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镖王——物流押运大师传奇》寻出版

  直到午饭后,戴二闾才回到他的新房。他差点没有认出曲玉娇,她脱去了华丽的衣服,换上了一身村姑的装束,但她与生俱来的那种灵秀和睿智却难以掩饰。
  曲玉娇嘟着嘴说:“小毛驴,吃饭时候,你为啥不理我?”
  “疯丫头,”戴二闾懒懒地往床一挺,接着说:“有啥好说的?我问你,是真想跟我一起上大漠啊,还是你又在开玩笑?”
  曲玉娇把戴二闾从床上拉起来,揶揄地说:“你是大镖头,老掌柜有时候还听你的,俺一个弱女子,敢在你面前瞎胡说?!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去,哼,我,也,去!”
  “看来。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你是老鳖趴到蒺藜上——看你咋圆吧!”
  “想去,就得听我的。”
  “那你说吧!”
  戴二闾告诉曲玉娇,出门时,必需改装,易容不易容倒无所谓。穿一身男装,能更少地引起人们的注意。更重要的是,在人多的地方,尽量学得像哑巴进庙门——少说话,多磕头。胡乱逞强,不是真英雄,该出手时就出手,扶弱济困才是练武人的本份。整整一个下午,他对她说了很多行走江湖的经验,说不定一路上会遇上什么事呢。但不论碰见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又是一个静寂的凌晨。
  戴二闾看着身着男装、梳洗打扮后的曲玉娇说:“扯天说闯荡江湖,闯荡江湖,你和我一起能闯出个啥东西呀?”
  曲玉娇甩了甩辫子说:“我这是伴君仗剑走天涯。”
  “好!我们携手仗剑走天涯。”
  他们各自挎上了自己的小包袱,握着自己的宝剑,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走出他们的小院,来到前院中,跨上了属于自己的远征的马匹。
  在这个清凉的秋天的凌晨,他们那清脆悦耳的马蹄声,唤醒了沉睡的赊旗店。


  第79章 大漠风
  长篇历史武侠小说《一代镖王——物流押运大师传奇》
  第79章 大漠风
  夜宿晓行的生活,对曲玉娇来说,这是第一次。刚开始的头两天,她还真的有点儿不太习惯。每天在马背上颠簸,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如果二闾和她一样,跑到目的地后,早已是人困马乏,哪还有力气和人家比武?她体会到了戴二闾的难处。看起来,不论什么事情,都是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啊。因为要亲身去体验,因为自身所处的那种环境,身同感受是无以言表的。而说出来的,哪一个又不是变了味的呢?正所谓是:一落言筌,便成谬误。
  经过长达十五天的长途跋涉,戴二闾他们一行四人终于到达了阿鲁科尔沁。长天苍茫,大地辽阔,一边是丘陵,一边是平川,蓝天上风起云涌,白云一团又一团,放眼望去,哪里有人烟,哪里有村庄啊?想找个人问问路,恐怕不是个很容易解决的问题。从早上行走到午后,还是不见一个人影。怪不得他们在承德府的客栈向老板问路的时候,老板说:我看你们像是中原来的人,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地方无论如何是不能去的呀!你们要去的赛罕塔拉,就在阿鲁科尔沁,它在赤峰的东边,离此地还有600里地。两天后,你们会走到一个叫作喇嘛岭的小镇,到那里,你们必需检查检查你们所带的水和干粮够不够,否则,一旦进入大漠,等你知道自己的水和干粮不够,那就晚了,甚至会出人命的。另外,还有必要雇一个会说蒙古话的人作向导。如果你们会说蒙古话,那就不必了。
  按照客栈老板的话,他们在喇嘛岭先准备了足够的水和干粮,然后又找到了一个叫莫日根的蒙古人作向导。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在这茫茫草原上,他们已经走了整整一个对时了,还没有碰到一个人影。如果没有莫日根,他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莫日根告诉戴二闾他们,在蒙古,叫巴特尔的人很多,但出名的很少。蒙古人只有名,没有姓。他们要找的那个巴特尔,在汉话中,是英雄的意思。他自己的名,莫日根,是箭法高超,知识渊博。不过,这都是长辈起名时,寄予的美好向往。实际上,他的箭法远没有他弟弟查干巴日的高超。而他的知识,还没有他哥哥阿都沁夫的渊博。
  牛希贤问:“那个会用大刀的巴特尔,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莫日根显得很是紧张,他问:“你们是他的朋友,还是他的仇人?招待朋友,献上的是香醇的美酒;仇人见面,使用的是锋利的快刀。赛罕塔拉的巴特尔是草原上一个真正的英雄。他不但是整个阿鲁科尔沁的骄傲,而且,他还是辽北大漠的武林盟主。他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这些年来,不断有人找上门来和他比武斗勇,结果,不是大败而归,就是丧命于他的刀下。两个月前,他在一次草原上的那达慕摆下了大擂。对了,这个那达慕,就像你们汉人起的会。很多人都聚在一起,进行交易啦,比武摔跤啦,唱歌跳舞啦,特别地热闹。可是,截止今天,也没有人能比得过草原英雄巴特尔。”
  牛希贤又问:“巴特尔用的是一把什么样的刀呢?”
  莫日根说:“刀是杀人的刀,剑是伤人的剑。我听说,没有见过血的兵器,永远不会有灵气。而草原英雄巴特尔用的那把刀,是世上少有的金刀,它有一杆一丈二尺长的柄,那可是纯铜打造的,传说,刀是纯金的。它曾经沾过无数人的鲜血。在草原上,刀法最好的非巴特尔莫属。你们不会是找他比刀法的吧?”
  戴二闾说:“比比刀法,一样可以成为朋友啊!”
  莫日根说:“我真诚地奉劝你们,作朋友可以,但千万不要不知深浅地去比什么刀法啊!那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事情。你们四个人一齐上,恐怕也不是巴特尔的对手。况且,你们之中还有一个汉家女。”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流?”曲玉娇惊奇地问。
  “当然很明白了!”莫日根说:“按你们汉人的习惯,男人是从不穿红色的鞋子的。而你,不但穿的是红色的鞋子,而且还是一双红绣鞋。即使你是一身男人的打扮,但也掩饰不了你那女人的灵秀之气。”
  曲玉娇刚想说些什么,一阵微风吹来,他们顿时感到一股凉意,犹如在中原时那初冬的寒风。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抱怨地说:“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说冷一会儿就变冷了。我真后悔为什么要来这地方。走这快一天了,连个人影也看不见。”
  戴二闾开玩笑地说:“知道你早晚要后悔的,这句话你到底还是说出来了。干脆这样吧,我和牛大叔、大哥我们仨继续往赛罕塔拉方向走,你呢,顺原路回承德府。还住在那家客栈,等我们回去时再和我们一起回家,你看怎么样?”
  曲玉娇调皮地说:“我看不怎么样!我曾经说过,我要伴君仗剑走天涯。我要亲眼看着我的夫君摘下草原英雄的桂冠。”
  莫日根双手合什,仰头对着天说:“迷途的羔羊最希望的是回到羊群,迷失在黑暗中的心灵为什么不知道回头是岸?如果你们一意孤行,崇尚黑暗而背弃光明,那我唱给你们的只是哀歌,而不是颂诗。那就随你们吧!”


  第80章 真诚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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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真诚会友
  一阵苍凉的马头琴声顺着风传了过来,他们循着声音望去,除了面前的一道长满青草的土岗,什么也没有。
  首先冲上土岗的是曲玉娇,看到岗这边的风景,她一下子傻了眼。帐篷一顶连一顶,羊群像是天上的白云落到了地上。有几个人骑着马绕着羊群奔驰。后边的几个人也相继催马上了土岗,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起码来说,今天晚上不会再露宿大草原了。戴二闾和哥哥戴大闾经常保镖外出,已经习惯了风餐露宿的生活,牛希贤行走江湖,对地当床,天当房的生活也不陌生。惟曲玉娇从没有出过远门,一出来,就是三千多里的远道。昨天晚上,她依偎在戴二闾身边,俩个人紧紧地握着手,默默无语地看天上的星星。这和家乡的夜空完全不一样,连牵牛织女星的位置也改变了。一轮金黄的圆月,从大草原上升起。它是那样纯净,那样美丽。看星星,看月亮。就这样,看着看着,她睡着了。因为有她最爱和最爱她的人在她身边守候着,她睡得是那样地甜。此时此刻,不但星星无声地看着她,连她最爱和最爱她的人也悄悄地坐了起来,久久地凝视着她。他轻轻地为她盖上了一件双层的袍子,她睡梦中的呼吸更均匀了。
  土岗这边仿佛传说中的世外桃源,连小孩子骑马都是那样的娴熟。一位长者,正坐在蒙古包外拉着马头琴,那琴声,似乎在诉说着他历经的沧桑。莫日根下马对长者深施一礼,说着戴二闾他们一个字也听不懂的蒙古话,一会儿之后,长者脸上露出了笑容,并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戴二闾他们纷纷下马,把马拴在蒙古包外,跟长者进了蒙古包中。
  一直到戴二闾他们喝完了马奶酒,莫日根才对他们说,到赛罕塔拉,还得两天的路程。长者叫布仁巴雅尔,今年已经九十七岁了。他听说戴二闾他们是特意来大草原和赛罕塔拉的巴特尔比武的,对戴二闾他们的勇敢和不畏艰辛,表示敬佩。他说,他要召集他家族中的小伙子们陪戴二闾他们一同上路。因为他们即使来和巴特尔比武,也仍然把巴特尔当成朋友,而没有把他当成仇人,这很难得。和朋友比武,才能比出真正的德行和技巧。和仇人比武,比的只是生命。
  戴二闾为布仁巴雅尔这两句话深深地感动了。是啊,“和朋友比武,才能比出真正的德行和技巧。和仇人比武,比的只是生命。”这也正是他的心里话啊。打擂,不是要把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而是从两个人的较量中,寻找到各自的长处和短处,进而取长补短,把自己的优势最大限度地发挥出来。
  牛希贤对布仁巴雅尔说,戴二闾在中原的赊旗店,开着一家威震一十三省的大镖局,这么些年以来,广盛镖局所保过的镖,没有出现过一次丢镖或被劫镖的事情。即使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想劫镖,也被大镖头戴二闾三拳两脚,打得落荒而逃。尤其是他的一套“戴家神拳”既汲取了外家拳的精髓,又发扬了内家拳的精华。他只所以要不远千里来到大草原和草原英雄巴特尔比武,打下巴特尔的赛罕塔拉大擂,主要是想和巴特尔交朋友。常言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啊!
  布仁巴雅尔越听越兴奋,已经是晚上了。他把家族中的小伙子们都召集进他的帐篷,他拉着戴二闾的手,对他们说:“孩子们,他就是一代宗师戴二闾呀!咱们大草原地处偏僻,我和你们一样,孤陋寡闻。不认识这远道而来的中原大英雄,情有可原。不过,今晚还应该有一轮金黄的圆月亮,你们就趁着这美好的月光,跟戴大镖头学上几招吧!”
  小伙子们立即把戴二闾给围上了,有的说:你就教教我们中原的拳术吧!有的说:咱们先摔跤!
  一说摔跤,小伙子们的热情更高了。
  牛希贤撺搓道:“二闾,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既然人家邀请了,总不能让人家失望吧?”
  戴大闾一向保守,他说:“还是少招惹事为好。”
  曲玉娇出于心疼丈夫,她也只是说:“夫君,你可要小心啊!”
  莫日根分开小伙子们,对戴二闾躹躬说道:“朋友和朋友交换的是真诚,真诚和真诚才能滋润出崇敬。你是中原的英雄来会草原的英雄,你总不能让我们的真诚和崇敬落在半空吧?”
  布仁巴雅尔也兴奋地说:“朋友之间不能设下防备的篱笆,真诚之中怎能掺入虚伪的毒砂?来自于中原的英雄,来,我陪你一起去!”
  话说到这里,戴二闾还有什么可说的?他的一腔热血早已在胸中翻腾,听了布仁巴雅尔的话,他豪爽地说:“走,朋友们!在中原时,我只知道以武会友。到了大草原,我才知道,以真诚会友是多么地重要。”
  走出蒙古包,那轮金黄色的月亮依然是那么纯净,那么美丽。大地显得无比深沉,草原显得更加静谧。小伙子们跳着,叫着,高兴得像是过节。他们推选一个叫阿木古郎的年轻人先和戴二闾摔跤。阿木古郎长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摔跤的好手。他跃跃欲试地摇晃着身子,来到戴二闾面前。


  第81章 摔跤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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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摔跤比赛
  虽然月光皎洁,但他们还是点起了火把,使得蒙古包外更加明朗,也让这一聚居地显得充满了神秘和奇幻。年轻人们呼喊着:“摔倒他,摔倒他!”到底是给戴二闾加油,还是给阿木古郎助威,没人喊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大叫。他们把戴二闾当作真正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和自己的兄弟摔跤,就不能分彼此。谁把谁摔倒都无所谓,主要是为了更加快乐。再者说,这也是增进友谊的一种途径。
  戴二闾那五尺多的个子,比阿木古郎正好高出一头。虽然他膀大腰圆,身材匀称。但阿木古郎比他要胖出一圈。既然大家推选阿木古郎,想当然他在摔跤方面确实是一个好手。
  阿木古郎一摇三晃地走到戴二闾面前,伸手抓住了戴二闾的两只胳膊,拚尽力气向前猛拉。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戴二闾马步一扎,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殊不知,他是形在先,意在后,形中有意,意中有形,意为君,形为臣,意形相辅,形意相连。阿木古郎只是如蚍蜉撼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奈何不了戴二闾。他便改变方法,往前拉不动,就往后推。就在这一推一拉之中,戴二闾已经看出了阿木古郎的弱点所在,但他谨记师傅李政的教诲,“意守丹田,形护其意,念想在中,一劳永逸。”在阿木古郎拉不动,推不倒,已经濒于绝望边缘的时候,戴二闾轻声说一句:“得罪了!”两只胳膊脱离阿木古郎的两只手,反过来抓住了阿木古郎的两只胳膊,只轻轻一带,阿木古郎便如一头笨牛一样,訇然倒在地上。
  围观者们一阵短暂的嘘声过后,便是长时间的热烈欢呼。
  当阿木古郎还在地上蠕动着笨拙地往起站时,戴二闾向围观者作了一个罗圈揖。阿木古郎终于爬起来了,在戴二闾没有到他们这里之前,他还不曾被谁摔倒过,所以,显得很不高兴。他“呼呼哧哧”地说:“我不服,再来,再来!”
  布仁巴雅尔制止了他:“阿木古郎,不得无礼!你先出手,客人一直都没有动弹,结果倒地的还是你。”
  戴二闾以征求的口吻对布仁巴雅尔说:“尊敬的长者,布仁巴雅尔,感谢你以朋友和客人的方式来对待我,请你再找一位摔跤好手,让他和阿木古郎一起,他们俩个人和我一个人摔跤,你看行不行?”
  布仁巴雅尔面露难色地对牛希贤说:“这有点儿不太合适吧?我们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再说,这也不是我们草原人的风格呀?”
  牛希贤轻松地说:“尊敬的布仁巴雅尔,你作为一个长者,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规矩都是人定的,有好多老规矩被新一代人废除了。而新一代人又立下了适合于他们自己的规矩。再说,天地日月总是在不停地轮换,每一天都在进行着我们能看得见的更新。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更新呢?”
  小伙子们什么也不管,热情高涨,不停地喊着:“试试看,试试看!”
  布仁巴雅尔对着月亮说:“世事总在变迁,希望天神能饶恕我们的罪过。好吧,就让小伙子们再找一个他们信得过的人吧!”
  于是,一个叫吉达的小伙子被推选出来。布仁巴雅尔对几个远道而来的客人介绍道,在这一带,吉达和阿木古郎是出了名的摔跤好手 。大多的时候总是难分伯仲。不过,由于吉达在体型上较为瘦弱,但他机灵,麻利,所以,他的利索总能占上风。
  不知什么时候,晚风轻轻地吹起来了。戴二闾当风而立,他腰间束的那条紫色的战带被风吹得飘飘荡荡。他站立在那儿,犹如一棵临风不折的古松。脸上微微笑着,仿佛不是在和蒙古的朋友进行摔跤比赛,而是在欣赏一种只有他自己能看得见的风景。也许,只有武术大师才有的一种心态,而使他才能潜下心来,以不变迎接瞬息中的万变。也许,只有吃透了心意的精髓,才能把潜意识升华为格斗的招式。
  吉达和阿木古郎已经一左一右地接近了他。要对付这俩个人,必需运用不同的方法。刚才阿木古郎吃亏吃在他只注重力气而没有防备技巧上。这一次要在技巧上下下功夫了。吉达善于技巧,就必需用体力来摔倒他。只有出其不意,防其不备,才是取得胜利的关键。他伸出脚去勾阿木古郎的左腿,但是,阿木古郎由于上一次在技巧上吃了大亏,他已经有所防备。虽然躲避得有点笨拙,却让戴二闾落了个空。这边,吉达也欺身而进,他试图去抱戴二闾的腰。戴二闾稍稍往后一闪,吉达和阿木古郎重重地碰了一个照面,与此同时,戴二闾用肩膀把吉达扛倒,阿木古郎失去了支撑点,也跟着倒在地上。
  年轻人们又是一阵长久的热烈欢呼。
  布仁巴雅尔钦佩地说:“中原武术实在是奥妙无穷啊,大师不愧为大师。”
  年轻人们越喊越有劲,越看兴致越高,正是看牌的总嫌牌点小,他们又提出了要求:“再加一个!再加一个!”
  曲玉娇突然跳入圈中,对众人说:“不用再加了,让我来和他俩比试比试!”
  戴二闾略感惊讶地说:“你怎么这么胆大?你有多少把握?”
  泼出去的水,说出来的话,曲玉娇不但说了出来,而且已经走到了吉达和阿木古郎面前,她明显是在向他们二人挑战。戴二闾已经无法再阻拦了,如果坚持已见,就显得不够朋友了。纵然自己对曲玉娇放心不下,他也只好往后退,把地方让给曲玉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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