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密档——解密上古神话中的隐匿密码


  
  “高参谋长怎么能够亲自到一线去?出了问题谁负责?他坐镇指挥就行了嘛。真是乱弹琴。怎么没人告诉我?”

  “是高参谋让我们不告诉你的。”
  这时我说道:“雷首长,那群山……鬼狒狒是有人专门驯养的,它们通人性!”
  “你也注意到这一点了?”雷首长问。
  “我当然注意到了。这群鬼狒狒的出现,和悬崖上传出的那几声呼哨有关。这段峡谷中有人在驯养这群动物。”我说。
  雷首长朝我又呵呵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粗中有细,脑子还满灵光的嘛。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们已经在着手调查。刚才我说的吴连长,就是专门去调查这个事情的,估计很快就会有个水落石出的。毕竟这道峡谷也就这么大的范围,这么大一群狒狒,能躲到哪儿去。”

  谭教授却说:“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我觉得这里边肯定又蹊跷。要是蒋道长在就好了,他也许应该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你是说那个跳火车逃跑的叛徒?”
  谭教授点点头。


  
  我这时接嘴说道:“蒋道长其实就在火车上,他根本就没有下火车。”
  雷神一听,惊讶地朝我问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下火车?”

  我刚要把蒋道长拍打车窗的事说出来,却发现谭教授正在用眼神制止我,而且把眉头皱得死死的。
  一旁的陶璎珞也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这声咳嗽透着蹊跷。
  我顿时就多出了一个心眼。
  我是不是我说漏了什么?
  于是我朝雷神说道:“我是猜的。”

  雷神看了看我,看了看谭教授,又看了看陶璎珞,然后才说:“你们别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显然,是陶璎珞那声蹊跷的咳嗽引起了雷神的一丝警觉。
  陶璎珞朝我暗使眼色。
  我突然就觉得关于蒋道长在列车上这件事暗藏着什么事情。而且就在我昏睡的这两天两夜的时间段里,谭教授和陶璎珞形成了某种攻守同盟的默契。

  我的脑瓜子有时候是很灵光的,这个时候变得越发灵光,朝一脸疑问的雷神说:“我一直昏头昏脑的,能瞒你什么事情。我是真的觉得蒋道长就在火车上。或许是被他无缘无故打怕了的缘故吧。”

  雷声听我这么说,立刻一脸鄙视地朝我说:“刚才还夸你小子够胆呢!怎么又说这么怂的话?”
  我呵呵地尬笑,并没有作过多的辩解,但随后却毫无征兆朝雷首长申请到:“雷首长,我想向你申请一把枪。”
  雷首长一愣,说:“你要申请一把枪?上边没有要给你们配枪的指示啊?”

  “但是我必须要有一把枪。”我说。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这样更安全。”我的理由显得很牵强。

  出乎我意料的是,雷首长居然很爽快地说:“行,这个我作主了,给你配一把制式手枪。”

  我没想到雷首长会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既吃惊又惊喜,从床上坐起来了……
  这时,门外边传来一阵争吵声:“首长有特别命令,没有有他的亲自许可,谁也不可以进去。”
  “这位是高参谋长,你小子的眼睛是不是长到后颈窝去了?”
  “高参谋长也不行,这是首长亲自下的命令,执行首长的命令是我们警卫人员的天职,对不起,请您谅解!”
  “好好好,我不为难你,我算尊重你的天职了吧?那就麻烦您进去,帮我禀报一声,就说我吴德富和高参谋长有紧急情况要当面向首长禀报,总可以了吧?”
  听到外边的嘈杂声,雷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朝身边的警卫员说道:“这个吴德富,老是粗门大嗓咋咋呼呼的,去把他请进来。”

  警卫员刚要转身去请,负责警戒的战士已经来到了门口,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铿锵有力地说道:“报告首长,吴连长和高参谋有重要情况要亲自向你汇报。”

  “请他们进来的吧。”雷首长说。

  “是!”
  紧接着,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精壮汉子和一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走了进来。
  很显然,五大三粗的精壮汉子就是侦查连长吴德富了,而那个白面书生就是高参谋了。

  两个人的军装上都粘着新鲜的泥土,显然是刚从野外回来,尚且来不及收拾。

  特别是高参谋胸前挎着的一台照相机非常惹眼。使得他倒不像是一个随军的高级参谋,倒像是一个随军记者了。
  高参谋胸前挎的相机我熟悉,也玩过,是德国禄莱双反相机。这玩意儿套个皮盒子,个大,带在身上是个累赘。

  我玩过这种相机是因为当时我们大队有个知青,他就有这玩意儿。经常背着这么个玩意儿在庄稼野地溜达,后边不是跟一群小孩子,就是跟几个农村女民兵。很得意的样子。

  我和吴斌最看不惯的就是他用这玩意儿勾-搭女民兵,所以联手整了他几回。
  后来知青明白过味儿来,开始讨好巴结我跟吴斌,免费为我和吴斌照了几张合照,还专门教了我这种相机的操作方法。
  @djyqwb 2020-01-27 21:45:17
  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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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甚至借过两回他的相机,带着一个叫邱翠莲的女孩子逛过两回桂湖公园。连胶卷都是那位知青免费提供的……

  雷神首先神情不悦地朝高参谋说道:
  “高参谋,你怎么老是要犯自由主义的毛病?我不是在军内上下都打过招呼了吗?你是我们军部的高级参谋,你在家里运筹帷幄就行了,怎么又擅自作主跟着吴德富出去执行任务了呢?你要是出了安全事故,我是要负完全责任的!”

  白面书生的高参谋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实跟吴连长出去执行任务是假,我有私心才是真的。我就是想跟着吴连长出去看看这周围的自然风景,顺便拍几张照片。这么好的风景不拍几张照片取几张景致,总感觉有过宝山空手而归的遗憾。你知道我别的嗜好没有,就这唯一的爱好。”
  “算了,下不为例。”雷神说。
  然后才朝吴连长问:“有收获吗?”
  “就在这儿汇报?”吴连长问。
  “就在这儿汇报吧。能站在这儿的都是这次行动的核心成员,没啥好藏着掖着的。”雷首长很洒脱地说。
  于是吴连长说:“发现还不小。我们是顺着桥下的泄洪槽往上走的。其实昨天我们就该走这条路线的。我们在泄洪槽的上面发现了一个溶-洞。”
  “溶-洞有什么好稀奇的?你们不是昨天就发现溶-洞了吗?”
  “这是另外一个溶-洞,很不起眼的。”
  “很不起眼的溶-洞就更没啥大惊小怪的了。”
  “蹊跷就是这儿。我们昨天就在分析,大前天晚上桥底下的泄洪槽里那股神秘的大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水量那么大?就像一个水库的大坝垮了一样。开始我们以为就是从那个大的溶-洞里冒出来的,结果不是。你猜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估计就是从哪个不起眼的溶-洞里冒出来的。”
  “你估计?”
  “是的。我们开始以为那只是一个由喀斯特地貌形成的一个小型溶-洞,结果用缓降绳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宽敞得惊人,而且地上有新鲜的大水冲刷过的痕迹。”

  “你是说溶-洞里并没有水流?”

  “没有。”
  “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那股水为什么会突然冲出来,而且又神奇的突然消失。从大前晚水流的声势可以判断,这么大的水量,不是说放就能放说收就能收的。除非是大型闸门!”
  “你这么一说吧,这还真是个有趣的情况。你的人都安全回来了吗?”
  “当然一起撤回来了。溶-洞太深,专业设备不齐全,不敢贸然继续深入。我估计,这个溶-洞里一定有名堂。”吴连长说。
  “有名堂?有什么名堂?”
  “一具动物动物的骸骨?一具动物的骸骨有什么好稀奇的?”
  “动物的骸骨当然没什么好稀奇的,但是这个动物的骸骨也许跟一般的动物不一样?”
  “哦?你看出来的?”
  “看到的人都看出来了。一般的野生动物没有这么大的骸骨。而且骸骨的样子还很特别。”
  “带回来了吗?
  “没有,但高参谋拍了照的。”
  雷首长这时把目光投向了谭教授,说:“谭教授,这方面你才应该最有发言权了,我们可都是外行。”
  谭教授似乎陡然来了精神,说:“就是不知道高参谋长的照片能不能马上冲洗出来?”
  而高参谋却说:“还真的没有办法马上冲洗,因为这列火车上没有专门的冲洗暗房,显影药水也没有。我拍的照片都是回去找专门的照相馆冲洗的。”
  “我不是听说你在家里有专门冲洗相片的暗房吗?”雷神随声问道。
  高参谋笑道:“我一般不用的,照相馆给点钱,反而要方便些,也不贵。”
  雷神又朝谭教授说:“那这个事情就算了?”

  谭教授却说:“既然吴连长专门提到了这具动物的骸骨,大前天晚上我们又被一群来路不明的山魈攻击,我觉得还真的有必要研究研究这具动物的骸骨。况且,我们这次去的目的地,要面对的也是跟动物有关的不明生物……所以……”
  “谭教授,你别说了,我懂你的意思。那这样行不行?明天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来处理这个事情,反正工兵营那边也说了,铁轨要三天后才能恢复运行。你明天跟随吴连长一起到现场去看看,怎么样?最好把样本带回来。”
  又朝吴连长说:“你可真是乱弹琴,你要是把样本带回来,就不用谭教授亲自跟你跑这一趟了。”
  吴连长颇有微词地说:“那样本怎么带?一弄就散架了。只怕到时候弄回来,哪儿跟哪儿都弄不清楚了?我都说了,它跟一般的动物骸骨不一样。我又不是没动过这个脑筋。当时高参谋也是这个意思……”
  高参谋替吴连长辩解道:“对,我当时是这么说的,所以才让吴连长照着手电拍了一张照片带回来。也算是一种证据嘛。”

  “算了,不扯这个了,我们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要解决车上的电力问题。两天了都还没有找到原因,这些搞机械的都是做什么吃的?这个问题不解决,就是铁轨修好了,我们还是得趴在这儿。”雷首长发了牢骚后转身朝车厢外边走,临出门又朝身边警卫员吩咐道:“这节卧铺车厢还要加强警戒措施。那个逃犯可还在列车上。”

  雷首长说的逃犯,指的当然就是蒋道长。

  我刚才的话引起了雷神的警觉。
  等雷神带着人走后,车厢里又只剩下我跟谭教授和陶璎珞三个人了。
  谭教授去把门闩插上,然后朝我说:“你的嘴可真够快的,怎么一下子就说漏嘴了?”

  “我把什么说漏嘴了?”尽管我心知肚明,但还是故作无辜地说。

  “这不就是实情吗?”

  “实情当然是事情。可是你知不知道实情的背后还有隐情?”
  “隐情?什么隐情?你就直说吧,别在我面前绕来绕去的。为什么不能把蒋道长在列车上的情况告诉雷首长?”
  “你还记得大前天晚上蒋道长在最危险的时候冲我们拍窗户的情形吗?”
  “什么青面獠牙的魔鬼?冷静下来后,我跟陶璎珞仔细分析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觉得我们多半是误解蒋道长了。蒋道长当时是想要进到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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