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央视八套海外剧场曾经播出一部美国电视剧《兄弟连》。这是一部很精彩的电视剧,从配乐到剧情到画面,都很走心,但是当年收视率是惨不忍睹,可能那时候“腐女”还未养成吧。
里面有个剧情是这样,当时是冬天,美军和德军行成对峙局面,虽然自然环境艰苦,但只有零星交火,总体上比较平静。
兄弟连来了一个连长,此人在国防部有人,所以,到前线来也就是走一圈,镀镀金,履历上增加比较显眼的一笔,然后就回国了。他也很和蔼的和士兵聊天,但总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士兵对他也不是很感冒。
一次,连里有任务,和一伙德军发生冲突,需要现场指挥官下命令,告诉士兵如何突围,这个人傻眼了,尽管也说出了作战部署,但是连士兵都说:“那是让我们去送死!”最后,当时参战的级别最高的指挥官火线提拔,找了一个老兵升成连长,取代这个上面有人的蠢材。
楼主原来单位是家国企,每年到了八一建军节,都要慰问复员转业的职工。有一次,一个职工闲聊,他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这也算是建国以后离现在比较近的一次战争。
当时,他是某地的驻军,某天突然就被开拔带走了。后来听说,有个士兵,家里是很有背景的,最起码在军队是很有背景,他的母亲竟然知道消息了,拿着手续到部队来要人,本来人已经被他母亲带到机场了,最后竟然给追了回来。
听说是中央居委高层知道了这个事情,一定要把人追回来,带回部队。那个士兵的母亲都红了眼,可最后还是不敢抗命。
那个士兵最后还是牺牲在了战场上。
不过,这样做还是对的,做官的孩子都享受和平去了,拼命的都是老百姓的孩子,这消息要是走漏了,以后再打仗,谁还卖命去!
这个人有个战友,也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回到老家,在县城做了个公务员。有一次,他和领导打架,结果一怒之下说:“你等着,我现在就去你们家找你拼命去!”
说完,带着把刀就去了领导家。
领导害怕,就报了警,可是来的警察竟然不是这个老兵的对手,没两个回合就被制服。于是又来了不少警察,老兵就在楼群里和他们玩“捉迷藏”,虽然最后还是被警察抓到了,可是也没把他怎么样,教育一番就给放了,后来还说:“打过仗的人就是不一样。”
《兄弟连》里,那个连长曾经说,手底下一定要有几个有战争经验的排长,不然真打起仗来,一群生瓜蛋子,别看装备好,没经验肯定吃亏。
如今,我们现在真正有战争经验的人,也就是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人,可是这些人年纪已经很大了。承平日久,也不知道真打仗,有几分把握了。别说恐怖分子,这些人和正规军没办法比,都是些乌合之众,不过是杀一些平民百姓,制造恐怖,其实特别让人瞧不起。
八一建军节,还是希望世界和平。
大概三、四年前,楼主去看个朋友,并且在人家家里住了两个晚上。
楼主这个人,换个地方睡觉总是不踏实。折腾到快凌晨一点,总算是有些睡意了,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我朋友住在二楼。起身到窗前看,楼下并没有人,但是依稀听得见一个女子的喘息声,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过了几秒钟,喘息声没有了。四周又是一片安静。
回到床上,躺在那,心里却很是不平静。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又过了一会,安静的夜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哭声,伴有男子的训斥声音,但是说什么听不清楚。再后来,就是女子凄凌的惨叫声,听得很清楚。
楼主就起来了,打开房门,正好看见朋友也出来,就说:“你也听见了吧。”朋友迷迷糊糊地说:“我起夜,没事,楼上两口子打架,我们都习惯了,吵醒你了吧。睡吧。”
第二天早晨,一边吃早点,朋友就说起楼上这两口子的事情。
他们这个楼都是大户型,房屋面积都在将近100平左右,所以是一梯两户。打架的两口子住在五楼顶层,另一户家中一直没有人,所以顶层就他们一家。
男主人个子很高,平时戴着一副墨镜,酷酷的,女的长得不错,个子矮,总是小鸟依人的模样。但是,这两口子不太爱理人,按说大家楼上楼下住着,不是一定要做朋友,见面也就是点个头,但是这两口子见面连头都不点,根本不理人。
而且,这两口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早晨出门和上班族都一样,但是晚上回来得很晚,基本上都是凌晨以后才回来。而且两个人一起出门一起回来,感觉是在一起上班。
有一次,也是凌晨快两点了,楼主的朋友一觉都睡醒了,起来喝水,听见外面也是一阵喧闹,走到窗前一看,男的正在动手打女的,当时正是夏天,女的外衣已经被扯烂了,乳罩跑到了脖子的位置,整个上身就是赤裸着,男的就骑在她身上抽她,关键是女的尽管很是凄凌地哭喊,但不喊救命,也不怎么反抗,男的可能是打累了,起身站起来,居然还用皮鞋狠狠踩了女的乳房两脚,不一会儿警车就来了,两个人被警察带走了。但是转天就回来了,依旧什么事情没有,也没人接受惩罚。
楼主朋友说,自己有一次走在两个人后面,那个男的一边走一边摸着女的头发说:“以后不犯错误就不打你。”而那个女的居然还笑着把男的手挡开。
朋友就说:“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什么关系,一个男的,居然能用皮鞋踩你的乳房,这个女的事后还能笑着和他说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没救了!所以,以后再打架,也没人报警了。”
楼主走的时候,朋友去开车,我就站在楼下,看着五楼的窗户,乳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动,不知道里面的人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和隐情,希望她还是安好的吧。
楼主以前单位有个大姐,退休前是某局老干部处的,后来返聘到我们单位。
那时候,经常和我说,他们老干部处的那些老干部,有些都是离休干部,家里一堆的事情,什么财产纠纷、房屋纠纷等等,有时候看他们老干部处挺清闲,有时候忙得焦头烂额。
那次,她跟我说了一件她遇到的比较极端的事情。
他们局有一任党委书记,姓白。曾经参加过解放战争,进城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换媳妇。
白书记老家是山西的,回到家以后,原配自然不同意,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白书记是铁了心要离婚,他是不喜欢这个包办婚姻的老婆。
白书记的母亲还活着,一开始也不同意,但看儿子心意已决,只得反过来劝媳妇,白书记答应了一系列条件以后,老母亲说了最后一件事情,当时白书记和原配有四个孩子,两儿两女,老母亲就说:“女娃娃也就罢了,男娃娃你必须带走一个,不然,别想离婚。”
白书记没想到会有这个条件,但是离婚心切,当时大儿子11岁,小儿子8岁。想着年纪小的比较好管教,和城里的老婆容易相处,就答应带着小儿子一起走。
办完离婚手续,白书记跟小儿子说带他去县城,给了他一块糖,于是小儿子欢天喜地跟着父亲走了。
可是,白书记的原配舍不得小儿子,就一直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哭。原本小儿子是高兴的,可是看见母亲一直在哭,可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加上他和父亲相处时间很短,就也开始大哭,最后在地上打着滚哭,不走了。
白书记回城心切,急的没办法。正好看见11岁的大儿子站在那劝母亲,就说:“老大,你跟我走不走?”老大犹豫了一下,点了头,最后,带着老大进城了。
一晃时间过去了几十年,跟着父亲进城的老大上了大学,最后在眼科医院做了医生。没跟父亲进城的小儿子依旧是个农民。
小儿子时不时从老家来城里,先去父亲那要些钱,再去大哥那要些钱,然后再回去。
白书记那时候已经离休了,时常来老干部处的活动中心打牌。那里的一些老干部情况大致一样:城里一窝,农村一窝。经常互相交流“经验”。
白书记有一次一边打牌一边说,他老家的那个儿子又来了,开口跟他要三万元钱,说是自己要做生意,注意,不是借,而是要。白书记家里还有后娶的那位小夫人呢!当然不同意。父子俩个爆发了一次争吵,小儿子就埋怨父亲偏心,为什么当年不带他进城,白书记也急了,说:“我当初就是带你走的,我还给了你一块糖呢,就怕你不跟我走。原本走到村口都好好的,结果你那个妈跟着后面哭,最后把你也弄哭了,就不走了,不怨我。”
白书记说完这件事情有个快半年多,从山西来了几个警察到老干部处,点名要找白书记,警察还说:“最好让白同志到这来,我们就不去他家里了。”
事后才知道,白书记的二儿子因为和自己母亲发生口角,一怒之下把亲生母亲给打死了。
事情的起因是白书记大儿子每个月都给老家的母亲寄200元生活费,二儿子有一次去大哥那,说是母亲搬家了,那里邮递员到不了,以后把钱邮寄给他,他转交给母亲。
可是,以后收到的钱,他一次也没给母亲,全部自己扣下了。老母亲没文化,也不识字。但是钱收不到了也纳闷,就找到自己闺女,让闺女写信问一下原因。得知实情以后,老母亲很生气,立刻找到二儿子质问,没想到,二儿子居然比她还火大,不仅不还给她钱,还问老母亲,当年明明父亲带走的是他,为什么跟在后面哭,害的他最后也不走了,若是当初走了,现在在城里住着大房子,在医院当医生,时不时出国的人就是他了。
老母亲因为二儿子扣下大儿子给自己的钱,已经怒不可遏了,现在听见小儿子这样说,气的拿起拐棍就打,小儿子也在气头上,结果失手将母亲打死了。
警察做完调查走了,没几天,二儿子的两个女儿也赶了过来,跪下求爷爷给老家法院写封信,给父亲说情,或许能让法院轻判,也找了大伯,但是大伯拒绝了她们的请求。
二儿子的女儿求爷爷时候说,父亲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家里孩子多,种地挣不了几个钱,原本做些生意还有了些积蓄,可是在一次生意中又都赔进去了。生活上不如意,可是看见城里的大哥日子过得很好,还能出国,心理上就愈发不平衡,把一切的不如意最后都归咎为母亲当年跟在后面哭,若不是这样,如今在城里享福的就是自己了。
最后,白书记还是写了信,也不知道法院怎么判的,白书记不说这些丢人的事情。
他们老干部处的人平时也议论这件事情,觉得小儿子应了那句老话“这就是命”。再说,即便你进了城,难道就一定会过得好吗?总是看见人家享福,不知道人家背后的努力。最后,把所有心里的积怨居然发泄到了老母亲头上,这样的人,就应该枪毙了。
楼主住的楼里曾经来过一伙骗子。
他们是三个人,两女一男,冒充煤气公司检修煤气管道。然后说你家里的煤气表某个地方不合格,要换一个他们带过来的零件,那零件很小,却售价高达180元,那时候还是十几年前,180元不是小数目。
楼主家里那时候刚完成第一次装修,所以母亲不同意更换。记得骗子中有个女的,个子不矮,戴着一副眼镜。听闻不想更换,就很大声的说:“现在的人,都是只看钱,不看安全,真出了事情后悔去吧。”当时楼主母亲就急了,上去要理论,另外一个骗子就说:“唉,不说了,不说了,换不换自愿。”
楼主母亲有些气不过,那时候也没有客服热线或者什么微信公众号,结果就打了煤气公司电话,不打不要紧,这才知道,煤气公司根本没有安排人上门做检修。等到真的煤气公司人来了,发现更换的那个小零件是劣质产品,价格连5元都没有,不仅做不到安全,还真会出事,于是,煤气公司又免费为所有上当受骗的住户做了更换。
住户们于是组团去派出所报案,过了快一年,派出所通知案件破案了。几个住户代表还去法院旁听了庭审。案件中这个团伙大概是有不到10个人,经常灵活组合出门行骗,诈骗金额还挺高的。
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不过受骗住户的损失只补偿了一部分,诈骗款早就已经被挥霍了,这一部分拿回来的钱,也是有几个犯罪分子家里给的,争取少判点,有个好态度。
有一次,也是快过年,楼主和一个同事闲聊,过年也是诈骗案件高发时间,就说到了这个案子。那个同事忽然说:“你说的这个人我认识,原来是我们单位的,真的!庭审我还去了呢!”
楼主的那个同事原来在一家中型国企,她说,这个女的,就是在楼主家差点和楼主母亲吵起来的眼镜女,原本是他们国企书记的小女儿,小名叫“英子”。
英子是书记最小的女儿,自小也是倍加宠爱。书记的育儿观点就是,女孩不需要多努力,一辈子吃喝不愁、衣食无忧就行了。
所以,英子中学毕业以后,上了一所中专,然后分配到了父亲的单位,去了工会。进工会的主要原因一是工会工作轻松,二是经常会弄到各种文艺演出票,三是工会总发东西。
英子上班几年以后结婚、怀孕,从知道怀孕就没来上过班,直到孩子三岁要上单位的幼儿园,这才重新看见她。不过,大家也不以为然,人家父亲是单位一把手,享受特权也是应该的。
英子有两个哥哥,也在这个单位,父亲一直重点培养他们。大哥正一步步往上走,二哥也是车间主任。后来,老书记退休以后,英子的哥哥就算是正式接班,虽然不是党委书记,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要上位的节奏。
然后,天有不测风云。英子的哥哥在厂长的位置上,某一天要出去看会,下楼以后,忽然全身乏力,一下子就坐在地上,司机跑过来一看,厂长全身大汗淋漓,脸色发白,这会也别开了,直接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一番诊断,是急性白血病,从发病到去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而大哥的去世对于老书记的打击是巨大的,因为对于这个儿子他给予了很大的期望。结果没过一年,这老书记也去世了。
从此以后,他们家在单位的势力就一日不如一日了。英子虽然也上班,但是过得远不如从前快乐,世界上势力的人有很多,以前她是“公主”,谁都是奉承、恭维、巴结,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多年的娇惯,地位和周围人态度变化她受不了,所以过了一段时间,她自己主动申请下岗回家。
过了一段时间,英子回到单位,说自己在和其他人做生意,如今生意很好,也很赚钱,特意来看看单位的老同事,其实,大家都知道,她是来炫耀的。那时候,私下大家还说,这不愧是老书记的女儿,别看这些年就这么晃悠,真到了外面,还是混出个样子来了。直到公安局来单位通知,才知道她哪里是做生意,原来是出门跟人合伙诈骗。
这是个很小的案件,和那些杀人越货、惊天大案是不能比的。但是,这个案子让人很感慨。曾经在权利中心的人,深知权利的重要性,所以,在位的时候,手里还有可动用的权利的时候,就会千方百计为子女筹谋。有句话说得好: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后,看子敬父。这个“敬”是什么,是权利。
所以,不能让孩子跌落自己好不容易奋斗而来的阶层,英子的父亲规划得很好,只不过可惜大儿子没有那个命,二儿子和英子不成气候。而国企在那一波的改革大潮中又淹没了,人算不如天算。曾经他也是国企高管,而孩子却沦落成了犯罪分子,彻底从曾经圈子跌落了。
前一阵《建军大业》上映,某位导演批评其中饰演自己祖父的演员形象不佳,其实,这位红三代可能要说的是:我也是个导演,选演员的时候为什么不问问我呢?为什么不问呢?说明人家也不是很在意你,这一点让人很伤心。
其实,有很多红几代,只不过是祖上的那些荣誉而已,后代已经不是那个圈子的人了。虽然也是高一点的阶层,但是已经彻底离开了权利阶层了。
若干年前,崔健在北京一次演出中,翻唱了《南泥湾》,当然是摇滚版的。《南泥湾》唱的是三五九旅,而那次演出,观众中就有三五九旅的老领导,这位老龄导听完崔健的演唱很不高兴。这也能理解,以他的年纪,要想理解摇滚乐,确实困难,相对还是喜欢郭兰英版本的。
不过,老龄导还是余威尚在,崔健这首歌被封杀了。后来这位老龄导去世以后,才算是重见天日。没权力,行吗?不行!
在阶级固化的今天,如同相亲一样,我们渴望攀上更高阶层的人,瞧不起比自己低层次的人,门当户对被无限放大。生怕会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下滑,再也爬不上来了。
英子的父亲很爱自己的孩子,却没能教会她生存的能力,世间变化无常,还是自己有本事会更有安全感,至于能到哪一个层次,各人有各人的命数,真不好说。
以前在报纸上看过一个事情,是有个女的在倾诉空间里说了自己15岁时候被老师诱奸的经过。那时候是2003年,楼主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年张国荣跳楼自杀了。
作为倾诉空间里诸多事情中的一个,并没有在2003年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但是楼主当时看的时候,只是当成一个短篇小说看,因为一直不相信生活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存在。
倾诉者应该是生于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已婚,是个公司职员。她说,自己家里上面一个姐姐,下面有个弟弟。上中学一年级的时候,偶然父亲到学校来找她,这才发现教她的数学老师曾经是自己家的邻居,关系还很好。那个时候,没什么补习学校,而她的数学成绩一直不好,出于对孩子的关心,父亲请求这位曾经的邻居帮孩子补课,也没谈到钱,只是请吃了一顿饭,这位何老师同意了。但是,时间只能是暑假,平时他也没有时间。
父亲也同意了,女孩在初一放暑假以后,每天下午3-5点去老师家补习功课。现在想想,可能一开始这位何老师也没多想,只是有了很多漏洞,让他觉得可以钻个空子,毕竟这个人的本性也不是太好。
首先,那时候去上课都是她自己坐车去,也没有家里人陪同。那时候父母要上班,回来还要照顾三个孩子的饮食起居,没有哪个闲工夫。而这位何老师情况有点特殊,他是丧偶的,爱人去世已经快三年了,自己带着一个同样上初中的儿子过日子。
这个暑假,何老师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相反,每次她去补课,总是准备西瓜和汽水,老师的儿子也在,三个人一边补课一边说些闲话,时间过得很快。女孩还是觉得不错的。
初二开学以后,女孩的成绩提高了一些,何老师说,女孩之前的基础太差,必须得好好捋一捋,这样在初三的时候才能真正有个好成绩。于是,女孩父亲在请老师吃饭的时候,商定初二的暑假接着补课。
到了初二的暑假,女孩照例去老师家补课。但是却发现了一些变化,首先老师的儿子不在,说是去姑姑家了;其次,这位何老师开始有一些肢体动作了,虽然能接受,但是还是心里有些小别扭。
有一次,女孩去老师家,下车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女孩带着雨伞。但是在下车的时候意外发现老师就在车站,说是接她来的。一瞬间,女孩还有些感动。两个人打伞并排走着,不一会,雨势大了起来,何老师忽然说自己的伞坏了,只得两个人打一把伞。这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他们两个,何老师忽然一把搂住女孩,是紧紧的搂住,凑到女孩头发边说:“我搂紧你,别让雨淋到你。”女孩虽然感动,但是对于老师的这个动作,还是有些不适应。
到了老师家里,老师就说:“先擦擦吧,身上都湿了。”然后自己动手给女孩擦头发,其实女孩出门之前洗过头,老师还说:“头发还挺香的。”那一天几乎没怎么补习,老师只是和她聊些家常,雨停了,就让她回家了。
之后继续是补课,何老师开始经常说些带有挑逗性的话,他也是长时间观察,知道女孩性格内向且胆小,所以有些肆无忌惮了。女孩虽然也附和着老师说话,但内心有些小小的不安。
有一天,补课时候,外面下着大雨,何老师把窗户关上,屋里只开着一台电风扇,这位老师的头上有些斑秃,听说用生姜涂抹会有效果,所以经常讲题的时候一边说,一边用生姜抹着脑袋,不时还会问女孩:“是这吗?我抹的对吗?”
因为窗户关着,屋子里空气不流通,充满着生姜和汗液混合的味道。何老师推说自己头疼,让女孩做题,他跑到卧室躺着。女孩做好题,走到卧室,看见老师在那躺着,就说,如果老师不舒服她就先回去了。
何老师招呼她过来,说:“外面下雨,你怎么也得等雨停了再走吧。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是那么不会说话,老师病了,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女孩就站在那,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候,何老师指着自己床边说:“过来,躺下。老师还得教教你怎么做人处事。”女孩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听老师的话躺在了老师身边。
后面的事情,尽管过去了20年,女孩变成了一个中年女人,依旧难以忘记。躺在床上的何老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压在女孩身上,屋子里是女孩的哭声,她很害怕,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记得很疼,自己的头随着起伏会一上一下撞到床头。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女孩躺在床上,一直捂着眼睛,从指缝间会看到何老师有些臃肿的裸体身材,空气中满是生姜的味道,他们全是大汗淋漓。女孩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穿好衣服出门的,何老师把她送到车站,目送她坐车离开。
回到家,女孩身上都在哆嗦,下身很难受,肩膀上有道划痕,后来想起来是何老师家里那张简陋的凉席划的。她没有吃晚饭,父母也没有问。只是晚上的时候,何老师的儿子来了,说是父亲感冒了,这几天就不要去补课了,下周再说。
而后面的几次补课,何老师似乎胆子大了起来。女孩只要进门,就开始直接进入主题:上床。但是有一点,这位何老师很小心,可能也是怕女孩万一怀孕,所以每次都是射在外面,有时候是女生的肚子上,有时候是乳房上。然后让女孩洗掉再走。
女孩不想去补课,但是又没办法说,她父亲脾气很暴躁,一言不合就开骂。只得盼着暑假赶紧过去。
到了初三,补课结束了。女孩每天上课依旧会看到这位何老师,看见他很认真的讲课,很耐心的解答学生的疑问,偶尔和同学开个玩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所有那一切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初中毕业,女孩没有继续留校读高中,去了一所中专。直到工作以后,慢慢从各种渠道知道当年老师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知道一个词:诱奸。
但是,能怎么样?去告他?时过境迁,再说,证据早就没了。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内心一直对男性有一种恐惧,很长时间不敢结交男朋友。而且极度厌恶生姜的味道。
之所以这次找到倾诉空间,是前几天知道这位何老师去世了,何老师后来再婚,找了一个同校教音乐的老师,因为中风,没几年去世了。
忽然觉得心里有些轻松,这世界上知道他们彼此故事的人少了一个,她很想说出来,也希望所有做父母的能够引起重视。
当年她的父母一是觉得大家曾经是邻居,太过信任;二是忽略何老师时值壮年,却丧偶多时;三是作为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她蓬勃的身体,夏天尤其穿的少,对于这个守寡的男人都是一种诱惑。
权力失去了监督,天使也会变成魔鬼。更何况何老师本就不是天使。不给坏人机会,保护好自己。2003年,这个诱奸的事情并没有引起关注,今天,还是希望家长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无论男孩还是女孩。
这是2003年的一篇文章,时间久了,楼主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放在今天说却依然有着很强的意义,不能给那些内心阴暗的人机会。某些事情,看起来坏人被抓,正义得到伸张,但对于被害人来讲,有些内心的伤痛是会跟随一生的。就像这个倾诉者,大雨滂沱的时候,她不敢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觉得会窒息,依旧会记得生姜弥漫在空气中的味道,和老式电风扇摆头时候嘎嘎作响的声音。
最近两个在公开场合猥亵女童的事情被曝光,真是引起很大的反响。
楼主的母亲说,大概是在60年代,和我们家隔一条胡同有个大杂院,这个院子是一个单位的宿舍,大家都认识,那时候社会治安很好,大杂院从来不锁门。
住在院子里有户人家姓陆,是从外地迁入的,一对夫妻带着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过了不到两年,那个女主人因病去世了。
院子里的人都很感叹,一个大男人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的不容易。不过好在过了一年,大儿子就上班了,单位在郊区,所以经常不在家。二女儿和小儿子跟着父亲。
有一天是放暑假时候,小儿子一早晨就出去找同学玩去了。二女儿在家,到了中午时候,院子里一户人家包饺子,很热心端过来两盘给这户人家。走到门口却发现大白天屋子窗帘拉得很严实,心里还纳闷:这大热天是干什么,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午睡了。只得敲了敲门说明来意,饺子就放在门口的凳子上了。
后来发现,这家经常大白天拉上窗帘,那时候人的政治敏感度很高,觉得会不会是敌特分子搞破坏,或者在家里给台湾发电报。这户人家就告诉了居委会。
那时候居委会一听也很重视,找了胡同里信得过的革命干将,准备来个出其不意,抓个现行。
这天,邻居发现男主人又大白天拉上窗帘,于是赶紧去报告。居委会的人就带着革命干将踹开门闯了进去,并没有想象中的电台,一对男女赤身裸体躺在里间屋里的床上。
大家一看,原来是干那事。想着男主人丧偶,有这种需求也正常。一群人里有个女的,刚进屋时候屋子里黑,有些看不清楚,适应了以后,她忽然尖叫起来,因为那个裸体的女的不是别人,正是男主人的女儿。
本来想着抓特务,这下抓住个流氓,而且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
男主人被警察带走了,大家后来问小儿子,虽然小儿子不懂,但是他说,其实有些时候他不愿意出去,是被自己父亲轰出去的,而且出门时候,父亲还特意嘱咐他,不到晚上几点,不准回来。
大家这才明白,是把小儿子打发走,好强奸自己的女儿。
那时候虽然文革还没开始,但是批斗是有的。于是这个父亲就天天被批斗,可是这样一来,他女儿的事情也人尽皆知了。连学校都不敢去了。
最后,女孩的外婆从外地来了,把两个孩子都带回了老家。大儿子一开始还回来,后来觉得很难堪,也不再回来了。
楼主外公听了就说:“家里养的猫狗都知道是自己孩子,不能发生关系。这种人,已经连畜生都不如了。应该枪毙!”最后,那位父亲就是给枪毙了,真是大快人心。
说起来,觉得法制中国这些年了,总说法律逐步人性化,好像法律变得很软弱了,人性化的结果,就是好人吃亏,坏人反而越发受益了。有些人,不枪毙他就是对社会的再次犯罪,总说要给坏人一次改过机会,有些坏人改不好的!
这两天猥亵女童是个热点新闻。
楼主有个同事,说了他们小区发生的一起猥亵女童事件,不过,并没有报官。
楼主这位同事的爱人在居委会工作,正好就负责所住的小区。
小区有个楼长说自己年纪大了,不干了。正好他们住的那栋楼有位老同志,年纪60多岁,退休以前是某个国企的副总经理。
楼主同事的爱人就找到他,希望他来做这个楼长。这位老同志倒是很痛快答应了,并且表示自己身体很好,愿意为大家服务,不在乎什么待遇之类的。
楼主同事曾经在小区散步见过这位老同志,纯路人相貌,唯一特点就是手上戴着一块大金表,所以,楼主同事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金表”。
春天的时候,“大金表”忽然找到楼主同事家,问他爱人说:“居委会不是每年给楼长发两袋饺子粉吗?怎么没人通知我去领?”
楼主同事的爱人一脸蒙圈说:“没有啊,每年都没有发过什么饺子粉啊!”“大金表”有些不相信,接着说:“怎么会呢?我问过前任楼长,他说有啊!”然后就不走了,坐在沙发上说他不是非要这两袋饺子粉,主要是这个事情要说清楚了,自己以前也是做领导的,喜欢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办法,楼主同事的爱人就找到那个前任楼长,对方也表示每年都没有发过什么饺子粉,“大金表”记错了。
一场误会总算是说开了,但是,楼主同事的爱人对这位“大金表”真是重新认识了。
快到夏天的时候,楼主同事的爱人某天回家,神秘兮兮说:“大金表出事了!”
他们小区有几个负责那几个楼栋清洁工作的人,其中一个女的带着自己的孙女,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平时就跟着奶奶,奶奶去扫楼,她也跟在后面。后来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还是他们捡到一辆儿童车,小女孩就一个人在小区里骑车,也没人管。
大概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女孩虽然在小区里骑车,但是只要看到什么纸夹子、塑料瓶,都会下车捡起来,放进自己儿童车前面的小筐里。
这个“大金表”看见了,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就把小女孩叫到家里,说是给她废旧瓶子,趁着机会猥亵人家。然后拿几个饮料瓶子给她。
小女孩奶奶也不知道,听说是和“大金表”一个楼的某位邻居,好心告诉小女孩的奶奶,说一个小女孩,最好不要让她去陌生人家里拿废品,终归不太好。
小女孩的奶奶就有些留心了,结果有一次,“大金表”把小女孩叫进了楼里,给她一个矿泉水的瓶子,然后在小女孩下体开始摸,没想到她奶奶就在楼梯拐角看着呢!
一开始“大金表”不承认,小女孩的奶奶就抓住他的手,说你这上面还有我孙女下面的东西呢?跟我到派出所去!
“大金表”一看楼里已经有人出来了,就认怂了。最后具体怎么赔偿不知道,过后他就搬走了,也不住在这了。楼主同事的爱人只得接着找能担任楼长的人选。
楼主那个同事说,不是自己马后炮。“大金表”第一次到家里来,他就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很不规矩,不是那种滴流乱转,而是透着邪恶,看女的总是有一种恨不得眼睛就是手,把衣服一件件扒下来的感觉。估计在原单位也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