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

  14、策略新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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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摸干了十七八天,我想到了一个稍微好点的新方案。

  “咱们得改进一下方法。”我对世界仔道。

  “怎么改呢?” 世界仔问道。

  “志霖、大潮每天各赢六七手牌这一条不变,赢钱的方法改为随行就市去赢,如果他们砸一两靴牌输赢没什么出入,随后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一两手,如果砸一两靴牌输了十万,就去明亮他们那里赢十五六万,要是砸一两靴牌赢了十五万,就去明亮他们那里输五六万。这样,志霖、大潮在明亮他们那里,就做到了在有赢有输的环境下悄悄地赢钱了,这样的赢法比较正常,现在的方案,志霖、大潮每次去明亮他们那里都是只赢不输太死板了。”我说道。 

  这个方案取得了世界仔的同意后,我打电话给大潮。“扬哥,如果砸铁输很多,我随后去明亮他们的台上做事,不是要做很多手事吗?到时会不会又走回赢得很明显的老路上呢?”大潮听了方案后问道。

  “不会输很多的,一靴牌也就出两三次好路而已,它本身有输有赢输不了多少的,在烂路上我们赌大注的时候不多,它本身输赢的比例基本百分之五十,你和志霖的每种注额只要赌的次数不太少,绝对不会出现砸铁输得很多的现象,反而会经常碰到很长的好路,一靴牌赢五六手大注的现象。就算砸铁偶尔输很多,随后去明亮他们那里赢很多,你们也完全可以利用有时砸铁赢很多的机会,去明亮他们那里输一点回去改善你们和明亮他们的形象。”我回道。

  新方案实施几天后,台面上依旧风平浪静,但这种平静并没有让我的心平静,相反却让我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想找一点怕的理由,可又找不出。赌场对我们的看法去到那个程度了呢?这是我最关心的,可又无法得知,问明亮他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有,大家都说没感觉,我不敢怠慢,每天都在思考改进赢钱的方法。

  又过了十三四天紧张的日子,我笑着对世界仔道:“咱们又得换换戏法了。”

  “又想出了什么新方法了?”世界仔见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开心地问道。

  “我们现在每班约赌十靴牌左右,基本上是在别的荷官那里赌六靴牌,在明亮他们那里赌四靴牌。志霖、大潮进场后是先砸铁还是先做事我们并没有确定,在别的荷官那里砸铁后,不管输赢,随后去那里赌也没有计划清楚。如果我们和明亮他们照好了牌,志霖、大潮就会上明亮他们那里赌,如果我们没有和明亮他们照好了牌,志霖、大潮就会去别的荷官的赌台赌。这种在别的荷官那里砸铁后没确定随后一定去那里赌的赌法,很容易出现砸铁赢了又砸铁输回去的现象。虽然这套方案比第一套不管什么路都两赢一输地赌的方案好很多,但还是有改进的余地。”我说道。

  “怎么改呢?快说来听听。” 世界仔来了精神。

  “我们现在的赌法,志霖、大潮很多时候砸铁赢了钱后,由于我们在明亮他们那里照牌跟不上的原因,志霖、大潮会去别的荷官那里继续砸铁,结局大都是将这些赢到的钱又输回给了赌场,输得没有一点价值。我想将方案改成志霖、大潮进场后,第一靴牌都是先在别的荷官那里赌,第二靴牌在明亮他们那里赌,第三靴牌又去别的荷官那里赌,第四靴牌又去明亮他们那里赌,如此这样在别的荷官处赌一靴牌在明亮他们那里赌一靴牌,一直赌到收工,这样我们就把砸铁和做事的比例由六比四改成了五比五,减少了一靴牌的砸铁次数,砸铁的次数少了,就意味着砸铁输的钱就会少一点,钱输少了,就意味着在明亮他们那里做事的次数可以减少一点,做事的次数减少了,明亮他们那里的压力就会少一点。”我喝了一口茶,继续道。

  “你说事就像读乘法口决一样,听起来像那么一回事,能不能讲得再具体一点?”世界仔笑道。

  “那你就听清楚了,假如我们一班赌十靴牌,现在说的方案我们是不是在明亮他们那里赌五靴牌?在别的荷官那里赌五靴牌?”我问道。

  “是。”世界仔回道。

  “别的荷官的五靴牌,我们砸铁赢二点五靴牌是不是?”我问道。

  “是。”世界仔点了一下头道。

  “我们随后是不是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二点五靴牌来保住上面二点五靴牌的利润?”我问道。

  “是。”世界仔又点了一下头道。

  “剩下的五靴牌,有二点五靴牌是别的荷官的,这二点五靴牌输了是不是?”我继续问道。

  “是。”世界仔点点头道。 

  “我们随后去明亮他们那里干事赢了二点五靴牌是不是?”我问道。

  “是。”世界仔回道。

  “这样,十靴牌我们是不是在别的荷官那里赢了二点五靴,在明亮他们那里赢了二点五靴牌?”我问道。

  “是呀。”世仔点头道。

  “这种赌法的优胜之处,不是在减少了在明亮他们那里赢钱的次数这一块,而是把赢钱的靴数改成了一半在明亮他们那里,一半在别的荷官那里,它不仅增加了赌场看出我们和明亮他们是一伙的难度,也增加了赌场看出我们在明亮他们那里赢钱的难度。”我解释道。

  “能确定这套方案能达到前面说的效果吗?”世界仔听完后问道。

  “能不能一定达到上面说的效果很难说,但肯定不会相差多少,这套方案也肯定比现在用的方案优胜很多,一班下来大体上是下面四种情况。

  一、第一靴牌砸铁赢了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第三靴牌砸铁又赢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第五靴牌砸铁再赢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第七靴牌砸铁再赢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第九靴牌砸铁再赢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

  二、第一靴牌砸铁输了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第三靴牌砸铁输了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第五靴牌砸铁又输了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第七靴牌砸铁又输了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第九靴牌砸铁又输了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

  三、第一靴牌砸铁输了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第三靴牌砸铁赢钱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第五靴牌砸铁输钱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第七靴牌砸铁赢钱然后又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第九靴牌砸铁输钱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

  四、第一靴牌砸铁赢钱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或把赢钱输一点给赌场;第三靴牌砸铁输钱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第五靴牌砸铁赢钱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或把赢钱输一点给赌场;第七靴牌砸铁输钱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做事赢钱;第九靴牌砸铁赢钱然后去明亮他们那里不输不赢赌一靴牌或把赢钱输一点给赌场。

  第一种的效果是,我们不需要在明亮他们那里赢钱,就能赢钱。第二种的效果是,全部的赢钱都要在明亮他们那里赢。第三种的效果是,别的荷官那里赢两靴牌,要在明亮他们那里赢三靴牌,赢的比例是二比三。第四种效果是,别的荷官那里赢三靴牌,要在明亮他们那里赢两靴牌,赢的比例是三比二。第一、第二种现象是不会出现很多的,主要是以第三、第四种现象为主,两种互补,基本做到在别人那里和明亮他们那里各赢一半。第二种现象有第一种去弥补,所以第二种现象对我们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我分析道。
  “好方案呀!好方案,这样的方案也只有你这个赌神才能想得出来,在你面前我不得不写个‘服’字。”世界仔听完后拍着大腿赞道。

  我很厉害吗?没见得。

  几天后的一天我下班回来,世界仔对我道:“刚才英子来电话,说荷官培训时就要求弹洗牌要快,上岗后又天天洗牌,荷官洗牌都是非常熟练的,弹洗牌夹牌的现象应该不会很多,让我们照照别的荷官的弹牌看看效果怎样?”我听完,深感“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句话真是太对了。有些事不是说你思维行就全想得到的,有些事很简单,但恰恰你没想到,看来要多问大家的的意见才行。“对呀,荷官经常洗牌,弹牌速度又快,夹牌的次数应该不会很多的。”我回道。

  “明天试一下看看效果如何?”世界仔道。

  “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肯定有效果,一靴牌就是夹三十次牌,这三十手牌也是赌运气,输赢基本各占百分之五十,输赢没太大出入,减去夹着的三十手牌,还有十几手牌给我们干事。对洗牌熟练的荷官来说是不可能夹三十次这么多的,不信你试一下看。”我分析完说道。

  “能照到牌吗?”世界仔问道。

  “能照到,只要座在荷官右手边,把镜头安装在左手袖里,手稍微后移一点点就行。”我回道。

  “这么好的方法,你当时怎么没想到?你早点想到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这么久了。”世界仔说道。

  “你怎么又想不到?你早点想到就不用这么担心受怕了。”我反问道。

  “计谋的事主要是你负责呀。”世界仔说道。

  “当时觉得荷官弹牌肯定夹牌,又不是自己人,所以没往赌场的荷官上想,太大意了,思维太狭隘了。”我摇头回道。

  “明天怎么干它?”世界仔问道。

  “不急,明天让大潮用现在的注额干几靴牌,看看杀伤力去到那里再说。”我回道。

  第二天早上,我在别的荷官和小敏的赌台各照了一靴牌让大潮赌,中午吃饭的时候,大潮来电说在别的荷官那张台赢了十五万八千,在小敏的赌台输了十九万三千,在小敏那张台输钱是我安排大潮故意输的,目的是让赌场看到大潮没赢钱,同时改善一下小敏的形象。吃完午饭再干两靴牌,如果这两靴牌都赢十万以上,并且数额差别不大,就可以断定在别的荷官那里干事成功了。

  换班回到酒店房间,世界仔兴奋地道:“牌点看得很清楚,从大潮回馈的消息看,夹牌最少的一靴牌是九次,最多的一靴牌是十六次,后面安全无忧了。

  “谈不上无忧,毕竟志霖、大潮赢的钱是在我、你、阿辉坐过的那张赌台赢的,这注定了这个千局自始自终都伴随着危险,我们所做的只是减少了危险和推迟被发现而已。”我回道。

  “后面怎么干呢?”世界仔问道。

  “暂时还是五靴牌在明亮他们那里赌,五靴牌在别的荷官那里赌,明天先减少在明亮他们那里赢一手牌,过五六天再减少一手,过十天就可以减少看明亮他们洗牌的次数了。”我回道。

  “我们之前的赢钱有一半多是在明亮他们那里,不能全改在别的荷官那里赢钱呀,那样赌场可能会看出我们在明亮他们那里的输赢出现变化的。我们之前有一半在明亮他们那里赌,也不能全改在别的荷官那里赌呀。”世界仔说道。

  “这点,知道的,在明亮他们那里赌多一靴牌,赌少一靴牌不是问题,关键是在他们那里不能赢太多。过七八天改成在明亮他们那里赢四手牌,在别的荷官那里赢八手牌,十天后在明亮他们那里少赌一靴牌,这两样以后几天变化一下就行了。另外我们要和明亮他们的赌台的人尽量混熟点,这样我们经常去他们的赌台赌就正常多了,很多赌客跟哪张台的人好聊,就喜欢去那张台赌你是知道的。”我说道。

  这个千局经过我们不停的改进,把不断出现的瑕疵去掉,风平浪静的干了很长时间,赢了一笔相当大的数目,我和世界仔见没有什么危险的苗头,就把千局的结束期设定在四月份的上旬。
  多谢各位兄弟姐妹和读者们的支持,祝大家今天快乐如意。
  15、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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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有不测之风云,就在千局快结束的时候,一天下午两点多,我和世界仔还没起床,阿辉突然来电,语气急促地道:“扬哥,出事了,志霖被赌场的人带进赌场办公室了。”

  我听了一阵晕厥,心道:完了。四肢即刻发抖了起来,忙跳起床问道:“你是亲眼看见的还是听到的?”

  “我亲眼看到的。”阿辉回道。

  “小敏、英子情况怎样?”我忙问。

  “他们俩人都在赌场里。”阿辉回道。

  “他们俩个人有没有被赌场的人带走了?”我追问道。

  “没有被带走。”阿辉回道。

  “你现在在那里?”我问道。

  “我正赶回酒店。”阿辉回道。

  这件事元寿知道了吗?”我问道。

  “还没告诉他。”阿辉回道。

  “你赶紧回酒店帮元寿收拾干净所有的出千设备,让他带上设备马上走人,走得越快越好,记住呀!千万不能留下半点的赃物,如果给赌场拿到丁点的赃物志霖就完了。你收拾完行李到总台退完房再走,记住,一定要收拾完所有的生活用品,办完退房再走,否则,赌场查找到房间会知道志霖有同伙的,到时他就难狡辩了。”我一阵炮地叮嘱道。

  放下电话,我拨通了大潮的电话,大潮一听,忙道:“扬哥,现在怎么办?撤不撤?”

  “你赶紧收拾完行李,马上到总台退房撤,记住,一定不能留下任何的随身行李,退完房再走,不然赌场会知道志霖有同伙的。”我叮嘱道。

  “扬哥,你呢?”大潮问道。

  这时世界仔手忙脚乱把出千设备收拾好了,我边打着手势叫世界仔快走,边对大潮道:“你别管我,你先走。”

  “扬哥,你不走我也不走。”大潮回道。

  “你赶紧走,现在元寿和世界仔能不能走掉都是个未知数,你无谓在这里冒险,只要他们俩走掉了,事情就好办,我现在还要收拾东西没有时间跟你说了,你快走。”我急急地对大潮道。

  “筹码怎么办?”大潮问道。

  “把它带走。”我回道。

  盖了电话,我边慌忙收拾东西边想应对的方法,事情的复杂性和信息的闭塞让我无从选择走那一步,我就此走掉,志霖就惨了,可不走,可能会连我也搭进去的。现在明亮、小玲还不知道,如果不赶紧让他们撤,迟了可能就没机会了,但他们突然消失,就可能给志霖、小敏和英子带来灭顶之灾。

  “扬哥,你走了没有?”正想着该走那一步棋时,阿辉来电问。

  “你看清楚了没有?小敏、英子真的没被赌场的人带走吗?”我没回答阿辉,忙问。

  “我在赌场里面时他们俩个人肯定没有被赌场的人带走,我离开赌场后就不清楚了。”阿辉回道。

  “元寿走了没有?”我问道。

  “他刚走了。”阿辉回道。

  “你收拾完东西了马上退房走人,手脚要快一点。”我叫道。

  “扬哥,你什么时候走呢?”阿辉问道。

  “你先走,我随后就走。”我回道。

  放下电话,收拾完东西,心里即时面临着艰难的决择:走嘛,志霖、明亮、英子、小玲、小敏五个人怎么办啊?小玲、明亮还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们呢?如果告诉他们,万一他们两个人走了,事情就会弄得不可收拾。我想了一下决定暂时不告诉他们,自己也不走,看看世界仔和元寿俩人能不能安全撤离再做定夺。

  我抽着烟焦急地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来踱去,想着场上的事,怎么没有一点的兆头就突然事发了呢?志霖究竟在那里出错被赌场看穿了?按说“东窗事发”,阿辉也是难逃一死的,可阿辉和小敏、英子都没被带走,这会儿小敏、英子的情况如何呢?此时房间外任何一点小动静,都让我浑身冒冷汗。

  “扬哥,我己经把房退了,你走了没有?”阿辉又来电问。

  “我没法走呀!我一走志霖、英子、小玲、小敏、明亮五个人怎么办呀?”我回道。

  “扬哥,你不走我怎么能走呢?”阿辉回道。

  “你保得了你自己就不错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快走吧,大潮他们随时会打电话进来的。”说完,我把电话盖了。
  “扬哥,你走到那里了?”放下电话没几分钟,大潮来电话询道。

  “我还在酒店里,你呢?”我回完问道。

  “我在的士上,扬哥你怎么还不走啊?”大潮焦虑道。

  “你不要乱嚷,让司机听出问题就麻烦了。大潮,志霖是我们的兄弟,他现在身陷危难之中,英子、小玲、小敏、明亮是我和世界仔叫过来的,他们五个人都没有走,我能走吗?我现在急切要知道小敏、英子两人的情况,如果他们俩个人都被赌场的人带走了,我得通知明亮、小玲做好应对的准备,我现在在等世界仔和元寿都安全撤离了的电话,只要他们俩个人进入安全地带了,我马上去赌场查看志霖、小敏、英子的情况,可是我现在等不了世界仔和元寿的消息呀!我和阿辉分别与世界仔、元寿是一伙的,如果我和阿辉这时进去赌场,万一世界仔和元寿在路上出事了,我和阿辉就自投罗网了。我知道你现在去赌场也是十分危险的,你如果认我这个兄弟,马上去赌场查看一下志霖和小敏、英子的情况,好让我决定下一步怎么走。”我残忍地对大潮道,这个时候让大潮去赌场,说送羊入虎口也不为过。真正考验是不是兄弟和胆识的时候到了。

  “好的,我马上过去。”大潮回道,我听了心里赞道:好样的!你真不愧是我们的好兄弟。

  “你先找一家士多店买点东西,叫他们给你保管一下行李,然后再去赌场,进赌场后首先查看小敏、英子有没有被赌场带走了,再查看志霖的情况,发现有什么不妙的地方,赶紧走人,行李筹码不要了。”我交代道。

  盖了大潮的电话,我马上拨通世界仔的电话:“你在的士上吗?

  “是。”世界仔回道。

  “你还要多长时间才安全?”我问道。

  “没那么快,起码还要半个多小时。”世界仔回道。

  “你赶紧找个理由下车,把东西扔掉,再重新找一辆车走人,顺便打个电话给元寿,叫他也赶紧把东西扔了,要做得干净点,动作越快越好,这些东西没用了,带在身上是个祸根,你们把东西处理掉了马上给电话我,要快点呀。”我压低声音急道。

  “扬哥,我坐的的士在你酒店门口,你快下来吧!我们一起走。”刚盖上电话,阿辉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我现在下去退房,你先走,我退完房另坐一辆车走。”我拿着行李边往房外走边回道。我打算离开酒店,在附近找一个地方等待世界仔和元寿的消息,在酒店里太危险了。酒店小姐办理退房手续慢吞吞的,搞到我神经高度紧张,一见两个以上的人走进酒店,心里就一阵发怵。

  “东西搞定了,现在我和元寿回你那里还是继续撤呢?”退完房刚走到酒店大门外,世界仔来电道。

  “回来没用,继续撤吧,”我回道,说完,感觉全身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听,刚才太紧张了。

  我走回酒店总台叫服务员给我保管一下行李,正办理着手续,阿辉又来电了:“扬哥,你为什么又回酒店呀?快走吧。”

  “你怎么还不走?”我移步到一旁低声道。

  “我的车子在你酒店右边一百米左右处,我等你,扬哥我们一起走。”阿辉回道。

  “你走吧!我没事,别占线了,大潮、世界仔他们随时会打我电话的。”我说道,说完把电话盖了。

  这个时候情况不明,没必要多一个人陪着冒险。赃处理掉了,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了。我相信志霖、英子、小玲、小敏、明亮能经受得起考问,经受不起考验大家都得“死”,这个道理他们不是不懂。
  多谢各位兄弟姐妹和读者们的支持,祝大家今天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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