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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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逃脱
  他站起来后先是继续用那种直勾勾地眼神看了看那口大锅,我听见里面“咕嘟咕嘟”的冒泡声音,估计应该是里面煮的东西煮开了,而这人也应该是听见锅开了,这才起身,他看了一眼确定之后,便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通,并向前指了一下,驮着他来的那只最大的雪怪就闻声而动,到了我们这一群被绑着的人跟前,毫不费力的从中拎起来一名佣兵,然后就又回到了大锅的跟前,我虽然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而仔细辨别了一下这名被拎走的佣兵不是我们这边的之后,这也算松了一口气。
  完成这一切后,此人面向被他用雪怪抓住的我们所有人,表情有些邪恶但看起来又很正式的说了一通话,之后也不管我们听不听的懂,说完便自顾自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人说的是什么语言?我听着有点像藏语,可貌似又不是,反正一句都听不懂。”我悄声嘀咕了一句。
  “他说的应该是‘象雄语’,是古藏语的前身,跟藏语有点像也是正常的,我年轻的时候去藏区摸金时还听到过,这种语言在一些非常偏远的藏区牧民聚居区还有人会说,不过市面上已经基本不流通了。”胡元华说。
  “那他想干什么?不会是要把这人塞到锅里面煮汤喝吧?”李嘉豪说。
  “不是,我能听懂一点点象雄语,按照他说的,前面给那只大雪怪说的貌似是要给这个人‘喝汤’,就是喝这锅里面煮的东西。
  后面的话比较长,他说的也太快,我辨认不全,只听了个大概:他好像是在说这里是任何人都不能涉足的禁地,而他自己则是这篇禁地的‘守护者’,谁要闯进来就都要作为他的祭品;而我们一会儿就都会是他的祭品,那个被抓过去的佣兵就是第一个。”胡元华说。
  “我的天,照这么说他要把咱们全部‘献祭’?!这不会是碰上躲在喜马拉雅山脉里面的‘变态杀人狂’了吧?”李嘉豪说。
  “小兄弟你想象力挺丰富的啊,躲在这地方当变态杀人狂,那估计老死了都杀不着一个,要不是咱们来,这破地方估计八百年也未见的能来一个活人。
  胡司令,你说我说的对不?”王凯歌说。
  “王司令,值此危机时刻,我非常感激你对当前革命形势发展提出的真知灼见,但是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我还是建议你少说点废话。”胡元华说。
  “你们俩都有点正形!我看这人是个邪修,估计这是要拿我们当他的试验品。”杨雪俪说。
  “杨参谋,现在被抓去要‘喝汤’的也不是咱这边的人呐?”王凯歌说。
  “在那人的眼里,咱们跟那些佣兵就是一边的。”杨雪俪说。
  “嘿,我还真就没考虑这茬儿,还是杨参谋你说话有水平,怪不得能当上参谋呢。”王凯歌说。
  我这是第二次听这三位的对话听得我实在是想笑,要不是这里场合不合适,那非得笑到肚子疼了不可。
  而话说到这里,对面那人的行为也让胡元华给说中了,只见他从肥大的袍袖里拿出来一支木勺子,然后从那大锅里舀出来一勺看起来绿油油的液体,那液体上面还冒着泡,接着就往那名佣兵的嘴边送,这佣兵极力挣扎,可奈何此时他仍然被雪怪拎在半空中,双脚离地根本无力逃跑;而那人的动作也看似缓慢实则十分利落,他右手拿着勺子,左手伸出去猛的一掐对方的嘴巴,佣兵不得已将嘴张开了一条缝,借着这个机会,那人顺手就把右手的勺子插在了他的嘴上,然后顺势将里面滚烫的绿色液体倒了进去。
  由于是刚刚烧开的,所以这名佣兵被烫了个不轻,嘴唇上当即就冒出了几个水泡,不过这都是次要的,关键还是在喝下这液体的不到30秒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生了恐怖的变化,其整个人在一阵颤抖之中,先是翻起了白眼,随后脖颈处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始变的半透明化了起来,皮下的血管甚至是肌肉纹理都能看的异常清晰,而我也透过这透明的皮肤发现他的躯干内部正在被快速的液化......
  没用多久,这就成了一个“水人”,也就是除了表皮还没破以外,体内完全都化成液体了,我完全能看到这些浑浊的液体在他的皮下在缓慢的流动;然后,那人又从袍子里掏出来一根长长的木管,大概有短笛的尺寸上下,他拿着这个东西就像喝奶茶时往奶茶风口上插吸管一样,将木管轻轻一插就插进了早已经死透了的佣兵尸体的脖颈位置,然后用嘴就对着木管吸了起来。
  这下直接把我给恶心的到不行,其他人在看到这一幕后的脸色也是极其难看,李嘉豪竟然直接吐了,只是只吐出来几口酸水,然后哑着嗓子说:
  “我说,就这还不是变态啊?我看过最重口的恐怖电影也没有这样的!”
  “我明白了,这人用的这是一种名叫‘格蛄贡’的巫术,这种巫术利用特殊药剂可以液化人的身体组织,然后据称再将被液化的液体喝下去就能获得力量,每喝一个不同人的,就能多获得一份力量,这些理论当然全是胡扯了,但的确在西藏、尼泊尔、印度背部都流行过很长一段时间,包括英国殖民印度后进攻西藏,就有不少藏兵在上阵之前喝过这种东西,祈求获得魔王的帮助,好让自己刀枪不入。
  而这种巫术的牺牲品,一般就是最为下等的农奴。
  看这人的穿着,以及使用这巫术的手法,肯定是个农奴使其藏区巫师阶层留下的余孽,躲到这里见到活人以后居然还不忘了用这种愚昧的方法给自己所谓的‘力量’。”冉业成说。
  “这不跟清末时期那些号称吃了药就能抵御洋枪洋炮的拳师是一个路数吗?而且还更残忍。”我说。
  “冉老哥,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想起一件事来,我去西藏摸金的时候,听说一个名叫十五的向导说过一个故事,故事说当年英军入侵西藏的时候,遭到过雪怪的攻击,死伤惨重,更是有英国探险队在雪怪的攻击下死到只剩一名幸存者侥幸逃脱的事情,这名幸存者后来说那群雪怪有人指挥,指挥者会念动一连串奇怪的咒语,驱使雪怪作战。
  现在看来,这驱使雪怪的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人的同类,而奇怪的咒语不就是‘象雄文’吗?”胡元华说。
  “这段历史我还真不知道,但如胡兄所说,那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冉业成说。
  “哎!那家伙好像喝完了,这每具尸体他就喝一口,看那大锅里熬的这玩意儿肯定不是给一个人准备的,这意思是咱们今天谁也跑不了了?”我看着那人喝了一口之后就将木管拔出来拿走,并让雪怪将尸体剩下的部分随意丢弃在一旁后,对其他人说。
  而那具尸体被丢到一边后,身体里被液化的内脏以及各种组织也都顺着它之前脖颈上被插出的洞缓缓的流了出来,等不多时后流的差不多了,这具尸体也就只剩下一张瘪皮了......
  言归正传,不出所料的是,我这话说完还不到几秒钟,那人再次用象雄文指挥雪怪去抓人,只是这次是朝着我们这边来了,李嘉豪一看,当即就吓坏了,他声音颤抖着说:
  “哥几个在缅甸的时候不都是有勇有谋的吗?赶紧想办法啊!”
  “废话,要能有办法不早就跑了?你以为你身边的这几个雪怪是雕像吗?!”我说。
  可话虽这么说,真看着那大雪怪迎面走过来,再想想刚才那名佣兵极其悲惨的下场,我也是心里发毛了起来,而由于我的位置坐的比较靠前,又正对着过来的大雪怪,它走到跟前竟伸手过来拎我,我一看心说完了!这次是要彻底完蛋,没想到我项骜英雄一世,居然落得个如此下场,这也太惨了。
  想到这里,还听见李嘉豪在后面嘟囔:
  “老项啊,你要就这么完了,我还真有点想你——”
  这话说到一半,就被我堵了回去,我头也不回的说:
  “闭上你的臭嘴!妈了个X的,老子就是死,也要啐他一脸血!”
  说罢我便瞪起眼睛做好战斗准备,至于在这种窘境下还能准备什么,那等会儿再说。
  随后我被这大雪怪像拎粽子一样给拎到了那个刚才佣兵死掉的位置,我同样也是双脚离地,古拳谚有云:“力从地起”,我现在身子悬在半空中,手又被反绑着,身上基本没有一点能动的地方,想要伤人,那简直难比登天,但我在等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随后就来了,那个巫师还是用那根木勺舀了锅里的一勺绿色液体,然后像如法炮制来对付我,他先伸出左手去捏我的嘴,在捏开后就把勺子往我嘴里塞,就在这个靠近我嘴边还没塞进来的这个时刻,我刚才的准备就用上了,这个准备便是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我将这口深吸的气猛的向外一吹,这勺子挺大但很浅,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被我猛的一吹,那勺子里的绿色液体当即就被我反向吹了出去,而且一点都没糟践,全吹到了拿勺子的那巫师的脸上。
  我琢磨着这种液体能在短时间内把人的五脏六腑外加骨骼都给化掉,肯定是具有高腐蚀性的,老子吹你一脸,看你是个什么反应!
  我开始还因为那名佣兵死后浑身的表皮并没有破损而以为那药水没法反向腐蚀人皮,后来才知道那只是因为药量不够,如果够的话把人化成一摊液体都没问题,但仅仅是这么一小勺就能让人躯干内部全部化开,这也是够厉害的了,而这巫师每次只用这么一勺,就是为了不把表皮也给化开,好方便自己吸食,毕竟全化了那就破开了撒一地,他总不能爬到地上去再吸一口吧?
  话再说回来,基于这种液体对人体拥有巨大的腐蚀性,所以被我反吹到脸上之后,那反应自然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就看这巫师被液体覆盖的那小半张脸当即就塌了下去,而且因为有一部分液体溅到了他的左眼,导致他左眼的眼球立即融为一股好似脓水一样的东西从眼眶之中淌了出来,当场就把他给疼的嗷嗷乱叫了起来。
  由于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导致连拎着我的那只大雪怪也懵了,随后它可能是想上前查看自己的这个巫师主人,所以手一松,意外的将我放了下来,我两脚一着地,马上就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便当记发起狠来,大骂一声:
  “去你妈的!”
  然后对准那个巫师的胸口使出全力,飞起一脚就踢了出去。
  这一脚的力道虽不至于像冉景成那样完全凭着力量大就能用简单的一记正蹬把一个大活人给当场踢死,但把一个正常体重的人给踢出去几个滚那还是没问题的,而这个巫师就被我踢的连腿都来不及往后迈一步,便直接向后一倒,结果他整个身子就后倒在了在他正后方只有2米不到的那口大锅上。
  这一下他就用自己的体重压翻了大锅,锅里滚烫的那种绿色液体从头到顶浇满了他的上半身,试想一下那仅仅一勺的量就能把人整个躯干内的内脏以及骨骼都给化掉,那这么一大锅淋个满头满脸外加半个身子这又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结果很简单,就是这个巫师几乎没来得及再发出什么声音,凡是他身体被这液体沾到的地方,全部以好似录像快放的速度迅速化掉了,等化到最后只剩下了两条只有小半截大腿的不完整的腿,其余被化掉的身体组织以及过剩但没有沾到腿上的那种液体混合在一起流到了地上,并发出阵阵“嘶嘶”的声音,并冒出了很多气泡。
  “哥几个都别看了,撒丫子跑啊!”我见一击得手并出乎自己意料的把这个王八蛋巫师给捎带脚干掉了之后,欣喜之余就扭头对着我们这边的那帮人喊,他们也在震惊之中反应了过来,当即全是双手一用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而那群佣兵也是如此,不过这群雪怪的表现却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在巫师死后,它们会处于一个群龙无首的状态,我们也好趁乱逃脱,等它们都离开了,再回来拿散落在一旁的武器装备也不迟,结果却发现满不是这么回事,巫师虽然完蛋了,但这群雪怪却没有乱,我先听见那只大雪怪一阵急切且凄厉的长嚎声后,这声音就像是指令一样,让其它雪怪立即从刚才的看管状态变成了战斗状态,开始对着四处乱跑的众人大开杀戒。
  我们这些人手里有武器,四肢都自由的情况下对战这些雪怪都毫无胜算,更何况是现在是手无寸铁,还双手被绑的情况下了,那只有被单方面屠杀的份儿,倒是那8个当中唯一一个活到这里的长狄人即便被绑住也没受多大影响,毕竟它的攻击是靠滚的。
  而我则成了这帮家伙的重点攻击对象,原因就是我这一脚要了那个巫师的命,所以那个最难对付的大雪怪直奔着我就来了,它出手的速度极快,以我的反应能躲过一下已是侥幸,第二下搂头盖顶的拍下来我眼看着是只有被拍成肉泥的这一条死路了,忽然头顶一个巨大的阴影“唰”的一下落下,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这只大雪怪的背上,砸的它身子往前一趴,本来打我的巨爪也顾不上打我了,本能的收回去撑地,以这块石头的体量,按理说要是一般动物,哪怕就是一头棕熊在下面,也非得被咋成肉饼不可,可这只大雪怪实在是太强壮了,它被砸中之后不仅没有被砸趴下,反而在顶住的同时,让那块石头在击中它的后背之后便从中间裂开一分为二。
  虽然没有将其砸死,但这一击也足够它“喝一壶”的,让这只大雪怪,暂时处于一个被砸蒙了的状态,而无法再对我发动攻击。
  而我则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开了,心想不管砸没砸死,但反正是让我又躲过了一劫,心想这样都能绝境逢生,是不是我“人品”太好了?这个想法还没落定,随后的事实便证明我能躲过刚才那一劫,根本不是因为“人品”好,而是有“贵人相助”。
  这个“贵人”在石头落下后片刻就现身了,只见它竟然能顺着几乎是90度垂直的岩壁横着奔跑,从贴着闪避以“Z”字形,反复几个折返,就从距地面起码近百米的高度跑了到了地面,等到了我的跟前,第一件事就是张开嘴巴用满嘴的虎齿咬断了绑住我双手的扎带和绳子,让我被绑了几个小时的双臂终于又恢复了自由。
  而这个“贵人”其实不是人,因为它是——老特!
  再看到老特这张大驴脸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亲切,可当初我是让它带着周洲一起走的,现在只看到它自己,便几乎是本能的说:
  “周洲呢?就是那个漂亮姑娘!”
  老特竟然回了我一个“不屑”的表情,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急个屁,一会儿跟我来就是了。”
  要不是没时间,否则我非得跟老特在这里“掰扯掰扯”不可;由于形势所迫,没时间再跟它多说哪怕一句话,我就想先骑上去再说,但老特却使劲儿的向我做了一个类似点头的动作,随后我才发现,在它的脖子上,还挂着我当初没有摘下来的那柄雪枫刀,它应该是在提醒我让我把刀拿出来使用,我当即会意,也是向它一点头,然后拍了一下刀鞘表示明白,接着踩住马镫猛的翻身上去,并将挂在它脖子上的雪峰刀往外一抽,双腿一夹,轻轻喊了声“驾”之后,先是直奔还在跟一只体形中等的雪怪周旋的冉氏兄弟等人。
  其实按照我自己的战术,我的想法是冲过去举刀砍它一下,这样不管能砍到什么程度,都能吸引它的注意力从而帮其他人脱身,但老特真心是“艺高特胆大”,它没有从对方的身边跑过,而是趁着对方挥舞巨爪落空后撑在地上四肢全部着地的这么一个机会,四蹄蹬开猛的一跃,带着我就凌空跳起来好几米高,然后落在了这只雪怪的肩膀上!
  此时我往下一看,正好看见这只雪怪巨大的后脑勺对着我,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老特想干什么,它是让我对准雪怪的头颈下手。
  我当即高高举起雪枫刀,斜着对准雪怪的脖子就劈了下去,雪怪的皮毛极其厚实,甚至威力较小的子弹都很难穿透,但雪枫刀的刀身精妙的力学结构与被胡元华请专门的磨刀匠磨到吹毛利刃的锋利程度,以及刀身材料的过硬质量,这些因素集合在一起于我的全力挥舞下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一刀就砍开了这只雪怪的左侧脖颈,即使力道不足以将它比行道树还粗的脖子砍断,但刀身也砍进去了至少40厘米有余,随后在我抽出刀来的时候,看到那顺着伤口如喷泉一样喷涌而出的暗红色血液,我知道我这是砍断了它左侧的颈动脉。
  遭此砍伤的雪怪忙用手捂住伤口,但抵挡不住如柱的鲜血从它的指缝之间喷洒出来,我与老特的脸,都被溅成了一片红色,而老特也在我完成这一刀后立即原地发力,从雪怪的右肩膀上跳了下来;没有了雪怪的牵制,我拿着刀先斩断了冉氏兄弟身上的绳索,随后是徐布、胡元华等三人,最后是李嘉豪。
  与此同时,其他还在和雪怪混战的人里,不管是我方的佣兵还是对方的佣兵,亦或者是胡元华带来的武装伙计,这时候就看出来每个人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如何了,那些应变不利的,结果就是死于雪怪的巨掌之下,但也有一群人手段高明,战斗力强悍,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也挣脱了捆绑,并且更有一部分已经拿到了堆在一起的武器,开始使用枪械射击雪怪,这其中就包括对方那名佣兵的带头者,在这些人里我看到的第一个拿起枪的,就是他;而且此人人高马大却不妨碍其拥有灵活如猿猴一般的身法,三只雪怪的轮番攻击,都能让他从容躲开,并用枪专门射击雪怪的双眼,以此重创目标,三只围在他身边的雪怪,一转眼的功夫就有两只被他射瞎了双目,另外一个被打爆了右眼,他也借机摆脱了围攻,我看在眼里,即使心里对这人非常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军事素养乃至整体战斗力,都是雇佣兵中最顶级的。
  在接下里的2分钟里,我们几个也从到武器堆前,各自将自己的武器拿到手里,比较幸运的是我与徐布的枪都没被拿走,而冉景成的主副武器也都在,不过他的武器在也是肯定的,因为别人想拿也拿不动,当初在给他缴械的时候,他的那支超级大枪要两个人一头一尾合力才能搬的动,但两个个人合力也只是能搬动,想要使用的话,那两个人都还是“玩不转”。
  而我们这边的佣兵、胡元华的武装伙计,凡是看到我们的,全都汇聚了过来,旋即就组成了一小撮人,开始向外突围。
  突围最终成功了,这里面最大的“功劳”莫过于我们人少,而敌方佣兵人数要更多,跟雪怪的混战更为激烈,这给我们跑出去创造了条件,说白了就是雪怪“摁着”敌方佣兵打,敌方佣兵为了自保也拼命的还击,这就导致没谁顾得上人数较少的我们,帮我们吸引了绝大部分“火力”,所以这一路跑的可以说还算顺利;其次是老特的带路,它在突围时一直带着我跑在最前面,速度还拿捏的非常到位,在保持后面的人能跟上的同时,还不是很慢,起码保证“一溜烟”的跑掉是没问题的,然后它也不是瞎跑,而是跑的路线明确,不多时就带我们离开了身后对方佣兵还在跟雪怪对打的主战场,跑到了一处山壁向东拐的凹陷处后在里面又来回拐了起码三个弯后这才停下,就此处的隐蔽性来说,的确是一个绝好的藏身处。
  而在停下来之后,我第一眼便看到了在那石壁的一角正站着一个翘首以盼的俏丽身影,那不是旁人,正是没跟着老特一起出现的周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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