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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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玄圣(下)
  一边想着这些,我看到地上还摆着的阵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赶紧说:
  “这里是我在‘山海集团’总部的办公室,我们四人‘走阴’的时候就是从这里下去的,肉身也在这里,但您的肉身恐怕离这里很远吧?您这么回到阳间,魂魄与肉身分离这么久能行吗? ”
  我说这个是因为如果是“走阴”的话,那肉身在阳间,魂魄在阴间倒还可以,可要是都在阳间却没有组合在一起的话,时间长了那对人体的损害极大,搞不好魂魄会永远的回不去,肉身就像云处易说的那样,会变成了一个只有基本生命体征的植物人,而魂魄也变成了一个“有家不能回”的孤魂,虽还没变成野鬼,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玄圣闻言,还是一笑,说:
  “你们看我不像是肉身在这里吗?”
  云处易闻言仔细打量了玄圣一遍,遂惊叹说:
  “您是‘神形不分’下去的?!”
  “嗯。”玄圣应了一声作为肯定。
  “这本事我只听说过,从未见过,师父说只有肉身成圣者才能在下阴间时不必让灵与肉分开,可以整个下去整个上来,遇到任何情况都能全身而退,这样的人,已能与天地共存,您已经达到这个境界了吗?!”云处易说。
  “倒没说的那么玄乎,不过可以在阴阳两界自由行走,跟山川大河论论长短还是可以的。”玄圣说。
  他这么简单的两句话,算是把云处易刚才说的那些都给坐实了,并且也默认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他已经“肉身成圣”了,这个词我上次听到的时候还是在看《西游记》的时候形容二郎神杨戬的......
  言归正传,我们四个又再三谢过玄圣,最后实在想不出拿什么厚礼才能谢的了他这份恩情,我甚至都想送玄圣10吨黄金作为谢礼,以聊表心意,但玄圣肯定是不会要,只是对方身份太过显赫,这可不能跟劝酒似的说“你不要就是看不起我”那种最低级的言辞,正经诚恳的说三遍,人家不要,这就不能再说了,否则就是死皮赖脸。
  有心把玄圣留下来吃个饭,他要能留下来我绝对得以接纳尤琦那样,甚至更高的礼节来接待,不过玄圣说了,他身上也是一堆的事情还没忙完,现在只是把阴间的事给办完了,阳间的还有更多的在等着他呢,他得抓紧时间赶回国内。
  我一想也对,这位玄圣可不是个“白人”,这里的“白人”当然指的不是肤色人种中的那个白人,而是他有正儿八经的官职,在国内不仅是有少将军衔的高级军官,更是个实权派,乃是一个名为“第零局”的秘密部门的负责人,权力相当的大,经手的业务范围也非常的广,除了这些,他还有另一个重要身份,就是国内玄门“三宗九派八十一门”中“三宗”之一的“禄阳宗”的顶门大弟子,外加自创的名叫“理家”一派的掌门人。
  这么一个有多重重要身份的超级大佬肯定不可能是个闲人没事干满世界乱晃,忙起来比“华盟”之中的头头脑脑们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这些我也是以前听尤琦说的,并且通过尤琦的叙述,玄圣的年龄,至今起码也就有90多岁了,跟武圣是同龄人,或者说比武圣还略大一点,但他却看着比跟李嘉豪差不多,比我还要年轻一些。
  这样放在以前,我绝对不敢相信,好在经历了这么多,知道很多能容颜永驻的方法还有例子,李嘉豪就是典型,但显然他的境界比玄圣可差远了,武圣是不太在乎这些,所以是个老者的外貌,如果真要往那个方向发展的话,估计也差不了太多。
  话说到这里,玄圣也马上要走了,结果还没等开门,门铃声先响起来了,我说了句请进,办公室的智能大门自动打开,杜若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说:
  “项哥哥,你们怎么样了?这两天你们的身体就在这里坐着,我试着联系过你们下去的魂魄但没成功,听说你们回来了,这就来看看,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说完,发现现场还站了个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我没有解释,而是先给她做了介绍,说:
  “你来得正好,快来认识认识,这位就是一定鼎鼎大名的玄圣。”
  那杜若知道我肯定不能乱开这种玩笑,然后她的表情比云处易还夸张,这姑娘平时是个宠辱不惊的性格,遇到什么事情都淡定得很,但这次她是淡定不了了,与云处易一样,都是一副见到自己久仰的偶像的神情。
  在因为激动而顿了半天后,杜若这才对玄圣行礼,说:
  “晚辈见过玄圣。”
  “小修素闻‘山海集团’有一名医术之精湛已近道境的女神医,应该就是这位了吧?果然是年少英雄。”玄圣说。
  “不敢当不敢当,晚辈听说玄圣的丹道才是天下一绝,能让人起死回生,晚辈的这点微末医术,根本不值一提。”杜若说。
  “医易自古不分家,都是祖师爷的弟子,没有高低远近之分,只不过小修比你多炼了几年而已。”玄圣说。
  看杜若的样子,跟我们一样,都是恨不得把玄圣留下来说个几天几夜才行,不过玄圣又是得走这个没法改变,况且我们这边在确认了周洲没死之后,以及每天都有的日常事宜都得处理,因此在简单的攀谈了几句之后,还是要惜别这位超级大佬。
  在玄圣临走时,他说:
  “时隔千年,九星又要连珠了,届时为九星者,便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而这连珠之事,小修有幸也能参与一二。
  小修与几位的机缘未尽,来日方长,再会。”
  玄圣说完这话,向我们出来送他的几人一摆手,整个人便“嗖”的一下原地消失,就像当初在阴间看到他原地出现时一样,只是这次让我们看到了很多细节而显得更神奇,因为当时是在阴间,环境就很诡异,出现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会并不显得那么意外,并且看的也没有在这里清楚,因为这次不同,这次是光天化日,站在阳间的大太阳下面;而这样的法门我虽然已见过多次,但看到他的,就感觉十分精妙,比如“妙人”的瞬移没有这么多细节,那面具人的又太快而看不清,玄圣却展示的十分清晰,竟让人有种赏心悦目之感。
  等他走了多时,云处易这才用一种杂糅了震惊、敬佩、羡慕等多种情绪的语气说:
  “这是把‘叠路术’练到登峰造极的程度了。”
  “刚才前辈也说了,与我们的机缘未尽,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我说。
  “刚下玄圣说的‘九星连珠’莫不是‘北斗九星’凑齐之后产生的某种变化?”颜悦瑶说。
  “应该是,反正九人凑齐之后肯定不只是凑齐了本身这么简单,一定会发生些什么的。”我说。
  “嗯,现在时间不等人,得加紧寻找‘巨门星下凡’到底是谁了。”颜悦瑶说。
  “对,得赶紧把人凑齐才行。”我说,随后我看了一眼,身上跟着一起下去的“柔性平板终端”,又对云处易说:
  “小兄弟,早前就想说,你这‘走阴’的本事还能把电子设备也带下去,不错。”
  “项王有所不知,‘走阴’本身就是可以把一些随身物品带下去的,只是带多带少,与带的人数一样,得看施术者的道行,能力够的话,开辆车下去都没问题,能力不够的话,只能往里面喊话,人都下不去,而能不能让自己要找的魂魄听见,就得看运气了,这个是‘走阴’办事成功率最低的一种。
  还一些比较惨,是比只能说话这种搞一点却高的很有限的,他们这种人能下去却没带任何一点不属于身体的物件,所以连衣服都没法穿,只能光着屁股,这种‘走阴人’被阴间戏称为‘不挂’,就是一丝不挂的意思。”云处易说。
  “这人下去是下的意识与魂魄,那物体下去下的是什么呢?”我说。
  “这个问题我还跟冉王探讨过,根据冉王的说法,应当是一种物质在跨空间后的‘量子投射’,也就是不论死活,只要是物体,只要最基础都是由量子构成,那么就都能在条件满足的前提下把自己‘投射’过去,而施术本身就是满足这个条件吧。”云处易说。
  “行啊小子,现在都学会把玄学与科学结合起来学了,干得好,继续保持,前途无量!”我说。
  “过奖了项王。”云处易一笑说。
  在说完这些之后,几人回去开始各忙各的,先把各自领域需要处理的一系列重要事务办完之后,我给尤琦打了一个保密电话,说了见到玄圣的事情,她说:
  “项先生在阴间见到玄圣了?太好了,我以前就有意引荐你们认识,这次正好。玄圣乃是玄门中的第一‘大手’,这个没有之一,关键是他老人家为人刚正,手段高明,能有这样一位任务在,是这个时代的幸事。”
  从尤琦的口吻中能听得出她对玄圣也是充满了无比的崇敬,而能让尤琦用这种语气描述的人,除了玄圣,也就只有她父亲尤仲了,玄圣帮过尤家大忙这个是基础,而玄圣的能力、为人又把这个基础拔高了很多。
  接下来我问了尤琦不少关于玄圣的事情,听她一说,我才恍然了解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事情。
  比如玄圣与尤家的渊源可不止几年前他帮助尤家在南美打败“太平爵”这么简单,或者说玄圣为什么会去帮尤家打败“太平爵”,这事往前说,能一直说到尤琦出生之前。
  那时候尤琦尚未出世,而尤家也只有长女尤烨,也就是尤琦的大姐,然后尤仲带着身怀六甲的左夫人前往尼泊尔山区拜访一位得道高人,但不料在当地被一专修邪法的密宗妖僧所困,这妖僧说左夫人身怀有孕,乃是凤种,出三千两黄金要买剖腹取子,将其取魂练功,还要制成肉莲法器,那尤仲是何等人物怎么能忍?双方当即大打出手,奈何那妖僧道行十分了得,尤仲夫妇二人所带的属下皆非其对手,最后尤仲夫妇险些命丧于其手中,只不过恰巧当时玄圣路过那里,看到这种丧尽人道的事情不出手管教还岂有天理?
  待玄圣出手,略施小计便将那妖僧打退,救下了尤仲夫妇,从那以后,双方便认识了。
  而当时左夫人肚子里怀的“凤种”,正是尤琦。
  再后来,尤仲有意结识,便与玄圣的接触越来越多,双方熟络之后,尤仲为了报恩,代表尤家又帮了玄生一个大忙。
  这个大忙说起来是玄圣那时的修炼已经步入瓶颈,这个瓶颈极难突破,有土坡的办法,只是异常的苛刻,比如说其中最重要的一条要求就是“避土”,既不能在有土的地方修炼,这可就太难了,再好的风水宝地也是土地,即便去满是青石的大山、洞穴里也不能保证一点土都没有。
  在天上飞,时间短了行,长了就办不到了,不仅如此,还得每一年去一个五方节点,这样的五方节点一共有十二个,遍布全球,两个距离最远的节点之间的最大跨度足有上万公里,而这全走下来仅仅在时间上就需要整整十二年。
  并且每年去的时候,不仅地点上不能有丝毫偏差,时间上也不行,一旦有所差池,就会前功尽弃,因此飞行的方案在此项上也无法满足。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水上修炼,因为在水上修炼可以避土,同时还能方便前往这十二个五方节点,之所以说方便,自然是在水上方便行船,且船舶可以长期运行。
  但要找到一艘符合标准的大船实在是太难了,对于玄生来说,用他自己的话讲,叫“小钱不缺,大钱没有”,那么这时候尤仲就出现了,尤家富可敌国,这些对于玄圣来说是天文数字的资金,对于尤家来说就不是什么事了,之后尤仲便设立专项资金,为玄圣打造了一艘专用巨轮作为修炼地点,上面毫无半点土腥不说,为了保证这艘船始终不停,在精确计算航路之下,还严格制定了各种补给、人员的发放与轮班体系,然后这船一开就是十二载,其中花费的人力物力之巨大,简直难以计数,到最后大功告成之时,则直接助玄圣突破了修炼生涯中迄今为止最难的一关,步入了“陆地真仙”的境界,既“肉身成圣”。
  可以说,玄圣救了尤仲夫妇,没有他的话,这二位当年肯定凶多吉少,尤琦也都没有出生的机会了,届时现在的尤家掌门人还真有可能就是尤显;而反过来说,要没有尤仲的慷慨解囊,不计成本的付出,玄圣也绝达不到今日的高超成就。
  那么有这样一来一回的知恩图报,玄圣与尤家的关系就已经牢不可破了,这才有了后来玄圣帮助尤琦打败“太平爵”的一幕,正所谓“行春风得秋雨”,说的就是这个了。
  而且玄圣不仅在打败“太平爵”上帮了尤琦一个大忙,当年尤琦被伏击,差点命丧在“太平会”中“转角梁”昊极天师之手,那时也是玄圣救的人,不过不是玄圣自己,还有酉星官在场,只是玄圣打主,酉星官是辅助。
  了解了这些,我对尤琦说:
  “这次玄圣帮我们四个从阴间回来,还帮我们把在阴间闯的祸都给平了,对我们也是又救命之恩了,这跟二小姐你一样了。
  只不过我们难有像尤老爷那样好的报答机会了。”
  “这个项先生也不用多想,玄圣为人心胸宽广似海,并不在乎报答,所以这事随缘吧。”尤琦说。
  “嗯,二小姐说的对,随缘吧。”我说,心想玄圣也说过我们与他之间机缘未尽,他能这么说就肯定是真的,那到时候再找机会报答也不迟。
  之后我与尤琦又说了一些关于“主城”技术遗产转化的问题,准备在刚刚发现的几个前沿难点上加大资金投入,尽快完成突破,同时将几个已经实现突破,并在实验室内具备一定演示能力的新成果加快使用转化,尽早让它们能成为成熟的产品投入到“华盟”各方之中已增强实力。
  既然是加大投入,自然是在原有基础上额外增加的,那么仅仅是上述说的这两个方面,就一共涉及到17个主项目,以及32个子项目,所需要的资金也达到了2800亿美元之巨,
  不论从哪个角度说,“主城”技术遗产的研究与转化,在经济上是一个极其巨大的包袱,即便是“华盟”所有成员一起扛,也略显沉重,不过这个包袱必须得扛,因为所有参与者都知道,只要能坚持刀把它扛到了地方,就能得到比当初付出高百倍千倍的回报。
  敲定加大投资的问题后,我与尤琦也就挂断了电话,我坐在椅子上往后仰,将身体完全靠在了靠背上,闭上眼睛想捋顺一下思维,将这段日子来关于周洲的情况从头到尾过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关键点。
  用了半个小时,将每一个细节都回想了一遍,感觉有点懊丧,因为有的疑点还是那些,新的还没出现,线索也在从阴间确认周洲没死之后中断了,再往下怎么查根本没有方向,只能加大情报部对相关信息的搜集,多多加派人手,投入更大的力量去做,在没有关键性突破之前,只能使用这种笨办法了。
  想到这里,我拿起电话准备给徐布打过去,告诉他增拨寻找周洲的人手,其他部门也都紧盯着点,而我这手刚伸出去还没摸到电话时,门铃响了,我说了声“请进”,大门自动打开,外面走进来的是我的秘书长,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小巧的姑娘,我看了这姑娘一样,发现竟然是钱秘书。
  这位钱秘书是周洲的贴身秘书,跟着周洲的时间跟徐布差不多,当年我还是个武装安保公司小老板的时候,去泰国保护周洲不被“神圣联盟”追杀,她就跟在周洲身边,并且也遭到了连累,差点被逼得跳河丧命,幸亏被徐布给救下来了,遭遇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一般人早就吓跑了,但她对周洲还是忠心耿耿,再加上这姑娘性格温良,办事能力也很突出,周洲自然就一直把她留在身边,什么自己忙不过来的日常事务都由她来打理。
  只是后来“山海集团”成立了,那事情可就多的海了去了,她作为周洲的“内务总管”,肯定不会出现在集团会议这种场合上,所以除了我去找周洲的时候,平时根本见不到她,她也从来没主动来过这里。
  这次她跑到我的办公室来,肯定有要紧的事说。
  一进门,秘书长对我说:
  “项王,周董的秘书来找您,我说您在忙,她说有要紧事,我就带她上来了。”
  “嗯。”我应了一声,一摆手,秘书长就转身出去了。
  随后我正要问“有什么事”这会儿,钱秘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并对我说:
  “项王,周董不在集团的事我知道,我也知道您一定在一刻不停地寻找她,所以我也不敢来打扰您,但今天周董出事了!”
  说完这话,她哭的更厉害了,我被她说的心中一惊,心说周洲出事了?这刚确认没死就出事了?我们下了这么大的力气都还不知道周洲进一步的下落在哪里,她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怎么了?你先别哭,好好说。”我起身让她坐下,并递给她擦眼泪的抽纸。
  钱秘书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尽力控制了几秒钟后终于平静了许多,然后没说话,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并打开了一个视屏并递给了我。
  我有点疑惑的接过手机,结果这个长达三个半小时的视频让我只看了开头的几十秒就要头炸了。
  视频中的背景,是一个类似酒店客房的地方,中间摆着一张大床,装饰的很上档次,一看就是个不低于四星级的酒店,而在大床上面,躺着一个手脚被捆在床头和床尾的女人,这女人从外貌上看,正是周洲!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满脸的惊恐,双眼之中噙满了泪水,而这时候从屏幕外面就进来了4个男的,这四个人两个亚洲人,一个白人,一个黑人。
  四个人只穿着浴袍,站在床边看着周洲发出淫荡而猥琐的笑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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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顺藤摸瓜
  四人站好后,画面之外传来一个得意的声音,说:
  “可以开始了。”
  四个男人随即各脱光衣服,扑上去开始对周洲展开侵犯,周洲拼命挣扎,嗓子都喊破了,但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又怎么能反抗的了四个壮汉?身上的连衣裙也早就被七手八脚的撕成了碎片;而在挣扎了一会儿后,还是画面外的那个声音,他居然喊停了,接着就又走出一人,这人手里提着一个金属手提箱,放在床头柜上打开,戴上医用无菌手套,再取出一个针筒来,向外稍微推出一点药液,接着就给周洲实施了静脉注射,期间周洲双目圆睁,大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可随着药物的注射完成,这种叫喊和挣扎迅速减弱,周洲原本痛苦而绝望的眼神变的迷离起来,接着打针那人还给她解开了床头和床尾的绳子,周洲此时失去了理智,只剩下被药物支配的本能,她主动和那四个肮脏的男人交媾在了一起......
  这画面拍的非常专业,采用多机位拍摄,远景镜头拿捏的极其恰当,对一些特别羞耻的画面还进行了长镜头特写。
  除了这些画面,剩下的就是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了。
  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看的下去,快速拖动进度条,发现这些人的畜生行径竟然一直持续到还有五分钟视频就要结束时才停止,也就是说这持续了整整三个多小时!
  在结束后,我看到周洲躺在床上眼睛半翻着,眼白几乎全露出来了,面无表情,嘴角和下体都留着液体,下体的情况更是不堪入目。
  画面外传来一个新的声音,说:
  “老板,这娘们儿身体够好的,轮战四个专业人士还能撑这么久。”
  随后那个声音说:
  “这从岛国和欧美请来的专业‘动作片’男演员就是不一样,不喊停就能一直干下去。
  看着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周董,跟着项骜威风八面的女人被玩到烂,真是刺激。
  把视频保存好,再剪辑一下,我要回去慢慢欣赏。”
  “老板,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新的声音说。
  “什么话?”那个声音说。
  “我看这周洲也挺漂亮的,您自己就没兴趣吗?”新的声音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上过?我早玩腻了,现在就是想作践她,才想出了这个办法。”那个声音说。
  “老板英明。”新的声音说。
  “不过这娘们儿保养的是不错,跟项骜那种生猛的家伙过了这么久,还能这么紧,你说的我还有点想了,一会儿我也给她来一发。”那个声音说。
  “哈哈,老板身体好,这都是小意思。”新的声音说。
  “那是自然,我补药不停,天天锻炼,能不好吗?”那个声音说。
  “那老板,视频剪辑完成后还往外发吗?”新的声音说。
  “发个屁,你不想活了?让项骜知道了他不活撕了咱们?别看周洲被项骜的新欢从‘山海集团’给挤出去了,但那怎么说也还是他的女人,咱们这么玩他的女人,以他那杀人不眨眼的脾气,咱们谁都活不了,你给我记住了,这视频一定保密,谁都不能发。”那个声音闻言口气一变,如此说。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新的声音说。
  我听完这些龌龊的对话,默默的关上手机还给了钱秘书,然后一言不发,她看我的表情已经狰狞的如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也害怕了起来,不仅不哭了,还怯生生的说:
  “项王,您,您还好吧?”
  我先是运功尽全力压住内心的怒火,然后咬着牙问:
  “你从哪里看到这个视频的?”
  “一个朋友发给我的,他说这里面的人我好像认识,我一看才知道是周董。”钱秘书说。
  “你朋友?什么朋友?”我说。
  “一个...一个追我的男人,我不喜欢他但还没拒绝,他从哪里找到的就不知道了。”钱秘书说。
  “把你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留下,你就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我说。
  “好。”钱秘书颤抖着手留下了一个手机号,然后离开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立马叫来了秘书长,还有内务部副部长,给他俩说:
  “给我查出来这个号码的主人,然后在半小时之内把他带到这里来,不管用什么方法!”
  “是!”两人见我这个状态,知道事情严重,便没有犹豫的齐声回答。
  然后就在19分钟后,一个满脸惊恐的男人被集团特工给押解到了我的办公室,我盯着他,一脸杀气的说:
  “视频哪儿来的?”
  “什么视频?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这个男人双腿不受控制的打摆子,嘴上说出这句话也因此而声音颤颤巍巍的。
  “项王,他的身份我们查清楚了,是一家高档酒店的大堂经理,还是马来本地一家著名CR网站的创始人。”内务部副部长说。
  “跟我装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视频哪儿来的?如果说不出我想要的回答,我会把你切碎了扔到那里面去。
  我说到做到。”我指了指我办公室对面墙壁里内嵌进去的一个大鱼缸,同时掏出了贴身携带的“子母刀”。
  而那大鱼缸里面养了88条食人鱼,这是云处易建议我养的,他说食人鱼虽然凶残,但有化煞的作用,我的阳气虽然可以镇得住几乎任何煞气,但能化开总比镇住好,会节省我身体本身的能量。
  那男人扭头看了一眼鱼缸,里面的食人鱼正在啃食一条吃的只剩下一小半的牛腿。
  这一幕把他的胆给直接吓破了,在极端的恐惧之下他在我没有明确提及到底是哪个视频的情况下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他说:
  “我,我是从一个人手里买的,我经常从他手里买视频,他们老板是个变态,喜欢拍一些X虐待方面的东西,我买了之后就会发到我办的网站上,然后收费下载。”
  他说着,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向我展示了一个号码。
  我没有说话,给内务部副部长递过去一个眼神,他立马明白,开始派人去查,结果在几分钟后就反馈回来了,但很让人失望:
  “项王,这个号码是个临时号,没有任何登记信息,现在已经注销了。”
  我又把眼神挪回到了那个男人身上,他看我如恶虎一般的神色,吓得上下牙相碰的声音大的跟放炮一样,说: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他的手机号一直是这样,都是他主动联系我,单线联系,现在他换号了我也没办法,你...你给我个机会,等他再联系我的时候,我一定来通知你。”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把手按在了他的头上,说:
  “这个视频卖出去了?”
  “还,还没有,我刚拿到手,还没上架。”那个男人说。
  “好,那立即销毁视频,我警告你,如果这个视频有哪怕一个片段外流,你下次来这里的时候我就会用这个动作捏碎你的脑袋,明白了吗?”我说。
  “明...明白了,那能放我走了吗?”那个男人说。
  “本来就凭你看了这个视频,我挖你两只眼下来是最起码的,但看在是你在无意中报的信,我破例放你一马,现在,赶快滚。”我说。
  随后他在秘书长派的人的带领下,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集团总部。
  可我的盛怒才刚刚开始,我又打电话通知了徐布与颜悦瑶,三人凑到一起,我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将视频的视频给他俩说了一遍,徐布听完表情也瞬间阴狠了起来,颜悦瑶则听的皱了皱眉头,说:
  “想要找人,我得看看视频。”
  我通知前秘书将视频传过来,颜悦瑶没有看到中间那些肮脏至极的内容,只是仔细听了听开头和结尾的对话,然后说:
  “这人肯定和咱们,特别是和你有仇,看周洲离开‘山海集团’落单了,就欺负一下想要发泄发泄,只是这种方法太恶心了。”
  徐布也看了一些,他全程皱着眉,看完必要内容后就赶紧挪开了眼睛,并说:
  “项兄,可以根据这家酒店的内饰找线索。”
  “这怎么查?”我说。
  原本最简单的办法是查这四个“演员”,但拍摄视频者相当的狡猾,这四个“演员”不仅没有一个露出正脸的,而且身上有诸如纹身、胎记等可识别图案的位置也都被可以PS过了,根本看不出来任何有用的细节,非要对比身体轮廓倒也能查得出来,但效率会很低。
  那徐布说的通过酒店内饰去查,这个让我眼前一亮,可我又不知道他想怎么查,遂问。
  “你看这床头的商标,还有旁边床头柜上台灯,都有标志,把视频放大清晰化处理后可以看到具体是什么商标,再通过大数据进行筛查,会缩小到一个很小的范围。”徐布说。
  我一听感觉这个办法有门儿,就立马听他的,找来情报部的技术人员开始处理视频中的特定画面,得益于这个狗日的用的是专业摄像机,拍摄的清晰度高不说,画面还特别稳定,而且有一个长镜头中就包含我们所需要的信息,所以这样一来难度就降低了不少,没费多少事,便确定了两个商标。
  根据汇总的情况,徐布说:
  “这是一家专门给高档酒店提供床上用品的公司,他们的客户遍及全世界70%的五星级酒店,这样的范围太大了。但是,商标上标注的这种产品经过调查是该公司近一个月才生产的,一共就提供给三家酒店进行试用,目前还没有投入量产。
  这三家酒店中有两家是五星级,一家是六星级,根据房间内饰的对比,可以确定了,就是在这里拍的。”
  徐布说完,用柔性平板终端给看了一张照片,那里是世界著名的位于阿联酋首都迪拜的帆船酒店。
  三家中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说的就是它。
  “那接下来再确定房间号,就可以通过入侵酒店系统,查找入住信息,然后逆向推出来是谁干的,对不对?”我说。
  “对,这些信息对于查出当时是谁开的房间已经足够了。”徐布说。
  “好,那大徐这事就交给你了,等查清楚了告诉我,我会亲自处理拍视频的人。”我说。
  徐布应了一声,攥着“咔吧咔吧”响的双拳离开了办公室,我知道他的愤怒其实一点也不次于我,如果抓住那几个人,徐布可能会一掌一个,把他们的头全打成从20层楼上扔下来的碎西瓜,不过真要是那样的话,就太便宜他们了。
  等徐布走了之后,颜悦瑶说:
  “需要我做点什么?”
  我刚才的所有表现,都是硬忍着没发火,现在别人都走了,只有颜悦瑶在场,我不用再忍了,所以没有接话直接“啊!!”的暴叫了一声,双手一发力将眼前半吨多重的桌子给掀的腾空转了两圈砸在了地上。
  颜悦瑶看着我掀桌子,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顿了一会儿,说:
  “你不用太难过,视频里的女人是不是周洲还得两说;我当初确认周董没死,今天就敢再说视频里的女人估计不是她。”
  “不是她?那长相,那说话的声音不是她是谁?悦瑶,不论怎么说,周洲怎么说都是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虽然现在我身边有你了,但她这样被人伤害、侮辱,我怎么能忍?!我要抓住做这事和所有跟此事有关的人,然后把他们卸骨抽筋,食肉寝皮!”我咆哮着说。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你难道不会动动脑子分析一下吗?我看你现在是找不到周洲都快魔怔了,你作为一国统帅,不能有当局者迷的思维,得跳出来,你明白吗?”颜悦瑶说。
  “怎么分析?你告诉我怎么分析?”我情绪激动的说。
  “很简单,周洲的身手怎么样你应该比谁都了解,对吧?”颜悦瑶说。
  “当然,她的身手虽然比不上你,也比不了尤琦、纪成娇这样的女中豪杰,但绝对可以秒杀普通男性,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就是三五个也未必是她的对手,这阵子她经过的格斗训练是非常系统且严格的,船上‘肌肉外甲’还能给你帮帮忙打何娑莉,这些在非洲时你也都看见了,大门跟视频的事有关系吗?”我说。
  “当然有,周洲有这么好的身手,是怎么被抓住的?”颜悦瑶说。
  “这个问题我当然考虑过,但你是做情报的你应该比谁都明白,要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去搞,只要局做的够大,别说是她,连尤琦都在美国中过招,咱们也中过,她现在一个人孤身在外,你说要是被人组团针对,她身手再好,被下黑手的可能性依然很高啊!”我说。
  颜悦瑶摇摇头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刚才在视频里,我仔细观察过她在被绑住时的挣扎动作,那不是一个经过系统训练的人应该有的肌肉脉络。”
  “什么意思?”我说。
  “我的眼睛,可以观察到很多入微的细节,特别是徐布刚才让技术科的人将画面清晰化并放大后,我看得就更清楚了,通过她四肢挣扎时的形态,我能看到视频里的那个女人,肌肉无力,完全是个为经过训练的普通人,不可能是周洲这种外家格斗术纯熟者应该有的样子。
  我当时也假设过是不是他们给下了什么类似肌肉松弛剂的药,不过想来也不可能,如果真下了那样的药,她应该是如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丝毫不能动弹才对,不可能还奋力挣扎、呼喊。
  所以,我可以断定,那女人,不是周洲。”颜悦瑶说。
  “你的视力好这个我知道,除了大个子以外,没谁的视力能跟你比,但是你能通过视频看出这样的细节,也未免太过犀利了吧?”我说。
  “切,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俩做了三天三夜后提高的又不止是你自己,我的功力也大为提高,而且这种提高本身就是放大本来就拥有的能力,比如你的‘金顶纯阳功’、‘雷法’、‘阳火’这些,我的轻身术升级到‘御风术’、领悟了‘透骨力’这些,那我原本视力就好,现在提高到能看清这些有什么可奇怪的?
  现在我不夸张的说,往远距离看,我裸眼视力已经可以超过高倍数的运用望远镜了,往近处看,不敢说能比得上光学显微镜,但可以接近,起码能看清微米级的物体,我拿一些老式芯片试验过,相距一米时,我可以看到上面集成电路的间隙。
  另外,我发现我的视场也有变化,虽达不到‘冷血人’那个样350度的环视观察,但超过了200度,除了正后方的一小半看不到以外,正面、侧面,还有部分后面,我都能一眼看全。”颜悦瑶说。
  “那以后有你在身边,你就是个‘人形预警机’啊。”我说。
  “假设我们去孤身犯险,那远处的威胁我可以看清楚,但距离很近又隐藏很好的威胁,还得靠你的‘鸡司晨犬守夜’ 。”颜悦瑶说。
  “嗯,那是非视觉感知,跟你配合起来正好天衣无缝。”我说。
  话再说回来,颜悦瑶的一番解释让我心情好了一些,但还是放不下心,就如当初我没有完全确定周洲的死讯一样,而看到还在地上躺着的办公桌,还有洒了一地的桌上物品,我又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乱发脾气,便上前抱住颜悦瑶,在她耳边轻声说:
  “对不起,刚才向你发火了,我该再稳重一点。”
  颜悦瑶也紧紧的抱住我,踮起脚在我的耳边说:
  “没事的,你在前面忍的那么好,连大声说话都没有,等别人都走了只有我在时却能掀桌子,我应该高兴才是。”
  “为什么?”我问。
  “因为这说明我在你心里是最亲近的人,是可以毫无保留表现情绪的人,我能在你心里有这样的地位,我很幸福。”颜悦瑶说。
  我更加抱紧了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一时不知道怎么说,顿了一小会儿,索性直接说:
  “我爱你。”
  “我也爱你。”颜悦瑶回应说。
  另一边,徐布很快就有了消息,他没有打电话,而是亲自跑了一趟,找到我后说:
  “项兄,查到了,干这事的这个老板名叫崔铉茂,是个韩国人,但在国内待过很多年,会流利的中文,他是个国际著名盗猎团伙的头目,十多年前因为在可可西里盗猎藏羚羊未遂而遭到逮捕,因为没有犯罪事实,又是个外籍人员,所以没有判刑,只是将其驱逐出境了,再后来他沉寂了几年,然后还是重操旧业,直接跑到非洲去做,而且做的更大了,到现在已经成立了一个拥有数十亿资产的企业。
  我还查到这家伙在多年前曾与周董接触过,想要周董在古董圈的地位给他们坚定一批用盗猎所得制成的象牙制品,好让它们的身价翻倍,而周董后来拒绝了,他们看我们有枪有人,这才没敢用强,只是灰溜溜的跑了。”
  “崔铉茂?这个名字我还记得,你说的这事我更记得,而且他可不止找了周洲一次,象牙制品的事情就找了三次,犀牛角的事情找过一次,还因为虎皮的事情找过一次。
  他那个盗猎团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名字应该叫‘乐京国际贸易公司’吧?这是个披着国际贸易外衣,实则倒卖盗猎所得的公司,我他妈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次他们敢干这种事,我一来给周洲报仇,二来替天行道!”我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项兄,你相信视频中的那个女人就是周董吗?”徐布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看得出他很关心。
  而我则把他走后颜悦瑶给我说的那番分析又给他说了一遍,徐布听罢,点点头说:
  “但愿如此,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最好不过,我实在无法想象周董被人那样对待她清醒后会怎么样......”
  “周洲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找她经历的这些曲折,都算是好事多磨吧 。”我说。
  “嗯。周董不会有事的。”徐布说,同时抓着我胳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了一些,他对周洲安危的担忧,真的事情真意切。


  (未完待续)
  楼主来更新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各位看官,今天不知道天涯系统又出什么毛病了,非说内容有违禁词汇,发不出来,我再试试分段发吧;谢谢支持
  (三十六)“新的线索”(上)
  “大徐,就算视频里的女人不是周洲,我们也要收拾这几个杂碎,他用这种方式以针对周洲的名义拍摄视频,不仅是对周洲极大的侮辱,更是对我们的最大侮辱,而且周洲至今仍然是‘山海集团’的‘语王’、仍然是‘山海集团’的最大股东之一、核心高层之一,所以他们的这种行为,也是对整个集团的莫大挑衅。
  所以,这事不把他们找到,然后千刀万剐,就不能算完。”我说。
  “项兄,这个你这么说就说到我心里去了,周董、集团的名声不是他们这些腌臜畜生能玷污的,我这就安排人手去抓人,以最快的速度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接受审判!”徐布说。
  “好,去吧,有什么需要,及时联系,我都会给你最大的支持。”我说。
  徐布应了一声后这边挂着风离开,做准备去了。
  而徐布前脚刚走,电话就响了,我以为是颜悦瑶,但智能语音的提示竟然说这是李嘉豪。
  我接起电话,“喂”了一声,那边便说话了,是李嘉豪的声音,他说:
  “老项,小洲视频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今天刚知道,你也知道了?”我说。
  “知道了,我一个打架发型都从来不变的潮男,今天气得发型都歪了。”李嘉豪说。
  “我是周洲的钱秘书那里知道的,来源是一个开办CR网站的酒店大堂经理购买后发过去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已经找到他严禁他外传了,咱俩的消息来源如果不是同一个人的话,这就麻烦了,说明这视频已经开始在小范围内流传了。”我说。
  “我是有人主动发给我的,而且还用这个视频勒索我。”李嘉豪说。
  “什么?勒索你?这是谁这么不开眼?敢勒索你这暴打‘暗黑殿’的堂堂‘无为李爷’?”我闻听此言,感觉很奇怪,便如此问。
  “这人以为我只是李诚宏的一个二世祖儿子,我喜欢小洲的事情他们应该是通过古董圈知道的,他们威胁我的筹码就是如果不给赎金,他们就用这个视频败坏小洲的名声,的确,虽然小洲不喜欢我,一心爱你老项,而且也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我对她的心是不变的,她如果跟着老项你会幸福,我一定祝福,如果因为颜美人而不跟了,那我也正好有机会。
  但不论怎么说,有人要用这种方式伤害她,我绝不答应。”李嘉豪说。
  他一直对我与颜悦瑶在一起特别的支持,而这次是把这样做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不过我也很少听到他用这种严肃认真的口气说话,看来这个视频对他的触动同样极大。
  “我现在正在查这件事情,而且已经有所眉目了,那勒索你的人你怎么处理的?我听你话的意思,怎么感觉像是给他们赎金了呢?”我说。
  “嗯,我的确给他们赎金了,这是为了先稳住他们,我不能让这种视频流出去,不过我也威胁他们了,说如果视频流出,我就动用李诚宏的关系跟他们拼了,他们不知道我的底细,那就到死也别知道吧,这也正好方便我继续‘扮猪吃老虎’。”
  “这样也好,那你对勒索你的人是什么来路有眉目吗?”我说。
  “我派小掌柜查过了,是个盗猎团伙的二头目,他们那个团伙的大头目是个韩国人,专挣脏钱。”李嘉豪说。
  我一听这话,当即来了情绪,说:
  “你说的那个韩国人是不是叫崔铉茂?他们有个公司,叫‘乐京国际贸易公司’?”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查视频来源也查到他们头上去了?”李嘉豪说。
  “何止是查到他们头上去了,压根儿就他妈的是他们干的!”我说。
  随后我把我这边掌握的情况大致给李嘉豪说了一遍,这把李嘉豪也给气得钢牙咬的“咯咯”直响,但也因为颜悦瑶关于视频中女人不是周洲的分析而松了一口气。
  在听完我的话半晌过后,他说:
  “那咱们是一起出动还是各用各的办法收拾他们?”
  “他们这群杂碎要用我们一起动手那实在是太抬举他们了,那要各自行动的话——”我正说到这里,门铃响了,我语音控制开门后徐布又来了,他说:
  “项兄,我确定了他们的位置,派遣距离哪里最近的集团特种部队去实施抓捕,但扑了个空,他们很狡猾,有很多假身份,手机号也没有固定而都是临时的,在居住区附近布置了很多眼线,想抓住他们,比我们想象的要难。”徐布说。
  “他们在什么地方?”我扭头对徐布说。
  “在马尔代夫度假。”徐布说。
  “惹了这么大的事还有胆子度假晒日光浴?现在给我通知外交那边,让代理部长立即对马尔代夫政府发布外交照会,要求他们立即封锁全境,并采取最高级别通缉,要是把那几个王八蛋给放跑了,小心今年的贷款!”我说。
  “没问题。”徐布说。


  (未完待续)
  第二段怎么找也找不到那所谓的敏感词在哪里,楼主只能用截图发了,不好意思

  


  (未完待续)
  接起电话,我说:
  “怎么?有信儿了?”
  “老项,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吧,这些货去马尔代夫度假,然后拿着我的赎金在当地的赌场赌博,结果全输了,现在亏了钱想找我来填窟窿,这不,刚刚给我发了信息,威胁的那叫一个狠,让我立即打钱。
  不过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这次他们算是栽到十八层地狱里去咯。”李嘉豪说。
  “既然如此,这就是他们自寻死路了,咱们开始行动吧。我部署兵力,李公子你帮忙把他们引出来。”我说。
  “小意思。”李嘉豪说。
  我本来就是想派人把这几个杂碎抓回来再处置的,但他们居然有眼线,还利用这样的布置跑了,这让我气上加气,有点“龙游浅水遭虾戏”的感觉,所以我决定亲自出马。
  当然,这个亲自出马不是我跑到第一线去抓人,而是我会出现在距离第一线不远的地方,这样可以抓住之后立即送到我的跟前,因为我不想再等了。
  把这个想法给徐布一说,他没意见,知会一下冉业成,他也同意,那总部里留下冉景成、小烊帮着冉业成继续坐镇之外,我、徐布、颜悦瑶、巴立朗四人,乘坐一架直升机,将正好在那附近海域演习,以前叫“大型直通甲板救援舰”,在“立国”之后正是改名为“航空攻击舰”的主力舰之一上,等待李嘉豪的消息。
  之所以叫“航空攻击舰”而不叫“两栖攻击舰”,是因为后者以两栖登陆为主,航空力量的设置也是为了提供立体登陆的手段,增强这一功能,而早前就说过,经过改装以及新建的该类主力舰,都装备了电磁弹射器、电磁阻拦锁,并设有专门的机库,可以弹射起飞“垂歼-1”战机,整体作战效能相对于“两栖攻击舰”来说更趋近于中轻型航母,不过因为又没有完全放弃两栖登陆功能,而同时具备自主登陆、自主提供航空支援的能力,所以经过商议决定,我们给这种舰种,起了一个新名字,就叫“航空攻击舰”,意思是以舰载航空兵为主要攻击手段,但又不是航母的心新型舰种。
  概念上与之类似的国外舰只有美国的“美国”级两栖攻击舰,这东西成编制的装备有F-35B型垂直起降歼击机,不过为了这个功能,在设计时几乎完全放弃了平面两栖登陆能力,只能利用直升机实施机降,再加上该舰没有电磁弹射器、电磁阻拦锁,只能依靠舰载机自身的垂直起降功能起飞、降落,因此在综合战斗力上比“山海集团”的“航空攻击舰”还要低一个档次。
  言归正传,有这么一艘主力舰在,实际上也相当于给马尔代夫政府传达了很强的军事威慑信号,这算是为一旦李嘉豪的计划不成功,为下一步顺利实施让当事国封锁全境的一个附加手段。
  我们几个在抵达后坐在全舰作战指挥室里,将通讯与李嘉豪实施了保密链接,不仅可以互相对话,还能通过他自己携带的“胸针是摄像头”看到现场的情况,这算是一次“现场直播”了。
  李嘉豪在到了“白马庄园岛”酒店后,他对我们说:
  “老项,我到了,这里是他们指定的交易地点,我查过一下,他们在这岛上订房间已经超过半个月了,只是不天天在这里。”
  “这种酒店开半个月的房还不是天天住,看来真是在你这儿发了横财。”我说。
  “今天我就会叫他们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再吐出来。”李嘉豪说。
  而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这“白马岛庄园”酒店乃是马尔代夫全国最好的酒店,也是其海岛旅游的排面之一,拥有无可挑剔的白沙滩、独栋别墅式客房、酒店服务等等等等,而按人民币计算,这家酒店客房的一晚均价也达到了2.7万,这半个多月就起码超过40万,而且他们肯定还不止一个人,开了也不止一间客房。
  另外,视频是在帆船酒店拍的,那里的档次更高,花费自然也更大,就算他们是盗猎团伙,手里赚了不少脏钱,但以前可也没见到有这等消费,可以看得出这群杂碎是发了横财之后有点得意忘形了。
  想到这里,我有点好奇李嘉豪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钱。
  正想着,站在酒店大堂的他有了动静,从“胸针是摄像头”传回的画面看,他的迎面走过来一个又胖又高,穿着快被肥肉撑开的衬衫,露着大臂和胸口纹身,面目可憎之人走了过来。
  这人显然认识李嘉豪,一看见他什么也不说,就做了个向身后一指的动作,那意思是“跟我走”。
  而李嘉豪还是继续装怂,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上假装强作镇定的跟着,就这么一路走到了酒店三层,一个视野最好,价格也最高的顶级套房门前。
  大胖子敲了敲门,里面有人说了句韩语,随即大胖子将门推开,屋里一共坐着三个男人和四个女人,这四个女人一看就是风月场所带出来的应召女郎,各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但也都是庸脂俗粉而已。
  很显然,算上这个大胖子,四个女人应该是他们一人一个,大胖子出去了,另外三个还在搂着各自的上下其手,看到门推开大胖子带着李嘉豪进来,三人也算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其中一个脑门上有纹身,纹了一个虎头的家伙,正是这群人的头目,崔铉茂。
  “这个胖子是崔铉茂从韩国带出来的贴身小弟,叫朴万勇,另外两个人,一个新加坡籍华人,叫王登胜;一个叫黎元山,是个越南人。
  他们都是这个团伙的核心骨干。”徐布指着屏幕上的几人,将搜集来的相关情报一一说了出来。
  “不管他们是哪里人,他们的人生,今天就到头了。”我面无表情的说。
  崔铉茂会中文,这个我早就知道,果不其然,他和李嘉豪的对话就是以他那口足以媲美土生土长中国人的中文开始的,不过要钱的事情他没有直说,而是扯了两句关于李诚宏的事情,那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旁敲侧击的问一下李诚宏知不知道,他们当然是想不知道了,因为至少到现在为止,他们怕的还是李诚宏,而既不知道李诚宏与李嘉豪的父子关系早已决裂,更不知道眼前这个装怂的“年轻人”其实可要比李诚宏恐怖一万倍。
  而李嘉豪的反应真堪称可以去拿一个奥斯“小金人儿”了,他那种不服又害怕,强行装X中带着一股怂的样子,如果我不认识他,不知道他的底细的话,我绝对会以为是真的。
  那不了解他的人,可以说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一定感觉他就是个靠着老子有钱在外面瞎混而且没什么实际本事的富二代而已。
  两人的对话结束之后, 名叫王登胜的新加坡籍华裔开口了,他接过话头也用流利的中文直奔主题,说:
  “豪公子,我们最近在在这里玩牌的时候输了点钱,现在手头有点紧,希望您能看在咱们都是朋友的份儿上多少支援点儿。”
  他这套用最客气的话说着最不要脸的要求的套路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因为来时李嘉豪曾说过,他们威胁的相当狠,放了一大堆狠话,所以我本以为会是一通韩国小流氓式的叫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套路。


  (未完待续)
  各位看官,第二段已经以截图的方式发在15063楼了,由此带来的阅读不便,各位看官见谅;谢谢支持
  楼主来更新了,今天提前更还是一样的原因,如果被抽楼了,等楼主回来会立即补发的,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谢谢支持
  又是敏感词......楼主继续分段发吧
  (三十七)“新的线索”(下)
  李嘉豪的应变能力很强,他说:
  “你们少来这一套,这次输了钱找我,那下次输了钱是不是还找我?小爷岂不成了你们的‘人形取款机’了?我得看着你们把视频彻底销毁才行,你们手里的备份在一天,我就得被你们威胁一天。”
  他说这话时的口气和我刚认识他时一模一样,貌似精明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傻气。
  崔铉茂闻言,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手里拿着的冰镇威士忌,然后一摆手,越南人黎元山上前一步,拿出了一个移动硬盘递了过去,他没说话,估计是不会中文,但意思很明确了,就是这里面装的便是李嘉豪要的全部备份。
  李嘉豪看了移动硬盘一眼,一脸纨绔的说:
  “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在骗我?”
  这话说完,崔铉茂的耐心似是被用完了,他猛的坐起身,说了句“阿西吧”,然后表情忽的狰狞起来,一个招呼打出去,他的小弟朴万勇,也就是那个满身纹身的大胖子走了过来,一把从后面勒住了李嘉豪的脖子,并用大手摁住他的后脑,摆出了“再废话就弄死你”的架势。
  李嘉豪要认真起来的话,估摸着数不到两个数的时间,这里的四个人就都得去阴间报道,不过既然要装,李嘉豪便装到了底,他假装面红耳赤,咧着嘴还流出了一串口水,表情痛苦地用手无力拍打着大胖子勒住他的那条胳膊的小臂,表示出求饶的意思。
  崔铉茂感觉差不多了,一摆手,大胖子松手,李嘉豪忙狂咳了几声,并夹着嗓子,用一种被自己口水呛到的难听声音说:
  “你们丫的就是欺负人,行吧,算小爷倒霉,钱给你们,按照你们要的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说着李嘉豪就给他们转了账,并接过了黎元山手中的移动硬盘,在接的时候还不忘说了句“拿来吧你”。
  而这句话,是我们之间商定的一个暗号,此言一出,就意味着可以行动了,之所以还要等前面这段时间,是因为我还安排人同时登上马尔代夫的所有中大型岛屿,并在该国司/法机构的帮助下,将所有可能和崔铉茂有关的人都筛查了一遍,确保他们没有同伙,就这四个人后,这才将精力全部集中到了这边。
  那做这件事的时间正好就是李嘉豪和他们装腔作势扯皮的这期间,现在该扯的都扯完了,也就该干正事了。
  按照崔铉茂他们预想的正常逻辑,李嘉豪这时候应该拿上移动硬盘,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走开才对,但这次发现他接过移动硬盘之后,就站在那里,还哼着小曲儿,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下崔铉茂就有点烦了,他说:
  “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是少一顿打吗?!”
  听着他威胁的话,看着他凶神恶煞的表情,李嘉豪缓缓的抬起头,收起了之前所有的伪装,用一种充满杀气的眼神盯着他,并做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人表情说:
  “干什么?当然是等着看你们怎么死咯。”
  且不说这话如何,他这个眼神绝大多数人都顶不住,这崔铉茂自然也是如此,被李嘉豪看的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然后摆手刚要让大胖子朴万勇去抓李嘉豪,而也就在这时候,他们所在的这间房从个窗户到房顶,再到前后两个门,甚至是墙壁,同时被破开,接着从破开的各处之外,涌进来数十名“山海集团”的精锐特种战士。
  至于接下来的事情,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这些特种战士像捆死猪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四人都给绑了个结实,然后像快如闪电的出现一样,又如疾风一般消失在了现场,李嘉豪是最后走的,他看了看屋里已经被吓傻的四名应召女郎,说:
  “今天也算你们赚到了,这场面可不是天天都能见的。”
  说完,他幽幽的迈着四方步离开了房间。
  在发生着一切之前,上至马尔代夫政府、司/法机构,下至这座“白马庄园”酒店,都被通知到了,所以根本没人来管,也没人敢管,不过道理还是要讲的,不能恃强凌弱,我知道突击行动估计会造成一些酒店的财物损失,所以在通知他们的时候,让集团那边派人给酒店方打过去了100万美元,用于弥补损失,如果物质损失没有这么多,那剩下的就当精神补偿,毕竟酒店老板也吓得不轻,要是少的话,那再补就是。
  话再说回来,四人在特种部队的押解下,迅速乘上在外接应的直升机返回了“航空攻击舰”,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李嘉豪。


  (未完待续)
  我们几个这时候已经在专门给敌方蛙人准备的舰载审讯室里准备多时了,在这四个杂碎被押进来绑结实了之前,我们几个一直坐在没开灯的阴影里,等他们被绑好坐定了,灯这才被打开,我、徐布、颜悦瑶、巴立朗这才露出来。
  很显然,我们的出现,把他们四个吓了一大跳,其中崔铉茂看出了我是谁,更是哇哇乱叫,他一会儿用韩语一会儿用中文,两种语言在他这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中掺杂在一起几乎让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听了好半天,才大概明白他是在求饶,说不该为难周洲。
  不说这话还好,说了我的火气直冲顶门,现在知道求饶了?这么恶心龌龊的事情在干之前难道就没考虑过后果吗?
  我想着,第一个站起身踱步走到他们四人的跟前,看着被固定在中间椅子上的崔铉茂,我说:
  “谁让你拍的视频?你先告诉我你这么干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崔铉茂说了半天,大概表达出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出出气,因为以前吃过周洲的瘪,心里记恨,但周洲在“山海集团”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后来听说“山海集团”把周洲扫地出门了,凑巧又碰见了她,这才起了歹意。
  可能是为了多说两句好话,他脑子短路一般的在说完这些后又补充了一句:
  “其实我是挺喜欢她的,你不要的女人我不嫌弃,我想好好对她,让她给我——”
  这种话在我看来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说的,但结果都是在作死,所以我根本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巴,然后手指稍稍一发力,隔着腮帮子,用两边的手指将他两侧的牙齿捏断了一大半!
  正所谓“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更何况是被人生生捏断的牙,他登时疼的疯狂摇头,使劲跺脚,然后被自己的血水呛到后又不停的咳嗽,在咳嗽期间把嘴里的断牙全部吐了出来,顺带还吐了一地的血。
  我低头数了数,一共有14颗。
  那些断掉的牙里,也有很多都支离破碎了。
  “小巴,你不是说他们侮辱周洲你也想收拾一下吗?这三个交给你了。”我说。
  “放心吧项王。”巴立朗从后面走了上来。
  “要不是你们在周洲身上做文章,让我不亲自下手不解恨的话,你们也配和我站在一个房间里?”我看着还在吐血的崔铉茂说。
  而这话好像起到了什么作用,他听了后渐渐停止了剧痛带来的影响,然后张着那张满口是血的嘴巴,向我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我根本没兴趣听,而巴立朗那边还自由安排,他用柔性平板终端叫来了三个人,这三人拿着一个手提箱,打开后里面装的是三支注射枪,里面装满了绿莹莹的药水。
  “你们不是喜欢打针吗?今天让你们尝尝鲜。”巴立朗说。
  说完他摆手命令三人开始,三人各自拿着一支注射枪给大胖子、王登胜、黎元山一人注射了一枪。
  “这是什么?”我问。
  “项王,这是我从美王那里淘来的好东西。”巴立朗故作神秘的说。
  我扭头看向正在“看戏”的颜悦瑶,她见我投过去目光,便说:
  “大巴向我请教怎么能让人更痛苦,他想整这几个人,我就把我这边新研制的一种神经毒剂给他了,正好拿这几个人实施临床效果。”
  “神经毒剂?那致死力岂不是很高?”我说。
  “我哪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致死力高了还怎么用来审问俘虏?这是神经毒素不假,但不是致死性的,而是在注入静脉后会血液流遍全身,然后开始腐蚀神经,腐蚀的不算快,但过程很‘刺激’,被腐蚀者会感受到无法形容的痛苦,并且这种剧痛不会将人疼晕,更不会疼死,但可以无线叠加,没有上限,直到痛不欲生为止。”颜悦瑶说。
  “这是你研制的?”我说。
  “是我从‘暗黑殿’带来的一个基础配方,用冉老哥提供的实验室最后完成了研制。”颜悦瑶说。
  我俩说着话,那神经毒素就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这效果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把这三个人疼的是死去活来那都是轻的,已经到了完全丧失理智的程度,颜悦瑶看着三人的表现,幽幽的接着说:
  “这种痛苦经过试验得知,比毒瘾发作后还要难受上千倍,一剂药机起码能持续8个小时的作用,让他们好好‘享受’吧,做了错事,就得付出代价。”


  (未完待续)
  我闻言又重新看向崔铉茂,对着他,但向颜悦瑶说:
  “还有吗?”
  崔铉茂一听,知道我这是准备给他也来一针,当即吓得又是一顿乱叫,而颜悦瑶说:
  “这里没了,因为刚研制出来,就制备了四针,一针用于试验了,这三针都用在他们身上了,回总部倒是可以临时再制备出来,但要花点时间。”
  “那不必了,我有我的办法。”我说。
  我说完对准崔铉茂的大腿、前胸,还有后背连续用手指点了十六下,然后“深藏功与名”的走回来坐下,再进静静的看着他的反应。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嘉豪开口了,他说:
  “老项你可以啊,你什么时候学的点穴?”
  “也没系统学,就是自己琢磨着练了一下。”我说。
  “不过你这好像也不是点穴,因为你点的这几个地方也不是穴位啊,让我猜猜,你点的不会是他身上经脉的节点吧?”李嘉豪说。
  “嗯,就是经脉节点。”我说。
  “我X,你真是够狠的,你这样做那效果估计不会比打这种针差。”李嘉豪说。
  他这样说是因为看出来了我的目的以及手段的原理,经脉同血管一样,有类似于十字路口的节点,这里的经脉流转最为丰富,速度也最快,而我刚才那几下就是把他上下半身最主要的几个经脉节点都给点死了,以我的出手力度,被我点中之后,经脉节点会在手刀撞击之后发生闭塞,无法再保持流通滋养全身,如果没有杜若这个级别的中医大师或者是内功深厚的武林高手或道行高深玄门高手过来治疗,就是把他抬到三甲医院去也治不了。
  所以,这种打击是很致命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在打架时滨并没有打中要害,力量也不算大,却一下把人给打死的缘故,民间常把这种情况叫做“打巧了”,而实际上,这就是在无意之间打坏了对方的经脉节点,后果就是非死即残。
  不过要达到我这个目的,仅仅是打的巧也是远远不够的,我在出手的时候除了力道够大之外,在指尖接触目标的一瞬间,还向内注入了一股内力,这内力是帮助我能把他的经脉节点给打“瘪”后,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关键。
  那再说崔铉茂,他身上足足16个经脉节点都被我打“瘪”了,如此引发的直接后果就是在之后的半分钟内,他迅速脱相,就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也没吃饭了一样,皮肤也迅速变暗,嘴唇干裂下去,同时头发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脱落。
  当然,这只是外在的,崔铉茂在感觉上肯定也是极其强烈的,那种如同被抽干了骨髓,吸干了血液,罹患骨癌晚期的剧痛感,以及长期接受放疗的身体衰败等巨大痛苦都在迅速扩散,而且这种扩散不适以某一个点为中心,而是以这十六个节点都为中心,当节点与节点之间的扩散形成交叉时,这些感觉就会加倍递增。
  与此同时,我用手指打进去的那些内力也在继续发挥作用,它们会游走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避开他的关键脏腑,不致命的同时还将他的体内钻的千疮百孔。
  看着他的样子,李嘉豪说:
  “这种本事我听我师父说过,但从没见人用过,老项,这真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那是,我苦练现有的,练得多了,有了心得,总得做点新东西出来不是?”我说。
  “可以可以,仅凭你这一手,你自己出去开宗立派去都够用了,更何况你本身就是‘金顶纯阳功’的一代大宗师了,不如自己成立个门派如何?”李嘉豪说。
  “你要有空去继任武圣‘武林盟主’的位子,我就有空去开宗立派。”我说。
  “哈哈,开个玩笑,知道你忙的没工夫做这些事。不过你这手段也的确太狠了点,我感觉不是不比颜美人的神经毒剂逊色,简直是更强啊。”李嘉豪说。
  “我本以为你会用最基础的酷刑对付他们,那样的话搞得难看,而且太没创意了,没想到有这样一招,果然是我家项骜从来不会让我失望。”颜悦瑶说。
  “我是那种没创意的人吗?”我说。
  “哈哈,你最有创意了。”颜悦瑶笑着说。
  而自始至今都没说一句话的徐布,在他看着已经痛苦到虚汗出了一遍又一遍,如同被水淋过的四个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
  “项兄,这么对付他们是他们咎由自取,我看着也解气,不过我想还是趁早问问他们那个疑似周董的女人是他们在哪里发现的,还有他们是听谁说周董被集团扫地出门的。”
  这话很有道理,而我也想起了他刚才说“凑巧又碰见了她”,这在哪里碰见的的确很关键,我捕捉到了这话中的关键,但没有着急问,就是想先让他们四个难受难受再说。
  现在徐布问了,我看他们也被整的没人样了,便说:
  “好吧,可以问问了。”
  “周董被扫地出门这种事情我感觉问的意义不大,这种坊间传闻可能是任何一个对这事了解一知半解的好事者自己‘脑补’出来的,追查下去只能浪费我们的精力,但问出他们碰见的那个‘周洲’在哪里,的确是正事。”颜悦瑶说。
  这事我其实还是很忐忑的,虽然颜悦瑶分析过那不可能是周洲,但出于对周洲安慰的担忧,未经确认之前,心里怎么也没有底。
  随后我反向又点了一遍,将崔铉茂身上的经脉节点解开了,叫人来给他打了一针,但不是什么要他难受的针,而是一针肾上腺素,好让他能正常的回答我的问题。
  随着肾上腺素的起作用,我说:
  “你说你碰上了周洲,在哪里?”
  “在,在,在,在西雅图,青,青,青丝坊......”他中文虽然流利,可在这种状态下每个断句的开头一个字都得连说三遍,显得比口吃患者还费劲,好在我听的明白,而且我也知道“青丝坊”是什么地方,那里是“洪门”在北美打造的最高端,在全世界也能排进前三名的超豪华会所,说白了就是一个顶级的,给有钱人去找乐子的地方。
  “她在‘青丝坊’里干什么?”我说。
  “接,接,接客。”崔铉茂这次倒比上次强,开头的第一个字只重复了两遍就说出了关键,但我听罢这两个字,却如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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