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15日
今天的没了,大家应该可以看出不少的端倪了,往下的就是少林大会了。其实,谜底已经摆在了各位的面前,大家都是资深萧朱迷,应该猜得出。明天请假,下次估计要中秋大放送了。
萧峰摸黑走到了床边,突然间听到房中有人啜泣,急忙点灯。却发现阿朱坐在屋中。萧峰心神激荡,看着他朝思暮想的阿朱,一步步的走向她。她还是浅浅的微笑,那么温柔却令人心疼。萧峰坐在她身边,喃喃的在她耳边道:“阿朱!”阿朱低声应着。只见萧峰猿臂伸出,阿朱配合的靠在他的怀里低声撒娇道:“大哥,我好冷。”萧峰心神激荡,双臂加紧欲将她抱得紧一些,只见阿朱一声娇唤道:“疼。”萧峰立马松手,歉然道:“对不起,阿朱。是大哥不好,抱你抱得紧了。”只见阿朱秀眉紧锁,并不做声。萧峰低头看着她,轻声道:“都是大哥不是,大哥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大哥是想你了,笨手笨脚的抱你抱得重了。”说罢又紧张的瞧着阿朱的脸,只见阿朱脸色苍白,显是失血过多。萧峰微皱眉头,轻声道:“阿朱,你身上是不是有伤?”阿朱咬着嘴唇点点头。萧峰急道:“伤到哪里?大哥给你上药。”说罢取来药瓶,轻轻地脱下阿朱的衣服,一层又一层。眼前的景象让他触目惊心,一条条血红的伤口扭曲的纠结在一起,有的伤口已经结痂,有的感染,有的还在往外渗血,阿朱回头苦笑道:“好难看对不对?”萧峰摇摇头,不做声给她上药,包扎好扶阿朱躺下,怫然道:“阿朱,是谁将你伤成这样?我萧峰绝不饶他。”阿朱冰凉虚弱的小手勾上了萧峰的手指,萧峰急忙低头柔声赔罪道:“大哥不该如此粗声大气的,都是大哥不是。”阿朱虚弱道:“大哥,我好疼,好饿,好冷……”萧峰疼惜不已,给阿朱盖上厚厚的被子,拥住她道:“那大哥叫人给你准备阿朱最爱吃的饭菜,给你找最好的药给你治伤好不好?”阿朱木然的笑道:“大哥,我好疼,好饿,好冷……”萧峰轻轻晃晃阿朱道:“阿朱,大哥再给你找被子来,给你架火盆,好不好?我不叫你冷。”阿朱还是缓缓地说着:“大哥,我好疼,好饿,好冷……”萧峰伸手想紧紧抱着阿朱,只觉得怀里一阵空虚,阿朱不在了。
“阿朱!阿朱!”萧峰满头大汗的睁开了眼,只见自己躺在卧房的床上。屋里的睡前掌得灯还温馨的亮着,借着灯亮萧峰发现自己用力的抱着阿朱以前睡觉盖得被子,被子上依稀还有阿朱清新的体香,这令萧峰心中更加惆怅,几路探马派出已经过了半月余,却仍未收到任何有关阿朱的信息。低头看看这张昔日与阿朱温馨缠绵的床,回想着阿朱殷切温柔的话语,久久不能入睡。
突然间,他听到了什么声音,这让他立时警觉:“是房上!”萧峰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床边,慢慢的打开门,一跃而出。借着月色,他看清了房上之人,却是那个黑衣人。萧峰仔细辨认此人的身形,低声叫道:“恩公?”只见那人背过身道:“你所寻之人现在丐帮总舵。”萧峰道:“多谢恩公指点。还有一事,在单家和恩公交手之人是谁?”只见黑衣人并不答他,转身而去。
萧峰对着黑衣人的背影行了一礼,施展轻功回了卧房。进了卧房,他思绪万千,最后只得强迫自己凝神吐纳,不久灵台一片空灵,他也才得以沉沉睡去。第二日清晨,萧峰神清气爽的走出卧房,叫道:“室里。”室里远远地跑来道:“大王,何事?”萧峰一边活动手臂,一边道:“叫十八骑收拾行囊,准备出发。”室里答道:“是。”转身走了两步,歪头不解,有转身道:“大王要出门吗?”萧峰点点头道:“是,你也给我打点一下东西。顺便辛苦一趟,向耶律莫哥请假。”室里不解道:“大王要去哪?”萧峰一字一顿道:“接我的女人回家!”室里看到萧峰霸气十足的样子哪敢多问,赶紧忙碌去了。萧峰明白自己已经受不住等待的煎熬,当天,十九骑就乔装打扮,低调从王府出发了。
萧峰一行人行程甚快,一队人马装作马队,避开人多的城镇,静走偏僻的小路。几日后就来到了山东。这日刚在一贯宿下,只见几个生意人的走入馆中,欲敲萧峰的房门,住在旁边的侍卫们察觉,出门询问,只见其中一个人低声道:“大王在里面吗?”侍卫瞧出这些便是当初派到山东的一队探马,于是点点头,让他进来。那几人进屋见了萧峰便行礼道:“见过大王。”萧峰抬起一只手道:“一切礼数皆免。”其中一人道:“谢大王。回禀,我们探到王妃在丐帮。”萧峰点点头道:“这个信息我已得知。”那人又道:“但几日来丐帮似乎有什么大事,来来往往的弟子甚多。”萧峰警觉道:“他们都说了什么?”那人道:“倒是……没有说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不过是诸如‘某某家的饭菜已经要到’等话题。”萧峰双眼一亮道:“还有什么?”另一人道:“昨晚丐帮集结帮众,说明日出发,不知去哪里。”萧峰转身道:“他们都说过要过谁家的饭菜?”之前那人道:“各处都有。”萧峰紧追不舍的问道:“最近呢?说没说哪里的饭菜准备好了。”那人又道:“嵩山上的大和尚说饭菜准备好了。好像是这句。”萧峰点点头道:“你们做的非常好,重重有赏。你们再辛苦一趟召集中原所有的探马回府休息。”几人谢过恩后,转身出门离去了。
那几句丐帮的切口萧峰当然明白。所谓“饭菜已经要到”正是丐帮的请帖请到了某位武林中的英雄。至于“嵩山上的大和尚”是指少林寺,“饭菜准备好了”是指事情准备好了,加上今日出发,定然是去少林寺了。如此说来阿朱也应该在去少林寺的路上。萧峰不想和少林众僧会面,只想半路劫了阿朱,立即北上也少了这许多十分,于是当即收拾行李,命侍卫们准备,一行人趁夜追赶而去了。
却说全冠清在丐帮处境一直处在非议之中,后巧遇了游坦之,设法替游坦之除去头上铁罩,以人皮面具遮住他给热铁罩烫得稀烂的脸孔,以他的能力迅速掌控了游坦之,然后携同他去参与洞庭湖君山丐帮大会。以游坦之如此深厚功力、怪异武功,丐帮中自无人可与相抗,轻而易举的便夺到了帮主之位。同时全冠清亦正式复归丐帮,升为九袋长老。游坦之虽然当上帮主,帮中事务全凭全冠清吩咐安排。全冠清眼见帮中不服游坦之的长老、弟子仍然不少,大是隐忧,总不能一个个都杀了。正在犹豫只是正好黑衣人送来了阿朱,于是献议与少林派争夺中原武林盟主,并使丐帮帮主庄聚贤成为天下武林第一人,凭此武功威望,自可征服与帮中心怀不平之人。游坦之本不想做什么武林盟主,但阿紫曾冷言相激,想起自己若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便能得到阿紫的欢心,便也依从遵行。全冠清精心策划,缜密部署。邀请各路英雄好汉同时于六月十五聚集少林寺,使是他的杰作。
丐帮到少室山,庄聚贤将阿朱从帮众中带出朗声道:“此人名叫阿朱,是乔峰那个恶贼之妻。虽然大丈夫不屑为难女子,可是众位想想,乔峰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他杀了多少……多少人!”这几句话立时征服了在场好汉的心,这些话不是游坦之的想法,都是全冠清提前拟好的语言,所以游坦之说起来并不顺口,他想了想又道,“今日却是要推选武林盟主,共同讨伐恶贼乔峰,天下各位英雄好汉,今日都聚集在少室山下,有哪一位不服,尽可向武林盟主挑战。”他话音刚落只听得身后有人道:“小子,你觊觎中原武林盟主之位,想必有些真功夫了,那便过来接我三招如何?”游坦之急忙向后望去,只见是一名老者,银发银须,飘飘若仙。只见那老者身边跟着几百名身穿奇装异服的人,瞧那些人的相貌衣着不似中土,呼喝之声,随风飘来:“星宿老仙今日亲自督战,自然百战百胜!”“你们这些幺魔小丑,竟敢顽抗老仙,今真大胆之极!”“快快抛下兵刃,哀求星宿老仙饶命!”“星宿老仙邕临少室山,小指头儿一点,你就立即玩完。”新入星宿派的门人,未学本领,先学谄谀师父之术,千余人颂声盈耳,少室山上一片歌功颂德。少林寺建刹千载,历代群僧所念的“南无阿弥陀佛”之声,千年总和,说不定远不及此刻星宿派众门人对师父的颂声洋洋如沸。丁春秋捋着白须,眯起了双眼,薰薰然,飘飘然,有如饱醉醇酒。
突然间眼前一共,身前三尺处已多了一人,正是游坦之。原来游坦之听他如此看轻自己,生怕阿紫在场,在阿紫面前折了自己的面子,不由得斗志大起。这一下来得大是出其不意,以丁春秋眼力之锐,竟也没瞧清楚他是如何来的,心惊之下,不由得退了一步。
他这一步跨中带纵,退出了五尺,却见游坦之仍在自己身前三尺之处,可知便在自己倒退一步之时,对方同时踏上了一步,当然他是见到自己后退之后,这才迈步而前,后发齐到,不露形踪,此人武功之高,当真令人畏怖。丁春秋眼见他有一张死沉沉的木黄脸皮,伸手可触,立即倒窜出去,抓住一名门人,便向他掷了出去。
游坦之应变奇特,立即倒跃丈许,也是反手一抓,抓到一名丐帮三袋弟子,运劲推出。那三袋弟子竟如是一件极大暗器,向丁春秋扑去,和那星宿派门人在半空中的一撞。旁人瞧了这般劲道:“这两名弟子只怕要撞得筋断骨碎而死。”
哪知二人一撞之下,只听得嗤嗤声响,跟着各人鼻中闻到一股焦臭,真是令人欲呕,群雄有的闭气,有的后退,有的伸手掩鼻,有的立服解药,均知丁春秋和庄聚贤都是以阴毒内劲使在弟子身上。那两人一撞,便即软垂垂的摔在地下,动也不动,早已毙命。
丁春秋和游坦之一招相交,不分高下,心中都是暗自忌惮,同时退开数尺,跟着各自反手,又抓了一名弟子,向前掷出。那两名弟子又是在半空中一撞,发出焦臭,一齐毙命。
两个所使的均是星宿派的一门阴毒武功“腐尸毒”,抓住一个活人向敌人掷出,其实一抓之承,先已将该人抓死,手抓中所喂的剧毒渗入血液,使那人满身都是尸毒,敌人倘若出掌将那人掠开,势非沾到尸毒不可。就算以兵刃拨开,尸毒亦会沿兵刃沾上手掌。甚至闪身躲避,或是以劈空掌之类武功击打,亦难免受到毒气的侵袭。
游坦之那日和全冠清结伴同行,他心无城府,阅历又浅,不到一两天便和全冠清套出了真相。丛冠清心想:“这人内力虽强劲无比,武功却平庸之极,终究无甚大散。”于是抓来自己俘虏的星宿派弟子,让他将本门武功一项项的演将出来,并详述修习之法。每说一招,游坦之便依法试演,他身上既有冰蚕寒毒,又有易筋经上的上乘内功,兼具正邪两家之所长,内力非同小可,同样的一招到了他手中,发出来时便断树裂石、威力无穷。
丁春秋眼见对手厉害,立时便使出最阴毒的“腐尸毒”功夫来。这功夫每使一招,不免牺牲一个门人弟子,但对方不论闪避或是招架,都难免毒,任你多么高明的武功,只有施展绝顶轻功,逃离十丈之外,方能免害。但一动手便即逃之夭夭,这场架自然是打不成了。不料游坦之已从阿紫处学会了这门功夫,便牺牲丐帮弟子性命,抵御丁春秋的进袭。他二人掷出一名弟子,跟着又掷一门弟子。但听得砰砰砰响声不绝,片刻之间,双方已各掷了九名弟子,十八具尸体横卧地上,脸上均是一片乌青,神情可怖,惨不忍睹。
星宿派弟子人人惊惧,拚命躲缩,以防给师父抓到,口中歌颂之声仍是不断,只是声音发颤,哪里还有什么欢欣鼓舞之意?
丐帮弟子见帮主突然使这等阴毒武功,虽说是被迫而为,却也不感骇异,均想:“本帮行事,素以仁义为先,帮主如何能在天下英雄之前,施展这等为人不齿的功夫,那岂不是和星宿派同流合污了么?”更有人想:“倘若乔帮主仍是咱们帮主,必会循正道以抵挡星宿老怪的邪术。”丁春秋反手想再抓第十人时,一抓抓了个空,回头一看,只见群弟子都已远远躲开,却听得呼的一声,游坦之的第十人却掷了过来。丁春秋又惊又怒,危急中飞身而起,跃入了门人群中。那丐帮弟子的尸体疾射而到,星宿派众弟子欲待逃窜,已然不及,七八人大呼“我的妈啊”声中,已给尸首撞中。这具尸毒剧毒无比,这七八上脸上立即蒙上一片黑气,滚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即毙命。丁春秋懊恼之极,刚才这一仗确实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