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澜》——探险、夺宝、激战,看一个小人物终成一代枭雄的热血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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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冤家路窄(上)
  “哦?杨姐你有什么办法?”我说。
  “这里的机关很明显是采用的联动设计,既然是联动设计,就必然有一个总开关,只要关闭这个总开关,这里所有的机关都将无效。”杨雪俪说。
  “那这个总开关在哪里?”我说。
  “我想应该就在这尊巨型雕像的头部位置吧,再具体点就是他的右眼。”这话不是杨雪俪说的,而是冉业成说的,他一边说,一边指向了那个巨型雕像的头,我顺势抬起望远镜去看,还特意仔细观察了一下其右眼球,果然发现其中有多处不同,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左眼球是个实心儿的,也就是与其它部位连为一体,完全是依靠外部雕刻雕出的一个形状而已,但右边的不是,右边的眼球要比左边的精细的多,四周有明显的缝隙,看起来好像是个独立的结构,可以活动。
  “还真是不一样,右边的眼球好像能动哎。”李嘉豪也端着望远镜看了一通后说。
  “各位说的看的都不错,那个总开关应该就是那颗眼球,需要有人站在它的鼻子附近,在眼球上找到触发位置,然后这前面的,乃至所有的机关就都能被关闭掉。”杨雪俪说。
  “可是杨姐,即便那个眼球真的是总开关的话,谁能过去把它关掉?这里离着它几十米远,想要过去不论用什么方法难度都很大,从别的地方上那难度就更大了。”我说。
  “就是从这里过去,不过我既然说了我有办法,那自然就有手段能过去,一会儿诸位先按原路返回,等我关闭了总开关,你们就能顺着大道一路直奔巨型雕像的脚下。”杨雪俪说。
  “杨参谋,你不会是想用飞虎爪荡过去吧?!”王凯歌接过话头说。
  “嗯,就是用飞虎爪,这是咱们摸金人的看家本事之一,当年咱们‘摸 人组’叱咤摸金界的时候,老胡与我都精通此道,只有你的体重太大,而且还恐高,所以才没掌握其中要领。”杨雪俪说。
  “哎哎哎,杨参谋,咱当着朋友的面别揭我短行不行?”王凯歌说。
  “杨参谋,你都是当妈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冒险啊?用飞虎爪荡过去这难度也太大了,万一失手,掉下去就是摔个粉身碎骨的结果,咱们当年用飞虎爪最远的距离不过20来米,这里可足足有接近50米,已经逼近飞虎爪抓绳的极限长度了,做起来绝对是一场九死一生的‘买卖’,再者说了,你我现在早就不是20多岁身精体壮的年纪了,你现在要干年轻时都未必能成的事,风险太大;所以你这个提议我不同意,而且即便要去,那也得是我去,你到下面等着就是!”胡元华听杨雪俪这么说,当即就有点急了,他将“十八级”罗盘收好,言辞坚决的若此说。
  “老胡,不这样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另外,你用飞虎爪的水平的确也不低,但我的身子更轻,我跟你比较起来显然是我更适合做这件事,而不是你!”杨雪俪说。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别的事我可以听你的,但这件事没得商量!”胡元华一摆手,大声说。
  我一看这两位这是要吵起来了,刚想上去劝几句,结果杨雪俪在这期间顿了片刻后突然说:
  “老胡,你真是长本事了,你要是不答应,以后就睡沙发吧!”
  胡元华被这话说的一怔,随后指着杨雪俪用说:
  “杨参谋,你这样可就太过分了啊,你用这句话‘威胁’了快30年了,每次我不听你的你都这么说!”
  “少废话!我就问你,那你这次听不听吧?”杨雪俪把要一掐,一脸的“权威”相说。
  “——行行行,我权当是代表组织对杨参谋你个人能力的信任了。”胡元华闻听此言,先是无奈的沉默了片刻,随后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便摆出一副“认栽”的表情如此说。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那各位也都赶紧原路返回吧,我在这里准备一下。”杨雪俪先对胡元华后对我们说。
  她说完就开始脱掉身上的装备,并把我以前只在小说里听到过的“飞虎爪”拿了出来,这东西我以前理解不了它是怎么能抓住硬物的,想想不就是个有五根指头造型的爪子吗?那往硬物上扔,除非有非常合适的沟沟坎坎,否则根本挂不住,因此我一直以为这玩意儿就是探险题材的文学作品里虚构出来的,结果这次一看杨雪俪拿出的这个,我就知道我错了。
  首先,此物的结构根本不像我想的那么不简单,它的外形形似人手的五根指头都弯曲着不假,但并不是固定的,而是每一根指头的每一个关节都能活动;然后更重要的是其下面的爪绳以手掌中的精巧设计相连,只要往后用力一拽,这五根手指就会猛然收缩,力道之大可以抠进山岩之中,只要被附着的物体承受力足够强,爪体本身的抓握力与爪绳的承重力都可以达到半吨上下,就重量来说,就是胡元华、王凯歌、杨雪俪三人一起上,都没问题。
  我随后与冉业成、周洲交换了一下意见,表示的确也只能这么干了,便由我带头,对杨雪俪说:
  “杨姐,那你多多保重,我们在下面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杨雪俪拿出随身带着的防滑的镁粉往自己的防寒手套掌心位置抹了一些后说。
  最后胡元华临走前还与杨雪俪用力拥抱了一下,并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而杨雪俪那张坚毅的脸上则映出了一抹红晕。
  “哎呀,好羡慕这样的感情,几十年来风雨同舟,生死与共,几十年后还能这样温情不改。”周洲在看到这一幕后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说,但说完之后我才发现她把目光挪到了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突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匆匆把头摆向一边后,说:
  “不用着急,你以后一定也能有良人相伴,收获一份‘生死与共’的感情。”
  这话说完,我只听见周洲像银铃一样发出了一阵笑声,而没有再搭话。
  长话短说,除了杨雪俪以外,其他人全部按照原路返回,由于路上的机关都已经在来时被我们破坏掉了,没有阻挡,再加上轻车熟路,所以回去的速度非常快,用了不到来时十分之一的时间就又返回了起点,等我们站到那些小型雕像组成的机关阵安全范围之外后,便用望远镜看见杨雪俪已经行动了,飞虎爪靠手的一段有一个套环固定在手腕上,再加上手紧紧握住,便可以保证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剧烈摇晃的时候而不会因为抓不住导致脱手。
  言归正传,行动的杨雪俪将飞虎爪套好后就开始悠了起来,就像牛仔准备用绳套套马的姿势一样,只不过杨雪俪是在身侧,而牛仔是在头顶,这是一个能尽量让抛掷物扔的更远的蓄力动作。
  在几秒种后,杨雪俪完成蓄力,猛的往前一抛,这飞虎爪便在爪头质量的牵引下快速向前飞去,最终落在了巨型雕像的额头靠上的位置,五个指尖便轻轻的抠在了雕像表层上,随后杨雪俪利用自身的体重往下一坠,五根爪指一齐发力,直接每根指头都至少有一个直接抠进了雕像体内,死死的固定在了上面。
  固定好后,杨雪俪顺着爪绳开始手脚并用的往上爬,别看50多岁了,但动作依然灵巧异常,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已经接近花甲的中老年女性能做出的动作。
  最终她成功的爬到了巨型雕像的鼻子位置,以那里作为支点,左脚横着踩住鼻尖,右脚踏在鼻梁的位置上,整个身子斜着向前靠在上面,在平衡得到保证之后,便用力向侧面一跳,然后凌空用双手抓住了这巨型雕像的眼皮,以一个引体向上的启动姿势“挂”在了上面,再卷其腹部,抬腿去蹬住那巨型雕像可以活动的右眼眼珠,可一脚下去那眼珠纹丝不动,又蹬了好几脚,仍然如故。
  发现这样不行的杨雪俪就先停止动作用双脚找了一个着力点,然后腾出右手去摸索眼球的表面。
  抹了一阵,她明显是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只见杨雪俪用拳头狠狠的打向这颗眼球中间有脸盆大小的瞳孔部位,这一拳下去竟然在看起来是实心的瞳孔上打了一个窟窿出来,接着她继续连打了四五拳,直到打的那上面不慢窟窿了之后,杨雪俪将右手恢复到抓住巨型雕像眼皮的姿势,然后起腿去踹那全是窟窿的瞳孔,两脚之下,瞳孔上被打出的孔终于连成一片,全部碎掉了;之后她再用手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四周还没有掉落的残余碎屑,掏出手电往里照了照,在看清其内部构造之后,便顺着原路返回到了鼻子上,还攀到了整个巨型投降的头顶,并用耳麦在公共频道中说:
  “这个机关总开关在这只眼睛的伸出,很深,最少有5米左右,直径太小人钻不进去,这是这些机关的设计者留出来专门对付懂得机关之术的闯入者,防止其可以轻易将它关闭的保险手段。
  不过幸亏这次我把‘小朋友’带来了。”
  不明所以的我们几个在下面听的一头雾水,我心说什么“小朋友”?是什么摸金专用的秘密工具吗?
  正想着,就在望远镜里看到杨雪俪先把自己背后的背囊甩了下来,然后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并将其放在地上,接着她用手在盖子上敲了几下,并说:
  “‘小朋友’,醒醒了,有好吃的给你。”
  说话间,她还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块东西,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这竟是一块经过脱水处理的灵芝,它的出现当即带来了阵阵的香气,可能是受到这阵的影响,那盒子的盖子动了几下,里面好像有个活物在活动,过了几秒钟后,盖子被从里向外顶开,里面果然有一个活物,而且不仅是个活物,还是个“小人儿”!
  之所以说这是一个“小人儿”,是因为此物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人类,而且这个小不是儿童与成年人之间大小差异的那个小,而是一个外形与成年人相似度在90%左右,但身体尺寸比成年人小了大约2-2.3倍左右,比如它的身高只有80厘米左右,有五官有四肢,眼耳口鼻俱全,眉目清晰,就是额头略小,身上还穿着合体的衣服。
  五根细小的手指看起来就像是工艺品一样,脚上则没有穿鞋。
  总而言之,以此物的外形来看,这绝对不是一个儿童,而应该是一个什么我以前不知道的物种。
  言归正传,它从这个长方形的盒子里爬出来后,先是半睁着眼睛眼神有点迷离的用鼻子在四周来回的嗅,当闻到那干灵芝的草本香气后,原本半睁着的眼瞬间就睁大了,然后一脸兴奋的身手去拿那颗灵芝,杨雪俪随后一松手,干灵芝就拿到了那“小人儿”的掌中,接着它就吃了起来,别看个子小,这么一节干灵芝狼吞虎咽之下几口就吃了个精光。
  吃罢后它则是精神大振,瞪着一双跟脸比起来比例很大的眼睛,淡定的看着我们这些人,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
  “‘小朋友’,吃了好吃的,就得帮我个忙,怎么样?”杨雪俪说。
  “嗯嗯。”那个“小人儿”连声点头,并发出细小而清脆的应承声。
  “好,你爬到我背上来,我带你过去,别害怕。”杨雪俪说着,就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那“小人儿”闻言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动作灵巧的线从小方盒子里跳出来,接着三窜两纵就爬到了杨雪丽的后背上,然后就像一个趴在母亲后背上的孩子一样,一双小细手从后面抱住她的脖子,把自己固定住。
  而杨雪俪则对我们说:
  “各位等我的好消息。”
  话音未落,她就再次施展轻巧的身法,来到了那个眼球的正面,随后听她对背后的“小人儿”下命令说:
  “‘小朋友’,钻到这个洞里去拧最里面的那个把手,把它按照顺时针拧一圈,听见‘咔’的一声后就立马回来,懂了吗?”
  “小人儿”频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如同一只小猴子一样,在几个好似体操运动员一样的动作下,就从杨雪丽的背上跳下并钻进了那个是个空心的巨型雕像瞳孔中。
  我该担心这么个“小家伙”能有多大的力量?他能拧的动里面的机关吗?没想到它还真行,不知道是它个子小却有些力气,还是里面的机关总开关本来就不难拧动,反正它成功了。
  只听得的确有一声“咔”的声音从里面发出,随后眼珠先是向下翻转,接着又向上反转,就像一个人在上下活动自己的眼球一样;随后便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机械传动声音从四面八方,包括地下传来。
  而那个“小人儿”则在巨型雕像眼球开始活动时就从里面钻了出来,回到了杨雪俪的背上。
  “刚才钻进眼球里的是个什么?你们不会是还带了个小孩来吧?”李嘉豪对胡元华、王凯旋发问,这事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也都好奇,只是他这个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礼貌,听的让人感觉很刺耳,好在胡元华也依旧不跟他计较,只是淡淡的说:
  “这可不是小孩,这是一种小型哺乳类类人生物,名叫‘人同’。”
  说罢脸上还略带笑意,看起来颇有得意之色,看来这次肯定不是这个“小人儿”的第一次出手,而是给他们三位出过不少力了。
  “‘人同’......这个名字我好想在什么书里听过。”李嘉豪说。
  “应该是袁枚写的《子不语》吧?那里面有一篇故事记载的一种小型类人型生物就叫‘人同’,而且那篇故事的名字也叫‘人同’。
  说它能听懂人言只是不能说,还会干砍柴、烧水、喂马等一系列杂活,聪明的很。”我说。
  “项老弟说的没错,我们手里的这个‘人同’,就是你说的《子不语》里记载的那种,这是杨参谋大约在二十五年前从印尼那边一个奇珍贩子手里买来的,他说实在丛林里发现的,到底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买来时这小家伙是个孤儿,才刚刚满月,那会儿它还只有一个巴掌这么大,之后我们就一直养着它,直到现在。
  期间杨参谋一直训练它,并看它身子瘦小就给它起名叫‘小朋友’,在摸金的时候带上它,如果遇到人进不去但还必须得进去的狭小空间,它瘦小的体形就能发挥出作用来了,比如刚才关闭那个机关总开关。
  说起来它除了在这些年出了不少力以外,还救过我们一命:大约10年前,我们还开过一个类似金字塔的西夏古墓,在出来时被断龙石困住,还是这个小家伙凭着身体从一个排水道中钻出去,带着我写的纸条给外面的兄弟报的信,外面的人进来炸开断龙石,这才让我们得以脱身。”胡元华说。
  “那它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再长大了吗?我寻思着这种‘小人儿’不会就是一种人类中有基因缺陷的亚种吧?就像先天性的侏儒一样。”李嘉豪说。
  “不是的,‘人同’虽看起来像是一种‘缩小版’的人类,但实际上它们在基因上与人类的区别要比人类与黑猩猩的区别更大,是完全不同的一种独立的小型灵长类动物;而身高上,‘人同’长到12岁就是成年,体形便会固定住,不会再长了;另外,它们的寿命比人类要短很多,即便是在生活优越的情况,其平均也就55岁左右的样子,能活到60岁就是高寿了,体能的巅峰是在30岁左右;而我知道的最大的‘人同’身高也没有超过1米的,像我们养的这个,80厘米左右算是中等身材。”胡元华说。
  “据说明代在云南有一个专门将一种身高不足1米的小型类人型生物圈养在一起的‘基地’,这种生物估计就是‘人同’,那里养出来的‘人同’还会进入军队服役,主要负责保养刀剑、擦拭火器、割草喂马等轻体力的后勤事宜,相比正常人类,这些‘人同’更加吃苦耐劳而且非常听话,所以深受喜爱;袁枚在《子不语》中写的那篇‘人同’,讲的是一个满清将军养了一只‘人同’给自己当零杂工的事情,而驯养‘人同’,应该就是从明代传承过去的。”冉业成说。
  “这挺有意思的,有野人、雪怪这种比人类大得多的直立高等灵长类动物,竟然还有比人小的,以后我也得买一只当宠物养着玩儿。
  只是这喂的东西竟然是脱水处理过的灵芝,这口味还挺刁。”李嘉豪说。
  “灵芝是奖励它的东西,平时它的饮食与正常人基本没有区别,只是身体小就吃的也少,正常人一顿饭的量差不多顶它一天半的量。”胡元华说。
  说完这些话,机关也完成了关停的全过程,这从开始关到全部关完,竟然用了这么长时间,由此可见这里的机关数量之多,覆盖面积之大,联动结构之复杂都达到了足以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待一切归于平静后,我骑上老特,去试探了一下那些挡在面前的机关阵是是否还能使用,之所以要骑着它去,是因为经过前面这么多事的证明,只要有老特在,我就有即便这些机关还没有被关停,还能暴起伤人,那我也可以全身而退的底气。
  而试探的结果也是很好地,这些机关的确全部都被关停了,我们终于可以迈着大步靠近那座巨型雕像了。
  但正所谓“冤家路窄”,可能是众多机关被全部关停产生的巨大响动吸引所致,两个白色巨大身影,从左侧我们没有涉足过的那侧房间建筑之中闪过,然后气势汹汹的跳到了我们的眼前,打眼一看,都是老对手——正是那两只追杀众人冲进神庙之中的雪怪。
  让人咋舌不已的是,这两只雪怪里较小的那一只“跟班”,身上因为之前战斗留下的伤痕还依稀可见,但它身前带头的那只大雪怪就不一样了,它身上的伤眼下居然已经基本看不出多少来了,除了手臂上被12.7毫米子弹打出的大坑还没有完全修复完毕外,其余小伤口均完成了恢复,一般来说身体越强壮,伤病恢复的就越快,可这也太快了吧?!前后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周小姐,你马上带上所有人立即去雕像那里!冉老哥,你把景成留下来,我跟他对付这两家伙!”我对周洲、冉业成以及所有人喊,然后就是枪声四起,几十条枪对准这两只雪怪就开始射击,而它俩,尤其是那个带头的大雪怪,这次明显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不再硬顶着火力上,而是一个负责吸引火力,一个负责主攻,较小的那只就是用来吸引火力的,这家伙虽然较小,可不打它真要让它冲到了跟前,那也够让人“喝一壶”的,可要是把火力往它身上集中,那比它厉害的多的那只大雪怪就到了,几十个人几十条枪就这样被两只大型灵长类动物给打的十分被动,说到底还是雪怪这种生物的生命力与防护力实在太强,用一句游戏术语来说,那就是“血太厚”了,简直就是俩四条腿的“肉坦克”。
  看着被冲的七零八落的众人,我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周洲犹豫了片刻后这才对我说:
  “你小心点!”
  我回了一句“知道了”之后,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和它俩的战斗之中,而其他人走后,我一看这个局势,心说这不就跟进神庙前一样吗?雪怪追击,其他人先走,我与冉景成殿后,不过这次也要有点不一样的,那就是一定得弄死这两只雪怪,必须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题,而我之所以没要求留下其他佣兵或者是胡元华手下的武装伙计来帮忙,是因为事实证明他们手中的火力对付雪怪,特别是这只大雪怪的时候,基本上收聊胜于无的样子,让他们在旁边拿枪打,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不说,搞不好还会误伤到我与冉景成,所以直接都打发走,借着老特的“风骚走位”,说不定赢面还会更大一点,有他们在,反而会影响我俩的发挥,而徐布的武器还火力倒是不弱,可他得保护周洲,我不在他也不在,周洲的安全我放心不下,总不能留给李嘉豪去照顾,李嘉豪能照顾好自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想完这些,我对冉景成喊:
  “大个子,这一回绝对不能再让它俩溜了,得干死它们!你有信心吗!”
  “嘿嘿,我还没吃过‘白猴子’的肉呢!”冉景成瓮声瓮气的回答说,这话听起来是答非所问,但实际上却是一种表达决心的方式,而且还是颇有自信的表达,这个大块头平时憨憨的,但偶尔还有点幽默感。


  (未完待续)
  刚才有看官又反映了一下说了更新之后跟实际更新时间间隔比较大的问题,这次还是楼主的“锅”,当时楼主有点事,所以说完更新之后过了20多分钟才发的,这个问题楼主以后会尽量改进的,不好意思了诸位;最后,还是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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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冤家路窄(中)
  我俩的分工按照这两只雪怪各自选择的目标而决定,大雪怪主动对冉景成发动了进攻,这一人一兽也就战在了一处,而剩下的那只体态正常的雪怪自然就“留”给我了,我先用“猎豹”M6对其进行远距离射击,同时配合老特的机动能力,形成在与他不接触的情况下牵制、消耗、杀伤它的目的,大口径的钨芯穿甲弹对它的杀伤力虽没有“穿爆燃”弹那样强,但毕竟是能打穿20毫米钢板的弹药,每一枪打在它的身上都能打的它一个停顿,如果趁着其站立不稳时打,那还能把它打个趔趄,原本这个战术我用的挺好,眼看着已经快把它用来护住面门的手臂给打烂了,让它无法再挡在面前、在它的肚子上也打的皮开肉绽的时候,“咔”的一声,又没子弹了,此时我已经对着它连开了8枪,在它身上打出8个冒血的血窟窿,此时火力停止,简直就是给它创造反攻我的机会;我遂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弹匣,“穿爆燃”弹的子弹压在最下面,但钨芯穿甲弹的一直就插在我身前特制的,能容纳大口径弹药及其弹匣的子弹带里,结果一摸之下,心说坏了,这次是真没子弹了。
  不仅是枪中的弹匣没子弹了,是我身上所有的12.7×108毫米弹药都打光了,无弹可换了。
  而我意识到没有子弹可换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拿副武器,ASh-12.7里肯定还有,这个我记得很清楚,但就这么一个功夫,那个被我打的血肉模糊的雪怪,感受到了火力的停歇,放下护住面门的手臂,不顾一切的向我冲来,看那个架势,是要跟我拼命,我则再次在枪械来不及使用的情况下,被迫抽刀迎击。
  而老特的脚下功夫真心是厉害,它驮着我,外加我的一堆装备,闪躲起对方的进攻来完全没有压力不说,我甚至还感觉到它有几分的优雅,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仿佛在戏弄这只雪怪,围着它转,而且贴的距离很近,让它每次攻击都擦这边儿扑个空,这其中好几次着实十分惊险,我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次数多了,我也就明白老特这是故意的了,完全没问题。
  老特脚下闪躲的站位与距离都特别给力,非常适合我出刀攻击,不管是劈砍还是戳刺,都没问题;而我也当然不能浪费着大好的机会,每一次贴身躲开的刹那,我都会挥舞着雪枫刀狠狠的去砍那雪怪,一刀下去它的皮上就被砍出来一道至少5厘米深,长度在1米以上的口子,这样的伤口要在人哪怕是其它什么大型野兽身上,最多1-2个,就能置于死地,但雪怪皮实在太厚,我经过几番劈砍过后,在它身上横七竖八的砍出了至少十五六条这样的血口,却也不见它有要撑不住的意思。
  我琢磨着这样打下去不行,因为我斜眼看到正在跟大雪怪恶斗冉景成已经被前者给压制住了,即便是战斗力强如他,在一对一单挑的状态下也打不过这只大雪怪,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彪悍了,我甚至怀疑它不是单纯的雪怪,而是个变异的物种,体积大这么多不说,身体的各方面指标也比普通雪怪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所以我要尽快解决眼前的这个普通雪怪,然后去支援冉景成。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在尽量短的时间内干掉它,但雪枫刀虽然锋利,可它毕竟长了一身中小口径子弹都无法奈何的皮肉,刀砍上去作用实在是比较有限,基于此我一边与其继续周旋,一边快速制定战术,最终想出了一个比较冒险的打法:
  经过又一个回合的较量之后,我故意骑着老特站到了它的正对面,然后把雪枫刀我身前一挺,摆出挑衅的姿势,那雪怪身上被我连打带砍的已经是伤痕累累,见我这样,便当即怒不可遏起来,放弃之前四肢着地的行动方式,采用扬起身子采用直立奔跑的动作朝我狂奔而来,这种对于雪怪来说不能持久的动作却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它的直线速度大幅度提高,而我也没闲着,一看它冲过来了,也立即催动老特全速向它冲去,雪怪不慢,老特更快,而我俩之间那几十米的距离在这样之快的相对冲击之下转眼就到,在它举起爪子向我挥来之前,我猛的往下一压身子,并将右腿从马镫中抽出,将身子从正坐在老特身上变成侧坐在上面,同时高举左手的雪枫刀,右手死死的抓住缰绳;而老特本身则十分配合的做出一个左侧贴地的侧滑动作,等这些动作都做完了,那雪怪的巴掌也就抡下来了,只是我俩速度更快一些,巴掌兜着屁股打下但没有打到,我俩却贴着地面从这只雪怪站立的两腿之间滑了过去。
  不过滑过去是滑过去了,我左手中高举的雪枫刀可没闲着,这刀刃在上面立着,随着滑过也切在了这只雪怪右腿的大腿根儿上,它虽然皮厚,可有其自己冲击的速度再加上老特冲击的速度,两者相加产生的力道远超我一人挥刀劈砍的水平,再加上雪枫刀本身就锋利异常,一击切在它大腿根儿上的刀锋长度也足有40公分以上,这便导致了这一刀直接把它的右腿大腿根部整个给划开了,只是力道太大,我持握不住,刀在划过之后也“咣当”一声脱手了。
  老特则在侧滑成功之后立即用左侧的前后两条腿一发力,迅速恢复了正常姿势,我也坐正了过来,做出这个动作的灵感来自于我降服老特时用足球铲球的姿势,老特领会了我的意思,这才能完成的如此漂亮,在进行前要把姿势从正坐换成侧坐是为了不压到自己的左腿;而我有把握这么干的底气,还是因为在内蒙那两年没少骑马练出来的骑术打底的缘故。
  再看那被豁开大腿根儿的雪怪,这种半直立的高级灵长类动物在身体结构上与人类有很大程度的相似性,刀锋掠过的位置正好有腿动脉,那比拖把棍还粗的雪怪腿动脉被我这么一刀完全划断,鲜血当时就如同断裂的水管一样从伤口中喷涌而出,而划断的除了大动脉以外,还有它的右腿韧带,这让它不仅失血过多,还无法站立。
  趁着这个机会,我给ASh-12.7换上子弹,先不管掉在地上的雪枫刀,抓住这只雪怪血流不止且站不起来的战机,骑着老特快速绕到它的侧面,在不到10米的距离上连续开枪,用弹头重达33克的重弹先猛轰它的太阳穴位置,一口气就将弹匣内的子弹全部打光,任凭它皮糙肉厚骨头硬,那太阳穴的位置还是相对薄弱的多的,在几十发重弹抵近直射之下,被打成了稀烂,前面的五六发子弹就把外层的皮肤以及后面的骨骼全部轰开,其余的子弹便紧随其后,顺着伤口全部打了进去,一发都没有浪费。
  如此一来,即便雪怪扛打凶猛,那也架不住脑袋里内打进去几十发12.7×55毫米的子弹;就这样,它在脑袋内部被彻底打爆之后毫无悬念的摔翻在地,死在了当场。
  其实我就是不开枪,仅凭它大腿处的伤口,也能让它最终死于失血过多,只是我想让它死的快一点。
  干掉了这只雪怪,我再次换弹并捡起雪枫刀准备调转马头去支援冉景成,可我这手还没摸到新弹匣这会儿,一个巨大的黑影就从斜刺里飞了过来,然后就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我与老特的身上,把我俩给当场砸翻在地,我从老特的身上滚了下来,然后在地上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滚这才停下,而老特也横着倒地后贴着地面擦出去了十多米才停下,然后我俩都一时间站不起来了,而晃了晃脑袋躺在地上看到除了我俩倒了以外,还有一个大块头也歪在那里,看身形稍加辨认就知道这个大块头是冉景成,又看了看远处正在因为庆祝自己的胜利而兴奋狂嚎的大雪怪,我知道刚才飞过来砸倒我与老特的黑影是什么了,就是冉景成本身,他被那只大雪怪当成投掷物给扔了出去,而且扔的目标还是我俩,我俩也就随后被击中,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大雪怪离着我有几十米远,可它的狂嚎声却能震的我耳膜一阵发疼,就像有一个高分贝的大吨位货车汽笛在“怼”到耳边音量全开一样。
  我知道它肯定不会就此罢手的,要是现在还在地上躺着,那一会儿等它过来给我们“补刀”,那就死定了,所以我硬撑着身上被猛烈撞击后接近散架的剧痛感,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摔破流出的血,喊:
  “大个子,你快起来!”
  冉景成此时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随后身体一震,猛的咳嗽了一下,一大口血就从他的口鼻之中喷了出来,看来在刚才的恶战中,他被这只大雪怪给打出了严重的内伤。
  能吐出这么大口的血来,必定是重要脏器发生了大面积破裂,这要以普通人的体量,肯定是早死好几回了,而且那种剧痛也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但冉景成的体格强健至极,同时他真可以称得上是个天生的战士,意志力极其强大,在遭此重创之后再听到我的呼唤,竟真的有了反应,就看他单手撑地,用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伸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先看了我一眼,随后有用一种“不死不休”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大雪怪不放。
  这只大雪怪原本还在得以自己的战果,但发现在我俩都站起来了,随即停止狂嚎,毫不犹豫的再次发动攻击。
  它的攻击路数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简单粗暴但十分直接,看起来全都是它们同类相搏以及捕猎大型猎物时所用的技巧,一个巨掌朝我打过来我就第一趴,将其让过,而那巨掌上的爪指击中了我身后的石质墙壁,墙壁上发出“嚓——”的一声响,上面顿时就留下了5道深深的抓痕,其中最深的食指那一道,足足能竖着塞进去半根指头,我想这一下若是打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可能上半身已经被打烂了。
  它对自己的实力十分自信,在对付我的同时,也在攻击冉景成,它打冉景成的动作和对付我时略有不同,不是横着去抓,而是张开大手或者说是爪子去抓,看起来还像炮制刚才将冉景成拿起来往外扔的动作,但这次冉景成没有让他得逞,双手往外一撑,左右手分别抓住了它大手的无名指和大拇指,然后右腿往后一撤,身子一躬,发全身力顶住了对面的攻击,整个人也在这个过程中被向后推的平移出去了至少2米以上,直到脚后跟碰到了身后的墙壁。
  冉景成虽是神力,可要与这个家伙角力,还是万万不是对手的,而我这会儿手里ASh-12.7已经在刚才的撞击中被打飞,但雪枫刀还在左手里攥着,我抬起左臂把刀身举到最高,想要去砍那大雪怪的手,不过想到它那皮糙肉厚的程度恐怕单手去砍无甚效果,便临时将右手加上,双手紧握刀柄,在双臂发力的同时,还做了一个猛的侧向旋转身体,这样做可以把双腿、腰腹的力量全部发挥出来,远比用一条胳膊去砍的大得多,就像拳击手的后手重拳在发力时要扭腰转胯一样。
  我这一刀的力道可以说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了,至于能砍出个什么结果,也只能听天由命,总之我尽力了。在举起刀的那一霎那,我如是想。
  随后刀身在电光火石之间奋力落下,“唰”的一下,这一刀劈中目标,其战果也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的多,因为我预计只能看破外皮的这一刀,却把这只大雪怪的右爪大拇指给劈了下来!
  这只大拇指也就是冉景成用力抵住的那只,没了这个主要的支点,大雪怪的身体往前抢步出去,而冉景成则顺势一错身,将这股原本会撞向自己的力量向外泄出,然后贴身闪过失去重心的大雪怪,看着这个家伙一头撞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这家伙体重太大,这一脑袋怼到墙壁上那实心儿的岩石墙体都被它给硬生生的撞出来一个比卡车轮胎还大的坑,坑的四周有无数蛛网状的裂纹向外扩散,坑的深度少说也有半米以上,也就是这墙是实心儿外加厚度可观,要不然就这一下肯定要给直接撞塌。
  以大雪怪的身体之强壮,这个撞击并不会对它构成太大的实质性伤害,但撞击产生的震荡却显然给它造成了不小的眩晕,让它把脑袋从大坑里拔出来的时候,脚下还有些打晃;另外就是被我砍断了一只大拇指,这股疼痛更让它张着嘴咆哮不已,却又因为眩晕而即便转过身来却无法迅速对付我俩。
  就在它双臂撑地缓解眩晕的时候,老特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然后以屁股对准这家伙就尥起了后蹄,两只大蹄子踢的飞常准,不偏不倚的踢在了它的嘴唇上,原本就平衡受到严重影响,现在嘴巴上又挨了这么狠狠的一脚,这导致大雪怪原本向前倾的身体一下子向后倒了过去,最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见老特没事,心中不禁大喜,先是趁着这个空挡与冉景成把身上的武器装备整理好,比如我捡起了被打掉的枪,冉景成也捡起了被打掉的巨铲;我俩这就想拉开架势趁着它眩晕的时候再狠狠的来上几下,一会儿要是等它恢复过来了那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但正要下手这会儿,耳麦里想起了冉业成的声音,他说:
  “项老弟,景成!你们别打了,你们现在的武器很难杀死那个家伙!把它引过来!用前面的机关对付它!”
  我一听心说这是个好主意,不过貌似又有点疑问,便说:
  “前面的机关不是都关上了吗?那还怎么用?”
  “关上了还能再打开!你们快点!再过一会儿它缓过来就来不及了!”冉业成说。
  我听闻此言明白了其中道理,先骂自己一句想的太简单,同时也知道冉业成说的的确很对,若想用这前面的机关对付它,那必须得把它引到机关的有效作用范围之内去,可它在后面追我俩,那先进入其中的就也是我俩,到时候机关还没把那只大雪怪怎么样,估计我俩就已经先遭殃了,所以这时候正好趁着它没恢复,我俩先跑过没有重新开启的机关阵,然后再把机关阵开启,等它恢复的差不多了过来追,就能被打个正着,而冉业成这时候给我说这些,肯定也是看好了这个机会。
  这些想法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之后,我立马回了冉业成一句,随后跨上老特,与冉景成就撒开腿往巨型雕像的脚下跑。
  这段距离在全力狂奔的老特脚下,一转眼的功夫就到,而冉景成进入“野兽状态”后速度也是极快,能做到几乎与带着我以及其它负重的老特齐平,而等我们跑过机关阵连多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那大雪怪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它远远的往这边一看,看到砍掉自己大拇指,导致脑袋撞墙以及嘴巴上挨了一脚的“仇家”们都在对面站着,这当时就怒不可遏了起来,它咆哮着就开始往这边冲。
  我此时有意识的抬头用望远镜看了一眼位于100多米高处的杨雪俪,她这会儿正好再次派出那个被称为“小朋友”的“人同”钻进巨型雕像的右眼瞳孔之中把刚才关掉的机关阵的总开关又打开了,而我也庆幸幸亏有老特作为脚力,否则这机关阵的纵深足有数百米,我不是冉景成,若要凭着一双腿跑,根本不可能在那只大雪怪恢复之前跑到这里,到时候机关阵不开,那计划就泡汤了,机关阵开的话,我就得被里面的各种机关给打到“升天”。
  而另一头机关阵在被重新开启的同时,那大雪怪也正好冲到了它们的感应范围(虽然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之内,机关阵里的机关可不具备“智能识别”功能,它们会在开启时对一切企图靠近或越过自己抵达巨型雕像的活物展开无情的攻击,所以且看这一座座与真人大小相仿的雕像纷纷转动身体,张开嘴巴,对准闯入到自己有效射程中的大雪怪就喷吐出了各式各样的“弹药”,这些“弹药”霎时间便如同雨点一般的打在了它的身上。
  首先就是最初周洲他们遭遇过的那种小型白磷球,由最前面的几具雕像机关从口中喷射而出,我之前只是听说,这次是正经八百的看到了,那白磷球的射速不能说跟机枪差不多,但也得比半自动枪械快,就跟连珠炮一样的朝着这只大雪怪展开交叉射击,而白磷球在击中它的身体之后经过撞击与摩擦,瞬间就燃烧了起来,同时也产生了无数白烟,因为白烟太过浓烈,甚至将大雪怪庞大的身躯都笼罩在了其中,而白磷在燃烧时产生的“嘶嘶”声更是不绝于耳,我心说烧死你个王八蛋,你皮再厚我不相信这连铝合金装甲都能轻易融化的白磷会拿你的那身皮没办法。
  除此之外,就从头顶上射出来的几十根巨大且尖锐的长矛状钢钎直奔这只大雪怪,当初死在这个机关阵前面的五人中,就有两人是被从神庙穹顶上射下来的此物给击杀的。
  结果我这个想法虽然没有说出来,却还真是“一语成谶”,别看着这白磷燃烧的煞是剧烈,可根本烧不动它,具体说来就是烟雾与火焰只能在它的身上不停的在发出反应后产生,但就是不见有要把它烧个长短的迹象来,好像它表皮的那层白毛,具备极强的阻燃性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里所表现出来的阻燃水平,简直比我们身上抵挡过白磷火星攻击的军用级阻燃外套还要强。
  至于那些大钢钎,从命中率上来说十分不错,90%都扎在了大雪怪的后背上,可能将人体轻易击穿并“钉”在地上的钢钎打在它的身上,却只是没入进去不足总长度的十分之一,这个深度相对于它的身体厚度来说,只是相当于用牙签扎破了一个人的表皮;而几十枚钢钎扎在大雪怪的后背上,让它从远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白毛黑刺的“大刺猬”。
  我知道这个场面看起来虽然挺壮观的,可对它构成的实质性杀伤是很有限的,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它是可以硬抗12.7毫米大口径钨芯脱壳穿甲弹的“怪物”。
  而大雪怪虽然没有被明显的受到伤害,不过也遭到了干扰,它的性情暴戾凶残,感受到从天而降的长矛状钢钎扎入自己的体内,这家伙先是像一条被淋湿了甩掉身上水滴的狗一样,左右用力的大范围快速抖动身体,那些原本扎在上面的长矛状钢钎就悉数都被它给甩了下来;随后再看到身边有雕像朝着自己“口吐芬芳”,那更是当即大怒,抡圆了大巴掌就去打,那左右开弓一通猛击下去,就把最前面向它口中喷射白磷球的雕像都给打了个稀巴烂,这雕像是整体雕刻出来的,其采用的石材硬度连中口径子弹都奈何不得,可被它一掌击中,当即就碎成了最大不超过全都的碎块,其蛮力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碎开的雕像里面除了石块以外,还有一根长长的金属中空管贯穿雕像全身,为一个倒“L”形,出口就是嘴巴,下面的竖直空间则储存了一排一个挨一个的白磷球,被它打出来后因为落地的碰撞也烧了起来,但对它并无什么作用。
  除了白磷的燃烧奈何它不得以外,那燃烧时产生的毒烟貌似也对它没什么用,我琢磨如果要研究雪怪这个物种的话,那么这个家伙绝对要单独列出来,因为跟其它的雪怪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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