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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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疗伤
  “项先生,你们终于回来了!都没事吧?”周洲看到我们过来,紧紧攥着手枪的双手也终于低垂了下来,然后一边抢步上前,一边看了众人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说。
  我则也立马从老特的身上下来,打量了她一下,说:
  “我们这几个‘老熟人’是没事,但其他人就损失的惨了。”
  随后就是清点人数、弹药、物资以及伤情,这一通统计之下,这才发现这损失何止是惨重,简直是惨透了,出发前我们这边加上我、冉氏兄弟、徐布、周洲、李嘉豪,以及那40多名佣兵,一共是50人左右,再加上胡元华、王凯歌、杨雪俪以及他们那边的20名武装伙计,外加一名夏尔巴人向导,一共是70多人,除此之外就是我骑着的老特、那11头牦牛。
  现在一看,我们这边的佣兵从40人,经过山梁到沟口的血战,再到脚下慢点被“冰风暴”杀死的,乃至后来跟对方佣兵遭遇直至碰上雪怪群等诸多战斗的这一路损耗,现在只剩下了13个人,而胡元华等人手下的武装伙计,更是从20人变成只剩下了5个人,战损率超过了60%,再严重一点就可能要全军覆没了。
  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身边熟悉的这些人一个都没少,老特也还在,并完美的完成了我的嘱托还救了我一命;另外,那个夏尔巴人向导也十分了得,那一幕幕如此惨烈的交锋,却没有伤到他分毫,也跟着我们跑到了这里,并且他还把之前幸存下来冲进沟口的5头牦牛中的3头给一起带了过来,我看着真是感觉十分“神奇”。
  总的来说,人数上我们是只剩下了28人+3头牦牛+1头老特。
  武器方面,我跟徐布、冉景成都拿回了自己的装备,而那些佣兵跟武装伙计就不一样了,他们在混乱中没法分辨谁的武器是自己的,就只能一通乱拿,最后这些人手里有很多都拿“串”了,不少人拿着敌方佣兵使用的M27步枪,还有一个甚至拎着一挺M240B机枪就跑过来了。
  冉业成手中用来防身的MP7单兵自卫武器也变成了对方佣兵作为副武器使用的M4A1型突击步枪。
  弹药上则是比较缺乏的,毕竟这一次次的折腾,大部分物资都在这些过程中损失掉了,不管是生存物资还是弹药物资,反正剩下的不多,好在那3头牦牛身上还带了不少,因为从它们被俘虏以后就没有“卸货”,所以又一路带到了这里,我的情况比较好,因为我的大小物资都放在老特的身上,这老特如此“英勇神武”,就把我的物资全部原封不动的保存了起来,只是眼下这个情况,我的个人物资再丰富也不能一人独享,得匀给其他人大家一起用。
  因为越是这种困难时刻,就越要互相照应,否则人心散了,那再想拢到一起可就难了。
  统计完了这些,摸清了还有多少家底之后,我建议所有人都就地休息一下,但得拿出不少于5个人执行警戒任务,分配好了人手,我把自己也安排在了其中后,在没轮到我之前,接下来就是要有伤的处理伤情了,之前那一番番搏斗、奔跑,后背的炸伤几乎都给忘了,现在一放松下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又顺着神经传遍了全身,疼的我打了一个激灵。
  我这个反应正好被周洲看了个正着,她问:
  “项先生,你受伤了?”
  从她的眼神里,我能看到她这不止是流于形式的问候,而更多的是看到了一份关切。
  “嗯,早就伤了,在山梁上开打的时候被一枚编程榴弹炸的,我现在得处理一下伤口,要是感染了那麻烦就大了。”我说。
  “那我来帮你。”周洲说。
  我当然也不好拒绝,更何况我的确需要人帮,而冉业成、徐布、李嘉豪也围了过来,他们七手八脚的帮我我脱掉外套,再脱掉里面的战术背心,然后是防寒衬衣,最后我露出了后背,周洲看到我的伤口后,用带有几分惊恐的声音说:
  “我的天呐!你流血了!”
  “周小姐,你这话说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被榴弹炸了能再不流血,你当我是‘中国队长’吗?”我说。
  “项兄弟,幸亏有防弹衣帮你挡了一下,榴弹的口径也不大,所以在覆盖范围内虽然被击穿了,但穿透力也基本被消耗殆尽,因此你这伤面积深度都不算大,不过问题是里面肯定还有破片和钨金颗粒,必须得弄出来,要不然里面刻意镀上去的铅层溶于血液了,你会得血铅中毒的,那可是要人命的事情。”冉业成说。
  而这种在弹片内层镀铅的行为,就是为了增强弹片打入人体后的后续杀伤力,操蛋的很。
  “这个我知道,所以就拜托各位了,帮我把弹片还有金属颗粒取出来。”我说。
  “这属于外科手术了,得打麻药,我记得我们的医疗物资里带了麻药,先给你来个‘局麻’(‘局部麻醉’的简称)再清理伤口。”冉业成说。
  “不行,我受伤的部位在左背部,要是局麻的话会影响我左臂的使用,而我又是个左撇子,要是左胳膊抬不起来了那等于废了一半,这要是在鸟语花香的环境里那没问题,但现在危险因素太多,我就是忍着点,也不能冒左臂几小时内不能用的风险。”我说。
  “那你的意思是直接清理伤口?”冉业成说。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
  “那不得把你给疼死啊?不行不行,我看你还是打上点麻药吧!”周洲说。
  “周小姐,你就放心吧,这点皮肉伤的疼,我还忍得住。各位还是快一点,这么晾着有点冷啊。”我说,最后一句话把周洲给逗笑了。
  但最后给我清理伤口的人却不是我身边的这几位,而是杨雪俪,这位被业内称为“摸金女皇”的女人别看岁月不饶人,但手脚依然利落的很,当时众人正为谁来操刀而争执不下的时候,她主动说:
  “要是几位不见外的话,我想我可以。”
  “哎呦,杨参谋又要大展身手了!赶紧呱唧呱唧!”王凯歌在一边说,并在随后还真的拍起了手,杨雪俪也不理他,而是看了看众人投向自己的目光后,又接着说:
  “必然不才,我继承了一些在绿林道上被称作“销器儿门”破解机关的手段,这手段也是我这些年来在摸金界能混上口热饭吃的主要依仗之一,而那要破解机关,最重要的就是手得快、稳,尤其是破解类似墨家机关术中那种高度复杂的复合型机关时,万一稍有差池,就会触动机关让自己以及队友死无葬身之地,这其中的风险,与现代的拆弹十分类似,也与对外科大夫的要求有相似性,所以我想我还是比较合适的。”
  在她言简意赅的解释下,我也听明白了,就是她擅长这种精力高度集中,且技术含量极高的活计,那给我在浅层皮下取出那些金属物,的确不是问题。
  而有了这番表述,杨雪俪也就真的为我操起刀来,期间冉业成端着一个行军饭盒盖充当医用托盘在旁边接着,周洲则在前面拿着一张湿巾给我擦汗。
  取弹片的过程如何疼痛这自不用说,我只是皱着眉头瞪着眼,集中精力去听那饭盒盖中的声音,每次“铛”的一声响,我的心理就轻松一些,因为我知道那是又有一块被取出来了。
  好在杨雪俪的动作的确是又快又稳,这即便没有麻药,也给我减少了很多疼痛,同时也最大限度上保证了我的伤口不会因为取弹片而再额外扩大太多。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期间我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别让痛感被专注的精神状态给放大,就没话找话说,然后忽然想起一个挺让我纳闷儿的问题来,正好干这个机会问一问,我便说:
  “我说各位,刚才咱们跑出来的时候,谁看见老特在下来之前那块大石头是怎么掉下来的?老特也没手,它就算力大无穷,但也不好把这么大一块石头从山壁上给推下来吧?”
  “项老弟你这事算是问对人了,当时我听见头顶有碎石块滚落的声音,就抬头往上看,结果正好看到了全过程,那会儿老特正站在一块山壁的一个斜面上,它的下面就是那块巨石,那石头据我观察,上面竖缝很多,应该是风化很严重了,老特从上面直直的往下跳,接着就直接落在了上面,它这么重,压的那块风化巨石从根儿的位置就向下一歪,然后它又在上面反复跳了三次,每跳一次都会把那石头踩的向下歪一段,最后终于在第三下顺着风化的裂缝把石头给踩断了,剩下就是石头滚下去砸在大雪怪的身上,现在想想要是那块石头很坚固,而不是风化严重的话,那砸在大雪怪的身上就可能不至于裂开,兴许即便砸不死它也能把它砸个骨断筋折,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要是那块巨石风化的不严重,老特可能也就没法这么快的把它给踩下去了。
  至于为什么砸的这么准,这个我就解释不了了。”王凯歌说。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弄下来的吧,反正是老特用那块巨石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现在早就被那只大雪怪给拍碎了。”我说。
  “以老特的智商,它瞄着扔的石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换个角度说,当时那个情况下,即便是有人搬着石头往下扔,想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扔的这么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老特能做到,我认为这就是它与项老弟你有缘的一个有力证明。”胡元华说。
  “是啊胡掌柜,我刚才自己还想呢,我这是得到‘贵人相助’,而这个‘贵人’就是老特。”我说。
  言归正传,这闲话是一边聊着,而我心里也没闲着,在默默的数着,数着饭盒盖里一共响了23声,这意味着从我体内取出了至少23块大小不一的弹片和钨金颗粒;最后杨雪俪说了一声:
  “好了。”
  我直挺挺的身子这才一塌,在这个温度比外面高得多,但起码也相当于深秋时节气温的“嘎沽沟”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反而是前胸后背早已都是汗水。
  最后冉业成用医用纱布把我的伤口包扎好,周洲也把我额角上的汗水都擦干净了,随后我起身穿好衣物,先转身向着杨雪俪正经八百的道个谢,人家之前跟我没交情,肯主动帮我,又是个大我一辈的前辈,所以最起码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杨雪俪只是简单的客气了一句,就回到胡元华身边了,而他跟王凯歌向我比了一顿大拇指,我笑笑表示回应后这才去看冉业成手里的饭盒盖子,默数了一下,的确是23个一个不少,那些形状不一的是弹片,大多都跟指甲盖差不多大,占了总数的三分之一左右,而呈圆柱形的则是钨金颗粒,大概有毛嗑瓜子的“仁儿”差不多大,占了总数的三分之二左右。
  周洲把用过的湿巾都处理掉后,对我说:
  “你也太厉害了吧?那铁钳子在你肉里翻上翻下的找弹片,你连吭都不吭一声,还能云淡风轻的跟别人聊天,这简直可以跟关二爷的刮骨疗毒时下棋相媲美了。”
  “我何尝不想扯着嗓子叫几声?可那要引来不该来的东西,岂不就麻烦了?还有,我可不敢跟关二爷相提并论,关二爷那可是武圣;对了,我不是让老特带着你跑吗?怎么它还能放下你自己来找我们?”我说。
  “胡掌柜送你的这头老特的智商简直比很多人都高,方才你们不也聊到这个事儿了吗?它自己先找了这么个安全地点,示意让我在这里等着,我明白它的意思后想它既然是万中无一的动物,说不定就真有人类想不到的办法,而且要是老特真能找到你们,能帮你们逃脱也是好的,总比跟我待在一起什么也做不了强,所以我就在这里等它,没想到它真的能把你们都带到这里来。”周洲说。
  说到这里,老特还翻着嘴皮子朝着我俩这边做了一个笑脸,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而胡元华则说:
  “怎么样项老弟?我就说这‘万里烟云特’除了不会说话什么都懂吧?”
  “胡掌柜真是好眼力,能寻得这样的宝贝。”我说。
  “你以后也小心着点,别总是不是在拼命就是在找人拼命的路上,很让人担心的知不知道?”周洲看着我说。
  我把头从胡元华那边扭回来,跟她的目光一对,不知道是出汗的原因还是什么,突然感觉脸上有点发烫,赶紧就把视线给挪开了,而周洲也是如此。
  怎么回复她这句话我还没想好这会儿,李嘉豪说:
  “小洲,第一次见你这么关心一个男人,可惜不是我,你等着,我也受个伤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可也得给我擦汗啊。”
  “你要作死的话,我可不负责给你收尸。”周洲歪着脸看了李嘉豪一眼后如此说。
  李嘉豪则还是用一关二皮脸的方式应对,只是我感觉得到,在应对完了之后,他用一种带着些许怨毒的眼神瞟了我一下。
  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也在互相处理伤势,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我这算比较重的,但也有比我更重的,比如被子弹打烂了一条胳膊的肱二头肌,除了包扎以外,这条手臂再出去之前基本上是不能用了,还有被弹片击穿肩膀、小腿的,索性即便严重也是相对的,没有一个是严重到能让人丧失战斗力的伤情,不过真伤到那个程度的人,也就到不了这里而是会死在交战地点或者是路上了。
  我在处理伤口期间,可能是为了放松气氛,胡元华与王凯歌在一旁说着些插科打诨的话,等我的伤口处理完了,杨雪俪回去之后,他们三位的表情也都凝重了起来,虽然胡元华没说,但我知道他这是为他损失的那些武装伙计而感到心疼,我还听到他跟那两位商量,凡是死在这里的,出去以后都至少给500万的抚恤金,能活下来的,也在报酬之外再加100万的辛苦费,感叹这位胡掌柜财大气粗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他对手下人的照顾,毕竟这些武装伙计跟我们这边的佣兵不一样,这边的佣兵说白了是那个“中生代公司”雇佣来协助我们的,跟我们本身没什么关系,而那些武装伙计却有很多是跟了胡元华多年的“老兵老将”,特别是这次行动风险巨大,他还是挑的人,那么每一个都是他的得力干将,这一下死了这么多,胡元华说不心疼,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又是吃饭,以及继续修整,直到整个队伍的精神面貌都基本摆脱了之前经历带来的疲惫之后,我、周洲、冉业成去跟胡元华商量了一下,决定再次启程;在商量期间,也有他手下资格比较老的活计提出是不是先撤,等有机会再来,因为这次的折了这么多人对兄弟们的士气打击的确太大,而胡元华的决心却十分坚定,他说:
  “就是因为折了这么多兄弟,下面的路才有必要走到底,要不然我们就这么回去,让人耻笑不说,那些死去的兄弟岂不是白死了?”
  当说到“让人耻笑不说”这句时,胡元华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我们这边一眼,我看得出他虽然久在名利场上混,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无利不起早”的气质,但说到底,他都还是一条“拉屎脸朝外”(形容人自尊心强)硬汉。
  言归正传,众人整装待发之后,我还是挎着枪与必用的弹药,把其它物资都放到老特的身上,然后以战斗姿态警惕的走出这个七拐八拐的山窝之中,等会到“嘎沽沟”的主道上了,除了从沟顶飘落下来随后化成雪的雪花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来时太过匆忙,没有仔细观察,眼下再看,发现这“嘎沽沟”的宽度到这里时已经是十分惊人了,站在一侧往另一侧望,基本看不到对面的景物,想要看清只能跑过去或用望远镜,直线距离起码超过300米,而且四周可以说是绿意盎然,不仅有了矮灌木,更是有了不少温带与亚热带地区才能看到的树种,在喜马拉雅山脉的一条裂谷中能看到这些植物,只能感叹大自然的奇妙了。
  “那些白毛猩猩还有那个会说中文的长脸怪以及他的手下都去哪儿了?”李嘉豪拿着枪左右来回瞄着,然后小心翼翼的说。
  而他口中的“白毛猩猩”指的自然是雪怪,“会说中文的长脸怪”则说的是敌方佣兵那个带头者。
  “他们那边的情况肯定不乐观,被最少十多只雪怪围攻不说,其中还有一批搞技术的非战斗人员,那些人肯定得拖他们的后腿,现在他们还活没活着,我都表示怀疑。”我说。
  “那全死了最好,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妈的,这群丫的我要口水喝就下这么重的手揍我,真是岂有此理!”李家浩说。
  我想说他一句“你那是找揍”,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便只是说:
  “我们和他们那可是‘敌我矛盾’,他们没从你身上‘卸’下点什么‘零件’来只是打了你几下你就庆幸吧。”
  “啊?‘卸零件’?这么狠啊?”李嘉豪说。
  “废话,要不然你以为像他们那种一看就是老手的职业佣兵会是‘善男信女’吗?”我说。
  这一路上有的没的说了一堆,向前已经走了接近一个小时,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定下心神来琢磨了一下,想到了问题的所在,就对冉业成与周洲说:
  “这‘嘎沽沟’里有古怪。”
  “哦?项兄弟是发现什么了?”冉业成说。
  “我感觉这沟里就没有不怪的地方,你具体指什么?”周洲说。
  “问题很简单,周小姐,咱们来之前的时候你提供的信息里说‘嘎沽沟’的长度是多少?”我说。
  “3公里左右,存有重要线索的神庙就在这沟的尽头,怎么了?”周洲说。
  冉业成对我的话反应的很快,他说:
  “你是说空间不对?”
  “是的,我们从冲进沟口,到被那帮人趁虚而入抓住,再加上让雪怪带走的一段距离,这段长度就不止3公里了,现在我们又从了1个小时上下,速度也不慢,别说是3公里,就是7、8公里也应该走完了,这前后加起来的距离,往少里说也得有十多公里,怎可能只有3公里?”我说。
  这话一出,周洲也愣住了,她说了句:
  “等等”之后,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看了一眼,接着说:
  “这里虽然没有信号,但我手机里的‘健康管理中心’是会计步的,我走的路没你们多但也有1万多步了,即便算上拐外反复,也的确不可能只有3公里,可这个数据是卫地图推算出的结果啊,怎么能错呢?”周洲说。
  “卫星地图也未必完全可靠,来之前你说过这里常年有大片云层遮挡,导致光学卫星看不到沟内的情况,只能看到沟口,然后通过地形走势推算出的全沟长度,可是从军事伪装学的角度来说,有一些手段是可以欺骗卫星侦查的,能让对距离、大小的判断失真,这是为了对抗合成孔径类间谍卫星而发展出的技术手段。”我抬头看了看天后说。
  “但那是现代军事技术的成果,而我们要找的神庙可是1000多年前的东西,那时候怎么可能有如此先进的手段呢?总不能说是自然演化出来的吧?”周洲说。
  “这个并不绝对,要看需求,很多古文明在某一领域极其发达,甚至能达到一些用惯性思维来考虑无法想象的高度,这种例子有很多,比如殷商时期的航海能力就是一个典型,虽然当时还处于奴隶时期,但那时候的殷商就已经具备了欧洲大航海时期还为完全掌握的航海技术,再比如作为殷商后裔的玛雅文明,在没有天文望远镜、‘日心说’等物质与理论的支持下,能够对一年有多少天的测算精度达到与现代相比只有17.28秒的差距的程度。
  我怀疑过这里就是香格里拉,但我来之前说过,我认为香格里拉极有可能是一个‘进化孤岛’而非文明,可现在看来,我有点想推翻我的这个想法了,因为这里说不定藏着一个在某方面高度发达的古文明,那个神庙,只是它留给外界的‘冰山一角’。
  还有,说到这里我想起我们来这里要找到的那个东西了,周小姐,你给我们看那张它的照片时我就想说,以我多年对机械领域的研究,此物的技术含量相当高,绝不是泛泛之辈所能制造的,如果它与此地的关系是‘原生’的话,那这将意味着此这里不仅存在过一个古文明,还是一个非常了不得古文明。”冉业成说。
  我们三人之间的对话到此戛然而止,原因并不是谁不想说了,而是被一阵从前方黑暗深处传来的阵阵低吼声给打断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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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原獒”
  这声音虽然低沉,但穿透力非常的强,不仅我们三人听见了,其他人也都听的一清二楚,纷纷停下脚步开始四处张望起来,想要找到那声音的来源。
  “大家都提高警惕,做好战斗准备!”我说,同时把“猎豹”M6甩到了身后,将ASh-12.7拿到了身前,因为这枪主要用于近战,而听这声音,其距离我们的直线距离,最多不会超过20米,也就是潜伏在附近。
  随后不仅是声音,从那些植物以及巨大岩石缝隙中,还冒出了多多的红光,仔细一看,每两个为一对儿,这很明显是某种动物的眼睛发出的,根据最基本的常识可以判断,不管躲在后面盯着我们的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善类,最起码是一种食肉动物。
  “项先生,这不会是狼群吧?”周洲说。
  “我看应该不是,狼在黑暗中眼睛发出的光应该是绿色的,因为狼的眼睛里存在一种特殊晶点,会在照明昏暗的地方将周围微弱分散的光线收拢,聚合成束后集中反射,从而形成绿光,其实就是一种夜视能力,估计跟大个子有一只眼是‘夜眼’是一个原理。
  但你看这种光,都是红色的,我估计不是狼。”我说。
  正当众人被这低吼声吓得裹足不前时,永远是队伍中的“作死小能手”的李嘉豪在这个时候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石头,对准距离他最近的一处黑乎乎的灌木丛中间露出的一对红点就砸了下去,我想阻止依然不及,只听石头“咚”的一声响,随后那对红点稍微一动,看起来是砸中了,随后我心说不好,便要伸手去拉那人,结果手还没伸出去,在灌木深处,一条巨大的黑影飞窜出来,当即就把李嘉豪给扑倒在地,这一下我也看清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笼统来说,就是一只特别特别大的狗!
  不过说是狗也不太对,因为它的长相很特别,有种介于猛犬与狮虎之间的感觉,而且以它的体形,除了脑袋四周没有棕毛,还真就是个“小号”的狮子,除此之外,它生的三角形的小眼睛外界方面阔口,短吻,以及粗壮到近乎于和整个脑袋融为一体的脖颈,还有发达的臀大肌,这些特征都把我刚才的猜测进行了验证,说明它是一种不仅凶猛,而且更是善于战斗的猛兽。
  这些想法都是我看到它之后形成的第一印象,而它在扑倒这名佣兵之后以电光火石之间的速度张开血盆大口就咬了下去,李嘉豪本能的横着枪去挡,这巨犬一样的生物用力一咬,我就听见“咯吱”一阵金属器件在外力的作用下发生形变的声音,而他手里的那只M27步枪,也眼看着就从横平竖直的状态,给咬成了中间凹陷,两头向上翘起的样子。
  可能是感到咬住的东西不对,这巨犬把头用力往旁边一甩,在这等力量之下,李嘉豪那支已经变形的枪被迫脱手,被甩出去了十多米远掉在了远处,没有了枪作为屏障,巨犬准备再次下口,这一切基本都发生在3秒钟之内,不过等枪被甩飞的时候,我们这边也就反应过来了,可举枪射击又怕误伤下面的人,这时候冉景成一个箭步跳了过来,抡起他那个比个西瓜还大的拳头,对准这巨犬的后背就狠狠的捶了下去。
  巨犬只顾着咬身下的李嘉豪,再加上冉景成的速度也非常快,所以它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拳头就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上面,紧接着就是“咔”的一下,这巨犬先是一阵惨叫,随后腰椎当场就被砸断了,整个身子也向下趴了下去,神经丛最多的腰部被打断,它的身体进入瘫痪状态不听使唤,但还没死,只是压在李嘉豪的身上口中呜呜咽咽的发出哀鸣声。
  这真是成了名副其实的“断脊之犬”了。
  不过冉景成那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他见巨犬没死,随后伸出大手捏住后者的脑袋,往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发力一扔,巨犬长条状的身体随即就在空中像是一条被狂风吹起来的破棉被一样,横着就摔在了石头上,这一下可谓是致命一击了,摔的巨犬七巧冒血,转眼便咽气死透了。
  而李嘉豪这会儿从地上一个翻身爬起来,正要发表一通富有他个人色彩的“马后炮”讲话,而这四周可不止这一条巨犬,一对红点代表的是一只的话,那这里的红点起码得有四五十只以上,它们在看到自己的同伴死后,纷纷从黑暗处窜出来,片刻之间便把我们围在了中间。
  我打量之下,发现跟这些后出来的巨犬相比,那前面被摔死的那只根本就是“小块头”,后出来的随便哪一只也都比它更高更长也更大。
  “怎么样?我说不是狼吧?”我端着枪对周洲说。
  “‘道理我都懂’,但这是什么?!”周洲举着“短剑”冲锋枪声音有些颤抖的说。
  “这是‘原獒’!”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冉业成说的;而这话仿佛也成了一个分界点,在“原獒”这两个字出口之后,那些围住我们的,被冉业成称为“原獒”的巨犬也群起攻之发动了进攻。
  紧接着枪声就如一挂鞭炮被点燃一样,骤然响起,这下ASh-12.7这枪在近距离上的大威力优势被完全的体现了出来,每一发子弹打腿断腿,打头爆头,打中腹部就是肚烂肠穿,平均一枪,最多两枪就能干掉一个目标,这要是换了小口径武器,那倒也不是做不到一枪击毙一只,但要一枪下去就能把一只这么大的凶猛动物给打翻在地无法再对我构成威胁,那是做不到的。
  但这“原獒”也不好对付,首先别看它们体型巨大,但动作却相仿迅疾,闪转腾挪之下要用半自动射击想打中它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用全自动射击打出一个“之”字形的扇面才有较大的命中几率。
  而恰好不管是佣兵还是武装伙计,手里的武器又多以半自动为主,打起来相当吃力,我的ASh-12.7虽然是自动步枪,但这后坐力真要把扳机抠到底的去打,以我的水平也控制不住那连续袭来的后坐力,只能以短点射进行应付,能打的让四周的“原獒”暂时无法靠近自己,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能力了,若不是以前同时当过突击手与狙击手,对“控枪”这一战术动作下了不小的功夫的话,那还真的够呛,所以我的状态就是勉强可以自保,无法支援别人的战斗。
  除此之外,这些“原獒”除了身体灵活难以击中之外,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地方,就是它们的配合意识简直太好了,可以说“完爆”很多组织水平较低的人类武装,比如它们可以凭借着数量优势,以“二打一”的方式逐个击破,在击破过程中,有一只佯攻吸引火力,另一只则在侧后偷袭,以直捣黄龙,这看似原理简单的配合,可要运用纯属了,真的是让人难以应付、防不胜防。
  而且原獒的单只攻击力相当强,咬合力可以轻易的咬碎人骨,攻击目标还都以要害为主,不是致命的喉咙就是柔软的腹部,在这期间我的肚子就在应付一只佯攻的原獒时被另一只下死手的过来猛的一撕,幸好我穿着战术背心外面有子弹袋,里面塞着弹匣,这些弹匣帮我挡住了这一击,没让它把我的肚子给豁开。
  但挡住归挡住,可巨大的冲击力扔将我撞倒在地,趁着我到底,这只原獒杀将上来准备给我的喉咙上来一口,我微微的向前弓起身子,把手里的ASh-12.7往前一指,枪口正好指向了它已经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大头,而它借着往前扑的力量,整张大嘴就咬住了我的枪口,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我的枪至少有一半以上都没入到了它的嘴里。
  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也不去甩开它,当即开火,威力巨大的12.7×55毫米重弹连打出去四发,33克的弹头从它的口腔内射入,从肛门处射出,把它的这个身体都给从里向外的打穿打烂了。
  遭此重创,这只原獒也立死当场,看着它因为还咬着枪管而闭不上的大嘴里向下流着血水混着内脏的碎渣,向上冒着弹丸发射后产生的青烟,我没心情也来不及欣赏我的战果,以躺着的姿势向上抬起右腿,用脚踩住这条死狗的大头,使劲儿往下一蹬,同时手再往回一拔,才将枪从它的嘴里给抽了出来。
  这么短的时间内,周洲那边又陷入到了险境之中,有徐布在她身边仍然如此那不是因为徐布不够强,而是足足冲过来4只原獒对他俩发动了攻击,周洲本人虽然手里有枪,可她的枪法着实是太“感人”了,在缅甸时打移动路线相对单一的日军干尸还行,但要打这些灵活异常的原獒,却根本打不到,所以也就基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而徐布又要保护周洲,这就等于他一人要同时对付这全部4条原獒;徐布手中的枪不像我,没有换,使用的还是“猎豹”M6,这枪威力没问题,可对付近距离的缠斗绝不是它的强项,前面的几个来回下来,他为了对付较远处的目标已经将子弹全部打光,再面对汹汹而来的这4只原獒,徐布已然是没有时间更换弹匣,甚至连拔刀的空挡都没有,他随后发一声喊,竟然晃动着一双戴着胡元华赠送给他的“断掌雳”手套,就跟原獒战在一处。
  此时徐布的掌从早前在缅甸拍死面拳拳手的“平掌”变成了“立掌”,从动作上也就从“拍”变成了“劈”,用类似铁砂掌劈砖的动作去劈原獒的狗头;他的第一掌,劈在了左前方最先冲上来的一只原獒头上,掌根正中眼眶的位置,这原獒头大如斗,一看就是一锤子都砸不趴下的那种,但这架不住徐布的掌力凶猛外加“断掌雳”的共振效果,所以在外力上便将原獒被击中出给打的当即裂开,里面的眼球也爆了出来,而共振效果则直接透过头骨,将它的大脑震成了“豆腐脑”,顺着破裂的眼眶就淌了出来。
  此一掌过后,徐布紧接着又是第二掌,这一掌是斜着往外推,击中了右前方杀过来的第二只原獒的颈侧,打的一声晃动关节才能发出的那种闷响,这只原獒身子向着受力的方向一歪,落地后七窍流血,身体抽搐几下后就不动了。
  用语言的描述来说这两只原獒是一前一后,但实际上几乎就是同时扑上来的,要不是徐布先左后右的打翻它们,我基本分不出来是谁在前谁在后。
  能做到这个程度,虽说有“断掌雳”手套的辅助,但徐布出掌的速度与力道都依然可以堪称是“非人级”了,可要让他还能再像之前那样打掉刚才这两只,那是万万做不到的,这两只原獒兵分两路,从左右夹攻徐布,徐布躲过其中一只的扑击,对另一只躲闪不及,被扑倒在地,刚才闪过的那一只则顺势掉头回来,把撕咬的目标对准了在旁边的周洲。
  我此事就站在他俩的身边,那岂有不出手相助之理,先举枪打爆了压在徐布身上那只原獒的头,再去救周洲;只是就这么一个举枪打死攻击徐布身上那只这么一个眨眼之间,另一只已然蹬着地面纵身跳起,向着周洲扑来,此时它的身子处于凌空状态,而我完全是用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飞身出去用肩膀把周洲给撞开,赶在那恶犬扑中她之前,先将她撞倒在地,让其扑了个空,而我则没有时间再去抬枪,直接拔出子母刀横着就压在了刚刚落地的就原獒背上。
  以我的体重,想要压住一只比狮虎都小不了多少的动物那是相当困难的,但我扑上来的目的可不是压住它,而是弄死它!
  这期间我左手勒住它的脖子防止自己被甩下来,然后左手持刀向着它的左侧肋下就猛扎过去,一连扎了六七刀,它在这个过程中挣扎的十分剧烈,但每当我扎上一刀,它的挣扎强度就小一些,当扎到最后一刀的时候,这只原獒的身子终于一软,软踏踏的趴倒在了地上。
  可还不等我站起来,就感觉头顶一阵腥臭扑鼻,往上一看,一只巨大的狗头倒着映入到了我的眼帘之中,这是在我的身后又来了一只原獒,这个站位且不说时间上如何来不及,就是来得及,我也因为身子倒对着它而拿它没办法,我用刀捅不着,而它却能一张嘴就咬住我的脸,毕竟我也张嘴去咬它那肯定是咬不过的;而已这玩意儿能把钢制枪械给咬到形变的咬合力来看,它若咬住我的脸这么稍微一使劲儿,我这五官差不多就得一个都剩不下。
  眼看着黑洞洞的大嘴扑面而来,即将吞没我的视线时,我一闭眼,心说完了!这次是真的栽了,即使侥幸不死,也得彻底毁容。
  但我闭眼后的一秒钟内,除了有几滴口水滴在了我的脸上以外,并没有传来我预想之中皮肉外加面骨被咬碎的剧痛,反而是一声惨叫从我的正上发出,我随即睁开眼睛去看,发现眼前没有了刚才的血盆大口,取而代之的是老特的身影,此时的老特嘴里正叼着那只1秒钟前还准备咬死我的原獒,而且叼住的位置正是脖子,看到这只原獒的脖子已经扭曲到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很显然它的颈椎已经被老特给咬断了,而老特的嘴巴上,也四处都是鲜血,往它的身后看,更能看到至少6只横七竖八的原獒尸体,死因全部都是颈椎被其咬断。
  在我还被眼前这一幕而震撼的时候,一只在老特身后靠上来的原獒被它尥起后蹄一脚踢在了下巴上,在空中竖着翻了个跟头就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动弹了。
  我们这边打的如此“热闹”,其他人也都在拼命,冉氏兄弟那自不用说,冉景成保护着冉业成,开始开了几枪,后来发现这距离太近,目标速度太快,而他的那只4号口径的“超级大枪”又太大,用起来相当不方便,他便索性直接先将其从身上拿下扔到一边,左手拿出他那柄巨型工兵铲,右手拿着那挺作为其副武器的XM-556型5.56毫米6管手持式加特林机枪,近处用铲子劈,远了就用机枪扫射,一通恶战下来,四周也是“尸横片野”,打眼一看,最少有10只以上的原獒尸体倒在他的四周,但即便攻势如此,却没有一只能碰到他,相比都被扑倒过的我与徐布,不仅是在力量上,这冉景成以寡敌众的本事,我俩亦是不如也。
  除了这几位以外,表现最抢眼的那就当属胡元华、王凯歌、杨雪俪这三位了,他们的战斗力真心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他们三人多年摸金,最多就是胆大心细,心理素质好,外加身体不错,都50多岁了仍然能够在这高原之上活动自如,不次于比他们小20岁以上的年轻人,但眼下他们三位可不是我先前想的那么简单,他们都是在手中的56式半自动步枪与少许双管猎枪打光了子弹无法击退原獒进攻,同时也是来不及重新换弹后,便拿出身上携带的冷兵器投入近战。
  先说这胡元华,他的武器是一柄“十八剁”开山刀,这是一种美军当年为了在越南战争中适应丛林作战中时常需要披荆斩棘开路需要而设计出来的一种工具刀,也可以用来近身格斗使用,开了刃后手臂粗细的树枝想要削断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松,这种刀十分常见,不过在胡元华的手里却用出了不一样的风采,他用刀的特点就两个字:凌厉,刀招简单但出手狠辣,绝不拖泥带水,而且他的步伐也相当灵活,闪转腾挪之间可以躲过大多数的攻击,躲不开的就上刀连削带刺,几番较量下来,2只原獒死于他的刀下,还有几只被击伤而血流不止。
  如果说胡元华的步伐快还能用他体态结实健康来解释的话,那王凯歌就显得非常突兀了,因为他的外号就是“王胖子”,不管从哪个角度讲,他起码从外形上看都不是能划入矫健范畴之列的,可即便如此,此人表现出了完全不是他这种体形能拥有的灵活度,不仅如此,他的随机应变能力也很强,多次用一些看似笨拙的动作,化解逼到眼前的危险,而他手中的兵器也是一把刀,但这刀肯有特点,是一种非常少见的刀具,那上大下小,钝头短刀身的外形无不在说明这是一柄“斯皮特纳斯”求生刀,这是一种前苏联早期为宇航员、飞行员专门研制的多功能刀具,后来因为较为笨重且有诸多功能过剩或设计不合理之处而被淘汰,但因为产量很小,而在刀具爱好者之间有很着很强的收藏价值,没想到他居然会用一柄这样的刀。
  这刀的刀头是平的,前面又厚又宽,可以作为砸钉子的钝器来使用,但不适合劈砍更不是可戳刺,而王凯歌则把这柄“斯皮特纳斯”求生刀的钝处给开了刃,拿起来当短柄斧用,大开大合之间就是搂头盖顶的往下砍,按理说狗头硬,这种巨犬的头更硬,用单手武器直接往脑袋上劈,那很难直接奏效,可王凯歌会打,他会在对方扑过来的一瞬间再出手,而且击中的位置基本都是原獒的鼻梁,别看鼻梁离着脑门不远,可犬类的鼻梁和人类一样,都是十分脆弱的,那被这么一个金属硬物施以大力砸在上面,自然是承受不了的,关键鼻子附近神经众多,挨这么一下即便死不了,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过来,就像人的鼻子被打一拳后会控制不住的感觉又酸又痛海流眼泪一样。
  王凯歌能做到这一点,其前提条件就是他的反应速度十分惊人,并且出手时机拿捏得好;有了这些本事,他虽然自始至终没有打死一只原獒,却能全身而退,看起来游刃有余。
  而三人中最惊艳的,还是要数这杨雪俪,她的武器也最特别,是一柄伞!
  后来我听说,这柄伞名叫“精钢伞”,通体由给涡扇发动机制造叶片的镍基合金制成,可以抵挡上千度高温的持续燃烧而不导热,其伞的伞柄十分粗壮,内部为中控设计,里面装有强力弹簧,为保持弹力在平时一般将弹簧处于放松状态,只有在用时才会将弹簧压紧,而压紧后的弹簧上面,还会与被设计成三棱透甲锥(一种破甲弓箭的设计)形状的伞头底部相接触,弹簧则由卡榫控制,一旦在需要时通过手柄上的释放按钮将卡榫打开,那么弹簧就会将尖锐无比的伞头弹射而出,其力道可以在50米之内打穿三人。
  若是不发射伞头,那么伞头就能作为枪头,将正柄“精钢伞”变身成一柄可以戳刺也可以抡击的兵器。
  遇到威胁时间伞打开挡在身前,更能够作为一道坚强屏障,强弓劲弩无法穿,水火毒物亦不能侵。
  杨雪俪就是拿着这柄精钢伞与这些原獒周旋,相比她在这期间使用出来的招数,其实精钢伞本身有多高的技术含量那都是次要的,因为精钢伞在她的手中一通发挥,看的我要不是场合不合适,那真想给她叫两声好,因为这套路让我想起了我以前听过的一部名叫《铁伞怪侠》的评书,书中名叫岳霆的男主角就是用一柄金属伞作为武器,只是那时候认为用伞做武器只是文艺作品的夸张想象,没想到还真有相应的打法。
  杨雪俪的伞时张时合,以守为攻,用防守反击的方式每次先在原獒攻击时打开伞身抵挡进攻,等对方势头削减后再合并伞身以伞尖突刺对方,并用此方式多次得手,击伤多只原獒。
  总而言之,这三位对原獒的击杀数量虽然并不多,但放在他们这个年纪还能有如此身手,已然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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