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ema7575 2012-4-18 3:22:00
95年农村孩子抽芙蓉王?编,我让你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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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们那里什么情况,在我们老家,街面上混的人都很讲面子,家里穷得响叮当,但出门遇到朋友,打烟的话起码要是精白(精品白沙)或者黄王(黄盒芙蓉王),稍微上点档次的都打蓝王(蓝盒芙蓉王)。自己不是每天都抽好烟,但口袋里面必须预备一盒好烟充场面的!
我爸当时是单位领导,很多人送烟酒给他,我经常拿我爸的好烟抽!
“嬲呢,你莫吓我。不属于你自己的记忆?那谁的记忆啊?你上辈子的记忆啊?”粗腿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谁的记忆,反正今天一整天我脑子都很奇怪,只要一迷糊,就会有一段奇怪的场景在我脑子里面反复上演,老看到自己躺倒在地上,被人抓住双脚倒拖着走,浑身伤口不停流血。”我说。
粗腿拍了一下自己胸口,眼睛圆睁,一副很害怕的表情继续追问:“被人倒拖着走?浑身流血?什么情况?被人打了还是被人谋杀了?要把你拖去哪儿啊?嬲呢,演恐怖片啊?”
“问题就在这里撒,我也不晓得要把我拖去哪里?也不晓得是哪个拖我滴?我都看不清前面拖我的卵人长么得样子,他妈滴就这么一直拖着我走,拖着拖着我就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昨晚做梦就是这个场景,今天上课我迷糊了2回,然后这个场景又在我脑子里面出现了2次,青天白日的,真是见鬼了,唉。”我丢了一颗豌豆在嘴里嚼。
“见鬼??我看你真是见鬼了呢!是不是和你遇到地那个女鬼有关撒?”潘木匠说。
“女鬼?哪个女鬼?你么得时候遇到女鬼哒?”孟国和李粗腿同时问道。
“就是上上周晚上抽烟滴时候欧跟你们讲过滴撒,你们都不相信,反正我信,欧哥真是遇到鬼哒,这两个周末都有来找欧呢。”潘木匠抢在我前面帮我回答了他俩的问题。
我又把我这两个周末被女鬼压床的经历简要的和他们3人复述了一遍,看我说得如此认真详细,这次连孟国和李粗腿也基本相信我真是遇到鬼了。
然后潘木匠提出了一个疑问:“欧,我觉得昨天晚上那个女鬼不是跑掉了,而是。。。”
“而是个卵啊,你讲话爽快点会死啵,吞吞吐吐滴像个娘们儿。快说,女鬼不是跑掉了,而是什么?”我恨不得一酒瓶砸他头上。
“你作好心理准备哈,我不是故意吓你,我觉得女鬼可能已经钻进你身体了,现在应该就附在你身上滴。”木匠表情严肃地说。
“我嬲呢,女鬼附身。。。。”孟国和李粗腿表情夸张地一下从椅子上窜起来,站在离我稍远一点的地方盯着我后背看,仿佛女鬼随时会从我身体里跑出来再附到他们身上似的。
@流连忘返刘 2012-4-18 22:05:00
你是哪里滴?我是澧县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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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你很近
@不可同日二女 2012-4-18 20:08:00
黄山头滴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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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流满面,好想回去看看
“你们两个卵人,莫大惊小怪要不要得,作死啊你们,给老子坐回来。”我觉得孟国和粗腿有点小题大做。
孟国和粗腿小心翼翼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但眼光还是时不时的瞟一瞟我背后,看得我自己都有点发毛,仿佛我背上正背着一只女鬼一样,我不禁下意识的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什么都没有啊。
“我看呀,你还是早点去庙里看看,你这个情况有点严重了,估计是那女鬼想要给你什么暗示,所以反复滴地向你脑子传递相同信息。肯定是需要你帮她办什么事,你要是没帮她把事办妥,估计她不会走滴,会一只纠缠你。”木匠幽幽地说到。
“麻B呢,老子招谁惹谁了啊,为什么偏偏是我撒。如果真有事需要我帮忙,给个明确的指示啊,老这么云里雾里地,我怎么晓得她要我搞么得呢?”我真是冤死了我。
我们又继续喝酒,期间他们三个给我出了各种主意,潘木匠坚持让我周末的时候去山顶的庙里拜拜谢工真人,孟国说让我去弄一个开光的玉观音挂脖子上,粗腿说不能挂玉观音,如果没帮女鬼把事情解决,挂玉观音反而会激怒她,到时候会对我更不利。
把2斤荞麦就喝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早过了学校寝室熄灯睡觉的时间,我们4人翻围墙进到学校寝室,摸会寝室睡觉。
睡着以后,那个梦境又再次出现:半人高野草荆棘,一个我看不清背影的人抓住我双脚倒拖着我走,我浑身伤口鲜血直流,我努力的抬头想看清拖我双脚的人长什么样,但始终看不清楚,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轮廓,连他穿什么颜色衣服都看不清楚。突然,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他双手放开我双脚,他的脚步声慢慢走远,除了偶尔传来的一声蛐蛐儿叫声,世界又恢复寂静。。。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把我的那个梦告诉了潘木匠,因为我觉得他比孟国和粗腿那两个吃货靠谱一些,起码能帮我分析分析并出谋划策。
潘木匠听完我的梦之后,低着头没说话,嘴里的馒头慢慢嚼,目光盯着地上,仿佛在思考什么深奥问题。
“会不会这样?梦里被倒拖着的那个不是你,而是那个女鬼?”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昨天晚上问你们一个人的记忆能否被移植到另一个人大脑里面撒?我觉得这个梦境里的场景应该就是那个女鬼生前的一段记忆,昨天你说女鬼没有跑,而是附在我身上了,我自己想了一下,很有可能真是这样地:她一直压我,其实不是简单的鬼压床,而是想把他的魂魄挤进我的身体,她想挤进我身体的目的不是想害我,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传递她的某段记忆,但为什么要把这段记忆传递给我,我现在还没有想明白!”我痛苦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如果她想害你,不用等2个星期还不动手撒。”木匠帮我继续分析:“所以,她肯定对你没有恶意滴,那就只有另外一个可能了,她希望你帮她做某件事情。”
“帮她做事?凭什么啊,非亲非故地,老子认都不认得她,她让我帮我就帮,那我不是蛮米得面子?”我愤愤地发牢骚。
“莫闪卵谈咯,我这不是在帮你分析嘛?”木匠安抚我说。“如果假设你梦境里那个被倒拖着走的不是你而是女鬼的话,那很明显,那女鬼是死于非命的,你同不同意我的这个分析?“
“唔。。。。我同意。”
“好,那我继续港,你梦里的这段场景,估计就是女鬼生前最后的一段记忆了。她这么千方百计的把这段记忆传递给你,那十有八九是要你帮忙?帮么得忙呢?肯定是想让你帮她找出凶手,洗刷冤情,沉冤诏雪!”潘木匠说完这段话,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貌似急切的想让我赞同他的看法。
“潘木匠,看不出来啊,平时看你哈里哈气,有时候你还是蛮灵泛(方言,聪明的意思)滴撒,我觉得你刚刚分析得蛮有道理。嗯,年轻人就是有前途,你们就像早晨八九点钟滴太阳,世界是你们滴,也是我们滴,但最终是你们滴”我赞许地用手友好地摸摸木匠的头。
“你莫穷快活咯。”潘木匠一把打掉我摸他头的手继续说:“你个哈卵都劳女鬼附身哒还穷快活个卵啊,老子都替你急呢,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嗯嗯,我这不是苦中作乐么,难不成让我哭啊?”被木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感动了,看得出来他还真的有点替我着急了。
“被倒拖着的是女鬼,那拖她的那个人你猜猜会是什么人呢?”潘木匠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还用问?那肯定就是害她地凶手撒?”我觉得他问我这个幼稚的问题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好,那凶手把她倒拖着,要去哪里呢?去干什么?”木匠继续盯着我的眼睛追问。
“介个介个,我要是晓得,那我不就成包青天哒啊?你这么灵泛,那你告诉我,凶手倒拖着她走要去哪里?去干什么?”我反问道。
“说你哈卵你还不承认,肯定是想拖到某个隐蔽的地方毁尸灭迹撒。”木匠继续看着我,眼光中充满自负,觉得他自己比我聪明许多。
“唔~~唔~~,然后呢?”我懒得理会他暂时在面前展示出的智商优越感。只好支吾的应了他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根据你给我描述的梦境来看,这个梦境里的有用信息太少了:第一,你完全看不清凶手的模样。第二,你完全不能确定他在什么地方拖你,最后把你拖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有道理。”他分析得环环相扣,我不得不赞同他。“但是,那到底要哪门搞呢?看不清凶手也不知道案发地点?我总不能跑派出所克说有个女人被杀了她的鬼魂托我来报案吧?”
“介个介个。。。。是很难办啊。”木匠面露难色:“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不过。。。”
“不过么得,你莫卖关子好不?你要港就港,不港快滚,(港是当地方言,说话的意思),以后你再被高三滴人欺负了莫来喊我帮忙。”我生平最烦说话说一半的人,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我马上就火了。潘木匠这小子个头不高,但非常爱惹事,惹出事之后又打不过别人,每次都是我帮他出头。
潘木匠比我更沉得住气,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做出个二指夹烟的姿势,一脸奸笑的仰头望着天空自言自语地说:“哎呀~~~,好久都没抽过精白哒,要是有好心人能买包精白给我抽几好咯”
个狗日滴潘木匠,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昨天老子敲诈他软白沙,今天他就敲诈我精品白沙。我一把搂过他的脖子使劲儿用胳膊弯夹着,边往小卖部走边说:“你个小JB而今不得了哒,连我滴烟你都敢敲诈哒啊?”在小卖部买了2包精品白沙,丢给他一包,然后和他一起躲到小树林里抽烟。
“木匠,烟老子卖给你哒,你快港,有么的办法?你要是港不出个一二三来,腿都打断你滴。”我看着潘木匠手里那包精白,十分心痛,9块钱一包呢。
潘木匠笑嘻嘻地把烟点上,然后说:“我滴想法其实很简单:你不是说这两天你一直反复的做同样滴梦吗?那下次你再做这个梦滴时候,一定要想办法看清楚拖你那个人长么的样子,然后还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晓得他是在哪里拖你,最后把你拖到哪儿去了。总之,你就是要在梦里想办法掌握更多的有价值信息。懂了没?”
不得不承认,潘木匠这个办法是目前最有效的也是唯一的办法。
一晚上反反复复做同一个梦,而且我自己知道自己是在梦里,但就是醒不过来。
黑暗混沌中,我突然再次被时空传递似的出现在满是野草荆棘的场景中,还是那个看不清背影的人倒拖着我走,荆棘割破我的衣服和皮肉,鲜血直流我却一点儿不疼。我努力想看清拖我的人是谁,但始终看不清,然后再次眼前一黑,拖我的人松开我慢慢走远,世界恢复恐怖的黑暗寂静。。。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把我的那个梦告诉了潘木匠,因为我觉得他比孟国和粗腿那两个吃货靠谱一些,起码能帮我分析分析并出谋划策。
潘木匠听完我的梦之后,低着头没说话,嘴里的馒头慢慢嚼,目光盯着地上,仿佛在思考什么深奥问题。
“会不会这样?梦里被倒拖着的那个不是你,而是那个女鬼?”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昨天晚上问你们一个人的记忆能否被移植到另一个人大脑里面撒?我觉得这个梦境里的场景应该就是那个女鬼生前的一段记忆,昨天你说女鬼没有跑,而是附在我身上了,我自己想了一下,很有可能真是这样地:她一直压我,其实不是简单的鬼压床,而是想把他的魂魄挤进我的身体,她想挤进我身体的目的不是想害我,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我传递她的某段记忆,但为什么要把这段记忆传递给我,我现在还没有想明白!”我痛苦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如果她想害你,不用等2个星期还不动手撒。”木匠帮我继续分析:“所以,她肯定对你没有恶意滴,那就只有另外一个可能了,她希望你帮她做某件事情。”
“帮她做事?凭什么啊,非亲非故地,老子认都不认得她,她让我帮我就帮,那我不是蛮米得面子?”我愤愤地发牢骚。
“莫闪卵谈咯,我这不是在帮你分析嘛?”木匠安抚我说。“如果假设你梦境里那个被倒拖着走的不是你而是女鬼的话,那很明显,那女鬼是死于非命的,你同不同意我的这个分析?“
“唔。。。。我同意。”
“好,那我继续港,你梦里的这段场景,估计就是女鬼生前最后的一段记忆了。她这么千方百计的把这段记忆传递给你,那十有八九是要你帮忙?帮么得忙呢?肯定是想让你帮她找出凶手,洗刷冤情,沉冤诏雪!”潘木匠说完这段话,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貌似急切的想让我赞同他的看法。
“潘木匠,看不出来啊,平时看你哈里哈气,有时候你还是蛮灵泛(方言,聪明的意思)滴撒,我觉得你刚刚分析得蛮有道理。嗯,年轻人就是有前途,你们就像早晨八九点钟滴太阳,世界是你们滴,也是我们滴,但最终是你们滴”我赞许地用手友好地摸摸木匠的头。
“你莫穷快活咯。”潘木匠一把打掉我摸他头的手继续说:“你个哈卵都劳女鬼附身哒还穷快活个卵啊,老子都替你急呢,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嗯嗯,我这不是苦中作乐么,难不成让我哭啊?”被木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感动了,看得出来他还真的有点替我着急了。
“被倒拖着的是女鬼,那拖她的那个人你猜猜会是什么人呢?”潘木匠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还用问?那肯定就是害她地凶手撒?”我觉得他问我这个幼稚的问题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好,那凶手把她倒拖着,要去哪里呢?去干什么?”木匠继续盯着我的眼睛追问。
“介个介个,我要是晓得,那我不就成包青天哒啊?你这么灵泛,那你告诉我,凶手倒拖着她走要去哪里?去干什么?”我反问道。
“说你哈卵你还不承认,肯定是想拖到某个隐蔽的地方毁尸灭迹撒。”木匠继续看着我,眼光中充满自负,觉得他自己比我聪明许多。
“唔~~唔~~,然后呢?”我懒得理会他暂时在面前展示出的智商优越感。只好支吾的应了他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根据你给我描述的梦境来看,这个梦境里的有用信息太少了:第一,你完全看不清凶手的模样。第二,你完全不能确定他在什么地方拖你,最后把你拖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有道理。”他分析得环环相扣,我不得不赞同他。“但是,那到底要哪门搞呢?看不清凶手也不知道案发地点?我总不能跑派出所克说有个女人被杀了她的鬼魂托我来报案吧?”
“介个介个。。。。是很难办啊。”木匠面露难色:“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不过。。。”
“不过么得,你莫卖关子好不?你要港就港,不港快滚,(港是当地方言,说话的意思),以后你再被高三滴人欺负了莫来喊我帮忙。”我生平最烦说话说一半的人,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我马上就火了。潘木匠这小子个头不高,但非常爱惹事,惹出事之后又打不过别人,每次都是我帮他出头。
潘木匠比我更沉得住气,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做出个二指夹烟的姿势,一脸奸笑的仰头望着天空自言自语地说:“哎呀~~~,好久都没抽过精白哒,要是有好心人能买包精白给我抽几好咯”
个狗日滴潘木匠,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昨天老子敲诈他软白沙,今天他就敲诈我精品白沙。我一把搂过他的脖子使劲儿用胳膊弯夹着,边往小卖部走边说:“你个小JB而今不得了哒,连我滴烟你都敢敲诈哒啊?”在小卖部买了2包精品白沙,丢给他一包,然后和他一起躲到小树林里抽烟。
“木匠,烟老子卖给你哒,你快港,有么的办法?你要是港不出个一二三来,腿都打断你滴。”我看着潘木匠手里那包精白,十分心痛,9块钱一包呢。
潘木匠笑嘻嘻地把烟点上,然后说:“我滴想法其实很简单:你不是说这两天你一直反复的做同样滴梦吗?那下次你再做这个梦滴时候,一定要想办法看清楚拖你那个人长么的样子,然后还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晓得他是在哪里拖你,最后把你拖到哪儿去了。总之,你就是要在梦里想办法掌握更多的有价值信息。懂了没?”
不得不承认,潘木匠说的这个办法是目前最有效的也是唯一的办法。
@billyzhou123 2012-4-19 2:20:00
@帅极必丑
你说的咒语是真的假的,问你爷爷求完整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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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已经过世好多年了。。。
@billyzhou123 2012-4-19 11:11:00
求你爷爷托梦给你,顺便说一下你得咒语真的假的?求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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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语是真的,我听我爷爷念过好多次。他每次给人治各种医院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的时候都会烧3根香,端一碗清水,然后念这个咒语,念完之后让病人喝下那碗水,一般情况下第二天病人就会痊愈。
托梦这事儿不太靠谱啊,哥。。。
@猫心有人 2012-4-19 1:29:00
马克。
方言不能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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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继续方言
时间这个东西很奇怪。
你需要它慢的时候它会跑很快,例如考试的时候,后面几个大题还没答完呢,终考铃声已经响起。
你需要它跑快点的时候它反而会很慢,例如现在:我坐在教室里看着数学老师的嘴巴开开合合的说着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立体几何,感觉度日如年,浑身如爬满蚂蚁,坐立不安。
现在我希望白天早点过去,夜晚快点过来,我想要尽快再次进入那段熟悉而又陌生的梦境。白天上课期间我几次试图趴在课桌上打瞌睡,但脑子异常清醒,就是睡不着。艰难的熬到了晚上就寝时间,寝室其他同学早已入睡,鼾声此起彼伏,我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人这个东西也很贱。
平时上课我脑袋沾着课桌就能做梦,晚上上床不超过5分钟呼噜就像开摩托车。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急于想让自己进入梦乡,但反而睡不着,夜深人静,我独自辗转反侧。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蓝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油菜花像一片黄金海洋,我和伙伴们在高过头顶的油菜花地里窜来窜去躲迷藏,我躲在油菜花的最深处,都快睡着了别人也没找到我。
突然脑子一片迷糊,我被时空隧道传送到野草荆棘中,那个人拖着我双脚往前走,我双手投降似的倒摆在脑袋后。
我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努力抬头想要看清拖我那人的背影,但他的身体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黑雾中,根本看不清楚。我产生了严重的错觉,感觉拖着我走的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从黑雾中凭空伸出来的一双手。
我看看自己被托起的双脚,握住我脚踝的是一双瘦弱的手,一双惨白惨白像被药水长期浸泡的手,手上青筋崩现。
我睁大眼睛想要把这双手看得更清楚,左手无名指上一个小小黄色的东西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冷光,那是一只黄金戒指,款式很普通的戒指。就是一个扁扁的圆圈套在手指上,没有任何花纹装饰。
我又想再看看他的右手,但突然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双手松开了我,脚步声慢慢走远。在眼光转向他右手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他右手小拇指的指甲很长很长,比另外四个手指指甲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