不刚好就像是一个人在那里坐过的样子吗?

老两口都是快八十的人了,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而关于农村的那些鬼鬼怪怪的传言也都知道的不少。并且村里面的这种怪事出现的也比较多。瞬间,想到了一些什么东西。

但是俩人并没有为此而惊慌,而是沉住气看看到底是不是他们猜测的那样。因为他们还在想,是不是被褥有什么问题了。毕竟他们俩活了快一辈子了,都没见过这些东西,还是有些不信。

这一次,老张他们老两口直接把被子褥子全部都揭了,就只剩下了光秃秃的一个床板。根本就没有铺任何东西,而他们老两口也直接转到另外一个屋子里面睡了一晚上。看还会不会出现那个情况。

果然第二天看到,还是那样,就在床板的尾端又是一片湿湿的,跟当时他们褥子上的那个形状大小都差不多,而其他地方都是格外的干燥,跟这个地方比起来明显的不一样。

这时,他们老两口才终于肯相信,家里面肯定来什么东西了。每当晚上他们俩熟睡的时候,那个东西也偷偷进到他们的屋子里面。然后一声不响的就坐在他们的床前,但是不知道那个东西要干什么。

然后,他们俩就去请了我师父。
我忍不住的问师父:“你觉得住在老张家的应该是什么?”

师父摇摇头:“不像是个恶东西。不然的话老张家早就该出事了。所以今晚,我还不能直接把它给判死罪了。”

这是我师父捉鬼的原则。在他眼中,鬼跟人一样,都是平等的。可是他是人,所以他必须要面临着一个一边倒的处境。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师父从来不会把任何一个鬼至于死地。能送走的尽量送走,有时候,人不一定比鬼善。

师父这次的行动依然安排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因为师父跟我说过,晚上十一点之后那些东西开始出来,凌晨一点钟的时候阴气最重,那些玩意活动的最频繁。有的孤零零的在街道上游荡,有的低着头在他们的坟头旁收纸钱收供品。所以每次师父捉鬼,都不得不等到半夜。

吃过晚饭后的空档,师父问我:“今晚你去不?”

那时候刚学道不久,对鬼还是恐惧的,我开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父一看我这情况立刻开口就骂道:“是不是又是想去但是不敢去啊?身为一名道士连鬼都怕,以后怎么驱邪?今晚带你去练胆。”

我没回答,挠着头笑笑表示默认。
于是后半夜的时候,我就撞着胆子跟着师父出去了。师父还是拿着他那个不显眼的布袋子,里面全是他捉鬼的工具,但是这一次我看到,师父并没有带多少东西,只是带了一些散糯米,一沓符咒。
当时我的天眼还没有打开,我往眼皮子上抹了牛眼泪后,就跟着他过去了。


老张家门前,老张家全家都在门口等着我师父了。老张两口子,还有他儿子,儿媳以及孙子。围在院门前都已经等的有点着急了,但是却不敢出声。这是师父下午对他们交待的,让他们一大家子今天晚上天一黑就先不要再进屋子里面,并关掉家里面所有的灯。在大门外静静的等着我师父。

我跟师父一过去,在门口带着妻儿老小等待着的老张立刻就凑了上来。小声的说

“阴玄道长,你赶紧去看看吧,它应该过来了,我刚才好像都听到院子里有个门响了。你快去看看里面是个啥东西?”

师父知道,示意他们小点声,然后冲他们点点头。带着我就朝院子里面走进去。让他们一家人还在外面等着。

因为深夜,所以四周都格外的安静。头顶的天空阴森森的压下来,远方的大树上不时的传来一两声树猫子(猫头鹰)的叫声,令我不寒而栗。农村的夜晚永远都是这样的安静,这种安静是城市里面永远都体会不到的,仿佛整个村庄里面的一切都沉睡静止了一般,安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我跟师父小心的走进院子里面。正面迎来的就是他老两口的房子,就是农村里面那种很老的里面只有三个房间的房梁土屋。中间是一大间,两边两小房间,现在农村几乎都已经很少见这种屋子了。旁边则是他儿子儿媳的两层小楼,与正面对的那个房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张老两口睡的那个房间是正对着我们的右手边的房间。虽然住着人,但是看上去却格外的破败。我们看到,面前的门虽然并没有敞开着。不过确实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门缝。但是那个缝隙却明显不是人的身材能钻进去的。

师父扭头看了我一眼,压低身子就带着我朝着旁边的窗户下面走过去。因为我们还不确定藏在屋子里面的到底是个东西,所以只能先从窗口偷看下坐在里面的是个什么。

悄无声息的来到窗户底下,我小心的抬起头去看窗户发现,坑啊,原来老张这老两口的窗户根本就没有玻璃,而是用塑料纸给钉住的,这天经常刮风下雨怎么不来修修,真不知道他儿子怎么能忍心看下去。
但是现在需要我们两个顾及的不是这个,而是我们两个要在不能惊扰里面的情况下,看看坐在里面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面就不由自主的发毛了起来。


这用塑料纸钉的窗户反倒还帮助我们了。我跟师父直接偷偷的伸出手朝上面挖了个小洞,这样比透过玻璃偷看要好多了。为了不引起任何的注意,我们连挖洞的时候都没有发出声响。


不过挖过洞之后,我跟师父并没有立刻就朝着里面窥探。而是先蹲在窗户下面等待了起来。


这是师父教我的经验。可以试探里面的东西到底发现我们了没有。如果被发现了,那玩意在听到动静后绝对会从屋子里面蹿出来的。如果没发现,屋子里面肯定会跟刚开始一样,依然静寂的没有一点声响。


果然,像我跟师父希望的那样,竖着耳朵听了一会,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看来,我们俩做的还算成功,里面的那个东西并没有发现我俩。


终于,拨开迷雾的时刻到了。


我跟师父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让眼球一点一点的去接近我们两个刚才挖的那个小孔,心想到底是他娘的什么东西每天晚上都过来。然后,我就看到了差点把我的魂儿给吓飞的一幕。


里面坐着一个老头。并且,那个老头正在看着我跟着我师父。脸上还带着笑容。


那个老头的样子我看的清清楚楚,身体精瘦,鹤发童颜,并且目光还炯炯有神,就那样一脸微笑的朝着窗户这边看着我跟我师父。不逃跑,也不攻击我们,但是恰恰就是这样却让我感到是最害怕的。然后突然的,那老头从我跟师父眼前消失不见了。
我几乎都快要叫出来了,立刻感到啪的一只大手在关键时刻就捂在了我的嘴上,说实话,师父下手还真他娘的重,差点把我的嘴给打歪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直接就跟他干起来了。师父二话不说,拖着我就往院子外面拖。而那个老头冲着我笑的表情,却一直不停的在我的脑海中徘徊着。我始终都没有从刚才那个画面中反应过来。


被师父从院子里面拉出来的时候,我的腿都还是抖的,就跟电击了似的。师父看到我这么不争气,哐的一脚就朝我腿上踹了过去。


“别抖了,真他娘没出息!”

在门外老张赶紧凑上来问道:“怎么样道长,看到了没,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师父一时紧张的没顾得上解释,直接压低声音说:“走,先去道观。”

回到道观后,师父也顾不得上招呼,回头就把门给紧紧的关上,就像是怕被什么东西看到了一样。

“道长,你看到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老张赶紧问道。

师父顿了顿,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道:“老张叔,你最近几天是不是走夜路的时候经过哪里的水坑(我们那里把水塘都叫做水坑)了。”

对面的老张立刻思索了起来,揉了揉下巴:“好像没有吧,不记得有经过哪里的水坑?”

“你再想想。”师父继续问道。“是晚上的时候经过的,并且还是在晚上十一点以后。”

“晚上十一点以后……”老张思索道。

“对了,有了!”对面的老张忽然想起来了,忙说道:“有这事,确实有这事。”

“你这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了最近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
“说来听听。”师父赶紧插口道。

老张思索了下,那大概是一周前了。

那几天我们家准备浇地,可是水带在王村孩儿他大舅家(我们那里浇地都用水带,把水带接到水泵口上,然后一直延伸到要灌溉的田地里面,这样既方便又省水),于是我就过去拿。当时本来就是晚上过去的,一到那里孩儿大舅又非让我坐在来陪他喝两杯。刚我也好这口。于是也没拒绝。就坐下来喝了起来。然而这一喝,一下子就喝到了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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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表,不行,十一点了,说什么都要回去。然后我就背着水带回来了。

师父插道,这个时间正是那些东西该出来的时间。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要走王村的那里,因为关于那里的传闻我也听的不少。可是当时时间太晚了,走那里比较近,并且还喝了点酒,心气正盛着呢,于是借着酒劲就过去了。也没多想。

然而现在想起来那个地方还真是邪乎。

那个坑你们也都知道,四周长的全部都是歪歪斜斜的柳树。把坑围了一圈,就是夏天的大中午走在里面,也会让人感到无法形容的阴凉。当时我一走进里面,立刻感到身体周围的寒气阴嗖嗖的扑过来,空气在瞬间变得压抑,沉闷。就感觉有好多东西瞬间涌过来围住你了一样。
我走到一半就感到害怕了,可是既然走到一半了,再拐回去也没啥意义了,跟直接走完是一样的。于是就想办法./控制着自己什么都别去想,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都知道,你越是不想去想,越是会胡思乱想。

突然就在此刻,我好像听到背后有人在笑我……

我立刻扭头,但是背后黑洞洞的一片,除了四周那些垂下来的柳树的枝条外什么都没有。然后一扭过去,耳边还是传来了那种奇怪的笑声。就跟有个人躲在哪里窃窃私语一样。

顿时,我的后背就发毛了起来。加快脚步就赶紧朝着前面走了过去。还好当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回来后我一直以为是喝醉酒出现什么幻觉了,也就没多在意。”

老张说的王村那片水坑我们附近村的人都知道。那是好几个连在一起的水塘,特别的大,我小时候去那里钓过鱼。但是不光是大,主要是特别的旷,那里一到晚上很少有人敢往那里走,据他们村的人说,晚上一个人经过那里的时候会听到一些奇怪的水声,并且总会感到背后有人跟着你走。
师父皱了皱眉头说道:“老张叔,你这是撞到那里的‘水仙’了。当时在背后跟你笑的就是那个水仙,但是你没怎么在意,继续走着,然后那水仙就跟着你回家了,住在了你的家里面。”

“水仙?”我跟那老张同时张大了口。

我只听说过什么鬼了怪了,可是还从来都没听过关于这水仙的说法。心说我这师父不是在胡扯淡吧,看着他那样子也不像啊。忙问师父:“水仙是什么仙呢?”

师父立刻瞪了我一眼:“其实那也不是仙,是一种水鬼。但是不是平常我们说的那种往水里面拉人的恶鬼。准确的说,这种鬼是自然死了之后被放在水里面。比如,某位死者的遗嘱是死了之后把他的骨灰撒到水里面或者湖里面,那么他们就会变成这种鬼。不是恶鬼,也不伤人。但是你如果惹了他的话,他也会积怨,变成恶鬼。”

“我刚跟我徒弟都看到了,住在你家里面的是个和你一样精神的老头,看的出来,他很喜欢跟你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师父对老张说那水仙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忍不住的想笑,就跟到了村里面听到谁说菊花怎样怎样一样,然后立刻被师父给狠狠的瞪了过去。

“那咋办啊道长?你可要帮帮你张叔啊。”老张说道。

师父顿了顿,好像很为难的说:“你确定要把它赶走吗,其实这类水仙并没有恶意。只是他住在你们家而已,等你们家的房子拆了,他必然就会找新的地方住的,也不会伤害你们。”

“不行不行!”一听师父说要让那个水仙就这样住他们家,老张的头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我也忍不住的白了我师父一眼,心说师父你这不是缺德嘛,让你整天睡觉的时候给你弄一老头坐在你的床头看着你,你愿意啊。

“那……行吧!”我看师父答应的有点为难,就好像很无奈似的。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了
从他的布袋子里面拿出了两张符,交到老张的手上:“回去后把这两张符贴到你家门口的院墙上。还有,回去后煮点糯米,然后拌上朱砂,每天的晚上天黑时在你们院子门口撒一遍,连续撒一个月,那个水仙就不会再去你家了。”

“这个,可以么……”被我师父刚才那么一说,老张的心里面还是有些没谱。

“嗯,可以,你明天开始弄,那水仙明天就不敢过来。”

“嗯嗯,行,谢谢你了啊秋明。”说完,老张忙着给师父递烟。

师父赶紧谦虚的说道:“张叔你说这话就见外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家睡吧。今天晚上你们再凑合一晚上,只要你们不惹他,那水仙是不会害人的。”师父的恶只是在捉鬼的时候表现出来,平时在村里面的名声比谁都好。

当时我还真佩服村里人的胆量,可能跟村里面的生活习惯有关,从小各种鬼怪了都听过,所以反倒是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如果换做是我,说什么都不会再往那个屋子里面去了,就算是看不见,半夜醒来让我想到我的床头现在坐着一个老头,还正默默无闻一脸微笑的看着我睡觉。哎麻,我是真心接受不了这种场景啊。

只是老张走后我也觉得师父这次对付这个水仙太容易了,几乎都可以说是师父根本就没有出手就把事儿给办了。

后来师父说他确实没,根本就没有制服这个水仙,而是把他给赶走了。用糯米堵住他去老张家的路,这样他就看不清老张家的门口了,一个月后自动就会忘记老张家是谁家。因为那水仙不是恶鬼,我们没必要害他。只是因为在水下住着太冷了,所以他才找个机会跟着老张过来住到他家里面了。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水鬼都拼命的在水里面找替死鬼的原因。”

“那……他会不会再去别人的家里居住?”我紧接着问道。

“会。”师父很淡定的说道。但是又紧接着说道:“这不是我们我们该考虑的了,我们的本事就算是再大,也不可能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到,所以有些时候该顺其自然还是顺其自然。”

果然,那晚过后,第三天老张就提着一瓶烧酒和一个红包来谢我师父了。一进门直夸我师父神,真是神了。说他当天在家门口撒过糯米之后,果然第二天开始床头那个怪诞的现象就没有了。一高兴,就和我师父在家里面喝了起来,一直喝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时候俩人都醉的跟滩泥似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饭也不吃。
一口气把这个经历写完,有些累,大家有遇到灵异方面的经历不妨也发上来,大家一起分析看看
今天写点什么呢?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吧!记得我刚拜师的时候,师父跟我说他的拜师经历,那时候师父也是刚毕业,在一个杂志社当记者,杂志社让师父去安徽的一座道观采访,在采访的过程中,有一位道号玄子的道长,走到师父面前,对师父轻轻微笑,开口说:“你跟我有缘分,以后你会做我的弟子”师父当时听到这话,以为对方脑子有毛病。师祖看到师父根本不采他的表情也不恼怒,笑着说:“你可能现在不相信,过一个月你就会升大官,到时候应验了,你再来找我拜师。师父当时根本就不相信,因为师父知道自己一没家庭背景,二又是刚毕业不久的职场菜鸟,怎么可能一个月后能升上去,而且还是大官,不过当时确实有个岗位刚好空缺,而且还是杂志社在某市的站长,师父工作的杂志社是国家单位,所以市级的站长有多少人竞争可想而知,而师父当时想都没想去竞争这个岗位,但一个月后,上级领导指名让师父担任这个站长的职位,当时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好多人都不敢相信,师父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办公室忙着赶稿子,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懵了,后来师父想起了师祖的话,过几天到了周末就去道观找到了师祖,并且拜了师,刚拜师后的前几个月,师父平时工作日上班,周六周末就去道观跟着师傅学八.字,面.相手.相、风水等理论知识,晚上就跟着师傅修法,直到有一天,师祖对师父说,今天让你看看好东西,师祖领着师父站在八卦盆面前,让师父看着盆里的水,然后师祖用手在八卦盆上轻轻一佛,师父当时就傻了眼,竟然看到了影像,一幕一幕,里面的主人公竟然是师父自己,师父上辈子从小慢慢长大,成年后入道,到老病死的所以画面都浮现出来,就好像快进了的电影,几分钟就看完了,师父看完后,整个人激动不已,说要是学会了这手,那还不发财无边,从那以后,师父把站长的职位给了别人,挂了个副站长头衔,专心跟着师祖在山上学道八年,期间每年回家十来天,八年后,师祖跟师父说,你学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山了,下山后。你会办幼儿园,师父回到家乡后,阴差阳错的真的就办起了幼儿园,下山后的十来年,师父每年都会回师门一个多月,跟着师祖修法,直到两年前师祖仙逝,师祖享年一百一十三岁。
拜师以后,我就一直跟着师父在道观修行,平时有事就跟着师父出去帮人处理各类灵异事情,没事的日子,早上就跟着师父学习六甲绝技(也就是算.命、占.卜、风.水这些),因为这些属于理论,很多东西需要背,什么八.字的十天干、十二地支、五行的生克制化,面.相的十二宫,手.相的断诀等等。下午就跟着师父学各类道术和画符,晚上就打坐修炼五雷气,和聚上中下三个丹田的灵气。我的天眼是师父帮我开通的,我修炼一段时间后,师父问我自己慢慢修炼打开,还是他帮我开,我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前者,自己开多慢,而且还要苦逼修炼,我才没那么傻,哈哈。刚开始打开的时候,因为自身的法力比较弱,只能看到一些比较近的阴物或者灵气,师父怕吓到我,所以让我看符上的灵气,还有法坛的灵气,然后再让我看自己魂魄的气,我看到自己的气是一个鸡蛋一样大小,白色的,师父说这个很正常,因为人的气分黑、灰、白、黄、紫,黑气是很不好的,如果看到一个人的魂气是黑色的,这个人一个月内必定会去世,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快死人的脸色,或者身体很不好的人,他们的脸色和手掌就发黑,还有被阴物缠着的,时间长了魂魄的气也会发黑,人熬夜多了,会产生也眼圈,这是阳气消耗过度,体内阴气重的表现。一般人的魂气都是灰色的,说明这个的人运势和能力普通,一生很难有大的作为,再好一点的就是白色的魂气,其实白色就是更浓的灰色,大家看过天上白云的形成过程就知道了,一开始很薄看起来像灰色,慢慢越积越多就变白了,魂气也是如此,达到白色的魂气,代表这个人身上的灵气已经比较浓郁了,相应运势和能力也会好很多,再往上就是黄色的,魂气是黄色就很少了,一般只有大官或者大老板才有,我没见过淘.宝的马爸爸,但我想他的魂气就应该是黄色的,再往上就是紫气,据说是天子之气,有天子之气的人,一般的妖魔根本不敢靠近。这是人的魂气,鬼其实就是人的魂魄,也是有颜色的,一般的鬼是黑气,厉害点的鬼就是绿气,如果是厉鬼就是红色的,打开天眼很消耗灵气,如果连续打开的时间长了甚至有种让人晕乎乎的感觉,所以平时没事的时候基本都不会打开。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后来会跟师父去捉鬼。因为我只对六甲绝技感兴趣,而且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并且可恶的是周围的人也都是这么的认为的。
但是慢慢地我发现自己迷恋上了驱邪,兴趣是我们的人生中最重要的老师。所以在之后的日子里,每当师父捉鬼的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的就想着跟他一块去了,尽管之后遇到的那些都是说不出的惊悚和恐怖,但是只要有我师父在,我感觉就像是有个保护神似的。
不过现在想起来我真他么的想撸起袖子跟我师父干一架,真的。我这对那些鬼了怪了痴迷的兴趣完全是我师父给培养出来的,不对,准确的说是被他灌输出来的。

虽然在道观的生活很枯燥,但我一点都介意,甚至有些巴不得就这样让我呆在乡下。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反正就是从骨子里面喜欢乡下的一切,农田、小道、老树、村庄。这些普普通通的东西,在我的眼中却总是别有一番风味,特别的迷恋。

有时候我真心觉的那些工作烦闷了想要放松一下的人,其实根本不用去那些什么5a、4a景区之类,相反那纯属是花钱遭罪去了。找个小村庄呆上几天,肯定能让的内心恬静下来。既省钱还省事。并且重要的是疗效还比较好。
然而我再次跟师父去办事是在三天之后。

那天的早上我和师父都在道观的厨房里面吃早饭。突然,住在村东头的李婶的从外面急冲冲的跑过来。她来的特别慌忙,脸都没洗,头发也没有整理。无论是发型还是面容,都是一副刚睡醒就跑过来的样子。
“秋明!秋明!你快到我家看看吧,你去看看我们家老二怎么了,快点帮婶去看看吧!”因为师父是本地人,十里八村的都很熟,平时周围村里年长或者和师父同辈的人都叫我师父的名字秋明。

李婶也不顾我和师父都在吃饭,进了道观屋子里就慌张的喊道。

师父一看李婶那着急的样子,肯定是情况紧急,不然就不会一大早上就跑过来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怎么了李婶,黑二咋了?(李婶家的老二叫黑二,长的五大三粗的,并且又黑又壮,村里面有名的小混混。)”

李婶仍然紧张的说道:“我们家老二好中邪了,你快去看看吧秋明,快挺不住了!那样子像是被啥给吓住了,一大早的缩在床上对着屋子里面喊我,娘,老王奶叫我,老王奶在叫我,你快过来看啊,娘,她在叫我……就在墙角处,我害怕,你快把她赶走啊……”
“你快去看看吧秋明,我求你了。我们家跟王桂香(黑二口中说的那个王奶)没仇没怨啊,可她怎么才刚死就来我们家了啊……我们家黑二还没结婚呢,万一老二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李婶说着说着,竟然默契眼泪呜呜的哭了起来。看来,黑二现在的情况比她描述的还要严重。


而这边,我的后背早已经是一片冰凉了。尤其是当她一提出“王桂香”这个名字的时候。
因为我忘了给大家说了,就在我刚来道观这几天,村子里面正好死了一个老人。而这个人,正是李婶刚才口中说的那个王桂香。
而提起村里面的这个王桂香老太太,在这里我觉得很有必要给大家介绍一下她的情况。因为每个人在听到后,都会为她的遭遇感到可怜的。


王桂香是村里的一个年近八十的孤寡老人。老伴在十年前都已经犯了急症去世,并且更可怜的是,膝下也无儿无女。这在每家每户至少都有两三个兄弟姐妹的农村,非常少见。


其实王桂香在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儿子,但是他的儿子在刚结了婚没多久后就得肝病死了。然后媳妇就立刻跑回娘家改嫁了。


所以可想而知,王奶这这些年的生活是多么的孤独和凄凉。家里面没有一个人,只剩下她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大空房子。房子里面不只有他老伴的身影、还有他儿子的身影。但是这些她只能感觉到,却触摸不到。


孤独占据了她生活中的大半部分,因为年老丧失了劳动能力,只能靠着每月一二百块钱的低保过着清贫的生活。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己家门口对着远方的田野发呆瞭望,或者回到屋子里面擦擦他老板跟儿子遗像。有时候,还会抱着她老伴跟她儿子的遗像睡觉。


终于,在几天前,这个老婆婆完成了她的一生。村里面的人没有人为此惋惜,甚至还都为她的死感到欣慰。因为这对于她来说,或许才是一种更好的解脱。在上面被弄的妻离子散的一家人,终于可以到下面团聚了。
只是现在让我师父皱眉的是,王奶又回来了?这个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啊。

因为王奶死后的安葬工作是全都是由我师父来主持操办的。或者说村里面几乎所有人死后的丧葬白事,都是由我师父主持的。就是因为我师父有这方面的本事。

在人死了之后,我师父可以了解到死者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葬礼。灵棚要朝着哪个方向搭建、供品摆什么,几时几刻封棺,几时几刻出殡,这些他都会给死者安排的妥妥帖帖。就是怕他们到时候不满意,再回到村子里找事。

可是现在,王奶怎么还是来村子里面了,师父满脸的狐疑。

我跟师父胡乱扒拉了两口饭,擦擦嘴之后就赶紧跟着张婶去她家了。李婶的脚步走得非常的慌乱,可以看出,李婶现在是被他二儿子的情况给吓住了。脸色一片苍白,语无伦次。

路上师父提前给我打预防针说:“风逸,一会不管你看到什么了,都不要大惊小怪,有你师父陪着呢。”

我头皮一紧:“师父,这次是不是要比水仙那个严重了。”

师父说:“严重的多!”

快步走到李婶家门口,黑二他爹已经在着急的在门口等着了,一口接着一口的狠狠的抽着手里面的旱烟,不停的走来走去。看到我师父赶紧迎上去。

“秋明你终于过来了,你赶紧去看看我那老二吧,这到底是咋了呢?”

师父忙安慰道:“你先别着急,赶紧让我先去看看!”

说着,我们被黑二他爹引到了屋子里面。废话不多说,朝着里面黑二的屋子里面就走过去。明显的,我们都已经听到了屋子里面黑二那令人发毛的声音了。像是在对一个人求饶。

瞬间。我的头皮又不由自主的收紧了。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一进去,我还是被黑二现在的情况被吓到了。

黑二缩在床边,正表情无比惊恐的看着墙角处,然后不停着朝着墙角呼叫着。声音很大,但是那种大却并不是因为理直气壮,而是因为人的极度恐慌接近崩溃时而发出的那种声音。对于我们的进来,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

“出去,你出去好吗。我求求你了王奶,我以后再也不去你的坟上了,我真的再也不去了,你别在这里吓我了……”
我不禁的一愣,看着黑二的手指正在指着屋子里面的一个地方。

我顺着黑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瞬间毛了。黑二的手指的是一件挂在墙上的黑色衣服。那个衣服是黑二自己的,我之前见过他穿过。但是现在看起来,那件衣服却是格外的诡异,被挂衣钩挂在雪白的墙上,一动不动的,但是却仿佛像是被另外一种气息压在了上面一样。

只是我跟师父又一直盯着那个衣服看,却都没有看到王奶的身影。而黑二的表情,那明显就是看到了衣服上面附着什么东西,可是包括黑二的周围和整个房间里面,我跟师父都没有看到王奶的身影。师父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越是这样,我的头皮越是感到发炸。

耳边又响起了黑二那已经接近崩溃的声音:“王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碰你的坟了,我给你跪下了好吧。请你别来带我走了,你打我吧,骂我吧,但是求你别带我走好吗……”

黑二说完,竟然真的起来走到床尾,有模有样的朝着那个衣服跪了起来。并且对着衣服只磕了四个头,那明显是……给死人磕头的方式。

李婶一看这种情况,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那种农村老妇女护犊子的情绪立刻就涌了上来,破口大骂。鬼怕恶人,这是众所周知的。并且关于那些软弱的小鬼被农村妇女骂走的事情也并不罕见。奶奶说在我五岁的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那是一个大雾天的早上,天刚蒙蒙亮。我突然拉肚子,然后我赶紧起来就蹲在茅厕边上拉了起来。这时候我奶奶还在屋子里面找纸,等着给我擦屁股,还没有出来。然而当她找好纸从屋子里面一出来的时候,突然看到大雾中有个女的站在我后面,伸出手正要去推我。

奶奶想都没想立刻就朝着那个女的骂了起来:“你个害人精赶紧滚.远点,站在我孙子后面干什么,你不想活了是吧,你敢动下我孙子试试,我不追到你的坟头在你的坟周围钉满了桃木橛子才怪……”

我奶奶就这样的一直的骂个不停,那嗓门要多泼妇有多泼妇。果然,那女鬼被我奶奶一连窜的厉害的骂声给骂消失了。后来奶奶给我讲起这件事的时候,一脸的得意。就好像保护好她这个孙子我,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情似的。
然而此刻我们看到,当张婶气冲冲的正要伸手正要那件挂在墙上的黑衣服时,床上的黑二突然就像是受到了某种更加强烈的刺激似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表情更加恐慌的喊道:

“娘,别拿。王奶正在瞪着我呢,她生气了!娘,赶紧放下,王奶她要过来掐我,啊……娘,赶紧放下啊,你看王奶的脸色……”

“啊——啊——”

王二立刻伸手朝着面前胡乱的挥舞了起来,一边挥舞着一边不停的喊着“别过来,别过来。”那动作可怕极了,就像是在跟一个什么东西扭打着。但是我跟师父仍然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突然,师父明白了。立刻对李婶喊道:“李婶,别去碰那件衣服,先退后。都不要怕,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黑二这是得了癔症。”

“癔症?”我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而这时候,师父已经从他的布袋子里面拿出一个铜铃,伸手放在黑二的面前摇晃了起来:

“叮铃——叮铃——”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在床上正胡乱扑打着的黑二听到铃声后竟然停下来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铜铃、仔细的聆听的起来。师父晃一下,他注意一下,晃一下,他注意一下。

终于,在师父在晃第十几次的时候,黑二眼中那些散乱的光芒突然消失了,就像是从某种状态中瞬间恢复过来了一样。虽然依然是那种类似于精气即将耗尽的阴沉的眼神,但是却不是散乱无光的。

看着我师父发了一会呆之后,突然扑通一声的跪在床上朝着我师父嚎啕大哭了起来:

“秋明叔你快救救我吧,我被王奶给缠住了,你赶紧救救我吧,我什么都没有冒犯她,只是去了一趟她的坟地,她要带我过去……”

终于,我看到我师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我跟师父似乎也终于明白了些什么。

师父并没有立刻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对李婶说:“李婶,现在你把那个衣服拿下来吧,拿到院子外面给烧了,不然黑二明天一醒来看到的话还是会变成这个样子。”
死后躯体的完整性会不会影响灵体的完整性 (N)
会有些影响。
若捐献眼角膜 灵体会无法正常吗 (N)
会有些影响,所以中国人讲究死要全尸
“嗯嗯!”李婶正期待着这样做呢,所以师父这么一说,她立刻毫不犹豫的就去伸手就去把那件衣服给取了。这时我又去看黑二的反应,虽然他在看到那件衣服的第一眼瞳孔还是本能性的放大,但是并没有变成刚才那个样子。而我现在的脑海中依然还是一片疑惑。

   等李婶再次过来,师父才跟黑二好好的坐在了一起,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跑王奶的坟上了。因为师父知道,癔症不是随便就会得的,而是看到什么脏东西后才会变成这样。

   然后,黑二就开始跟我们讲诉了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也就是发生在昨天晚上,王奶刚下葬后的事。

   其实这样一个老人下葬,原本跟黑二这种小混混是根本就扯不上任何关系的。或者说年轻人几乎对这些都不敢兴趣的,无非就是请个响器班子,一帮子人吹吹打打的一路吹到坟地里面。况且这响器班子又不是请的那种(有脱.衣.舞)的,所以除了那些爱凑热闹的老头老太太之外,现在的年轻人几乎连看都不看。有这空档,真的还不如找个网站下个苍./老.师的种./子呢。

   但是几个年轻人大晚上的在村里面的小菜铺喝酒那就在正常不过了,然后酒后之余不免的要唠几句,结果聊着聊着,就扯上这王奶了。
这天,黑二晚上闲着没事干,于是就把他的另外两个同样也是在村里面闲散着的好哥们铁蛋、磊子,一块约出来喝酒。几碟小菜,两瓶十块钱一瓶的劣质白酒。几个人就喝了起来,虽然并非什么稀兽珍禽,甚至连美味佳肴都算不上。但是只要是兄弟情深,哪怕是再劣质的酒,也喝的人尽兴舒畅。

   三个人都正是二十多的强壮青年,聚在酒桌上一开始无非就是讨论村里面哪个叔家的姑娘长的越来越水灵了,或者哪二狗子昨天赌钱又赢了好多,这个兔崽子咋他.娘的老是有这种好命……

   不知不觉就聊到半夜。潮湿的凉气仿佛如浓雾般的降下来,村里面的人家早已经都熄了灯火,偶尔还有个小卖部门前昏黄的灯光亮着。只是漫漫长夜,三个人都没有心思回家,因为对于这个年纪他们来说,家还没有什么好怀念的。

   突然,坐在对面磊子说道:“你俩知道今天的王奶的坟修在哪里了么?”

   “哪里?”黑二跟铁蛋头探出头问道。也确实,他们才不会关心村里面的谁的土地被占了,谁谁死后的坟挖在哪里了。

   这时,磊子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西坝子的坟地里。她儿子跟他老伴之前也都埋在那里,所以这王奶死后村里面自然而然就把她给埋在了那里。”

   磊子一说出“西坝子的坟地”,黑二跟铁蛋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环顾一下四周,除了黑洞洞的街道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但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过来了似的。

   因为西坝子坟地是村里面公认的最邪的一个地方,这是大家都深信不疑的事情。几个人从小到大,都不止一次的听到村里面的人说在那里撞邪的事情。

  西坝子坟地,顾名思义就是在村子西边田地里面的一片坟地。因为村子西边的地势比较高,所以村里面都把那边的地叫西坝子,但是奇怪的是,在西坝子那里,却恰好还有一块比较低洼土地,就像是一个微型的小盆地凹陷在那里是的,而磊子口中说的那块坟地,就是在这个洼儿里——西坝子坟地。是村里面埋葬孤寡老人的地方。

   其实除了这个西坝子坟地之外,村里面还有另外一个比较邪气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在村子的“后地(村子后面的耕地)”里。但那个地方不是一个坟墓群,而只是单独的一个小坟头,只是那个坟头正对着一条的羊肠小道。

   之所以在现在给大家也提下那里,是因为后来我跟师父也在那里帮人家办过事。在这里,只是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村里面两个比较.邪的地方。
黑二喝了一口酒:“靠,人家王奶的老伴儿子都埋在那里,她死了肯定也要埋在那里了。”黑二虽然是村里面公认的胆大的不要命的一个人,但是一说到那里,他还是刻意的回避了些什么。

只是这边的磊子却是诚心要逗他们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我就纳闷了,你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村里面传的那么邪乎!”

黑二才不信这个:“有个屁,我都不信!全都TM是瞎扯淡,真要有鬼让他过来,我不弄死他!”

磊子:“你别他.娘的光瞎吹,真要过来个鬼,还不把你给吓死了。咱先别说鬼了,有本事你现在敢到西坝子那跑一趟,我磊子都服你!”

铁蛋:“赞成,我赞成磊子这个想法。”铁蛋在一旁帮腔道。

黑二:“靠,去那里有啥可怕的,我还真不信了我能碰到啥!”

铁蛋:“那你有本事去啊,今天王奶刚死,花圈都还在坟头上插着呢,你现在要敢去她坟头上的花圈上拿一张纸过来,我喊你一声爷!”

黑二:“真的吧?”三言两语,黑二已经跟磊子铁蛋杠上了。

“真的,谁要是唬你出门让狗把蛋给吃了!我知道你胆儿大,但是你说你现在敢去西坝子那里,我还真不信。”

“就是,你要敢去,以后喝酒的钱我都全包了,随便你喝。忽悠谁呢,还在我俩这吹牛.bi,你以为我俩都是吓大的啊!”磊子帮腔。

“滚,我现在真敢去那,我黑二就是不信这个世上有啥东西。”

“别光说,用行动来证明,我俩在这等你。”

“这……”

“哈哈哈,不敢了吧?我说你就没有那个蛋!”

“你说谁没这个蛋?”

“你,就是你!”

“叉.他.妈,去就去。”

说完,黑二起身真去了。
要说胆大,这黑二还真是胆大。此刻已经是大半夜了,天空黑洞洞的压下来,只有头顶朦胧的月光把村子里面的一切还照的依稀可见。要是换做是平常人,现在让他去田地里面估计都不敢去,更别说是去西坝子的坟地了。

然而黑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血气方刚的年龄,心中怎么会有怕字。

只是当他一脚踏在那条通往坟地的白森森的小路时,心里面还是不由自主的发怵了起来。因为,这种阴森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的。

我们走夜路的时候都有过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在有月亮的晚上。明明看着前面的路在月光下还挺明亮的,但是当我置身走过去的时候,身边却总是格外的幽暗。不是纯黑的,而是朦胧胧的,仿佛夜色中飘入了很多细小的白光。

黑二在路上走着,丝丝的凉意仿佛某些经过的东西似的的主动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因为黑二为了能尽快给他俩证明自己的胆子,直接选择了一条更加偏僻的小路,通过这条小路大概只要十五分钟就能走到那片坟地。当然,走这条小路也是需要巨大勇气的。

“咕——咕——”

远处突然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黑二被吓得赶紧扭头看自己的身后,左右。

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那条走过来的已经看不到尽头的小路。只是当他看到身后的这条笼罩在夜色中的小路后,大脑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脑袋中不禁的想起了一些东西,关于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要注意的事情。

因为总觉的这样一条细小的小路,笼罩在朦胧的夜色中,看起来怎么看上去都不像是一条给人走的路。

走几步就赶紧扭头看看,走几步就赶紧扭头看看,就怕有什么东西在小路上偷偷的跟着他。

终于,黑二一路忐忑的走到了西坝子地那里。

此刻黑二已经完全酒醒,头皮发紧的看着面前的坝子地,再左右不停的环顾四周空旷荒凉的玉米地,莫名的阴风从身旁吹过来。只要他走过前面高高隆起的坝子地,然后就是低洼的坟地了,王奶刚埋葬的地方。

只是一想起来前面埋在坟里的王奶是刚死了的,尸体都还是完整的,头皮被抓的更紧了。
“他.娘的,有什么可怕的!走过去!”黑二在心里面给自己打打气,闷着头就过去了。

一站到坝子地上,黑二就看到王奶的新坟,因为上面插着花花绿绿的花圈,所以在这所有的坟头中看起来格外的扎眼。黑二屏住了呼吸,因为现在即使是半夜,他依然能看到王奶坟头上的花圈格外的清晰,各种黄花白花被巧妙的扭在上面,而在花圈的下面,还飘着两条白白的纸带。正在微风中摇曳。

“哗啦——哗啦——”

小风吹着花圈不时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黑二被吓了一跳,猛然间的打了一个寒颤。看着那两条在风中飘摇的白纸带,咬着牙走了过去……

此刻黑二已经紧张到了极致,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回头,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回头。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王奶的坟头的。一看四周密密麻麻的全是凸起的小坟头,有的上面还压着未燃彻底的烧纸,双腿立刻都忍不住的抖了起来。伸出不停哆嗦着的右手,摸到一朵花圈上的白花就要摘下来。

无奈,这朵小花是被用铁丝扭上去的,一下子根本就摘不下来。加上心里面的紧张,黑二只有胡乱的摸索着去扭那用来系纸花的铁丝。来来回回的扭了几十次,才把一朵小花给扭下来。甚至黑二都可以感受到,因为紧张,他的额头上现在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

“终于可以回去了,娘的,回去非让他们两个喊我声爷不可……”

黑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四周一个个阴森森的小坟头。确定什么都没有出现之后正打算回去。突然,面前刮来一阵莫名的阴风,这支阴风跟之前的比起来给人的感觉更加突兀,就仿佛是专门冲在他身上似的。黑二立刻不敢乱动了,哆嗦着抬起头看向风刮来的方向。然后看到远方的坝子地上站着一个“人”。

再一看,那个人正是才被安葬到下面的王奶奶。穿着还是她平日里面在村子里面穿的那件衣服。花白的头发在后面盘着一个髻。容貌和神态跟没有死之前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却少了一份阳气。正幽怨的看着自己。

黑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跑回家的。只知道他在扭头看到王奶那张冰棱而死寂的脸之后。那种近乎惨烈的叫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发了疯似的往回跑,甚至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因为他中间跌倒了好几次。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王奶竟然跟在他的后面。

他一扭头看到,王奶竟然在后面跟着。无论是他跑的有多快,扭头的时候总能看到王奶就在不远处跟着她。直到就要进了村子里面的时候,身后的王奶突然消失。
然后第二天,黑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件衣服,正是黑二昨天去坟地里面的时候穿的那件。

说完,黑二依然不停的向我师父求救道:“叔你要赶紧救救我啊,你不救我就死了。我就是过去踩了踩王奶的坟,而她却说我对她不敬,非要把我带走不可……”旁边的李婶一听这话,也立刻跟着他的儿子一块求救道,说着说着竟然也要跟我师父下跪。

跟我师父想的一样,果然是黑二晚上去坟地冒犯她了。不然她就不会抓着黑二不放。新坟不能动,怨气还没有完全消除呢。这几乎是农村的老人都知道的事情。不然的话刚埋过的人都在他们坟头上插着花圈干嘛,就是要告诉不知道的人这是个新坟。不要去冒犯。

我师父赶紧把李婶搀起来:“李婶,先别这样,能帮的忙我秋明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李婶抹眼泪道:“那我们家老二这到底是咋的了,碍不碍事啊,晚上她真要过来把我儿子带走了,那我可咋活啊……”

师父顿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黑二说道:“李婶,去外面说吧,让黑二先在这里平静平静。”

李婶当然知道我师父的意思,扭头对她儿子黑二说:“老二,你先躺屋子里面歇会,我跟你秋明哥到外面说点事。”

黑二点头答应着,原本那就像是个牛犊子般强壮的身体,现在看起却没有一点精神,跟蔫了一样。

院子里面,李婶赶紧问道:“秋明,我们家老二这碍不碍事啊?”

师父:“不碍事的李婶,只是……”师父说道这里的时候顿了下来。

“只是什么?”李婶问道。

“只是黑二今晚还要去趟坟地。”

“你应该知道癔症是什么情况,其实就是有人在勾他的魂。刚才黑二不是说了么,晚上王奶还会来叫他的,所以这一次他要跟着王奶去一趟坟地,然后我才能帮他,看看王奶为什么要叫黑二。因为刚才我看你们家屋子了,王奶并没有来过。这也就是说,王奶是在她的坟头上叫的你们家老二。只有像王奶这样的新鬼才有这种本事,因为她们对我们阳间的记忆都还没有完全忘记。”
李婶:“还要去坟地里面?”

师父点头:“是的,所以我才把你拉出来说。就是怕把黑二吓着。今天晚上王奶再来勾黑二的时候你别拦着,就让他去坟地找王奶。我会悄悄地跟着他一块过去的,然后见到王奶后,好好问下他为什么要勾你家老二,让他放过黑二。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如果她实在不同意,那我就只能用狠招了,用桃木橛子把她给封住。虽然这样有违天意……”

“用桃木橛子把她给封住……”李婶念叨着这一句,表情看上去有些恍惚。但是转而又恢复了正常:

“那……今晚老二不会再被吓着吧!”

师父摇摇头:“你先等一下。”说完,从布袋子里面拿出一支毛笔还有一张黄纸符,左拐右拐的在上面画了一张符说道:“如果晚上黑二又变成那样了,你赶紧把这张符贴在他的眉心上,到时候他就会乖乖的去坟地了,你过来赶紧叫上我就行了。”

“嗯嗯,那就拜托你了啊秋明。”

“见外了李婶,都是街坊的。如果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你让黑二先好好的休息下。他已经耗费了不少的精气了。”

“好、好,你也赶紧回去忙你的事吧,真是耽误你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早晨的太阳早已经把清晨的凉爽的烤的一干二净。路上我问师父:“癔症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不是病吗?”

师父说:“医学上说是一种精神病,但是其实医学上根本连怎么治疗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它的发病原因是什么,只是根据精神病的症状而简单的归类为精神病,就像是鬼上身他们也称之为精神病。”

“但是你知道咱们中医怎么定义癔症的么?”师父收的又反问我道。

“怎么定义的?”我问道。

“虽双目失明,仍能看到风景,虽双耳失聪,仍可听见声音。”

“这是啥意思啊,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却还能看见听见,你没唬我吧师父?”我不解道。

师父瞪了我一眼:“真他.娘的笨到家了。你再仔细的想一下,意思就是,他们所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这个世界上的,而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就像刚才的黑二……”

顿时,我闭上了嘴巴,后背不禁的有些发凉。

我跟我师父想的还是晚上去帮黑二的事情。
师父原本计划的是等晚上王奶来勾黑二的时候跟着黑二一块过去。但是天还是刚一黑,师父却突然走过来对我说道:“风逸,走,咱俩先去坟地里面等着,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师父?那黑二呢,不等他了?”我立刻敏感的问道。因为我本能的觉的不是什么好事。

“不等他了,咱俩得先去坟地里。黑二那边给黑二妈说一声就行了,一会王奶勾他的时候让他自己去,谁也不能拦着。”

“那咱先去坟地干啥呢”看着师父说的这么神秘,我忍不住的问道。

师父:“你他娘的话咋那么多呢,去了就知道了。你师父又不会害你。”

然后我就跟着我师父过去了,我心里面虽然忐忑,但是跟我师父说的那样,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害我,所以才跟着他去了。

我们先去了黑二家,黑二全家都刚吃过饭,一家人在围着电视看电视。我看到了黑二,他现在看上去很平静,跟正常人一样,只是少了一种生气,属于他那种的血气方刚的年龄应有的生气。

师父把李婶叫出来说道:“婶,我跟徒弟现在先去坟地那里等着黑二,我俩有点事要先过去。记住一会黑二如果发作了,把我白天给你画的那张符贴在他的命门就行了。然后他就会过去的。记住,让他自己过去,你们谁都不要跟着他。你也别担心,我保证他不会有事。”

“嗯嗯。”李婶感激的点着头。但是说完之后,她又附在我师父的耳根悄悄的跟他说了些什么。

我师父顿时脸色骤变,毫不客气的说道:“不能,那样是不仁义的。王奶现在好不容易跟他一家团聚了,你让我把她给封住,这不是损我的阴德吗。做人要好自为之,不能得寸进尺。”

“嗯嗯。”我看到李婶被我师父这突变的脸色弄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赶紧答应着。因为她怕如果不答应,我师父估计连她儿子都不管了。

只是后来我们谁都没有想到,李婶却因为这遭到了老天应有惩罚。天意,这完全是天意。

路上我问师父李婶给他说的啥,师父说李婶给他准备了好多桃木橛子,都在屋子里面堆着呢。让他去把王奶的坟给钉住,这样的话,王奶就永远不能出来找他儿子的麻烦了。

我愕然:“李婶真的是这样说的?”

师父点头:“嗯。哎,没办法啊,农村妇女就是这样的小心眼。不过我跟她说了不能这样做,如果弄不好的话,双方最后都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我低头不语,顿时后脑壳有点发炸。心想有时候这女人的心真的就跟毒针似的。李婶表面上这样一个和善的女人,竟然能想起如此狠毒的方法。哎,真不知道是该同情他心疼自己的孩子,还是恐惧她那颗深藏不露的心。

月光如白纱般的撒在田地面,四周都是刚长出来的还不到半米高的玉米苗。如此空旷的田野里面,就我跟师父走在这如羊肠般的田间小道上,不免感觉有些阴嗖嗖的。当然,如果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一块走在这条小道上,我会感觉更阴嗖嗖的。

我跟师父不一会就走到了坟地的旁边。我一站到那坝子地上,就看到了前面低洼处一个个隆起的坟头,仿佛就像是一个个长在地上的馒头似的。当然,最显眼的还是那王奶的坟,上面的插着的那个花圈在夜色中依旧那么的扎眼和鲜艳,在这无边的夜色中,仿佛就像是某种禁忌一样的告诉路过的行人,这里面刚埋了一个人,最好是绕过去从其他的地方行走。

师父朝前面看了一眼,就领着我朝前面的坟地中走过去。去王奶的新坟那。

一路上我来回不停的朝着四周左右看,尤其是那些凸起的坟头之间,每当我注视着那一个个坟头的时候,总感觉有个东西站在那些坟的后面。

师父说:“别乱看,管好你的眼睛就行了。有些坟的旁边真的有东西。现在他们只是都还没有出来。”

我打了个寒颤,赶紧朝师父的身边又靠了靠。我们已经来到了王奶新坟的旁边,虽然我感到不怎么有风,但是面前那扎眼的花圈却被微风吹的哗哗作响。上面的白花、黄花。以及上面写的用来悼念王奶的白字黑字的敬辞,在月光下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师父拿出手里面的那个袋子,里面是拌了朱砂的糯米。说道:“风逸,你把这些糯米都围绕着王奶的坟撒一圈。不对,把这个三个坟的周围都撒一圈,旁边另外两个坟是王奶她儿子跟她老伴的……”师父又改口道。

“撒这些干啥呢师父?那他们不是走不出这个坟地了?”我问道。

“嗯,就是这。用糯米先把王奶给圈住。因为一会王二过来的时候我要跟王奶谈谈,这样圈住是怕她跑了不跟我谈。并且我有种预感,王奶一会出来的时候,她儿子跟他老伴也会出来。所以才让你一下子圈三个坟。”

“啥?你说待会她儿子跟三大爷(王奶她老伴)也会出来?”师父一说这个,我的头皮不由的收缩了起来。因为让我见一个鬼都够恐怖了,这样一下子让我见仨鬼。

“嗯。”师父肯定的点点头:“赶紧弄吧,趁现在这些东西都还没有出来咱俩赶紧弄好。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等着黑二过来。不然的话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他们就不会出来了。”

我强忍的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糯米在仨坟头的周围撒了一圈。然后师父就赶紧领着我出了坟地,在不远处的一个壕沟里躲了下来。我们趴在壕沟里,只要一抬头就正好可以看到坟地里面的整个情况。但是坟地里面的东西却很难发现我们。

就这样,我们开始等待着黑二的过来。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见到鬼,而内心的感觉却早已经比见到了鬼还要恐怖。

现在看到的坟地跟刚才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刚才是置身于坟地,前后左右包括自己的脚下全是坟头,而现在是躲在远处观察着,所以不远处的坟地更像是一个恐怖的画面映入我的脑中。面前是一片高高低低的坟地,而坟地的中央,有个刚埋好的新坟。坟头上还插着明艳的花圈,花圈的主颜色是白黄色,然后上面开着一大朵占据着整个花盘的纸花。
师父突然道:“风逸,王奶快要出勾黑二来了。你做好准备,一会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害怕。你戴着我给你刻的桃符呢,它们伤害不了你。”

师父不说我也没感到有多害怕,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头皮瞬间被抓起来了。甚至连动不敢动一下。

我就这样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然后盯着眼前王奶的那座新坟,师父也是。但是我知道,师父是在时刻注意着坟地里面的情况,而我则是被吓的不敢扭头去看其他地方。

“要来了!”师父突然说道。

我下意识的赶紧低了低头。瞪大了眼睛看前面的坟地。

果然,真的有东西过来了。师父刚说完,突然坟地里面窜起了莫名的阴风,那个插在王奶新坟上的花圈哗啦啦的响了起来。比刚才那种响声明显的要强烈很多。花圈上的白色纸带被这一阵疾风吹的恣意飞扬,连那下面的玉米苗都被带动了。四周的气息急促却又寂静。

紧接着,我看到远方的空气中仿佛有几团如浓密的月色一样的东西在慢慢的朝着坟头这边飘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像是从某个空间里面过来的一样。在最终在飘到王奶的坟头上的时候,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因为,一下子出现了三个人影。

王奶、三大爷、还有他们的儿子铁柱。

顿时,我的心都要提到嗓门眼了。原来师父算的一点没错,他们一家三口果然聚在一块了,一家三口都变成了鬼。所以即使是现在看到他们一家团圆了,让我感到更多的是恐怖,而不是欣慰。

王奶穿的是她平时在村子里面最常见的那身衣服,青色素净的斜扣衣衫,下身是灰色的那种裹脚的老太太裤子。脚下一双自己纳的小布鞋。因为驼背,弓着身子朝坟头的周围看看。

而三大爷则是他死前的那身衣服,一身正派的深灰中山装,笔直的身躯,正搀扶着驼背的王奶。

而跟在他们最后面的就是铁柱了,典型的七八十年代的那种打扮,宽大的一点也不得体的西装。看上去不但丝毫没有给人一种美感,反而多了几份傻气。但是那铁柱的眼神,却一点也不傻气。谨慎的看着四周。

但是三个都一个共同的特种,没有表情,没有神色,仿佛就那样的飘荡在地面上一样。呆呆的站着。

师父也紧紧的屏住了呼吸,示意我此刻不要出声,任何声音都不能出。他们在这等黑二,黑二马上就会从家里面跑过来。

紧接着,我就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低着头在谈论的画面,但是却听不到谈论的是什么。只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细小的风声,就像是老鼠在门缝里面的叫声。全身都不禁的泛起了鸡皮疙瘩。

师父说他们应该是在叫村子里面的黑二。让我注意下四周的变化,黑二马上就会过来。

看到这种情况,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去动任何一个人的坟了,怪不得给死者迁坟的时候要做很多法事。原来是真的有感应的。

我师父说的果然一点没错。没过一会我们就看到旁边的小路上出现个人影,而那个人正是黑二。但是可以看出来,黑二现在是完全被控制的,就像是进入了梦中一样,然后被人指挥着走向坟地。
黑二是自己来的,我庆幸他妈没有跟过来捣乱。但是奇怪的是,我们看到,黑二的手里面拿着一个铁锨。

我顿时纳闷了起来:“黑二这是不是要跟王奶他们拼命吧?”突然,我刚说完,就看到弓着身子的王奶立刻扭头朝着我这边望了过来,瞬间我就被她那种阴森的眼神给吓住了。

师父赶紧捂住我的嘴:“你他娘的先别出声,现在还不能被它们发现,我要看看他们要让黑二干啥?”

我俩赶紧压低了头,绷住嘴不发一点声音。静静的看着前面坟地里王奶的反应,还好,王奶只是朝着我们这边看了一会后,然后就扭过头去了,并没有发现我们。只是我的心,却扑通扑通的跳的更狠了。

面前,黑二拿着铁锨进到玉米地里面了。毫不犹豫的朝着王奶他们一家三口那走过去,跟白天他那种快被吓破了胆儿的样子完全胖若两人。看样子,他手里面的拿着的那个铁锨并不是他自己拿的,而是被王奶控制着拿着,顿时,我不敢想下去了。

就在这时,黑二在走到王奶的面前的时候,突然跪了下去。

“黑二这是要干嘛?”瞬间,我情不自禁的在心中自问道,因为这个画面太熟悉了。我上午才看过。“不会是……”

果然,像我想的一样。黑二在对着王奶磕头,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仍然是给鬼磕头的方式。并且这还不是最瘆人的,最瘆人的是黑二给王奶磕过头之后,又扭过去分别给三大爷,铁柱磕起了头。而王奶他们一家三口就站在黑二的面前,就跟审判犯人似的。

我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而师父还是示意我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然后我才知道,原来师父是在了解王奶让黑二过来的目的。我们看到黑二磕完头之后,就拿起了铁锨。扭头走到王奶的新坟旁,顿了一下之后,拿起铁就钎开始一点一点的挖地上的土,然后把那些土撩到王奶的坟上。

妈呀,王奶这是让黑二给她……修坟
“走,过去!”师父喊道,立刻起来朝着坟场快步走去。

我终于见识到师父的气场有多强了。

师父是个一身正气的人,顶天立地的汉子,一般的妖邪根本就接近不了他。我也是我从这次之后才发现的。

我跟师父一站起来,我看到那边的王奶一家三口立刻就看到我跟我师父了。他们三张脸同时扭过来,顿时逼的我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不敢继续向前走了。但是我紧接着看到确实另外一种情况,不是我跟师父被他们吓住了,而是他们被我师父给吓住了。

我看到王奶他们三口在看到我师父之后,立刻就像是见到了瘟神般的四处四处逃窜,身子一飘赶紧朝四周逃跑。无奈,我师父早就留了这一手了,刚才我在坟头的周围撒上糯米就是为了防这个情况。

王奶、三大爷还有铁柱在就要跑到我撒糯米的那个边缘时,突然怎么也飘不出来了,就像是几次昆虫被困到了一个巨大而透明的玻璃容器似的。我看到他们焦急的在里面飘来飘去,但是就是怎么也出不来。只能扯着周围的风呼呼的叫个不停,我跟师父接近他们,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就越惊恐。

顿时,让我想起来了西游记里面孙悟空用金箍棒画出来的圈子,可以阻挡一切妖魔鬼怪。

我跟师父进了圈子里面。然后近距离了的看到了王奶、三大爷、还有铁柱。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鬼是什么样子。那种无法形容惊悚立刻灌满了整个身体。真的,如果从远处看来,鬼和人的样子几乎是没啥区别的。只是看起来有些虚无有些缥缈而已。但是当你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却发现,他们跟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脸和脚。

并不是说鬼的脸变成其它样子了,而是鬼的脸蒙上了一种气息,一种死亡和沉寂的气息。你会看到,无论他们笑、他们愤怒、生气,他们的脸上总是弥漫着那种冰冷死寂的气息。仿佛僵硬的尸体一般。再一个就是他们的脚,他们的脚看上去很特别,始终是并拢在一起的,走路的时候,就贴着地皮飘过去,不会有任何的声音。

王奶、三大爷和铁柱都站在一旁躲我师父躲的远远的。

而我师父却并没有先去找他们,而是走到旁边还在像个二愣子一样不停挖土修坟的黑二面前,哗的一下先把贴在他命门上的那张黄符给撕了下来。紧接着我就看到,黑二先是像个石头似的愣了一下,紧接着立刻就被眼前的一切吓得“啊”的大叫了起来。那叫声一下子持续了好几秒。

然后一看到我师父还有我跟他一块站在这种地方,好像明白是什么情况了,但是那表情仍然还是说不出的恐惧。靠在我师父身后哆哆嗦嗦的说:“秋明叔,这——我怎么来这里了?”

师父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扭头,径直走到王奶面前说:“王奶,黑二其实没犯啥错,你放过他吧。”

“你——你先别靠近我!”这是王奶看到我师父后说第一句话。王奶的身子努力的往后面退着,但是她再退就马上要挨着“糯米线”了。

四周蹿起莫名的小阴风,在脚踝的周围不停的飞来飞去。看的出来,王奶虽然畏惧我师父,但是她对黑二更是愤恨,因为这些都是王奶的怨气。厉声道:“秋明,我知道你有这本事。但是这件事情不怪我们,怪黑二这臭小子,他对我不敬,你是知道的!”

黑二听到后,脸上立刻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虚汗。紧紧的站在师父的后面。

师父说道:“是这样,但是黑二已经知道错了,今天坟也给你修了。头也给你磕了。所以,希望王奶你以后就不要在追究了。人走人道,鬼走鬼道,我们不要互相侵犯彼此的世界。

“不行!”王奶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了起来。“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不会把黑二弄死,只是让他尝点苦头,接受教训。”

一听到“弄死”这两个字,旁边黑二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师父:“不可以。王奶,这件事是我做主的。今天我也看到三大爷和铁柱了,你们一家人能够再次团聚,我真心的为你们感到欣慰。所以,我不想破坏你们一家子团聚。”
师父说的正气凌然,因为我看到站在一旁的三大爷还有他儿子铁柱都有些畏缩了。确实,不知道怎么的,我现在才感觉我师父的气场是那么的正。一身上下全部都是正气,并且说出去的话,坚如磐石。

终于,三大爷先飘到了王奶的身边:“桂香,要不就算了吧。让黑二给你修修坟就算了。”

铁柱也来到她的身边喊道:“娘……”

四周流窜着的阴风似乎有些消减,但是王奶表面上却依然没有丝毫的松懈:“不行,谁能保证我放了他之后他就不再来破坏我了?”其实王奶在说的这些话语间,都已经开始松懈了。因为他知道,跟我师父斗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能保证!”突然,我师父一声大吼。这次他根本就不去问黑二,立刻就自作主张的对王奶保证了。因为我师父也知道这并非王奶的错,所以直接就替黑二做主了。如果过后他真的还敢再来冒犯,那么他就是被害死了我师父也绝不会再来帮他的,做人守信,这是最基本的原则。

“你能保证?”王奶显然不相信我师父。

“是的,我能保证。黑二绝对不会再来冒犯你,如果他敢再来的话,我自己都不会原谅他。”

“黑二过来,给你王奶磕头认错!”黑二还在旁边像个傻愣子一样的站着,我师父立刻把他给呵斥了过来。

黑二战战兢兢的走到王奶旁,扑通一声的跪在王奶的面前,一下一下的磕了四个响头:“王奶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冒犯你了。”

但是王奶一时间还不能接受,黑二一跪倒他的面前,她就立刻就要往黑二的身上扑过去,被站在旁边的三大爷和铁柱给拉住了。王奶表情狰狞,想挣脱,但是就是像一团被禁锢的煞气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出来。空气中传来如哨子般的尖啸。

“娘,我们不计较了,你只要好好的陪在我跟爹身边就行了。”铁柱说。

“就是,孩儿他娘,算了吧。我们都是已经死过的人了,再把村里面其他人拉下来,村里面的人会更记恨我们的。”三大爷说。

终于,我们看到王奶那怨恨的气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阴气慢慢的平息下来,空气在一点一点的恢复平静。说道:“要怎么证明你们才是诚心诚意的?”

“这……”这一问,却让我师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不过紧接着王奶却主动开口了:“这样,以后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你让黑二来我的坟上给烧纸上供,连续供够一年,我就不再找他。但是如果中间有任何一次没有过来,我会立刻让他家遭受血光之灾!”

师父顿了下来,想了想,王奶要求的也不过分,供品也不值个钱,无非就是坚持的问题。扭头问道黑二:“这样行不?能做到吧。王奶要求的并不过分。重要的就是要坚持,看你到底是不是诚心诚意。”

黑二现在哪里还敢跟王奶讨价还价,看王奶现在的气势,如果他不答应,他们家肯定也会有血光之灾。早已经被吓破胆儿了。忙说:“行、行,我一定照办。”

师父:“那就行,看你以后还他娘的长不长记性!”

不一会,我们身边的小风慢慢的完全平息了,刚才阴冷的气息慢慢恢复成了夜晚上那种正常的气息。凉爽中夹杂着一丝的温热。黑夜还是宁静的黑夜,月亮还是皎洁的月亮……

师父走到前去:“那我在这里就谢谢王奶了,我这就去把糯米给你们清除。让你们受累了。”

说完,师父拿起放在一旁的铁锨,把刚才我撒了糯米的那一圈土,全部给铲到了一边。

“王奶、三大爷你们慢走。以后感觉在下面有什么不妥了就给我秋明托个梦,我能办到的绝对给你们办到……”

顷刻间,我感到一丝丝的凉意从我的身边划过,然后看到,王奶、三大爷、铁柱相继从我的身边经过,飘向远方。

三个飘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若捐献眼角膜 灵体会无法正常吗 (N)
会有些损伤
若捐献眼角膜 灵体会无法正常吗 (N)
人过世后,还有一个魂魄在身体里,切割手术,会损坏魂魄的灵场,会损伤魂魄
回去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脑海中全是刚才那一幕幕的在坟地里的画面。翻来覆去的比喝了高浓度的咖啡还要清醒。
回来的路上我问道师父:“师父,其实我觉的王奶并不坏?”
师父:“你他娘才知道啊,本来就不坏。只是有时候是我们不懂规矩。所以才冒犯了他们。不过你还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厉鬼,如果遇到过厉鬼就知道他们有多吓人多恐怖了。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了的。”

“那你觉的人跟鬼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我突然来了兴趣。

师父沉默了一会说道:“鬼相貌丑,人内心丑。鬼比人真诚,人比鬼狡诈。鬼有怨气,但那些怨气却都来自于人。”

我沉默,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我师父这样一个土夫子的口中说出的,短短的几句话,却把人的本性揭露的一览无遗。依他现在的思想,在农村绝对是属于先进分子类型的。怪不得平时看到师父都给人一种孤高的感觉,虽然他的穿衣打扮跟平时乡下的老农没有区别,但是眉宇间总是透漏出一丝丝的不屑。原来师父的内心世界确实和他们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随便聊了会,师父又开始不正经了:“靠,我他娘的给你说这些干啥,说了你也不懂。赶紧睡吧,希望黑二能好好的按照王奶给他说的那样做就行了,不然的话,就是我也帮不了他了。”

“唉,王奶这一辈子也真不容易的,委屈了一辈子本身肯定都要积累很多怨气。而这下死了也不让她清静,黑二这也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师父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好像是知道黑二的事情并没有完,他们家还要出事一样。
那天过后,黑二娘第二天提着几斤自己鸡子下的柴鸡蛋就来谢我师父了。完事还给我师父塞了六百块钱。我师父很理所当然的收了。我心里想这样就跟小说里写的有点不对了,小说里面那些大仙都是一副救济苍生的样子,人家帮别人办完事从来不收钱财的。不过我觉得我师父这才是最真实的,什么小说上说的那些大仙整天背着一堆道具游走人间的样子、饿了就死皮赖脸的到人家家蹭顿饭去,饱了就到处找鬼捉鬼玩,搞得自己就跟个神仙似的。尼.玛那是全扯淡,你让他现在到人家包子铺要个包子试试,人家不把他揍成包子馅我立刻站起来去坟山。
不过虽然我师父爱财,他从来不伸手给别人要财。别人给多少他就要多少,从来不强求。富人多收点,穷人少收点。

但是在收钱之余有一点需要提一下的就是,那天我跟师父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即使我们已经帮她把黑二的事情给解决了,李婶过来时脸色还是不太好,极其不自然,就跟刻意在闪躲着什么似的。

师父问她李婶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呢?

李婶赶忙摇头说没事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吧。但是我们都看到了她目光中表现出来的那种闪躲。

不过我跟师父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因为他还要忙着去给附近村东头老钟叔家看日子,老钟叔家要盖房子,让我师父给看看选个啥日子起地基比较好。

只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李婶的心竟然这样的狠,狠的让人脊背发凉。但是她的报应,也立刻随之而来。

师父正在老钟叔家扳着日历看日子,突然,一个跟我这么大的年青孩儿跑到老钟家喊道:

“叔,你快去看看吧!叔,你赶紧过来吧,李婶家又在闹鬼了,这次凶着哩,要出人命了,李婶头上全是血。可红的血……叔,你赶紧过去看看!”

师父一看,是李婶邻居家的孩子辉子,跟我一般大,不过现在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行为礼节方面的,无不透露着那种农村人的特点。但是现在,他被吓得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了一丝的血色,手跟腿都是抖的。

师父赶紧问道:“咋了辉子,李婶家又咋了?别慌,慢点说!”

辉子喘了口气,着急的跟我师父说道。并且他脸上的那种恐惧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倒因为他叙说而变得更加严重了起来。

当时我根本就没有在场,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从我师父的口中知道的,但是当我听完后,也立刻屏住了呼吸。

那天辉子也是无意中看到的,不过如果没有他的这个无意,估计我们后来能看到的,就只有李婶的尸体了。

农村的孩子都知道,家家户户都爱在房上晒粮食。因为如果把粮食摊在马路上晒的话一来不道德,二来那粮食被过往的车辆碾来碾去后,很影响质量。

这天,辉子他家屋里面存的那几袋玉米正好返潮了,他妈让他扛到房顶上给晒晒。辉子家的房子跟李婶家的房子都是紧挨着的,所以只要辉子一站到房顶上,就能看到李婶家院子里面所有的情况。

在农村土生土长的孩子都比较有力气,二十几岁的壮小伙,扛一袋粮食那就跟玩儿似的。不像我,扛半袋就能给累趴下。不一会,辉子就把四五袋玉米扛到房顶了。然后他还要在房顶上摊玉米,把玉米摊开,以便晾晒。

反正活不多,一会就能干完。于是辉子就坐在房檐边儿,打算歇一会才把这几袋玉米给摊开。点了一支烟,这时,目光正好落在李婶的院子里面。

虽然才几天,但是关于黑二“撞鬼”的事情早已经在村子里面传开了。因为村子里面就这么几百户人家,所以三言两语的就传遍了。一想到这里,辉子的内心不觉得也有些发怵了起来。
面前,虽然是大白天,但是李婶家却大门紧闭。这在农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农村,白天几乎百分之百的人家是不会关大门的。甚至很多人家的院子根本就不弄大门,路过的人直接就可以看到院子里面发生了什么。除非里面真的正在进行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院子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响,寂静的有点可怕。辉子就想,可能是李婶今天一家全部都出去了吧,所以整个院子里才会显的如此安静。然而突然就在这时,辉子听到李婶的屋子里面有声响。

是什么声响辉子根本辨别不出来,像是几个人的谈话,但是那谈话的声音却又特别的奇怪,听上去根本就不是李婶他们家里面的人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或者又像是某种东西被撞掉摔在地上的声音。

辉子已经开始有点发怵了,他决定不再看下去,扔下烟头去干自己的活。然后拿着手中的木锨就开始在房顶摊起了玉米粒子。
辉子在房顶上来来回回的摊着玉米粒子,但是目光还是忍不住的就朝着李婶的院子里面看过去。

这时候,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本能的,辉子提防的低下了头,就像是受过了什么专业训练似的。然后看到,出来的是黑二他爸。

但是辉子并没有因此而松一口气。

因为他看到那个人虽然是黑二他爸的身体,但是表情什么的完全就不是黑二他爸的样子,黑二他爸看上去就是一特别朴素的一副老农民形象,而现在院子里面的这个,表情就像是死在了那里一样。对,那种表情,像是站立起来的死人。

来到院子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就那样呆呆的站了一会,朝着院子的左右四周观望了一会后,又回到了屋子里面。这时候,那种怪异的声音又从屋子里面传出来了。并且好像比刚才更强烈了,变得尖厉和有点惊悚。并且还有种越来越靠近的感觉。

辉子正要扭头继续干活,下面李婶的屋子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满脸是血女人从里面跑了出来,被黑二和黑二他爸追着,头发凌乱,疯子一般的在院子里面

辉子手中的木锨立刻掉了下来,因为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是李婶……

而紧跟在李婶后面的黑二和他爸,却像是两个鬼似的瞪着恶毒的眼睛又伸手去掐李婶……

不对,他们表情和动作……分明就是鬼,根本就不是黑二和他爸。

师父立刻就跟着辉子过去了。这时,他还不知道李婶用桃木橛子把王奶的坟给封住了。而现在来她家的,则是来找她复仇的三大爷和铁柱。

师父一头雾水的来到了李婶家门口,果然大门紧闭。不过我师父站在门外就已经听到里面恐怖的动静了。不停的传来李婶凄厉的惨叫,还有黑二和他爸那种古怪的声音。师父喊了两声,没有人应答,没有人开门。脸色一沉,“哐”的一脚把门给踹开。

眼前的情况把所有人都给吓呆了。

此时的李婶满脸是血,正跪着地方磕着头对她儿子黑二和他老伴求饶,被撞击的额头上仿佛在血中洗过了一样,沾染着丝丝花白的头发。

然而更恐怖的是站在李婶旁边的黑二和黑二爸,面容死寂,但是脸色凄厉,凝重的表情给人一种阴冷的气息。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人情味。但是他们两个在看到猛然间站在门口的我师父时,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然后院子里面的四周就开始卷起了尖啸的小阴风。

我师父一开始还是一脸的疑问,但是紧接着在看到了黑二和黑二爸的反应后,立刻意识到这肯定是又碰上什么了。定睛一看,看到了在黑二和黑二他爸的身后,分别站着铁柱和三大爷的身影。

正跪在地上的李婶看到我师父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来到我师父的身边向我师父求救道:“秋明,他们来了,快救救我,他们就在院子里面。”

当然此刻除了我师父,站在我师父身边的街坊肯定都不知道李婶怎么会说这些话,他们都被面前李婶的样子和黑二跟他爸的表情给吓坏了。只是更让我师父不解是,我师父去瞪站在他们身后的铁柱和三大爷,虽然它们两个都表现出了一丝的害怕,但是并没有为此而停止他们的行为。继续控制着黑二和黑二他爸,朝着李婶这边走过来。

因为此刻我师父还不知道王奶被桃木橛子给钉住了,所以根本就不了解铁柱和三大爷现在有多大的怨气。

师父再次瞪着冒死走过来的他们,院子的小风开始变得尖锐而急促,在经过某个狭小的空间时,发出“呜呜”的声响。

师父立刻朝他俩喝斥道:“孽.障,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

铁柱和三大爷停了下来,黑二和黑二他爸的身体也立刻像两具尸体似的停下。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和我师父对峙了起来。

我师父看到四周的阴风流窜的更加凄厉,而面前铁柱和铁柱他爸瞪他的眼神也更加的阴冷和怨毒。他们好像似乎不想听话,但又不敢过来冒犯,不禁的让我师父怒火中烧。

“你们走不?”口袋中拿出两枚铜钱,对着他俩恐吓道。

“还不走?”看到铁柱和三大爷还不想走,我师父再次呵斥道。

终于,四周的阴风开始减弱。而我师父看到,面前的铁柱和三大爷一直僵持着看着他,就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跟我师父倾诉似的。但是停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离开了。慢慢的从黑二和黑二他爸的身后走出来,然后飘到大门处,消失了。顷刻,从路边的住户里面传来一阵阵狂躁的狗吠。

而此刻站在院子里面的黑二和黑二他爸,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瞬间倒在了地上,然后又开始缓缓的醒过来,惨白的脸色开始恢复一丝一丝的血色。在看到李婶之后,立刻惊呼道:

“娘,你怎么了娘,你这是被谁弄的?”,“老伴,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头上血是被谁弄的了,怎么了老伴……”“娘——”“老伴——”

李婶憋了一会,终于忍受不住,抱着儿子哇哇的嚎啕大哭了起来。围观的众人立刻上前去安慰李婶。当然,街坊们在经过我师父身边的时候更多的是夸他秋明你太神了,有真本事的家伙。而此刻,我师父依然对李婶做的的一切都还不知道。所以他很纳闷,王奶不来了,怎么又变成铁柱和三大爷来他们家了。
师父立刻跟着乡亲们一块把李婶搀扶到了屋子里面,问整件事情的详细情况。

当师父听到从李婶的口中说出“她大半夜的时候用桃木橛子去王奶的坟头把她给钉住”的时候,顿时脸色骤变。

“什么?你把王奶给钉住了。”

李婶猛然间被我师父的反应给吓坏了,小心翼翼的点着头。但是紧接着还是向我师父求救道:“秋明,你可要帮帮你婶子啊,刚才铁柱跟那老三(三大爷)那样子你都看到了,他们俩这次是不杀了绝不罢休的……那样子太凶了……”

但是李婶却不知道此刻我师父已经有多愤怒了,因为当初是我师父替黑二答应的绝对会好好的照顾王奶,并且还做了保证。但是现在……

我师父狠狠的握紧了拳头。他捉鬼一辈子仍然能够相安无事,没有鬼来找他麻烦。并不是因为他每次都把鬼都给做到绝路上,相反而是化解了人与鬼之间的恩怨。他知道鬼比人守信,答应过什么就绝不会再变的。所以他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明明都已经办好了但是依然还过去冒犯鬼的那些人。出了什么事,那完全是她自找的。让我师父再去帮都不知道该怎么帮。

而这次李婶竟然这样做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结果,这样做直接会让王奶魂飞魄散的,连鬼都做不成。怪不得刚才那铁柱和三大爷有那么大的怨气,总想到到自己身边说些什么。

“这是你自找的,这次我也帮不你了!”

我师父已经气的无法承受了。呵斥了一句之后扭头而出。

有因必有果,如果王奶的魂魄灰飞烟灭了,那李婶肯定很快就会遭到报应的,这是我师父完全可以肯定的事情。所以他现在更担心的是王奶现在的情况,看还能不能去把王奶给救过来,好及时的阻止这场因果报应。

师父再怎么憎恶李婶的这个行为,但是他肯定还是不希望有什么悲剧继续在存在里里面发生。

一回到家后就立刻跟我说道:“风逸,今晚再跟我去趟西坝子那的坟地里。师父有急事要做。”

“怎么了师父?又发生啥事了?”我赶紧问道,然后师父就给我讲了这件事情的经过。不知道怎么的,当师父说完这件事情之后,我竟然也不由自主的问道,李婶怎么能这样?王奶已经答应不再找黑二了,又没有去伤害他们家的人了。

师父顾不上解释:“先别说这个了,赶紧准备一下跟我过去吧,我要看看王奶现在怎么了,还能不能给救过来。”

“还有,一会看到王奶的样子别害怕,鬼要死了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我不禁一震。不过愣了一下心想,无论如何都有我师父陪着呢。于是晚上,我就立刻又跟师父过去了。

再次来到坟地这里,我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了。不过看到四周凸起的全是坟头,心里面多少还是有些胆怯的。一个个的像个隆起来的小土坡一样,四周是半米深的杂草,被远方莫名刮来的小风吹动着。

我扭头看看四周,远方的羊肠小道上和田地里,空荡荡的什么都还没有。现在时辰不到,所以那些东西都还没有出来。

我们来到李婶的坟前面,才过去几天,坟头上的花圈看起来已经明显的有些残破了,上面的纸花被风刮的随意的耷拉着,在夜色中像个纸灯笼一样的摇曳着。

师父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拨开坟墓周围的土仔细观看,果然,一圈桃木橛子插在王奶的坟墓上。

师父的脸色立刻变的很难看,用手摸着下面的桃木橛子,但是我能感受到他脸上的那种愧疚。

“风逸,过来,跟你师父一块把这些桃木橛子给拔出来,记住,一会无论在拔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情况,都不要停下来。”

我点头,突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害怕。

我下手开始跟师父拔桃木橛子,这一圈一共钉了十九个。刚开始的拔前几个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只是这些橛子被钉的太深,拔出来需要费很大的力气。

然而当我跟师父快要拔到第十几个的时候,四周突然起风了。莫名的小阴风,哗哗的卷起在我们的身边,就跟那天王奶和铁柱三大爷出来时的情况一样。

“王奶要出来了!铁柱跟三大爷也感觉到了,他们马上就会过来。”师父突然开口道。
师父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并不知道什么意思,还以为这王奶他们就像是之前那样轻轻的站在我们身边了。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赶紧抬头朝四周看,可是没有。

师父立刻说道:“没在身边,在你下面。”

我一低头,立刻被眼前的情况给吓住了。

师父说的在我下面原来是这个意思。我看着面前现在的这个情况,几乎都快要叫出来了。因为,因为我看到了王奶正躺在我们面前痛苦的扭动着身体。

现在的我就好像变成了能透视一样,面前的坟墓不见了,花圈不见了。只看到了王奶躺在一个像是棺材一样的地方。正在痛苦的扭动着身子,但是她又不敢扭动,因为身上钉满了橛子。每当我看到她好像是在痛苦呻吟的时候,身边的阴风就莫名的变的更加的凌厉。

我几乎都快要被吓傻了。因为一个橛子,正好钉在了她的额头上。这使她的头部一点也不敢扭动,就那样眼球突出,表情狰狞的直直的看着我们。

“别看她,赶紧拔橛子!”师父说道。顺手,又拔起来了一个。

我咬着牙也壮着胆子跟着师父拔了起来。离我面前最近的那个桃木橛子,正好钉在她的手心上,她的胳膊还在微微的扭动,我一狠心,伸出手就去拔那橛子。紧接着就听到下面的王奶“呀”的叫了起来,疼的张开了那个因为没有牙齿而深陷下去的嘴。

我快被吓惨了,因为我看到了王奶的嘴里面已经长出了尖牙,两颗白森森的小尖牙,这是要变成厉鬼的征兆。而王奶的头部不能动,只能就那样张开嘴惨叫着,样子说不出的恐怖。

最后,只剩下王奶额头上的那个橛子了,我跟师父都顿了下来。而躺在下面的王奶正看着我们,阴森森的。四周的阴风变得说不出的凄厉,仿佛就像是有很多厉鬼在围绕着我们哭泣一样……

而我一抬头,果然,铁柱和三大爷也都已经站在了我跟师父的身边,师父说这是他们感应到之后回来了,肯定是又准备是去村子里面报复李婶。而现在看我们在救王奶,表情分明没有白天在李婶家里面的时候怨恨了。

只是这时候,我师父也停了下来,不停的叹息着摇摇头。因为这个橛子直接顶在王奶的额头上。我师父知道王奶的命运,他们也知道王奶的魂魄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情况。

顿了一会,师父突然难过的说道:“王奶已经没救了,这个橛子我们拔出来也是死,不拔出来王奶也是死……”师父在说这些时候,似乎就像是在征求三大爷和铁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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