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最近听来一个很久以前的案件,时间久远,不过关注点不是在案件本身。
跟我讲这个案件的人出生于70年代末,她小时候还有那种公审大会,就是在体育场,犯人身上挂着大牌子,上面写着名字,再用红色颜料的笔在名字上画个大大的叉,宣读完罪行,直接拉赴刑场,执行枪决。
不过,那个时候,她年纪还很小,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而已。
等到她上初中的时候,学习上一般,不是学霸,也不是学渣,反正班上40个人,排名她就总是在15-25之间徘徊。
有一次,她考试考了全班第22名,母亲很生气,在家里训斥她,家长嘛,说着说着就陈谷子烂芝麻全想起来了,没完没了,她虽然不耐烦,但是表面上也不敢发作,只得给个耳朵听着。
这时候,一旁父亲说话:“差不多了,让孩子先吃饭吧,不是也没考倒数第一嘛,再说,这真是学习好,别回头又像二中那个案子,再引来杀身之祸。命要紧。”
后面话题就被岔开了,父亲成功把母亲的火力引到自己身上,她暂时安全了。
不过,父亲嘴里那个什么二中的案件,倒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后来找个机会就问父亲。
父亲就说,二中那个案件还是很多年前,估计那个杀人凶手早就出来了。不过,在当地是不能混下去了,因为当年公审大会,那个女孩也被带上来了,还当着下面好多人宣读了她的罪行。父亲也在下面,所以知道这个案件。
这个凶手杀了自己同班同学,被害人也是个女生,一开始,大家觉得会不会是女生之间的争风吃醋引发,后来说不是,这个案件杀人理由很奇葩,一般杀人案件都是为情、为财或者是妒忌。但这个不是。
这个案件被害人学习很好,凶手学习不好,所以觉得肯定是妒忌学霸,所以痛下杀手。可是凶手跟警察说,她杀了被害人不是妒忌她学习好,学习好的人班上也有几个,但是她并没有杀她们。
那为什么单单对这个女生下手呢?理由让警察难以理解,是因为这个女生长得太丑了。
没错,因为长得丑,学习好,所以被杀了。
我们通常理解都是,一个女孩子,长得漂亮,学习好,自然让人羡慕同时,也会招人嫉妒;可以,一个女孩子长得丑,学习好,居然还能找来杀身之祸,真是理解不了凶手的脑回路。
这个凶手说,她可以接收一个同学比她漂亮,比她学习好,但是不接受一个女孩,比她丑,但是比她学习好,要么丑且笨,要么美且聪明,既丑且聪明就不行。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最后因为一点小事,竟然动手杀了自己同班同学。
说完案件,父亲说:闺女,你看你长得也就这样,学习和长相还是很般配的,万一学习好了,招来那些奇思怪想的人,真要了你性命,不值啊!
楼主这位朋友第一次真实意识到了自己的颜值,本来考试没考好被母亲训斥,都没掉眼泪,听了父亲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反而难过得掉了三对半的眼泪。
最近日子过得很是平静,也没啥案件,不过,楼主倒是听来一个事情,写出来大家看看吧。
楼主有个朋友,她的亲戚是个拆迁户,家里颇为有钱。住在一个比较高档的公寓里。住在亲戚对门的邻居,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女儿和公婆一起住。
刚搬进来的时候,也是很普通的一家人,没几年,老公公去世了。婆婆原本身体还好的时候,能自己下楼晒晒太阳、吹吹风。后来身体就不行了,一开始是腿没劲,后来就只能每天在屋里待着,再后来,说是眼睛也出了问题,几乎是失明了,儿子带着母亲去了很多医院,最后也还是维持现状。
原本婆婆身体好的时候,婆媳关系很一般,这下身体变差了,婆媳关系也跟着不好了。经常听见婆婆高声呵斥儿媳,左右总是那几句话,什么好吃懒做,花她儿子的钱等等。
儿媳曾经和邻居吐槽,说自己娘家家境好,从一怀孕就没上过班,在家做全职太太,都是娘家花钱,如今老公在国企分厂做了副厂长,但是并没有沾他什么光。
邻居们就劝她,说婆婆原本是个正常人,如今路也走不了,眼睛也几乎看不见,脾气能好才怪呢?多忍让些吧。
到了这家女儿上高一的时候,家里请了一个家教,报销往返车费,辅导费据说也是数额不菲,因为这个家教业务上很牛,还是托人才请到的。
家教老师是个35、6岁的男子,邻居这位全职太太还说,自己看到过一些报道,说是男性家教老师有些人品德败坏,引诱女学生,她很注意这方面,平时老师补课都是在客厅,她就坐在旁边,弄些水果小食品,休息的时候让女儿和老师吃一点,然后了解一些女儿的学习进展等等。
过了一年吧,楼主朋友的亲戚某一天突然发现,对门全职太太和女儿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偶然碰到男主人,他说自己岳母病了,爱人回娘家照顾,女儿也跟着一起去,所以会很长时间看不到。
别人家的事情,听了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另一个邻居说,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有内幕。
这个捅出内幕来的人,是这家婆婆的保姆。
这家的婆婆和儿子儿媳经济上是分开的,婆婆雇保姆的钱是儿子出的,平时买菜做饭,老太太和保姆单做,不跟儿子儿媳一起吃。保姆就和老太太一个屋子里住着。
保姆说,老太太有一次趁着儿媳不在家,和儿子长谈了一次,内容她不知道,但是谈话完毕,儿子的表情很凝重。
又过了几个月,保姆都已经忘记了那次长时间的谈话,家中女主人突然说自己母亲病了,然后收拾东西就走了,但是那个表情让保姆觉得女主人没说实话。
某天深夜,保姆已经睡了,但是并没有睡着,突然大床上躺着的老太太开始自言自语,老太太一直有自言自语的毛病,保姆一开始也没在意。可是听着听着,老太太就说,什么儿媳妇表面上很是正派,背地里却勾引给孙女补课的老师,以为自己眼睛瞎,就看不见,可惜,虽然眼睛瞎,但是耳朵不聋,一次次和老师寒暄聊天,老太太能够感受到儿媳话语里情绪的变化,从最初的平静到后来的越来越激动,躺在屋子里都能感受到后期儿媳妇心跳的加速,老太太就在那说:谁还没年轻过,你以为我眼睛瞎,可是耳朵不聋,鼻子也很好使,空气里都是恋爱的腐朽味道,我会闻不见?
保姆越听越精神,觉得老太太并非自言自语,而是说给她听的,这样做的目的似乎是要她往外传,这样儿媳妇也就没脸回来,家里只有保姆和经常回来住的儿子,似乎安静了不少。
楼主朋友的亲戚听了很震惊,觉得那个女主人虽然并非美貌,但姿色还是有一些,平时说话也没看出什么妖艳的样子,怎么会和补习老师勾搭到了一起,这补习老师没勾引学生,勾引了学生的母亲,又是什么操作?
最后,不得不佩服哪位瘫痪在床的母亲,腿不能动、眼睛看不到,凭着耳朵和鼻子愣是从几句寒暄和聊天中,嗅出出轨偷情的味道,不是一般人。
接上面这个事情说,其实在楼主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一个办公室办公的,有个刘姐,当时她是42岁。
那时候楼主算个新人,初来乍到,多听多看,少说话。后来过了几个月,才知道这个刘姐和公司一位副总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虽然那时候楼主年纪小,但是和这位刘姐相处一段时间,慢慢能感觉到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而不一样的地方,都和哪位副总有关系。
比如,刘姐很喜欢在和别人对话中,主动提到哪位副总,无外乎是副总做了什么正确的决定,或者是在什么事情上表现很突出、英明果断等等,说到激动的地方,甚至会手舞足蹈地学起来。
楼主这样一个新人,都觉得刘姐表现不太一样,因为说到这位副总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放光,和说其他同事迥然不同。
但是没多想,因为那时候还是很单纯滴。
刘姐和副总平时在单位遇到,表现其实很正常,就是上下级的说话,甚至会开个小玩笑,但是,你总觉得这两个人表情有些不一样,似乎想掩饰什么,相处的模式有点生硬。
单位里,人精多了去了,不要说这样想掩饰的,就是偶然飘过的饿一个眼神,都会被人捕捉到。
后来,刘姐也知道她和副总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有一次颇为感伤的说,她的婚姻很不幸,但是也不能离婚,只能换个活法,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虽然一对出轨男女是各取所需,但是一想到她说起副总,亮晶晶的眼神,楼主想着,还是有爱的,虽然不道德。
哪位婆婆,虽然眼睛瞎,但是媳妇和补习老师觉得自己语气是正常的,但是眼睛瞎的人,听力往往会变的高于常人,你的语气变化和里面的那种兴奋激动,是藏不住的,只不过自己不自知罢了。
最近一个朋友说了个案件,因为年代久远,她都已经忘记了,看了电视剧《因法之名》又想起来了,朋友说,我懒得写,说出来,你写吧。
这位朋友出生于1992年,在她上高一的时候,学校有个什么安全月活动,请了一些交警或者青少年心理专家,给学生们讲一些安全知识等等,作为学生,觉得有意义,但是没意思,大多数讲课的人,都讲得毫无生趣。
某一天,来了一个退休的警察,讲校园安全。那天本来中午大家精神就不好,没一会阶梯教室里就不少人昏昏欲睡了。
老警察也看出来了,就说:“干巴巴讲道理确实没意思,我讲个杀人案件,这个案件很有警示意义。”
一听说杀人案件,一下子所有人都来了精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生怕漏掉关键情节。
案件发生在1988年的10月份,本地有个钢厂,算是个小型钢厂,在全国是排不上号的。不过,作为本地最大的一家国企,有自己的厂区和生活区,面积也不小。
在1988年春天,钢厂里有一对夫妻闹离婚,那个年代,离婚虽然有些不太光彩,但也是有人离婚的。不过,这对夫妻离婚颇受关注。
受到关注的原因,主要是女的长得不错,算是个清秀佳人,在工厂幼儿园当老师;男的和厂里一把手厂长有些亲戚关系,不过此人学历不高,能力也不行,所以尽管是“皇亲国戚”,也只是在车间当工人。
女的家里条件并不好,还是因为和这个男的结婚,得到了不少照顾,家境这才有些起色。
按理说,这样一门亲事,怎么可能离婚呢?
大家就传闻,男的有生理疾病,两个人结婚五年了,可是一直没孩子。而且,有人看见男的经常吃药,和厂长的亲戚离婚,看来女知道男方的病是好不了了,下决心离婚。
两个人的离婚从春天闹到了夏天,最后到了秋天,一直也没个准确消息,慢慢工厂里的人也说烦了,事情就这样搁着了。
10月的一天,女的跟单位请假,说是要陪母亲去医院看病,早上,女的跟家里人说,因为到了换季时分,她的冬天衣服还在自己家里(开始闹离婚,这两个人就分居了),所以先去家里收拾衣服,回来吃过午饭,再跟母亲一起上医院。
生活区都集中在一起,从娘家骑车到自己家,也就10分钟的距离。女的骑车走了。到了午饭时间,人并没有回来,母亲就叫上倒班休息的小儿子,一起去女儿家里,发现大门紧锁,敲门也没有应答。母子俩只能先去医院。
从医院回来,已经是下午快5点了,女儿还是没有回家,因为娘家有女儿家里的备用钥匙,于是母子二人拿上钥匙,再次去了女儿家,想着看看女儿是不是收拾了衣服,又或者根本就没回自己家。
因为女婿和厂长有亲戚关系,所以,女儿家住的是个独立小院子,一进门是院子,左右手分别是厨房和杂物间,中间是里外间的客厅和卧室,这在当时,已经是很不错的住房了。
母子俩用钥匙打开大门,看见客厅的门敞开着,屋里一片狼藉,心里有些哆嗦,就喊着女儿的名字往里面走,在卧室发现女儿已经倒在血泊中了,母子二人立刻扑了上去,人早已经凉了,可是作为亲人难以接受,就不停喊着“救命,救命,来人!”
这时候,已经有下班的人,不少人听见呼救,就冲了进来,于是,案发现场遭到了很大的破坏,以至于后期刑事侦查,想提取有价值的线索,几乎不可能了。
他们这座小城市,文革闹成那样,都没出过杀人案,公安局很重视,派出了不少人去现场,其中就有这个作报告的老警察。
他说,当时案发现场周围几乎人山人海,胡同里外都是人,有的人把二八自行车放好,站在车后衣架上看,有的搭个梯子,爬到电线杆子上看,有的干脆爬上房顶看,那场面,终生难忘。
经过认真勘察,发现家里虽然乱,但是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所以,凶手就是奔着杀人来的。
死者母亲就说,根本用不着破案,就是死者丈夫干的,他有生理疾病的事情因为女儿提出离婚,被大家知道了,心中生出怨恨,趁着女儿回家拿衣服,就把女儿给杀了。
这个案件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死者丈夫,他有作案动机,但是,有作案动机不代表一定会付诸行动,警察就到单位调查死者丈夫。
真是巧了,那天死者丈夫没上班,而且他跟单位也没请假,他跟警方说,自己在家睡觉,也就是说,案发时间,他没有时间证人,关键是,他之前一直上班,偏偏死者遇害那天他没上班,一下子,他的嫌疑直线上升,被警察带走了。
后期,男的解释说,他因为自己生理缺陷事情被大家知道,觉得抬不起头,很早就不想去单位,可是母亲在家里总是唠叨,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班,正好那天母亲有事情出门早,他就也没去上班。
不管怎么解释,他没有时间证人,又有着强烈的作案动机,是本案最大嫌疑人。
案件还在侦查阶段,死者的母亲就买了锦旗送到公安局,这让办案警察很为难,只能好言好语把死者家人劝走。
虽然丈夫嫌疑最大,但是这个案件有些地方是不能解释清楚的,比如说,屋里的一片狼藉,说明死者生前和凶手进行过激烈的搏斗,因为案发时间,周围邻居都上班上学,后期走访并没有人听到搏斗声音和呼救声音,死者遗体的指甲缝里,发现了血迹,而血型并非死者,这就说明,搏斗过程中,凶手身上也有伤。
而这些,和死者丈夫都不吻合。死者身高155,娇小玲珑,而丈夫身高是183,而且体格健壮(从外表看是个猛男,没想到会有生理疾病),如果想灭口,一个回合就搞定,哪里还用得着把屋里弄成这个样子,而且,关键一点,这个丈夫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所以,尽管他没有证人,但是,说他就是凶手,也太过牵强。
这个时候,有一个负责走访群众的老警察,说了一个事情。
他在走访死者邻居的时候,那家也是独门独院,是两口子带着两个儿子,女主人案发那天回娘家了,大儿子在郊区的一所技工学校上学,休息日才回来,男主人上班了,小儿子上学了,似乎没啥问题。
但是,在询问过程中,小儿子脸上有很多伤痕,警察就随口问了一句,小儿子面无表情说,是在学校和同学打架了。男主人还顺势给了小儿子一耳光,骂骂咧咧半天。
但是,这个老警察临走时候,貌似不经意看了几眼小儿子脸上的伤,似乎不太像和同学,男生之间打架弄成的,倒像是和女人打架被挠的。
专案组就让这个老警察去小儿子学校了解一下,得知案发当天,这个孩子根本没来上学,为此,学校还请了家长。
这个只有15岁的孩子,难道就是杀人凶手?
于是,这个孩子被请到了公安局,一开始,他还是能有问有答,后期很多问题就开始胡编了,毕竟他只有15岁,没多久就承认,人是他杀的。
这个孩子在学校里曾经找一个所谓的校园老大借了2块钱,没想到,后来那个老大说利滚利,他要还的不是2元,是10元,他一个孩子,上哪里找10元钱去!可是,每天下课那个老大都来教室找他,甚至威胁他,结果案发那天他索性就不去上课了。
早上正常出门,因为老大威胁他的时候,说自己在校外也有人,如果不按时还钱,那走在路上说不定就会被一个路人冲过来往死里打,这个孩子害怕,就出门的时候,往书包里放了一把削水果的尖刀。
在外面转了一圈,估计父亲上班走了,这孩子就回家,可是,回到家以后,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欠人家10元钱,而且再不还钱,这10元说不定就滚成20元,自己就更还不上了。
这样想着,忽然想起来旁边邻居,因为闹离婚,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干脆去看看,说不定有钱,或者偷点东西卖了,总之把钱还上就行。
于是,男孩从自己家墙边爬墙到了邻居院子,可是,客厅门的锁他弄不开,就在这时候,听见外面有自行车停放的声音,就赶紧跑进杂物间,这时候,死者开门进来,又开门进了客厅。
死者长得不错,进来以后,因为要收拾衣服,就把外套脱了,里面穿了一件高领薄衫,这个男孩因为看黄色录像,结果也控制不住自己,偷摸跑出来一把抱住了死者。
死者没想到家里竟然藏着一个人,吓得大叫起来,等到看清楚是邻居家的孩子,就厉声训斥,没想到这个男孩已经丧失理智了,结果两人在客厅里就扭打起来,女的开始大声喊男孩父亲的名字和周围邻居的名字,男孩害怕了,结果从包里拿出刀子,一刀刀捅了进去。
直到女的倒在地上不动了,男孩才彻底清醒过来,明白自己杀人了,他又把尸体从客厅拖到了卧室,对这个举动,男孩的解释是:这样尸体可以被人发现的晚一点。然后,他想起了自己最初到这个院子的目的,就翻了死者的背包,在钱包里拿了10元钱走,其实钱包里还有钱,但是他没多拿。警方侦查时候,看到死者钱包在,里面也有钱,就认定没有财产损失。
男孩因为鞋上面有血迹,所以把鞋拿在手上,穿着袜子爬上墙头,回到自己家,把血衣藏在自己床下面,惊魂未定的待到下午,去学校把钱还了,然后回家和父亲说身上的伤是和同学打架造成的,结果,又惹来父亲一顿打,算是过关了事了。
死者指甲缝的血迹和男孩血型完全一致,死者的钱包一致封存在公安局,上面提取到了男孩的指纹,虽然不是很完整。再加上其他证据,认定男孩就是杀人凶手。
案件算是破案了,这时候,办案民警觉得可以收下死者家属的锦旗了,可是没想到,这回人家非但不给锦旗,反而说民警制造冤假错案,不敢惹厂长的亲戚,找了个学生来顶罪。
这一点让警察始料未及,就耐心做死者家属的工作,给她解释,但是死者母亲根本不听,就是认定女婿是杀人凶手。
后来,还是别人说,其实公安局的证据死者家属心里明白,他们希望杀人凶手是女婿,这样可以跟单位要条件,现在凶手只是个学生,什么条件都要不到了。
讲这个案件,其实根源一个在学校,校园里的暴力,另一个在家庭,凶手家庭教育有很大问题,校园安全是个大问题,觉得不就是小孩子打打闹闹,但是,私下泛滥的黄色录像,10元钱的高利贷,引发了一个杀人事件。
治安从来都不是孤立的,往往是一连串的事件,杀人、抢劫只不过是这个一连串事件的最激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