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密档——解密上古神话中的隐匿密码

  “也许是吧。其实这个组织的内部结构及其错综复杂,但又不像民间的海底捞那种秘密结社形式的社团。它不是江湖组织。这个组织,跟它所对应的时代一直保持着谨慎的距离,很多时候都是隐而不显。如果不是昆仑山这次出那么大的事故,你爷爷也许仍旧不会出面来协助部队处理这件事情。因为这个组织的出现,是很看重时机的。”
  “很多时候,它都是在秘密的状态中进行运作,发挥着它应承担的那部分社会职能。而现在看来,这个时机显然也是不对的,而且是非常的不对!尽管时机不对,但是又不得不面对。因为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对手,也许在很久以前就在做准备了。他们的目的其实很明确,就是想趁共和国建国不久,根基不稳,又遇上现在这种乱局,火中取栗。其实,这个神秘组织是很少与当权者一起携手共事的。这是这个组织的性质所决定的。但这次,你爷爷也许已经预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所以才不惜在耄耋之年还站出来协调这个事情,而且是在这样的敏感时期。这是要承担很大的个人政策风险的。”
  “谭叔叔,你说的这些我还是云里雾里的。我以为这次我就是去执行一个政府行为的任务,因为我就是一个文艺兵,我知道我的职责所在。但是你现在又突然说有一个什么神秘组织。这个组织在我脑海里就像是横空出世一样,显得太不真实了。”
  
  “的确不真实,因为它原本就不存在,”谭教授说,“好了,关于这个组织的事,我就暂时给你俩披露这么多。以后你们就什么都会明白的。既然属于你们的专属号码已经被激活,那么,你们就已经进入到这个组织的运转程序中来了。后边还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在等着你们呢。”

  谭教授的话把我都说懵了。

  陶璎珞这时自言自语地说:“我还真以为我爷爷就是个收古董卖字画的呢!原来他隐瞒了我这么多事情。”
  谭教授笑道:“知道你爷爷为什么在这次的运动中始终没有受到冲击吗?而且你们一家子的日子一直比一般人的日子过得优裕富足?”

  姚璎珞看着谭教授,懵懂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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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璎珞这时自言自语地说:“我还真以为我爷爷就是个收古董卖字画的呢!原来他隐瞒了我这么多事情。”
  谭教授笑道:“知道你爷爷为什么在这次的运动中始终没有受到冲击吗?而且你们一家子的日子一直比一般人的日子过得优裕富足?”

  姚璎珞看着谭教授,懵懂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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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是你爷爷特殊的身份以及他审时度势的结果。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在解放前夕,通过各种社会关系,为我们国家挽救了多少珍贵文物吗?”

  陶璎珞还是摇头。
  “可以开五个大型博物馆!就现在457那个秘密军事基地的地下仓库里,还堆放着你爷爷当初从曰本人的一艘船上拦截下来的珍贵文物。而当时成功拦截那批文物的人,就是你父亲陶炳贤和蒋道长——蒋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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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我父亲我爷爷提到过这个事情?我父亲文质彬彬的,竟然还干过这么惊天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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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听说过的事情还有很多,因为当时组织也根本没想到要把你们的这组号码激活。”
  “那怎么刚才那个雷首长还把我们看成是邪教组织?”陶璎珞这时忿忿不平地说。

  “这个还真的不能怪雷首长,因为他看到的那些档案材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且这部分档案材料都是跟普通人的档案材料没有什么区别的。他不可能知道全部,所以也就更不可能知道我们这个组织的内部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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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璎珞又问:“那么,现在这列火车上,就我们三个人是你说的那个神秘组织的成员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显得我们的力量太单薄了点?”

  “也不一定。目前这个组织的人员具体呈什么状态分布,我也不大清楚。因为毕竟这个组织被破坏得太厉害了。我们现在,也就是各司其职吧。”

  @chenxin_0724 2019-09-18 14: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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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们这次的具体任务究竟是什么?”

  “配合军部,把姚传奇安全送到他该去的地方,然后和那个族群进行现场甄别。至于其他的问题,就由雷首长带的这支部队去解决。”

  陶璎珞这时看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句:“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稀有动物。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
  谭教授却说:“姚传奇跟普通人的最明显的区别就是,他的手掌没有掌纹。”

  “为什么他的手掌上会没有掌纹?”陶璎珞奇怪地问。
  “这就是他身份的神奇所在,呵呵……”谭教授并没有作深层次的解释,简单地敷衍了陶璎珞。

  而我,却终于知道我没有掌纹的真实原因了。

  我原本一直为自己没有掌纹这件事感到自卑,甚至从来不跟人玩剪刀锤子布的游戏。而现在看起来,没有掌纹这个特征,不光不该成为我自卑的理由,而且应该是我骄傲的本钱。

  自从我知道自己的手掌跟别人的手掌不同开始,我可是整整自卑了十几年啊!

  我爷爷为什么就不把这事儿早点告诉我呢?倒轮到现在由谭教授来告诉我!

  我突然觉得,在因为拥有这样一双手掌而导致自卑这件事上,我冤得慌!
  这时,陶璎珞突然说道:“对了,我们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陶璎珞说这话的时候一惊一乍的,我和谭教授都被弄得打了个愣神。

  “忽略了一件什么事?”谭教授问。
  而谭教授却犹豫了一下,说:“这合适吗?毕竟我们现在也是推理猜测,并不能确认蒋道长就是所谓的杀手。万一弄错了呢?况且这又是蒋道长的私人物品,我们……”

  “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我们是在寻找隐藏在我们身边的危险分子,不能放过一切可疑的线索的。”边说陶璎珞边已经翻上了蒋道长的铺位,把蒋道长换下的哪件皱巴巴,显得土里吧唧的外衣给拿了下来。

  “该不是从庄稼地里直接把蒋道长带上这列火车的吧?”陶璎珞一脸嫌弃地提溜着蒋道长的这件脏衣服说。
  “该不是从庄稼地里直接把蒋道长带上这列火车的吧?”陶璎珞一脸嫌弃地提溜着蒋道长的这件脏衣服说。
  谭教授呵呵笑道:“说不定还真是这样的。”

  “你来翻他的衣兜吧,都有股馊味儿了。”陶璎珞越加嫌弃地说。
  “我总觉得就这么随便翻动人家蒋道长的私人物品,这种行为不大好……”谭教授还是很犹豫。

  趴在床上的我有点耐不住性子了,一把抓过陶璎珞手上的衣服,说:“我来翻。”

  我觉得三个人中,我是最适合翻蒋道长衣服的人。因为自少他揍过我。

  蒋道长的衣服虽然皱巴巴的带着一股子馊味儿,还显得脏兮兮的,但是他的衣兜却是真的太干净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空空如也。
  我颇为失望地把蒋道长的衣服扔到了地上。

  谭教授见我并没有从蒋道长的衣服兜里翻找出可能出现的证据,也颇为失望地说:“看吧,我就说不应该这样随便翻人家蒋道长的私人物品吧?这是对人的不尊重。”
  听谭教授这么说话,我是真的有些无语了。

  若不是我现在对他的态度有了些许改变,认为他有点迂腐的话,我都要说几句难听的话挖苦挖苦他了。
  但陶璎珞却并不死心,她又翻身上了蒋道长的床铺,嘀咕道:“我就不信,这条老狐狸还真的把他的尾巴隐藏得这么好?要不他就真的是一只没有尾巴的狐狸。”

  很显然,没有死心的陶璎珞又在蒋道长的床铺上翻找东西。

  就在我跟谭教授都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的时候,床铺上的陶璎珞却小声惊呼道:“找到了,是一封密信!”
  陶璎珞还真的找到线索了。

  我和谭教授都感到吃惊。

  “什么密信?”谭教授已经按耐不住地凑上去问道。
  而我因为趴在床上不能动弹,所以并不能跟谭教授和陶璎珞第一时间分享一下这种惊喜。

  也的确说得上是惊喜。
  陶璎珞从上铺下来,手里果然捏着一个信封。

  信封是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已经被蒋道长揉得皱巴巴的了。但是,我发现信封上却并没有写收发地址,更没有密信两个字。

  很显然,这是一个没有用过的空白信封。
  谭教授当然也看出了这是一个空白信封,而且在蒋道长的手里已经不知道被揉虐了多长时间。

  这根本就不是一封密信。
  陶璎珞显然是有点哗众取宠大惊小怪了。
  其实在我的经验和阅历里,农村老头老太,用牛皮纸的信封装点粮票油票酒票肉票之类的零碎票据,那是常有的事儿。一个好的牛皮纸信封,有可能会被用上好几年甚至更久,有的甚至四边有两边的折痕处都破损得分家了,也舍不得扔掉,而是继续在发挥着不该它发挥的功能,顶多再用细绳子或者橡皮筋辅助着捆扎一下,边继续用下去。
  而陶璎珞现在手上拿的这个信封,显然也是发挥这种功能的。

  谭教授当然也确定了这个信封并不是所谓的密信,说道:“还是不要打开了吧,这是人家蒋道长用来装零碎票据或者重要私人物品的”

  陶璎珞不死心,对谭教授的话根本就没听进耳朵里去,已经开始着手踅摸信封里的东西。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见姚璎珞细长的两根指头从信封的开口处伸入,竟然真的从信封里夹出一张折叠得很好的牛皮纸来。

  牛皮纸是新的。

  信封里果然有蹊跷。

  我和谭教授眼睛同时亮了,都看着陶璎珞夹出来的这张折叠着的牛皮纸。
  夹出牛皮纸的陶璎珞又透过信封的开口处,眯着一只眼睛,在信封里又踅摸了一回,确认信封里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后,才将信封扔到我床铺上,然后开始展开那张牛皮纸。

  当谭教授看到展开的牛皮纸上划有一条蚯蚓似的曲线后,幡然醒悟似的说:“这不就是我们这辆军列的秘密行驶路线吗?”

  因为我只能看到牛皮纸的背面,于是说:“让我也看看。”

  陶璎珞就把展开的牛皮纸放在我们三人都能看得到的位置——我的枕头上。

  牛皮纸上果然是一条手绘的铁路线标示图,而且每一个站点都用阿拉伯数字做了标志,只有一个标注3的那个站点,被画了一个红色的圆圈。
  谭教授对着牛皮纸上的铁路线标示图看了半饷,最后在被红圈圈住的3那个位置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他们会在这个地方下手?站上安排有他们的人接应?”
  如此看来,蒋道长是潜伏在这列火车上的杀手已经是确凿无疑了……
  另外蒋道长充当杀手这个角色也是完全能够胜任的。因为这家伙身怀绝技!

  “难道是我们组织的内部真的出了问题?”谭教授喃喃自语地说。
  陶璎珞却朝谭教授问道:“用不用把这张牛皮纸交给雷首长?”

  “让我仔细想想。”谭教授陷入了沉思。他开始在狭小的车厢内来回走动。
  谭教授收住思索,说:“不大清楚,不过根据我们出发的时间和这张路线图上的标尺距离来对照着估算,应该就在前面不远了。”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马上告诉雷首长,事不宜迟。”陶璎珞果断地说。
  谭教授又沉吟了半饷,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走到卧铺车厢的门口,打开门闩,拉开门朝在门外负责警戒的解放军战士客气地说道:“你们能不能帮我去请雷首长过来一下,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亲自汇报。”

  门外的一名解放军战士回应道:“行,我这就去给你报告。”
  谭教授重新把门关上,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他?”

  陶璎珞这时的神情变得异常的认真严肃,她朝谭教授说:“谭叔叔,人真的会随着时间发生改变吗?我是说从量变到质变。不是生理上的那种……”
  “你是说蒋道长?”谭教授问道。

  陶璎珞点点头,说:“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什么心情?”
  “我很沮丧!真的,谭叔叔。我有种说不出的沮丧。蒋道长的形象在我心目中坍塌得太快了。你能理解面对一座大山轰然倒塌的那种震惊心情吗?”
  “当然能够理解。毕竟蒋道长当初跟你的父亲是并肩战斗过的战友,虽然说不上是绝对亲密的那种,但自少,他和你父亲一起出生入死过。特别是我说的截获鬼子人的那批珍贵文物那件事上,如果没有他们两人默契配合,这件事是根本不可能做成的。”

  “但是我疑惑的是,蒋道长为什么最后会去当道士?”
  “因为蒋道长原本就是道士。严格地说,他是临时加入到你父亲当时的部队编制的。为的就是帮助你父亲去截获那船文物。任务完成,他当然又回去当他的道士。”

  “那我父亲说他只身闯入鬼子人的老巢,消灭了敌人的一个特务连,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说明蒋道长跟你父亲是合作过一段时间的,而不仅仅是只参加了抢回珍贵文物那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蒋道长就是你说的那个组织秘密派去帮助我父亲的那个人。就像现在我们参与到雷首长的这次行动中一样?”
  “基本一样。”

  “那为什么这次蒋道长会出现这种颠覆性的变化?”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件事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现在担心的还不是蒋道长的突然变节,我现在焦虑的是我们这次的任务说不定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大麻烦?或者说,我们的这次行动,其实已经面临失败了。如果蒋道长真的出了原则性的问题,我是有权利决定取消我们这次的行动的。因为仅凭我们三个人,是不可能进入到昆仑山的那个神秘场所的。”
  “不是还有雷首长和这一军列解放军战士吗?”
  “那个场所雷首长的部队是绝对不予许进入的。这也是雷首长绝对不敢踩踏的红线。”
  “为什么?”

  “我也暂时不知道。我相信雷首长是知道这个规定的。大领导肯定给他私下里有过交代。”
  “那为什么离开了蒋道长,我们就不能进入呢?”
  “我们没有那个能力。”

  听了谭教授的话,我跟陶璎珞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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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雷首长带着警卫员再次来到了车厢内,一进入车厢就朝我们问:“听说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汇报,说吧,我听听。”

  雷首长居然破天荒的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
  号称雷神的他居然也有和蔼可亲的一面。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这时谭教授并没有马上跟雷神汇报从牛皮信封里发现行军路线图的事情,而是神情凝重地走到车窗边,拉开了车窗的玻璃,说:“首长,你请看……”

  然而,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窗户玻璃竟然什么也没有了,那张写着血字的半截报纸不见了!

  不光报纸不见了,连上面的血迹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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