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文学]我在上海的堕落与毁灭 (警示篇)

  今天去苏州玩了,刚到家,
  。
  
  (10月4日)
   轻轻推开院门,院子里到处飘散着枯黄的落叶,柿树的叶子也秃落光了,只有树枝的顶头还挂了几个无法摘到的柿子,几只黑喜鹊在树枝上争食着,鸡卧在院子里的土坑中,时不时的展开翅膀,荡起的灰尘在阳光下粒粒可见,感觉整个院子里都弥满着秋天的干燥味,母亲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萄葡树下的老藤椅上,手里握着一根拐杖看着远处的一棵香樟树发呆,老黄猫躺在藤椅下面睡觉,不时的发生呼呼的呼噜声。我怕吓到母亲,所以又悄悄的退出院外,然后在院门外敲了下门,不知是母亲专注的原因还是人老年迈的缘故,她过了许久才缓过头,带着笑容说“怎么你又回来?”我笑笑没有解释。我走到母亲身边,踢走了老黄猫,说”大姐她们呢?”母亲说“都去田里摘棉花了,这几天天好,棉花开空白了,你大姐两个小孩也都下地帮忙去了,你吃过饭了吗?”我蹲了下来,双手放在母亲腿上,说“早吃过了。”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发,叹了口气说“,你这个孩子,每次做事都让人想不透,中秋不回来,而今天回来,也不知你整天在外忙些什么?”我没有接母亲这句话,站了起来,说“今年棉花价格怎么样?”母亲握了握拐杖说“有什么怎么样,共产党不会让你饿着,同样也不会让你富着,就述样。”
  (10月4日)
   整个农田里弥漫着燃烧的稻草味,火零零星星的散落在稻田里,而烟却四处飘荡着,在儿时的时候很少见到这种情况,因为那时稻草是柴火的主要来源,但现在一切却在改变了,家家户户基本上都用煤气了,即使有的用柴,也是用棉花梗或者黄豆梗,村前的几棵柏树围成一个扩弧,就如门神一样守护着村庄。柏树上空是干净且高远地天空,蓝色上凝固着几抹丝绒般地白云。田野里的稻子黄了,黄得十分干净,映着西边倾泻过来的夕阳光辉闪闪地,形成一条光芒河流,迎向太阳。再过几天,这里就会是另一番收割忙碌的景象了。身边是庄稼地也是墓地,庄稼地里长着刚冒出土的小青菜,给这个枯萎的季节带来一丝活力,墓地边荆棘丛生。乱石头堆上,一只黑色老鸦站在落尽了叶子的苦楝树枝上,仰着脖子伸缩着头,冲着天空“哇~哇”叫着。一心锄地的男人听见了老鸦的叫声,环顾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有合手的东西揍那老鸦,仍是去运锄如风翻自己的地。我捡起一个泥团砸碎去,在老家,据说老鸦的叫声是一种不吉利,常常代表着恶运的到来。
  (10月4日)
   当经过墓地的时候迟疑了下,然后又退了回来,走向靠河边那座孤坟,那是爷爷的坟,墓碑里的相片已经破烂不堪了,相片中间有一道深深的白痕把相片分隔开来,给人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我掏出指甲刀把墓碑上的玻璃框敲碎取出相片,然后拿起打火机烧掉了相片,没有向他跪拜,也没有与他说话,只是帮他拔掉了墓碑上的杂草,摸了摸墓碑。我曾对母亲说过,如要我哪天死了,我也要葬在这里,不要太大的面积,只要三尺黄土就足够了,当时母亲白了我一眼说“什么话不说,大白天偏要说这话。”我很反感火葬,觉得什么也没有留下,也不知那所谓的灰是不是都是自己的,或许还掺杂了别人的,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而土葬却可以避免这样,传说,保证一个完整的肉体是可以来生投胎转世的,不知是不是真的这样,如果真的,今生我愿意做一次木乃仪......
  (10月4日)
   当山的影子扑在田野里,太阳离西边平展如一条线的峰顶越来越近,天气逐渐清凉起来。西边天际的红云已经散尽了,没有风,只有远方看起来如轻雾的夜幕在逐渐漫上山岗。地气却在转凉,陷在新翻过来的土里的脚板,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些凉意。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就如一场刚下的冬雪,几个黑影不停的在棉花田里穿梭着,外甥女第一个看到我的,她说“阿妈,小舅回来了。”大姐抬起头,摘下凉帽,说“今天怎么回来了?”我走了过去,一边接下大姐颈子上沉甸甸的棉花袋子一边说“到合肥出差,顺便回来看下。”大姐边走边说“俊*,你先回去,把米淘淘,我马上回来烧饭。”我说“不要了,饭我已经做好了。”大姐把已经装好的棉花搬到板车上,可能是汗腥味的原因,苍蝇不停的围着大姐转,我转过头,向远处的村庄年看去,灯已经亮了.......
  (10月4日)
   走到村头,村前的泥地上,两个上小学的小女孩,带了三个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在跳“皮筋”。她们口里念念有词:“马莲开花二十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八三五六,三八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那稚气的孩童的声音,犹如天籁。一个小男孩在一个石墩上爬上爬下,也许是太小的原因,对面前的游戏熟视无睹。听说他的父母前些时候去广东,前途未卜,于是把他放在了家里。他由年迈的奶奶照看着。听大姐说很多时候,他都一个人玩,或者靠墙坐在地上,一声不响地看别人玩。他的奶奶端着碗走过来,他很懂事的站起来,张嘴接住舀着食物的勺子。大姐说:你家毛毛有三岁了吧。奶奶答:两岁半还没到呢。前面的妇女边走边说:造孽。奶奶略带无奈地说:就是这么个世道啊。奶奶说话,其他的两个小孩子也围过来,簇拥着毛毛。毛毛吃一口饭,都要用左手背和左手袖子揩一把鼻子和嘴。有人说话,他就伸右手食指,指点路的方向。我问旁边的小女孩说“他指的是什么意思。”小女孩说“他以为人家问他的爸爸妈妈,他的的意思告诉对方,他的父母往那边走了。”我抬头望去,而那路上,却空荡荡地,尽头却是朦胧的夜幕。
    
  (10月19日)
   或许真的,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世界之大,能做为我生命中的过客,我已足够,如果能作为朋友,我倍感到幸运,但我们却成不了朋友。也许我们的相遇只是为了爱抚那一段时间的寂寞,过了之后会有另一个人来陪我们走过,留给我们欢乐,也留给我们痛苦,最终留下了回忆。 我靠在椅子上,束手无策。我想:是不是每个人的青春总会被安排那么一些人,他们温柔的出现,帮我们掩盖一段寂寞,留给我们回忆,然后硬生生地从你的生命中抽离,不再有任何关联,哪怕一丝一毫。面对天涯,寂寞地走掉。只留,那一记,忘不掉的伤,在风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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