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寻出版、寻影视剧改编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110章 箕山隐士
  三个多月后,伯益从六地安葬父亲皋陶一回来,便带着妻子姚氏和三个儿子玄仲、纪仲、费仲,到大禹的议事茅屋来拜谢大禹。
  伯益向大禹详细叙述了他安葬父亲的情况,最后伯益说,“请求禹后饶恕臣下的罪过。”
  大禹扶起俯伏在地的伯益,并让伯益的妻儿们都起来,他说,“伯益啊,我一直把皋陶老哥哥当成我的兄长看待,你为了老哥哥的丧事,就是再多些日子,我也无话可说。这怎么能算得上什么罪过呢?你言重了!”
  “不!”伯益紧握着大禹的手说,“禹后啊,你封玄仲为江地王,又还把费、英、六、徐一带封给纪仲、费仲。可他们都是孩子啊!就数玄仲最大,他今年才十九岁,他们都没成家立业,实在是没有办法在他们的封地生活,我就把他们给带回来了。至于他们的封地,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从明年开始纳贡,决不会让封地出现荒芜的现象。”
  大禹赞许地说:“伯益,你作得对呀!孩子们这么小,你真是把他们留在江淮,连我都不放心。正因为你作事和为人和我老哥哥一样,我才放心大胆地把华夏君主之位传给你。我搬算过来,搬算过去,众贤臣中,除了你,再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也许三五年后我就退位了,我也想和尧帝一样,隐居山林,到时,你就执行上神的旨意,带着天下苍生往更好处发展吧!”
  这天,大禹把伯益一家都留了下来,并设家宴款待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大禹对儿子姒启说,“启啊,作人要有仁德之心,作事要有贤能之本,这两点你啥时候能做到啊?你伯益哥哥还不到你这年龄的时候,就跟随我治理天下洪水,可以说,他在治理洪水队伍中是中流砥柱人物。这些年来,他为我们华夏做出了多少贡献,那是不可计数的。启啊,作人要谦虚,想想上神的伟大,看看我们作为一个人的卑微,思考一下上神的智慧,再看看我们作为一个人的无知。收心吧!孩子!”
  大禹对伯益说:“伯益啊,我对你别无所求,只求你在我离开你们以后,好好管教你的弟弟姒启,希望你像管教你的儿子一样管教他。”
  伯益慌忙离席,连连向大禹施礼,说,“禹后,管教启老弟的事情还是放放再说吧!一人一脾性,一人一智谋。上神降于我们的福分也不尽相同。适当的时候,我对启老弟进行一番说教还差不多,管教实在是不敢当。”
  大禹深深地叹口气,说,“说教也好,管教也罢,伯益啊,我就把这事儿托付给你了,必要的时候,你看着办吧!”
  伯益看实在是推辞不掉对姒启的管教了,就对大禹说,自从大禹进行九州巡礼的这一年多里,他不断和姒启接触,对姒启有了更深的了解。据他的观察,姒启也不是无所作为的人,他有着自己的理想和向往,也是一个有志向的人。从伏羲八卦的推测上来看,姒启到将来并不是个凡人。所以,禹后啊,从短时间里,或者从某一件事上去预测一个人,那是靠不住的。
  经过大禹的点头认可,伯益让姒启在他手下作吏。为的是更方便地管教姒启。遇到什么事也好及时提醒他,不致于犯大的错误。
  确实如此,伯益没有食言,他很用心地管教姒启,但也并不是一味地严厉,该表扬时就表扬,该批评时就批评,每一次都让姒启心服口服。就这样,一直到大禹作华夏君主的第八年二月。
  这年二月,华夏君主大禹因病去世。
  当贤臣们都怀着极其悲痛的心情为大禹治理丧事的时候,伯益却把自己关进家中,不想外出见人。
  他的几个儿子商量着到城里去看祭奠大禹的典礼,伯益把他们叫到了身边。他对孩子们说,“不要在外边乱跑了。好好老老实实地在家呆住吧!”
  玄仲说:“我父啊!我曾经听你不止一次地说,当尧帝传位给舜帝时,他怕舜帝不接受,就隐逸山林之中。舜帝传位给禹后的时候,他怕禹后不接受华夏君主的位子,他就上南方去巡狩。而禹后则远远地住到阳城去了。直到三年之后,禹后才接替了华夏君主之位。我不明白,禹后为什么要住那么远呢?”
  伯益慨叹道:“我们也该走了!”
  玄仲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伯益说:“因为他们都真心不想作华夏君主。”
  玄仲更不明白了,便问,“那又是为什么呀?”
  伯益说,什么叫仁德宽厚?什么叫仁慈贤能?那就是不与世人争高下。一旦作王、作侯、作首领,就要负起责任的啊!你这个人已经不是你自己,而是天下苍生的。你的所作所为,都要为天下苍生着想,而必需从内心深处去掉那个私自的我。能作到这一点,才是真正的贤能。反之,是要被人耻笑的啊!人耻笑。还是轻的,在上神面前,那就是一个难以得到赦免的罪人啊!
  玄仲的弟弟纪仲问:“我父啊,我们也要离开都城吗?”
  “是啊!”伯益说,“如果我们一直在都城中,就会有人说一些闲言碎语,他们会说我就等着作华夏君主哩!这样的话,就会让我的人格大打折扣。别人就会对我的人品产生质疑。”
  趁着晚上的机会,伯益去找了姒启,对姒启说,虽然禹后把华夏君主之位传给了他。但他伯益知道,你启老弟才是真正的华夏君主接替者。
  一听伯益如此说,姒启顿时惶惑不安起来。他怎么敢负起这重任啊?他哭 着对伯益说,“大哥,你别再难为我了,你知道我作不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说呀?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华夏君主的位子,早晚都是大哥你的。”
  这天晚上,伯益和姒启一直谈到天快亮,伯益才离开姒启。
  临走,姒启对伯益说,“大哥,我还等你来操办我父的丧事呢!你可不要不来呀!”
  几天之后,伯益领着家人到了登峰箕山。他准备隐居箕山,过上一段清心宁静的日子。
  伯益对孩子们说,箕山可是大有来历的。早在尧帝时候,他要找一个最贤德的接替者。经过他的巡访,得知鄢地(今河南鄢陵)昆吾族部落的首领许由是一个最佳人选,尧帝(唐尧)便找到许由,把自己的想说给许由听。
  许由对尧帝说,我作部落首领是迫不得已,族人们逼迫着让我作的,我正准备辞掉这个首领,远离部落,过一段逍遥日子呢!这个接替者,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可干不了。
  尧帝实在舍不了这个难得的人才,既然许由说他不愿意作将来的华夏君主,那么你作一个州牧总是可以吧?
  许由确实不想作任何地方的领头人,他怕一旦作了领头人,万一不慎作出对不起天下苍生的事,那就后悔莫及了。没等尧帝离开,许由就跑到颍水河边,使劲地洗他的耳朵。这时,在颍水河边放牛的巢父看见许由正在河中洗耳朵,便走到许由身边,问道:难道说你有耳疾?为什么在这儿洗耳朵呀?
  许由便把唐尧欲传位给他的事说给了巢父,并说,唐尧的话已经把我的耳朵都给污染了,我若不洗,恐怕我这整个人都不干净了。
  巢父连忙把他的牛牵到上游,对许由说,你那洗耳朵的污浊之水,怎么能让我的牛来喝呀?你这人也真是的,你既然那么清高自傲,你为什么还在你的昆吾部落作首领呢?依我说呀,你赶紧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真心。
  许由想想巢父说的很有道理,于是,连昆吾部落的首领也不作了,直接到了中岳嵩山,隐居在登峰箕山。
  听完了伯益讲的故事,他的小儿子费仲问:“我父啊,我们隐居在登峰箕山之下,会不会遇见许由啊?”
  伯益拍拍费仲的头说:“不会的。早几年,我听说许由已经回归到上神身边去了。而他的昆吾部落也西迁到都城南边,现在的首领叫伉伦。”
  好在是那个时代无主的土地比较多,虽然有部落首领统管,但他们也种不了那么多。再说伯益又是禹后身边的大臣,在箕山这儿开垦一些土地,那还是可以的。于是,伯益就带领家人开始在箕山开荒种田。
  在劳动的间隙,伯益的儿子玄仲不解地问他的父亲,“既然禹后把华夏君主之位传给了你,禹后也已经回归到上神身边去了,为什么你不马上接替下来呢?你不怕没人执政,部族事务大乱吗?再或者说,部族中有了大事,谁来管呢?这恐怕不太好吧?”
  伯益告诫孩子们,禹后回归上神身边,他若立即接替华夏君主之位,这是对先帝禹后的不敬。一个连礼都不懂的人岂有作华夏君主的资格?三年孝期未满 就顶替先帝之位,实为不孝和不义。既然是天下苍生的领头人,就要成为天下苍生的榜样,就要时时地反省,时时地自我检讨。至于部族中的大事,各位贤臣会共同解决,决不会没人管理。
  尽管伯益说的都是至高无上的大道理,尽管伯益的几个儿子都是知礼而仁德的后生,但他们的价值观念已经和他们的父亲有了明显地不同。也许这就是存在了代沟吧?毕竟他们的父亲和禹后那一代人的思想还不够活跃,但年轻一代是无法掌控局势的。只有在背地里议论。
  日子在一天天过着,箕山上的树叶由青变黄,秋天的山沟里,还有好多火红的树叶,几乎把山沟都给染红了。伯益他们开垦的土地已经收获过一季,又开始了耕作,准备下一季的种植。
  没事的时候,伯益常常坐在门外的石头上,面向着都城的方向思考。
  这真是:
  施仁德重礼重义,
  举贤能忧国忧民。
  欲知伯益能否顺利接替华夏君主,请看第111章《君主之争》。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111章 君主之争
  大禹去世后,众贤臣一致决议,把大禹王安葬在会稽山是最合适的地方。于是,由姒启和女嫣扶住大禹的灵柩,由伯夷、益、弃等贤臣的跟从,一路迤逦来到会稽山。
  安葬完毕大禹王,伯夷和姒启他们又特地到涂山氏国,拜会了女王女妁。此时,女妁怀里抱住个刚满周岁的小娃娃,身边还站住个七八岁的小童子。
  在谈起华夏君主的继任者时,女王女妁向伯夷发出了质疑,“禹后在世时待你怎么样,这我不知道,但你对禹后的赤胆忠心,这一点你应该承认吧?可是,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君主之位就让给了伯益啊?难道,你们一点也不为禹后想一想吗?”
  姒启连忙站起来说:“妁妈妈,你可不要这样说啊!我不想作什么君主,为天下苍生谋福利这么重大的责任,我怎么能担当得起啊!”
  女王女妁生气地说:“你一个小娃娃,你懂得什么?”
  姒启不敢反驳他的姨妈,默默地坐在一边沉思。
  这时候弃说:“禹后他回归到上神身边去了,可我们对禹后的情感还是割舍不了啊!我们还能为禹后作些什么?”
  女王女妁接过话茬说:“你们这些老臣还能为禹后作些什么?如果你们真的是一片忠心,你们就不会在禹后去世后,转身去侍奉新的君主。应该拥立禹后的后人,接替禹后的事业。这样才能显示出你们的真诚。”
  伯夷翻来覆去地思虑,前思后想,左右掂量,最后,走到姒启身旁说,“启娃,谁说什么都是白搭,你说一句话吧!你要作君主,我们就帮你!”
  姒启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你们,那是我父提出来的,我怎么好和伯益大哥去争夺君主之位啊!”
  女王女妁咬牙切齿地说:“你呀,你真是臭腥泥糊不到南墙上!有这么多老贤臣为你出谋划策,有他们给你撑腰作主,你还怕什么?”
  姒启想说他们这是不仁不义,想说他们这是对他父亲大禹的违背,但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他,都在等着他。难道真的要从他这里开始,世道从此就改变了吗?他看看他的嫣妈妈,她在等着他说出他们想听的话;他看看他的妁妈妈,她在横眉怒目地看着他,她在为他的软弱气愤;他看看伯夷和弃他们,他们等待他说出最终的话语。如果他不说出来,他的妁妈妈肯定会想办法惩罚他。而从此之后,他就在众贤臣中威信扫地,没有人再会看得起他。他势必要点头答应,在这种情景下,一切都由不得他了。
  姒启应许了作君主,气氛一下子变得缓和与融洽起来。
  伯夷仰天叹曰:“这都是上神的旨意呀!愿上神祝福启娃娃,作一位和他父亲大禹王一样的华夏君主吧!”
  女王女妁似乎很谦虚地说:“我是帮不上你们什么大忙,这就看你们这些老贤臣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答应了女王女妁,他们要辅佐姒启作华夏君主,伯夷他们就认定了这条道,他们要一直走下去。不为什么,只为着上神的旨意,只为着大禹王生前的盖世功勋。
  姒启他们离开涂山氏国时,女王女妁留下了女嫣,她对女嫣说,“你就先在涂山住些时日吧!等那边启娃他们稳定以后,你再回去也不迟。”
  伯夷说:“是啊,嫣大嫂,等那边的事稳定之后,我们就派人来接你回去。”
  女嫣只好留了下来。
  姒启和伯夷他们回到都城后,并没有马上宣布姒启是新一届的华夏君主。伯夷和益、弃他们经过慎密考虑,四下活动,联系旧臣以及民众们,有强力的支持,姒启才能履职。直到大禹王去世后第二年的四月间,在伯夷等人的主持下,找到大巫师翁方,来登坛祭神。因大巫师翁难乙已经去世,由他的儿子接替了他的大巫师之职。
  祭罢上神,姒启登上神坛向民众们宣誓:从此以后,他就要替天行道。他所行的,全部是由上神的旨意决定的。
  仪式结束后,姒启率领他的辅佐者们回到以前他父亲大禹王的议事茅屋,让仪狄作了好多好吃的,来招待跟从他的贤臣和首领们。就连那些支持他的一部分民众也被留了下来。这也算是大宴群臣吧!
  伯益的叔父处奉因为是一介平民,平常也不大露面。可毕竟都城太小了,一有什么事,马上就会闹得满城风雨。他看人家姒启在大禹王死后才一年多时间,就接替了华夏君主之位。心里迷惑不已,当初大禹王说好的传位给伯益了啊?这是咋回事啊?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家。正和他的儿子楚立走个对面。
  楚立关切地问:“我父啊,你这是咋啦?”
  处奉拉住儿子的胳膊说:“姒启作君主了,都已经祭拜过上神了。”
  楚立说:“我父啊,我们得赶快把这事儿说给我大哥呀!”
  处奉说:“那也只有这样了。”
  这父子二人找到伯益,详详细细地把姒启作君主的事儿说给了伯益。
  伯益喃喃的说:“连三年他都等不下去了!”
  玄仲气愤地说:“我父,你还犹豫什么?我们上都城找姒启去理论理论。他这样作,也真是欺人太甚了。”
  楚立说:“大哥,既然姒启这样无情,我们为什么还要对他有义?民众不一定支持谁呢!”
  处奉也说:“是啊,姒启这样作,他分明是没把我侄子伯益看在眼里嘛!”
  伯益镇静自若地说:“你们不要着急,容我仔细想一想。这肯定不是姒启的主意。一定是另有他人主使。我们不可轻举妄动,找姒启理论那是自然的。但我们一定要作好准备。”
  当晚,伯益就带着家人潜回都城。他让家人都隐藏在叔父处奉家。然后,带着楚立偷偷去拜会庚辰。
  庚辰见到伯益并没有感到吃惊,他非常淡定地说:“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但我没想到会是今晚。”
  伯益说:“庚辰大哥,我来见你,别无所求,只求你明天为我助助威。明天我要去找姒启理论理论,问一问他还是不是大禹王的儿子,如果是,连自己的父亲都反叛了。难道他不怕天下苍生耻笑他吗?他这样的君主,又能作多长时间呢?禅让制可是尧舜禹三位先帝传下来的,难道他连祖宗都不要了吗?”
  庚辰翘起大拇指说:“问得好,问得好!放心吧!明天谁敢动一动你,我就让我的武夫们把他给抓起来。”
  “好!庚辰大哥,”伯益说,“我就知道,你是个主持公道的人,如果对大禹王忠心耿耿,就决不能让他的儿子去反叛他。如果姒启成功了,那我们华夏的威严何在?以后谁还能信服我们?我见到了大哥你,就不再去见童律和乌木由将军了。请你代我向他们问好!”
  一大早,天就阴沉着,好像随时都能下雨。
  伯益带领他近族的一百多人,往大禹王的议事茅屋那儿走着。当城中的居民问他们这是去干什么时,伯益的族人们说,去找姒启算账。他们说,姒启在他父亲死后不到三年,就夺取君主之位,实在是大逆不道。君主之位是大禹王亲口说过的要传给伯益,现在被他抢去了,他有何德何能?居民们听伯益的族人如此说,认为很有道理,再加上那时候凭直理的人多,都认为姒启作事真的有点太过分,不找他讨要个说法,还真不中。于是,就有大批人跟随伯益,一起去找姒启。你占了君主之位,总得有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啊!
  早有人把伯益带人来兴师问罪的消息报告给了姒启,此时,姒启正在和伯夷及他的几个辅佐者们商量着怎样平复伯益呢!想不到,说着说着,伯益可来了。
  姒启毫无主见地问他们:“这咋办啊?”
  弃说:“启后,你不要惊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自有话对伯益说。”
  姒启和众人涌出议事茅屋,姒启走在前边,伯夷他们跟在姒启身后。走到摆放大鼎的小广场边,伯益已经领人来到了。
  一见面,伯益就问姒启,“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怎么配作华夏君主?你不认为,你的所作所为,是要被天下苍生耻笑的吗?”
  伯夷走到姒启旁边,厉声制止说,“伯益,不许你污辱和诽谤我们的新君主。你跟随大禹王多年,难道说你不知道说话要有依据,作事要有根据吗?”
  伯益尽量沉着气,以嘲笑的口吻说,“好啊,伯夷,你还有脸说跟随大禹王多年。你不沿着大禹王的方向路线走,却指使不谙世事的姒启来反对大禹王,让他行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你不感到愧疚吗?”
  伯夷反问说:“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可有凭据?”
  “好!”伯益说,“你要自取其辱,我也没有办法。你听着,大禹王指定的事你们不遵循,却反其道而行之,这就是不忠;大禹王尸骨未寒,才离开我们一年多的时间,你们就篡夺君主之位,这难道不是不孝吗?你们不征求天下苍生意见,不经过众贤臣协商,就让姒启作君主,请问,你们仁心何在?本来大禹王早已选定我为华夏君主的接替者,你们却背着我偷偷摸摸地让姒启作君主,不但不义,你们连人情都没有了!像你们这群人,背叛大禹王,倒行逆施,完全是谋反。你们就是一群华夏的大罪人!”
  姒启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恼羞成怒地指着伯益的鼻子说,“你是胡咧咧,瞎哔哔。武夫们,还不快点把伯益这老家伙给我抓起来?”
  随着姒启的喊声,有几十个原先护卫大禹的武夫一下子冲过来,他们要抓住伯益。
  伯益的族人们奋不顾身地迎上前去,两伙人打在一处。
  这真是:
  千江流水千江月,
  一朝天子一朝臣。
  欲知姒启的武夫能否抓到伯益,请看第112章《子启成婚》。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第112章 子启成婚
  姒启的亲兵去抓伯益,伯益的族人们一看,这还了得?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他们和武夫们打在一处。毕竟亲兵们人数太少,难以抵挡,一个个都退下了。姒启一看,转身要走,伯益大喊一声,“抓住姒启这个忤逆之子,不要让他跑了!”
  姒启哪还跑得动?他的双腿早已发软。虽然他参加过征讨山南三苗的战争,也和三苗交过手,可伯益毕竟是人多势众,再说,他又没有看到大将庚辰在哪里。想动用大批武夫,也没有人来传达他的命令。因为伯夷及弃他们,没有想到伯益会来这一手,说抓人就真抓人。所以,他们一看事不对头,也转身跑了。
  族人们抓到了姒启,把他押到伯益面前,请求伯益如何发落。
  伯益厌恶地看了一眼姒启,然后说,“先把他囚禁起来吧!等以后再慢慢处理他。”
  拥护者们提议,既然姒启已经称自己为君主了,那么也就不再等大禹王的三年了。现在就正式接替华夏君主之位。诏告天下,新的华夏君主是伯益。
  伯益把贤臣召集到他的家中,连都城中的四大首领和都城外许多部落首领都召集来了,他对大家说,姒启是犯上作乱,他的被囚,完全是咎由自取。大禹王回归上神身边还不到三年,姒启就跳出来争夺君主之位,可见他用心险恶。像他这种祸国殃民之徒,怎能作华夏君主?禹王》
  长篇历史小说《华夏君主——大禹王》
  第112章 子启成婚
  姒启的亲兵去抓伯益,伯益的族人们一看,这还了得?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他们和武夫们打在一处。毕竟亲兵们人数太少,难以抵挡,一个个都退下了。姒启一看,转身要走,伯益大喊一声,“抓住姒启这个忤逆之子,不要让他跑了!”
  姒启哪还跑得动?他的双腿早已发软。虽然他参加过征讨山南三苗的战争,也和三苗交过手,可伯益毕竟是人多势众,再说,他又没有看到大将庚辰在哪里。想动用大批武夫,也没有人来传达他的命令。因为伯夷及弃他们,没有想到伯益会来这一手,说抓人就真抓人。所以,他们一看事不对头,也转身跑了。
  族人们抓到了姒启,把他押到伯益面前,请求伯益如何发落。
  伯益厌恶地看了一眼姒启,然后说,“先把他囚禁起来吧!等以后再慢慢处理他。”
  拥护者们提议,既然姒启已经称自己为君主了,那么也就不再等大禹王的三年了。现在就正式接替华夏君主之位。诏告天下,新的华夏君主是伯益。
  伯益把贤臣召集到他的家中,连都城中的四大首领和都城外许多部落首领都召集来了,他对大家说,姒启是犯上作乱,他的被囚,完全是咎由自取。大禹王回归上神身边还不到三年,姒启就跳出来争夺君主之位,可见他用心险恶。像他这种祸国殃民之徒,怎能作华夏君主?
  伯益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戴,他便开始履行华夏君主的职责。
  伯夷和弃从摆放大鼎的广场溜走以后,伯益并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只是对他们存了戒心。因着姒启的事,伯夷觉得他们失败了,实在是没脸见人了,所以就闭门不出,等待伯益对他们审判吧,又真正地不甘心。可是,姒启又被伯益所囚禁,还能东山再起吗?
  正在伯夷的心情处于低谷之时,大禹的姒姓族人姒湛来访。姒湛对伯夷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既然要为大禹王作些什么,就让姒启作华夏君主。这个君主决不能让外人来作。目前最关键的是怎样把姒启救出来。不能总让姒启囚禁在伯益那里。
  他们俩就怎样营救姒启作了详细安排。并派专人到伯益家打听清楚了姒启被囚禁的地方。
  姒启被伯益囚禁的第三个月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姒湛带领二百多族人,悄悄潜入伯益家,等人们都睡了,姒湛打了声呼啸,一伙人涌进伯益家,找到姒启后,带着他就跑。嘈杂的声音惊动了伯益的家人,当他们组织好后,姒湛他们已经带着姒启走远了。当伯益派人去看姒启时,囚禁姒启的屋门大开,他们这才知道那些人是来抢姒启的。
  再怎么说,伯益也是作了君主的人,手下也有几百武夫听候他的调遣。他命二百多武夫们,关紧城门,决不能放姒启出城。然后,又派几百名武夫在城中挨家挨户搜查。
  可惜伯益的动作慢了半拍,当他布置停当以后,姒湛早带着姒启离开了都城。他们一直到都城西边的荆山岭才停下来。找到施黯后,就暂时在施黯家住下了。
  施黯看伯夷和弃他们都跟来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姒湛,他才知道,原来伯益和姒启在争夺君主之位,如今,伯益气焰嚣张,连武夫队他都给控制了。目前最要紧的是组织力量,到都城赶走伯益,让姒启作真正的帝王。
  施黯对伯夷说,姒启作华夏的帝王,这是正宗流派,他是大禹王惟一的传人,这个帝王非姒启莫属。他无条件地支持。不过,想夺得帝王之位,必需有兵马,而荆山岭这一带,他最多也只能找七八百人。再多怕是就困难了。
  姒湛说,都城的武夫队里,据说占半数以上都是昆吾部落的人,就是不知道伉伦首领是咋想的,如果能得伉伦首领的支持,那就好办了。
  姒启现在是骑马不下背,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得随着大家的意愿了,他对伯夷说,当年征召武夫时,就是他找的伉伦首领,不然的话,就去找找伉伦首领。况且,伉伦首领的两个儿子,许龙、许虎都在武夫队支差,以前,征讨山南三苗时,他俩是百夫长,现在,他俩已经是五百夫长了。如果有伉伦首领的支持,我们一定能战胜伯益。
  伯夷和姒湛他们商量后决定,姒湛上黄河边去找应龙和群龙这两个大首领,一定要劝他们支持我们的行动,如果他们肯出兵,就把他们的族人们带到荆山岭来。伯夷和姒启他们这就上昆吾部落去找伉伦首领,那边的事儿说好后,马上派人来联系,然后给伯益来个神不知,鬼不觉,一举把他打垮。
  说好之后,他们就开始分头行动。
  姒启一行人到伉伦首领家,刚刚坐下来,还没有正式开始说事儿,许鸾看见姒启来了,她跑到姒启身边,用她的小粉拳又是捶又是打的,她不停地说,“你这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娃娃,这几年你都上哪儿去了?你让我等得你好苦啊!你说,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好上了,就把我给忘了?”
  这一幕整得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好不尴尬。
  姒启嚅嗫着说:“鸾妹妹,我没有,我没有!”
  许鸾拉起姒启,说,“你出来,我好好问问你!”
  说着话,许鸾已经把姒启拉到了房子外边。伯夷他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儿,问又没法问,只得等着伉伦首领解释。
  早在几年前,姒启到昆吾部落来传达政令、征召武夫,许鸾他们开始相识 ,那时的姒启,懞懞憧憧的,对男女相爱还是似是而非,加上,他父亲大禹对他的严厉管教,他想爱许鸾,可是,随后又发生了征讨三苗的战争,他便把许鸾给淡忘了。就是想起许鸾时,不知道许鸾是什么想法,自己又不敢轻举妄动。
  倒是许鸾对姒启一往情深,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姒启,有好几次,老首领伉伦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一生气,就要上都城去找姒启,却被女儿喊回来了。有时候,连伉伦首领都觉得,女儿怕是除了姒启,再也不会嫁给别人。
  伉伦首领没有对女儿的事作解释,只是对伯夷等人说,“都城中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如今姒启可是新君主伯益的要犯,你们来找我,不是让我去给伯益报信儿的吧?”
  伯夷说:“老首领你也不要再开玩笑了,如今姒启正在难中,我们来,就是想请你帮忙的。没有老首领你的支持,恐怕姒启想成为真正的帝王那也只是空想而已。”
  伉伦说:“按正理说,伯益是大禹王选定的接替者,他作华夏君主,谁也不能有异议。但是,既然姒启先他而作了君主,他就不能再对姒启兴师问罪,起码来说,他不能囚禁姒启,他这样做,天下苍生都会不满。不过,要我支持姒启,那就看他自己了,他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他自己手里,任何人也无法替代。”
  伉伦说的貌似很有道理,但现在这个关口,不是讲大道理的时候,那是要真正的行动的。即使说的比唱的好听,那也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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