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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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被俘
  听过我们对话的众人也都知道这眼下再不跑,要是被那股形成条件复杂的极端气象给笼罩住了将会落下一个怎样的悲惨结果,更重要的是,此时距离那两团类型完全不同的气团虽然还没有接触,但已经近在咫尺,一片巨大而厚重的乌云正从我们的正后方缓缓向前推进,仿佛带着一股将要吞噬天地的气势,那低矮的乌云层仿佛就在头上盖着,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和不安感,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而这就是周洲提供的天气预报中湿润气团带过来的,如果只有它存在的话,几分钟后我们迎来的将只不过是一场鹅毛大雪而已,但因为前面还有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干燥冷气团正在高速逼近,那两者融合后产生的现象可就没有下一阵雪这么“和谐”了,而可是要要命的了。
  看着众人纷纷动了起来,我又一路跌跌撞撞跑到周洲的身边,跟着我跑下来的还有徐步,对于他来说,保护周洲才是第一位的;而我则先打了一个呼哨把老特叫到了身边,然后对周洲说:
  “你赶紧上马,让老特带着你跑!”
  我所说的马,自然就是老特,虽然老特不是马,但“上马”这个词毕竟还是说这比较顺嘴;而给周洲说完后我不等她再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双手做了一个对掐的姿势,掐住她那盈盈而握纤腰,发力往上老特的身上托,老特非常聪明,见我的动作立马就明白了我想干什么,只见它四肢同时往下一曲,半跪在了地上,整个身子矮了将近一半,再加上周洲身材窈窕根本不重,所以我没费什么劲就把她给弄到了老特的背上,而老特感到后背有重量后当即就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我又对徐步说:
  “兄弟,一会儿得麻烦你跟我一起用枪掩护一下老特!”
  “这是我分内的事情,何来麻烦?项兄你放心就是了!”徐布毫不犹豫的回答了我,我随后便象征性的拍了老特的屁股一把,并喊着:
  “往前面的‘沟口’里跑!现在就跑!”
  老特真的能听懂我的话,没有任何迟疑,撩开四蹄无比轻松的越过山梁便绝尘而去;最后嘱咐了一遍夏尔巴人向导,让他尽力赶着牛群也往沟口去,但能到多少,这个谁也无法保证。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跟徐布一边跑一边连续击毙了数名企图射击带着老特的对方佣兵,而冉氏兄弟那边冉景成直接把哥哥冉业成扛在了肩上,单手持枪也是且战且退,专门对准巨型怪人打,他时机拿捏的还特别好,每次开火都是赶在这些怪人准备前滚翻的那一刻,这一枪上去,即便没有独头弹打不死它们,但怎么说如小炮弹一样的4号霰弹的口径在哪里摆着,所以说挨上一枪完全没有反应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此一来,这样就能打断它们的动作,让它们在原地长短不一都得至少缓上个几秒才能恢复活动能力,用一句游戏术语来说,就叫打出“硬直”,如此一来也就能给自己赢取跟它们保持距离的同时又逃离此地的时间;胡元华等人的脚下也不慢,这三位别看都五十多岁了,动起来却无比灵便,只看身影根本看不出这他们仨能是中年人,而更像是体能还处于巅峰时期的登山运动员。
  至于其余人我就实在是兼顾不到了,他们只能各自跑各自的,而最惨的还是那些受伤还没死但又无法行动的伤员,他们在没人帮衬的前提下只能躺在原地,等待他们的也将是被“冰风暴”无情的吞没掉。
  话说到此时,我跟徐布已经跑到了之前对方攻山的山坡中间为了,可眼看着时间只剩下了最后不到一分钟,两个气团已经开始接触,空气中也开始出现肉眼可见的蝶形冰凌,数量十分庞大,看起来就是无数小小的亮影在空中乱飞,并且覆盖的范围从高空正迅速向着低空乃至地面下行下来。
  我一看就这么跑,即便是再多长两条腿也不可能在蝶形冰凌把我们覆盖之前跑进“嘎沽沟”中了,正在我一筹莫展却又因为不想坐以待毙而无谓的狂奔时,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从我身边飞速闪过,这个东西顺着山坡滚下去一段距离后被积雪所阻就慢慢停下了,但停下后此物一动,从停下的位置张开,再次双手抱头往下滚,重复着刚才的姿势。
  这原来是个人,而且我仔细一看还不是别人,竟然是李嘉豪!
  这小子为了能快点下到山梁底部,还真是豁出去了,而我本能抬头望了一下眼看着就要逼过来的蝶形冰凌群后,心说眼下能活命才是最重要的,想罢也下定决心,在耳麦里说:
  “跑不动的就往下滚!”
  说完先吧背后作为副武器的ASh-12.7步枪拿下来,跟手里的“猎豹”M6放在一起往臂弯里一抱,用小臂与肱二头肌将它们死死的夹住之后,脑袋往胸前一趴,这也往下滚了下去。
  这中间滚了个如何天昏地暗自不用说,只是像李嘉豪那样滚滚停停的连着来了这么三次,直感觉方向感完全丧失,天不是天地不是地,以弓着身子趴在地上的这么一个姿势抬头一看,我不仅成功的滚下来了,而在最后一次翻滚中借助着惯性,在平地上又滚了一段距离,此时的沟口就近在眼前,距离我只有不到十几米,我奋力的站起来抱着我的两支枪,因为眩晕而左右大幅度晃动着身体拼了命的往那里跑,这十来米的距离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后,最终以一个飞扑的动作,摔进了沟口之中。
  我心说我要是有那些大肚怪人能逆着上坡玩儿前滚翻的本事,那还至于搞成这个样子,看来肚子大了还是有好处的。
  当然,这是它们的绝技,能做到可不仅仅是因为肚子大这么简单,所以这话也只是我自嘲的一句玩笑而已。
  我在严重眩晕的同时,还能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以及蝶形冰凌打在裸露岩石上碎裂的声音,而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四周的气温比在外面高了至少十几摄氏度,在外面已经冻麻了的脸在这样的气温下因为血管里血液流速加快,毛孔膨胀而感到所有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是一阵发痒,同时我没有被冻死,也更没有被蝶形冰凌给活活打死,这两条都证明我成功了,不管神奇,我现在起码已经身处于“嘎沽沟”的其中了。
  至于眩晕,好在我当年还接受过一定的抗眩晕训练,毕竟作为伞降团的兵,跳伞是必须的,而在下落过程中一旦遭遇强气流,整个人被吹的在空中翻滚个几圈甚至是十几几十圈那都是常有的事,所以这是我当年在外籍兵团时的必备技能,虽然很久不练导致抗眩晕能力已经下降不少,但还是有些基础的,这就让我从眩晕中恢复过来的速度比别人要快不少。
  我在地上躺了大概半分钟左右之后,脑袋还有点沉,但保持基本的站立依然不成问题,我一手拿住一支枪,当成拐棍支撑着身体赶紧站起来,而我在站起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端起身上两支枪中更适合近战的ASh-12.7步枪,警惕的瞄了瞄四周,我先看到了徐布,他这会儿也拎着自己的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随后又看到了冉氏兄弟与李嘉豪,以及5头牦牛,但是没看见应该早就到的老特与周洲。
  其余的人里包括胡元华、王凯歌、杨雪俪也都在,而我们这边的佣兵以及胡元华那边的武装伙计现在还在地上躺了一大片,但看这些人的数量,很显然,他们当中有一大批没能成功的躲进来。
  对方的佣兵我打眼一看,也有至少20人跑了进来,这会儿已经有恢复速度快的从拄着枪慢慢站起了身,我则立即把枪端起来指向他们,并大声喊:
  “把枪放下!快点!”
  这些对方的佣兵,大部分都是白人,他们跟我之间不可能有语言翻译器的连接,所以听不懂我喊的话,其中一人见我端着枪指着他们,想举枪反击,结果被我当场开枪打中面门,ASh-12.7发射出去的重弹打中这人的鼻子位置,当场就把他的整个头打的只剩下了一个下巴。
  其余的对方佣兵见状不敢再有小动作,纷纷将枪扔到地上举起了双手,同时徐布与冉景成也加入到了持枪逼住他们的行列中来,这时候我最庆幸的就是我是滚进来的人里清醒的最早的,要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人是他们那边的,那现在被缴械甚至是被当场击毙的就是我们了。
  有了徐布与冉景成的帮助,我这会儿也敢抽出点精力往四周以及外面看看,首先这四周尽是黑色的山岩,几乎全部都是90度垂直向上的,一点坡度都没有,而这里除了温度比外面高得多之外,很多山岩缝隙里还有不少细小的绿色植被,它们顽强的从这些石缝里钻出头来,给这一片黑色的山岩之中增添了一抹亮色。
  而整个沟口的宽度并不大,两侧岩壁之间的间隔大约在50米左右,但往后看可以发现这沟是越往里就越宽;而幸亏外面那些蝶形冰凌的飞行轨迹因为气团的强对流性而是椭圆形的,并不是直来直去的飞,所以它们只有少部分会打在沟口以内不到10米的范围内,不会一条道往里飞,这也是这里能安全避开“冰风暴”的最主要原因。
  我看完这沟口附近的情况后,随着目光向外延伸,看到那外面目所能及的所有范围内,都已经是“冰风暴”的天下了,无数的蝶形冰凌漫天高速飞舞,并每时每刻都不断有大量的蝶形冰凌冲击在地面上撞成一团冰渣;在距离沟口不远处的地上,我看到一具已经被蝶形冰凌给打烂了的尸体,这具尸体要不是在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的巨大伤口里还能看到血肉,那基本上就看不出来是个人了,通过他到死还握着一支56式半自动步枪,但已经被蝶形冰凌打断的手来判断,这人应该是一名胡元华手下的武装伙计。
  再往后看,就是至少十几个巨大的身躯,那高耸的大肚子以及上面的金属板和倒钩刺都在说明这它们是那些大肚怪人的身份。
  它们的伤都集中在头部,纵然头部皮糙肉厚,远非人类可比,可也没顶住那蝶形冰凌的反复打击,现在看上去这十几具大肚怪人的尸体的头,都被打的面目全非,甚至还有不少蝶形冰凌正插在上面;而它们的身体倒是保存得很完整,毕竟有那些足以抵挡大口径子弹的护甲保护,那些蝶形冰凌打在上面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跟击中岩石后碎裂的声音明显不同。
  除了它们,更远处的就有同样被蝶形冰凌打死的牦牛以及一样望去不少于30具的人类尸体,有些死在了“冰风暴”密度巨大范围内的人,都沦为了一堆人形的碎肉,这些惨状让我不禁心有余悸,假设之前不用滚的方式往这里跑,那下场就得跟他们一模一样。
  除了尸体本身以外,就是被打的七零八落的随身装备散落在尸体四周了。
  心里简单一算,算上被我们击毙的,再加上这外面被“冰风暴”给干掉的,估计这些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大肚怪人都死了,想到这里我松了一口,但也在心中生出两个疑问,一是这些家伙把身上捂的这么严实,为什么重要的头部没有防护,二是以它们能逆着上坡滚动的能力,怎么可能往下坡滚的时候还不如我们快?难道是下坡速度控制不住会吐?
  想到这里,我便问最后跟它们交过手的冉景成:
  “大个子,你在进到这里之前,跟这些块头比你还大的丑东西怎么都死在外面了?你看见了吗?”
  不等冉景成开口,冉业成替他这个不太善于表达的弟弟开口说:
  “项兄弟,你是纳闷儿怎么以这些家伙的速度没有跑进来吧?是我发了它们的一个弱点,就是身体上虽然有护甲,又用手臂护着头基本达不到,可它们的膝盖上却没有任何硬质保护,然后我就让景成打它们的膝盖,一枪下去虽然死不了,但可以打断它们的腿,让它们动不了,每次它们想要滚成一个球的时候,会有一个半蹲的动作,这时候是最好打的。
  外面那十几个,都是被我俩用这种方式用了两三个来回,全部打断了膝盖无法移动,而被‘冰风暴’覆盖而死的。”
  “好战术,要早知道这事也没这么麻烦了,但是膝盖没有保护,可它们为什么连头都不保护呢?”我说。
  “这个原因说来也很简单,是由于它们的散热主要都在头部,一旦头部被保护住那么就会导致散热不畅,如果过热就会导致它们烦躁乃至暴躁,到时候就有攻击自己人的危险;所以为了不让它们头脑过热,只能不戴任何头盔一类的护具。”冉业成说。
  “老哥,听起来你对这些家伙很熟悉,你知道这是什么?”我问。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那些对方佣兵已经扔到地上的武器都给踢得远远的,防止一会儿他们狗急了跳墙再拿起来用,然后准备问完这个问题后就把他们全部给处理掉;而冉业成那边对于我的问题则先点了一下头,看起来是的确知道这些大肚怪人是什么,但他正要说却还没来得及开始说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意外就是我以为敌方的佣兵死的死降的降,没有其他人了,那些大肚怪人更是都死在外面了的时候,从两侧的山崖上突然甩下来七八条机降用的绳索,然后从上面“唰唰唰”的快速滑下来了至少五六十人,我用余光看到他们下来的时候也看到这些人装备精良,除了在外面见过很多的M27步枪以外,还有在外面没看到过的M-32型40毫米转轮榴弹发射器,SWAW-D83型83毫米多用途火箭筒、“卡尔.古斯塔夫M3”型重型肩扛式无后坐力炮,M240B型7.62毫米通用机枪,AA-12型全自动霰弹枪等。
  这些又是全套的美式武器(其中“卡尔.古斯塔夫M3”型重型肩扛式无后坐力炮为瑞典萨博博福斯公司研制的武器,但美军大量采购,所以也是美军制式武器之一),而且他们在这个时候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对面的人,我想调转枪口趁着这些索降下来的人立足未稳之际来个先下手为强,结果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头早已被带有红点激光的狙击步枪瞄准了,并且狙击手还不止一个,因为我看到徐布、冉氏兄弟,以及李嘉豪包括胡元华、王凯歌、杨雪俪等凡是主要人员的头上都有至少3个红点在瞄着,我自己的头上也不可能只有一个。
  因为我调转枪口的动作,还导致一声枪响,一发子弹打在了我的脚下,这是在警告我如果我再有一丁点的其他动作,那就将有几枚至少是中口径全威力弹的弹丸同时射过来,然后把我的头打的只剩下一个腔子。
  接下来那些索降下来的人有的警戒,有的来到我们跟前,这下轮到我们被缴械了,我的两支枪都被一个白人拿走之后,这个拿走我枪的白人还用枪托狠狠的往上一拐,怼在了我的肚子上,打的我身子一弯,要不是仗着身体壮实,打架打的多,这一下非把我给打趴地上不可,但那也疼得要命,可这还不算完,我一弯腰,这人用枪托又在我的后背上来了一下,这第二下我是站立不稳了,被砸了个“狗吃屎”,脑袋“杵”在地上,疼的冒了一头的汗。
  而另一边的那几位也都不好过,徐布也是被人用枪托给连着怼了至少四五下,冉氏兄弟中冉景成还想要反抗,但此时有至少几十条枪正对着他,他再天生神力,悍勇绝伦,那也顶不住这些火力的射击,所以冉业成立即制止了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而这帮人拉开架势也想要先揍冉业成一顿,这会儿冉景成不干了,他听哥哥的话迫于形势不能反抗,却一把像抱小孩一样把冉业成抱在了怀里,用庞大的身躯将其挡了个严实,并用憨厚的声音说:
  “不要打我哥哥!不要打我哥哥!”
  这帮人哪管这一套,抡圆了枪托打不到冉业成,就往死里打冉景成,那狠命捶击肉体发出的“咚咚”闷响一时间不绝于耳,而冉景成在其此间没有没有吭哪怕一声,而且身子也都没挪地方,不过也好在冉景成身高高,这些人很难打到他的头,所以攻击全部集中在了他的后背和两侧。
  这帮人打了半天,见打他跟打一个铁块一样,根本打不动,完全是白费力气,这才停手不打了。
  到了这时候,又有几个圆滚滚的身影从天而降,这不是从绳索上索降下来的,而是上面的山壁某处直接跳下来的,等落地一看,全是那种大肚怪人,而且数量还不少,一共8个,只是这8个大肚怪人都有明显的战斗痕迹,身上的护甲有的破损严重,还有的满脸是伤,看起来是抓伤,那每一道都有三四厘米宽,深的更是直接能看到大量侧面的皮肉断层,没有及骨的深度是不可能有这种视觉效果的。
  在此期间,我虽然因为疼弓着腰站着,但也把这帮人给观察了个大概,发现他们虽是装备精良,也训练有素,但都比较狼狈,多多少少全处于挂彩状态,有几个人的脸上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估计是到这里之前,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而随后其中一个留着短络腮胡子,明显是这帮人带头者的标准高纬度地区的高大白种人踱步到我的跟前,用英语对我说:
  “看来这几位‘朋友’都是从遥远的亚洲来的;你们日本人?”
  我在外籍兵团时学会的第一门外语就是法语,可以对话,而第二门外语便是英语,对话有点费劲,可能看得懂也能听得懂,他这么一说,我就忍住肚子上刚才被钝击的疼痛站直了身子,平视着他直接用中文回他:
  “你他妈骂谁呢?你见过这么高的日本人吗?老子是‘中-国-人’。”
  我最后这三个字说的一字一顿,并且是把眼睛瞪到最大,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说的,我以为这老外肯定听不懂中文,没想到他居然听懂了,并且不仅听懂了还会说,只听他用比较生涩,但发音却还说得过去的中文回我:
  “那真不好意思了,这几天我带着我的人在这里干掉了一批找死的日本人,我以为你们跟他们是一伙儿的呢。不过看起来也不是,你们在外面的交火让我们转包的这批佣兵死伤惨重,就还剩下这几个废物,那些日本人可没你们这么厉害。”
  “哼,你还会中文?那挺好,一会儿我问候你八辈祖宗的时候你也用不着翻译了;看你们这个德行,是不是在前面吃了瘪了?”我上扬右边的嘴角,摆出一副嘲讽的表情以及用相应的语气说。
  “观察的不错,我跟我的人是在前面遇到了一些麻烦,后来是听到了这些转包废物的呼叫才来这边对付你们的;欢迎加入我的队伍,不过是以战俘的身份。
  知道吗?我这人从来没有留活口的习惯,但现在不杀你们,是因为一会儿有些地方还得用你们去‘趟雷’。”这人说。
  “哎呦,还会用‘趟雷’这个词呢?看来你一定有一个来自中国的好爸爸。”我说。
  我连续的嘲讽终于把他给激怒了,他没用枪托,而是用拳头往我的左肋上用力捣了一拳,这一拳的力道相当大,看他发力的姿势以及这股可以震荡到内脏的穿透力,以及出拳的角度之标准与刁钻,这人肯定接受过系统的拳击训练,而我作为被打者,那顿时就感觉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要不是在击中的那一瞬间我稍稍往后撅了一下屁股,挪动了几厘米的身位,泄掉了他这一拳的一部分力量,那非得有1-2根肋骨被他给打断了不可。
  不过即便如此,这一下也足够让我疼的呲牙裂嘴了,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他把脸凑过来一脸凶相的对我说:
  “我最喜欢折磨嘴硬的人了,要不是这里不合适,我非让你死去活来不可。”
  说罢可能是怕我再损他,便猛的一推我,然后招呼了两个人,用一种带着加拿大口音的英语对这两人以及他的所有手下说:
  “看紧点他!别的人也通通带走,我们回宿营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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