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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部由职业千手亲手书写的揭露赌博背后黑幕的警示巨作,是的,你没看错,唯一。一个个精心策划发人深醒的千局,一场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一次次提头来见的虎口掏食……老千,一个在刀刃上和尔虞我诈中觅食的职业,我!曾经就是这个群体中的一员。
【扒得最深,揭得最透,最多不可言语的秘事,更多警示深醒的故事,尽在《老千》里。】
这本书要达到三个目的,也一定能够达到:一、警示意义,赌博的人看了惊叹赌博里的黑暗,很多从此脱离赌桌,不赌想尝试赌的人深感赌博之凶险不再靠近赌桌。二、不赌的人看到一本非常惊险、精彩的书。三、老千看了也无可挑剔,深感赞叹。
第一部:征战沙场——千术的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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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危险的婚姻
★★★★★★★★★★★
婚姻很甜蜜,但也很残酷。
一天怡怡满脸悲伤地来到我这里,见面抱着我抽泣起来,我知道那家伙又出格了,她有二十多天没和我联系了。我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不知说什么好。晚上望着枕在我肩膀上的她,心里一股难受又涌上心头,思索良久才对她道:“他在外面有个两三岁的男孩,有两个姘妇。”怡怡把头抬起望着我:“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有孩子,有两个情妇?”
“我有个好朋友的朋友是搞私家侦探的,我托朋友帮忙调查知道的,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这么做,对不起了。”与怡怡交好知道他们夫妻的关系后,我问过她爱人的名字和他以前的公司的名字和地址,对私家侦探来说,有这三样够了。说罢,我从床头柜上的手提包里拿出那男人和他姘妇牵着孩子的照片递给怡怡。怡怡接过照片看了片刻,忽的抱着我嚎啕大哭,那哭声撕人心肺,我听了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我把头抬高望着房上的天花板不让泪水流下来,可眼泪如雨点般落下,滴在她的头发上。
短短的一年半,我们从无忧无虑的开始发展到牵肠挂肚的现在,过程让我心酸不已。我抚摸着她沾满泪水的头发,默默地分担着她的痛苦:哭吧!也许只有将泪水哭干,哭得无力再哭,心里才能挺这个打击。许久,怡怡哭干了泪水,闭着眼伏在我肩膀上不再哭了,我扶她躺好后去拿毛巾给她擦脸,怡怡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擦干净她脸上的泪痕,我蹲在床沿边久久地注视着她那张憔悴的脸庞,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心爱的女人带给你快乐的同时往往也带给你忧伤。她那晚的脸容至今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看着她憔悴的脸庞,红肿的眼睑,我心里燃起了一股复仇的怒火……
怡怡为何如此凄惨?我和她是如何认识的?她和负心郎的结局如何?让我们从一年多前的认识找答案吧。
一、寻常千局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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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的千手生涯,曾经在多个大城市居住过一段时间,选择大城市落脚是因为大城市人口多,经济发达。人口多,赌场赌局自然就多;经济发达,有钱人就多,赌局也就大。另外一个原因是大城市航线、航班多,去各地做事方便。
有一段时间,在华东的一个大城市驻足过一段时间,这座城市我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耳熟能详了,也许是从小接受了太多关于这座城市的信息,一直很向往这座城市,开始千手生涯后也曾多次到这座城市做事,但都是来去匆匆。所以,它始终给我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始终牵挂它。为了一圆儿时起就有的好好看看它的梦想,就选择了这座城市作为人生的其中的一个驿站。我很喜欢这座城市的大气繁华和文化底蕴。
一天,一个在这座城市开牌技班的人给我来电,说有两个女学员要请千手做事。赌博能让好人变坏,女人也不例外,输惨了去牌技班学千术准备去千人的女人不时能见到。多年来,牌技班介绍过很多女赌徒给我,有输光身家满身债务哭喊着叫我无论如何为她干几场事,保证翻身了永不再赌的,有家里困难想跟我学千术改变家庭环境的,有叫我为她做事背后出我古滑(古滑:背后设计人。出我古滑:背后设计我)的,为求得千术愿献身和乞求与我纵横赌坛的也遇见过多次•••••与女人合作有点闹心,和她们交往太严肃死气沉沉,和她们随意点她们又吃着你上。
两个女的,一个三十岁左右,一米六三左右,相貌一般,但镶嵌着浅黄花朵的白色连衣裙里若隐若现的丰满身材倒是很勾人。另一个一米六七,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苗条,长得很漂亮清纯,灰色的窄腿牛仔裤和短灰色的T恤把她修长苗条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两人性格相反,丰满少妇话特多,性格十分开朗,给我感觉有点滑。女孩则性格腼腆,话不多,为人很诚实。
落座后,我笑着问那少妇学了什么高招,“你朋友教的东西我们学不来,白白不见了六千”。 那少妇回道。
“操!她学完了,抢回了三千。”牌技班的人哈哈道。
“你不想给她抢回去,她能抢呀,男的就是拼了老命我看也抢不回。”我调侃道。
“你那个场子赌什么,都是些什么人赌?” 三人嘻哈了一下转到正题。
“赌斗牛,全是师奶(师奶:已婚中年女性)。”少妇回道。
赌纸牌的女人场局一般很容易搞定,因为女人赌纸牌相对较少,认识纸牌老千的机会自然小,另外,女人对旁门左道的东西认知较少,所以懂纸牌千术和懂看纸牌千术的女人很少,精通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有多少人赌?”我续道。
“八九个。”少妇回道。
“全是认识的吗?”我再问。
“全部都是很熟的,平时都经常一起玩耍。”那少妇回道。说罢,指了一下与她同来的女孩对我教导道:“明天我先进场,你和她迟半个小时再进去,到时你装着是她的男朋友,你们两个人做庄。”女人局,这样的安排可以了。
“场上的现金有多少?”这个是我最有兴趣知道的,场面越大越兴奋。
“五六万。”少妇伸出五指回道。
“场面不是很大。”我一听顿时兴趣大减。
“天天都赌,不小了,如果赢十几天也有几十万了。”那少妇很满足地道。说完又道:“大哥,明天你带多点本钱去,钱多她们就赌得大。”
“江湖规矩是你们叫做事的出本钱,你不知道呀。”我提醒少妇。
“知道的,大哥,我们没有本钱呀。”少妇回道。
“赌运气你就有钱,做事你就没钱,你们这些人我都不知怎么说。”我数落道。
“这段时间天天输,钱都输完了,不然也不会来找你朋友学千术了。”少妇搬出了歪理做来做挡箭牌。
“我们出本钱怎么分钱先?”牌技班的人转入实现的问题。
“你们出本钱,你们拿六成,你们的六成,你们两个人怎么分是你们的事,我们的四成,我们两个人怎么分是我们的事。”那少妇接口道。这一条她倒会做人,有一些带局的本钱不愿出,钱倒要拿大半。
“好!就这样决定,本钱我们出,六四分帐。”我拍板道。
“大哥,你怎么出千玩一下给我们看看吧!”那少妇要求道。
“输了是我们的,有什么好玩的。你想看你出本钱呀。”牌技班的顶撞道。
“不玩就不玩,我相信你们。”那少妇嘴很甜。说罢自我介绍道:“我叫阿芳。”手指了一下那女孩道:“她叫刘微微,叫她微微就行了。”
“明天我先发牌,你帮下我收钱赔钱,我手气不好我叫你发牌你发牌就行了,你平时怎么洗牌发牌的,你就怎么洗牌发牌,你发牌,看牌、收钱、赔钱由我来做,离你近的那份牌的钱你收赔一下就行了,清楚了吗?”我对那女孩交待道,那女孩点点头小声道:“知道的。”
第二天,三人聚合午饭后,阿芳拨了个电话问了下情况后,叮嘱微微过十几分钟打个电话给那些师奶故意问下情况再过去,她自己就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后,我随微微来到了开赌的麻将馆,推门进房,只见八九个师奶模样的女人围坐在茶几喝茶聊天,哇哇哈哈的笑声填满了整个房间,看来都是些喜八卦的人,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一堆,有得八卦了。几人二十七八至三十四五岁不等,从穿着上看,家境属中产阶层。几人见了我七嘴八舌道:“微微,你男朋友吗?好帅哦,什么时候认识的?”。微微牵着我的手羞涩地笑。
“各位靓女不用上班做事,喝茶聊天日子好逍遥呀。”我笑道。
“没帅哥泡,只有喝茶聊天磨日子了。有没有帅哥?介绍几个给我们。”那几个师奶见我随意不把我当回事八卦了起来。
“别的没有,帅哥要多少有多少,车载船装都拉不完,谁要报上名来。”我嘻笑道。几个师奶听了,鬼叫狼嚎地哇哇大喊。
一堆人八卦了十来分钟,阿芳拿出钱:“开始吧!”
“好,开始!开始!”几个师奶附合道,看来都是些烂赌鱼。
“微微,你男朋友有钱,你们做庄吧!” 阿芳对微微道。
“谁说我有钱,我没钱。”我笑着调侃道。
“没钱也敢追咱微微,你胆子也太大了。没钱来这干嘛?这里的人只爱钱,有钱烧炮欢迎,没钱不欢喜。”几个师奶七嘴八舌玩笑道。听话知心,这些师奶的玩笑话,把她们的心都掏了出来,她们脑子根本就没有老千(老千:所有实施行骗的人,包括商业诈骗的人,本书只指赌博诈骗者)的概念,平时看赌片,看过也就过去了。
“老公,我前段时间输了很多,我们做庄吧!”微微望着我道。微微是那种很善良,长得有点多愁善感的那类人,林黛玉那种,总给我凄楚凄楚的感觉。男性都有英雄救美的情怀,见微微喊我老公,一股豪情涌上心头:非解救她出困境不可。“你想做庄就做吧。”我望着她道,说罢,从包里拿出两万来。我带了二万五,进场前给了五千阿芳。事前我估计这个场子也就四万左右,平均起来每个师奶也就几千块,我拿太多钱反而不好。
“最大可以买多少?” 各人掏出钱,阿芳故意问道。
“卖买自由随意买,赌一块钱都行。”我看了下她们的钱,每人也就四五六千,笑道。千局并不一定要定个大大的下限迫使对方赌大的,对方输了自然会拼了命赌大。有时以退为进更能隐藏身份,效果更好,没人赌十块一元的。
赌注(赌注:押赌的钱,注:钱)很小,一百至三百不等,我先给自己发了几手小牌让对方尝点甜头,几个师奶见我牌路弱,胆子大了起来,有的买起了四五百,赌了半个多小时我故意输九千多给她们。一众师奶赢了钱笑口盈盈,满脸欣喜。是时候了。我对微微道:“我手气不行,你发下牌吧。”众师奶们一听,叽喳道:“帅哥你继续发牌嘛。”哈哈……再水鱼(水鱼:指对赌博骗术不解了,被别人出千骗了也不知道的赌徒)的人也知道手气有旺差这回事。
“我手气不行,你们当然想我发牌啦,我才不发。”我笑道。
“等一下就旺了,好快你就转旺了,继续发嘛帅哥。”几个师奶连哄带赞地哀求道。
“见你们叫得那么凄凉,我就继续发,输给你们靓女无所谓啦。”说罢,对微微道:“说错了,是赢光她们。”微微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没哼声。
往下我故意输两手引几个师奶高兴一下后就连续出手了,几个师奶见我手气转旺,转变口风让我歇下给微微发牌。我嘻笑道:“刚才我不想发牌你们非要我发,现在又叫我不发,你们又不是我领导,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几个师奶七嘴八舌道:“帅哥你发牌久了,休息一下嘛。我们是心痛你辛苦呀。”
“有没有那么关心我呀?”我对几个师奶笑道。
“有有,男人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累坏了晚上就工作不了了。”几个师奶话中有话的笑道。师奶就这个样,见男人好说话就放肆。
“哎!见你们那么关心我的身体,就听你们的保养保养身体,干革命没有好的身体不行呀。”我嘻哈道。那几个师奶听了哈哈大笑。嘻笑间,一张牌已进了我衬衫的胸部位置,我望着那几个正哈得欢的师奶心里笑道:哈吧!哈大声点,等一下我看你们就哈不出声了。
在腹部范围出千的千术大约有十种,长短袖衬衫、T恤和马甲都可以操作。衬衫类的有两种,一种不要道具,一种需要道具。不要道具这种,主要是在纽扣的位置(扣上纽扣后的那条缝)进行出千,由于牌的互换是在衬衫的自然缝处进行,隐密性强,它主要靠技巧将手上的牌和衬衫里的牌互换,单手、双手皆可操作,动作自然流畅。操作时握牌的姿势跟赌徒看牌时拿牌的姿势基本一样,也就是换牌时竖着拿牌,并且操作时牌离身体三四公分远就可以将手上不需要的牌与胸部藏的牌互换调,迷惑性极大,因为一般人的思维:手上的牌要和身上的牌互换,手上的牌是要和衣服接触的,至少牌要离衣服很近。
这种千术起源于东南亚,东南亚没冬季,所以偷换牌的千术基本在衬衫上做文章,我马来西亚的师傅俊哥在国内只教了我,多年来大江南北闯荡没见过使用这一千术的老千,此时我使用的千术正是这一招。题外话,这招千术前几年一个开牌技班的朋友模仿去了,当然,他的与我的差距距大,毕竟是他瞎猜弄出来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需要道具那种,最常见的是在衬衫的胸部位置安装变牌器,这种变牌衣如果懂看,能看出衣服里安装了东西,出千时需将牌横握着操作,而赌博时赌徒都是将牌竖握着看的,另外换牌时有点响声,细听能听到牌互换时发出的声音。当然,赌博时吵吵闹闹的,一般人听不到那声音。这种千术讲究的是道具,不太讲究手法很容易掌握,所以懂的人很多,很多小老千就是从这招千术开始他的老千生涯的。另有一种是从衬衫的胸前口袋的下面换牌,这种千术,操作时牌是竖着操作的,但换牌过程很慢,且需要用手掌遮住牌,动作有点古怪。T恤类,马甲类,没在本章出现,略过,有机会再谈。
“微微,你发吧。” 我把牌收拾好递给微微道。
“老公,别理她们,你手气好好的你发嘛。”微微望着我脸色阴沉地说。她不懂千术,自然不懂我以退为进的策略,我不洗牌不发牌,这些师奶怎会想到我出千?另外她也不知千场上根据对象性格演戏的重要性,见我和这些师奶嘻嘻哈哈,手气正旺那些师奶叫我不发牌我就不发了,以为我见色心软不忍下手。赌场父子都不认,女人算什么?何况她们又与我没什么瓜葛。
微微发自内心的不满真情流露,要是她知道我的运作,表情就没那么逼真了。几个师奶听了微微的话不好意思再哼声了,女人之间可没那么好说话。
“发吧!说不定你发牌手气比我还好呢,你发一下手气不行我再发。”我安慰道。微微听了,满脸不高兴地接过牌。
赌了两手运气,我出手了,那几个师奶被我杀得有苦难言,想再叫我发牌又不敢,几人这个叹完那个哀,把注码收缩回一百至三百不等。阿芳则把注码继续维持在五百,看来她挺会配合做事的。往下赌了两手,她做了个带局(带局:请老千做事,带水鱼进赌场赌局被老千宰杀的人)的人从没做过的举动:输了偷偷拿回三百。我心里暗道:你怕什么?难不成我赢你的钱是我的,何况你的本钱是我的呀。往下她的举动让我更迷糊了:赢了往钱堆加两三百。她搞什么名堂?怕没本钱赌吗?我想提醒她别那么搞,可她没看我,我只好赔钱给她时把钱递给她,她伸手接钱还是没看我,我用钱敲了下她的手把钱往回缩,她接不到钱往我看了下,我对她瞪了瞪眼暗示她不要这么搞。
千场上的事你永远都不可能准确地预知,赌了两手阿芳又来事了,我心里叫道:别这样整了,我总不能装得傻到你老是这样搞我也不知道吧,病毒会有传染的。但迟了,两个师奶有样学样也干起了这把戏。微微没有对方会搞鬼的意识,东看一下西望一下,自然不知道阿芳和那两个师奶的勾当。阿芳这样带头搞事,虽然对加深我是水鱼的形象有利,那些师奶会觉得我很傻,更加不会把我往老千上想,但这种做法过于极端,弊大于利。奇怪的是两个师奶跟着这样搞阿芳毫无终止的意思,整个就像三个人合伙吃我的样子。上得千场多,经常见到一些从没见过的怪事,怪事对我来说见怪不怪了,但像阿芳这样的举止我还是觉得不可理喻。我估计这两个师奶之前跟微微赌时也玩这些把戏,阿芳应该也对微微干过这臭事,赌场无父子,她们的关系算什么。赌场上就是这样,你老实他就越欺负你。
阿芳葫芦里究竟在买什么药?我们是合作方,她带头做这些事,会增加我干掉那几个师奶的难度,她不至于不知道这一条吧。正想着阿芳葫芦里装的什么药,阿芳扔了一叠钱给一个师奶:“兰姐,还四千元给你。”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大概也就赢了两千多,搭上一千多的本钱去还钱,这样的举止把她的本性暴露得一览无遗,看来完事后想不磨嘴皮都不行了。得阻止她们这样干才行,否则事后的烦心事不说,现场就会增加我出千的次数,对我不利。
这些师奶计算牌点哪够我快,我干完事开了牌,她们还在计算点数。我打开牌后不停转动头看着阿芳和那两个师奶身旁的几个师奶说笑,那两个师奶不是吃出千这碗饭的,见我视线离她们近,手里抓着牌不开,眼睛不停瞟着我想找机会下手,我心里笑个不停:哈哈……小女毛贼,你们跟哥玩出千也不看看哥我是谁,我可是你们的祖师爷哦。那些师奶开一家牌我处理一家,赢的我伸手就收了她的钱,输的我就报出她们的数额,叫微微赔钱给她们。那两个师奶见其她师奶都把牌开了,我目光转向她们说话,只好不情愿的把牌打开,这种情况阿芳自然也不敢出猫了。三人心猿意马地赌了两手,见没机会下手只好罢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牛牛的规则】
牛牛也称斗牛,它的规则如下:10JQK算10点,A到9,牌面值是几就算几点。
玩时每人五张牌,5张牌任意三张牌组合出10、20、30这三个整数的一个就叫有“牛”,剩下的两张牌合起来的点数若是10或20,就是“牛牛”, 如5、3、3、7、2这五张牌,5、3、2这三张牌加起来是10,成牛了,7、3这两张牌加起来也是10,也是牛。再如10、J、J、Q、K这五张牌,任意三张牌加起来都是30,成牛了,另外两张牌相加是20,也是牛。前面的牛加后面的牛,就叫牛牛。
三张牌组合成牛后。剩余的两张牌组合的点数是几点就叫牛几,如5、6、10、5、3这五张牌,5、5、10这三张牌相加是20,成牛了,6、3这两张牌相加是9,所以这手牌就叫牛9。再如10、K、K、Q、3这五张牌,10、K、K这三张牌加起来是30,成牛了,Q、3这两张牌加起来是13点,所以这手牌叫牛3(整数后面是几点就是牛几)。
5张牌任意三张组合不出10、20、30这三个整数,叫无“牛”, 如10、7、1、4、8这五张牌,怎么挑三张牌组合都没法配出10、20、30这三个整数,所以这手牌没“牛”。
牛牛的大小顺序依次是:金牛(五张牌都是J、Q、K这三种公牌),银牛(五张牌都是10、J、Q、K这四种牌。有些地方玩牛牛只用A至9玩,自然就没有金牛银牛了),牛牛(由A至K的牌组成的牛牛),往下依次是牛9、牛8、牛7、牛6、牛5、牛4、牛3、牛2、牛1、没牛。
赔率一般金牛五倍,也就是说,闲家买了一千元,庄家是金牛赢了,闲家赔五千元给庄家;反之,闲家是金牛赢了,庄家也是赔五千元给闲家。银牛是四倍,牛牛是3倍,牛9、牛8两倍,牛7以下(含牛7)是一倍。但各地的赔率有所不同,有的地方牛7或牛6就开始翻倍了,牛牛是四倍或五倍。至于牛几开始翻倍,翻几倍都没有固定的规则,只要赌局里的人同意,牛几开始翻倍,翻多少倍都行,上面说的牛8开始翻倍,牛牛是三倍只是比较普遍而已。
双方同点数或没有牛:一般比最大的那张牌定胜负。如10、2、4、7、6和J、4、2、5、8这两手牌都是牛9,后一手牌最大的牌是J,前一手牌最大的牌是10,所以是后一手牌赢。再如红桃K、5、7、9、2和2、5、7、10、黑桃K这两手没牛的牌,后一手牌最大的牌是黑桃K,前一手牌最大的牌是红桃K,所以是后一手牌赢。但很多地方规定同点数的牌算和局,大家不输不赢各自收回自己的钱。
二、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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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水鱼,技术上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出千的过程没啥值得说的,过程太简单了。
千局的较量经常出在己方,散场后重复千篇一律的章程:找个地方清点战果,分账,找出刚才做事存在的问题,谈谈以后怎么干。三人找了间咖啡厅要了个偏僻的卡座,我数完阿芳清点好递给我的钱,连本带利大概少了三千元,己方的人输赢多少,哪逃得过我的眼睛,做千手连这点观察力都没有那也枉为老千了。
千局“落格”( 落格:偷偷把别人给的本钱和自己的赢利私藏一部分谓之落格)非常普遍,除了极其之少的兄弟场局外,基本是百分之百的事,老千和带局的都一个货色。有一次一个叫高海的兄弟叫我去他的居住地帮他兄弟杀个猪(猪:水鱼的另一个称呼),进局时高海问我带钱包没有,我说带了。高海说不带进去了,我以为高海担心警察抓赌,说钱包没多少钱不怕的。高海说钱包放在房间不带了,我说一千几百块不怕的。高海说,大家都不带的。我说,没所谓啦,一千几百块抓就给他(警察)算了。高海拐弯抹角地道,每次做局都少鸡头(鸡头:行内话,做局的头头拿一笔钱分发给假赌的帮手赌,这笔资金就谓之“鸡头。通俗点讲,千局投入的资金就叫鸡头),鸡头少了,个个从钱包掏出钱说是他自个的钱,现在我朋友做局都要求大家不要带钱进场,做完事后要是鸡头不够,大家就搜身,那些都是一起混的朋友呢。可想而知,千局落格是多么普遍的事。
虽然千局落格十分普遍,但因落格反脸的事却又极其之少,皆因大家身上都不干净,不过背后愤愤声讨对方落格的现象倒是常见,无非是自己落格得比对方少心里不忿。当然,愤愤不平的人中有些是没落格的。由于性格原因,和别人做事总想做出点成绩给对方看,以获得赞扬,巴不得成果大点脸上光彩点,所以那些鸡鸣狗盗降低品格、影响形象的事自己从不干。自己费神劳力赢点钱,这个塞点,那个藏点,剩下的钱与本应赢到的钱不成比例,心里也是挺不窝火的。这也是我一直不喜欢这一行的原因之一。
如果较真你就不用活了,所以只要对方不太过分我一般都忍了。我对阿芳说:“你刚才拿了四千元还给你朋友,你们的钱少分四千。”她落格的事我给面子她不提,我话音刚落,阿芳接口道:“那些钱是我赢的。”
“你赢的也是公数呀!如果本钱是你的,你输了肯定也是先给回你输的钱再分钱了,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见她装疯买傻老想赚便宜,心里有点火了,赢那几个钱,这里落格那里揩油,不火都难。
“大哥,我这段时间输得很惨,不扣了吧。”阿芳开口央求道。
“公事公办,没什么好商量的。”我看她那副赖皮样没好气地回道。
“大哥扣两千就行了,我这段时间真的输得很惨。”阿芳继而哀求道。
“你这个人品性不好,又藏钱又装疯卖傻赚便宜,一分都不扣。”我点破她道。
“大哥扣两千就行了,我这段时间真的输得很惨很惨。”阿芳依旧死皮赖脸。
“钱倒没所谓,你困难给多几千你没什么所谓的,主要是你这个人品行不行。”我数落道。
“是是是,大哥你说得对,扣两千就行了哈。”阿芳认错不忘赚便宜,她那神态没有丝毫觉得自己难看,算是个极品了。
“你以后老实点,不然我不跟你做事了。”说罢,我将她俩那份钱一分不扣的给了她,实在受不了她的死皮赖脸,少吃几千算了。
第二天,极品赢了点钱又给了三千多出去赎回她的金链,落格倒少了一点,一千几百吧。分钱的时候又如第一场般哀求三千多不要扣了,看在微微的份上,懒得和她计较,没扣她的。
第二天十点多极品来电,我懒得接,后面接连几个我也懒得接。昨天分完钱,极品去洗手间,我问微微她和极品怎么分钱的,微微说,极品只给三成她。她们如何分钱我是无权干涉的,只是对极品这个人很反感,当时就决定不再和她干了。宁愿吃少点也要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赚钱多不是靠耍手腕的,让她知道老老实实做人大家搞多几场她分的钱会多得多,为自己这样做人而后悔。我自掏腰包给了微微五千,叮嘱她以后她有场子叫我就走了,懒得跟极品打招呼。
本来这个场子我还是很想干的,一场四五万虽然不大,但胜在好吃,既不需布局,又无安全忧虑。很多读者看我的书认为我干的千局都是几十上百上千万的场子,其实不是的,书里所写的几十个千局是从近三十年数以千计的千局中选出来的,主要考虑的是警示和阅读性,所以比较大,事实上常做的都是这些几万至二三十万的普通散场。
极品不依不饶来电不断,实在受不了,接通张口就给她一顿声讨,声讨完叫她别骚扰我挂了。但没几分钟电话又连连响起,火了起来,接通电话噼哩叭啦就是一顿大骂。
那极品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凭我骂无所谓,等我骂完了,开口叫我再干两场,她和微微还清债务了我不想干绝不再打我电话,没等她说完,我把电话挂了。没把微微当朋友看,还微微呢,不说还好,一说更火。
十几分钟后,电话又接连响起。那时手机有没有阻止黑名单的功能不知道,反正我没听说过。连续七八次实在受不了,接通电话张口骂了她一顿娘。极品老赖惯了,不脑不回嘴,等我骂完,笑嘻嘻地问我喜不喜欢微微。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我见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笑了。
“你喜欢我介绍给你做女朋友,成功了你给四千块介绍费给我。”极品笑道。
“微微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女孩。”我回道。
“微微很漂亮的,很多男人追她的。”极品赞美道。
“我都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了,人家是良家妇女,你这样推销会坏人家名节的,”说完我把电话挂了。我喜欢气质佳,性格开朗的女人,微微虽然漂亮,但气质稍逊,性格多愁善感,不适合我,既然不适合我懒得跟极品扯,她这样的人扯什么也不管你喜不喜欢,一扯就没完没了,怕了她。
过了二十来分钟,极品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接通电话不耐烦的道:“你老打我电话干嘛?”唉!骂也没用,我也懒得骂了。
“哎!有个××(某名牌大学的名字)大学的女大学生想找人开处,人长得很漂亮,很有气质,你肯定喜欢,怎么样?我约她出来和你谈谈,谈成了,陪你一晚一万块。”极品开心道。名牌大学生、处女、很漂亮、气质很好,不到我不想入非非。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喜欢她?”我问道。
“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年轻又漂亮,又是处女,男人那有不喜欢的。”极品笑道。
“你怎么认识她的?”我问道。
“她家里穷,想节约钱暑假不回家,我有个表妹和她是同班同学,她跟我表妹来我家玩认识的。”极品回道。
“你怎么知道她想卖身的,她跟你说她想卖身吗?”我问道。
“她没说,她来我家玩,我问她为什么暑假不回家,她说家里很穷,开学的学费还没着落,留下做家教赚点学费。一个教了十几天去参加夏令营了,找了好多天才又找了一个,教了七八天,那个学生的奶奶大病住院,跟他爸妈回陕西看奶奶了。还有十几天就开学了,就算再找到也教不了几天了,我见她为学费愁眉苦脸,跟她说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迟早都要过那一关,闲着眼睛就那回事,说如果她愿意我可以介绍老板给她,赚够学费就不做了。”极品一五一十地道。
“你这样问她,她就答应你了,她不害羞呀。”我问道。
“害羞,害羞,当然害羞了,她听了脸红得不得了,低着头好久都不出声,我劝了她很久她才同意。”极品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的?”我问道。
“我说通她后,她告诉我的,告诉我的时候脸红得像个红萍果。”极品嘎嘎大笑道。笑完又道:“她今天有点事办没时间,我明天约她出来和你见见面,谈成了,你给两千介绍费我就行了。”
“你约她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回道,唉,男人一见美女两眼就发光,我也不能免俗。
第二天,十点没到,极品的电话就来了,接通电话还没容我开口,电话那头道:“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们在那里见面?”。
“你认为在哪见面方便,你说个位置,我在附近找个餐厅,十二点左右你带她过来就行了。”十二点多点极品带了个女孩走了进来,那女孩一米六二左右,穿得很朴素,不算很漂亮,气质还过得去,很羞涩的样子。极品向我介绍道:“我朋友,小雯。”说罢,对那女孩道:“这个就是我跟你说的张老板。”我站起来对那女孩微笑道:“你好,坐坐。”那女孩看了我一眼回道:“张老板好。”说罢把眼光移开了,浑身局促不安很不习惯这样的环境的样子。
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几何到这些西餐厅来呢,我心里怪自己,应该找个随意点的场合才对。等极品和那女孩点完饮品,我问那女孩:“找到家教没有?”
“还没找到。”女孩小声回道。说完,凄然的低头看着放在桌边的手。看着她忧愁的神态,我心刹那间同情极她了,学习成绩那么好,可读个书却又是那么的艰难。
“你读书这么好,为家里增光了,你爸爸妈妈会感到很骄傲的,以后你就是国家的栋梁了,好敬佩你呀。”我想她开心,便赞许道。
那女孩听了依旧凄然地低着头。“人生总有不如意的地方,困难总会过去的,别太难过哈。”我安慰道。
“开心点哈,张老板人很好的。”极品拍了拍那女孩的手臂道。那女孩依然低着头,那神情真的好凄凉。我把餐牌递到女孩的跟前:“点东西吃吧,看看喜欢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行,你们点吧。”女孩推了推菜牌小声道。
“点嘛,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觉得什么好吃的尽管点,没关系的。”我把菜牌往女孩手上推了推。女孩接住餐牌翻了一遍没点。
“慢慢看,上面有菜图的,想吃哪个点就行了。”我对女孩道。女孩翻来复去看了三遍还是没开口点。
我知道她很少吃西餐,不知道如何点餐,穷人家的孩子有的是磨难,享受的事却那么少,我心里为她感到难过,对她道:“吃不惯西餐,上面有些中式饭菜的。”说罢,对服务员道:“给我来个香菇烩鸡饭,一个罗宋汤,另炒一个菜心,一份烤鳗鱼,一份八成熟的澳大利亚牛扒,菜心、烤漫鱼和牛扒三个人的份量。”我怕那女孩吃全西餐刀刀叉叉的弄不顺。
“我们也要香菇烩鸡饭吧。”极品对那女孩道。 “好的。”那女孩听了点了点头。
极品在这我也没什么好跟那女孩说的,只跟极品谈点笑话,偶尔和那女孩说上两句,锯点牛扒给她叫她吃多点,那女孩回句谢谢又低头吃她的饭。
彼此都知道来这的目的,心照不宣,平静的氛围中潜着一股怪怪的味道,说什么都觉得很别扭。
极品很快吃完说有点事要办先走了,说完将嘴靠近那女孩耳旁嘀咕几句,对那女孩笑了笑起身对我和那女孩道:“我走了,你们慢慢吃慢慢聊。”我听了觉得很尴尬,毕竟面对知道我们不光彩交易的外人对我和那女孩来说都是件很难堪的事。
极品一走,我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起了,想必那女孩也是一样。现在没有外人了,可以谈交易了。
男人都好色,这是毋庸置疑的,差别只是敢不敢做,有没有条件做。我说我不好色那是虚伪到极点的话,但乘人之危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世间悲惨的事多不胜数,不亲临感受没太强的感觉,亲临感受了,有能力不帮帮心里会非常难受。那姑娘身世可怜,我只想帮她读完大学,至少目前是这样,如果以后女孩感动得心甘情愿给我,我会不会要不敢说,也许会接受吧。
“吃多点。”我锯了块牛扒给那女孩道。
“谢谢。”那女孩小声谢道。
“菜都是我和阿芳点的,也不知你吃不吃得习惯,想吃什么,叫服务员加。”我对那女孩道。
“够了。”那女孩小声道。
“不要客气呀,客气饿肚子的。”我说道。
“谢谢,真的够了。”女孩回道。
“紧张吗?”关心了一阵后我问道。那女孩低着头羞涩的点了点头。
“你读大学的费用我给你出,不要你陪我。”我说道。那姑娘听了垂下头看着桌边下的脚。
“没事哈,我不会看小你的。”我安慰道。
那姑娘轻咬着嘴唇依然低着头没出声,我心里一阵心酸又安慰道:“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你是实在没办法才这样做的,我理解你的难处。”
那姑娘听了依然低着头没说话。
“读几年级了?”我问道。
“二年级。”那女孩回道。
“你书读得这么好,英语很好吧?”我问道。
“懂一点。”过了两三秒女孩小声回道。
“等一下我送你回学校吧。”我看着那女孩道。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女孩小声回道。
“没关系的,我顺路。”我回道。
“我们宿舍不让外人进的。”女孩说道。
“我不上去,我送你到宿舍门口就走。”我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女孩依旧不同意。
“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我送你到你宿舍门口你进去我就走。”我坚持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女孩重复道。
“万一你路上出事,我心不安呀,我一定要送你回去。”说罢,我拿出一万元放到那女孩身前道:“这一万你拿着,等一下我送你回去哈。”女孩没接钱,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送你回去哈,放心,没人知道你的事的。”我继续道。
“都是假的。”女孩沉默许久,唉了声开口道。
“什么都是假的?”我望着那女孩问道。
“都是假的。”女孩低头重复道。
“什么都是假的?”我身体向前倾了倾续问道。
“我不是大学生。”那女孩神情依然凄凉。果然是美人局,我心里暗道。我打算帮那女孩的同时是有提防的,一是极品的人品让我不得不防,二是现在大学二年级也没几个处女了,好运到我都不敢相信。和女孩聊天时更加深了我的警惕,我接触过的大学生说大学几年级大都说大一大二……,很少说一年级二年级……,能上名牌大学英语应该不会很差,刚才问她英语应该不错,见她回答底气不足,所以说送她回学校看看她的反应,见她搬出宿舍不让外人进去推托就更怀疑了,因为我并没有说送她回到宿舍里。
“你不是大学生,那也不是处女啦。”我问道。那女孩听了点了点头。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和阿芳联合起来骗我?”我问道。
那女孩低着头没吭声。“你跟我说,我不会生你气的。”我安慰道。
“唉!我全说了吧,我是在发廊做的。”那女孩叹了声道。你妈的你个极品,我心里骂道。
“你不是处女,要是我做没见血你怎么应付?”问罢,心想:不会拿黄鳝血来冒充处女吧?和男人吃饭瞎侃偶尔听过女人拿黄鳝血放进私处冒充处女的事,说是黄鳝血时间长也不会凝固。
“阿芳去发廊接我来这里时,经过菜市场时叫我在菜市场门口等她,她从菜市场出来的时候拿个里面有红色药水的瓶子给我,交待我和你做之前进洗手间拿棉花沾点药水将棉花放进去,做的时候装得很痛的样子,不做第二次。”那女孩交代道。
“那你洗澡的时候我要求和你一起洗你怎么办?”我问道。
“她交代我,如果你要求和我一齐洗鸳鸯浴,就对你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洗澡。”那女孩小声道。
“哈哈……”我听了“鸳鸯浴”三个字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些事在特定的环境听到,想不笑都不行,那女孩则愁眉苦脸的低着头。笑罢,问道:“阿芳怎么认识你的,她怎么拉你骗我的?”
“她来我上班的发廊洗头认识我的,前天她来洗头跟我说有个老板想找处女,要我冒充处女骗他,我见陪一晚有三千块就答应了”,那女孩回道。怪不得极品才收两千元介绍费,原来在这里吃了七千。
“你怎么这么老实交代欺骗我的事?”我不解的问道。
“我见你一定要送我回学校宿舍,不知怎么应付,又见你人很好不想再骗你就承认了。”那女孩样子依然楚楚可怜地说着,也不知她是天生就有点可怜样,还是装的。
“我喜欢实话实说的人,你跟我说实话我不怪你。”说罢我拿出八百元递给那女孩,那女孩忙摆手说不要。
“多谢你坦诚相告让我知道内情,这是你应得的奖赏,不客气拿着。”女孩见我有心给说声谢谢收下了。
“等一下阿芳打电话问你情况,你就说我晚上再做,你在回学校的路上,不要跟她说我知道你们骗我的事,其它的你怎么说都行。”我对那女孩交代道,那女孩点点头答应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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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妥了,晚上再做,过来喝咖啡聊下天。”女孩走后我拔通极品的电话。
“这么快谈完了,她可以现在做的。”极品邪笑道。
“不喜欢白天做这些事,晚上做浪漫点,快过来喝咖啡聊聊天”。我催道。
“行,我马上过来。”极品回道。半个小时多点极品走了进来,落坐后笑口盈盈地问道:“怎么样?我介绍的这个处女不错吧。”
“不错不错,你妈的介绍个发廊妹冒充大学生处女来骗我,你当我傻的不知道呀。”我张口大骂道。
“不会吧,小雯说她在××大学读书的。”极品狡辩道。
“小雯全都承认了,你他妈的还抵赖。”我续骂道。
“小雯全承认了呀?”极品笑问道。
“你妈的还叫她拿黄鳝鱼冒充处女,你妈的还笑,我一巴掌就打歪你的嘴。”我举起手指着她笑骂道。极品这个人虽然贪小便宜很令人讨厌,但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任由你骂的性格,又让人恨不起。
“小雯主动承认的呀?”极品问道。
“她没主动承认,我看出你们在骗我,东问西问她答不上来承认的。我喝了口咖啡道。
“你怎么看出小雯不是大学生的?”极品居然还饶有兴趣地问道。
“从你不是好人看出来的呀,就这么简单。”我回道。
“有个富婆,可以弄她一大笔,明天我叫她出来弄她。”极品向服务员要杯果汁后转口道。
“你十句话没句真的,还敢信你呀。”我喝了口咖啡回道。
“这次不骗你,骗你我出门被车撞死,被雷劈死。”极品指手画脚发起了毒誓。
“有这么大的水鱼怎么没听你提过?”我疑道。
“前段时间她去欧洲旅游,所以没跟你讲,刚才她给电话我说回来了。”极品解释道。
“我告诉你,你不要再耍什么诡计哈,一两次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你再来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警告道。
“刚刚骗你,怎么还敢骗,我还没傻。”极品笑道。看她的样子似乎好像是真的。
“这个富婆认识前几天和我赌的那些师奶吗?”我问道。
“不认识。”极品回道。我听了松了口气,如果富婆认识那几个师奶要拉她出来干就有点难,因为拉她出来干,她输多了,那帮师奶知道了,说不定会有人看出我是千手,毕竟大家都是一帮人赌的,另外拉富婆出来赌并且赢她一大笔,加上我在那个师奶局连赢两场,串连起来看还是很容易看出问题的。
“今晚约她出来吃饭认识认识行吗?”我听完问道。
“我刚才叫了,她说刚回来,今晚要陪老公,明天约她吧。”极品回道。
“那个富婆平时赌得大不大?”我问道。
“赌得很大的,她说她上个月赌大小输了四万多”,极品说道。一个月输四万多那算什么钱,极品真是没见过大场面。
“那富婆赌不赌斗牛,三公?”我询问道。赌大小人数太少不好开局。
“有赌斗牛,不过赌得很少。”极品回道。
“三个人她会不会赌呢,你打算怎么设她好呢?”我问道。
“我跟她很熟的,明天我叫她来我家里玩,到时我叫她赌就行了,明天叫上微微四个人可以开赌的。”极品回道。
“你直接叫她赌,她输了钱会不会怀疑我们千她呢?”我担心道。
“不会的,她赌博很傻的。”极品很有把握地道。
“这个富婆有多大年纪了?”我问道。
“三十一岁,长得很漂亮。”极品回道。
第二天中午,我和极品、微微三人午饭后上极品家等那富婆,那富婆说在家吃完午饭再过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极品按完开门按钮,笑道:“到了。”那笑声不言而喻。我盯着门口想象那富婆的样子。大概六七分钟,一个高挑少妇迈进房间停在门口处对极品嘎嘎笑道:“我刚才走到前面那栋楼去了,按了门铃听房主声音才知道走错了。”那笑声清脆动听,能感觉到少妇是个很开朗、阳光的人。
我端详着走近的她:一头微卷乌黑过肩的长发,上穿一件银色的吊带无袖衫,下穿一件银色齐膝的短裙,手里挽着一个深啡色的简洁挽袋,整个人清新得来又极显高贵。“这位是?”少妇看了我一眼,问极品。
“我朋友,做电子生意的,今天过来我这里玩。”极品介绍完我,手掌向着少妇对我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怡姐。”我对那少妇点头微笑道:“你好。”少妇很礼貌地回道:“你好。”
那少妇玉骨冰肌,举止娴雅,一米六八九的样子,给我高一寸则高,矮一寸则矮,胖一点会有赘肉,瘦一点则会骨感的感觉,美艳逼人。我心里说道:“妈的,漂亮的女人都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弄完了,我等平民百姓悲戚呀。”
少妇和微微打了招呼落座后,极品问道:“怡姐,这段时间有没玩牌?”
“上个月输几万后没赌过了。”少妇回道。两人一来一往聊起了以前她们的赌事。极品天生油腔滑舌,少妇刚进屋就扯赌的话题倒没感觉有什么不妥。一般来说,做局是不宜一见面就谈赌的话题。我怕少妇觉得我经常赌博没敢插话,坐着听她们三个女人聊。
“很久没玩斗牛了,我们今天玩下吧!”三个女人聊了十来分钟,极品对少妇说道:说罢对我道:“张老板,我们玩一下斗牛呵。”水鱼座下不久就叫赌,那有这样做局的,我心里说道。
“我很少玩斗牛,不是很熟。”我回道。
“懂玩就行了,玩一下嘛。”极品叫道,说罢,转头对少妇道:“怡姐,我们四个人玩一下吧。”我心里笑道:妈呀,逼人家赌都行。
“你们想玩我陪你们玩一下吧。”少妇听了回道。
“张老板,玩一下呵。”极品听了少妇的话对我叫道。我见少妇完全没戒心,接口道:“你们想玩那就玩一下吧。”极品听了,打电话叫楼下的士多店送两副扑克上来。完美的进局不全是需要绞尽脑汁设计的,有些进局简单得无以言表,同样完美无缺。千局的运作深浅,取决于对象在赌上的精明度。
“张老板你做庄,我们三个女人买。”极品洗好牌对我叫道。
“老板娘你做庄吧,我对斗牛不是很熟。”我对少妇道。
“我也很少玩斗牛,你做吧。”少妇微笑道。
“你们都不做庄,我不做都不行了。”我伸手拿起牌道。
“张老板最大可以买多少?”极品问道,看她神态是想我定个高点的封顶,那样少妇就不能赌太小了。
“小小赌一下就行了。”我拿起牌回道,我不想设上下限,这样少妇输多了想赌多大都行,但话里的小小赌一下,又显得我不想赌大。
极品下了三百,微微下了两百,少妇下了两百,刚开始赌极品三百大了点,女人局刚开始一般都是买一两百。赌了五六手极品把注码升到了五百,微微下了三百,少妇依然两百。看来少妇不输多点是不会躁的,不杀她几千,不会赌大。往下一手牌我开始出手了,出乎我的意料,赌了近一个小时,少妇输了近三千依然下两百,少妇赌得很稳,与一般的赌徒完全不同,表情不急,不躁,跟大家打牌娱乐不赌钱那个样。少妇这样赌,极品急了起来,对少妇道:“怡姐,你输了三千多了,买大点才能赢回来的。”
“好!买多一百。”少妇听了回道。
“再买多一百嘛。”极品说道,话音还没落伸手在少妇身前的钱堆拿了两百放在少妇下的两百元上。极品做事乱来一套,在其它的千局她这样做事早出问题了。俗话说:“傻子有傻福。”恰恰又被极品碰上一堆对千术一无所知的超级大水鱼。
“好嘞。”少妇轻松道。
往下赌了半个多小时,少妇带来的六千多元输完了,少妇娇笑道:“输完了,你们玩。”
“怡姐,再玩一下嘛。”极品劝道。
“输完了,拿什么玩?”少妇笑道,少归说这话表明不想赌了,想赌,她会提出赌口数的,她这样的人身上不可能没有卡,或现在去银行取钱来赌。
“没关系的,欠着玩,如果输了等一下去银行结清就行了。”极品对少妇道。说罢,对少妇笑道:“说不定怡姐你赢,不用去银行。”
“不玩了。”少妇平淡地回道。
“怡姐,再玩玩嘛,运气好一下就赢回来了。”极品想钱想疯了,所幸少妇没有千的概念,我也懒得出声说极品,也许少妇这样的水鱼,就是要极品这样乱来一套的人乱来一套我才能弄她多点。
“好,玩就玩,有没有钱?拿点给我。”少妇经不住极品的诱惑。
“张老板,借一万给我,等一下我去银行取给你。”极品对我道,场上的钱大部分都在我这里,也只有从我这转借了。这个局进局前我们就计划好了,不宜带太多钱,那样很容易被少妇看出我们有准备,少妇输完后借两万给她,杀掉她借的两万后转赌口数。
我看着从极品手上接过钱的少妇,心里暗喜道:看你还往那跑。赌徒借钱赌都是想博回前期输了的钱,所以注码一般会比之前大。
欲知少妇如何被套,请看下回分解
四、意料之外,水鱼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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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乎我的判断,赌了七八手牌,少妇依然下四百。极品见状,下八百试图引诱少妇赌大,但少妇不为所动还是四百。极品急了,下了一千后向微微暗示加大注码(加大注码:下多点钱。注码:钱),微微下了八百,我踩了下微微的脚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赌那么大,她和极品平时赌也就两三百,偶尔下个五六百这样,现在却八百一千的,那不是不打自招在演戏么?少妇是个超级水鱼,其它的事怎么弄她都看不出问题,唯独极品和微微注码过大,少妇可能会看出问题,毕竟极品和微微平时的赌注少妇是清楚的,她们的财力少妇也是清楚的。微微领悟我的意思收回了三百。搞定了微微我找机会示意极品买七百就行了。引鱼赌大的策略,注码不宜比水鱼多太多,一般来说,水鱼买五百,你只宜买七八百,等水鱼跟上七八百了,你再把注码提到一千,水鱼跟上一千了,你再提到一千三四五百,如此类推把水鱼引上赌大,等水鱼输痛了就不需要引了,他自个儿会赌大的,极品那懂这些千门技巧,傻乎乎的,自个儿加大注码,对方根本就不可能一下从四百跨到一千。乘着收极品钱的机会我向极品使了个眼色,极品知道我想向她示意什么,便看着我,我将收她的一千元数了三百元出来,眼睛看着左手上的七百元然后将七百元放在我钱堆的边上,对极品眨了下眼,然后视线又移到七百元上。极品明白我的意思,改回了下七百。
极品是个乱招怪招层出不穷的主,赌了两手,又使出了赢了加两三百下去,输了伸手从注码上拿回两三百的招数来。她这样做,可能是想向少妇传达我赌博很傻的信息,试图引少妇买大点跟她那样赌:输了就偷偷拿点钱回来,赢了就加点钱进去。赌得小,赢了加多点钱进去也难。至于少妇如果跟她那样做我怎样赢少妇她就不管了。
开局以来,我一直都装着刚学斗牛的样子,算牌很慢,经常看了一下牌后,将牌丢在茶几上说好像没有牛,其实我有牛,然后全神贯注地在桌上东挑西选地配牌,装着看看有没有牛,所以极品从她注码上拿钱出来,或加钱进注码里很容易。少妇发现极品的行为对她笑了笑,但并没有加大注码赌,也没学极品那样赢了加钱下去,输了从注码里拿点钱出来。我见极品弄的次数不多,由着她弄下去,反正她这样做对加深少妇认为我赌博很傻的印象起到很大作用。
少妇不上勾,弄得我火了起来频频出手杀她,少妇见我牌经常盖着她吃,嗲声叹道:“哎!老是被你压着吃。”我对少妇笑道:“是你手气好给我洗的大牌。”说罢,笑着把牌递给她又道:“老板娘,继续洗牌。”
少妇见她洗牌我牌旺,摇着手道:“不洗了。”我叫她洗牌她不洗我一般都会故意输几手牌给她,增加她对我不会出千的感觉,再紧杀她,赌博嘛,有输有赢才正常。我一紧杀她又嗲叹起来,她一叹,我又笑道:“谁叫你赌博那么懒不洗牌。少妇一听要求洗牌,她洗牌我又紧杀她,她又不敢洗牌了,弄得我偷笑不止,什么招数都不要,用简简单单的洗牌就搞定她了。少妇见极品那样搞我我都不知道,反认为我是个超级水鱼,所以我有时紧杀她,她是不会怀疑我是千手的。少妇借的一万被我杀到还剩一千左右依然赌四百。我感觉这个千局很难弄到大钱了,赌了这么久,少妇还是买四百,可以看出少妇是个对赌非常有节制的人,纯粹就是娱乐的性质,输赢无所谓,也有她有钱不在乎输的这点钱的因素吧。
虽然少妇的赌性弄得我没点赌兴,但她斜靠在沙发边上高起的扶手上看牌的姿势却非常吸引我,看着她半躺着的姿势,脑里邪念翻飞。
少妇一直赌四百,我只好放慢千杀的速度,一直急杀也不好,赌了三个多小时赢了她一笔不大的数目,少妇接了个电话说不好意思要办点事,说完问极品现在跟她去银行拿钱还是明天给她,我怕极品跟少妇去拿钱,对极品道:“阿芳,你要的资料我整理好就给你送来。”我边说边走到有点背对着少妇的地方,对极品眨了眨眼,轻微地摆摆头。
“怡姐你先去办事吧,明天再给我吧”,极品对少妇道,说罢,对我道:“张老板。借你的钱明天再还给你哈。”
“没关系呀。”我回道。
“张老板,明天再还钱给你,不好意思了。”少妇对我说道。
“你有事办,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放心上。”我回道。
少妇走后,我和极品、微微三人边喝茶边谈做事的事“张老板,明天你带多点钱来,我借多点给她,保证能赢她一大笔。”极品献计道。
“少妇赌博纯粹娱乐,钱多没用的,太多现金反而容易引起她的怀疑,她想赌她会赌口数的。”我分析道。
“她傻乎乎的,看牌看半天才知道几点,我看了都觉得好笑。”极品嘎嘎地取笑少妇。
“她什么时候还钱,你叫她将钱送到你家,接完电话给电话我,我赶过来就行了。”我对极品交待道。
“你明天起床过来就行了,她明天肯定会还钱给我的,她不会拖别人的钱的,我太了解她了。”极品回道。
“你和她很熟吗?”我问道。
“认识六年多了,经常一起打麻将,吃饭逛街,很熟,她家我经常去。”极品回道。
“这个少妇的脾气很好呀。”我赞许道。
“脾气超一流好,我都没见她生过气,我们都很喜欢跟她玩。”极品赞美道。极品和少妇的关系这么好,宰起少妇来却没有丝毫内疚感,我算服了她。
“她爱人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喝了口茶问道。
“搞建筑和时装批发。”极品回道。
“她老公有多大年纪了?”我续问道。
“三十三四岁。”极品回道。
“人长得怎么样?”我问道。
“长得很英俊,现在胖了没以前那么帅气了。”极品回道。
第二天十点多,我起床后赶到极品家,微微已经到了,三人聊了不久,极品的电话响了,极品看了下来电显示笑道:“她的电话,肯定是说还钱给我。”果不其然,少妇问极品在哪,说现在送钱过来,极品在电话里对少妇说叫我过来拿钱,说我昨天赢钱要我请吃饭。放下电话,极品对我笑道:“是吧,我说她不会拖别人钱的。”
“老实的人呀。”我笑道。
“我们打麻将,去赌大小,别人借钱给她,她都是第二天送过去给人家。”极品赞道。
我对少妇本来就很好感,听了极品的赞扬,对少妇更好感了,漂亮、脾气好、气质佳、修养又好,真的很吸引男人。但她是水鱼我是抓水鱼的人,大家又没感情交缠,对她也仅仅好感而已,应杀还是杀。我交待极品:少妇到了给个信息我。然后,到附近的一间西餐厅要了杯咖啡等极品的信息。五十分钟左右极品来信息说少妇到了。我磨多十几分钟便往极品家走去。进门只见少妇和极品哈哈聊得欢。少妇上穿一件短袖黑T恤,下穿一件黑短裤,长腿雪白细嫩,脚穿一双黑银相交的凉鞋,红唇,紫甲,性感迫人。
“昨天赢钱,中午请吃饭。”少妇见到我笑道。
“行呀,一餐饭好简单的事。”我笑道。
吃完午饭,极品凭三寸不烂之舌纵容少妇上她家赌,少妇虽然对赌斗牛没有打麻将那么上瘾,但斗牛毕竟也是赌,也不至于就没点兴趣,答应了极品的要求。
开局少妇下了三百,赌了十几手牌,少妇把注码升到了五百,我心里一阵高兴,她今天似乎比昨天兴奋一点,但赌下去她始终是五百,弄得我又没了赌兴,赌了一个多小时少妇身上的一万多元被我杀光了,昨天赌过了一场,彼此有点熟了,少妇输完对我道:“张老板,我继续五百哈,输了等一下我去银行取钱给你。”“好的。”我接口道心想:你还不死?一般来说,赌口数很容易赌大。
往下赌下去,少妇始终下五百,极品几次叫少妇赌大点少妇也没赌大,我与少妇是对家自然不敢叫少妇加注。赌到下午四点多少妇输了一笔不大的数目, “银行快下班了,张老板,我去取钱给你吧。”少妇对我道。那年代柜员机只能取三千五千,银行下班少妇就得明天才有钱给我了。我内心是不想少妇去取钱的,因为她还清欠数了,明天或什么时候要宰她,就得叫她来极品家,虽然少妇赌博很傻,但老叫她来极品家,又叫她赌始终留有很明显的设局痕迹。别外一个我老在极品家等她,也留有很明显的痕迹。如果她是明天还钱,不单再赌一场的机会很大,我进场的痕迹也小很多,她还钱我过来拿钱很正常。但赌徒欠数,被欠的一方都希望欠方早点还钱,少妇主动说还钱,我阻止她不还,或表现出不急于她还是违反常规的,为免留下太多的手尾,我对少妇道:“也好,结清再赌。”现在四点刚过,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少妇结清欠数再赌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我以前遇到欠数的赌徒上银行取钱都会取多点,还债后不甘心输掉的钱又继续赌。
“这个富婆还钱真老实。”少妇出去取钱我对极品笑道。
“她是很老实的人,哎!等一下她还完钱再搞她一笔。”极品笑完贪婪地道。
“她赌当然干她了,就怕她不赌。”我回道。
“她还完钱我叫她赌,她肯定赌的。”极品信心满满地道。我为少妇感到悲哀,怎么交上这么一个人呀,要身份没身份,要家产没家产,要品行没品行。
千人千样,以前没遇到过的事并不代表就没有,以前经常遇到的事不代表以后就一定发生。少妇还完钱,并没有叫赌,坐着聊刚才赌博的事,不停地嗲叹她手气差。“你手气差不关我的事,是牌跟你过不去,你洗牌你手气也不好,不洗牌你手气也不好,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我笑着道。少妇很平易近人,我千她时不时跟她嘻嘻哈哈说笑,和她说话已经可以很随意了。
“怡姐,再玩一下博回它。”极品贼心不死纵容道。
“手气这么差,不玩了。”少妇喝着茶道。
“手气有差的时候也有好的时候,重新赌说不定运气很好呢。”极品继续引诱道。
“快吃饭了,不玩了。”少妇回道。叫了几次少妇都没玩,极品只好闭嘴了,吃完晚饭少妇走后。看来要赢少妇一大笔,单单靠极品和微微配合很难。“我明天再叫她过来我家,你明天过来吧。” 少妇走后极品道:
“明天又叫她过来赌,不行的。”我驳回道。
“我跟她很好的,叫她过来我家不怕的。”极品回道。
“你跟她好也不能这样做的,她虽然赌博傻乎乎的,你叫得太多她也会知道我们设局千她的。”我回道。
“不怕的,以前我经常叫她打麻将、赌大小,她不会怀疑我搞她的。”极品自作聪明道。
“你以前叫她打麻将都是熟人打,赌大小人多,也不会场场输,以前赌的环境和我们现在赌的环境根本不同,另外我天天在你家,也不像个做生意的人。”我辩驳道。
“那怎么办?”极品挠头道。
“天天叫她赌肯定不行,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回道。
“那什么时候叫她赌呢?”极品问道。
“她的电话是多少?她跟我很聊得来,我请她吃饭,跟她混熟点后,你约她去KTV,然后问她要不要叫我一起过来玩,她肯定会叫你叫我的,她喝了酒会兴奋的,到时在KTV赌就行了。”我出主意道。极品听了很爽快把少妇的电话给了我。
欲知少妇被再次设套命运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五、英雄难过美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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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少妇赌了两场,我对千她已没有太大的兴趣了,一是她赌博很有节制。二是她人品好,我不忍心千她。
自第一次看到少妇后,我便喜欢上了她,和她赌完第二场后产生了追她的念头,对她肯不肯搞婚外情我倒没担心,是人的本性让我不担心,那就是:人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想拥有的本性。你喜欢对方,而对方又追求你,理论上你是必死无疑的,你死不死在他(她)手上就看环境和勇气了,如:你和他(她)有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你有没有迈出单独相处的勇气。
但一想到他爱人有钱又帅,我又失去了追她的信心。拿到少妇的电话号码两天后,实在忍不住思念,心里怕怕地给她发了条信息:怡姐,在干嘛?我跟比我小的女人聊天经常开玩笑叫她们姐,觉得这样聊天气氛活泼点。我不敢说我是谁,那样万一她不理我我就丢人了。信息发出后,我抓着手机盯着屏幕看,心里紧张极了,我也不知紧张什么。三四分钟少妇给我来了信息,我忐忑不安地打开信息,信息只有七个字:在打麻将,你是谁?
哈!一看到信息我就不紧张了。刚才紧张可能是怕她不回我,和不知如何和她聊吧。我打了五个字回过去:我是你朋友。
一下少妇回道:请问你是我那位朋友?
我回过去:有缘你知道我是谁的。
少妇回道:你是谁嘛?
我回过去:唉!这么好朋友了都不知道我是谁,好伤心。
少妇回道:你究竟是谁呀?我怕玩下去少妇不理我了,回道:我是前两天在阿芳家和你玩斗牛的张先生,赢了你的钱不好意思呀,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请你吃饭陪罪。
少妇回道:哈哈……原来是你呀,我请你啦。
我喜上心来回道:我请你,不影响你打麻将了,有时间再聊,祝你今天赢多点。
聊完,我感觉少妇对我还是有好感的,否则她也不会哈哈说请我了。
少妇的客气,让我心生起怕漏掉她电话和信息的心理。手机不离手,坐下时把手机放在身前,直到晚上上床睡觉也没收到少妇的来电和信息,心里失落极了,躺在床上想想苦笑道:别人一个女人怎么会那么随意发信息、给电话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呢。焦虑中过了两天,电话都抓烂看烂了,依然没有少妇的只字片言,人有时就这样:明明知道没有希望的事却又幻想着能发生。
两天没有少妇的来电、信息,极品却来了几个电话,问什么时候搞少妇?我被她弄得烦说我有局干,干完会联系她的。
第二天下午我鼓足勇气给少妇发条信息:怡姐,今晚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好吗?
两三分钟后,少妇回道:这段时间没空,有时间再吃吧。信息既没拒绝,又没给我定时间,我郁闷极了,两人刚认识我不能一而再三地老请人家吃饭呀,那样自己的企图太明显了,明显就难看了。
又过了两天依然没收到少妇的信息和电话,我给自己不停地打了十几分钟气向少妇发了条短信:怡姐,今晚一起吃晚饭好吗?少顷,少妇回道:张老板,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点事要办,有时间再说吧。我回道:那明晚行吗?唉!赢了你的钱不请你吃餐饭陪陪罪心不安呀。我想她确定一个时间,否则我都不知如何再邀她了,难看呀。
如果那天她只是随口说请我,心里根本就不想和我吃饭,我再继续,事情就演变成骚扰了,这是我最担心发生的事。你情我愿是我的原则,如果对方表露出不想与我发展关系,我绝不纠缠对方,既使对方是世界第一美女。别人都不喜欢你,为了春宵一度,下跪示爱,死缠烂打地去求,没尊严。
少妇回道:现在不好定明晚的事哦,明晚如果有时间我明天下午给消息你吧。
我看了信息只好回道:好的!我等你消息,祝你快乐。除了这样说也不知怎么说好了。
第二天焦虑地等到下午五点半也没有少妇的消息,心情失落到了极点,喜欢一个人对方却不冷不热最煎熬了。
第二天中午极品来电话问我干完事没有?
“干完了。”我回道。
“这几天有没有约阿怡吃饭?”极品问道。
“约了,她说她这几天有点事办没时间。”我回道。
“你不是说这几天有事做,没时间吗?”极品不解道。
“做事也不是时时做呀,到吃饭的时候也要吃饭呀,”我回道。
“她这几天都跟我们一起打麻将吃饭。”极品回道。我一听,心里凉透了,闲得无聊打麻将却说没时间,不受打击都不行。
“今晚她约了我打麻将,今晚我约她明天晚上一起吃饭吧。”极品自告奋勇道。
“行,明天你约她一起吃饭。”我开心道。我想当面看看少妇对我的态度。说罢,从旁套料道:“阿怡跟他老公的感情怎么?会不会是他们感情很好感觉和我吃饭不好呢?”
“他们夫妻感情怎么样,我不知道,阿怡没跟我讲过,不过他老公有次牵着个女人的手逛街被她撞到了。”极品透露。
“你怎么知道她撞到她老公和女人逛街的?”我一听兴奋了起来,问道。
“那天我和她一起逛街看到的,哈哈……他老公牵着那个女人只顾聊天,我和阿怡边逛边看两边的商场,他们走到离我们三四米远,大家才互相看到。”极品嘎嘎地道。
“阿怡看到他老公牵着女人手有什么反应?”我问道。
“两人现场大吵了一顿。她老公很色的,有一次对我说想和我做朋友,我没答应。”极品回道。就极品那个样,少妇的老公想泡她?我表示怀疑,可能两人很熟说两句玩笑话而已。“你想勾她是吗?”极品说罢,狡黠地道。
“没有呀,就是想请她吃饭跟她混熟点千她,她有老公怎么会勾仔?”我回道,极品这样的人让她知道少妇和我走在一起,我怕她嘴多,很容易传到少妇的老公那里
“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你跟她多聊聊就熟了。”极品话中有话的道,估计她见我问长问短看出了我的心事。
晚上一点多,极品电话到。“怎么样?阿怡肯晚上吃饭吗?”我接通电话问道。
“约好了,哈哈……今晚我对她说你喜欢她。”极品哈哈大笑道。
“哎!你别乱说呀,我难看呀。”我嘴里说道,心里却暗喜道:反正无门可入了,让极品探探少妇的意思也好。
“没关系的,我跟她很熟的说什么都行。”极品回道。
“她听了有什么反应?”我问道。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哎!你是不是很喜欢她?我帮你勾到她,成功了你给八千元我,怎么样?”极品又动起了找钱的歪脑筋。我听了释然了些:少妇听到极品的话没说我什么,却笑了起来,应该对我还是有好感的,没好感大抵会说他神经病之类的话。极品是个有钱拿什么都不管的怪胎,正常来说:合伙千女人,带局的是很忌讳千手和被千的女人发生感情的,因为千局会就此结束。另一个是很容易爆局,两人那事有了,就很难再有秘密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喜欢她?”我问道。
“男人那有不喜欢美女的,何况她那么漂亮。”极品经验老道地回道。
“她有老公了,我想她不想,想也没用。”我回道。
“老公经常不在家,女人很寂寞的。”极品抛了句引诱的话出来。
“他老公有钱又帅不敢想,下午我请你喝咖啡。”我回道。
下午三点极品如约而至,落座后笑道““昨晚我跟阿怡说你喜欢她,她笑得好开心,我说今晚你请我和她吃晚饭,她一口就答应了,看她的样子她喜欢你。”
“人家笑了笑,你就说人家喜欢我了,你真会想象。”我笑道。
“我看得出她喜欢你的。”极品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
“我没时间,看她也不是那种很随意的人,不想追。”我回道。再跟极品谈下去没什么意义了,有她的“老公经常不在家,女人很寂寞的”和“看她的样子她喜欢你”足够了。
“两人东扯西聊到四点多,极品说叫上微微一起吃饭吧,我点头说叫吧。六点不到三人来到极品和少妇约定的酒家,半小时左右少妇走了进来,我把目光移回桌上和极品说话。少顷,少妇走到桌旁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说罢对我道:“张老板你好。”少妇的神情跟之前比显得局促一点。
“怡小姐,你好。”我回道,我觉得有少许的尴尬,毕竟极品跟她说我喜欢她,潜台词就是我想追她。少妇落座后我不知和她谈什么,只是正正统统地问她想吃什么,想吃什么随便点之类几句话,少妇也正正统统地回道吃什么都行,你点就行了之类的话,两人好像很陌生似的。但少妇和极品就聊得很欢快,两人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这让我日子好过点,偶尔插几句不至于给少妇我木讷的印象。吃完饭,极品开口叫赌牛牛,我一听才知极品这么热心组织我和少妇吃饭的原因,原来是想弄少妇。我不想和少妇赌,赌也赢不了她多少,没意思,我心里对少妇暗道:不要玩,不要玩呀。谁知少妇接极品话道:“玩就玩一下,张老板,玩一下吧。”我听了头痛不止,可也没办法,只好笑着接口道:“你们想玩,那就玩一下吧。”几人去柜员机各取了点钱到酒店开了个房间赌了起来。一赌,氛围就热闹了起来,与少妇有笑有说了起来,只是我笑背后的无奈没人知道。我看着极品和微微的钱来赌,她俩输钱我就盖牌输回点给他们或发好牌给她俩赢一点,我不想让她俩跟我一起输钱。要输就输得痛快,基本手手牌我都弄我输,赌了一个来小时我输完了身上的一万四千多元,摇头笑道:“输完了,不赌了。”极品不知什么原因,老叫我去取点钱再赌一下。我说只带了两张卡各取了五千取不到了,要取要等过了十二点才行,十一点半要跟朋友宵夜谈点生意的事,改天再玩了。极品喋喋不休地劝我再赌一下,说欠着赌可以的,也不管少妇乐不乐意被我欠着赌。我懒得理极品,反正我输给她和微微各一千多,算对得起她了,跟少妇打了招呼走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极品来电问为什么不继续搞少妇,将输掉的钱赢回,我说少妇醒水了,搞不了了。
“不会吧,看她跟前几天一样傻傻的。”极品疑惑道。
“你不是吃出千这碗饭的,你看不出的,她不装得傻傻的能抓到我出千吗?你和微微手头紧,我输的钱不要你们负责了。”我说道。我装着她们也没赢钱的样子,不提她和微微赢我钱的事,如果提她们赢我钱,我又不叫她们给回我就有点古怪了,费了好一会儿口舌才把极品打发掉。
打发掉极品,我给少妇发个信息:怡,下次赌牛牛不要叫我赌了,我不想和你赌博。八九分钟有信息到,我打开一看,叫苦不迭,那信息写着:我没叫你赌,是阿芳叫你赌的,你要怪就怪阿芳,放心,我以后不会跟你赌了,就这样,拜拜。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她生我气了,认为我输一万四怨她叫我赌,如果她不叫我赌我就不会不见一万四了。我刚才的信息是想阻止她以后不要和我赌,认为她看了会认为我喜欢她才不想和她赌。不想和她赌是不想赢她的钱,另外老输也无法过极品的关,谁知她却理解成我输不起,输了钱怪她叫我赌。
我忙回过去:怡,你误解我了,我不想和你赌是怕我手气好赢你的钱没意思,没别的意思,说实话我输一万几千块小意思,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少顷,少妇回道:“张老板对不起,错怪你了。”
“没事哈,只是觉得大家熟了,再赌没什么意思。”我解释道。
“张老板对不起呀,刚才对你那样,真的很对不起。”少妇歉意道。
“真没事的,别放在心上,恭喜赢钱,说来我还赢着你的钱呢,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明晚一起吃餐饭好吗?”我抓住时机发出邀请。
少顷,少妇回道:“好的。”我看了一阵欣喜忙回道:“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在哪里方便?“少妇回道:“吃什么你拿主意吧,地点你定。”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六、守得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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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六点我来到约好的酒家,心神不定地等待少妇的到来,每一分钟都是那样煎熬,门外有脚步说话声心里就绷紧起来,六点半左右服务员推开房门,少妇迈了进来,我站起来笑道:“辛苦了,坐坐坐。”少妇环视一下桌面,指了下我身旁的功夫茶具对服务员道:“服务员,把茶具移到别的地方,把我的餐具移到那边给我。”我听了心里一阵高兴。第一次见面我不好意思与少妇坐得太近,特别是我先到的情况下,所以把她的餐具摆到我的对面。在微妙的关系中,对方的一个细微的举动都会传递某种信息,少妇舍远求近的举动,给了我目前为止她还是喜欢和我交往的印象。能不能和她最终走到一起,一看近距离接触她对我的感觉,二看她的心理关和控制力了。
晚饭很正统,两人都能放得开来聊,话题东扯西谈,当然少不了我劝她不要赌了的话。离席走到包房门口,我回身向少妇伸出手,少妇接着我的手,一股无以言表的幸福感涌上心头,两人牵着手默默地向电梯口走去,来到停车场少妇的车旁,我放开少妇的手对少妇道:“路上小心点,改天有时间一起再吃个饭,我给电话你不知你方不方便,你有时间给电话我吧,我什么时候都方便。”
“好的,谢谢你的晚餐,我走了,晚上快乐。”少妇温声细语回道,说罢,打开车门上车、关门、启动,离去。没有拥抱,没有爱的话,没有磨缠就这样分手了。我望着少妇渐去的车,一股失落、愁绪感涌上心头。
人一旦陷进情里,便会时时思念对方,焦虑烦躁地等了三天没有少妇的消息,快乐又转成了郁闷,从极品对少妇说我喜欢她她并没说我什么和还肯和我吃饭看,她应该默认了我的追求,可这几天她又没点消息,她究竟怎么了?没勇气迈出那一步?对我的追求没兴趣?心变了?按理说,没勇气她不会出来和我单独吃饭的,对我的追求没兴趣不会让我牵她的手的,变心应该也不会,我没做出什么令她反感的事呀。受不了这种煎熬,鼓起勇气给她发个短信:怡姐,在干嘛?这是我们约好的开头语,称她姐,信息像是女人发的,这样她老公在身边就不会出问题了。
“在外面办事,没事!”少顷,少妇回道。没事也就是我说什么都方便的意思。
“今晚有时间一起吃饭吗?”我问道。
“今晚没空,有时间再吃吧。”少妇回道。
往后两天都是如此,我心更凉了,想想与其这样煎熬着还不如直接挑明算了,死就死,鼓足勇气道:“怡,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好想见你,今晚一起吃晚饭好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有没有那么夸张呀?”少妇取笑地道。
“没夸张,真是这样的。”我顾不了难看不难看,忙回道。
“我今晚没空哦,有时间再说吧。”紧张中等了几分钟,来信到。我一看郁闷极了,受不了这种折磨,见她口气并没有反感我,壮胆向她发出:“怡,我爱上你了。”发完心里紧张地等待少妇的回信,每一分钟都是那么长。
“不是吧!我有什么好爱的。”十几分钟后少妇回道。
“怡,我真的爱上你了,接受我的爱吗?”我忙发过去。
“嘴花花。”几分钱后少妇回了三个字。
往下发给她的几条信息她没回了,我抓住电话心里郁闷得不得了,绞尽脑汁想什么话才能打动她的心,想了半个多小时想到了一条,心里说道你要骂就骂吧,向她发过去:“怡,我爱你,我比你爸比你妈更爱你。比你哥比你弟更爱你。比你姐比你妹更爱你。比你老公更爱你。比你亲戚比你朋友更爱你。”信息发出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她看到会是什么反应。感动?怒骂?焦虑中等来少妇几个嘲讽的字:“你对女人都这样说的吧。”
“我对天发誓,只对你说过,怡,今晚一起吃晚饭好吗?我好想看看你。”我赶紧回过去。
“你订房间吧!我六点半左右到。”几分钟后少妇回道,我一看高兴得飞了起来。
晚上六点半不到少妇笑脸盈盈走进了包房,我感觉有少许的尴尬,短信鼓足勇气什么都敢说,见了面却变得规规矩矩了,谈情说爱就这样,没深入到某个阶段说话举止都有所节制。氛围和第一次两人吃饭差不多,正正规规地聊,仿佛我没说过那些如何爱她的话,两人就像普通朋友那样,但我能感受到她接受了我的追求,双方都在等待突破那条线的时刻。买完单,聊了十几分钟我对少妇道:“走吧。”
“好的。”少妇回道。
我走到挂包的架旁拿起少妇的包递给她,然后将我的手提包和外套递给她道:“我洗洗手。”从洗手间出来,接过少妇递给的手提包和外套,我伸出左手轻轻搂着少妇的后肩,将嘴贴在她右耳旁轻声道:“我爱你。”“我也爱你。”少妇轻声回道。呀!幸福温暖极了,我放开搂着她的手,牵着她的手向门外走去。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不紧紧的,久久地搂着她,甚至来顿狂吻,也许是觉得场合不适合那样做,也许是过于疯狂怕她认为我是个很色、很粗鲁的人,也许是怕她不答应我的进一步我觉得难看,也许是怕我进一步她答应了,怕事后给她留下我认为她很轻浮的印象,似乎都有。
经过这一次见面,我们的短信、电话多了起来。聊了六七天,那天早上十点多少妇来电说她和朋友去苏州玩问我去不去?我说想去但你有朋友在身边,说话不方便,不去了。
“去嘛,热闹点。”少妇动员道。
“我去我怕她们看出我们的关系对你不好,我去晚上我俩一起吃晚饭行吗?”我问道。
“可以呀,到时我对她们说去看朋友就行了。”少妇回道。两人约定少妇与她两个姐妹一起去,我独个儿去,我不在她两个姐妹面前露脸。
晚上六点多我下到我住的酒店六楼的酒家等少妇,没有包房了,我在大厅偏角处找了张桌子等少妇,七点不到少妇来了,上穿一件黑色低胸吊带T恤,下穿一件黑色牛仔裤,红唇,黑甲,浑身洋溢着少妇风韵,艳光四射。吃完晚饭我对少妇道:“上房间坐坐吧。”
“我们去逛街吧。“少妇隐性地婉拒道,我的那点心事,想必少妇清楚。
“刚吃完饭,上房间坐下再逛吧。”我说道。说罢向少妇伸出手,少妇接着我的手,两人向电梯口走去。
进了房间少妇进了洗手间,我打开电视机座在床尾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房内有股说不出的氛围,我的心有点绷紧。十几分钟洗手间门声响起,我站起向少妇迎去,伸出左手轻轻拥抱着她道:“我洗个脸,你看下电视。
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见少妇半躺在沙发上看手机,我走到她身前,少妇抬头对我微笑了笑,望着她风情万种的媚态,一股热血涌了上来,我单膝跪在她身前,伸出双臂将她拦腰抱着,将头枕在她腹部上,一股淡谈的幽香钻进我的心肺。
少妇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股温馨幸福感弥漫全身,仿佛置身于仙境中陶醉不已,两人就这么静静的享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快乐,几分钟后我抱起她站立起来,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托着她的后脑部,将脸向她的脸上贴去,瞬间两人舌头缠绕在了一起,少妇身体一软向后倒去,我左手前臂转上,手掌托着少妇往后下垂的头,腾出右手抚摸她的身体,少妇身体软软地向后躺,嘴里持续发出呻吟,我感觉已经把她溶化了,想把她上衣摘去时。少妇身体突地向前一挺把我推开,嚷道:“你把我玩死了。”边说边把被我撩起过胸的上衣往下拉,我站着傻傻的看着少妇整理上衣,才感觉回到了现实,刚才的激情仿佛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有与她舌头搅伴时如醉如痴的梦境,抚摸她润滑肌肤的快乐。少妇整理好上衣神情很可爱地带着笑容道:“我们去逛街吧。”
“好的。”我垂头丧气接口道。说罢拿起她的手提袋递给她,转身向门口走去。与女人打谈情不喜欢勉强对方。对方愿意我就尽情做,对方不愿意我就罢手,觉得勉强对方做很没意思,对方不愿意死缠烂打得到了,自己都觉得自已很龌龊,总觉得对方会认为自己很粗鲁、很色、不尊重她。走到房门我忍不住转身拥抱着少妇,少妇抱着我的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股幸福感令我陶醉不已,真的不想放开她,就这么一直拥抱下去,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两人一起溶化在这个世界。
没有令人晕眩的狂吻,没有令人热血沸腾的抚摸,没有令人着迷的甜言密语,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拥着,彼此吸闻着对方的体香。五六分钟我轻吻一口少妇的耳边,轻声道:“走吧。”说完放开抱着她的手,打开房门,牵着她的手向门外走去。
第二天我起床自个吃完午饭就走了,少妇她们明天走,今晚少妇再扔下她的姐妹陪我不好。
往后隔几天我们见一次面,见了五次,剧情都跟少妇第一次上我房间几乎一模一样,每到了关键节点少妇就清醒过来,有两次两人还在一起过夜也没得手,弄到我郁闷无比。我喜欢主动的女孩,与不太主动的女孩打交道觉得很闷,因为她一抗拒我就不想再深入,要成事又得看下一次了,但女孩往往不太喜欢主动,可能是怕主动男方觉得她放荡,男方主动她会有种男方很爱他的幸福感吧。其实女人主动男人何尝不是这样的感觉呢,女孩主动,自己会觉得女孩特别爱自己。会有一部分男人视主动的女人为荡妇,或当时不那么认为,过段时间见女方和别的男人聊多几句话就往那方面想。主动的女人如果碰到心胸狭窄的男人结局大都不妙。
没研究过女性心理,总觉得喜欢就尽情释放它,含含蓄蓄让人摸不着头脑很累,说不喜欢她又跟你交往,搂搂抱抱她不抗拒,说喜欢吧,要时她又推来推去不给,真不知她们为何这样做,难道就是上面说的怕男人认为她放荡吗?
少妇比较喜欢吃西餐,我也喜欢和女性交往时和对方吃西餐。那一天约了少妇吃西餐,点完餐有点想喝酒,对少妇道:“喝点红酒如何?”“你想喝我就陪你喝点吧!”少妇回道。
少妇不好酒,两人要了一瓶小瓶装的红酒,吃完饭走到门口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又要分手了,看着门外呼啸的风雨心里感觉有股凄凉感。我对少妇道:“下雨了,开个房间聊下天再走吧。”
“不了,我回去了。”少妇回道。
“还早,聊聊天再走吧!”我望着少妇向她伸手道,少妇望着我渴望的眼神,伸手牵着我的手随餐厅打伞的侍者向她的汽车走去。
进了酒店房间,一如第一次那样感觉快得手时少妇又清醒了过来,我闷闷不乐地坐到对面的床沿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瞟上少妇一眼。少妇整理好被我缭乱的上衣,双膝跪上对面的床上微笑着向我这边移来,看到她的笑容,我的郁闷一扫而光,站起来张开双臂抱着移到我身前的她,倾刻两人如暴风雨般又狂吻抚摸起来,一顿狂吻抚摸后我松开托着少妇后仰的身体让她躺下,我生怕少妇又清醒变卦快马加鞭直奔主题,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少妇闭着眼睛任由我宽衣解带摆弄。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七、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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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感觉对不起爱人?”激情过后我看着少妇问道。
“没有。”少妇淡然的回了两个字。从少妇的回话中我感觉少妇是怀疑他老公在外面有女人的,毕竟她曾经看到过她老公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否则她也不会说没有愧疚的话了,也许是她老公的出轨让她产生了报复心理吧!女人的出轨,有很大一部分源自丈夫的先出轨。我想不明白,少妇如此美丽温柔,他老公怎么还在外面包女人,男人就是这样,往往身在福中不知福,吃着碗里的想着碗外的。情,真的是无法道得明的东西,英国王子查尔斯王子不要魅力四射、美貌吸引全球男士的戴安娜却对年老色衰的卡米拉大妈一片痴情,就是最好的见证。那一晚少妇留了下来,他爱人出差了。
少妇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殷怡。我两在一起后,她的家庭情况我知道了一点点,原来她爱人每个星期总有几天不在家,要么是因业务出差,要么就是请政府部门的人到郊外渡假村游玩培养感情。联想到极品对我说她爱人牵手别的女人的事,她爱人经常不回家的理由,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是什么原因:她爱人在外面养有女人。
“你爱人经常不回家会不会是外面有女人?”一天我对怡怡温婉道,我不好意思直接给她爱人下他在外面肯定有女人的结论,也不提我知道她曾经见到他爱人牵手女人逛街的事,我怕她难堪。
“他经常要出差,请政府部门的人去玩增加感情,”怡怡为他爱人辩护道,她的回答令我很费解,按道理她应该知道他爱人经常不回家的原因的,但她的回答却又好像她认为她爱人在外面不会有女人似的。也许是她对爱人在外面有可能有二奶这些事采取眼不见为净的心态吧!毕竟她的生活圈大都是富太太,平时大家的八卦不会少说那些有钱人男人包二奶的话题,太认真就没法活了。也有可能要爱人养着,对这些事采取忍为安的态度。
“一般来说,男人经常不回家都是外面有女人。”我再提醒道。
“我不能天天跟着他,她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我怎么能知道?”怡怡还是那么平淡地回道。我见状也不好再说,毕竟别人的家事别人都不怎么说,我老说也不好,再说也没根没据的。
两人很开心地交往了几个月,怡怡突然不联系我了,我发信息给她不见回,电话也不接,连续四天都是如此,她究竟出了什么事呢?难道是她爱人怀疑她出轨不让她外出?或她爱人这段时间在家她不方便回信息接电话?正常来说,他爱人是不知她出轨的,应该不存在看管她的事,如果她爱人怀疑她出轨,为免弄得不可收拾,她会第一时间叮嘱我不要给信息电话她的。他爱人要照顾外面的那个,又要忙生意,按说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在家陪她。会不会感觉内疚不想和我来往了?我打电话给极品从旁套料,问她能不能拉少妇出来宰。和怡怡好上后我交代怡怡,极品叫她赌博一概拒绝说戒了,当然小麻将除外,所以极品这段时间没再烦我。极品回说少妇戒赌了,宰不了了,我听了偷笑,铺垫了一下问道:“这几天有没见过阿怡?”
“有呀!这段时间她天天叫我上她家玩,午饭后就在她家楼下的麻将馆打麻将,打到六点就回她家吃饭,她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赌纸牌了,晚上就在家哪也不去。”极品回道。不用说,怡怡肯定是不想和我来往了,但从最后一次相聚看,她应该不是讨厌我不与我来往的,不想来往的原因我估计是内疚不想玩下去了。她没事我就放心了,继续烦她也没意思,有些事,不舍也没办法,闷闷不乐了十几二十天心情才渐渐平复,但思念还是每天在。
过了一个多月了无兴致的日子,一天下午四点多,电话响起,我一看是怡怡的号码,心里高兴极了,一个多月寝食不安的思念,感觉活得太没滋味了。电话那头传来:“你在那里?”
“在南京。”我回道。
“我现在去南京,我想见你。”怡怡说道。晚上做完事我去给她订好的酒店找她,“这么晚还来南京不安全呀,过几天我就回去了。”拥抱后我对怡怡道。
“我不想在家里。”怡怡脸带忧伤道。
“家里出了什么事?”我问道,看她神情我估计她和他爱人闹矛盾了。
“我跟他吵架了。”果不其然,怡怡凄然道。
“怎么吵起来了?”我问道。
“他一个星期都没回家了,今天回家我问他去哪里了,他就生气说我烦,我气了要走,他又不准我走。”说罢,卷起衣袖抬起她爱人拉扯她手臂不让她走留下的红印给我看。我看着她手臂上的几道红印心痛极了:“他没打你吧!”
“没有打。”怡怡回道
“你这样走出来,他会不会很难过?”我问道
“他经常不在家我就不难过吗?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比跟他在一起快乐。”怡怡回道。我听了心里很感动,男人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占有这样的份量,不枉与她相爱一场了。但这句话同时向我透露出他们夫妻的关系已经很紧张了。不了解别人的家庭事时,往往感觉他们很恩爱幸福,了解后,往往并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
深夜一翻风雨后,怡怡将头靠在我的臂膀合眼而休,我看着她的脸庞心潮起伏,想着她以后要承受的结局,心里不是滋味,一个一个星期有三四天甚至整个星期都没回家的男人,不会仅仅养个女人那么简单的。 “刚才辛苦了,睡吧!”怡怡见我没睡,温娇道。
“我不困,你先睡吧!”我将她的头往我胸口靠了靠道。
“我爱你。”怡怡吻了下我的胸部道。
“我也爱你。”我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回道。说罢继道:“我估计你爱人在外面包有二奶,可能不止一个,说不定在外面还生有孩子。”
“我不能天天跟着他,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怡怡依然那么平静地回道。我望着她心里很难过,太单纯了。
“如果离婚,他在外面有女人、孩子,对你分配多点财产是有帮助的,你要调查一下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才行,可以找私家侦探查查的。”我又提醒道。怡怡听了没回应,我见状也不好再说,转为动员她早点回家,毕竟她这样出走,只会让她们夫妻的感情进一步紧张。婚外情就是那么矛盾,想和她长相斯守,但又不想对她的家庭造成伤害,婚外情受伤的永远是女方,给不了她名分,你所谓的爱她是那么的空洞。
半个多月后的一晚,我对怡怡提醒道:“小心你爱人私藏财产呀。”
“我认识他时他都没有钱。”怡怡回道。我听了对她很是敬佩,同时心里满不是滋味,心太正直了,除非不出事,出事经济上损失就大了,而出事却是迟早的事,因为这个男的放肆到每周有三四天,甚至整个星期都不回家,怡怡的忍耐迟早是会大爆发的。除非她对那男人的行为不闻不问,不妨阻碍他在外面糊混烂搞,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忍不住对怡怡又提起她应该调查一下她爱人在外面有没有二奶、生有孩子的事。怡怡的回答令我吃了一惊:“他在外面欠了很多债,调查也没用。”我一听心凉透了,凶多吉少了。
“有很多准备离婚的男人先把财产转移完,做出欠债累累,然后提出离婚,这样女方就分不到财产了。”我再提醒道。
“有这些事呀?”怡怡纯真地回道。唉!养尊处优惯了,整天就和一帮富太游玩,哪知人心的险恶。
“这些人多了。”我回道。怡怡听了没接口,她不说,我又不好再说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她也没说几句她和爱人的事,我也不知她对她爱人的感情究竟去到哪,似乎对那人还是有点感情的。
两人重新相好一个多月,怡怡又不理我了,我知道她想挽回他们的婚姻,没去打扰她,也没有理由去打扰她,毕竟她给过我无比幸福的时光,只有祝福她了。
一天怡怡来电问我在那里?“在酒店房间。”我回道。
“我现在过你那里,方便吗?”怡怡问道。
“方便的。”我忙回道。挂了电话我在另一楼层另开了一个间房,我房间不知什么时候有人上来谈千局的事。开好房,情绪不安地等着她,我有预感,她可能有难,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一个多小时怡怡到了,望着她憔悴的脸庞,我心情瞬间由开心转入了苦闷。“好想你,这段时间还好吗?”我拥抱着她道。怡怡将头枕在我肩膀上没出声,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开心。
“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与你分担一点。”我拉着她走到沙发,给她倒了杯咖啡道。
“没法过了。”怡怡凄悲道。
“他又对你动粗吗?”我关心道。
“这段时间我都在家和保姆研究好吃的东西给他吃,见他回来嘘寒问暖,心想他会感动收敛点,谁知他变本加厉,回得更少,今天回家拿东西,吃午饭的时候我问他这几天去哪了?他说出差,吃完午饭说句:这几天要请政府部门的领导去郊区度假村玩玩,这几天不回家了就走了。”怡怡伤神道。
“那些都是骗你的鬼话,明摆着是陪他外面那个女的,又不是休息天,政府部门的人那有时间跟他去郊区玩,就算去也是第二天一早就回城上班,那存在陪几天的事,他如此少回家,我估计他十有八九在外面生有孩子,单单一个二奶他应该不至于花那么多时间在那里的。”我忍不住喷了出来。怡怡听了没吭声,我真的服了她,什么事她都是一副漠不关心,听天由命的样子。
“你打算怎么做?”我续问道。
“我也不知怎么办?”怡怡无主的道。
“现在这种情况迟早他会提出离婚的,除非你对他在外面胡搞不理不睬。”我给怡怡分析道。
“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不会离婚的。”怡怡还怀希望道。
“虽然有儿子,他也不一定就不离婚的,你没看那么多有儿子和女儿的离婚吗?再说他如果在外面有儿子女儿,他不离他也感觉对不起外面的那个,男人的心一旦变了是很难挽回的,早做准备才是上策。”我说道。
“如果他真要离就离吧!”怡怡低着头凄然道。
“要了解一下他外面的财产才行,不然离婚什么也没有。”我又提醒道。
“外面没有财产了,公司已经转让出去抵债了,转让合同我看过,他现在在外面欠了不少钱。”怡怡伤神道。看来那人已经做完了手脚,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悬在头上了,危机随时会爆发。
“先转移财产再离婚的事很多,你们的关系处于冰冻期他就转让公司,不会那么巧的,你失误就失误在不参与他财产的管理。”我说道。说罢,安慰道:“你对内,他对外,也不能怪你。”
往后的一段时间,怡怡隔几天就上我这里住上一夜,女人在家受到委屈,想到的都是爱着她的那个人,看来那家伙也是越来越少回家了,两人这样的关系,离婚很难避免了。
一天晚上我忍不住又说开了:“你们这种情况,他迟早会提出离婚的,否则他就不会转移财产了,你要有打算才行。”
“我没有什么打算,他要离就离,他不提离就这样挂着。”怡怡回道。
“这样被动地等,到时财产又没有,青春又消耗掉,最后损失的是你。”我提醒道。
“为了儿子能过就过吧,到时过不下去再说。”怡怡依然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听了又不好再说下去了,毕竟这样说有拆散别人家庭的成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再说各人性格不同,要别人听从自己的意见本就是件难过登天的事。这些事教别人做轻巧,真到了自己头上,要走出离婚这一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几年的感情,对儿女的心灵伤害,双方父母兄弟姐妹的感受都要考虑。但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早离绝对比迟离好,剩余的一点青春被消耗掉再离,结局会很惨。
往后的三四个月,怡怡有时一段时间来找我,有时一段时间又如石沉大海般没声没息,毕竟几年的夫妻感情和儿子的因素让她不舍这个家庭分散。我也习惯了她这样,她避我我也不烦她。
一天怡怡找我说她受人说两人这样不如离婚算了,我听了又是一阵难受,同时也她庆幸。“你打算离不离?”我问道。
“他一定要离就离吧!”怡怡忧伤道。
“有谈过财产分配和儿子跟谁吗?”我问道。
“还没谈离不离,这些事没谈,他在外面欠了很多钱,公司转让出去还不够还债,哪有财产给我,如果离我要求儿子跟我,儿子从小到大都是我带着的。”怡怡回道。我听了心里愤愤不平,明知道那人使了手脚,但又无处替她伸冤,要将转移财产这些东西弄个水落石出,不是我这个局外人能做到的,既使上诉到法院,法院要查出里面的猫腻希望都不大。多好的姑娘呀!却受到这般对待。那一晚我东想西想翻来复去无法入眠。
“很晚了,睡吧!”怡怡温声道。
“你老公赌博吗?”我问道。
“赌的,曾经输过八百多万。”怡怡回道。
“他喜欢赌什么?”我问道。
“不知道呢,上次输的八百多万听别人说是赌大小输的,你问这干嘛?”怡怡回完问道。
“没什么,随便问问,睡吧!”我回道。
往后的两个多月,怡怡有时又十几二十天联系我,我知道她在尽最后的努力挽回那男人的心,只要那男人对她好,她还是打算跟他一起过下去的。我看着她的情绪来做,她不理我我也不去打扰她,相爱一场,我尊重她的选择。但有时她又天天来找我,不时住上一晚,来找我当然是又受到委屈了。怡怡好麻将,以前和那些富太太有时玩麻将近天亮就在酒店开房休息到中午,午饭后再回家,儿子有保姆照料,所以她在我这过夜并不存在问题。她的每次到来给我的感受与刚相处时有天壤之别,刚相处时不知她们夫妻的感情,她们的关系也没有现在这样差,她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不开心,两人有的是鱼水之欢,和她在一起非常快乐,现在见面,她的不快乐让我跟着不快乐。仿佛她来我这里才开心,但我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却很难过:毕竟这种短暂的快乐过后她又要承受巨大的伤痛。
一天怡怡满脸悲伤地来到我这里,见面抱着我抽泣起来,我知道那家伙又出格了,她有二十多天没和我联系了。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知说什么好。晚上望着枕在我肩膀上的她,一股难受又涌上心头,思索良久才对她道:“他在外面有个两三岁的男孩,有两个姘妇。”怡怡把头抬起望着我:“你怎么知道他在外面有孩子,有两个情妇?”
“我有个好朋友的朋友是搞私家侦探的,我托朋友帮忙调查知道的,没有经过你的同意这么做,对不起了。”与怡怡交好知道他们夫妻的关系后,我问过她爱人的名字和他以前的公司的名字和地址,对私家侦探来说,有这三样够了。说罢,我从床头柜上的手提包里拿出那男人和他姘妇牵着孩子的照片递给怡怡。怡怡接过照片看了片刻,忽的抱着我嚎啕大哭,那哭声撕人心肺,我听了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我把头抬高望着屋上的天花板不让泪水流下来,可眼泪如雨点般落下,滴在她的头发上。
短短的一年半,我们从无忧无虑的开始发展到牵肠挂肚的现在,过程让我心酸不已。我抚摸着她沾满泪水的头发,默默地分担着她的痛苦:哭吧!也许只有将泪水哭干,哭得无力再哭,心里才能挺过这个打击。许久,怡怡哭干了泪水,闭着眼伏在我肩膀上不再哭了,我扶她躺好后去拿毛巾给她擦脸,怡怡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擦干净她脸上的泪痕,我蹲在床沿边久久地注视着她那张憔悴的脸庞,为她的遭遇感到痛苦,心爱的女人带给你快乐的同时往往也带给你忧伤。她那晚的脸容至今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看着她憔悴的脸庞,红肿的眼睑,我心里燃起了一股复仇的怒火……
我怕惊醒了她,搬张凳子座在床边陪着她,怡怡沉睡不醒,有几次我产生了她是不是悲痛过度走了的恐惧感,用手在她的鼻孔探探她有没有呼吸,直到确认她有呼吸我的心才放下来,四点多怡怡睁开了眼,我伸手握住她的手道:“睡吧!还早。”
“亲爱的,你怎么不睡,快上来睡吧。”怡怡拉了拉我道。
“我刚才不困。”我强装笑脸道。说罢,躺了上去。“回去后要装着不知道他在外面的事,知道吗?”我搂着她道。
“我怕我忍不住。”怡怡回道,说罢,又抽泣起来。看着她悲伤的神情,我眼泪又想流出来了。
“忍不住也要忍,说出来只会使事情更糟,你想怎么做先跟我说说,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提供一些好的建议,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做的尽管开口,我愿为你一战而死。”我说道。
“我爱你。”怡怡吻了下我的脸颊道。
“我也爱你。”我吻了下她的头发回道。趟在床上,闭目而思,事情已经桶破,不到我不作复仇的打算,时间也不允许我有丝毫的迟缓,各种复仇方案一一进入我的脑海,权衡再三决定还是智取,暴力从来都不是我的首选。两人吃完午饭,怡怡回去了,毕竟家里还有儿子。
怡怡走后我约极品出来喝咖啡,两人见面闲聊了一会我对极品道:“你约阿怡出来赌一场吧,我再看看她究竟醒没醒水,没醒水继续宰她。”
“我叫过她很多次了,她说不赌了。”极品沮丧道。
“你想点办法叫她赌呀。”我说道。
“能拉她赌我一早就拉了,你以为我嫌弃钱呀。”极品回道。
“真的没办法叫她赌吗?”我问到。
“没办法,我叫过很多次了,她都说不赌了。”极品摇头道。
“她有很多富婆赌友,不然告诉她我会出千,让她带我们去宰那帮富婆。”我喝了口咖啡转口道。
“不行,不行,她知道我们以前宰她,会生我气的。”极品忙摆手道。
“你不是说她脾气很好吗?那点小钱她应该不会生你气的。”我回道。
“她脾气是很好呀,但我们骗了她呀。”极品回道。
“她的朋友都是有钱的富婆,只要打入她的圈子,我们就能赚大钱了。”我挑逗道。
“她知道我带你宰她会骂我的。”极品继续拒绝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跟她讲是我求你带我宰她的,到时你就说是我不停叫你你才答应的,她生你气也不会生几天的。”我回道。
“你不是她朋友,可以一走了之当然不怕了,我和她是朋友走不掉,她要是不肯合作,跟我朋友说我带人宰她,我名誉损失就大了。”极品回道。
“我们三个人合作,我们给四成她,她的局大,拿的成数多,她能赚很多钱的,不会计较以前输的那点小钱的。”我解释道。
“万一她不答应,我和她朋友可能都没得做。”极品语气平淡地道,从“万一,可能”四字和极品的语气看,她内心的顾虑不是很大。极品是个见钱眼开,有钱赚什么都好商量的人。“我们之前千阿怡的钱我负责给回她,她没损失,又有大钱赚,不会计较你的,说不定她感谢你让她找到赚钱的门路呢。要你为难,我补偿五千元面子费给你,阿怡这个局我们的六成,我和你平分。”我以利引诱道。
“怎么告诉她呢?”极品想了下似乎愿意了。
“我约她吃饭看看她肯不肯出来吃饭,如果她肯出来吃饭,我跟她说吧!如果她不肯出来和我吃饭,你再约。”我出主意道。
晚上极品打电话问情况如何,我说要出差十几天,回来再约怡怡,约好了第一时间给电话她。我需要一点时间操作。
晚上怡怡又来了,我怕她伤心没敢提那家伙的臭事,和她聊其他的话题,闲聊了一阵我问道:“你们的房产他拿去抵压还债没有?”
“没低押。”怡怡回道。我听了长舒一口气,这是我最担心的事,也是我觉得复仇刻不容缓的原因,如果房产抵押出去,复仇的成果如何就难以确定了,毕竟他看不见的财产有多少,无法知道。
“你们的房产有没有写你的名字?”我再问道。
“现在住的别墅和两套商品房两个商铺是写我和他的名字。”怡怡回道。我听了安下了心。
往后两天怡怡都在我这里留夜,之前她是不会连续在我这里留夜的,除非我两在外地。她这样我反而怕了,对她道:“你连续在我这里留夜他很容易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的。”
“知道就知道。”怡怡平谈地回道。看来那家伙在外面生儿子对怡怡的打击让她对那家伙产生了强烈的报复心理。
“他要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我们会很麻烦的。”我语气担心道。
“怎么,你怕啦?”怡怡望着我道。
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某种意义上说,“怕”表示你对她的爱不够深。“他要是知道我俩在一起,打你怎么办?他要是叫人打我一顿你也不好受,他打了我,我叫人揍回他,你也不好受,毕竟他是你老公。”我解释道。
“我没有他这个老公。”怡怡没好气地道。
“不管怎么说,他知道了对你名誉是不利的,弄不好他反咬你一口就惨了。”我开解道。
“我那隔几天来一次吧!”怡怡听了道。我听了心里又难受起来,在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对方却留露出胆怯的样子,那种难受的滋味我体会过。
“委屈你了。”我吻了一下她道,这个时候我还不能将我的计划托出,也只好这样表示歉意了。
“我真的好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怡怡伤心道。我听了心理又涌起一股难受感,我又何尝不想和她天天在一起呢?
欲知如何复仇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八、坦白身份沟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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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饭后怡怡连续给我来两个电话,那家伙又没回家了,到了深夜她说要来我这里,我知道她的烦闷,经受这么大的打击,谁不伤心,只好答应她过来。
“我知道你心很烦,但这样很容易出事啊。”一番拥抱后我对怡怡道。
“我好烦,看见他的东西,在家真没法呆,一想起他和那个女人牵着他们孩子的画面我就憎恨死他了。”怡怡伤心道。
“他还没回家吗?”我问道。
“没回,他回来我都不知如何和他相处了。”怡怡说道。
“就和以前那样,当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段时间再做决定。”我回道。
“我真的做不到什么都好像没发生一样,也不知道有什么话跟他说了,我怕我会暴怒骂他的。”怡怡回道。
“千万千万不可怒骂,那样对你很不利,你有什么打算吗?”我劝完问道。
“我想离婚,可是想到儿子,我又下不了决心。”怡怡伤神道。
“他在外面生儿子,又转移财产,这样的情形,迟早他会再提离婚的,他坚持离,终归还是要离的。不管怎样,他的生活重心已经在另一个女人那边了,你们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我提醒道。
“他再提离婚,我就成全他。”怡怡低头道。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了解清他的经济状况,争取离婚能得到一笔钱,在没有了解清楚他的经济状况时,先不答应离婚。”我出谋道。
“公司没写我的名字,我没有股份没条件去查他的帐,我也不懂怎么查,现在公司转让给别人了,更没法查了,他现在在外面欠了不少钱,也没有钱了。”怡怡回道。我听了头都爆了,公司没确定怡怡有股份,她有没有条件去查她老公以前公司的帐,我对这些一窍不通,但感觉下手太难了。
“一定要想办法将现在能看到的财产拿到手,比如房子,只有将三套住宅和两间商铺抓到手,你和儿子以后的生活才能过得好。”我转变方向引导道。
“住房和商铺都是写我和他的名字,离婚应该是平分吧。”恰恰说道。
“两个人的名字,就是两个人的财产了,如果离婚这三套住宅和商铺应该打价平分,要么你将他那份钱给他,房产归你,要么他将你应得的那份钱给你,房产归他,或出售平分钱。”我回道。
“他应该会先给一套房和一间商铺给我,其他的再平分吧?”怡怡天真道。
“这样的可能性基本没有,如果他那么大方当初就会将一两套房只写你的名字,不转移财产,弄到欠债累累的样子了。”我分析道。
“我跟他结婚八年多,公司是我前期跟他打拼出来的,儿子归我,一套房应该先给我吧!”怡怡还怀希望的道,从她的话可以看出她是个非常天真善良正直的人。
“儿子跟谁不是你说了算,是法院判的,如果他也非常坚决要孩子,法院也有可能判给他的,从他的表现看,给套房你的可能性很小。”我回道。
“他如果那么绝情也没办法。”怡怡伤感道。
“你现在对他还有没有感情?”我明知故问道。
“我对他只有恨。”怡怡道。我听了感觉是时候了。
“他在外面欠不欠钱不知道,但他转移财产是百分百的事,他不仁,没必要对他讲义的,想办法把这几套房拿到手才是王道。”我回道。
“我当然想拿到这几套房了,但房子是两个人的。”怡怡无奈道。
“可以通过手段把这几套房,或同等价值的钱拿到手的。”我回道。
“通过手段,通过什么手段拿?”怡怡迷茫道。
“有办法搞到这几套房给你,就是不知你肯不肯干?”我回道。
“当然干了,我恨不得他一无所有,看那个狐狸精还跟不跟他这个贱人,看这个贱人还敢不敢在外面乱生野种。”怡怡愤然道。
“你不是说他很滥赌吗?”我进入主题。
“他以前经常赌的。”怡怡回道。
“他喜欢赌博,可以找个会出千的人和他赌博将他房子的股份赢给你。”我试探道。
“赌博出千赢他的股份给我,怎么赢给我?”怡怡不解道。
“就像赌片电影、电视里的赌王那样出千帮你赢他的钱。”我通俗易懂地解释道。
“哦!但我不认识赌博出千的人呀。”怡怡回道。
“你如果真的想干我帮你找吧。”我继续试探道。
“当然想干了,与其他拿这些钱去养那个狐狸精,还不如我拿来养儿子和我,我为他付出了十年的春青呀。”怡怡醒悟了起来。
“你想干,我明天就帮你找那些人。”我感觉还没到抖出自己身份的时候,再等等吧。
“你找吧,能找到吗?”怡怡回完问道。
“我认识很多开赌场的人,赌场里面一般都有老千,我叫他们帮我找,应该能找到吧!”我安慰道。
“可是我怎么带他们和他赌呢?他以前赌博都不带我赌的,我不知道他在那里赌呢,再说我带人跟他赌也不正常呀。”怡怡说道。
“你带人跟他赌当然不行了,出千的人会有办法和他赌的。”我说道。
“不知道他现在还赌不赌呢?”怡怡担心道。
“这个不是问题,你决定干,出千的人会有办法千他倾家荡产的。”我回道。
“这样搞他好像很绝情呀。”可能是“倾家荡产”四个字很剌眼,怡怡有点心软道。
“没有什么绝情的,就算绝情,也是他先绝情先,他做初一你做十五而已,他如果还念点情就不该转移财产吃掉你应得的那份钱,对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没必要心软的,心软最后吃亏的是你,手里掌握到足以不愁下半辈子生活的财富,比跟这些无情无义的人讲感情强万倍都不止,你念他的情他有念你的情吗?你不是说很恨他吗?”现在的情况是对方随时会出状况,不排除那家伙出现赌博输死,拿房产低押借钱搏杀的现象,也不排除他作假吃掉两三套房再离婚的可能性,俗话说先下手为强,我怕怡怡心软铸成大错,向她灌输道。说罢,向她分析道:“他曾经输过八百多万,另外肯定还输了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也算是嗜赌的人,随时会赌的,如果他在赌场借高利贷输死了,买房还债不是没有可能的,你们还没离婚,他将买房的钱拿去还债,你也难阻止,如果房产没了,其他看不见的你要争取到太难了,这几套房是你唯一能争的地方呀。”怡怡听了没吭声。也是,八年多的夫妻关系,她又没做过这些背后耍手腕的事,要她做出这这么大的决定真的很难。
“想起他在外面生儿子我就怒火。”怡怡沉默一下又愤恨了起来。
“下定决心干吗?如果你下不了决心就算了。”我以退为进道。我感觉说了那么多足够了,她只是有点过不了心理关而已,憎恨和为以后的生活着想,她会干的。
“当然干了。”怡怡接口道。
“真下定决心干吗?”我望着她再道。
“下定了,亲爱的你去找人吧。”怡怡坚定起来。
“不用找,我就懂出千。”我点了支烟。吸口平静道。
“你懂赌博出千?”怡怡有点不相信,愕然道。
“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专门在赌场出千的。”我看着她道。
“那以前你赢我的钱也是出千赢我的了。”怡怡转变方向道。
“是的。”我平衡道,一年多的接触,怡怡的性格我很了解了,她对我的感情我也很清楚,我不担心她生气,再说赢她的那点钱我和她好上后说赢她的钱不好意思给回她了。
“怪不得给回赢我的钱给我,接电话总躲开我。”怡怡醒悟道。
“吃你的钱我能安心吗?我们俩这样的关系就算不出千赢你,我也要给回你。”我说道。
“你以前是怎么出千赢我的。”怡怡问道。
“就是出千赢呀。”我模糊的道。
“玩给我看看行吗?”怡怡兴趣了起来。
“没问题。”我见她心情好点不敢违抗她的愿望,说罢去包里拿出一副新牌拆开对她道:“你洗一下牌。”怡怡接过牌笨拙地抽洗了起来,她那笨拙的洗牌动作老千一看就知她是个水鱼,碰到老千哪有不死之理。怡怡抽洗了几下把牌递给我,“洗乱一点嘛,要弹洗两三次再抽洗四五次牌才能完全乱。”我笑道。怡怡听了把牌很认真地弹洗了三次又抽洗了五六次把牌递给我。
“玩什么,发几份牌?随你说。”我接过牌问道。
“玩斗牛,发四家牌。”怡怡接口道。
“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发几家牌就发几家牌,看好了,我牛牛。”我接过牌道,发完牌又道:“你打开我的牌看看是不是牛牛。”
“你是怎么发到牛牛给你的,我怎么没看到你出千?”怡怡把牌翻开看了下道。
“你能看到我就不是赌王了。”我炫耀道。
“亲爱的,你好厉害呀。”怡怡赞美道。
“这算什么,我闭着眼睛不看牌发牌都可以发到大牌给我啦,看着牌发牌发大牌给我还不是小菜一叠?”我淡然道。我的千术基本都可以不用眼睛看着牌都能操作出来,并且与看着牌操作基本一样水平。高中时看金庸的《书剑恩仇录》,对那些武功高超的江湖人士佩服得五体投地,后来看《射雕英雄传》那种敬佩更强烈了,经常幻想自己武功盖世,如书中那些武功盖世的人物那样仗剑天涯,快意恩仇。千术虽不是武功,但也属江湖技艺,所以进入千手行列后立志练出一身高超的千术,像金庸书中那些拥有独门绝技的人物那样纵横江湖,决胜天下,如失明却武功高超的“梅超风”般神勇,为了练出一身神出鬼未的千术我经常不看着牌练,我是这样认为的:不看牌都能玩得好,看着牌玩就更好了,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不看牌练千术的习惯,到后来看着牌练我反而心情烦闷,没什么心情练,结果成为了世上独一无二的千手。出千时不看牌,可极大的提高安全系数,因为出千的同时可以观察场上情况。见过很多老千闷着头看自己的牌出千,赌徒盯上他了他也不知道,被赌徒抓住他出千也不知赌徒何时发现他出千的。
“闲着眼睛发牌都可以发到大牌给你,亲爱的,有没有这么厉害呀?”怡怡兴奋又怀疑道。
“当然有那么厉害了,没有我说有也没意思。”我回道。
“能玩一下给我看看吗?”怡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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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神乎其技的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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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我回道,说罢,又道:“你去浴室拿条浴巾来。”怡怡拿毛巾出来,我对她道:“你把浴巾蒙着脸看看能不能看到东西?”怡怡听罢用浴巾把头蒙住,一下取下浴巾道:“黑漆漆什么也看不到。”我笑着对她道:“你用浴巾把我的头蒙起,”接过她洗乱的牌道:“牌洗乱没有?”
“洗乱了。”怡怡回道。
“这样把头蒙起来,看不到东西吧?”我问道。
“看不到。”怡怡回道。
“玩什么?你说。”我问道。
“还是玩斗牛。”怡怡回道,看来她对以前和我赌牛牛印象很深刻。
“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发几份牌?”我继续问道。
“五份牌吧。”怡怡说道,可能她认为四份牌我才能出千,因此说五家牌。
“你说发几份就几份牌。”我回道。发完牌我对她道:“我又是牛牛,不信你打开我的牌看看。”
“哗!真是牛牛。”少倾,传来了怡怡的赞叹声。
“你看到我怎么发牌出千吗?”我取下浴巾笑道。
“没看到,哎!你以前和我赌就是用这个千术赢我的吗?”怡怡问道。
“还有变牌。”我回道。
“变牌,我怎么没看见你变?”怡怡回道。
“你能看得见我变我就不是吃出千这碗饭的人了。”我笑道。
“能玩一下给我看吗?”怡怡又来了兴趣。
“你我什么关系,你开口我能不玩给你看吗?你洗一下牌。”我收起牌递给她道。怡怡哒哒叭叭把牌洗了一通后递给我。“你发牌嘛,你想发几份牌就发几份牌。”我说道。“你把几份牌看一看,把最小的那份牌放到我面前,记住给我的那份牌的点数哈。”怡怡发完牌我说道。
“记住了。”怡怡看完牌把最小的那份牌放到我身前道。
“假设现在是我做庄,我是不是输给你的四份牌?”我问道。
“是。”怡怡点了下头回道。
“你把你的四份牌打开。”我拿起怡怡放到我身前的那份牌对怡怡说道。怡怡把她的四份牌打开后,我把我的牌递给她道:“你再把我的牌打开。”
“咦!怎么变成牛牛了,刚才明明是没牛的牌。”怡怡打开我的牌不解的道。
“知道你以前是怎么输给我了吧?”我笑道。
“亲爱的,你是怎么搞鬼的?”怡怡问道。
很久没见她这么开心了,我那能不趁这个机会让她开心点:“发牌出千就是我有时发第一张牌给我,有时发中间的牌给我,变牌出千就是我先偷了大牌,然后将偷的大牌与你给我的小牌互换。”我说道。
“怎么发中间的牌,又是怎么换牌的呢?”怡怡刨根问底道。
我拿起牌把牌反转过来发中间的牌,牌堆中间的牌如收割机口喷出的稻谷般飞泻而出,一下拿牌的左手就只剩下了一张牌:第一张牌。怡怡惊愕道:“好厉害呀,看得我眼花缭乱。”怡怡惊叹完饶有兴趣的追问道:“变牌又是怎么变的呢?”
“你洗牌,发牌。”我收起牌递给怡怡道。怡怡洗好牌发完牌,我对她道。“你看一下牌拿一份最小的牌放在我手里。”我接着怡怡递给我的最小的那份牌问道。“你给我的这份牌是不是最小的?
“是。”怡怡看着我回道。
“你把你的牌打开。”我把我手上的牌放在茶几上道。怡怡把她的三份牌一一打开,一家牛九、一家牛七,一家牛四。我对问道:“我这份牌是不是最小的?”我对怡怡问道:
“是。”怡怡点头道。
“我这份牌牛几?”我问道。
“牛一。”怡怡回道。
“我牛一赢你牛九、牛七、牛四。”我笑道。
“你牛一怎么能赢我牛九、牛七、牛四?”怡怡脑子一下转不过弯来。
“牛一当然赢牛九、牛七、牛四了。”我继续笑道。
“你牛一怎么能赢我牛九、牛七、牛四呢?你以为我不懂玩牛牛么。”怡怡争辩道。
“我说赢就赢。”说罢把我刚才放在桌上的推到她前面。
“咦!亲爱的,你牛一怎么变成牛牛了。”怡怡打开牌看着我的牌不解的问道。
“你给我的牌本来就是这个牛牛呀。”我笑着故意逗她。
“怎么可能,我给你的牌是A2936,都没有10以上的牌,现在全是10以上的牌。”怡怡反驳道。
“你看错了。”我继续笑道。
“你骗我。”怡怡说道。
“我没骗你呀,你给我的牌本来就是这个牛牛。”我继续玩笑道。
“你骗我,亲爱的,你是怎么变的?说说嘛。”怡怡温声求道。
“现在你知道我厉害了吧,谁跟我赌,只要我想赢他就能赢他,以后有时间我再演示多点给你看吧。”我引诱道。我不想解剖那么快给她看,解剖了就没那么神奇了,我需要她感觉我千术深不可测,吃掉那家伙如囊中取物般容易。
“亲爱的,帮我赢他的房给我,然后我跟他离婚。”怡怡见识了我神奇的千术发狠了起来。
“真的干他吗?”我明知故问道。
“当然干了,把他搞到越惨越好,我恨死他了,想起这个贼人在外面生野种我就怒火难平。”怡怡憎恨道,看来女人的仇恨一旦燃起,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问题,我帮你弄他破产,替你报仇。”我信心满满地回道。
“就怕他现在不赌了。”怡怡又担心起来。
“他曾经输过八百多万,证明他很烂赌,他现在赌不赌都有办法套他上勾的,放心吧。”我安慰道。
“他喜欢赌大小,怕他不赌扑克呢。”怡怡又担心道。
“赌什么都没问题,放心好了。”我握住她的手安抚道。
“需要我怎么配合呢?”怡怡问道。
“什么都不需要你帮助,到时他要求卖掉房子分钱,你同意他卖就行了。”我回道。
“有这几套房子,他不提离婚,我都提离婚,真的对那个贱人没有一丝半毫感情了。”怡怡回道。
“这段时间你要装着不知道他在外面的事,不能给脸色他看,即使他要求离婚,先不答应他,等我操作都安排好了,开始干他再说。”我叮嘱道。说罢又道:“我需要时间操作千局,另外一个是以防万一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这段时间你不要来我这里了,我有什么进展会给电话你的,你有什么事给电话我就行了。”
“亲爱的,我听你的。”怡怡点头道。
“一定要记住,我的电话号码不能储存在手机上,信息看完,电话打接完,信息和号码要马上删除。”我又叮嘱道。
怡怡走后,我进入了千局运作的思维中:第一步首先要弄清那家伙现在赌不赌,如果赌去那里赌,与什么人赌,赌什么,然后再作下一步的谋划。
欲知负心郎能否入套,请看下回分解
十、精心设计为君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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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城市,我有些生意场上的朋友,大都是叫我做局结识的,综合比较,我挑选了一个在这个城市经营百货和房产中介叫陈宏的温州朋友相助我。陈宏与我合作过多次,对千局的运作有一定的了解,又有正当的生意,条件很适合,另外和他合作不会生出意外的事。晚上吃饭,我跟陈宏道明这个千局的原委和目的后,说这个千局是无法按平时的千局那样分钱的,达到目的后杀多那家伙50M给他,如果那家伙没那么多现钱就少给点,权当是帮下我,以后双方合作做事我再照顾回他。陈宏听完表示理解愿意相助,两人商量由陈宏先出面去摸那家伙的底,和那家伙混熟了,我再出动。陈宏是生意场上的交际好手,如何与那家伙套近乎不需我指点,要我给陈宏指点生意场上的交际,倒不如说我给他添乱。
八九天后陈宏回话说那家伙这段时间都在赌,混熟点再跟他去场子看看。我听了焦虑不安,一个多月输上千万几千万的赌徒太多了,如果那家伙在我下手之前输光了身家一切都完了,但这个千局又不能有丝毫失误,没有一个月打基础是无法做到不留下漏洞的。急也急不来,只能静等陈宏的消息了,煎熬了十几天终于等到了陈宏有点眉目的消息:昨晚跟那家伙去赌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晚上两人见面泡好茶,点上烟,我迫不及待的进入主题:“情况如何?”
“我是做生意的,双方交往是没障碍的,但那家伙的经济状况怎样还不得而知,和他聊天,他只谈他以前的威水史,说现在生意很难做,从不透露他现在的经济状况。”陈宏回道。
“那家伙人怎样?”我问道。
“那家伙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我找他谈生意,他说叫老板和我谈,让另一个人跟我谈,他在旁边听,还上过我公司,说来我公司附近办事顺道上来坐坐,是真的来我公司附近办事顺便上来坐坐,还是刻意上来了解我的底细就不清楚了。”陈宏喝了口茶回道。
“那家伙赌性怎样?”我问道。
“赌得挺大的,经常一手牌上万的下,从他赌博下钱的轻松表情看,那家伙还有很强的经济实力。”陈宏判断道。
“赌的地方是熟人场子,还是赌场?”我问道。
“赌场。”陈宏回道。
“他昨晚带了多少现钱去?”我问道。
“带了三万去,赌了不到一小时就输完了,向高利贷借了五万,运气好,给他赢回来了,还倒赢了六万多。”陈宏回道。
“他昨晚借高利赌多久赢回他输的三万和赢六万多的?”我问道。
“一个多小时。”陈宏回道。
“做闲一个多小时赢回输掉的三万另赢六万多,场面好像不小呀。”我说道。
“这个场子不算小,一手牌少则都有六七万,十几万很正常。”陈宏回道。
“场子有几个放高利贷的?”我问道。
“三个。”陈宏回道。
“有没搞清楚他喜欢赌什么?”我追问道。
“赌大小,别的他很少赌,昨晚也是赌大小。”陈宏回道。
“场子有多少人赌?”我问道。
“赌的看的大约五六十人。”陈宏回道。
“在什么地方赌?”我问道。
“城乡结合部的一间酒店的套房。”陈宏回道。
“他昨晚做过庄吗?”我问道。
“昨晚一直有人霸着庄做。”陈宏回道。
“他是散场才走,还是散场前就走了?”我继续追问道。
“散场前就走了,那家伙赌博很鬼精的,赢了钱就不赌了,进场主的房间喝茶吹牛了。”陈宏回道。
“场上的赌法是怎样的?”我问道。
“赌法跟我们以前赌的一样,但赌客怀疑骰子有问题有权砸开骰子检查,砸一个五十元,不过我没见过有人砸,是那家伙跟我说有那么回事的。”陈宏回道。
我问完心里松了一口气,从陈宏反馈的信息看,那家伙目前还没输钱,输钱不是这样赌的,短时间还死不了。另外那家伙赌博还是比较大的,并且不服输,喜欢在场子借钱,这三条对干掉他很有利。不过从陈宏的话中看,那家伙是个非常谨慎狡猾的人,要干掉他难度很大。
用什么方法干掉那家伙呢?回到酒店我陷入了沉思:首先是以什么身份与那家伙赌?一条是以老板的身份和他混熟再和他赌,另一条是以不熟识的赌场赌客的身份与他赌。那家伙转移财产,势必会对接近他的生人很警惕,没有公司是无法与他混熟和取得他的信任的,采取身份挂靠朋友公司的方法去接近他,不一定能瞒得过他,因为我不可能经常在朋友公司,如果那家伙这段时间经常去我朋友公司,多几次不见我,很容易嗅出我有问题。另外一个是留有瑕疵,那家伙是在本地长期居住的,干掉他后,我以后转战别的地方,如果那家伙继续上我朋友公司不见我,也很容易看出我有问题,毕竟我赢完他的身家就失踪了,不正常。所以和他混熟再千他的策略不理想,还是以赌场赌客的身份和他赌好点,我这种出千技术没人想到,千掉他前他是不可能查我的,千掉他后他不见我很正常,因为赌徒赌一段时间就不见的现象很多,而且赌场的赌徒几乎互相都不知对方的住址和单位在那。
以何种身份与那家伙赌的问题解了,但在那里千那家伙又成了难题。在那家伙现在赌的赌场千他,没有赌场的人配合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毕竟开赌场的大都对千术有些了解,这段时间进去的几个生脸孔都赢大钱,想赌场的人不把我们往老千上想是很难的。
叫他去另外一个地方赌,陈宏与他认识不久,一、不一定能叫得动他。二、就算叫得动,那家伙输惨了,肯定会怀疑被陈宏下套了,毕竟他在一个场子赌得好好的,陈宏却喊他到另一个陌生的场子赌不正常。三、就算能叫他出来赌,也难保他输一点不回现在这个赌场赌。要干掉他,又不能不拉他出来干,但拉他出来干,又暇疵多多。思前想后也没法拿出一个好的方案,进入真正的操作才知头痛。不管怎样陈宏与那家伙的交往不能断,实在没法千死他,去那个赌场扒回陈宏与那家伙打交道的花费是没问题的。
那边箱怡怡每天都来电询问情况,对象是她曾经十分相爱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又涉及她以后的生活,她怎么平静得了?不当面安慰她和向她灌输千局对她的重要性,她我怕她那边出情况,只好隔六七天与她见一次面,灌输完思想叫她不要担心焦急,嘴上叫她不要焦急,自己心里何不焦急呢。从怡怡的口中得知,她已经无法和那家伙生活了,那家伙现在在赌,不排除他很快陷进去的可能性,一旦陷进去,赌注就会很大,输起来很快的,如果他欠高利贷太多,卖房还债是肯定的事,也不排除他决定离婚弄个商业欠债出来,说卖房还债吞了房子的可能。如是这样那就麻烦大了,他经营不善欠钱,买房还债似乎很合理,房产的名字虽是他和怡怡两个人的,但两人还是夫妻关系,他买房把钱拿去还债合不合理呢?一想到这些东西头都炸,我感觉时间很紧迫。时间在煎熬中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陈宏那边跟那家伙混得老熟,老问我怎么安排?这边怡怡又老问进展如何?我这边又没法拿出好方法,心里烦躁得很。
一天,陈宏约我吃晚饭,不消说是谈这个千局的事。这个时候我是既怕见陈宏又想见陈宏,怕,当然是怕他见我这边没进展,失去干的兴趣。“那家伙这段时间输得很厉害,开始有点赌疯了的架势,天天晚上叫我陪他去赌。”泡好茶,陈宏提醒道。
“你得节制点哦,别陷进去了。”我听了叮嘱道。见过很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千局。千局偷鸡不成偷蚀把米的现象有五种:一、赌场无法出千,老千是个烂赌的人,想赌一下再走,但开赌就输,结果陷进去。另一种是开赌时赢了,想赢多点再走,但牌路突变,先赢后输陷进去。二、判断失误,老千初看赌局以为能干,赌了一下感觉有点难啃,边砸铁(砸铁:行内话,正规赌就叫砸铁)边继续观察究竟能不能出千,但观察过程输钱了,这时感觉出不了千,想砸铁赢回输掉的钱再走,但输得一塌糊涂。三,带局的是个烂赌鬼,老千赢的数额抵不上他输的数额。四、场子干不了,带局的赌得厉害陷进去。这个有点意思,按道理带局的自己赌,输了与老千不相干,但却十有九双方弄得很不开心,带局的会认为老千怕死不敢干才导致他输钱,他的歪理就是:你不干我今晚就不会来赌了,不来就不会输钱了,所以对老千很脑火,“不会输钱了”个鸟,他这些烂赌鬼身上有钱会不赌?只是今天赌还是明后天赌而已。老千则会觉得十分冤:场子都干不了干个鸡巴呀!老子是吃出千这碗饭的,能干我不干?尼玛的,你自己赌输关我屁事,你要赌你等我走后再赌。五、就是现在陈宏现在这种情况,赌时不节制,结果陷进一大笔。为钓鱼而赌,是个很讲究的东西,太小,会给水鱼留下赌博很小的印象,对日后千水鱼很不利,太大,又很容易陷进一大笔,如果千局千的钱不多,就会出现输钱加白干的现象。
“刚跟他去的那段时间不赌不行,现在他赌疯了老做庄,他做庄都是叫我帮他收赔钱,不赌很正常。”陈宏回道。
“他现在开始输钱了,再输多一点,他还会赌大一点的,输几百万很容易,输了几百万他肯定再赌大一点,输一千几百万不难,他输钱越多,我们就越没什么肉吃,得赶紧想出方法弄他才行,现在麻烦的是不知怎么拉他出来赌。”我吸了口烟郁闷道。
“这个真不好弄,他习惯在那个场子赌,叫他到别的地方赌,他未必肯,也很古怪。”陈宏回道。
“他在那个场子输钱,肯定想在那个场子赢回来了,就算能把他拉出来,他输大了肯定会想到被我们下套了。”我回答。
“那当然了,如果我被别人从一个场子叫到另一个场子去赌,输得一塌糊涂,我也会怀疑被人下套了。”陈宏回道。
“进场子干肯定干不了多少,拉他出来干是必须的。”我回道。
“我跟那家伙说,在这个场子手气差换个场子看看手气能不能转好,把他拉出来千还是有把握的,关键是怎么做到千掉他后不留下手尾。”陈宏道。
“这样拉他出来赌,很难做到没瑕疵。”我愁眉苦脸道。
“你看这样行不行?”陈宏想了一下喝口茶卖个关子道。
“怎么做,你说呀?”我追问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十一、流水的合伙,铁打的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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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到的。”陈宏继续卖关子。
“我又不是神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回道。
“我都想得到,你怎会想不到。”陈宏笑了笑。
“是端了它吗?”我边说边做个切的手势。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做到将那家伙引到别的赌场去赌不留瑕疵。”陈宏点了点头道。
端掉赌场不是没想过,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使手脚端掉它,好像有点无义呀。”我说道。
“赌场害人不浅,端掉它是为民除害,没有什么不义的,谁都做不到没有一点无义的时候。”陈宏正义似有歪理的辩驳道。
“赌场不是什么好东西,端掉它还说得过去,但那么多赌客受损失,良心过于不去呀。”我回道。
“这个没什么的,那些赌客带去的那点钱迟早都是输掉,罚款赌场负责给,他们最多就是蹲一个晚上,叫警察抓他们是在挽救他们,说不定他们出来后不赌了。”陈宏安慰道。
“赌场会不会不给回罚款赌客呢?”我问道,尽管这个问题不应问陈宏,可还是忍不住问。
“不会的,赌场食言,场主事后开场谁还去他那里赌。”陈宏回道。
江湖有义又无情,如果没有一点的无情,那你是神而不是人,你也不是江湖人。千局到此无望的地步,想不走这步棋也不行了。
“不知场主与公安的关系怎样?如果场子有公安的人罩着,报也没用,赌场停一两天接着赌。”我回道。
“从场子三四天就换地方赌来看,场子应该没有派出所的人罩着,如果有派出所的人罩着,场子不应该换得那么频繁,离开某个派出所的管辖区域,但场子经营跨辖区开。场子午饭后开始赌,那家伙都是晚上九点左右才到赌场,下午举报就行。”陈宏回完出谋道。
“要举报,向分局举报,那样稳点。”我回道。
“可以的。”陈宏回道。
“外面肯定有望风的,要提防外面的人报信警察扑空。”我说道。
“赌场大都是开在酒店,酒店人来人往,警察抓赌探路的肯定穿便衣,找准他们在酒店开的时候报,拿下没问题的。”陈宏回道。
“地址要报准才行,如果赌场移了地方,警察扑空,再报,警察不鸟了就麻烦了。”我说道。
“赌场转移地方,十一点左右就会给信息我们,不给信息就证明还在老地方赌,不会扑空的。”陈宏回道。
“会不会地方不换,换房间呢?”我问道。
“没遇过换房间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场主感觉不安全,直接就换地方了。”陈宏分析道。
“报的时候,跟警察说赌场开到下午六点,这样警察就会六点前行动。”我说道。
“可以。”陈宏回道。
“现在那家伙输了多少钱了?”我问道。
“输了三十二三万左右。”陈宏回道。
“三十二三万,少了点,现在端万一那家伙不追赌就麻烦了,等他输到五十万左右再报,那样稳点。”我对陈宏道。
“万一他赢回来不赌了呢?”陈宏担心道。
“不会的,有几个人赌博赢钱不赌的?输钱皆因赢钱起,赢了,他以为赌运很好更想赌。他现在处在输钱的状态,赢回的可能性很小。”我安慰道。
可以把那家伙拉出来,怎么干就罢上了台面。操作有两个,一是设个假场子,这个操作技术的发挥无疑是最好的,但千局泄露的可能性很大。
二是把那家伙引到熟人的赌场去千。这个操作有两种运作,第一种是不告诉开场的熟人。第二种是与开场的人合作。
经过比较,我决定选第二个操作的第二种。因为这个城市我落脚还不到两年,这里不是我的真正大本营,第一个操作我无法找到那么多可以信赖的人配合我做事,而太多不是很好的人参与,千局很容易泄露出去,与你不是铁杆兄弟,自然不会把严守秘密看得很重,帮你也是看钱的份上,拿少了心不甘人之常情,分分钟会出现向那家伙通报的情况。另外,这么多人演戏,二三十天要做到不留下表演的痕迹太难了。
第二个操作的第一种运作虽然好,但缺少天时与人和:陈宏与开场的人不熟悉,马上就带那个家伙进赌场不是很妥,时间紧,没有时间为陈宏在赌场好好铺垫一番。另外,这么大的千局,不进两三个自己人相助是不行的,而短时间内进两三个赢大钱的生面孔是难以瞒过场主的。
第二个操作的第二种的好处是:只有开场的人知道千局,千局泄露给那家伙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场子的赌客都是真赌客,不会出现表演不到位爆局的现象。但这个方案要与开场子的人关系非常铁才行,要知道,千局是在没几个人不看重金钱的江湖,关系不够铁,对方的分成低于五成是没有合作的可能性的,而对方拿的成数太多,我帮怡怡的目的就会大打折扣。但在这个城市,我没有真正的好兄弟开赌场,这让第二种运作陷入了无解的死胡同。烟一支接一支抽了两包多,咖啡喝了十几杯,反复思考也没找到解决的方法。失望往往蕴藏着胜利,天亮前终于拿出了:剑走偏锋的方案。不容有失的千局不一定要与铁杆兄弟合作才能成功的。
常住的地方,可以什么都缺,唯独不缺认识开赌的人。第二天跑了几个赌大小的场子,经过筛选,我看上了一个与我合作过多次叫王卫东的人开的场子。王卫东是个十分看重金钱,为人有点奸诈,为了钱很熟的人都宰的人。我和王卫东的关系表面上还可以,但我内心对他不太感冒,所以这段时间我有新招也没告诉他,他的场子只能等我没场子干才会考虑。世事就是这么不可理喻,你不太想合作的人,有时你却登门要求合作。选择与王卫东合作,一是他的场子非常适合我的技术发挥;二是我有他千他很多好朋友的把柄在手里,可以有效的制止他泄露千局。看完王卫东的场子,临走我对王卫东说有新招可以拿下他的场子,约他晚上散场后商谈。
晚上我和陈宏提前到酒家会合,我将王卫东的为人和与他合作应注意的事项对陈宏作了详细的说明,当然谈话也说了很多感谢陈宏,以后报答他的话,毕竟王卫东得到的分成比陈宏多很多。凌晨王卫东来到,我将陈宏和王卫东互作了介绍后向王卫东摊牌,当然,陈宏的身份是虚构的,与王卫东合作必须切断他事后与陈宏的一切联系以免后患。我将准备把那家伙拉来王卫东赌场宰的打算告诉他,将条件向王卫东摊开:一、那家伙在赌场赌的水钱(水钱:赌客赢了赌场会抽取赌客百分之五不等的赢利,这些抽取的钱也称之为“水钱”)全归他;二、如果宰他赌场的赌客钱全归他;三、宰掉那家伙后,我将这种千术教给他;四、我达到目的后,另给他二十W,这一条主要是针对“不合作,至少真金白银不见二十万”的心理。
王卫东听完沉默不语,他是老江湖,能从我给他的好处看出我要千的对象有多肥,看来他感觉吃亏,在打心理战扒多点,但我知道这样的条件他会答应的:一、客是我的,不带那家伙上他赌场,他会少一笔水钱和二十W;二、宰他场子的赌客的钱全归他,这对他很有吸引力,如果我和他合作千他场子的人,他至少不见四成的利润;三、这个千术对他有极强的吸引力,能拿掉场子的技术,他焉能不想得到?四、表面上我的利润是我和陈宏两个人的,他一人得那么多好处不少了。
“我这段时间去澳门输得很惨,欠了朋友和高利贷几百万,不是这样的环境我也不会与你这样合作,你场子不小,千你场子的赌客和那个水鱼的水钱,你能弄不小的一笔,干掉这个水鱼后,我将这个技术传给你,以后你的场子就是你的提款机了。”我边诉苦边诱惑道。
“你这个技术有没有绝对把握拿下场子?”卫东听完又沉默一会才道。
“拿下你场子的人,百分之一万。”我接口道,我知道王卫东在打探技术的实用性,如果技术不是很过硬,不跟他平分利润他是不肯合作的。
“有这么好的技术干嘛不早点说?”王卫东听后道。他这些城府深,喜欢打小算盘的人就喜欢揣测别人背后有什么小九九。
“我也是刚刚学到就马上找你合作了。”我抬举他道。
“这个技术难不难学?”王卫东追问道。
“很容易学会,难学我也不会说传给你了。”我当然不会给他很难学的感觉了,技术是我与他能不能成功合作的基础。
“需要什么配合?”王卫东很狡猾的,既没说合作又像已经同意合作的套料道。
“他想做庄你让他做庄就行了。”我口气轻松地道。
“场子是我和曾贡宾的,骰盅和骰子有点难放进场子。”王卫东继续装傻,套料道,他对千术是很了解的,能从对方的回答中推断出出千是在那里出。他这样问,无非是想看看出千是不是在骰盅和骰子上出,待弄清了技术的高低,与我谈合作就有筹码了。我心里暗道:你作主的场子放骰盅和骰子进去,还不容易过吃豆腐,你唬谁!”
“用你赌场的原装骰盅、骰子就行,技术上不需要你帮助。”我接口轻松道。
“什么技术这么厉害,等一下玩玩看。”王卫东接道。
“不需看的,你叫我干那么多事我都没玩给你看,那一次不是干脆利索拿下的,你知道我性格,不行我也不会说行,不行你求我做事我也不会答应跟你做。”我以退为进道。好东西就是要有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气概。
“这么厉害的技术,想开开眼界呀。”王卫东追道。
“既然你想看,那吃完宵夜玩给你看吧,”我回道。我料到王卫东会要求看,早准备好了,就等他上勾。他知道我这个千局不小,他利润少,技术不达他的期望,他岂肯按我的要求合作。
吃完宵夜上到我房间聊了一会,三人走到我平时练技术的练功桌,我拿起骰盅对王卫东道:“你摇吧!”王卫东拿起骰盅摇了起来,我盯着骰盅全神惯注的听着骰盅发出的声音,王卫东摇了一通把骰盅放在桌上看着我。“肯定是‘小’。”我看着骰盅说道。王卫东打开骰盅,果然是小。
“里面有没有问题?”王卫东拿起骰盅和骰子端详了一下道。
“刚才不是说了原装骰盅,原装骰子吗?我撒谎,到时干不了事的,放心吧!”我回道。
“再来一次。”王卫东说道,说罢,拿起骰盅摇了一通后等我回答。“百分之百是‘大’!”我加料道。
王卫东揭开骰盅,果然是大。“什么时候干?”王卫东终于松口道。
“大约这几天吧。”我回道。
“怎样操作?”王卫东问道。
“你如果同意干,明天吴庆上你场子找你,你装着跟他很熟的样子,聊完天,给五万筹码吴庆赌赌,过几天吴庆带那个猪上来,他要做庄你让他做就行了。”我说道。
“干吧!”王卫东听完很爽快地回道。终于拿下他了。
十二、暗度陈仓,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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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下午五点多陈宏来电:“阿张,端了。”
“估计那家伙收到赌场被端的消息会打电话给你,你不要在电话里主动说你有场子,他问你知不知道那里有赌场,你才说有。”叮嘱道。
“刚才那家伙来电说赌场被公安端了,庆幸是白天端。”晚七点多,陈宏来电道:。
“他有说赌方面的事没有?”我问道。
“没说。”陈宏回道。
“明天你找个理由与他接触,他这段时间天天赌,肯定会说赌方面的事的,你慢慢把话题引入你有个朋友开大小场,他现在和你聊得来,赌都叫你去,你有场子,他定会叫你带他去赌的。”我说道。
吃完晚饭,我去王卫东的场子装模作样赌到散场,输了八万多,这是一场大戏,我当然要先输点血了,我随赌客走出场子,找了个地方等王卫东的电话。按照我和王卫东商量好的,今晚我要适应一下他场子的环境,用他场子的骰盅骰子练一下功。半个多小时我接到王卫东电话折返场子,两人聊了二十几分钟王卫东走了。屋内静悄悄的,与开赌时热闹无比的场景反差太大了,我点上烟,细细环视一遍这个极有可能让我达成心愿的地方,心里感慨万千,我拿出电话拨通徒弟的电话:“上来吧。”
天蒙蒙亮,一切就绪,我对着赌桌拜了拜,心里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回到酒店洗完澡,我给电话怡怡和陈宏中午过来吃午饭。很快就要决战了,这么大的一个千局,不让陈宏与怡怡见见面是不行的。
睡到十一点半,我下到两楼的酒家,喝了两杯茶怡怡来了,“事情进行得怎么样?”怡怡落座急道。
“外围所有功夫都做好了,就等我朋友带他上赌场了。”我回道。
“有把握搞掉他吗?”怡怡问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回道。
“应该是什么意思呀?”怡怡一听,神情焦虑道。
“就是看我朋友能不能带他上赌场了。”我回道。
“要是你朋友带不到他上赌场,就没办法搞掉他了,是吗?”怡怡问道。
“带不上赌场就很麻烦了。”我回道,我怕怡怡难过,不敢说“没办法”三个字。
“亲爱的,你想办法吧!我真的无法和他生活了。”怡怡央求道。
“我会尽一切能力搞定他的。”我搂了搂怡怡道。
“你一定要想办法搞掉他呀!”怡怡又道。看来,这段时间她与那家伙冲突得很厉害,对那家伙愤恨无比了,知道那家伙在外面生儿子那有不愤恨的道理,何况那家伙的重心在那个女人那边。
“放心吧。”我安慰道。
“究竟行不行呀,我不想离婚后,他和那个狐狸精和野种吃喝玩乐享乐不尽,我和儿子生活艰难。”怡怡将心里话倒了出来。
“放心哈,一定能搞定他的。”我赶紧安慰道。我怕看她凄悲的神情,只好给个定心丸她吃,做不到以后再说了。两人聊了三四十分钟,门声响起陈宏走了进来,他看到怡怡,神情有点不解地坐了下来,怡怡给陈宏斟上茶,“喝茶。”我端起茶杯对陈宏道。
“喝。”陈宏端起茶杯,心不在焉。
“我这边搞定了。”喝了口茶我对陈宏道。
“这位是?”陈宏看了一眼怡怡道。
“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要帮的朋友殷怡,有什么尽管说。”我指了一下怡怡对陈宏道。
“陈先生,您好,谢谢帮助。”怡怡对陈宏道。
“不客气,你的情况阿张都跟我讲了,我见过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帮你得到你应得的权益应该的。”陈宏回道。
“多谢相助。”我接口谢道。
“阿张,你打算什么时候干?”陈宏放下茶杯问道。
“尽量快点。”我递了支烟给陈宏道。
“太快好不好?”陈宏问道。
“技术上不会留下证据,没事的。”我回道。
“那我约他今晚吃饭晚,看看能不能把他拉上赌场,你看如何?”陈宏问道。
“你今晚约他,又马上拉他去赌太急了,不太好,还是等他给电话你再套他入局完美点。这三天不见他了,今晚你吃完晚饭去王卫东的场子赌赌,看看他给不给电话你,他如果给电话你,问你在哪?你说在朋友的赌场玩大小。”我回道。
“如果他说过赌场,让不让他过来?”陈宏问道。
“不让他过去,就说你有事准备走了,改天吧!他知道有地方赌,还怕他这几天不叫你带他去赌吗?你第一次说在赌博就让他过去,以后他输了,回想可能感觉有点怪。”我回道。
“如果我不在赌场时他来电话,怎么跟他说话?”陈宏问道。
“他跟你谈什么,你就跟他谈什么,他不谈赌,你也不提赌,他谈赌,你先跟他聊一下赌,然后再把话引到你朋友开的赌场没被端,说那个被端的赌场太不走运了,这样那家伙就知道你知道那里有赌场了。”我回道。
“如果这两天他不给电话我,我给不给电话他?”陈宏问道。
“四天内你不给电话他,等他给电话你,四天这么长时间很有机会接到他电话的,四天他不给电话你,你约他吃饭,他现在的情况,你们在一起少不了聊赌的,然后你对他说你这几天在王卫东的赌场赌,他听到你赢钱,会兴奋的。”我回道。
“我担心被端的赌场的场主这两天出来。”陈宏担心道。
“没事,场主出来估计这几天还不敢开档,他要开,就叫人冒充警察打电话恐吓他,说收到他准备又开赌的消息,说这段时间有检查,警告他不要开,否则抓到他就判他刑,他要过一段时间才敢开了。”我回道。
“我们说是警察,他要是问我们是那个派出所的,说是那个派出所好呢?如果我们说的派出所他认识人,那不坏事了?”陈宏回道。
“不给时间他问,警告完他就盖电话,让他摸不着是市局、分局、还是派出所的,估计他也不敢问我们是那个派出所的。”我回道。
“哈哈,警告的人知道他又准备开场,他又不知道警告的人是哪里的警察,他不怕都不行。”陈宏笑了起来。
“场主刚出事,受不住惊吓的,他如果不怕惊吓硬开,再举报他,他那边现在很好处理,可以忽视。现在排在头位的事是你多去王卫东的场子赌赌,跟那些赌徒混熟点,以免做事时露出与场上赌徒不太熟的痕迹,要赌得豪爽点,但要注意不能比跟那家伙去赌的那个场子的注码大太多,千万不能露出一点与我相熟的神态,并要装出与王卫东非常熟的样子,王卫东是老江湖,会配合你演好戏的。”我继续道。
“他会不会输钱后问赌客我来赌场赌了多久?”陈宏担心道。
“什么可能性都有,不过问的可能性很小,只要杀得他巧妙,他就不会往被千方面想,不往被千上想,他就不会问这些事,他在别的赌场输那么多不是也没往被千上想。”我分析道。
“为防万一,如果他问我在王卫东的赌场赌多久了,我还是如实回答吧,你看如何?”陈宏说道。
“他问,你就说前段时间没怎么去王卫东的场子,但说以前经常去王卫东的场子赌,以前的事,场子又搬来搬去,赌徒换了一批又一批,他查不出什么的,只要伪装出与王卫东非常熟,那家伙查这些东西的可能性就非常小,朋友长期开场,一段时间来朋友的赌场赌,一段时间没来赌很正常。王卫东说你以前经常去他赌场赌,他也没办法查证是不是。”我回道。
下午三点多我来到王卫东的赌场,赌桌已经围满了搏杀的赌徒。这间赌场的规则是公司庄和私人庄混合,所谓的“公司庄”,就是赌场做庄,“私人庄”顾名思意就是赌客做庄。领牌的正规赌场基本上都是公司庄,地下赌场实力有限,有一部分是公司庄和私人庄混合,公司庄和私人庄混合的赌场一般都是赌客先做庄,赌场抽水,没赌客做庄了,赌场顶上做庄,赌场顶上做庄无非是不让赌博停下来,如果没有赌客做庄就停,用不了几次赌场就没人来了,那个赌徒愿意去经常赌一下就没得赌的赌场去赌呢?
当庄的是两个中年人,桌上摆了三十多万的筹码(筹码:在赌场代替现金流通的替代品。赌客用现金购买同等面值的筹码,然后用筹码代替现金赌,筹码随时可换回现金),看得出两个庄家赌博很凶猛。我装模作样观看了一下买了五万筹码加入战斗。场上闲家多是小客,庄家没限注,这对我有利,省了我绞尽脑汁去增注的烦恼。我打算这几天天天输点,如果这几天我都赢,那家伙进来我又杀他,手气太旺我担心场上的赌客说我手气很旺从而给那家伙我一直都赢的印象,那样对我形象大大的不利,我需要有输有赢的形象。赌了半个多小时,王卫东按我们事前商量好的下场赌了,王卫东是个非常看重钱的人,为防止千局实施的过程出现终止的现象,每天给他捞一点是必要的,有钱赚谁都不会终止合作,如果几天时间不给他赢点,他心里出现技术到底能不能吃掉赌徒的念头就麻烦了。我打算今天帮他赢六万左右,再多我就不想了,太多,以后就不好操作,杀少了,他不舒服,杀多,庄家被打瘸了,不利于我做事,毕竟大赌的人越多赌博的氛围越浓,赌博氛围越浓越利于我做事。赌了两个多小时,我输了三万多,庄家稍旺赢了六七万,我帮王卫东赢了二万多。我想了想,还是先输十万,然后赢回六万左右,最后输四万左右比较好。我计划输完我的五万后,分两次向替王卫东他们出头做高利贷的借十万高利,这十万高利是真实的借,利息也是按高利贷的利息付,因为王卫东还有一个不知情的伙计,小钱不出大钱不来,我也乐于付这个利息。我带的五万输的过程赌客都看见,第一次借的五万高利,输掉赌客也看到,赌客肯定会说我手气很背(背:差。很背:很差)。第二次借的五万先输两万,然后稳定一段时间赢回这二万,再在输输赢赢中赢回六万左右,这样就给赌客我赌运有输有赢,总体手气不行的感觉了。
两个庄家手气时好时差赌到七点多赢了八九万感觉很难再赢卸了庄,我输了五万多,因为摸不准庄家何时缷庄,输多了一万左右,王卫东则赢四万多。没人接做庄,转回了公司庄,我保持不输不赢在磨时间,赌了一个多小时陈宏来接庄,陈宏做庄是不能输的,他输钱,那家伙来赌的兴趣就会大减,赌徒的心态就这样,见别人捞了钱,心里痒痒也想去大捞一笔,见别人被弄得惨,也就没什么兴趣去赌了,如果陈宏手气差,我只好输血给他了。陈宏手气稍微占一点点优,赌到散场总数赢了七万多,其中四万是我输给他的让他赢多点,陈宏赢多点对吸引那家伙来赌作用很大,另外,我输多点对我形象也有好处。经过两轮的运作,达到了我明里输十万,实则只输二万多(陈宏赢的七万多都给我),陈宏表面上赢七万多的目的。
十三、千呼万唤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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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后,四人找了间酒家宵夜,千局结束找个地方结数、分钱,谈谈做事出现的问题是惯例。旗开得胜,王卫东心情舒畅,几杯酒下肚心情更爽了,掏出两万塞给我,“说好的,这些钱是你的,我怎么能拿?”我将王卫东拿钱的手推回道,这些显情意,显大度为后面争更大权益的套路我当然懂,但他这个举动也透露出王卫东对合作很有兴趣。
“有钱大家赚,拿着。”王卫东左手抓着我的右手,拿钱的右手又将钱往我左手塞。
“说好这些钱是你的。”我抓着他拿钱的手往回推。
“有钱大家赚,拿着嘛。”王卫东又把钱往我手塞,重复道。
“钱会滚滚来的,赚多点再说,这点小钱推来推去难看呀,收回去吧。”我反抓住王卫东的手往回推道。
“不好意思呀,那我就收起来了。”王卫东见我不肯收,看着我回道。
我乘兴收拾残局,端起酒杯对王卫东道:“来,为后面大赚一笔干一杯。”三人干完,我拿起酒瓶将三人酒杯倒满,用手托着王卫东拿酒的手掌背道:“那天不知我朋友愿不愿意说出他的身份,自做主张给你报个假信息,对不起了,有什么不满的,干了这一杯再说。”说罢,把他的酒杯往上轻推,自己抑头一饮而尽,唉!考虑不谨,头痛。
那天与王卫东谈妥后,我睡觉前想想千局还有什么瑕疵没有,发现一个很大的漏洞,当时我和陈宏不想事后王卫东再与陈宏有来往,王卫东太滑了,又是久混江湖的人,千局结束后陈宏没必要与他再交往,所以我向王卫东提供的陈宏的信息都是假的,而那个家伙却知道陈宏的真实信息,如果那家伙在场子赌得久和王卫东混熟后(虽然只是表面上的熟)与王卫东聊起陈宏,王卫东不知底细按我提供给他的陈宏的信息说给那家伙听,就会出现陈宏姓名,生意类型与那家伙知道的不符的现象,千局就会穿煲(穿煲:露馅,被识破)。
起先的补煲,是想安排一个兄弟先于陈宏进王卫东的场子赌,改回他与王卫东是老朋友,然后他带陈宏进赌场,这样就变成了陈宏与王卫东不熟,交代王卫东那家伙问陈宏的情况,就说不清楚,两人也就不会深谈陈宏了。后想,感觉两个生脸孔分隔没两天进赌场很不妥,只好放弃。
“理解,理解,吴庆的身份不告诉我没所谓的。”王卫东饮完道,他是混赌的,经常千赌徒,虚构身份这样的事经常干。
“不告诉你不是信不过你,我当时觉得吴庆是正当生意人,除了我没有江湖上的朋友,不想他因我与江湖上的人有太多交集,打破他原有的生活,没有别的意思。”事情至此也没有更好的解释。看在钱的份上,是不至于出现不合作的现象的,只是对我和王卫东的关系走得更近就会有点影响,反正我俩的关系一直都不是铁哥们那种,无所谓。解释完,我把陈宏的姓名,公司名称、地址,经营类型告诉王卫东,并告诉他,这些信息那家伙都知道,如果那家伙问起陈宏的情况,就按我告诉你的信息回那家伙就行了。
“第二天王卫东按昨晚的商量叫了条大鱼上来赌,昨晚那两个庄家小了点,不利于我的运作。那大鱼做庄到五点多接了个电话说有事改天再赌走了,我赢了九万多,给王卫东赢了七万多,考虑不周只好多给点甜头王卫东吃了。该怎么做我有计划的,庄家一卸庄我赶紧接庄,赌到晚上散场输了二十五万多,其中二十万多点是输给陈宏和王卫东,剩下的四万多由其他赌客瓜分,我需要这些赌客为我证明我赌博有输有赢。做闲赢少,做庄输多,我当然不懂出千了,那有不接触赌具出得了千,接触赌具却出不了千的道理,如果我是老千不可能赢少输多,赌徒的心理我全都吃透了。实际上我没输钱,还赢五万多,因为之前我赢了大鱼近十万,陈宏和王卫东赢我的是公数会给回我。千术就是这样神秘莫测,你看到我输十万五六万,但我却赢五万多,你还认为我赌运很臭,不懂出千。
散场后,我来到三人约好的餐馆,陈宏已经到了,“那家伙来电话了”我落座后,陈宏边倒茶给我边道。
“那家伙什么时候给电话你的”我问道。
“十点多。”陈宏回道。
“他说什么?”我喝了口茶问道。
“他问我在那,我说在赌场赌钱,他问我赢了没,我说这两天赢了十几万,他说去赌怎么不叫上他,我说赌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叫的。”陈宏回道。
“他有说过来吗?”我问道。
“没说,可能他今晚有事,他输了那么多又烂赌,今晚要是没事应该会过来的,明晚(这时是两点多,应是今天晚上,只是习惯称明晚),他要过来,让不让他过来。”陈宏说完问道。
“让他过来,他给电话你要求来赌的,骰盅和骰子又没问题,不怕的,早两天,晚两天区别不大,不让他过来,万一后几天他不提过来赌,要弄他进赌场就费劲了,他输了几十万没仇报,心里肯定很郁闷,不是家里死人之类的大事,他明天肯定会过来的。”我回道。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王卫东进来了, “怎么样,那头猪有消息吗?”王卫东落座问道。
“十点多的时候给电话陈宏,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干事。”我递了根烟给王卫东回道。
“场子有什么需要安排吗?”王卫东继问道。
“不需要。”我轻松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王卫东有丝毫难啃下赌徒的感觉。
第二天,我心里挂着挂着等到五点多也没接到陈宏的电话,按理来说,五点前那家伙会给电话陈宏约陈宏一起吃晚饭然后去王卫东的赌场。晚饭间,陈宏来电:那家伙今晚过赌场。我听了一阵激动,磨拳擦掌准备了那么久,总算有机会出拳了。
“你和那家伙什么时候到赌场?”我问道。
“他说跟朋友吃完晚饭到我这里一起去赌场,应该九点左右到吧。接完陈宏的电话,我赶紧刨完饭就往王卫东的场子赶。
期待与那家伙交锋很久了,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这一刻的到来。晚上九点多,陈宏带那家伙走进了赌场,我瞟了两眼那家伙,一米七八的样子,微胖,长得眉清目秀,齿白红唇,细皮嫩肉很白净,笑起来脸上肌肉有点崩紧,给人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并且眼睛眯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动,从他的脸相看,能感觉出他是个狡诈兼好色的人。
我早搭好了舞台,就等那家伙来看戏。这几天我在这个场子赌,注码都在五千至八万之间,偶尔超过八万,赌太小,那家伙来了再赌大赌客会感觉我古怪。见那家伙随陈宏站在人群外围观看,我下了五万在赌客下注(注:钱,注码的简称)少的‘小’上,因为这手牌是‘小’输。庄家揭开骰盅,553‘大’,王卫东和一众赌‘大’的赌客爆出一片欢呼声,我摇了一下头道:“妈的,跟他们赌‘大’就好了。”
那家伙与陈宏一边观看一边聊,十来分钟后与陈宏往里间码台兑换筹码,好!咬钓了。庄家摇好骰盅,陈宏下了两千元开赌了,那家伙跟着陈宏下了一千元,下完注后静静地瞄着赌场桌上的情况,往下五六手牌都是如此,果然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又赌了两手牌,那家伙胆子大了点,先于陈宏下了两千在‘大’上,我跟着那家伙下了五万在‘大’上,因为这手牌‘大’输,俗话说“同病相怜”,和那家伙一起输,与他聊天便会投机很多,他对我输钱的印象也深刻一点。王卫东和他表哥、陈宏三人则下了三万多在 ‘小’上。
我一个人在散场对一个大鱼施行毁灭性的出千难度极大,因为我赢钱多,很容易招引赌客跟着我赌,从而影响我做事。为了打破这种被动,场子要下些自己的人,这样如果有人跟着我赌,我就把他们带到输的那份牌去赌,然后王卫东和他表哥、陈宏在我对家赌,他们下的注码和我的差不多,输赢相低我们就没输什么钱,如果他们三人下的注码比我大,我输我们还能赢一些;反之,如果赌客跟着王卫东他们赌,他们就把赌客带到输的那份牌去赌,我赌赢的那份牌,赌客被带输几次后也就不敢再跟着赌了。当然,实际运作也没那么简单,变化很多,比如王卫东赌得大赌客们跟着他赌,我和他表哥、陈宏赌王卫东对家,再则,有时候四个人都赌赢的那份牌或者输的那份牌。
陈宏和王卫东他们当然是看了我的提示赌‘小’了,因为我下完注后左手拿着烟。这个千局我们设计了十几种暗号:我用夹着烟的手下筹码、筹码分两次下、下筹码时尾指不接触赌桌、放完筹码的手压着赌桌一会再收回、下完筹码后右手拿些筹码等等都是暗示陈宏他们赌我的对家。庄家摇完骰盅后,我右手拿着火机、嘴叨着烟、手拨一下头发、手叉一下腰,左手拿些筹码,右手压着赌桌边等等暗示‘小’输,各种方法轮着用,在人声吵闹,赌客专注于赌的场子上,赌客是不可能察觉出问题的。
庄家眼睛边扫着赌桌边喊道:“买了,买了。”见没赌徒下注了,叫道:“买定离手,开啰!”说罢把骰盖揭开,631‘小’!那家伙自言道:“赌‘小’就好了!”
“是呀,赌‘小’就好了。”我附和道。
庄家摇完骰盅,那家伙跟着陈宏下了三千赌‘小’。“连输两手,缩一下。”我说完下了三万在‘小’上,我要那家伙加深对我赌博没问题的印象,我要有问题就不会赌大连续输,赌小就赢了。
庄家打开骰盅,421 ‘小’,“操!赌得大就输,赌得小就赢。”我摇头道。
“押得小了。”那家伙对陈宏道。
“继续保持良好状态。”陈宏收完注码(注码:筹码)笑道。
庄家摇好骰盅,陈宏按我的提示赌‘大’,那家伙继续下三千跟着陈宏赌‘大’,看来那家伙对场子还有少许顾虑,不敢放肆地赌。
“运气来了,加宝(加宝:赢了一手牌,下一手牌连本带利押下去赌就叫加宝。比如第一手牌下1000元,赢了连本带利是2000元,第二手牌将这2000元全押下去赌就叫加宝,也叫一宝。第2次连本带利押下去赌,就叫二宝,由此类推还会有三宝、四宝……)!”我喊道,话毕,将上一手牌的本利六万放在了‘大’上,然后故意停顿一下把注码移到‘小’上,嘴里说道:‘小’旺,还是赌‘小’。
用加宝增注是我的独门绝招,因为赌场上加宝赌的赌客很多,所以加宝加注不显古怪,庄家容易接受这样的增注,另外一个庄家容易接受加宝增注的原因是心理,从粗放的概率学来说,赌博的输赢概率是各百分之五十,让人觉得一赢一输一赢一输,或一输一赢一输一赢很正常。上一手牌赢了,下一手牌该输了,所以容易接受对方的加注。
这手牌‘大’赢,我故意先赌 ‘大’然后转赌‘小’,就是要给那家伙一个印象,我是个随机乱赌的人,不让那家伙脑里生出我赌博有点精明的念头。
庄家揭开骰盅,652‘大’, “唉!明明是赌‘大’的,手痒改赌‘小’,真是自己找来衰。”我拍桌摇着头叹道。
“你赌大,又是小赢了。”庄家笑着道。
千局就是一台戏,水鱼入不入戏看千手的演技,总不能老是押大才输。我想输手小注,给那家伙我乱赌的印象再深一点。庄家摇完骰盅我下了三万在‘大’上,如我所愿,输了。
十四、里应外合,打深桩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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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如我愿吗?赌桌上面的天花板上有一台能穿透天花板和骰盅看到骰盅内骰子点数的微型X光透视仪,我徒弟在隔了一间房的房间里看着显示器上骰盅里的骰子,将看到的点数报给我,我耳朵里戴着豆粒接收耳机。这套X光透视仪分镜头(X光照射部分)和接收(接收X光照看到的骰子点数信息和将接收到的骰子点数信息发射到场外的显示器上)两部分,两部分的大小都跟一块砖头差不多,镜头能看到除铁质(铜、钢、铁之类的金属)外的质材做的骰盅内的骰子的点数,设备可以放在随身的挎包内使用,刚从国外进入澳门不久,市面上还没流通,无需担心爆局,在没有听说过的情况下,任凭再聪明的人也不会想到如此出千的。
给那家伙我赌‘大、小’比他还没章法的形象是我今晚的重点。等庄家摇好骰盅,我故意犹豫不决赌‘大’还是赌‘小’的样子等那家伙先下注,那家伙赌‘大’,我收到的信息是‘大’赢,我对那家伙道:“都不知赌‘大’赌‘小’好,跟你赌算了。”说罢,下了六万跟着那家伙赌‘大’,嘴里叫道:“我就不信手气这么邪!”赢了。我用手拍了一下桌面笑着对那家伙道:“老板,还是跟着你赌有活路呀。”说罢递了支烟给那家伙,那家伙接烟笑道:“继续来(赢)两手。”
庄家摇好骰盅,我磨蹭着等其他赌徒先下注,多数赌徒都赌‘小’,那家伙也下了五千在‘小’上,这手牌是‘小’赢。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把握这手牌继续显示我不会是个有问题的人了,有问题,我就不会加宝输了。出千肯定是押大的时候出,无论是老千的操作,或赌徒的思维都这样。我嘴里叫道:“再加一次加宝!”说罢,把庄家赔的六万和六万本钱推到‘大’的位置。十二万庄家是不会反对的,因为陈宏、王卫东和一众赌‘小’的赌客的注码比我稍多,我赢了,庄家也赢一点,‘小’赢了,庄家只输两三万而已。在赌‘小’的赌徒的欢呼声中,我用力拍了下桌子摇头懊恼地对那家伙道:“唉!老板跟你赌就好了。”
“输赢说不定的,开了骰盅才知道,下一手赢回他。”那家伙安慰道。
注码上到十二万,输二三十万对我来说无关要紧了,想赢回来,两三手牌就搞定。
往下一手牌,那家伙跟着陈宏赌‘大,我尾随那家伙下了六万赌‘大’,庄家开牌,544‘大’。往下一手,那家伙继续赌‘大’。我也跟着那家伙加宝赌‘大’,庄家打开骰盅,632 ‘大’,我拍着赌桌笑着对那家伙和陈宏道:“加宝成功,老板,还是跟着你们赌有前程。”
“我们也是乱赌的,刚好碰上运气好而已。”陈宏回道。
“乱棍打死老教头,有钱赢管你乱不乱赌,输钱是赌神也没用。”我笑着赞他俩。
往下一手牌,那家伙跟陈宏赌‘小’,我继续六万跟赌,输了。张弛有度,前面加宝赢了,输一手调节下是必须的。
往下一手牌我继续六万跟着陈宏和那家伙赌,赢了。再下一手牌我加保宝继续跟着陈宏和那家伙赌,又赢了。两次加宝成功,除去上一手加宝失败不见的六万本金和上一手输的六万本金赢了二十四万,基本赢回了之前输的二十多万。
往下一手牌我赌六万,赢了,加宝故意输掉。再往下一手牌我继续赌六万,赢了,加宝又故意输掉。再往下一手牌我继续赌六万,赢了,加宝又故意输了。往下一手牌我还是赌六万,赢了,往下一手牌我赌加宝成功,赢了十八万。加宝失败三次成功一次,三比一,赌客和那家伙感觉我手气很差还输钱,因为三次加宝失败输三十六万,其实我并没输(三次加宝失败,每次六万本金共十八万,加宝成功一次赢十八万)。自此千局进入了良性阶段,形成了我赌博很大,且大落(输)大起(赢)的格局,为以后继续增注千掉那家伙打下了基础。
使用加宝杀猪可谓杀猪于无形。如:每次六万纯输四次(四次一赌就输),输二十四万本钱,接着赢一次加宝,则只输六万,再输一次,共输十二万,然后加宝成功,则反赢六万,但输赢的次数五比四,水鱼没觉得我手气旺。如果输四次加宝(四次都是第一次赢,第二次加宝输)赢两次加宝,四比二,给水鱼我输四手加宝输了四十八万,赢两次加宝赢回二十四万,还输二十四万的感觉,但实际上我赢了十二万(四次加宝失败输二十四万本钱,赢两次加宝赢三十六万,三十六减去二十四万=十二万)。加宝的赌法运用还有很多,描述起来很沉闷繁琐就不赘述了,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要赌呀,看我书的读者们。
陈宏在我的提示下带那家伙赢多输少,那家伙尝到甜头胆子大了起来,注码高时上到了八千。赌局结束,我输了十七万多,那家伙赢了四万多,陈宏、王卫东和他表哥赢了十五万多,实际我只输两万多。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半,我下到二楼酒家的包房等怡怡。十二点多怡怡推门而入,“怎么样?”怡怡没落座就急问道。
“进局了。”我边给她倒茶边回道。
“赢了他多少?”怡怡问道。
“没赢,我输了两万多,他赢了四万多。”我喝了一口茶回道。
“你不是出千吗,怎么会输给他呢?”怡怡不解道。
“我没做庄他也没做庄,我两万是输给别人的,陈宏第一天就引他输,他就没兴趣再去赌了。”我解释道。
“他赢了会不会不赌了呀?”怡怡担心道。
“他之前在别的赌场输了四五十万,赢这几万不会不赌的。”我安慰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赢他?”怡怡急道。
“过两三天吧,再给他赢点。”我回道。
“再给他赢,我担心他赢了就不赌了。”怡怡又担心了起来。
“放心哈,他跑不了。”我拍了下怡怡的肩膀安慰道,说罢又道:“你今晚或明天向他提出离婚,要求将房子卖了将钱平分,或找房产中介将每套房估价,把房分了,谁要的房值钱,补钱给对方。”
“不知他肯不肯离呢。”怡怡担心道。
“他之前要求离婚,应该肯离的。万一他不肯离,你就拿出他和二奶和他们儿子一起的照片说到法院告他婚外生子要求离婚,态度坚决点,他怕婚内在外生儿子法院分财产偏向你,会离的。”我分析道。
“是到法院离吗?”怡怡问道。
“离婚有两种离法,一种是诉讼离婚,一种是协议离婚。诉讼离婚是他不肯离,你到法院提出离婚,由法院判决能不能离,可能要几个月时间才能作出判决。你和他都同意离就是协议离婚,你和他带上身份证、结婚证、户口本到民政局办理就行了,去到马上就能离。去民政局前,先跟他签个离婚协议,写清楚房产平分,婚内各自的借款是各自的债务,孩子的抚养权归你,他给孩子的抚养费每个月多少,抚养费给到孩子多少岁,你们两人的现金怎样分配。你找个律师将你的想法跟他说明,让他帮你写个协议,律师会维护你的权益的。要抓紧办理,尽快将婚离了,不然我这里干事了,他输痛了可能改变想法,说之前做生意欠了别人钱,要拿房子抵债,事情就复杂了,你要拿到这几套房产的一半就难了。”我说道。
“房子他要是不肯跟我平分怎么办?”怡怡问道。
“由不得他!房子写的是你和他的名字,属于双方共同的财产,法律应该有平分的条款的,再说,他怕你到法院告他婚内在外生儿子,法院判决财产分配偏向你,应该会跟你平分的。从目前他没动这几套房来看,他肯定有很多现金,他应该知道双方财产离婚应该平分的事,如果这几套房产他不想给一半你,他会先吃掉这几套房再提出离婚,所以他应该会和你平分的,毕竟你给他生有儿子,公司是你和他前期一起打拼出来的。但世事难料,迟点他动吃掉房子的心不能排除,毕竟他以后跟那个女人生活了,他不可能允许他的家庭生活质量比你差,那个女的也不会允许。”我回道。
“他敢吃掉房子,我去法院打官司要回来。”怡怡说道。
“他能做,法院也没那么容易查出他究竟是真欠别人的钱还是假欠别人的钱,法院查不出他作假的证据,也只好承认他的债务。他的债务是在你们还是夫妻时发生的,这些欠款是不是可以用夫妻两人的财产还?这些我没问过,但报纸经常登载男方为了不还债,将财产转移给妻子然后假离婚的事,从这些报道看,夫妻一方欠债好像可以拿家里的财产去还债的。假如你们的房产是两千万,他吃掉了,我赢他两千万其实有一千万是你的,我干事风险大很多,如果他不吃掉你那一份,我赢他一千万就搞掉他了,风险少一半。所以赶紧和他离婚把财产分割开才是上策,与他谈离婚,要和他好好谈,不能刺激他,一定要摆出好聚好散的态度,拿到一半房产再说。”我说道。
“他说他在外面欠了很多钱,要我分点现金给他怎么办?”怡怡问道。
“你账户还有多少现金?”我问道。
“本来有一千二百多万的,一年多前他说要还债拿了一千万去了,现在帐户还有两百多万。”怡怡回道。
“他有大把钱,只不过拿还债的借口骗多点钱而已,他没钱这几套房子早吃掉了。如果他非要一半给他吧,一百多万赢回来很容易。”我说道。
晚上九点不到,那家伙与陈宏如约而至,赢了,当然想再赢了,这如同做生意赚了钱,当然想继续做了。两人走进赌桌看了一手牌进里间码台买筹码去了,看来那家伙经过昨晚的赢钱和观察,心里的顾虑少了很多。陈宏赢多输少引着那家伙跟着赌,赌了十几手那家伙见手气偏旺,露出了贪婪好赌的本性,注码上到了一万多。他下注大,陈宏领着他赢的次数就少点,赢利始终在两万多至五六万之间。庄家有点旺,赌客基本都输,这种情况让那家伙赢点更容易钓那家伙:别人都输,我赢,我厉害。厉害,当然继续来赌了。庄家旺,我和王卫东他们只好在赢两三万至输四五万之间游弋等待机会,赌客基本都输,这时我们赢钱是不妥的,庄家总有手气差的时候,等。
往下赌了一个多小时,庄家手气开始转差,是时候出手了,哪家牌赢又多赌客赌,我们就跟着赌那家牌,在多人赌的那份牌赢,永远都不会引起不良反应。一段时间,我们又五五开保本,也就是十手牌赌客赌‘大’和‘小’的注码都差不多,我们五次赌赢的那份牌,五次赌输的那份牌,然后又赌多人赌并且赢的那份牌,这种自己赌保本,跟着别人赌赢钱的赌法赌客不会感觉我们赌博很精明,因为我们不跟他们赌的时候没赢钱。赌到两点多庄家断气了,庄家连输两晚,无心借钱再庄,抽完烟,叹完气走了。
设计两点多打掉庄家的现金,是因为之前陆续走了一些人,两点多赌局告一段落,白天有事做的基本都要走了。人少好做事,以后干那家伙主要是在后半夜发力。
“还有没有人赌?没人赌散场了。”曾贡宾嚷道。
“赌,赌,赌。”我和几个输钱死赖着想翻本的赌客嚷道。
“谁做庄?谁做庄?”曾贡宾问道。
“公司庄嘛。”我故意叫道。如果那家伙听了不抢庄做也没关系,出不了几天他肯定会做庄的,不在乎多几天时间钓他,关键的是我不能显示出很想他大赌的表情,这样那家伙入局后就不容易把我往千手上想,老千往往失利在对被千对象表现得过于感兴趣。
“有人做庄吗?没有公司庄了。”曾贡宾又叫道。
那家伙今晚赢了三万多,赌兴正浓想做庄,但有点顾虑,对曾贡宾道:“场主,可不可以随时检查骰子和骰盅?”昨晚、今晚那家伙都赢,戒备似乎消了,但真要真正大赌,心里还有少许顾虑,想必那家伙听说过骰子能出千的事。
当时‘大、小’的出千基本是出在骰子上,最常见的有两种,一种是摇控骰子,这种出千是在骰子里装上电子元件,用摇控器操控骰子变‘大’变‘小’摇控骰子出千,闲家是可以摇控自己赌的那份牌赢的,当然,前提是要把装有电子元件的骰子放上赌桌。另一种是在骰子里装上铁片,这种出千是通过磁铁的磁力改变骰子的点数,常用的操作有三种,第一种是老千把摇好的骰盅放侧一点,老千旁边的同伙把绑有磁铁的大腿移近骰盅让磁铁与骰子相吸从而变改骰子的点数,由于骰盅是放在绑有磁铁的同伙的腿的不远处,同伙的腿移动幅度不大又是在桌下,赌徒是看不到老千同伙搞鬼的;第二种是老千把摇完的骰盅放到身前,老千的腿掂高一点把腿上的磁铁移近骰盅与骰子相吸改变骰子的点数,使用这种方法,桌子会稍稍高一点,由于磁铁的吸力范围有限,腿正常平放时腿上的磁铁离骰盅内的骰子远磁铁吸不到骰子内的铁片,脚掂高点腿上的磁铁就离桌上的骰盅近了,磁铁就吸到骰子内的铁片了;第三种操作是在赌桌内安放磁铁,老千摇完骰子后将骰盅放在安放了磁铁的位置,让磁铁和放有铁片的骰子互吸将点数改变,由于老千不出千时,摇完骰子故意将骰盅经常放在不同的位置上,所以老千摇完骰子将骰盅放在有磁铁的位置赌徒不容易看出不正常。
“可以,随时可以砸烂骰子和骰盅检查,骰子五十元一粒,骰盅一百五十元,骰子骰盅有问题,赌场赔你们输钱的三倍给你们,一万个放心,我们赌场是最正规的。”曾贡宾不知我们出千的事,理直气壮地嚷道。
那家伙听罢对陈宏道:“来!帮我收赔钱,我来庄一下。”“OK,大杀三方,扫清他们的口袋”陈宏边说双手边做个刨钱的手势,说完扫了我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他踏上死亡之路了。
第一次和那家伙交手,我当然不会和他大赌宰他了,只有小老千才会那样做。我装着怕赌不过他的样子,注码只在三千至二万多之间和他赌,赌了一个多小时,输了四万多给那家伙,王卫东和他表哥赢了那家伙两万多,几个赌客有输有赢,那家伙赢了三万多,我见目的达到,说中午约了朋友吃饭要回去休息一下把场散了。此时走人,能打消那家伙对我起不良印象的想法:如果我是千手,不可能输钱时走人,肯定要赢回输的钱才走。
【注释】
大、小:俗称,骰宝,它的规则:三个骰子面上的点数加起来是4至10为“小”,11至17为“大”。还有很多规则本文没提到省略。
十五、千局瓶颈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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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怡怡来电说那家伙同意离婚,孩子归她,抚养费每月一千六百元,每年递增百分之十,给到孩子十八岁,怡怡的两百多万存款那家伙非要一半,每人一套住宅房一套商铺,抓阄决定谁拿哪套房子,谁拿的房房价高补钱给对方,住的别墅就不出售了,要么怡怡要,要么那家伙要,怡怡不想要,离婚后她和孩子两个人不想住那么大的房,别墅打价后怡怡的一半钱,那家伙先给一百二十万,剩余的二十天内付给怡怡,婚内的债务谁借谁负责,问我要不要答应,这样的分配表面看也算公平,要争取多点权益也很难,也没那个必要浪费时间去争多点,我几手牌就把他贪的便宜拿到手里了,最主要我这边要急于开工,双方财产不赶紧分割会拖累我做事,我叫怡怡答应他,这两天赶紧把婚离了,把财产分配切割完。
千局的操作没太多好描述的,基本按前面讲的几人分工押注的方法干,赌徒基本就是今天赢明天输,总体是输。干了近一个月,计划千他的钱的数额已过半,却没见那家伙将分到的房子出售,这正好证明那家伙私吞了不少钱。想想也正常,公司中期后怡怡就在家陪孩子,基本没过问过公司的事,换成哪个男人都会私吞一笔的。怡怡愤怒了,大骂那家伙无耻,私吞了大量的钱,还不给别墅她应得的那份钱给她,我怕怡怡向那家伙追讨别墅钱未果,说出他输了很多钱证明他有钱,千叮万嘱怡怡向那家伙要钱时千万不能说他赌大少输了很多钱的事,不能让那家伙知道她知道他赌博。那家伙没将欠怡怡的别墅余款给怡怡令我很费解,他肯完是有很多钱的,不然早打那几套房子的主意了,是那二奶从中使拌?是那家伙的资金都投资在生意上了?是现金输得所剩无几了?
目标数额已过半,那家伙还没卖房赌,即使千到我们原先估计他会破产的数额,那家伙肯定不会倾家荡产,要千到那家伙倾家荡产,钱的数额会远超我们原先估计的数额,干的时间会很长。
又干了十多天,我在考虑什么时候放弃这个千局了,恰在这个时候出状况了,有天中午怡怡声音抽泣的说过我这里。
我一听头就爆了,抽泣声加上一开口就说过来,不稍说她又出事了,相处一年多,她的性格我很清楚,这个时候见面是非常不妥的,万一出差错事情会弄到难以收拾的。
“你现在过来不好呀,万一被他或他朋友看见你和我在一起,事情会不得了的。”我强压着不快回道。
“我不管,你在哪?”怡怡道。
“你等一下,我另开个房你再过来。”我回道。
我这房间经常会有朋友上来,酒店位置位于市区。放下电话,我在城市边缘处找了一间酒店,开好房我给电话怡怡交代她坐的士过来,途中要下车迅速走到马路对面换一次车,多观察后面看看有没有人跟踪。
打完电话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定地等她,那家伙是个很精明的人,怡怡社会经历浅,很容易轻视谨慎的重要性,这段时间给那家伙留下不正常的痕迹也未尝不可能。想想不放心,下到大堂侧边的吧厅找了个面向门口的座位,隔着宽大的玻璃可以看到酒店大门外面和门前的停车场,直视可以看到进入大堂的人。我边喝着咖啡边留意门口停下的车,约莫四十分钟,一辆停下的的士内出来一个女士的身影,虽然戴着口罩,我依然一眼就看出是怡怡。
我继续盯着门口,两三分钟又来了辆的士,一对中年男女下车走到车尾箱取出行李进门径直走到酒店总台。我把头刚转向门口,怡怡来电了,我小声道:“我在外面买点东西,你在楼上等我十几分钟。”隔了四五分钟,一辆轿车驶进门前的停车场,三个男的下车进门径直往电梯口走去,我起身跟着那三个男的向电梯口走去,三人很大声地聊着进了电梯,我尾随三人走出八楼电梯,停在电梯口拿出烟慢慢掏出火机点火,吸了一口烟,往那三个男人走进的通道踱去,走进通道只见两个人正在进房间,有房间的人肯定没问题,我往回走向电梯直上十二楼。
进了房间,我心情很不爽地对怡怡道:“现在见面不好呀!有什么事你给电话我不就行了。”
“帮我搞到那个衰人一分都没吧!”怡怡张口就是一句狠话。
“怎么了?”我问道。
“早上九点多我打他电话催他把欠我的别墅钱给我,打了七八次,打到十一点多他都不接;我去他以前的公司找他要,他说没钱,等有钱再给我。我说我要急用钱叫他这几天给我,他凶巴巴说没有,还用脏话骂我,我跟他吵了几句他就打我,那个贱人拉扯我衣服把我推出公司,警告我不要再来公司搞事,再去就打断我的腿。”怡怡抽泣着解下口罩。
“他妈的,太过分了!”我看着怡怡嘴角和眼角上的淤青骂道。
“亲爱的,你一定要帮我千到那个衰人破产呀!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两个贱人对我的羞辱!”怡怡摇着我的手臂央求道。
麻烦,这个千局虽然技术这块绝对不会出事,但在注码(押钱赌这方面)这块却有可能引爆千局,因为这个千局不是纯粹的设局千局,注码要运用得非常到位才不至于给赌客发现我们会稳赢,要是让一个赌客感觉到我们稳赢跟着我们赌,千局也就爆局了。千局的时间越长,注码数额的重复使用就越多,被看出问题的可能就越来越大,所以继续干下去是很危险的。
“千不破产他了,千了他一个多月了,他现在房子没卖还有钱赌,赌的时候神态也不象快死的人,他可能还有很多现钱,他的现钱加房子不是一笔小数目,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打掉他这些财产,即使他现在没有现金,要千掉他这三套房,最少也要四十多天,这么长时间没办法保证不出事。”我无奈地说道。
“怎么会出事呢,你之前千他那么久不是没人知道么?”怡怡问道。
“前十几天很轻松,十几天后一天比一天难,现在感觉干得很吃力,再干十几天估计还可以确保万无一失,再长就没法保证了。”我回道。
“亲爱的,你帮我想想办法吧!帮我想想办法吧!”怡怡摇着我的手臂哀求道。
“如果能干我怎么会不帮你,再干四五十天,真的无法保证不出事。何况四五十天并不一定就能千完他的身家。”我回道。
“赌大点,这十几天把他搞死吧。”怡怡献计道。
“出千有很多因素要考虑的,不是说想赌多大就赌多大,想手手牌干就能手手牌干的,赌客赌得不是很大我也不能赌得太大的,为了迷惑赌客和那个家伙,有时也要故意在输的那份牌赌大点输给他,甚至连输两三手大的注码给他,然后再赢回这些输掉的钱,这要花费很多的时间,然后才是真正的千他的钱,有时一个晚上赢钱的时间没有多少的。现在比刚开始干时危险多了,这十几天的赌注肯定不能比之前的赌注大太多,也不能干得太频繁,否则很容易被那家伙和赌客看出问题的。”我分析道。
“我求你了,我一想到他转移那么多财产,还和那个贱人一起羞辱我,我就怒火难抑,亲爱的,你帮帮我吧,钱,我不要了,赢了你拿去,你拿去。”怡怡望着我激烈的摇着我的手臂固执地哀求道。
我听到后两句,心里五味杂陈,两人这样的关系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她心里充满了仇恨,女人的仇恨一旦被激起,狠辣性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把身体献给了自己的女人,她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何尝不想帮她达成心愿,将那家伙弄到倾家荡产负债累累呢,两军对垒从来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没什么狠不狠的,谁叫他对我朋友那么无情。“我尽量想想办法吧。”我望着怡怡那双渴望的眼神道。那家伙也真是该死,私吞那么多钱不给别墅钱怡怡也就罢了,还当着公司那么多人揍她,再加上那个二奶一付胜利者的拽样,怎能不让她愤恨冲天。
怎样才能把那家伙千到倾家荡产又万无一失呢?怡怡走后我脑子在转动。仅仅要打掉那家伙的房产,至少也要四十多天,这么长时间,又是杂场,难以保证没有赌客看不出我们有问题,一旦有赌客看出我们有问题死跟着我们赌,事情就会走到进不得退不得的困境,。继续干,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其他的赌客从那个赌客死跟着我们赌并赢钱上看出我们有问题也跟着我们赌,很快所有的赌客都知道我们出千跟着我们赌,注码严重倾斜,那家伙就是死猪也会看出问题,退一万步那家伙看不出问题,一大半的利润都让赌客拿去了,干也没什么价值。如果停止干,很快我们出千的传言就会传遍整个赌场,赌博出千的话题在赌场从来都是传播得最快的,用不了多久传言就会传到那家伙那里,不知道你怎么出千,对你的出千传言就越神奇,反正出千的罪名你是逃不掉的。
虽然抓不到证据那家伙最终奈何不了我们,但对王卫东场子的声誉会有很大影响,场子肯定会流失很多赌客,王卫东后面的私捞也会泡汤。这个千局与王卫东的利润分成是建立在他后面自己干的基础上的,爆局后他不能私捞了,利润肯定要重新分配,老千和国内地下赌场合作拿的分成一般在百分之三十至百分之五十之间,王卫东一方两个人下场,赌场又受到损失,他要的分成绝对不会低于百分之五十。
爆局,陈宏基本逃不出和我们是一伙的命运,如果那家伙有点料,陈宏那边还会有一番较量,虽然无根无据那家伙最终咬不进陈宏,但不排除那家伙背后报复陈宏的可能性,爆局后果很严重。
赌客太多了,千局的时间越长积累的瑕疵就越多,到了一定时候就会爆局,这是没办法的事,这就像不停地吹气球,刚开始吹是没有危险的,进而气球很大进入危险阶段,但却又能感觉不至爆炸,因为能明显的感觉到气还不足以让气球爆炸,进而到很危险的地步,随时会爆炸,直至某个预测不到的时间点突然爆炸。想到晚饭也没想出个安全的方案来。
晚上干完事,洗完澡躺在床上自然又是思考这个事,想了很久还是一无所获。
十六、车到山前必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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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设一个纯局千他,技术上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对方没听过这种千术,不可能做出揭开头顶上的天花板来查的举动,查千的要素首先是知道有这样的千术,不知道有这样的千术谈何来查?但却可能从氛围上看出问题,因为新地方人员少,又是大输,输多了,很容易将两个场子的输钱串联起来想,涌出被宰了的念头。
“你帮帮我吧,钱我不要了,赢了你拿去”,这三句话透露出怡怡对那家伙充满了愤恨,不把那家伙打掉,她会活得很不开心的,她不开心我也不开心。谨慎点再干四五十天保险系数还是挺大的,继续干他他娘的,最多那个赌客看出我们有问题,给点封口费堵住他的嘴。转念又觉得那样处理行不通,给钱少,那赌客见我们赢了那么多心里肯定不平衡,迟早惹出事端。给钱多,陈宏、王卫东那边无法交代。那赌客什么都没做拿一大笔,不增加一大笔钱给陈宏、王卫东,他们心里肯定不舒服,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每个人都给一大笔,我这个千局就没太大价值了。就算不用给一大笔陈宏、王卫东,心里也不踏实,谁知道过两天会不会又有赌客看出问题。
往后两天怡怡都来电话追问我想到办法没有,我只能硬着头皮告之没想到,听着她不开心的声音,我心里烦燥得很。别说四五十天以上了,往后的十几天我都担惊受怕得睡不着觉了,如果不是想干多点让她今后的生活富足点,开心点,我现在都不想再干了,毕竟这是个不容有失的千局。长期的千场生涯练就出我能准确判断出危机的大小,千手的第六感觉告诉我现在开始向极度危险期过渡了,怎样保证这十几天万无一失才是我当前最关心,要做的。
晚上干完事回到酒店脑海自然又是这件事,想来想去想到头晕还是没收获。看来只有退而求其次了,既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的全千那家伙,那就不要利润弄他破产,反正再干十几天原先设定千他的数额基本达到了,只要那家伙破产,好歹也算报了大仇。
要那家伙倾家荡产,只要能拖着他一直赌下去就成。老千界有句俗话:赌比吸毒还可怕,几百万要吸几年十年才吸完,但几百万几天就能输完,甚至一天就输完。但王卫东的赌场不大,赌注也不算大,环境舒适度欠缺,又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很难拖那家伙在王卫东的赌场赌到倾家荡产,因为注额小正规赌短期是输不了很多的,那家伙要赌到倾家荡产时间会很长,其间的变数太大了,他随时都会不赌的。
要经济实力强的赌徒在赌场输死,有三个因素要具备,一是赌场要二十四小时营业,这一条很重要,因为让赌徒深陷的最大阻碍就是赌徒输到有点痛时,赌场结束营业了。一停,就中止了使赌徒进一步陷入到难以脱身的境地的机会,给赌徒提供了冷静的机会,提供了做别的事冲淡了赌瘾的机会,输得不够痛,该干的正事还是先干正事。经过冷却赌徒还继不继续赌也难说了,即使再赌赌徒的下注额也不可能如之前输得有点痛时那样大的注额,因为经过冷却再赌,赌徒没那么兴奋了。而且运气不一定还是那么差,赌博很奇怪,一段时间运气很差,另一段时间运气却很好。所以正规大赌场几乎没有不是二十四营业的,二十四小时营业为的就是给输钱的赌徒赢回去的机会,说透了,就是针对赌徒输了不服想博回来的心态让赌徒输多点,使赌徒快点陷进到脱身不得的地步,那时就不需再绞尽脑汁拖住赌徒赌了,不怕他不赌大了,说得直白点,赶都赶不走他,谁也劝不到他赌小。当然,赌场二十四小时营业也有多做点生意的因素,营业时间长自然赌的人就多些,赌场自然就赚多点了,不过,深夜三点至早上九点赌场赌客是很少的,这个时间段赌的赌客大多数都是输钱的;二是赌场的赌注要大,只有可以赌大才能让有实力的赌徒很快输痛陷进去,如果赌场赌注不大,是很难让有实力的赌徒很快输到无法自拔的地步的,没输痛,有事干就走了;三是赌场环境要好,环境差自然对有实力的赌徒的吸引力就弱,赌徒里外三层围满赌桌,满房烟雾空气浑浊,有实力的赌徒那会去这样的赌场赌大钱,去这样的赌场赌大钱。还不如去澳门这些大赌场舒舒服服的赌。
开动脑袋搜索,也没能从知道的附近的赌场搜索到有理想的。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无望中,两件在脑海里淡忘了的事浮现了出来,让我看到了希望。一件是,曾经有一些在正规大赌场承包VIP赌厅的朋友叫我带些赌客去他们那里赌,说赢了给我提成,但我一直没带过人去他们的赌厅赌。朋友,不可能带去,赌博的危害我一清两楚。水鱼,也不可能带去,一是因为我设局时想千对方多少身家基本都能做到,如果我想千对方多点,我继续干下去就是了,没必要带那些水鱼去他们的赌厅赌,二是带那些水鱼去那种赌场赌,被带去的人十之八九会倾家荡产,不想把人弄得那么悲惨。出来混,还是要有底线,对方不是死敌,不可把事做得太绝。
另一件事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上中期一个杭州老板去澳门赌博输完了千万身家,然后以生意需要资金周转为名,向亲人、朋友及多家国企单位借了两三千万去澳门翻本,输完无力还债,被控诈骗入狱。这件事当时广东很多报纸都作了报道,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事件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至九十年代中期,外国电器大都从广东进口,然后分流全国各地,当时的广州番禺市(现在叫广州番禺区,那时属广州市管辖的一个市)有个全国最大、品种最全、款式最新、价格最低的经营外国家电的市场“易发家电市场”(里面有众多经营家电的商铺、公司),市场汇聚了世界各地的电视机、录像机、LD机、CD机、家用音响、KTV音响等等家电产品。当时(上世纪九十年代中上旬)杭州一个经营家用电器很成功的年轻老板听说番禺有个汇聚了世界各地家电的市场,就去番禺考察,一看眼界大开,当时刚开始流行组合音响(将CD、录音机、功放、音箱组合好的套装音响),那老板商机嗅觉敏锐,觉得这种音响省去了消费者单独购买CD、录音机、功放、音箱然后组装成音响的弊端,在杭州肯定会热销,毕竟大多数消费者对音响是外行,分别购买CD、录音机、功放、音箱、音响线然后组装成一套音响很吃力。那老板进了一批回杭州销售,果然热销大赚了一笔,成了身家两三千万的人,在当时属于富豪级人物了,马云那时向妹夫借一万块加自己一万才开始创业呢。那老板是大志之人准备在杭州建一个大型家电市场大展宏图,谁知却出师未捷身先死。由于要经常进货和了解最新款家电的行情,那老板经常出差番禺,出差番禺多了,自然认识了一些珠三角的生意人,那时珠三角外的人去香港、澳门还很少,一些珠三角的生意人为了与客户增进感情会邀请他们的一些外省客户去香港、澳门旅游。
某天,那老板认识的珠三角生意人邀请他去澳门旅游。去澳门玩,进赌场看看,赌上几手很正常,甚至说这是去澳门旅游必不可少的一个节目。那老板去到澳门很自然的被带进了赌场,进了赌场自然要赌一下感受感受澳门赌场赌博的氛围了,那老板平时基本不赌博,去澳门也不是为赌而去,身上没带多少钱,同去的人(当年没看细新闻,忘了是邀请人还是邀请人的朋友)给了几万元筹码那老板,说小小玩一下娱乐娱乐。那老板手气好赢了二三十万(当时的报导没细看,所说赢钱数目可能更多),全赌厅的人都伸出大拇指赞他是赌神,赌技精湛,乐得那老板真以为自己是赌神了,赌场就是他的金矿,准备在赌场大掏一笔,然后把在杭州建个大型家电市场的设想实现。
输钱皆因赢钱起,如果第一次赌就大输谁还有兴趣再赌?如果当时那老板输二三十万,他的人生可能会非常辉煌。那老板回到杭州没几天就私闯澳门,经过一段时间赢赢输输,输输赢赢的博杀输掉了大半身家,想不赌难了。为了赢回输掉的钱,一手牌下注十万,二三十万是家常便饭。有一天,他赢了四五百万,打算将筹码兑现走人,赌场的员工说这么大的数目要经理签字才能兑现,经理出去办事了,叫他等一下,经理回来马上给他兑现。
呵呵……输几百万经理就在,要兑现几百万经理就在外办事。那老板与手下等了一个多小时没见经理回来,等得烦,便打算边赌边等经理回来,谁知这一进去,却输多赢少被吊住了。
赌徒的弱点就是忍受不了辛辛苦苦搏杀到的钱又失去一块,那老板不甘心就此输回去,什么兑现走人早忘了,直杀得天晕地暗,最后手上几百万本利全输给了赌场,还借了一大笔高利。赌博的可怕之处在于输得被动了,想不继续往坟墓钻都不行,因为他不忿做生意千辛万苦赚到的钱短短时间就被赌场拿去一半,加之在赌的过程中曾赢回过很多钱,这种差点起死回生的诱惑在诱导他:赌桌上失去的,在赌桌上拿回来不是没有希望的。这种回光反照是造成赌徒输得倾家荡产的主因。
经过几次澳门之行的博杀,那老板输完了身家,走上了无数输完身家然后借钱去博翻身的赌徒走的那条不归路。印象中好像借了两千多万,其中公立大医院借了一千多万。靠赌翻身根本不可能,最终所借的钱全部输给了赌场,没钱还,被借了钱的单位把事情闹到了公检法,法院以诈骗罪判了那老板好像十五年,中国就此少了一个可能成为张近东、黄光裕那样的传奇人物。由此可见赌博的危害有多大,它能将一个人的家庭、事业摧毁。
十七、甜蜜婚姻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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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整件事的过程来看,那老板被设计去澳门赌的可能性很大,可能那个珠三角生意人的真实身份是澳门赌场的拉客仔或是生意人但认识澳门赌厅的老板,或这个珠三角生意人的朋友中暗藏有澳门赌厅的拉客仔并跟随他们去澳门。这种设计把你带去大赌场输得倾家荡产的行为,你抓不到对方是刻意设计你的证据,输了,你最多怪对方叫你去赌场转,问你要不要钱赌。呵呵……赌场里身上没钱的人,朋友问他要不要钱赌在赌桌上经常见,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别人也没叫你大赌,也没给多少钱你赌,你大赌输得一干二净,要怪就怪你自己私自大赌特赌。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大赌场,环境舒适,注码随意下(注码随意下:只是相对来说,毕竟再大的赌场下注也是有封顶的,只是赌客在大赌场赌极少有赌到封顶的注额的时候),又有公关打理吃喝玩乐住(在大赌场赌大钱的赌客,赌场都会给他们提供免费来回机票和酒店住房及吃喝玩乐,对赌客这么好,当然是为了拖住赌客在他那是赌,掏完赌客的钱了),叠码仔(叠码仔:赌场放高利贷的人,往往兼职拉客,叠码仔如何赚钱请看后面的“外国赌场历险记”)主动向赌客借贷,赌客进去想离开赌桌就难了。特别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和叠码仔主动向赌客借款这两条最要命。去外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赌场赌由于没什么正事可干,一天除了休息和吃饭的几个小时外,其余时间都泡在赌场赌是常态,二十四小时都泡在赌场赌的赌客也不时见到。我以前在大赌场赌,经常一天一夜都泡在赌场赌,吃喝就在赌桌上,因为输钱不忿想赢回来,赢钱心不足还想赢多点,只要眼睛还睁得开就不想离开赌桌,赌场就是有这么一股魔力紧紧的吸引着赌徒不愿离开,说透了就是钱作怪。由于可以长时间连续赌,注码随意押,赌徒很容易一两天就陷进去。
对,拉那家伙到正规大赌场干掉他。要把那家伙拉到大赌场赌一点都不难,他本来就是个嗜赌的人,现在又陷进去了,只要把王卫东的赌场散了,陈宏说去大赌场的那个地方旅游,顺便赌一下,那家伙肯定会跟去,而把他带进朋友的赌厅也非常容易,在那个赌厅赌都是赌,陈宏进去赌的赌厅那家伙肯定也跟着进去。
和一个在正规大赌场承包赌厅的朋友系联,对方回话,只要把人带进他的赌厅坐下就行,其他的一切都不需我费心,人头担保他跑不掉。赢了提成百分之三十五的利润给我,另外还有赏赐,我一听,深感在这一块的信息太落伍了,看来要了解那一行,不参与做是无法了解的,后来了解到,带赌徒到某些大赌场的赌厅赌,回扣可达赢利的百分之五十。我叫朋友这两三天飞过来商量,毕竟陈宏对带人去赌场赌这些事从没接触过,需要辅导一下。
十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怡怡到机场送我奔赴征程,机场的隔离栏外,怡怡挽着我的手,两人眺望着远处的跑道。前几天,我见设定要赢的数额差不多达到了,觉得没必要再冒风险,便跟王卫东商量,让他跟赌客说收到内线消息警察准备来端他的赌场,赌场停业一段时间,何时开业等电话通知,补偿二十万赌场停业的损失给他,并将设备给了他让他以后自己干,王卫东有二十万到手,早想自己单干了,很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一架波音飞机缓缓向跑道驶去,机舱里坐着陈宏和那家伙,他们将飞往邻近赌城的一座城市,然后从那里前往不远处的赌城,那里有火辣的美女、豪华的套房和美酒佳肴等着他们,那家伙在赌城将会享受到皇帝般的待遇。
飞机驶入跑道,停了一下,缓缓向前滑行,加速,轰鸣声传来,加速,再加速,轰隆隆的轰鸣声越来越大,飞机像匹脱缰的俊马向前飞驰,瞬间越过我俩站着的前方位置,机头向上一抬,前后轮飞离地面,向着蓝天冲去,轰鸣声越来越小,飞机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慢慢的消失在蓝天白云中。曾经的八年多夫妻感情,无数个无比幸福的日日夜夜,曾经的白头偕老,无论生病贫穷永不抛弃的山盟海誓,伴随着这架飞机的远去烟消云散。
怡怡脸色凝重的注视着飞机消失的方向,此刻她的内心是怎样的,我不得而知。
“走吧。”我摇了一下全神贯注飞机消失方向的怡怡道。
“他完了吗?”怡怡五味杂陈伤感道。
“完了。”我点了下头道,说完,挽着她的手缓缓向机场出发厅走去。
三个多小时后,我将搭乘下一班飞往那个城市的航班,一路跟随他们俩前往那个赌城,那里将会上演一场因婚姻引出的残酷无情的复仇大戏。
在此祝愿天下的夫妻家庭和睦,生活美满。
前 言
★★★
很久以前,我就想写一本有关揭露赌博阴暗面的书,用自己的经历去警醒那些沉迷于赌博的人,但由于多方面的原因,一直都没能动笔。原因主要有两个:一个是自己染上了赌博的坏习惯,虽转了四次行,但每次转行不久又把身家输光了,结果不得不又回归老千这个行业,写书的计划也就多次搁置了下来。另一个是友情,在这个圈子内浸淫久了,认识的同行很多,其中有一些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感觉把这些东西写出来了,多少也会影响到他们的生计,所以一直也很难下决心去写,但写书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着,一直没有消去。因为我实在很厌倦这种与我性格不符的生活,很想退出这个行业做点有意义的事。
2008年10月,我去某省参加一个大型的反赌警示活动,这个活动我没有受到邀请,因为我所做的职业不允许我抛头露面,而各种反赌公益活动的组织人我也没有认识一个,所以组委会的人不会认识我。这次活动组委会邀请了我的一个经常在媒体上出现的普通朋友,由于自身技术的限制他没敢上去,就要我另外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陪他一同上去,而我的这个好朋友也因各种原因不敢上去,就拉我陪他们一起上去。那次活动我没上电视,因为我还没有真正退出老千的行列,只是比较少做事而已。这次活动,我认识了一些媒体上的朋友,简单地跟他们提了一下我的经历,以及我很想写一本揭露赌博阴暗面的书的想法。
参加完活动,我回到我居住的城市后不久,我收到了他们的信息,他们鼓励我去写这本书,做一些有利于社会的事,给那些还沉迷于赌博的人予以警示。这时,埋藏在心里十多年的愿望再也无法抑制,于是下定决心将其付诸行动。经过和一些比较好的同行朋友的多次沟通,取得了他们中的一部份人的谅解,于2009年的下半年动笔写作。
人是个复杂的动物,我最讨厌坑蒙拐骗的人,但恰恰自己又做老千去骗赌徒。我憎恨暴力,可又不得不多次使用暴力去解决问题。这两样都与我的性格相矛盾,所以那二十多年,我感觉活得很累,心里不时都有一种负罪感在折磨着我。当然,这期间也有过短暂的快乐。
这么多年来,我见过无数因赌博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赌徒,这其中的惨剧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因赌博时被千(骗)造成的。赌博场上被千的赌徒千百万,但老千是如何运作这些对赌徒造成巨大伤害的千局的呢?能够全面知道的人十分稀少。
赌场上的所谓千术,分工虽然很多,如带局、放贷、收贷、托、前台、后台、红脸、白脸、文、武等,但一般只把它划分成两块,一块是技术,一块是设局,对千术不太了解的人,往往认为技术就是千术,千术就是技术,或者认为技术是千术中的主角,其它的无关紧要,这些都是对千术的一种误解。
其实,千术的杀伤力最大的一块是背后的运作,也就是说在千局上真正拿你命的是千局背后的运作,技术只是排在第二。因为技术是死的,它属武,你懂就懂不懂就不懂了,你不懂,它就绝对可以在你眼皮底下使用,至于它的杀伤力达到什么程度,就取决于使用者的智慧了。人的智慧是活的,它属文,技术需要智慧才能发挥出它的最大效力。一直以来,定江山靠的都是“文”,“武”只不过是定江山的一种不可或缺的武器而已,千局也同样不例外。用同样的一种技术,千同样的一个对象,搞高端的老千,既能让这个被千对象伤筋动骨,也可以让这个被千对象倾家荡产。而搞低端的老千,充其量只是赢完这个对象手头上的钱,让他受点小伤而已,这就是背后运作水平高低的差异。
老千这个行业是个极其复杂的行业,它既有十分安全的高档千局,相对安全的朋友局,也有风险极大的杂场杂局。老千既设计别人也被别人设计,圈内龙蛇混杂,义气、奸诈混淆其中,里面发生的事有多复杂?人的想象是无穷的,但目前各种所谓的千术大师、赌王、千王、牌王削尖脑袋在各种媒体上糊扯瞎说和靠想象撰写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千术、千局揭密和香港所拍的那些撰写出来的有关“赌千”的电影、电视都没法体现出来。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人把老千这个职业的内幕比较完整地揭露出来,说得难听点,连点皮毛都没有披露出来,原因是阻挠的因素太多,其中主要的一个因素是极少有人能做到全面地涉足千术圈内的各个方面。走高端千局的老千,注重的是布局,讲究的是如何把赌客调到他们设定好的场合千杀,这样的千局由于对象、环境都经过了精心的挑选和布置,所以对技术的要求不太高,对搞这类千局的老千来说技术是排第二位的。这类老千由于不上散场散局做事,做事的次数相对较少,所以碰到高手(指技术方面)的机会很少,对技术上的事不是十分精通,也无法通过大量的实践把技术提高,对散场上才有的事,如局中局、黑吃黑等等也不会太清楚。走低端打散场的老千,由于没有参与过高端千局的运作,自然对高端千局的运作不了解。胆量、形象、人品、技术等等因素都在阻拦老千的全面涉入。没有胆量与对方进行较量,对较量上的事自然不了解,不敢穿州过省去做事,也无法了解各地千局的差异。形象差就很难进入高端的千局,有几个有钱人愿意跟长得贼头鼠眼的人赌钱呢?为人不够坦诚、义气,别人也不愿教他技术,技术不高,自然没有多少人请他去做事,经历少了见识自然也少。所以能涉足千术的每一个方方面面并有上乘表现的老千凤毛麟角。
由于现实存在的原因,导致许多千局还不允许暴光。对于这个问题,写作期间我着实懊恼了很长一段时间,毕竟删除太多的内情,对书的可读性会产生很大的影响,但目前的状态也只能如此。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讲,我写四十篇左右的内容,技术上不及百分之一,布局上只写了百分之十左右,剩下的只能等待机会成熟时再写了。即使是这百分之一不到和百分之十左右,我也有信心写出一部无人能超越的有关揭露赌博千术内幕的书,我甚至可以把我后续的写作目录和内容提示发表出来,也不怕那些动不动就在各种媒体上大吹大擂:“我想给谁赢就给谁赢,我想要什么牌就能拿到什么牌,我一把牌就赢了对方多少十万多少百万……”但却连怎么赢,为什么能赢,各方面的制约应怎样应对,却只字不提或提了就是一大堆逻辑不通的废话的所谓“千样大师”、“赌王”、“千王”、“牌王”拿去创作。
提笔前,我考虑了多种写法,起先想将重点放在描写别的老千在赌场、赌局上的出千上,但这种描写只能让读者知道老千在赌桌上出千的情况,却无法做到让读者知道老千是怎么运作出千的。这种写法着重反映的是千术在台面上的运用,让读者读起来感觉千术很悬,给人似真似假的感觉,彷佛不会出现在他身边,读者看后也不会太把它放在心里,达不到很大的教育意义。鉴于此,我打算把老千台面的操作和幕后的运作一起揭露出来,重点放在老千背后的运作上,但别人背后的运作我没有参与,虽说凭经验推测他们的背后运作,应该也能推测出个大概,但推测毕竟是推测,真实性不一定可靠,可能推测出百分之九十七八的准确率,也有可能只推测出百分之五六十的准确率,感觉把这些推测出的东西加上台面见到的东西东拼西凑出来,真实性会大打折扣,并且我也没法在赌场、赌局上碰到我所需的所有素材,无法达到我写这本书的目的,所以只好打消以别的老千为主线的写作念头。
我写这本书,就是想让嗜赌的人知道,千局确确实实存在于各种场局上,随时会发生在他们身上,这样才能起到警示赌的人离开赌桌的作用,让不赌的人不敢进入赌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决定以我知道的人事为主线去描写,为使读者对千术骗术有更多的认识,我打算把千局的各个方面都揭露出来,着重把千局实施过程中的各种因果关系写出来。之所以这样写,是想让大家更清楚地了解千局的整个运作过程,如果读者能从中领悟到赌博的危害和风险,从此远离赌博,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书中我没有过多啰嗦去讲反赌的话,说实话,让我去想那些教育人的话来讲,我也想不出几句来,能把骗局揭露出来,就已经证明了我的反赌决心,这比讲再多空洞的反赌的话都来得实在。
赌博不单有无数的陷阱,它本身就是一种危害极大的东西,对此我深有体会。这么多年来,自己赢到的钱有几亿,分到的钱也有上亿计,可由于自己的嗜赌,这些钱全都扔给了赌场,我也知道要戒除赌瘾是十分困难的。但赌博的危害这么大,不戒行吗?
造成二十七人死亡的成都6.5公交车纵火案,纵火嫌疑人张云良生前嗜赌成性,据说是因赌博输多了,心理扭曲做出了报复社会的极端行为。广东某市发生了一起持枪劫持人质事件,罪犯要求给三万元赎金才肯释放人质,与警方对峙六小时后被警方开枪击毙。新闻透露,案犯也是因为经常参加赌博,输光了身家,才走上绑架勒索这条绝路的。我住的省份有个镇级干部,一年多时间输了一个多亿,后来挪用贪污公款近亿元去还赌债,最后落了个锒铛入狱的下场。官员、国企老总、公司财务因赌博输钱,挪用贪污公款还赌债,最后东窗事发锒铛入狱的,在媒体上也时不时会看到。至于那些输光了身家,不得不流浪他乡,和把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企业输掉的事件太多了,因赌博走上偷、抢、骗、杀之路的赌徒也为数不少。
曾经有媒体连续两天登载了两起因赌博引起的事件,一起是广西一个做生意的老板,因赌博输了一百多万元,输绝望了就去跳河自杀。另一起是一个老太太,因染上赌瘾,输钱后就将自己的外孙绑架,要求小孩的父母五小时内支付三十万赎金,不然就毒死小孩。小孩的母亲杨某万万也没想到,这句狠毒的话竟出自她的亲生母亲之口。关于这两件事,平常人的跟贴比我的说教更有力得多,现摘录两条给读者:一、赌、毒是万恶之源,即使一个好人沾上也会成为魔鬼。二、赌博害死人啊!居然赌博可以使一个人没有了人性,连自己的亲外孙都会绑架,劝大家远离赌博。
我见过一个女的,她的前夫很有钱,没离婚前经常与一帮富太太打麻将、赌纸牌,后来离婚了,老公留给她一间工厂、几套房子和几千万的现金。这女的手头忽然拥有几千万由自己随意支配的现金,工厂她也无心去打理,时常往地下赌场去赌钱,不到一年,几千万现金、工厂、房子全输光了,输掉的钱有赌输的,也有被老千千的。我是在一个赌场做事(出千)时看到她的,我在那间赌场做了三天事,三天都见她在场上赌,只是赌得很小,一百、三百地赌,输了二三千元没钱了,就四处张望找熟人借,也没见有几个人肯借钱给她。我见她一副富贵相,拿着LV包,一副有钱人的样子,可又没见她有几个钱赌感觉有点奇怪。退场后,我问带局的朋友,这女的是干什么的?朋友就把她的情况告诉我,言语中透着可惜她被别人宰了,要是我们抓着她就发财了的意思。
像这类因赌博由天堂掉进地狱的赌徒我见过很多,男女老少都有。能在赌博场上赚钱的,基本只有两类人,一个是开赌场的人,再一个是老千。赌博靠运气赢的机率不及一半,再加上十赌九骗,赌徒想在赌场上赢钱难过登天。赌博从来就是只有地狱,没有天堂的游戏,我真诚希望不赌的人永远都不要去赌,嗜赌的人能尽早把它戒掉。
我的初衷是写一本揭露赌博骗术方面的书,但在这个极其阴暗的角落里,里面充满了尔虞我诈,其中有一些涉及到暴力,如局中局、黑吃黑等,读者单看里面的较量内容,可能很难理解我为什么敢于反击,所以只好把我以前的一些经历写些上去,为这些章节做一下铺垫,这样,书就变成了自己人生的一个简单的概括。我所走的这条路,毕竟是一条畸形的路,书中的描写也是站在我的观点、立场去描写,里面当然有很多错误的地方,希望读者能用辩证和批评的眼光去看待它。
这本书的内容,主要是揭露赌博阴暗方面的事,书中的情节主要也是围绕这个目的去描写,所以书里并没有完整的体现出一个真实的我,现实中除了出千外,我的生活也一如常人一样,我的性格也并非如书中所写的那么刚强。现实中,我也有软弱的一面,很容易动感情多愁善感,看电视、电影看到动情处,时常都会流泪,看到那些带有一点点忧伤的场面,往往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像2008年奥运会圣火熄灭的那个场景,我就反复看了不下五百次,一有时间我就会不停地看。日本电影《人证》里八彬恭子扔草帽、电影《珍珠港》结尾处伊雯琳在机场迎接雷夫、丹尼回来这类带有伤感的情节,都能深深触动我的心灵,因为这些情节都特别容易勾起我对友情的回忆。
我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着小小的音量,聆听自己喜欢的乐曲,这时的音乐特别的清晰、动听,伴随着音乐自己的往事时常会浮现在眼前,它犹如昨天刚刚发生,又似乎很遥远,里面的爱、恨、情、仇,总让我有一股无法释怀的悲伤感,时常会忍不住伏枕流泪,“江湖”留给我的就是这么一个无法释怀的世界。
写作时,我再次为自己没读好书而后悔,有许多憋在心里的事想说出来,却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事件里的事,那些应写那些该省略,还把握不准,如果以后写作水平能提高再做完善了。
在此,特别感谢湖南长沙的王泽辉先生,我能写成这本书与他的鼓励分不开。还有北京某出版社的王编辑,他在我写的“外国赌场历险记”这章上给予了我很大的提示。由于我从没写过小说,写作时不知重点在那里,不知事件里的事那些该浓墨,那些该谈化,所以很多事我都没把它写出来,原先的初稿只将大量的事浓缩成我的解释,而做事的过程,人物的对白、心理却描述得很少,经过王编辑的提示,我才把事情的轻重缓急比较好地讲述了出来,并由此整体写作水平得到提高,非常感谢王编辑。
最后祝愿那些还沉迷于赌博的读者,都能早日认识到赌博的危害,抛弃靠赌博发家致富的幻想,重新走上正常的生活轨道。在此,祝愿他们事业有成,家庭幸福。
假期有点事办,停更两三天,对不起大家了,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