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身边三十年未破的悬案

  楼主前几天听来一个悬案,不过案发那年,这位讲述人也不过是个2岁的孩子,这个案件后来也是听父母闲谈时候说起过。案件也没有破案,可能和当年技术手段落后有关吧。
  如果给这个案件命名,应该叫《日本丝巾》。
  这位讲述者老家在河北某个小城市,当年城市很不发达,但是谁家有点事情,都会以光速传播开来,似乎谁都没有隐私。
  案件的被害人在当地教育部门工作,是个女性,殁年30岁。这个案件发生在1991年,当年也是很轰动的,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每个人都化身福尔摩斯,可惜,谁都没能破案。
  案发时间是快入冬的时候,被害人因为生病,请假在家休息。中午时候,她的母亲和另外一个亲戚过来给她送饭,但是敲门却无人应答,母亲以为她出去了,转身和亲戚走了。下午2、3点钟,因为不放心女儿,母亲一人独自来,可还是敲门无人应答,因为母亲有女儿家的钥匙,就自行打开房门,在卧室发现女儿俯身倒在床和窗户之间的缝隙处,脖子上有一条丝巾,母亲吓得大声呼喊,但是正是下午上班时间,最后是楼下一个老头上来,然后报警。
  案发现场有些被破坏,警察勘察现场以后,又到周围走访,这个住宅楼在当地还是比较高档的地方,因为是当地市委家属楼,门口还有个值班的大爷。虽然值班,但是大爷不可能把当天出入人都记住,而且案发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除了尸体,其他物件摆放正常,没有任何移动,死者尸体没有被性侵,总体看来,凶手就是来取人性命,目的性很直接。
  破案其实除了勘察现场,查找证据以外,另一方面就是看被害人的社会关系,从中查找线索。
  而这样一调查,嫌疑最大的就是死者的丈夫。死者和丈夫22岁结婚,但是一直没孩子,后来去了北京、上海等地看病,得出的结论是女方有问题,她的卵子外面有一层膜,很坚硬,精子钻不进去,所以一直不怀孕。
  可是治疗了这些年,还是没有效果。男方家里很有意见,于是提出离婚,但女方坚决不同意,而且已经有风言风语说男的在外面有人了。最关键的是,调查男方案发时间在哪时候,上班时间他不在单位,去向他虽然说了,但是时间上有些对不上,他有作案时间,也有作案动机(女方不同意离婚,而男方外面有人,最后动了杀心)。
  虽然男方嫌疑最大,但是警察并没有拘留他,一方面是因为证据不足,还有就是男方的父亲在市政府是个官员,公安局也是看人下菜碟,只是让他保持随叫随到。
  而本案的凶器,那条丝巾,在相关调查中,因为男方和女方已经分居了一段时间,说不清是什么时间买的,或者是别人送的,女方的父母也说不清楚。最后,在调查中,有个人说,这条丝巾不是咱们国内生产的,因为商标都是日文的,看样子像是从国外带过来的。
  女方的公公是个政府官员,会不会是别人赠送的,但是公公否认了,自己没有去过日本,也没有收过别人送的这种礼物。
  过了快一个月,警方终于找到丝巾的来源,是被害人闺蜜送的,这个闺蜜在小学当老师,她跟警方说,自己有个亲戚80年代去了日本,这条丝巾是人家几年前给她邮寄过来的。
  虽然是她送给被害人的,但是对于这次送礼,她懊悔不已。因为丝巾邮寄过来时候,外面是有包装的,她只是看到露出的一面图案是古代建筑,想着是个外国货,她舍不得自己用,就留着没打开包装,万一哪天求人帮忙,送人也是个稀罕物。
  刚好,过了一 年,她老公想换工作,于是求着自己闺蜜,结果就送了人家这个丝巾。万没有想到,这个丝巾展开以后的图案,是一个百子图,本来闺蜜因为生孩子事情苦恼,她还送人一个这样图案的丝巾,似乎是在讽刺人家,可是也不好解释,这换工作的愿望也就破灭了。
  现在,这条丝巾竟然成了终结自己闺蜜的凶器,想着心里就难过。
  这个案件最大嫌疑人是被害人丈夫,最后他也说了,案发时间出门就是找情人去了,因为顾及面子,一直没说,情人也证实案发时间在她那,但是因为算是利益关联方,他们的证词不能采信,丈夫的嫌疑依旧最大,只是碍于他父亲的职位,而且也没有直接证据,一直没拘留他。
  不过,因为这个案件,女方家里一直不干,还到北京去上访过。而男方的父亲也是因为这个,本来官职可以再上一个台阶,却戛然而止了,也没有啥具体原因,就是因为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最后提前退休回家了。
  后来,有一种传闻,说是这个案件是个政治阴谋,想阻止男方父亲的上位,可是从案发现场看,杀死女方的凶手应该是女方非常亲近的人,门锁没有被撬动,不是自己开门就是女方主动开门;家具没有东倒西歪,说明没有打斗;而女方亲近的人,调查一圈,都有不在场的证明,也许女方还有其他亲近之人,而大家都不知道。
  另外这条丝巾也很诡异,因为是百子图的图案,被害人此前从未戴过,但是为什么案发那天,凶手会用这条丝巾勒死她,又是什么原因让被害人当着凶手的面拿出这条丝巾,曾经警方怀疑过这个闺蜜,但是案发时间她在上课,应该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从伤口看,凶手是个力气很大的人,被害人都没时间喊救命,就殒命了。大概率是男性,作为女性,除非是受过训练的人才能做到。
  这个案件折腾了好几年,而最大嫌疑人的丈夫最后也没和那个情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人敢嫁给他,到了快40岁,和一个外地人结婚,到别处定居了。但是户口没有迁走,据说想迁走户口,但是总是差东西,办不成。也不知道是真差东西,还是公安局不同意的另一种方式。
  关于下面这个事情,楼主一直想写,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写,最后决定,还是平铺直叙,能否看得明白,还得看各位涯友的人生经历了。
  以前,楼主有个朋友,这些年很少联系了。她的母亲在一家设计院工作。这件事情是很多年以后,她的母亲在她结婚以后和她说的。
  设计院在1999年的时候,调进来一个人,姓顾,是个男士。最早在一家工厂工作,因为出了工伤,就一直在家休息,后来工厂效益不好,工资都发不出来了,这位顾师傅的哥哥在设计院属地派出所工作,认识他们设计院的一个人事方面头头,也是运作了两三年,才终于把顾师傅弄进了设计院,算是有个稳定工作。
  这个顾师傅也不全靠关系,他调入的是工会,顾师傅绘画很好,毛笔字写得也不错,反正设计院里什么各种背景布置都是顾师傅来做。
  后来,人们发现顾师傅还有一个强项,会裁衣服。设计院偶尔有人出国,带回来的国外女装杂志,顾师傅就拿回家研究,然后买料子裁剪,成品看上去和杂志上一般无二。这下子,设计院那些爱美的女士高兴坏了,天天排着队到工会让顾师傅量体裁衣。当然,手工费该给还是要给的。
  而且,连设计院院长的夫人都找顾师傅裁衣服,尽管占用了上班时间,可是谁也不说什么。
  就这样,顾师傅成了整个设计院最受女职工欢迎的人,而且还因此得了一个外号“妇女之友”。
  白天量体裁衣时间不够,有的女的甚至下班或者晚上到顾师傅家里去,这个顾师傅和爱人离婚了,跟着父母一起住。家里几乎全部被形形色色的衣服料子占领了,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后来,到单位工会来裁衣服的人少了,直接去顾师傅家里的多了。算是开辟了下班以后的副业。
  那时候,楼主这位朋友的母亲也想去,可是一听排队的人实在太多,也就作罢了。
  不过,她的母亲觉得去人家家里做衣服能理解,但是有的人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虽然顾师傅和父母一起住,但是他毕竟是个离婚的壮年男子,似有不妥。
  ,没想到,后来有人悄悄告诉楼主朋友的母亲,这个顾师傅很安全,和他呆到多晚都没事,倒不是顾师傅休养好,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而是顾师傅当年在工厂出了工伤,导致性功能受损伤,不能那个了,所以,很安全。
  一开始,朋友母亲还以为是谁编排顾师傅,造谣。后来跟设计院医务处的人闲聊,说这是真事,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顾师傅的媳妇才跟他离婚。办理调入手续的时候,他哥哥亲口和单位负责人事的领导说的,大概是这样显得自己弟弟很可怜吧!
  顾师傅似乎也知道自己这点隐私大家都知道,也没什么,可能慢慢接受习惯了,好在知识分子多的地方,谁也不会当面说这些,不过私下传一传。
  到了2012、13年的时候,单位里忽然让顾师傅提前退休,其实就是他们设计院的内部退休。顾师傅也没说什么,办了手续走人了。
  工会在顾师傅走了以后,算是那种劳务外包形式招进来一个年轻人,接替了顾师傅的工作,工会说,之所以让顾师傅内部退休,主要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他自己也有这个意愿。
  楼主这位朋友的母亲私底下听到的版本可是不一样,说是顾师傅和设计院的几个女的保持不正当关系,被人发现了,但是家丑不可外传,就让顾师傅先走人吧。
  乍一听,谁都不信,因为顾师傅是有生理疾病的人,还能同时和几个女的保持不正当关系,除非他的工伤好了。
  不过,讲述人说,顾师傅的工伤并没有好,也不可能好,可是这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顾师傅大概是先天资质好,还有后天苦练,据说他那一双手十分了得,不仅能穿针引线、量体裁衣,关键是还能在你身上下游走,让人欲罢不能。
  这不是乱说的,有个女的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以后,就跟上了瘾一样,经常借着裁衣服往他那跑,后来是有一天喝多了,和别人说了,这才败露。
  这女的也是设计院的工程师,老公也在设计院,本来想闹,可是一来没面子,二来设计院去顾师傅家量体裁衣的人多了,你这一闹不要紧,岂不是得罪了一大帮子人。但是,这件秘闻却很神秘地传开了,一下子去顾师傅那的人锐减,最后几乎没有了。
  设计院也适时找顾师傅谈话,劝他内退,顾师傅也很痛快同意了,一切似乎很正常,一切似乎又透着很不正常。
  只是顾师傅的这双手,着实让人看不透也想不透。
  楼主要提前祝楼里的邻居中秋节快乐,人团圆、家团圆,心团圆。
  也是听来的一个案件。
  这个朋友1983年出生,上小学的时候,班上有个体育委员,姓金。当时他们一年级一共6个班,只有他们班的体育委员是女生。
  这个金同学很早就展露了过人的体育天分,那时候学校的运动会,金同学也是拿奖无数。
  到了小学四年级时候,有几天金同学没来上课。某天下午放学前,班主任跟全班同学说,金同学的母亲因为急病去世了,所以这几天没有来。等到了明天她复课,大家要多关心和帮助她等等。
  金同学第二天来上课了,除了有些憔悴,其他还好。过了一年,也就是五年级的时候,金同学被外省的田径队挑走了,走的匆忙,也没能和同学们道别。
  一晃大家上了中学,初二那年的春节,这位朋友和其他两位同学去给小学的班主任拜年,闲聊时候,说起了金同学,班主任就说,其实金同学的母亲去世并非是急病,而是被他丈夫,也就是金同学的父亲杀死的。
  当年已经有一些传闻了,不过什么都有,小学生也是似懂非懂,后来金同学走了,消息也就慢慢不传了。班主任又说了起来,大家也就认真听一听。
  班主任所以知道的清楚,主要是案发以后,金同学的大姑一直为自己弟弟跑前跑后,为了证明婚后都是自己弟弟在管孩子,就找到班主任,希望她写个说明,证明一下。
  这一点,班主任倒是同意了,因为自从金同学上小学以后,每天都是父亲接送,和老师沟通,家长会也是父亲,从来没见过母亲的面。
  因为写这个情况说明,和金同学的大姑见过好几次,很多情况也是那时候听孩子大姑说的。
  这个金同学的父母亲都是专业运动员出身,所以金同学得以遗传到良好的运动天分。父亲是短跑选手,母亲是跳高运动员。只不过,金同学的母亲当年是田径队出了名的美人,而他的父亲则相貌很普通,金同学也是随了父亲,并没有得到母亲的美貌。
  当年,追求金同学母亲的人很多,根本轮不到她父亲,然后,她父亲来了一个曲线救国,自认是金同学母亲的男闺蜜,有时间就去帮人家家里干活,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冲在第一线,那些年,给金同学母亲出钱、出力的事情办了多少,自己都数不过来了。
  一开始,大家年纪小,这么做也不说什么,谁让您喜欢人家呢!可随着年纪渐长,作为姐姐,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劝说弟弟,该放手了,人家是不会跟他的。可是他弟弟有自己的理论,说这个女生心气高,但是就是那种小姐身子丫鬟命,那年代,也没有富二代,她一心想靠着自己的美貌嫁入官宦人家,可以一她的家庭条件不好,二来她文化低,官二代也是跟她玩一玩,不会娶她的。
  弟弟的这种理论最后居然猜对了,年纪大了以后,看到嫁入官家无望,这时候家里人就说,小金不错,这样好的男人错过就没了,也是半推半就结婚了。
  后来运动员退役,80年代都愿意去工厂,不愿意去机关,清水衙门。小金就把自己去大型国企的机会让给了老婆,自己去了体委工作,也是因为事情少,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照顾女儿。
  现在有句话,说玩够了,就找个老实人嫁了。金同学的母亲虽然嫁给了老实人,但并没有玩够,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原本她是去了国企的工会,可是到了单位过了一年,单位出钱送她去大学进修,毕业回来就进了厂办,天天跟着领导们,不是出差就是应酬。
  小金觉得老婆忙。自己事情少,就更应该顾家。可是,后来风言风语就多了起来,最开始询问,说是别人妒忌她,给她造谣;后来再问,每次都是询问开始,吵架结束。
  小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捕风捉影的事情,也确实没什么底气,于是,就开始悄悄跟踪自己媳妇,当然也不是天天跟踪,他自己也要上班。
  这次案发,是媳妇打电话到他单位,说晚上单位加班,自己要回去晚一些。小金就先是去了单位,得知并没有加班,然后去了一个副厂长的家里,这也是他多日跟踪得来的情报。
  敲了半天门,这才有人开门,虽然两个人都是衣衫完整,可是看得出来是凌乱的。于是三个人就开始对质,不知怎么就打了起来,最后是一死一伤。
  其实,金同学也不是被外省田径队挑走的,家里人找了关系,想让她离开这里,毕竟这样的环境,对于她的成长不利。
  她父亲案件审理经历了很长时间,不过报纸上基本没有报道,都是小道消息。最后没有被判处死刑,主要是基于几点,一是作案的凶器是副厂长家里的刀,而且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打斗,这一点邻居可以作证,二是金同学母亲的娘家没有积极主张,他们对于自己女儿的人品很清楚,而且还写了给女婿的求情信送到法院,三是被重伤的副厂长,和妻子已经分居几年了,对于他的受伤,妻子也没有说话,大家都不怎么追究,所以才没有被判处死刑。
  金同学的大姑很不错,为了弟弟到处奔波,有一次见到班主任,哭了好长时间,说这是一段孽缘,自从喜欢这个女的,弟弟一直在付出,这一次,怕是连命都要给赔上了。当初怎么劝都不行,现在这样的结局,也是自食其果,就是苦了家里人,自己这样奔波,也是不希望侄女没了妈,再没了爸,就是个孤儿了。
  班主任说,这恋爱结婚,若是遇到人品好,又彼此喜欢,那是上上签;人品好,自己不喜欢,那是中签;人品不好,自己又不喜欢,那就是下下签。
  人生面前,能抽到什么签?
  楼主最近一来有点忙,忙过去了就有点懒,懈怠了,活动活动手脚,争取早日更新。《手动捂脸》。
  最近因为电影《少年的你》,校园霸凌又成为了热点,其实,这些年,校园霸凌引发的惨案经常见诸媒体,但是,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谁也拿不出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
  楼主说一个我知道的校园霸凌案件,这个案件比较特殊,所以,还是值得说一说的。
  这是楼主一个朋友的经历,她是78年生人,小升初的时候,进了一所区级重点中学,家里都挺高兴的。
  初一的时候,班主任姓姚,个子很高,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这个班主任很负责任,对班上同学都很好,后来因为学校离家太远,申请调走了。走的时候班上很多同学都挺舍不得姚老师的,也包括楼主这位朋友,虽然她不善言辞,但是,这些年,都没有忘记这位老师,尽管只相处了一年时间。
  初二班主任姓齐,短发,个子不高,长得有点黑。她来了以后,先是换了班长,班长姓孙,学习还可以,他们是初二(2)班,总共38位同学,这位班长每次考试成绩能进前15名的样子。至于为什么换班长,公开原因是孙同学愿意用业余时间为同学们服务等等。
  这一年的上学期期末,出了一件事情,3班的一位男同学,和其他学校的(就是那些收底学校)同学一起在外面约架,把对方一个人的脑袋开了瓢,让派出所带走了,这对于他们这样一所重点校来讲,影响很不好,学校开会表示会严肃处理。
  但是,过了一阵,那位男同学又来上课了,屁事没有。楼主这位朋友,有个小学同班同学在3班,两个人课间会出来聊天,一起上厕所,那位同学说,这个男生家里有点钱,托人把事情摆平了。
  而摆平事件的核心人,是他们2班的孙班长父亲,人家在公安局工作,很有能量。
  如果回头看,这个摆平事件成为了一个转折点,很多人的命运从此发生了改变。
  从那以后,3班的那位男生唯孙班长马首是瞻,经常给她送东西,请吃饭,有些开销,真不是一个初中男生能负担的,而孙同学和她的闺蜜团也都一一笑纳了。
  初二下学期,他们班上有2个女生课间在教室嬉闹,其中一个不小心把孙班长的水杯撞到了地上,对方也道歉,并且把水杯捡了起来,可是,没想到,晚自习以后,3班的那个男生纠集了几个人,把那两个女生裹挟到一个僻静地点,要她们跪下向孙班长道歉,不然就别想走了。
  这些事后来孙班长事发,那两个女生才敢说出来,不然,根本没人知道。
  楼主这个朋友,在班上少言寡语,除了学习之外,没什么存在感,也入不得这些人的眼,反而给了自己很好的保护。
  到了初三,面临中考,学习压力很重,对于班上的种种,楼主朋友看不惯,但是也不敢管,毕竟,你一个弱小之人,算老几,只想着赶紧中考,从这个学校出去,而旋即又开始忧虑,未来新的学校会不会也有这样的人?
  有一天,早上去上课,楼主这位朋友惊讶发现,班上有5、6个位子是空着的,散布在教室的前、中、后,看上去空荡荡的,而来上课的老师,似乎没看见,照常上课,留作业。
  过了几天,终于有消息传了出来,说是孙班长和闺蜜还有3班的那位男生都出事了。具体事情细节不详,大概是,3班的男生跟孙班长说,他们3班的班长,也是一个女生,很是瞧不起自己和孙班长,经常说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等等,找个机会要教训这个女的。
  结果,这些人又是在放学路上,把这个女生带到一个要拆迁的平房区,几个人轮番上阵一通暴打,后来是因为有巡逻的人路过,他们跑了,那个女生被送进医院,一直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几个人全部被公安局带走,但是,其中一个人的家长曾经到学校来过,轻描淡写的说,大不了就是赔医药费,几家分摊吧。
  然而,事情的走向却不是这样,这件事情被媒体披露,引起轩然大波,学校门口总有拿着相机和摄像机的人,他们这些学生被老师要求,不得说任何话,不然后果自负。而他们班的班主任,齐老师,从出事以后,上了几天班,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后来就来了顶班班主任。
  事情的处理是在3个月以后才出来。过了几年,楼主这位朋友才知道,这份处理结果后面的故事。
  被霸凌的女生,确实家里很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可是,这家人有个亲戚,在市里给一个副市长当秘书,但是两家已经很多年都不来往了,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只能求到人家门下。
  也是赶巧了,这位秘书的领导,也就是那个副市长,正在竞争市长的职位,而对手中还有一位就是分管教育的副市长,双方都在整理对方的黑材料,这现成的黑材料送到眼前,于是这位秘书指导,女生家里人甚至去北京上访,反映事情真相。
  最后,哪位副市长退出了市长的竞争,他们这所中学在教委评定中,分数断崖式下滑,取消了区级重点校资格,校长辞职,回家写检查,几个参与的同学都被开除,而班主任齐老师,自己主动辞职,其实她是不愿意的,但是没办法,后来去了一个教育培训机构继续当老师。
  其实,这个齐老师一点都不冤枉,和之前的姚老师天壤之别,这位老师热衷于搞自己的关系网,班上的同学家长被她分成三六九等,有权有钱的,她就时不时家访,跪舔人家;觉得有用的就要人家办事时候,一个电话过去,事情就得给办了;剩下那些没用的,连理都不理,感觉那些家长没钱没势的孩子,似乎生来就跟她有仇。如今,出了事情,那个关系网,一个能帮到她的都没有。
  而另一个有点冤的,是孙班长的父亲,她父亲确实是公安局的民警,也确实帮了3班的那位男生,不过只是和下面具体办案的民警联络了一下,具体事情还真不知道,可是,后来,这个3班的男生和那些社会上混混,去学校抢钱,和别的人约架占地盘,打的全是孙班长父亲的旗号,说是公安局有人,不怕。
  他们对手也都是些个学生,还真能给唬住,可是,真出了事情,就都指向孙班长的父亲,虽然调查没啥问题,但是管教子女疏忽也是罪过,从公安局调走,去了一个城郊结合部的派出所,做了基层民警。
  虽然这个校园霸凌案件,处理得还算是大快人心,但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正在修改未成年人保护法,这个法案的修改,真的是很多鲜活生命的逝去推动的,希望未来的法案是保护,而不是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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