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堡垒是这样攻破的
3、攻克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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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时,王局长在没跟我商量的情况下,在他跟那帮老板赌博时自作主张对那帮老板道:“扬老板不知赌不赌博呢?要不打电话问一下他看他过不过来赌。”
“扬总那人讲话客客气气的,人长得斯斯文文很有修养,应该对赌博这些东西不太懂,太有兴趣,王局长你不妨打电话问问他。”那帮老板听了七嘴八舌地道。
“算了,别教坏了人家。”王局长听了心中暗喜,转口道。
赌局散场后,王局长把这件事当喜事讲给我听,气得我好一会儿。幸好前期功夫做得好,我跟王局长表面又不熟,否则分分钟会坏了事。
“王局,你为什么对那些老板说这些话呢?”我笑着问王局长。
“我想看看那帮老板对你有什么看法,接不接受你赌。”王局长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
“这些东西是不能直接问的,功到了自然成,只要前期功夫做到了家,自然水到渠成,成不成有多大的把握,从平时与他们的交往中是可以看出来的,哪要贼喊做贼地去问?”我回道。
为防万一,我打算把准备实施的计划往后推一推,盯得他们太紧,并非就是好事。
“你说的这些话多少都有一点手尾的,这些手尾进局时不会体现出来,但我赢了大钱后就有可能体现出来,不如我先回去十几天忙我的事情,有意识地疏远一下他们,反正他们三天两头不是这个打电话给我就是那个打电话给我,到时我说出差去了,这样反而更好些,既能消除你讲那些话可能产生的负作用,又能使他们感觉我像个生意人,只有老千才会时时关注他们赌钱,急于进场去赌。”我对王局长道。
“你走了那现在这个小场不是浪废了,不如你在这里继续做这个小场,平时少点出门,他们打电话给你,你说出差在外就行了。”王局长献计道。
“那不行,太冒险了,万一他们见到我那不穿煲了。现在这个小场先停一下,等收拾掉大场再回头收拾它,不方便就不要它了。”我摇手道:
怎样让那些老板在我面前开赌并参赌我自有良策。二十几天后我忙完了下面的事,回到了那座城市,我和王局长仔细商量后,逐一打电话给那帮老板说我回来了,晚上去夜总会玩玩吧。除了一个余姓的老板有事不能来外,其他八个都一口答应了。
夜总会我去得多,十分清楚里面的节目,大凡平时在一起赌博的人,如果聚齐在夜总会里,在酒精的烘烤下,十之九都会赌赌助兴。我在夜总会里做事太多了,对此一清二楚。
不出所料,频频碰杯引吭高歌了一通《爱拼才会赢》、《黄土高坡》……后,一个姓罗的老板拍了拍手掌嚷道:“战斗一下吧!”其他人一听,纷纷附和道:“开战就开战,谁怕谁?开战,开战。”
在我面前开赌,就代表他们已经不提防我了,如果他们提防我,也就不会在我面前开赌了。毕竟我在他们眼里是有点能耐的人,如果他们开赌我要赌,他们拒绝我参赌会很难开口的,也会伤了彼此的和气。如果对我有提防,不想跟我赌,还不如不在我面前开赌,那样也不会伤了和气。
纯局不让你赌,无非就是怕你是老千,一旦他们压根就没把你往老千上想,接纳你赌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扬老板来不来一下!”侍应把牌拿进来后,有老板对我问道。
我当然不会这么快就下场了,装着对赌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停下唱歌摆手道:“我不会,你们玩。” 一会儿,那边就传来了8点、赢了,操!输了的叫喊声,我压低声唱了四五首歌,装着有点口渴的样子,拿了听啤酒向茶几边走去。怎样做对我入赌最有利,我一清二楚,我走到平时跟我最聊得来的周老板身边看他们赌。
那周老板性格随意,跟我很投缘。见我站在他身边,挪了一下身向我打了下手势:“扬老板座、座、座。”我笑着座在他身傍,周老板边赌边和我聊天,聊了一下问我要不要来一下。我还是装着不太懂的样子道:“我不是很懂,先看一下。”
“扬总就是正派,不像我们什么都来。”有老板笑道。接着你一句,他一言地给我讲解规则,最大是什么牌,最小是什么牌……,我听了,嘴里连连“哦、哦”地回应着。算是有点明白的意思,心里却道:我赌博比你们吃饭还多,还用你们教?
我看了二十来分钟,押了一千元在周老板那份牌上。那周老板还怕我不太懂,又热情地给我讲解了一番,两人合赌了三十来分钟,我装着有点上瘾的样子道:“不赌就不赌,一赌好象也有点爽爽一样哦,我自己开一份牌赌一下。”
“扬老板终于下水了。”几个老板笑道。
“你们个个都是男子汉,我却像个女人,不赌一下哪成?”我笑着回道。
“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不赌不嫖的?不赌不嫖还是男人吗?”周老板接口道。
其他几人听了“对,对”声地附合道,我笑着道:“我本来只想赌一下就不赌了,听你们这么说,不赌下去不行了。”
“这就对了!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气概,连赌博都不懂还算爷们吗?”王局长一语双关地道。
由于大家都是抱着来夜总会娱乐的,赌博只是临时加插的一个小节目,所以各人身上只带一两万,场上现金不多。我眼睛盯着的是他们正规赌的时候。俗话说“舍不得鸡套不了狼”,今晚是第一次上场赌,我计划输五万左右,场上只有十几万,我一个人就输五万左右,很显眼了。只要有一次显眼的输,以后的事就容易办了。
当庄的是罗老板,他身前约有两万三千元,赌注虽没有限制,但大家都看着菜吃饭,下注在五百元至两千元之间。我开一份牌后三赌三赢,心里骂起了手气:妈的,要你赢的时候没见你赢,不要你赢你却偏偏赢,别来害我呀。
也许是在赌桌上做太多损事了,老千赌运气十之九会死。但某种情况下老千赌运气手气往往很好。如果老千上场后想出千却因某种原因出不了千,赌运气就基本上十赌十输,因为老千老是怕输赌得心里发荒,心态不平衡岂有不输之理?但要是老千上场可以出千,只是因某种原因暂时不想出千,赌运气则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机会赢,甚至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赢率。因为此时老千赌运气没有一点压力,赌输了可以随时出千赢回来。
罗老板一赔完钱给我,我收起我的牌往牌堆中一放用机器手(机器手:一种偷换牌千术)偷了一张牌。往下三手牌我出千弄了三手小牌,全输了。
装傻套水鱼是我的拿手好戏,往下一手牌我提了一下注下了两千元,这手牌我出千来了个八点赢了罗老板。“可以呀扬老板,下两千就赢了。”罗老板笑着对我道。
“连输了三手,当然要下多一千了,不然怎么能赢回来?”我笑着回道。往下两手牌我继续买回两千,这两手牌我都出千把牌点弄小,输给了罗老板,往下一手牌我下了三千元,周老板好意道:“扬老扳你这份牌好象有点背,买小点吧!”
“连输了两手牌,第三手牌应该赢了吧!”我装着初哥的样子道。
“不一定的,有时连输五六手以上都有的。”周老板回道。
“不会吧!按概率来算,应该赢一次输一次才对,那有连输五六手牌才赢一手的?”我又装着傻乎乎的样子道。
“不能这样算的,有时你也会连赢庄家几手牌的。”坐我左手边的卢老板笑着道。
“有这回事?”我故意挠了挠头道。
“有,怎么没有,经常会出现这种现象的,你少赌博不清楚。”卢老板拉长声调回道。
“这么说,赢了连续买大点不就能赢大钱了吗?”我继续装初哥的道。
“那也不一定,这要看运气,运气好就会连赢,赢大钱,运气差一赌就断路,就会输大钱。”卢老板回道。
正说着,罗老板发完了牌,这手牌,罗老板发了一张5和一张4给我,我身上有一张2,怎么换也没法低于6点牌,我担心罗老板赢不了我6点牌,谢天谢地,罗老板开了个8点牌出来。
“你看!扬老板你又输了,我说得不错吧!”周老板对我道。
“按道理来说,大家都是百分之五十的赢率,赌一次不赢,第二次也应该赢才对呀!就算二次不赢第三次也应该赢呀!”我装着不解的样子自言自语道。道罢,伸出右手的两根指头,左手伸出一根指头,两边看了看,继续装傻的道:“奇怪,大家都是一半的赢率,赌三次都赢不了一次。”
“扬总,这那有得比?要是有得比,每次一输就买大不就赢钱了?”几个老板笑道。
“也是也是。”我装着脑袋有点开窍地点点头。
赌局结束我输了五万多,众人七嘴八舌地拿我说事,有的说我今晚的手气太背了,有的说,幸亏我后面不加注,不然今晚起码输多五万以上,有的说我还不懂赌……,罗老板拍了一下我,安慰道:“赌博有输有赢,扬总,改天赢回来。”
真是天上掉下馅饼,后一句话我求之不得——进局没问题了,“下次玩,罗老板你要让我赢点才行。”我笑着开玩笑道。
“扬老板,你没听说过‘赌场无父子’这句话吗?下次带多点钱来,都分点给我们用用。”王局长做神做鬼地笑着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玩笑,又频频碰杯来了一通《朋友》、《男儿当自强》,此时的他们对我哪还有一丁点的防备。就这样我很顺利地进入了这个赌局。
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堡垒,你只要赌,就有可能被千,一群对千术一无所知的门外汉,他设再多的防火墙都是徒劳的,因为他对千术根本就不了解,又如何谈防御呢?就像一个对拳击一窍不通的门外汉,他站在拳击台上如何懂得防守一个高手的进攻?顶多是抱头抱胸防备,但终归还是难逃挨打的命运。
【注解】
穿煲:露馅。
初哥:刚入行。
第九章:堡垒是这样攻破的(完)
【杂谈4】
有些读者可能看完某章会有没写完的感觉,象本章“堡垒是这样攻破的”可能就有这样的感觉,其实写完了。本书是揭秘赌博千术圈的各个方面,有的侧重技术和整个操作过程,这类千局基本从千局开始到千局结束整个操作过程完整写完,因为这些千局对象比较复杂,很难通过省略一些操作过程,用文字提示读者千局能够拿下,如:外国赌场历险记。有的侧重设计,这类千局对象相对容易搞定,读者可以通过前面的描写推测出被千对象的结局,所以省去后面的千杀操作,如:群蜂围剿。有的侧重设局和进局,这类千局被千对象对千术完全不懂,读者通过前面描写这类人对千术的认知,能推测出被千对象的结局,所以省去了技术千杀的过程,如“堡垒是这样攻破的”。 有的侧重技术和设局,如“千局”。有的侧重千术圈的险恶和较量,如“老千,江湖恩仇录”。 有的侧重千术圈存在的人和事,如“旧社会,危险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