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这说着笑着,一块三亩田的草已经拔完了,大家扭扭脖子伸伸腰就要上田埂了。
走来过往的人不知是谁去了陈亚芝的单位把人们帮她家 干活的事告诉了陈亚芝 。这会儿陈亚芝跑了过来嗷嗷地叫着:“对不起大家了,你们瞧瞧,我这个懒人连累你们了,我怎样报答你们呀。”
“亚芝,瞧你说的,干这一点活,不需要报答。”陶大宇说着就上了田埂,大家稀里哗啦地笑着一起上了田埂。陈亚芝激动啊,这么多人帮助她,都没敢想过,她要感谢却不知说什么好,突然她跪向了陶大宇,哽咽着说:“大宇,你们夫妻俩人都来了,真的对不起你们。”
陶大宇急忙扶起了陈亚芝,他说:“亚芝姐姐,你家有困难,我们帮助你这是应该的。倘若你真的要感谢,我告诉你一个人,你得真的要感谢他。”
陶大宇说着就拉着陈亚芝来到狼跟前,“你要谢谢他,李逸然,大学生。”陶大宇说,那意思你该怎么谢由你吧。
陈亚芝望着狼半天说不出来话,这个人她好像在哪儿见过,或许在哪里擦肩而过,她来不及想,也不需要想,一个白面书生的年轻人竟然下田为我家拔草 ,我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陈亚芝没再多想,她的泪夺眶而出,一下子扑通一声跪在狼的面前:“好兄弟,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要报,就是今生不能报,来生我一定会报的。”
“这是应该的,没有大恩大德,都一村住着,谁跟谁还没个帮忖呢。”狼说着便把陈亚芝扶了起来。
都一村住着?陈亚芝愕然,她记起来了,那是前两天从市里坐公交车一车拉回来的,还是面对面地坐着的呢。
“这是我儿子李逸然,从省城大学毕业刚回来的。这不,前天我们一起在我家田里干活,他看到你家这块田没有水干得开裂,又有很多的草,就要为这块田打水拔草。今天上午我们来打的水,下午来拔草的,跟在后头村上来了十多个人。”狼爸走了过来,如是对陈亚芝说。
有人大叫:“他们全家都来了,有他的老伴,还有他的儿媳杜晓琼,也是大学生。”
陈亚芝转过身叫声伯母,又拉着二丫的手道声谢谢,感动又羞愧难言,此时她泪流满面,又谢过所有帮助她的人。
太阳已落下山去,晚霞刺过团团白云,放射出耀眼的红光,这光亮照红了半边天。鸟雀飞过,空中传来叽叽叽叽银铃般的叫声。回家的人们放慢了脚步,细细地欣赏西方的景色。袅袅炊烟飘在家家的屋顶,浓郁的饭菜香味飘洒在农家的庭院。
狼爸把前庭后院打扫得一尘不染,又浇了一遍水,这房前屋后清爽宜人。狼爸正关上大铁门,合家共进晚餐。也是二丫的主意,她说中午又是吃鱼又是吃肉,太腻了再也不能吃晕菜了,还是粳米稀饭最合胃口,能吃三大碗都不放筷。狼、狼爸、狼妈直是笑,这全家人不都是在围着她转嘛。
狼妈碰了碰狼爸,两人使了个眼色,暗地里偷偷地笑,真是天上掉下了个林妹妹。这姑娘要得吃,点得喝,还不是自家狼儿有本事,把这姑娘牢牢地拽在手心了。好,就煮稀饭,全家喝稀饭。
(25)“李逸然!李逸然!”这是青年女子的声音,狼走出家门定睛细看,原来是陈亚芝。
狼笑着迎过去,“奥,亚芝姐姐,原来是你,快进家,我们一道吃晚饭吧。”
狼爸狼妈还有二丫都迎了出来,狼妈说:“亚芝,有什么事暂先放着,进家吃了晚饭再说也不迟呀。”
陈亚芝从电瓶车上下来,她递了一包东西送到狼的手上,她说:“谢谢伯父伯母,谢谢逸然弟弟,还有二丫妹妹,是你们帮助我家打水拔草,还带动了村上那么多人都下了田,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们,想来想去我买了一些大肉包给你们填填肚子,让你们见笑了。”
狼也实实在在,他说:“亚芝姐姐,感谢就不用了,既然你已经送来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正好我们一起吃吧。”
狼接过陈亚芝的包,大家都说就一块吃吧,省得你再回家起火弄灶的。
“不了,我得挨家去感谢呀。”陈亚芝说着骑上电瓶车一溜烟走了。
狼打开包,热气腾腾的大肉包香味扑鼻而来,狼妈数了数,一共十二个。狼妈笑了,“这是从大店里买来的,刚出笼的很新鲜啊。”狼妈如是说,这个老妈子动子相当麻利,稀饭、小菜、肉包一一盛好。
狼妈又补充道:“这丫头,就晓得我们家四口人,一人三个,嗨,不吃白不吃,吃!”这说着就吞咽起来。狼爸见老妈子这等吃相,憋不住地就要发火,但在儿子和未过门的儿媳跟前,他忍住了。
狼倒是笑着说:“妈,你慢一点儿吃,别噎着。”
狼爸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我说你这个老家伙,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我们家也不苦呀,这又不是荒年,这样恶巴巴的。”
全家人笑得打嗝,狼妈笑出了眼泪,二丫倒了一杯开水,给狼妈端上了。“伯母,您再喝一点水。”二丫也笑,她伺候未来的婆婆恭恭敬敬。
“还是二丫好,二丫,你真是我的好儿媳。”狼妈打心里头高兴着呢。
“你不要出洋相,我们全家都高兴着呢。”狼爸的火气此时已经消了一大半,这老俩口子几十年了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样的话,什么样的事不能自我消化呢。
大家都悠闲着,老妈子又说话了:“我说老头子,这个陈亚芝虽然男的死了,可她的日子过得并不苦,她在村里企业当会计,每个月都拿一千多块钱,她的小孩又在她父母那里,她生活得蛮舒畅呢。”
狼爸重重地放下筷子,满脸的严肃,显然他不同意老妈子的话。
狼爸又不高兴了,他说:“你真是站着不知道蹲着苦,人家少了一个人,才三十多岁的一个女人,很孤独, 你知道什么叫孤独吗?”
狼妈不再言语了,狼说:“我爸说得对,但凡是人在精神上的痛苦比在生活上的痛苦还要苦,陈亚芝说话没人听,做事没人帮,进门出门都是一个人,可想而知她是够苦的了。”
第七章 拉家常杜晓琼心怀虚谷 大呆瓜李逸然受家教太严
(26)“那我们该怎么帮助她呢?”二丫说道。
狼爸点点头,他若有所思,他想起来了:“我在试想着,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给陈亚芝物色一个对象,这就叫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这李家四口人一拍即合,在往后的日子里都留些神,为陈亚芝撮合一个伴侣。
天黑了下来,这个郊外的村庄静静的,没有狗叫声,没有嘶喊谩骂声,偶而有隐隐的路人脚步声顺风掠过。
狼的卧室凹凸式的天花下吊着华丽时尚的大吊灯,柔和的灯光把这三十多平米的房间照耀得通亮通亮。房间的装潢修饰以及家具用品新颖清晰。液晶大彩电挂在西头墙壁上,东头写字台上电脑成开机状态。北头的双人床款式新颖,只是陈旧了一些。南面开阔,四开大窗户依然是木制的,落地窗帘粉红色不旧不俗,这里还是中西合璧。
二丫哈哈大笑,狼就纳闷了,他捉住了二丫,勒住了她细细的腰,趁她还在笑的当口,就这么一口把自己的嘴插进了二丫的嘴里,那吮那裹那吸,战她个一百二十个回合也不在话下了。
这都多少日子了,二丫想靠近都怎么也靠不着的狼,今天他却法外开恩,主动出击了。二丫说时迟那时快胡乱地接应着,这老大不小的丫头,恐怕也是第一次接触男人,你主动我比你还要主动,你强势我比你还厉害,这不就是不按常规出牌了嘛。说怪也不怪,渐渐地她也顺从配合了。
青春的火焰在这一对年轻人的心中熊熊燃烧,二丫实在无法忍受激情的刺激 ,她要叫却不能发声,她要哼哼却不能如愿,她不能就这么死过去,发泄是必然的。二丫鼓足一把劲,翻了身过去,她就这么翻滚着,又使劲地扠腿甩臂,狼倒老道予以二丫全力配合。这俩人如同强龙吸水腾空低回,又如雄鹰展翅搏击风云,那架势如同兵不厌诈,你不败阵我不罢休。
还是二丫先败下阵来,她就像拔酒瓶盖子那样费劲地把自己的嘴从狼的嘴里拔了出来,那口水就顺着一串一串地淌出来,她却不能擦一擦,因为她太累了,这骨架都松散了,怕是一时半会儿是扶不起来的。她疲软了,这软的就像一堆烂泥,既捧不起来又抹不上。她喘着粗气,两眼紧闭着,都没张开一丝丝的缝隙,那是醉了,她醉得好像死过去一回,还迟迟没有还魂。
多么幸福的时光,自打二丫懂事起,也是她刚刚看男人就脸红的那一刻起,她就抓着狼了。两家隔着山,却隔不了她对狼的爱心。家人的反对,却扭不过她跟定狼的决心。情敌的疯狂,却抢不走她在狼心中的地位。多少年以来她朝思暮想的就是这个刺激,现如今她得到了。胸中激情的浪潮阵阵翻滚之后,二丫一颗滚烫的心渐渐地平静下来。万般艰辛过来了,她要休息一会儿。
狼腾出来位置,他要让二丫舒舒服服地躺着,这片子在这一带也算是拔尖的人物了,论长相,说条子在这个不大不小的范围里也算是排在头里了。论文化说阅历她和自己一般高,她哪儿都不比我狼儿低级。
(27)说起来也怪,追求二丫的人络绎不绝,农村人离她远远地,不是不爱她,是自我感觉配不过她,干脆大老远地看着,不敢说爱她。
城里人当工人的也有大着胆子要和她做朋友的,可二丫硬是不抬一下眼皮。
大学的同学都知道她追求我李逸然,就她那一股子的疯狂劲,谁还敢再挨近她呢。
这个时候,二丫似乎从睡梦中慢慢地地苏醒过来,这才微微睁开的眼皮又闭合了起来,该哼哼的当儿她却闷葫芦似的。现在她倒好却像雏鸟似的唧唧地叫着,狼还以为她哪儿疼着痒着呢,便贴着脸来问:“二丫,小宝贝,你一定是哪儿不对劲了,我帮你吹口气就好了。”
二丫努力地睁开惺忪的眼睛,痴痴地愣是盯着她的狼哥看着,狼不明白也就无从下手,二丫这个时候倒是叫了起来:“啊哟,啊哟!啊哟,啊哟!”
狼知道了,他问二丫:“宝贝,是不是你晚上吃多了,肚子撑的不快活?”
此时二丫蔽足了气就是不能说话,她一边叫着一边脚蹬手舞起来。
狼心想这片子适才受到了刺激,怕是神经错乱了,弄不好要出大事了,倘若有了情况我怎么向她爸妈交代,我又怎么对我父母说起,更重要的是我怎么侍候好她一辈子。
狼有些心慌了,他试探着轻轻地拿着二丫的手,柔和地说道:“宝贝,狼哥在呢,狼哥喜欢你,娇惯你,狼哥会让你生活得幸福美满,时时处处都痛痛快快地舒舒服服的。”
二丫抓着狼的手,娇柔地说:“狼哥,点击下一步,给一个痛快的。”
狼茫然,这片子怎么就不按常规出牌呢,他笑着问:“你叫我打电脑点击搜寻哪是最痛快的?”
二丫甜甜地笑,她轻轻地揉着她狼哥的脸,那樱桃小嘴弹出来的话,着实让狼忍俊不禁:“狼哥,你真是笨得不能再笨的人了,倘若你真是狼就好了,狼都知道儿女情长,什么叫干柴遇烈火,你是懂的。”
狼懂,在情场上,狼要比二丫老道。可他不能太心急,此时更不能着急忙慌的。这片子两眼清澈透明含情脉脉,这红润润的瓜子脸贼嫩贼嫩的。狼痴痴的,他沉浸在游离迷幻之中。
二丫格格咯地笑,银铃般地笑声把她的狼哥拽回到了现实,狼倒是腼腆起来:“二丫,我们这不刚回来,你该饿了吧?”
二丫茫然;“狼哥,是不是你让我教你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狼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就这么楞着。
二丫索性走直径了;“狼哥,你闭上眼睛,我叫你睁眼你就睁眼。”
狼高兴地笑了起来,他说绝对服从二丫的指挥,乖乖地听你的话,决不反抗。
“好,老乡闭眼!” 二丫命令着。
狼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睛,二丫一阵翻腾,又向她的狼哥下达了命令:“老乡睁眼”!
狼睁开了双眼,他晕过去了。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东西,是领导都讲过不该打听的事情决不能打听,不该看的东西绝对不能看,不该触摸的东西绝对不能触摸,可是这会儿他却偏偏目睹了一切。顿时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的血沸腾起来,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他的脸,他的颈脖,甚至他的全身都在高烧着。
(27)李逸然想到,追求二丫的人络绎不绝,农村人离她远远的,这些人不是不爱她,是自我感觉配不过她,干脆大老远地躲着。
城里人当工人的也有大着胆子要和她做朋友的,可二丫硬是不抬一下眼皮。
大学的同学都知道杜晓琼追求我李逸然,就她那一股子的疯狂劲,谁还敢再挨近她呢。
这个时候,二丫似乎从睡梦中慢慢地地苏醒过来,这才微微睁开的眼皮又闭合了起来,该哼哼的当儿她却闷葫芦似的。现在她倒好却像雏鸟似的唧唧地叫着,狼还以为她哪儿疼着痒着呢,便贴着脸来问:“二丫,小宝贝,你一定是哪儿不对劲了,我帮你吹口气就好了。”
二丫睁开惺忪的眼睛,痴痴地愣是盯着她的狼哥看着,狼不明白也就无从下手,二丫这个时候倒是叫了起来:“啊哟,啊哟!啊哟,啊哟!”
狼明白了,他问二丫:“宝贝,是不是你晚上吃多了,肚子撑的不快活?”
此时二丫蔽足了气就是不能说话,她一边叫着一边脚蹬手舞起来。
狼心想这片子适才受到了刺激,怕是神经错乱了,弄不好要出大事了,倘若有了情况我怎么向她爸妈交代,我又怎么对我父母说起,更重要的是我怎么侍候她一辈子。
狼有些心慌了,他试探着轻轻地拿着二丫的手,柔和地说道:“宝贝,狼哥在呢,狼哥喜欢你,娇惯你,狼哥会让你生活得幸福美满,时时处处都痛痛快快的舒舒服服的。”
二丫抓着狼的手,娇柔地说:“狼哥,点击下一步,给一个痛快的。”
狼茫然,这片子怎么就不按常规出牌呢,他笑着问:“你叫我点击搜寻哪是最痛快的?”
二丫甜甜地笑,她轻轻地揉着她狼哥的脸,那樱桃小嘴弹出来的话,着实让狼忍俊不禁:“狼哥,你真是笨得不能再笨的人了,倘若你真是狼就好了,狼都知道儿女情长,什么叫干柴遇烈火,你是懂的。”
狼懂,在情场上,狼要比二丫老道。可他不能太心急,此时更不能着急忙慌的。这片子两眼清澈透明含情脉脉,这红润润的瓜子脸贼嫩贼嫩的。狼痴痴的,他沉浸在游离迷幻之中。
二丫格格咯地笑,银铃般地笑声把她的狼哥拽回到了现实,狼倒是腼腆起来:“二丫,我们这不刚回来,你该饿了吧?”
二丫茫然;“狼哥,是不是你让我教你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狼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就这么楞着。
二丫索性走直径了;“狼哥,你闭上眼睛,我叫你睁眼你就睁眼。”
狼高兴地笑了起来,他说绝对服从二丫的指挥,乖乖地听你的话,决不反抗。
“好,老乡闭眼!” 二丫命令着。
狼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睛,二丫一阵翻腾,又向她的狼哥下达了命令:“老乡睁眼”!
狼睁开了双眼,他晕过去了。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东西,是领导都讲过不该打听的事情决不能打听,不该看的东西绝对不能看,不该触摸的东西绝对不能触摸,可是这会儿他却偏偏目睹了一切。顿时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的血沸腾起来,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他的脸,他的颈脖,甚至他的全身都在高烧着。
(28)狼实在支撑不住了,他晃动着身体颤抖地转了过去,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他想说话蠕动着嘴唇,却发不出来声音,其实他压根儿不知该说什么。
二丫蒙了,她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感觉不曾相识过,他是狼吗?一米八的个头,健壮的体魄,潇洒阳刚的猛男,他不正是狼嘛,省农大大名鼎鼎的李逸然!他怎么了!
二丫立在狼的身后,她叫着:“狼!狼!”二丫很愤怒,但她把声音压到最低。
狼低下了头,全身不停地颤抖,怕是害羞全身筛糠似地抖动起来。
狼不做声,二丫不停地叫着。狼到底还是说话了:“二丫,你的狼哥在呢。”
二丫猛烈地抓着狼的两肩,使劲地把狼扭转了过去,她看到她的狼哥依然闭着眼睛。二丫傻了,她用手拍拍狼的脸颊,又翻动着狼的眼皮。二丫明白了她的狼哥神经很正常,只是这些年以来,他周围的人不断地给他洗脑,把他洗成了一个大呆瓜,洗成了一个大木鸡。
“李逸然!你是人吗?”杜晓琼问道。
狼这才睁开了眼睛,他点点头说道:“二丫,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看到了你最隐私的地方,我有罪,你绕恕我吧 。”
二丫气得脸上铁青着,嘴唇不停地哆嗦,她真想扇她的狼哥两个耳光,可是她浑身发软,没有了一点力气。
狼又说道:“二丫,你这样子,我很害怕,要是让我家里人看到了,他们会说我没有了家教,父母亲会把我扫地出门的,二丫, 你把衣服穿上吧。”
二丫明白了,她的狼哥不呆不傻,只是这家的家教太严了,把这个狼儿禁锢得傻不拉叽的,像他这个样子怎么能走上社会呢。
此时二丫什么也顾不上了,她竭尽了全力,把她的狼哥抱着摔上了床。
“我叫你傻,我叫你笨,我捶不死你才怪呢!”二丫一边说着,一边大口地喘着气。说时迟那时快,她将全身压在了狼的身上,猛力地不断地运作。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丫觉得累了,她缓慢了动作,这才感到他的狼哥并没有相应的动子反应,她也才发现到身下这个男人还穿着衣服。她听到了狼在笑,狼笑得那样的滑稽那样的可怕。
二丫忍无可忍,她把狼搬动着翻了个身,在他的屁股上猛打猛捶,怎么个打二丫都不解气。
二丫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将狼翻了个身,在那个准确的部位一触摸,她明白了,这个坏家伙什么精神缺陷都没有,什么生理缺陷都没有,他变心了,他不要我了。想到这里,二丫的泪水哗哗地流,她要哭出来,可她忍住了,二丫静静 地穿着衣服,她环顾这间卧室,这里原本就是她的地方,可是她已经不是这儿的主人了。
二丫终究没忍住,她抽泣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摔着。她没有带任何东西来,也不会带一片纸屑走。
二丫拉开了房门,她的狼哥迅速地抱住了她。二丫拼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她又迅速地下了楼朝外奔去,前庭的铁门已经上锁了。
“李逸然,你把铁门打开,让我出去!”杜晓琼一口气堵到了嗓门眼上,这声音是颤抖的,她要叫出来,却偏偏又压到了最低。
(29)李逸然试图再想抱住她,杜晓琼一挥手给挡住了。
“二丫,你听我解释。”狼小心翼翼地说,他要拿二丫的手却没敢。
“什么二丫不二丫的,我的姓名你叫不叫,我无所谓,你把锁打开,我要走人 !快一点!”杜晓琼顾不了许多,她的声音渐渐地提高了。
“好,好,我叫你杜晓琼,再也不叫你二丫了。我是说我们还没到那个的时候,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解我,行吗? ”李逸然竭力地解释着。
“什么那个那个的,是哪个?我叫你开门,我要回家了!”杜晓琼真的大喊大叫了,她又叫道:“李逸然,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报警了!”
杜晓琼一边叫着一边拿出了手机,她在拨打着电话号码,显然是110,李逸然急忙抢夺她的手机,这两人吵着扭着。
狼爸狼妈从家里冲了出来,狼爸吼着:“狼儿!住手!怎么回事!?”
“爸,没有什么事,我们闹着玩呢。”狼竟然笑了起来,回他爸的话。
杜晓琼喊着:“我要回家,他拦着我!”
原来如此,狼妈急转身回屋拿了钥匙打开了大铁门,她老人家哆哆嗦嗦地说:“二丫,二丫,你回家,我们送你回家。”
狼爸气急败坏,他再也没想到他的狼儿竟然把事情弄到这种地步,他气愤地抄起棍子对着狼就劈打起来,狼逃脱躲闪。狼妈急忙阻挡,这根大木棍真的打在狼身上,还不要了他的性命不是。
“你这个不孝的逆畜,平日里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怎么就不长记性了!”狼爸吼叫着劈打着,二丫走了,狼跑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