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图 2019-07-23 11:4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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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首会 2019-07-23 11:36:18
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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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二套子除了被咬的那些伤,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犹如蚯蚓一般,来回的蠕动着,动静虽小,但我还是看到了,不过貌似其他人都没注意到。
“爸,这是中尸毒了。”我拉过我爸,小声的说道。
“啥?哪来的尸毒,不是被大怀咬的吗?”虽然我爷爷不待见我大爷,但我爸可被大爷熏陶的不轻,所以尽管惊讶,但也没叫出声来。
“这我哪知道,还是要看看大怀才行。”我对我爸翻了个白眼。
“那这个有的解吗?”
“有啊,不过要快,明日五更一过就不行了。”
“那你还不去准备,这边有我就行了。”我爸瞪了我一眼,催促道。
“你别急啊,尸毒好解,但要找根源啊,要不以后还会发生今天的事情啊。”我都怀疑我爸这威信怎么树起来的,办事这着急忙慌的。
“行了行了,其他人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我爸起身一吆喝,先把围堵的人群给哄散了,省得再发生什么意外。
“队长,这……”三套子一看人群要散,怕是人情绪一散,事情闹不起来会吃亏,这又看向了我爸。
“大怀家里的,我是柳建军,开开门来把事情说开就好了。”我爸也没理三套子,直接到大怀家门前喊道。
“柳队长,我怕他们兄弟再……”里面大怀媳妇王小荣有点忐忑的说道。
“放心吧,我在这他们不会的。”我爸说着,回头看了那兄弟俩一眼。
“是”
“是”
海子和三套子一看我爸的眼神,急忙保证。
兄弟俩这抬着二套子跟我爸后面进了大怀家,大怀媳妇见状找了张席子铺地上,让他俩把二套子放上。
“大怀呢,出来谈谈吧。”我爸见都忙完了,对王小荣说道。
“这……”王小荣一听说要见大怀,看了看海子和三套子,眼中带着犹豫。
“你放心,我是来帮谈事的,保证他俩不闹事。”我爸大手一挥,那是自带B格的豪气。
在不断催促下,王小荣带我们见了大怀,不过大怀没出来,而是我们进了他卧室,王小荣说大怀现在不能见光,只能由我们过去看了。
屋里的大怀穿的严严实实,单看他穿着,还真以为现在是寒冬腊月呢。
大怀见了我们也不说话,不过我能听到他嗓子里有轻微的“吼吼”声发出。
“不热吗?”我爸对着大怀说。
“他现在不会说话,只会吼。”王小荣一脸担忧的看着大怀说道。
我爸转头看看我,我轻微的点点头,大怀肤色苍白,眼瞳灰白,瞳孔已细若针尖,明显的僵尸状,加上一身阴寒及那细微的吼吼声,我更能确定此时的大怀已经死了,且已经是僵尸,但奇怪的是除了被咬外,哪有这么快就变成僵尸的,除非另有僵尸存在。
想到这个,我拉上爸出来,大概讲了下,我们先撤,得让我大爷来把另外的主找出来,要不将来村子还不得全变成僵尸了,我爸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强硬的要求海子和三套子带二套子回家,至于赔偿问题等后面也会给他个交待,这才将兄弟俩给打发了。
@梁慧凤 2019-07-24 12:20:34
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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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差点忘了。”兄弟俩刚要走,我忽然想到,最重要的事还没解决呢,这二套子的尸毒不解那不又要变僵尸了,只好将要走的兄弟俩给喊回来。
“啥?”三套子瓮声瓮气的问。
“你二哥被咬了,有毒,你跟我进来拿个方子,回去煎了给你二哥喝,药材捣烂了敷在被咬的伤口处,连续用七天,中的毒就解了。”说着,我又到大怀家借了纸笔写了个方子给三套子。
“这能行吗?”三套子见我小,心下不太放心。
“怎么,看我小就以为不行啊,不信你把这扔了,看你二哥能活着不。”我没好气的白了三套子一眼,“我可是得了我大爷真传的。”
说完,我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可能基于我大爷最近崛起的名气,三套子也不再说话,跟海子拉了二套子回家去了。
到了大爷家,进门就看到一穿中山装的中年人,国字脸,浓眉无须八字胡,眼若铜铃,说话中气十足,在门外就听到他粗犷的声音了。
在中年人旁边坐着一小姑娘,年龄应该与我相仿,扎一朝天辫,小脸圆嘟嘟,一字眉,唇红齿白,正在那自在的吃着小零食呢。
“来来,小飞你来的正好,正说你呢。”见我过来,我大爷对我招呼道,“这是你万国栋万大爷。”
“万大爷好。”我躬身打一招呼。
“怎么样,老万,我这侄子柳飞,你看看怎么样?”大爷得意的对着万国栋问道。
“不错不错,不过怎么没收了徒弟?”万国栋上下打量了我半天。
“你再看看,我引导引导还行,这徒弟我可收不了。”大爷摸了摸他那稀疏的下巴胡子。
“咦?”过了一会,万国栋咦了一声,看着我大爷问道,“你看出来了?”
“看不出来,所以才不能轻易收啊。”我大爷摇摇头。
“大爷,你们说啥呢,我怎么了?”他们这一通哑谜,弄的我一头雾水,搞的我差点把正事忘了。
“大哥,有大事发生了。”见我一直不说,我爸待不住了,打断我的话。
“什么大事,还能让你这大队长都急了。”我大爷是有点好奇了,我爸那向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
“我们村子有僵尸,不信你问小飞。”我爸说完还看了我一下。
“师傅,你还没介绍我呢。”原本坐在那吃东西的小姑娘,这一听有僵尸,居然放了手上的零食,跑她师傅那撒起娇来。
“哦哦哦,你看看,怎么能忘了我们妙竹呢?”说着,万国栋笑眯眯的把我拉过去,“来,小飞啊,大爷我就跟你大爷一样叫你了啊,这是你林妙竹妹妹,以后可得多亲近亲近。”说完,还冲我眨眨眼。
“嘿,你这老不休,对个小孩子抛什么媚眼的。”我大爷眉毛一横,对万国栋笑骂道。
“柳飞哥哥好。”林妙竹脆声声的对我说道。
“林妹妹好。”被她师傅这一调侃,我这小耳朵又蹭的红了个透。
“哈哈,小家伙还害羞啊。”万国栋见状,更是大笑起来。
“谁说的,我只是……只是……”我一听,那脖子一梗,只是说了半天“只是”,也没只是个所以然出来。
“行了,你这老家伙在后辈面前如此这般羞不羞。”我大爷知道我有点内向,出来解围道,“这是我兄弟柳建军,现在是我们队的队长,大小一干部呢。”
@飞走壁檐 2019-07-26 20: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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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国正 2019-07-27 12:5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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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溪 2019-07-27 14:5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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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个招呼算是见过。
“你说的僵尸是怎么回事?”玩笑开完,僵尸可不是小事。
“这事还是小飞说吧,都是他看出来的。”我爸把我拉过来说道。
于是我把关于二套子被咬,到去大怀家劝架,又怎么发现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我又说了我给二套子开的解尸毒的方子,说的一旁的万国栋直点头。
其实除了对女孩子我会有点害羞,其他方面我还是比较镇定的。
“小飞不错,这方子开的甚好, 这是得你真传了啊。”
“嗯,能教的我都教了,现在就是实践上还差些火候。”
听他们如此夸我,虽然表面上强做镇静,其实心里那是美滋滋的,毕竟还小,对于长辈的赞赏那比吃了糖还甜。
“柳飞哥哥好厉害。”林妙竹也在一旁拍着巴掌说道。
“你这丫头,别天天就知道花痴,好好用功学学行不行。”万国栋一拍脑门,白了一眼林妙竹。
“切,你徒弟我哪没好好学了,你看上次那小黑胖子,还不是被我打的抬不起头。”林妙竹一听她师傅说教,那可不干了,抬头挺胸的怼道。
“你还好意思讲,我都跟你说下手轻点下手轻点了,你看你把人小胖子打的,害的那老家伙坑了我多少好酒。”林妙竹这一辩解,万国栋顿时急了眼,又讲开了。
“行了行了,你这老家伙,跟个小孩子计较个什么劲,这谈正事呢。”我大爷见这师徒俩掐了起来,赶紧打岔。
“根据小飞这么说,恐怕那个把大怀变成僵尸的僵尸会杀了大怀取其尸丹,吸收其中尸气修炼。”被大爷这一打岔,万国栋也正经了起来。
“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听着对方所说,两人哈哈一笑。
今天是个月圆之夜,一轮圆月悬挂高空,撒下的光犹如白天,人走在路上能清晰的看到投射到地上的影子,那时的农村是没有路灯的,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外面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一行四人出现在大怀家外面,正是我大爷、万大爷、妙竹和我四人,大怀家门口是一座有三米高的草垛,草垛是家里打完粮食晒干的秸秆、花生秧等农作物堆起来的,几人在草垛头上扯了一堆秸杆在草垛与墙体之间的空隙做了个遮拦,几人就窝里面等着。
直到入夜,我和小妙竹都有点打嗜睡了,可那僵尸还是没来,我悄声问大爷,是不是僵尸算出来我们要来,所以就不来了。
万大爷在旁边一摇头,你以为僵尸也会算命呢,我们这纯属是守株待兔,也不好说它会不会来,看运气吧。
我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不知又过了多久,应该是丑时左右了,人已经完全是半昏迷状态,我们俩小孩坐那不停的点豆子,俩长辈让我们睡会,但我们又怕错过,硬撑着不愿意去睡。
“吱~~~”
就在我要完美入睡的时候,门轴转动摩擦的吱吱声忽然响起,原本农村夜里除了虫鸣外,什么响动都没有,这一声犹如晴天里的一声雷,一下将我震醒。
怕我们响动引起僵尸的注意,万国栋和我大爷将我们俩小的安抚住。
大怀两手将关着的大门打开,他一蹦一跳的出了大门,此时的大怀已经不是白天穿的那么多了,身上简单穿着一件夏装,苍白的脸色在月下清晰可见,嘴里伸出两只尖锐的獠牙,鼻子不停的翕动着,似是在嗅着什么。
嗅了一会,大怀出了巷子就往村后的方向跳去,由于视线好,也不怕跟丢了,我大爷进大怀家看了下他媳妇怎么没反应的,这才发现他媳妇被迷晕了。
“泥马,难道现在的僵尸都会用迷药了?”一路上,万国栋不停在那嘀咕。
“应该是大怀身体散发出的微弱毒素将她毒晕的,不过问题不大。”我大爷在一旁说道。
“还这功能?”
“嗯,我这也是巧合见过,外面好像是没有这方面的传闻。”
“你们村后不是灵地吗,现在的灵地年代应该不长啊,怎么会出僵尸的。”
“且跟着看看再说,按理说是不应该。”
说话间,大怀已经跳过了灵地,继续在往后走。
不大会的功夫,已经来到了我们村和白石村间的桥边,大半夜的,到了这里,我又想到了我姑夫讲的他遇到的精怪的故事,不由的四处张望,看是不是能再看到什么精怪,可四处除了树木被风刮的沙沙声,半根毛都没看到。
“柳飞哥哥,你在找啥呢?”
见我四处张望,一旁的林妙竹拽指我衣袖,于是,我又将我姑夫讲的故事讲了一遍,听的林妙竹目瞪口呆,连说我姑夫真笨,不应该跟那狐狸精来一段人妖情未了吗?
听的我直想笑,你这是看聊斋看多了吧,还人妖情未了,妖不把人吃了就不错了。
一路未停,大怀顺着大路一直往北走,眼看已经要跃过白石村了,跟的我都不耐烦了,就在这时,大怀拐进了白石村后的一条小路,目测那条小路应该是通后面的小山。
要说小山,可以说这白石村地理位置真不错,要山有山要水有水,虽然不是风水学上的依山傍水格局,但也是不错了。
这山不大,也就百十米高,不过山上郁郁葱葱,也算是好一片风景了,不过白石村有不少人家将坟地选在山上,所以如果夜里上山,还是有些渗人的。
虽然月色不错,但山上林木较厚实,上了山视线也就不太好了,所以看大怀要进山,我们加快了脚步,不然等大怀进了山可不容易跟。
山上没有修路,也就是平时上山的人踩出来的小路,不是很好走,但对僵尸来说没有太大影响,一跳一跳的就上去了,当上到大半的时候,就见大怀一个转弯,当我们赶到时,已经不见了大怀的踪影。
“在这周围看看,别跑远了。”我大爷吩咐一声,寻了个方向转了过去。
山林树木虽多,但顺着枝丫间的间隙落下的月光还是能够看到附近的景物的,既然大怀转弯的功夫就没了,附近应该会有山洞之类的巢穴存在,地方本来就不大,这样一来应该容易找到。
“啊~~师傅~~~”
就在我还转着圈找的时候,忽然听到林妙竹的呼救声,但她的声音也就“哗”的一下就没了。
当我们跑过去的时候,一时还真没发现那个洞口,洞口在一个拐角处,突出的一块石头正好挡住了视线,在石缝间长出的灌木完美的遮盖住了那个洞口,如果不是林妙竹因掉进去把灌木丛撞乱了,还真不一定能找到。
扒开灌木,零散的月光照进洞里,洞是弯曲向下的,所以一时也看不到林妙竹的身影。
“妙竹,能听到师傅的话吗?”万国栋先是对着洞喊道。
“师傅,听到了,我没事,就是洞里好黑,我害怕。”说话的林妙竹声音有些抖。
“好,你让一下,师傅马上下来救你。”
既然洞坡是倾斜向下的,那应该没什么危险,我们决定一起下去看看。
顺着弯曲的滑坡,我们慢慢滑了下去,洞不深,估计滑了有十米左右便到了洞底。
洞虽然不深,这一下来,立马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比上面要冷多了,也不知是因为有僵尸还是因为这是在洞里长年不受光照影响的原因。
还好林妙竹没受伤,只是被吓了一跳,这见我们都下来了,也就没什么了。
洞底不大,有七八个平方大小,不过在洞里有一条通道,不知通向哪里,大怀应该是顺着通道进去了。
甬道里很凉爽,可以说是有点微冷,也许是因为通着外面,空气倒不污浊。
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终于来到了一处开阔地。
这十来分钟的路其实并不长,也就百把两百米的距离,但一般古墓哪个不是机关重重的,所以大家也并没有特别快,就怕一不小心来个毒气、飞箭什么的,结果大家白小心了一场,毛线都没碰到一个。
这里像是一个大堂,足有五六十个平方大小,正中央就是一副棺椁,不过盖子开了,只见大怀与一女子相对而坐。
俩人在亲嘴?
不对,只是隔的近,但并没有亲上。
“天地无极,开!”
“玄冥正法,开!”
只听我大爷和万国栋一声吼,然后在我和林妙竹眼前一抹,顿时,就见女子与大怀的两嘴之间有一串的彩色气流在流动着。
应该说是女子在吸大怀的“气”。
也许是听到人声,也可能正好吸完了,只见女子将最后一丝气吸完,大怀往后一倒。
“咚!”
听到头与棺椁相撞那一下,撞的我都头皮发麻,那是真得疼啊。
不过大怀已经是僵尸了,应该感觉不到疼吧。
“咦,那美女小姐姐吸完了啊。”一旁的林妙竹惊叹一声。
“呵呵……”万国栋嘿嘿一笑,“小丫头别被吓着哦。”
“吼。”
万国栋刚说完,女人周围笼罩的气都收入了体内,转过头看着我们,嗓子发出低吼,似是在警告。
那脸……
真不能说好看与否。
破破烂烂,但还依稀能看出皮肤的皱褶,当年死的时候应该年纪不小了。
“呃……”林妙竹在一边呃不出话来。
“看来这就是正主了。”大爷说着,掏出了他的八卦镜。
“希望不是个棘手的家伙。”万国栋拿出的是双手短戟。
“你俩往后退退,看着就行。”我大爷指指甬道口。
“吼~~~”
也许是感觉到危险还是恶意,原本还算安静的女僵尸低吼一声,身体一弹,跳出了棺椁。
“嗵!”
落地声真大,震的地洞都一阵颤。
“当”
万国栋首先与女僵尸交上手,不过没想到这僵尸尸骨真硬,犹如精钢。
女僵尸身体已经发绿,且已经有些毛囊出现,这是一头即将变成绿毛僵的绿僵尸。
僵尸在白僵和黑僵阶段基本只能本能地蹦跳,直来直去的动作,速度也不快,但到了绿僵的时候会出现一个变化。
绿僵的速度变快了,虽然还是跳跃式,但已经有简单的弯曲动作。
如果生出毛发,变为毛僵,那是一种质的变化,已经开始像活人一样的转变。
绿毛僵是一种最低等的毛僵,就像初生的婴儿,有了初步的意识,但身体犹如铜皮铁骨般坚硬。
现在这头绿僵虽然还没完全变成毛僵,但已经有了毛僵的体魄。
见僵尸如此,万国栋的双手一抖,玄法流转,双戟上法气直流,吞吐间锋芒四射。
“天地无极,阴阳聚首,浩然正气,束”
我大爷说完,只见空气涌动,无形中形成一张灵力网笼向僵尸。
两人不愧是朋友,对视一眼,万国栋向侧向灵力最薄弱的点移去。
这时的僵尸不管不顾,一跃撞向我大爷时碰到了灵力网,“滋滋”声直响,白烟直冒,烧的僵尸一阵后退,似是这才知道这灵力网的杀伤力。
但这时的僵尸已经有了些许自我的意识,几次的碰撞后,总算是知道了点窍门,这包围圈并不是同样强度的。
几次试探总算是奔着最弱的点冲去,就在僵尸冲出灵力包围时,侧面万国栋的双戟一前一后刺向僵尸。
僵尸动作也毫不含糊,双手一交,挡下了插向心脏的一戟,插向脖颈的一戟被僵尸张嘴咬住了,同时还对着万国栋凶狠的一吼。
就在僵尸咬着万国栋双戟要把他甩飞的时候,我大爷鬼魅般来到面前,一八卦镜打在戟首,原本被僵尸咬着的短戟硬生生刺进了口腔,随着灵力的灌入,僵尸躯体寸寸瓦解,最终在僵尸不甘的嘶吼声中烟消云散。
再来到棺椁边,哪还有大怀的影子,棺椁中中剩下一团灰被衣服覆盖着。
好吧,最终也算有个安尸之地了,总比暴尸荒野的好。
可惜的是整个墓穴也就这么大,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俩老家伙骂咧咧的带着我们回去了。
到家后将事情改编改编说与大怀媳妇王小荣听,虽然她哭的泣不成声,但对于封建迷信的信赖,也算是将此事揭了过去。
被僵尸咬的二套子在吃了我开的药后,没几天也慢慢痊愈了,每次见到我总是笑呵呵问好,至于当时说的交待,哪还有比身体健康更重要的了,人家都是以武出道,我这也算是以药方出道了,这可是我我出道江湖的第一方,值得纪念。
“叮铃铃……”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听课听的都要睡着了,但下课铃一响,小伙伴们的心那真如脱缰的野马,随着各班级一声“老师!再见!”。
“嗖!”
“嗖!”
“嗖!”
一个个孙猴子都跳了出来,玩跳皮筋的、跳鸡毛键子的、玩捉迷藏的。
最为厉害的还是那些玩“过电的”,这也不知是谁发明的。
那时学校里面周围都种着一颗颗长青松,下面是砌的一个个圆形的、方形的、多边形的花坛,而这就成为了“过电”游戏的供电站。
一堆同学分成两组,一组是电人,一组是捉的,电人只要碰着花坛就不能碰,但他们一旦离开花坛,那就成了猎物,只要被碰到,就只能站在原地不动,等待其他电人来救。
如果离的远,那就一个个电人手拉手串起来,这时猎人就守在边上,只要手拉手的人哪边断了,立马就扑上去。
刚下课的时候,他们拉我玩,因为尿急,我就没去玩,因为学校不大,所以只有一个厕所,在学校的最前面靠墙盖的大通厕,粪池放在外面,那可是农作物的化肥。
那时教室都是瓦房,所以学校有好几排,我们在后面,我是一路疾驰,各种吵闹声随之被我甩之脑后。
因为我们教室在最东边,所以我是顺着东边的墙一路过来的,在学校前方靠东边盖的两间房,一间是健体等器材室,另一间是杂物间,平时杂物间的门都是锁的,很少会开着。
刚我跑过去的时候瞥见杂物间的门好像开着,门口还站着个学生。
因为急着要去厕所,杂物间虽然不常开,但偶尔还是会有进去拿东西的,所以我也没太在意。
随着一条湍急瀑布慢慢变成零星小溪,一阵舒爽涌上心头,接着一哆嗦。
“啊”
真美的感觉,抖了抖自家正在成长期的二弟,收起家伙往来奔去,离上课还有点时间,赶过去应该还能玩会呢。
舒服完了,再往回走已经不是那种急不可耐的心思,路过杂物间,又看了一眼。
对比外面的光亮,一眼望去,满屋子黑通通,门口站着的学生还是一动不动。
有着好奇,也有着一些内心的吸引力,促使我朝杂物间走过去。
“哎,你这是拿啥呢,这么久也不动。”
我走过去拍了一下那个学生问道,可他并没有回答我,这时我抬头再往屋里一看,借着微弱的光亮,只见杂物间梁上悬挂着一个人。
麻淡的,不好,死人了,这小子是被吓傻了,看到有人上吊也不叫唤。
不过当我再注意看时,门口哪还有刚才那人的人影。
“天地无极,显!”
开了天眼,不过在我旁边也只剩丝丝鬼气,屋里一点也没有,我也只当是上吊人的鬼魂在世间最后一丝痕迹。
后来才知道,上吊那家伙叫李责成,是六年级的,因为跟家里人要钱买磁带,最后钱没要成还被揍了一顿,这一气之下没缓过来,直接上吊了。
不过这李责成也挺牛的,用一根钢丝开了杂物间的门,也不知怎么把绳挂的那么高,还把自己吊上去了,屋里也没找到能上去的物件,就冲这个,他家人现在一直就怀疑不是自杀,但调查又没发现有其他人的痕迹,这也就成了一桩疑案了。
因为当时没察觉有什么其他怪异的痕迹,所以我也没往其他方面想,至于案子的调查,那自然也不是我所能做的了。
可这件事没过去几天,又发生了一起学生投河事件,这次是我们同级的一个同学,二班的,叫王新河,平时闷闷的,说话也有点腼腆,少与同学一起打打闹闹,属于比较安静的那种男孩。
我们这几天才期中考试结束,这王新河学习比较好,我们年级5个班,有两百多名学生,他基本处于三十名以内,这次不知怎么回事,掉到了一百多名。
据他妈说,因为这次考的这么差,家人本就怀疑他小小年纪就有早恋倾向,这次更是在家里大骂了他一顿,虽然他略有反驳,但因为自小管教较严,最终以一家人一再警告他不要早恋为这件事的终结。
当然,这早恋也不是空穴来风,有同学说他暗恋他们班第一名那女孩,不过也只是落花有意而已,毕竟放在那时,也不是每个小孩都那么早熟的,多数还都停留在玩闹阶段。
可谁也没注意的是,在王新河家里的书柜间夹杂着薄薄一本画册,里面全是他自己画的画像,而所有的画像都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个女孩。
经过几天的走访调查,王新河的死也被定义为了自杀,因为有自杀的动机,但没有他杀的因子,也没有他杀的痕迹。
虽然事情是这么定论了,但我还是从中感觉到了不寻常,因为为了这种事情自杀,特别是小孩子,在我们那基本可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可这不可能的事偏偏就发生了,而且还一下就是两起。
我们那旮旯,九十年代还不算发达,也不像城里人知道家暴,知道维权,知道虐待儿童,我们那时打骂是常事,就是老公打媳妇,媳妇打老公那也是自家的事,不会有人举报啥的,当然,这媳妇打老公还是在少数的,毕竟体量在那呢。
话说回来,不管是在学校,因为学生不听话被老师揍,还是在家里因为闹事被父母凑,那都是常有的事,甚至有的脸都被老师给一耳光一耳光的搧肿了。
现在一般老师也不也打学生啊,如果真有了,那家长还不得告得他丢工作,当然,那些暗地虐待儿童的不在此行列。
我们那时被老师打,如果家人知道了,那说不得还得被补揍一顿,用父母的话说,老师揍你,肯定是你犯错误了,遇到老师,还会跟老师讲,我家那瓜娃子如果不听话,你可劲的揍。
当然,像发生的小伙子二十年后路遇老师,殴打报复回来的事情,可见当年这种老师揍学生的情况有多少。
因为觉得这件事的诡异,晚上趁爸妈他们睡着了,我偷偷溜了出来。
上次僵尸的事情解决了以后,万大爷和林妙竹在我大爷那住了几天,就和我大爷一起出门云游去了,我对此那是个羡慕啊。
看人林妙竹也不用上学,再看看我,当初也就是因为我大爷答应我爸妈,我可以正常上学为底线,这才有了我跟大爷学玄术的基础。
五月的天气,晚上还是有点微凉的,这时早晚温差较大,虽然穿了件外套,但还是有一丝凉意钻进我的心窝。
在我们村和土岗村之间是一条大路,路是泥路,但宽度大概有八米宽,相当宽敞,路边是一条河道,村里常年会组织村民进行河道清淤,所以这条河道一直较深,从河底到桥上深度大概有十来米。
王新河就是在桥下淹死的,从桥上看去,黑黝黝的河底宛如一道深渊张着大口在等人下去喂食。
顺着桥旁边的斜坡,慢慢下到河道下面,距桥有二十米远的地方有一片压倒的青草,似是在告诉我,这里曾经躺着一个我的同学。
我的手在地上轻轻的摩挲着,闭着眼,慢慢感受这里空间带来的种种气味。
不知不觉间,一股缥缈般淡淡的清香传进我的脑海,丝丝缕缕,断断续续,我缓缓站了起来,顺着那断续的清香向前走去。
“嗯?”
恍惚间,原本断断续续的清香忽然消失无踪,睁开眼,感觉像是走了挺远,原来也不过三十米的距离,此时的我正在桥下面,线索正是在这里断掉了。
@亚力山大Y3 2019-08-10 09:32:39
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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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斑驳的桥底面,希望能再找寻到哪怕一点点的线索,可那股淡淡的清香似是凭空蒸发般。
手伸进潺潺流淌的水中,感受着清冷晃动的河水,想我那大爷了,如果他在,是不是能找到那作祟的东西呢。
第一次自己办事,虽然有点点线索,但跟没有区别也不大,我不禁一阵垂头丧气。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却长时间不能入眠,总在想这是个什么东西在作怪呢,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不断的纠结之中睡了过去,直到早晨我妈使劲推晃着我,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柳飞,你这也是做梦做的吗,这么没精打采的。”
一向我是与我那发小郝小洋一起去上学的,只是昨晚我回来时已经后半夜了,再加上辗转反侧许久,真实睡眠时间就少的可怜了,也不怪乎我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是因为我实在是不在状态,连今天郝小洋那眉眼之间隐约可见的黑光都没看到,当然,这个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的,但我现在已经算不得普通人了,如果不是不在意,岂会看不出来。
不过虽然没看出那黑光,但还是听出他的话外意思,他最近常做梦吗,这也算正常吧,有些人就是多梦的,不过也有的人基本无梦,就像我,长这么大,做梦的次数也就一掌之数,实在是不懂那些因梦睡不好觉人的痛苦。
“你最近老做梦吗?见你精神头很好嘛。”我勉强一笑。
“那是你不知道,我最近一直做相似的梦,梦到我当将军了,带兵打仗收复国土,我都快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这话说的郝小洋两眼冒光,好像梦中情景都是真的一样。
“你行了吧,都说是梦了,还在这得瑟,得瑟的跟真的一样。”我回首就对他头敲了一记。
“喂,你别说,那感觉真像真的。”一边摸着头一边对我兴奋的说。
见他如此兴奋,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本来头就迷糊,这一想更成浆糊一团了,不过这讲着话也就到了学校。
班里我坐在中间靠前一点,他坐在北边靠中后方,所以进了教室我们也就分开了,坐下掏出书本放好书包也就准备晨读了。
这一上午我都是晕头转向的,连下课其他同学喊我出去玩都没去,就爬在桌子上休息了,好在顶到中午,回家吃了饭又睡了一小觉,这下午才有了精神。
利用下午课间的时间,我又特地跑到那杂物间去看了看,因为发生了命案,那杂物间已经被封了起来,不过这也不是个问题,用小钢丝穿过窗户的空隙,把窗户的插销勾起来,一下就开了,趁没什么人注意的时候钻进了杂物间。
抬头看看李责成上吊的房梁,那里已经没有了绳索和尸体,我闭上眼,想再通过细微的辨别的下,这里是否也有如那河道里一样的清香味。
过了好久,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终于,还是感觉到了零星的一点点相同的清香味,现在想来,那股子清香不正如蔷薇的味道吗,这个季节正是蔷薇开放的时节。
终于有了一些发现,想想心里终于有些高兴了,难道作怪的是人或者动物吗,但如果是人或者动物怎么会不留下丝毫的线索?
这有了新发现,随之而来也面临着新的问题,原本以为是鬼怪类的东西,现在看来又不确定了,因为这股子同时发现的蔷薇清香。
再次检查了一下杂物间,实在没有其他线索了,我又悄悄的退了出去,踩着上课铃的响声迈步进了教室。
“柳飞,今天你啥情况,上午没精打采,下午神神秘秘的。”放学后,郝小洋拉着我问道。
“你小子还说我呢,我看你印堂发黑,你最近多注意点安全。”这时我也发现了郝小洋眉眼间的黑光,虽不浓郁,但也应该是个事情,我还是提醒他一下为好。
“行了,知道你是个神棍,我多注意点就是了。”
现在我跟着我大爷混,我这小尾巴的名声也跟着大爷被人知道,只是不是玄术名声,只是混了个跟屁虫的名声。
“我说真的,你以为我哄着你玩呢。”见他那显然不相信的表情,我实在是不知怎么说的好,不过好在现在看问题不大,也就由得他去的,等碰到事了,他总会相信我说的了,到时再给他解决了就是。
晚上做完作业,我又躺床上想开了,这除了蔷薇花香外,这俩还有啥共同点呢,都是男的,都是小孩,都是学生,都是土岗村的,这些算不算是共同点呢,这一幕幕在我脑海闪过。
如果是鬼怪,应该不会没有气息残留啊。
也不对,我想到奇异录中有介绍,如果是鬼怪附体,借助人体的气息,可以在短时间内隐藏自身的气息,但如果是这样,那还真麻烦了,怎么找到它呢?
好在今天上床的早,再怎么折腾也得到了充足的睡眠,省去了上次的头昏脑涨。
一早没等到郝小洋,我就自己去上学了,进了教室才发现郝小洋没来,直到早读结束开始上课这郝小洋都没来,也不知这小子是不是因为昨天看到的印堂发黑的事情,放学得到他家看看去。
一到他家,我知道事情大发了,郝小洋早晨跟平常一样出的门,只是没想到他逃课了,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这就让人着急了,虽然他妈气的铁青着脸想揍他的模样,可人不在也揍不着啊。
回家放了书包告我妈一声,我就去我们常玩的地方看看郝小洋是不是在那玩呢。
森林里、河边、老宅旁……几个我们常玩的地方都找了,可他都不在,他还能去哪呢。
“咕咕~~咕咕~~”
就在我思考间,几声斑鸠的叫声传了过来,我一拍大腿,是了,还有一处不能算是我们常玩的地方的地方,在村子东南方,靠近我们村东沙河那边,那里有一片树林,在最外面的河堤下面有一颗小燕树,树上有一个斑鸠窝,早些时候我们俩发现那里有斑鸠在孵蛋,所以一直没去逮,现在想来小斑鸠应该出来了,也许他在那里。
当快到东沙河的时候,老远就看到树上站着个人,不是郝小洋还能是谁,不过他站的位置早已经超过斑鸠窝了,都快到小燕树的树顶了,随着风吹着树晃动,感觉郝小洋随时都会掉下来。
“你快下来,危险!”边往他那跑我边大喊。
可一切还是晚了,只见郝小洋如一只脱线的木偶,垂直掉了下去,我心里咯噔一下,加快速度玩命地往那跑过去。
“郝小洋!郝小洋!你千万别摔死了!”边跑我心里边呐喊着。
不知是不是他命大,掉下来的时候居然被一条树枝刮了一下,地面因为是沙地,所以比普通地面会软一些,结果这些因素救了他一命,只是晕了过去。
“啪!”
见他没事,我上去就是一嘴巴子。
“麻淡的,你小子这是想死啊,人家跳楼,你这跑河边来玩跳树啊。”
“嗯?”
又是那股蔷薇香味,不过这次很浓郁了,郝小洋不是想自杀,这是被诱惑了。
虽然发现了蔷薇香味,但转了一圈,那东西还是凭空消失了。
哼!早晚我会抓到你的,我攥紧了拳头,下次一定不会让你跑了。
说实话,蔷薇在我们那片算是一种常见花种了,各种白的、紫的、黄的等等,所以想单一的从蔷薇香气来找人不太可能,不过这可以作为一条辅助线索来看。
等郝小洋醒来一问,这家伙果然也是跟家人闹矛盾了,前两天他忽然想学画画,但在那时,普通人看来,学画画等等的艺术就是在不学好,只有努力学习考大学才是正道,所以硬是不同意,为此在家一直闹脾气呢。
这郝小洋今天心里不知怎么想的,就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一定要他们同意不行,于是就想到这里想拿跳树威胁他们,只是自己最后也不知怎么了, 就特别想真跳下去。
至于说为什么是跳树而不是跳楼,这一个来说,我们那时还真没什么高楼,有个一层半的那种已经不错了,另一个是自己也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那时就感觉找个熟悉点的地方去威胁他们。
因为郝小洋没受什么伤,我这又是一翻安慰开导,终于是把他劝回了家。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走了不久,不远处的一株河柳边上渐渐显现出一道人影,那道人影紧盯着我们离开的方向。
“小子,既然敢破坏爷的美食,那就等着给爷加餐吧!嘿嘿嘿嘿……呵呵呵呵……”说着,在一阵诡笑声里向西南方飘去,那里,正是土岗村的方向。
回到家里,坐在学习桌前,脑海又浮现郝小洋站在树上的画面,好在他人没事,现在看来,除了鬼怪就只剩一种了妖精惑人,在奇异录中有介绍说,驭人最厉害的就是驾驭人的心了,但这也是不容易的事,里面讲“不知其心,不驭其人;不知其变,不驭其时也。”
这是在说,不了解一个人的时候,不要急于去驾驭他,而如果不了解他在各种情况下的表现时,也就是没到驾驭他的时候。
由此可见,想要驾驭人心,首先得对他了解,通过现在的情况来看,出事的均是土岗小学的学生,而对不同年级学生最了解的,莫过于老师了。
@有说交通部 2019-08-16 13:50:16
小皮鞭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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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
@山南朱巷镇 2019-08-16 13:58:38
小皮鞭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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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事明显又不像是老师所为,精怪如果通过控制迷惑老师再施为害人,一个容易有破绽,二个这样它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啊,害了人不在现场,不管是食人精血还是食其精魂,都要本尊在,何况不管是妖还是控制的人,只要去过了,那肯定会有痕迹的,可现在表明,现在痕迹微乎其微。
这样一来,范围就小多了,首先肯定是学校里面的人,不排除是除老师以外的如保安、其他学生之流;其次,应该是女人的可能性大一些。
根据这些线索的分析,多是鬼怪附身了,鬼怪在迷惑了人以后再离体进食,正符合鬼怪害人的逻辑。
想到能把范围一下锁定了范围,心里还是一阵得意的,只要接下来注意郝小洋的动向,再多观察学校的人是否有异常,比前几天那种大海捞针毫无头绪的迷茫清爽多了。
也许是怕郝小洋再胡来,这次他妈亲自看到他跟我一起去上学了才放心,不过还一再叮嘱我要帮照看一下郝小洋,别让他再寻了短见。
虽然见郝小洋眉眼间的黑光愈发的深了,但他今天的精神状态还不错,我也只能暗中多观察与他接触的人了。
今天是周三,下午我们有一节美术课,应上级要求,学生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号召,所以现在除语文数学等正课外,美术、音乐、体育、自然……等课外的课程都各安排了一节,今天是周三,所以下午有一节美术课。
不过因为不是主课,所以其实美术、音乐、自然等都是一个老师代了,连体育都是,也亏得那时对此类的兴趣班没什么发展,要不这一个老师开开兴趣班,能开发的了。
我们美术老师姓代,名叫代婉茹,很清新脱俗的一个名字,就算放到现在,应该也不是很俗气。
据说代老师上辈曾是书香门第,随着历史的年轮渐渐没落了,几年前代老师突兀的被上级分配到这里,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居然也没反对,就这样在村里住了下来。
代老师身材属娇小型的,个头也就一米六的样子,体形玲珑饱满,皮肤白皙,一头乌黑长发中染了斑驳的黄色,大大的眼睛略有下陷于眼眶,带着点点异域风采,经常喜欢穿个高根鞋“吧嗒!吧嗒!”来上课。
如果异类的个性,在农村来说,肯定是万丈瞩目的存在,是多少男老师,甚至是学生心中的女神,背后更是被各个小妇女骂为狐狸精,虽然年逾三十,可她依然孑然一身,这也成为那些单身男人的目标,可目前来说,并没有人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曾经也有些二混子想在夜里偷上代婉茹的床,可一个个都被她收拾的鼻青脸肿,大家这才知道,代老师不止是温文尔雅的艺术人,也是有功夫在身的功夫女侠,这也让多少小妇女只敢背后骂,不敢前面嘲了,怕被打啊。
今天代老师除以往的娇艳外,又戴了副金丝边眼镜,在妩媚中又带来了一丝清新的文艺感。
但今天的代老师似乎有点异常,平常踩着高根鞋的“吧嗒!吧嗒!”声中能听出干脆的自信,今天脚步却略有虚浮,看其脸色也有些憔悴,不知是最近生活不顺还是……
今天的课上的也没有了以往的清爽,也许其他人感觉不太出来,但对于细节较为敏感的我来说,那是太显而易见了。
不过郝小洋可没那个觉悟,待刚一下课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代婉茹那请教画画技巧的问题了,不过我对这可没什么大兴趣,怎么利用那下课的十五分钟心情的玩才是我的乐趣所在,在经过讲台时,我嗅到了一股蔷薇所独有的清香。
“代老师,你也用蔷薇产品啊?”我扭头一问。
“是啊,老师没想到在这么偏的地方还能见到如此好用的产品。”代老师抬头对我微微一笑。
不过这正打扰了在问老师问题的郝小洋,只见他没好气的剜了我一眼,那意思是你赶紧玩你的去,别打扰小爷我的好事。
我鄙视地对郝小洋一笑,没再说什么,扭头往教室外跑去,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还是从代婉茹那一身的蔷薇香气中闻到了点点异常味道,虽然很是轻微,但还是闻到了,只是说不出来是什么味,或者是本身的体香?想到这,奔跑中的我也是一阵脸红。
只是我没注意的是,就在我跑出教室时,代婉茹轻歪着头,邪邪的看了我一眼。
@非同等闲秦 2019-08-18 13:38:00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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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