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2017年12月12日:群鬼夜行(二)

  我是说过要提醒丑人一下,但也只是让克邪去小小地告诫一声,还特意吩咐不许伤人不许伤精灵,这怎么骚包男也出动了呢!而且还搞得大家都恐慌?他这是要跟人家开战是怎么着?
  但我马上怀疑起来。墨羽在福建,清茶在上海,丑人在大连,临冠和鬼公子在沈阳,而小九更是远在欧洲,骚包男能力再强,也是一个,不可能影响这么大的区域这么多人啊。接着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骚包男把克邪等众精灵各派到一地,分别去吓人家了,也只有这样,才能同时让大家惶恐(事后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是多么的良善和没有想像力)。
  同时,我也知道了骚包男生为什么说他们“毫无敬畏之心”。怕是丑人跟临冠说了什么。为此,我还抽空爱特了一下丑人:
  我@丑人:“你跟临冠说什么了,关于我的?”
  当时丑人马上将他和临冠的聊天记录截屏给我看,也就是一开始的那段丑人和临冠的聊天记录,但那时我忙着劝骚包男回来,并没有注意到,也就没看到丑人给我发来的信息。
  我只想着先把骚包男叫回来,免得迟了真跟人家堂上的精灵们打起来,万一有个伤亡,无论是哪边的,都不好。在做这事之前,我特意爱特一下所有人。

  我@所有人: “过一会如果不好,一定跟我说,仙堂还乱也跟我说。”

  在群里丢了这一条信息后,我就专心一意努力招回骚包男去了。
  骚包男是在生气,但是他生气的原因不是怕丑人跟别人说出我们可能的来历而暴露身份惹来麻烦,而是丑人答应了不说却说出去,这根本就是没把他的承诺当回事,没把他对我们的承诺当回事,这才敢于去跟人说啊,这是对我们没什么敬畏之心啊,不给我们面子啊,是对我们的无视啊……他就要教教人家敬畏两个字怎么写。
  还有比这更扯的理由吗?
  还有比这更无聊的理由吗?
  还有比这更不足道的理由吗?
  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大打出手,法不轻出的原则哪去了?你他喵的是活了多久的大神了,要不要这么幼稚!要不要这么中二?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
  没错,是我让提醒丑人的,可我也没让闹这么大呀。现在众人也都被吓着了,人家仙堂也都乱套了,示威的目的也达到了,就收手吧,还要闹哪样?
  但是,无论我怎么说,骚包男根本就不理我,就跟没听到一样,白衣飘飘地停在在无星无月的夜空里府视着远方,还慢慢抬起一只手,好像做了一个手势还是丢了一点什么东西,然后,我就看见他的脚下,涌起朦胧的一片片一团团像是云雾的东西,将他脚下原本就朦朦胧胧的一片弄得更浓了。
  沈阳,临冠的家里。
  临冠被他家的仙家精灵们保护性地围着。他家中年男子模样的黄仙教主和他坐在一处,掩饰不住的惶恐不安,一个劲地嘟嚷:“太危险了,会死很多人啊。”
  临冠也不安地又向窗外看了看。他家楼层高,这一看,就看到南方空中有一团似雾非雾是霞非霞似气非气又似光非光的一团光晕,那样子给人的感觉是透明的,但又看不透,发着七色的晕彩,再看街道,却见原本清清朗朗的街道,突然涌出一团团的雾霾,雾霾里,熙熙攘攘,乱蹦乱窜的,全是鬼怪!
  临冠觉得更不对劲了。临冠家在沈阳站,这里人来人往阳气贼重,哪来这么多的鬼呢?然而,最不该闹鬼怪的地方,却偏偏地满大街都是鬼怪在乱窜。晴朗无云的天空没有星月,忽然涌起的雾霾,和这无穷无尽的疯了一般的鬼群,真是太反常了。
  临冠就想起他家黄仙教主告诉他的那句话:天不逞则霾至,地不载则震出!
  临冠再次问小胡子黄仙:“老爷,这是圣人临世还是大灾降临?”
  小胡子黄仙告诉他:“这是群鬼夜行。几百年也没出现过的群鬼夜行。”
  群鬼夜行!临冠立即想到这么大规模的群鬼夜行,要是命格弱和气弱的人遇上了,轻者丢魂,重者当时就会被带走,这得多少人受害啊?
  一想到这个,临冠就起了救危救难的使命感,他家的精灵们见此情形,也立即有几个跳到外面开始收魂。
  临冠问小胡子黄仙:“老爷你能庇佑一方不?”
  小胡子黄仙苦笑说:“还想庇佑一方?能保住你一家平安就不错了。这个事太大,别说我,整个东北,没人能管得了。”
  临冠就打了一个愣怔:整个东北……那岂不是包括东北最高出马仙黑妈妈胡三太爷等精灵和道观佛寺等等各门各派吗?竟然也没人能管得了吗?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但是形势危急,临冠来不及做过多猜测,他就想着他家仙堂既然无法庇佑一方,那他能帮几个是几个吧。临冠立即挨个打电话给他认识的人,告诉他们:外面危险,没在家的赶紧回家,在家的不要出去,老人和孩子看好,千万别出去!
  在绥中的尘缘不绝也看见大量的鬼魂等等铺天盖地的在街上游荡。他家的清风悲王和七星风煞等等大佬都是暴起的状态在街上收鬼收魂。大量的鬼魂都被他家的各种仙家用各种方式收了起来,但是街上还是有非常多的鬼魂乱窜,好像无穷无尽似的。

  同一时间,上海。
  盘膝坐着做法事功课的清茶念诵着佛经和佛号,来抵抗越来越重的心慌和不舒服。 以往他都能很快进入状态,但这次念了也无用,右眼还是越来越痛,越念佛号越难受,最后不但不能平息这痛苦和慌乱,他竟然还脱力了。
  他爬起来向窗外一看,就看到外面鬼怪乱飞乱跑,赛满了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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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2月12日:群鬼夜行(三)

  清茶忙把自己的发现告诉给群里的奇葩们。
  清茶: “外面群魔乱舞啊!我这边都疯了!乱飞乱跑!”
  鬼公子: “我好了,没事,就是困得睁不开眼了。”
  丑人@鬼公子: “是不是要出窍?”没等鬼公子回答,又说: “我感觉要有大人物下来了。”
  尘缘不绝: “但是我觉得外面都是鬼,我家两位都忙疯了,全在做法收魂,清风鬼主在用法宝收魂,七星风煞在用聚魂珠收魂。”
  墨羽: “那可能真有大事情了 我现在感觉跟那天丑人的仙家过来一样,身体抖,控制不住地抖。”
  丑人:“有大人物下来了。”
  (后来丑人说,他每次都想说地府有大人物上来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打成了上面有大人物下来了。)
  临冠打电话用了一段时间,等他打完了电话,才来得及在群里回了一句:“我刚才趁着抽烟的时候去看了看外头,全是鬼。”
  尘缘不绝: “这是什么情况,群鬼夜行?”
  鬼公子: “群鬼夜行,他妈的全是鬼。”
  听涛问雪: “今晚怎么回事?”
  清茶: “草!全他妈疯了!”
  丑人: “乱套了!”
  墨羽: “我抖啊。”
  鬼公子: “不行,我他妈要出去!”
  丑人: “别出去!我都没敢。”
  鬼公子: “迟早出事。”
  尘缘不绝: “真的不好,我家几位平时都不见面的大拿们居然汇首了。”
  鬼公子: “我现在好他妈的困啊,人是精神的,可眼睛要睁不开了。”
  丑人: “因为你的本体要出来,属于鬼物。”
  清茶: “我要去找蝎老爷!(蝎老爷是清茶的契约精灵,保护清茶的,还有猫爷和黑佬,都是道行高深的精灵大佬。)”
  这时丑人也看到了东南方那团似光非光似气非气的七色晕彩
  丑人: “东南 都往东南看!”
  清茶: “不拿惊神鞭不行啊……”
  丑人: “别拿,上头来人了!”
  (后来丑人说,他本来想的是下面来人了,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全发成了上头来人了。)
  鬼公子: “不行,我看不了啊。”
  尘缘不绝: “那个什么玩意!(尘缘不绝也看到了东南方那团光晕)”
  清茶: “头痛,眼睛快炸了!”
  鬼公子: “旧都来人了!操他妈的我要出去干他!”
  丑人: “别,大角色。”
  听涛问雪: “别。”
  墨羽: “别冲动。”
  临冠@鬼公子: “老实点,别撩闲!”
  鬼公子: “我炸了! ”
  丑人: “扣头迎仙!”
  尘缘不绝: “好像是场大机缘。”
  鬼公子:“我也不想的。不行了,挺不住了, 我去睡觉了。”
  我不知道群鬼夜行正在许多地方发生,也并不知道小伙子们慌成这样,那时,我正全力劝骚包男收手。说了那么多他也不理我,我失去了耐心,怒道:“我们是偷跑下来的,你不知道吗?你真把人家仙堂打了,整这么大阵仗,人家就不上天告状吗?到时候你就不怕老天找到我们把我们抓走?”那时我还以为骚包男只是去攻打人家仙堂呢。
  骚包男这才答理我了,却只是头也不回轻蔑地说:“老天?不惹我相安无事,惹我,老子去把他天庭掀了。”
  哎呀,我去,把你牛的!老天都不放在眼里了?还想掀翻人家天庭?这TM的无脑中二大神是想死就作死啊!
  我又怕又气,气急败坏地吼:“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快回来,别闹了!”
  骚包男不理我,很随意地微微抬手。慌急间,我就见一个蓝汪汪的光球在远方闪了一下,大概是太远,光球看着并不大,像个小圆珠,只是太亮,我不看见都难,但我急着劝回骚包男,就没在意那个蓝色的小光球。
  事后我才知道,那时,临冠正按丑人的话“磕头迎仙”,他跪在地板上,正磕了头,起身时,就见一道闪光落下,一个蓝色的光球出现在他家窗前,接着炸开了。
  没有惊慌,没有害怕,什么感觉都来不及有,一个蓝光球就那么一下子炸开,临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临冠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大伸着双手双脚,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他家的老仙们一个个现了原形,惊慌失措地远远地站在一边,用害怕的眼神看着他。
  临冠在心里骂了一句:“不是说保护我吗?就是这么保护的?”
  临冠可以肯定那个雷没劈到他身上,只是在他窗外炸的,但这也让他有种神魂被轰出体外的感觉。
  他从地板上爬起来,就在群里发了一句:“尼玛!吓死我了,这是……”
  然而,他并没有说下去,在东北的冬天,零下二十多度,冰寒地冻,冻土层深达一米多的地方,居然打雷了!这雷又差点劈死他,不能不让他心悸,他竟一时不敢说出去。

  临冠失去意识的时间并不长,才两三分钟,可就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他真是在生死线上跨了一个来回。临冠心有余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群里的小伙子们还在惊慌,想着怎么保护自身。
  小九: “先护身啊。”
  丑人@鬼公子: “你快睡,你睡 我跟着你。”关键时刻丑人也不忘对鬼公子拳拳之心。
  尘缘不绝: “我靠,我怎么让我家蟾仙吞了?”
  尘缘不绝: “这是在保护我呢。”
  清茶: “蝎老爷好像冲过去了,叫不住他!”
  鬼公子: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肖阳: “今晚的确是大事。我们学校今晚纪念南京大屠杀,学校亮灯。”
  剑无霜却淡然地说: “没啥感觉。”
  肖阳: “有事情, 我可以确定。”
  清茶: “草!猫爷和黑姥从天上掉下来了!(平时依仗着的精灵此时居然从天上掉下来,这真不是好事啊。清茶不由得更慌。)”
  肖阳: “今晚应该是群鬼夜行。”
  肖阳: “仙家应该受到影响很大。我还好吧,我有金光护体,心性本来就强,道家的一般都修炼阳气,所以没事。”
  群里的消息我一条都没看到。
  我苦恼地想着怎么把骚包男从天上拉回来,别把事情搞大了,让别的精灵们把我们给告状了(当时我不知道群鬼夜行,冬天打雷,等等,只以为他要跟人家仙堂上的精灵们开战呢。)
  既然不怕天不怕地,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该怎么让他停手?真心累啊,我他喵的也不怕死,可是我死了老父亲怎么办?孪生姐姐谁来帮她?
  这么一想,我心里立即悲伤起来,情不自禁地说:“我知道你无聊,你厌倦了一切,你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你也知道,我也时常感到无聊无趣,也时常想快点结束人生离开这个世界,八九岁的时候就想着活到二十岁就够了,因为觉得二十岁的人生已经很漫长了;二十岁的时候又想着三十岁的时候总会结束这个人生了吧?可三十岁过了,直到如今还活着。这个世上对于我们来说,值得留恋的真不多,之所以活着,是因为我们还有事没做完吧?如果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老父亲谁养?孪生姐姐谁来照顾?小外甥又怎么办?”
  似乎这些话让骚包男有了些触动。他停了所了的动作,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平心静气地跟他说:“回来吧,我们还有责任没完成。责任没完成前,我们得低调做人。也就二三十年,小外甥就长大了,老父亲也差不多离开了,那时候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都无所谓了。暂时忍忍吧,把这段日子过得幸福快乐才是真的。等所有的责任一了,我们就自由了,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在这段日子结束之前,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个普通人吧。”
  骚包男没吱声,但我感觉到了他的不屑。好在在这不屑里也有着对孪生姐姐的牵挂。
  只要有牵挂就好。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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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芭比没乐 2019-10-21 14:48:10
  @尊者无忌 :本土豪赏1根 鹅毛 (10赏金)聊表敬意,礼轻情意重!【 我也要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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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爱的。
  2017年12月12日:群鬼夜行(四)

  骚包男终于从天上落下来,一言不发地回来了。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接着极乏的疲惫感像海浪似的一下将我淹没了。
  这么长时间与骚包男保持联系,太耗精力了,我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似的,简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量都没剩(这股疲倦感,后来过了三天才缓过来),但我还得回群里说一声,告诉大家平安无事了。
  群里的信息太多,当时也来不及看记录,打开群聊时正看到丑人说。
  丑人: “还没结束。”
  肖阳: “应该有人在做大法事,我有感应的,全身都像打雷一样。”
  丑人@肖阳: “这得多大的法事啊!”

  大法事?没看怎么大啊,在我看来骚包男就是飘在天上振了振他宽大的衣袖,懒洋洋地抬抬手而已。但我当然不想说这些,也没力气说。我还以为小伙子们是说好几个仙堂混乱的事呢,就以为骚包男虽然回来了,但他们的堂口混乱的余波还得有一阵子,不会有啥大事。
  我: “过去了,过去了,这是余波啊!”
  然而大家都在惊慌的激动中,谁也不理我。
  清茶: “我他娘出去了!不管了!”
  丑人: “要么是下面来人了,要么是上面来人了。”

  我想说即不是上面来人也不是下面来人,就是中间的人作妖,但既然事情过去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平抚大家。
  我: “别紧张啦!安定,别紧张了。”
  然而,还是没人理我。

  肖阳: “刚才可能是在度化。现在好了,没事了,我在南京。”
  大概只有临冠想到了什么,或是注意到我说的话,临冠: “都眯着。”
  肖阳: “我这边行了。”
  临冠: “草,打过来了。”
  丑人:“ 上!”
  我: “别紧张,过去了。”
  丑人:“不他妈管了!干他!”
  这时候我稍稍觉得不对劲了。
  这骚包男都回来了,克邪白狐他们虽然还没见回来,也不会去打上人家堂上吧?他们说的是谁“打上来了”?
  难道是我在这边还有不听话的去打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把骚包男拉了回来,再要干,这骚乱再起咋办?
  我头脑一片混乱,完全理不出头绪。
  但我也来不及想清楚,只想着骚包男搞这么大,好歹都收拾干净了再走啊!然而骚包男没有,他只是从天上下来,轻轻松松地拂着他宽大的袖子,没事人一样走了。结果他是退回来了,群鬼夜行一时退不回来啊,还在失控的状态啊!他喵的,这等于拉屎不埋不擦屁股一样,这他喵的让谁收拾烂摊子呢?!
  叫出騒包男来收拾这局面呢?说实话,我不敢。如果再放他出去,我再拉不回来就惨了。那情况,我无法设想。
  我想骚包男已经回来了,那群鬼夜行也只是余波了,不会太长久。
  肖阳: “你们东北那边可能事情很大。”
  墨羽: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抖得快受不了了,我在福建啊。”
  丑人: “我他妈太慌了 哆嗦。”
  临冠: “你眯着。”安抚完丑人,临冠再也忍不住,发泄一般说: “草他妈的,刚才打雷了。”
  丑人:“ 我不知道是怕还是慌。大睛天,一个星星都没有,月亮都没有。”
  为了让大家安心些,我只得稍稍透露一些。
  我: “过去了,这是示威呢。”
  但是还像前几次一样,没人理我!大家还是慌乱着。
  临冠: “这特么的真弄到子时这还过不过?”
  剑无霜: “看来东北有事儿了,南方啥都没有感觉。”
  小九: “要是让故人算这个事,估计能要他命啊。”
  肖阳: “南方还好。”
  得把这恐慌按住,否则只会引起更多的恐慌。但我真他喵的累啊,没精力详细解释,我不耐烦起来。
  我: “说没事儿了就没事儿了!别墨叽!”
  诺布: “今天啥日子啊?”
  丑人: “没日子。”
  诺布: “我就知道今日燃灯日祖师圆寂纪念日,别的不道。”
  清茶: “猫爷墨姥回来了。”
  肖阳: “看来我们学校有高人,大楼亮起“南京和平”四个大字,真的有高人。”
  我: “没事的,就示示威。”
  连说了两次,终于,我的话话引起了注意。
  丑人@我: “谁啊?这么牛逼!”
  临冠@我: “我也想知道……直哆嗦。”
  肖阳: “别探,道行不够别探。”
  丑人: “我也哆嗦。”
  临冠: “麻痹的,那一个雷吓死我了。”
  我看着丑人和临冠的信息哭笑不得,也有点生气。要不是这两人,能搞出这么多麻烦?这两人还全然不知呢。我本来对所发生的事不想透露一丝一毫,但想到今晚的骚乱就是这两人引起的,还是让他们知道一点的好。
  我@丑人: “告诫一些人不要乱说乱猜,我想你知道是说谁吧?”
  丑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丑人@我:“嗯。”
  我@丑人: “以后注意念头都不要动啊!”
  丑人@我: “知道了。”
  鬼公子: “群鬼夜行。”
  鬼公子: “我好了,不困了。”
  听涛问雪: “那就行,吓死我了。”
  肖阳: “好了, 都过去了。”
  鬼公子: “应该是上面来人,下面不让我别多管闲事。”
  我@鬼公子: “就对了,敢多管削死你。”
  肖阳: “刚才余波中我好像接受到了法力,我可以确定上面来人了,我收到法了。 一股能量一阵雷刺一样灌入我的身体。”
  其他的人还在猜,究竟是谁搞得天地异变引起群鬼夜行。
  尘缘不绝: “南无月光菩萨?”
  小九: “月光菩萨?不可能吧?”
  肖阳: “我可以确定上面来人了。”
  清茶: “我这边还要善后。”
  尘缘不绝: “福生太阴星君?”
  肖阳: “别管多了,天机不能再说了。”
  鬼公子: “我也基本确定了。该我收拾残局了。”
  清茶: “我这边全被大佬分了……”
  小九: “月光菩萨出来就要……不可能是月光菩萨,时间还没到呢。”
  肖阳: “不要猜了,猜不到的。”
  丑人: “别说了,我知道了。”
  清茶@鬼公子: “你那边有伤亡吗?我这边有几个路人疯了,啧。”
  我: “你们各家都平静了吧?没伤着吧?”
  丑人: “我(仙家)底子硬。”
  肖阳: “你们都强。我坐到捡了个便宜。”
  清茶: “两个阴气盛的小姑娘撞鬼了。”
  伤亡?那么大规模的群鬼夜行,我想到了会有人受伤,可一点也没想到会有人亡啊!然而我马上就想到这失控的群鬼乱跑乱窜,万一有特别厉害的呢,大概会有亡吧?这些伤亡的人,要算在谁头上呢?
  我说不许伤人不许伤精灵,骚包男也确实按我的意愿,没出手伤人没伤精灵,可他喵的居然搞出来群鬼夜行来示威,这还不如伤一个两个的,至少范围不会这么广啊,范围不广受害人数就不会这么多啊!
  然而实在太累了,感觉都麻木了,我居然连感到害怕的精力也没有了。
  我@清茶: “帮帮她们。”
  清茶: “啧,麻烦。”
  我: “麻烦也去。(我有点恼火)想挨削是怎么着?”
  清茶: “(小姑娘)三魂被撞散了。”
  肖阳: “那完了,要不以后性情变,要不生病。”
  小九: “碰到小姐姐有难不帮忙?”
  丑人: “我这路上人都散了。”
  清茶: “唉,先招魂再说。”
  我: “大家看到有撞邪的人,能帮就帮一下,谢谢了。”
  丑人: “这不捡功德么,我们赚到了。”
  清茶: “对呀。”
  尘缘不绝: “我家的还在四处收魂。”
  我: “累惨了,我休息一下去。”
  尘缘不绝: “不管了,睡觉了,他们都厉害,不管了。”
  鬼公子: “收工。”
  我: “麻烦大家了,谢谢。”
  鬼公子: “不用言谢,这是我的职责。”
  临冠: “谢德者赐功德。”
  清茶: “啧,一个地魂没了,一个少了人魂,招不回来更多了。”
  我实在支持不住,就准备关了手机休息,这时我才看到丑人给我发来的一大堆他和临冠的聊天记录和他最后一句话:
  “别动怒啊,太吓人了!”
  看到这些我才知道骚包男为什么生气,原来丑人这小子根本没有信守承诺,已经全说出去了,还真是“毫无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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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2月12日:群鬼夜行(五)

  我头还没挨到枕头呢,就像死了一样睡去。在我睡着后,群里的奇葩们还在继续。
  丑人: “老怪物都出来了,发现没? ”
  清茶: “我这边的老怪物全出动了。”
  丑人: “我这出来仨头子。”
  鬼公子: “我这到没发现。”
  丑人: “你都要睡着了,你本体都要出来了,你还想咋滴?”
  鬼公子: “我这不是不困了么,出来活动活动。”
  肖阳: “你们学道的有看看,今天是什么祖师圣诞吗?”
  丑人: “别问了,我已经知道了。”
  鬼公子: “我大概也知道了。”
  鬼公子: “幸亏我谁都没跟说。”
  鬼公子那天看过我后,答应不说出去,小伙子真就没说。
  鬼公子: “这件事目前我还插不上手,刚才应该是我师傅来过了。”

  丑人又发上来拍的照片,让大家看照片里的异像,那照片鬼影幢幢的。然后大家判断,这场骚乱是从南到北过去的,临冠又从群里不同的各地人的反应推断出,是从南方过来,跨海到东北的。
  都平静后,丑人就呼叫临冠:“冠哥 PK呀?”
  监冠: “不打。”临冠当时想:我家仙辈小,跟丑人家仙比,那就是挨打的份儿,打啥?
  丑人: “那我派一个仙家看看你家仙堂的实力。”
  临冠还要拒绝,就见一个黄仙闯进自家的仙堂。再看自家的一堂仙呢,眼巴巴地看着,一个上前的都没有。
  丑人还在一边说: “你家这堂子也不行啊,都太弱了。我帮你拆了吧。”
  然后,丑人家一个黄仙挑战临冠一堂仙,打得临冠家仙堂上房子都被拆了。
  临冠和他的众仙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以临冠的说法就是:没办法啊,丑人家的仙就是辈大能打,临冠家的众仙们连支巴两下的能力都没有,只好躲在一边看着。
  丑人家的仙将临冠家的仙堂一顿拆,然后扬长而去。临冠和他的仙家们在丑人的仙家走后,盖了一整夜的房子。
  我知道这件事后,就觉得这是丑人成心报复,他是怪临冠让我知道了他们的聊天内容才惹出一场惊吓,不好意思对临冠动手,就拆了他家的仙堂来出气。
  其实并不是临冠透露了他和丑人的聊天内容,只是我不知道怎么的就猜到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才来得及将昨天的聊天记录看了一遍,然后,我头立即大了。
  忙去问大家后果如何。
  鬼公子: “重大伤亡,路人被分食了。”
  尘缘不绝: “我没事,我家的仙家们还得了不少好处。”
  临冠一上来就像个乖小孩地认错: “我错了!”
  鬼公子: “鬼不怕我了,这特么尴尬。”
  临冠: “天道都乱了,鬼还怕你干啥?”
  临冠: “吓死我了……一个雷……本来我家就高。”
  我@临冠:“ 冬天还打雷?”
  临冠: “要不然我为啥害怕?”
  刚说完这话我就想起骚包男轻飘飘丢下的那个蓝色小光球,难道那个小光球是雷?
  我: “呃,想起来了,就一个吧?”
  临冠表示很无奈: “大姐,一个还不够啊?!魂差点让你给我震出去。”
  我: “算了,不说什么了,过去了。”
  临冠立即说:“ 嗯,对,过去了,你不带追究的了啊。”
  我所忧心的是,到底有多少人在这个事件中受害?
  临冠:“我这没见到大伤亡。我家那地方阳气重。不过我朋友打电话来感谢我,说虽然他昨晚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但因为我语气急切认真,就听我的话,守在家里没出去。但是他家亲戚的一个老人,无病无灾,那天晚上莫明其妙地死了,他这才后怕,于是打电话给我表示感谢。”
  清茶: “我这边有几个变植物人,有三个变白痴了,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
  我真是又害怕,又觉得心里沉重得很。
  受到影响最大,目睹群鬼夜行的人,有丑人,临冠,清茶,尘缘不绝,鬼公子,他们都是用不同手段窥探过我的人,如果只是针对这几个人,在以他们每个人为中心的地区一定范围内的群鬼夜行,这还好些,要是大片地区,那会怎么样呢?
  我看了下地图,当时我住在三亚附近,如果真像丑人和临冠说的那样,从我这边跨海到大连,还真就是经过福建,上海等地。群里在所经之地居住的人,有居住在福建的墨羽,上海的清茶,南京的肖阳,然后就是大连的丑人,沈阳的临冠等人了,那么,沿线的别的地区是不是受到影响呢?群里没有来自那几个地区的朋友,那几个地区的情况也就不得而知。
  在这场事件中受害的人,鬼公子和清茶知道的就十好几个人了,那在没看到的地方会有多少?
  天天听群友们说因果,丑人给人打个灾都要受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那此次事件中受到伤害的人肯定不少,这个因果又得谁来背?
  我真不敢去想。
  一上午,我打电话或发微信给三亚到东北地区这道线的沿线各地的朋友,尤其是一些信教信佛的朋友们,问他们昨夜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
  住在吉林长春的闺蜜: “啥事也没有,我昨天睡的可好了。”
  住在哈尔滨大学同学: “没啥事啊,咋的了? ”
  看来,群鬼夜行引起的骚乱只到沈阳,并没有延伸到吉林及更远的地方。
  那么从三亚到沈阳这一条线上的其它地区会怎么样呢。
  我发QQ问一个青岛的编辑。这位编辑住在沿海的某一个县城里,笃信基督教。
  我:“帅哥,昨天你们当地有没有什么特异的事发生?”
  这位帅哥编辑很快回了信息给我: “你要问特异的事啊,确实有点反常。就是吧,我们教会昨晚忽然把大家招到一起,在一起诵经诵到了大半夜。大家都觉得有啥事发生,可牧师不告诉我们,就让我们不停地读圣经和唱赞美诗,唱了两个多小时,十点多才让结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浙江沿海城市的一个网络小说作家在微信里回我:“昨天八点左右的时候,正哄我儿子睡觉,我家附近的寺院忽然敲起钟声,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停,这大半夜的,十分扰民,我儿子都没睡,闹了两个小时才睡。”
  八点左右,持续两个小时,十点左右结束,时间正好对上………………

  看着微信里的信息,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我握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只觉得头晕目眩,站都站不住,只得瘫坐在床上呆呆发愣。
  以往听过传说中的灵异事件,不过是一人或几个人遇个鬼打墙或是碰个黄鼠狼迷人就算大事了,就是有死伤也不过是一两个;再大些的凶宅和杀人广场大概会发生的灵异事件中伤亡大概会多些,但也没有成批成批的伤亡啊,而这样跨了好几个区域的灵异现象同时发生,谁又听说过呢?
  但昨夜,遮星蔽月,天地异象,群鬼夜行,群魔乱舞,还是多地区大规模性地发生。
  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发生?怎么可能办到?
  看骚包男的样子,还是轻轻松松“示以小威”给人看看,那么示以大威、真动起手来又会是什么后果?
  这是什么样的能力?!这样的能力太可怕,更可怕的是,我居然有这样的能力。
  丑人还跟我说一定会受天罚的一定会受天罚的……
  我吓得失魂落魄。每当有敲门声响起,我就心惊肉跳地想,是不是有关部门的人找上门来抓我了?!
  这么大的阵仗,普通人或许发觉不了什么,但绝对瞒不过修行的人和异能者,清茶搞得一个巷子口出现众多鬼怪都被有关部门发现并请去喝茶,我搞出这么大规模的阵仗,没理由不被发现啊。
  如果我是相关部门,知道真这种能力的人,我一定不会放任,一定会查得清楚,然后要么为我所用,要么关小黑屋永不见天日。
  而这两样,都不是什么好事。
  另外,一些正道卫道之士会不会将我视为危险的邪恶力量想将我除之而后快?虽说看起来骚包男有两下子,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厉害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大佬们一出手,可能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时间我脑洞大开,越想越觉得可怕。吓得不敢出门了,很怕一出门,所谓的天罚就会降下雷啊或是光啊,把我轰成粉……
  天天提心吊胆,天天胆战心惊,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然而,什么事都没发生。
  于是我稍稍放松起来,同时也疑惑,双十二晚上的遮星蔽月群鬼夜行没有真的发生吧?只是大家的集体幻觉吧?至于非群里的其他朋友们说的诵经和敲钟啊,那都是巧合吧?
  还有一种可能是很少有人发现并知道这个事。
  有着同样疑惑的人,还有临冠。
  临冠是看到了群鬼夜行,是被雷劈了,但这事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以至于他也怀疑起那些事是真的发生了吗?他有点相信这些事只是他自己的经历,群里其他人的反应都是因为他的话引起恐慌的。
  于是,临冠打电话给他身为出马仙的干妈,给他认识的所有出马仙和出道仙以及修行的人,问那天晚上有没有感觉什么异常?
  大家的反应出奇地一致:讳莫如深。但同时话里话外表明,那天晚上有非比寻常的事发生过了,只是不能告诉你。
  我开始并没有像临冠那样去调查,直到一个多星期以后的12月21日,群里进来一个道长,他无意中提起的内容,引起了我的注意。
  道长无心@临冠: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很多鬼都骚动起来了么?这个月好几个人找我,莫名其妙的。”
  这话立即触动了我敏感的神经。
  我@道长无心: “您在哪个城市?”
  道长无心: “我在沈阳啊。”
  我@道长无心: “看到鬼了?”
  道长无心@我: “很多人看到鬼了,我随便给他们拿点朱砂,看来还不是很厉害的。八字轻的和小孩子,这月好几个了[表情] ”
  临冠@道长无心: “你在沈阳不吧?”
  道长无心@临冠: “在啊。”
  临冠@道长无心: “那正常。”
  我估计临冠想:那天晚上特么的群鬼夜行,群魔乱舞,不碰鬼才怪了呢。
  而我一见,立即私下里向这位道长详细打听当时的事。
  我: “道长,您还记得那些人什么时候见鬼的吗?”
  道长无心: “具体哪天不记得了。”
  我: “那是上半月还是下半月?”
  道长无心: “应该是最近吧。上半月很正常,丢魂现象集中发生在下半月,最近找我叫魂的特别多,天天给人招魂,给我累坏了。”
  道长无心: “而且情形特别奇怪。以往丢魂的都是小孩,大人很少丢魂。但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丢魂的几乎都是大人,其中还有大老爷们儿。”
  双十二晚上那个时间段小孩子们都呆在家里,在外活动的,大多是大人。自然撞鬼丢魂的大多是大人了。
  看来那晚是真的有非凡的事发生了。
  道长无心无意中说的这事给我了启发。我想双12晚上群鬼夜行规模这么大,一定还有别人知道,虽然离事发生时已经过去了九天,但一定有人会记得,那就再问问吧。
  于是我特意进了几个修道的群,每个群只问一个问题:大概一个多星期以前的晚上,你们那地方有什么异常现象发生吗?
  几乎没人答理我,只有两个人回答了我。
  一个是道士群里的一个小道士(他不告诉我他在哪个道观,但听那意思,好像非常有名的道观)。
  小道士: “一个多星期以前的晚上,大概是12号那天吧,不是那天也是那天前后,我和我师父正好在回道观的路上,就看到很多很多鬼怪,数量多的惊人。”
  我: “惊人?怎么个惊人啊?”
  小道士: “半空中,地上,全都是啊,乱飞乱跑,到处都是,麻麻洋洋的,反正就是很多,非常多。”
  我想起群里奇葩小伙子们的话,想,这个小道士看到的情景大概和群里小伙子们看到的差不多。
  我: “噢。很吓人吧?有没有吓着你和你师父啊?”
  小道士: “吓着倒不至于。我师父很厉害,是高道,在当地非常有名。可那天的鬼怪实在太多了,就算是我师父也不敢跟他们杠上啊。正好路过一个村子,我师父就开车找到一个空屋子,带着我在那个空屋子里躲了起来,还把那屋子的门窗都贴上了黄符。直到那些鬼怪散了,我师父才和我重新上路。”
  我: “你和你师父在那个空屋子里躲了多长时间?”
  小道士: “我师父看表了。我没注意。我就觉得很长时间,后来根据我们到道观的时间推算,我们在那个空屋里大概躲了两个小时左右。”
  时间也对得上了。
  小道士: “回到道观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一进大殿我就看到道观里的大师父们都没睡,都站在大殿里,还穿得特别正式。这就太反常了。”
  我: “反常?你师父们平时睡得早啊?”
  小道士: “是啊。你要知道,平时大师父们都是早睡早起,绝对不会超过十点睡觉。可那天,十二点多了,不但没有人睡,连见不着的大佬们都出来了。 ”
  我: “见不着?什么意思?”
  小道士: “就是隐居的,平时都不露面见不着的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们,不但来了,还一个个穿得非常整齐,非常正式。”
  我: “你是说他们穿着道袍吗?”
  小道士: “不只是穿着道袍,就是那种很庄重的道袍,你就理解成礼服吧。就是盛大日子做法事那样穿着很正式的道袍。大师父们的神情还非常凝重紧张。现场也像刚做完什么重大法事的样子。”
  小道士: “我就想一定是突发什么大事了,让大师父们临时做法事了。我觉得应该和路上遇到的成群的鬼怪有关。”
  小道士: “我师父一回来就匆忙加入大师父们当中,和他们低声说话,好像商量什么事。我师父不让我近前,我也听不大清。我就看他们非常严肃非常紧张地商量事。后来我师伯声音稍高地说了一句:刚刚打卦问过了,上面不让管,说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然后我师父和师伯们再低声说了一会话,就散了,一个个的神情都很沉重。”
  我: “打卦?为什么打卦啊?”
  小道士: “打卦问问呗。”
  我: “问谁?问什么啊?”
  小道士: “这就不能告诉你了。”
  我: “那你师父后来告诉你了吗?”
  小道士: “没。不过后来我问师父发生了什么事,我师父说小孩子不要瞎打听。我也就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小道士: “你这么问,一定是知道点啥了吧?能告诉我吗?”
  我能说那群鬼是我引出来的吗?当然不能,我只好敷衍着说:“噢,我也是听到有人说那天有大群鬼怪出现,就想问问。”
  小道士非常失望: “噢,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内幕呢,原来你也不知道,看来只能等哪天我师父想跟我说了我才能知道了。”
  另一个是出马群的出马弟子。
  出马小伙子私敲了我: “你问这个干啥?”
  我: “噢,我就是听说一个多星期以前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就打听一下。”
  出马小伙子: “可不发生事了嘛,这事还贼大,就是双十二那天晚上发生的。”
  我: “记得这么清楚啊?”
  出马小伙子: “那能不记得清楚吗?仙家们都慌了,我头一次看到我家仙堂有那么大动静。”
  我: “能给我细说一下吗?”
  出马小伙子: “双十二那天晚上,我正打游戏呢,我家的教主和堂主就都来了,个个显得非常慌张,一进来就说外面危险。”
  出马小伙子: “我好奇呀,出去一看,我草!外面全是鬼!”
  出马小伙子: “我就想干他妈逼的!”
  出马小伙子: “还没等出去呢,结果我家教主上来就给我一鞭子把我给抽回去了,还骂我说连我们都得眯着躲着的事,你个小逼崽子还敢管?老实地猫着!我就没敢吱声。”
  出马小伙子: “就是这么个事。我也就知道这些,全告诉你了。”
  我: “非常感谢。”
  原来,那些事不是没发生过,也不是别人没发现,而是,打卦问询的结果是:上面不让管,他们也就不敢管。
  我不知道道家打卦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上面又是谁,但感谢那个结果是不让管。
  我至此才彻底放心了。
  但是,那天发生的事,极有可能是真的了。
  那天,没活到寿数而提前离世的人会很多很多……
  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吓得提都不敢提这事,一心想将它埋在记忆里,我怕的是我若是放纵起来居然有这么大的破坏力,这它喵的太吓人了。
  直到四月份以后,我才不忌讳提起了。
  四月的时候,我身边的护法大换血,克邪等精灵不见了,来了一批穿着铠甲的壮男形象的……不知道是什么。我看着他们,问领头的那个:“你们这是……”我想问他们是兵马俑成精了怎么着?但太不礼貌就没问出口。
  不能怪我那么想,这些壮男个个穿着铠甲,头上还束着发髻,一排排站得笔直,就跟在陈列馆里的兵马俑似的。
  领头的长得浓眉长眼,四方大脸,看着很稳当憨厚,他冲我抱拳,礼貌地说:“您好。”
  您好一般不是握手的时候说的吗?抱拳一般会说久违呀,幸会啊,恭喜啊,或是参见某某这类的吗?这现代味十足的问候语和抱拳的古礼搭配,怎么这么别扭呢?
  我看着那个面相看起来忠厚的首领,再次问:“你们是什么?又是来做什么的?”
  首领憨厚地一笑,抱拳的姿势不变,说:“我们是天兵神将,受命来保护您的。”
  我去,连天兵神将都出来了,这设定也太中二太扯了!而且还来这么多!
  这它喵的是幻想吧?
  我脑子里一团混乱,同时想:受命?受谁的命?又为什么要保护我?不管上辈子有多牛叉,现在我可他喵的即不会道法又不会巫术是个什么都不懂不会、几个月前还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无鬼神论者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有什么值得保护的?
  这么一想我就愤怒起来。既然他们自称天兵神将,那知道的一定不少,于是我问:“既然您是天兵神将,那您一定知道我上辈子是谁、叫什么名字呗?”
  首领憨厚地微笑说:“知道。”
  我大喜,十分客气地说:“那您能告诉我吗?我上辈子是什么?我是谁?你们又是受谁的命令来保护我?拜托拜托,请一定告诉我。”
  憨厚的首领这时候不憨厚了,严肃地说:“不能告诉您,否则天道会大乱。”
  听他如此说,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啥玩艺啊,还天道会大乱?这TM的也太中二了!脑子有问题!
  被拒绝了,弄得我十分憋闷。可人家既然已经说了后果很严重,那一定就不会告诉我了。
  就这个问题,以前我也逼问过白狐、克邪和魏语迟,他们对此都守口如瓶,我就知道,我问了他们不答,那我就别想问出答案来了。
  同样意思的话,我目前为止听了三次了。第一次听是在2018年4月,那个铠甲男首领说的。第二次,是在2018年8月,我问黑龙我是谁,小黑说:“不能告诉你,否则天会塌。”9月初,黑龙走,灰龙来,我问了灰龙同样的问题,大灰非常干脆地拒绝:“您别问了,不能告诉您。”
  似乎我要是知道自己是谁,就要有了不得的大事发生。这怎么看都觉得我前世或是骚包男不是个好物呢?作为一个善良的和平主义者,我还是别捅这个马蜂窝了。
  直到2019年3月,胆大包大毫无顾忌的尊龙过来,才透露了我究竟是谁是什么的一点点信息。这些都是后话。
  再说回2018年4月的时候。
  四月份的那天晚上,我看着那些铠甲男,想:派了这么多来,一定是来看着我的,不让我再惹祸。上天不是不管,而是采用了让我面子上好看的方式把我看管起来吧?
  看管就看管吧,谁让我闯祸了呢。
  其实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会造成那样大的后果,如果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也就是从双十二那天起,我发誓,并定下规矩:绝对不主动出手!
  后来无论遇到怎么样的言语挑衅,我也不会主动出手,绝对不让像双十二晚上那样的事再发生。
  但如果有想袭击我想害我的人或事,那不好意思,来犯者必歼,不全灭他那都是太看不起他了。
  由于这些自称是天兵神将的铠甲男们的来临,我也明白,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忌讳了,不必隐瞒了。
  后来我也知道,控鬼,造成群鬼夜行,真的不算事,而且我也见过比鬼怪更厉害的大魔头……我这才慢慢地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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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2月14日:遥远的味道
  这天,剑无霜又秀他法器的照片,这次是个什么印章。
  我一见这照片,就觉得有所触动,觉得味道稍稍有点好闻,就像那阵克邪看到临冠的照片时一样,只是,程度没那么强烈。
  我@剑无霜: “又拿出来炫,也不怕克邪跑去给你啃光了。”
  剑无霜@我: “来吧。那小伙啃得了其它两个算他厉害。”
  临冠坏笑道: “最近可能没吃东西[表情] ”
  我瞄了一眼身边和周围,却不见克邪的影子。我推测克邪不在,或是已经跑去了。
  我@剑无霜:“ 要不去你家看看?能啃动的让他啃啃?啃不动就回来?但不能算欠你的人情啊,不要有因果啊,同意不?”
  剑无霜@我: “可以。我也还真挺好奇的。”
  过几分钟,剑无霜@我: “它来了?有点感觉。”
  我不知道是否是克邪去了,但我看着那张照片,鼻子里忽然有一股淡淡的烧香的味道。
  我@剑无霜: “你家烧香?一股子香灰味。”
  剑无霜@我: “有断了的香,开光用了。”
  接着一股金属的味道又充满舌尖。就像小时候淘气舔金属时的味道。这印难道是金属的?
  我疑惑地道: “金属锈味,不是石头的吗?”
  临冠笑哭: “金属的, 人家说了。”
  我去,啥时候说的啊?难道消息太多给埋了?
  我: “我去。还真是金属的……”
  剑无霜@我: “我说了,铁的。”
  肖阳: “末学有幸了。”
  再接着,一股清香味出现在口腔。
  我: “又清香味了。”
  这次清茶也惊了: “厉害了。”
  剑无霜@我: “那小子怕是吃了香灰咯。”
  ……香灰怎么会是清香味?
  我@剑无霜 :“不知道,香灰变了?”
  剑无霜@我: “香灰里底层是白沙。”
  我还是不明白为毛白沙就清香了?我@剑无霜: “白沙怎么了?”
  剑无霜: “我加持很长时间的清静经,三官经那些,香灰我每次上完香拔了都要念咒。。。画字讳。”
  忽然,剑无霜好像想起了什么,肖阳或许也想到了,两人几乎同时叫起来。
  剑无霜@我: “我擦。。。想起来了。。”。
  肖阳@剑无霜: “完了完了。”
  剑无霜@我: “叫那犊子给我滚回去!”
  剑无霜: “令牌。。法扇全部都有,不能再咬了,再咬我动手。”
  看着忽然变得气急败坏的剑无霜,我不厚道地笑了。托大了吧?这一个个的,也太不把我家貔貅当回事了。
  我在意识里叫克邪,叫了几声,克邪出现,浅灰白色的貔貅样子,用长长的舌头灵活地舔着唇,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这家伙,也不知道吃了什么。
  清茶笑道: “吃货克邪。。。。。。”
  剑无霜这是又急又忧地@我:“回去没有?”
  我: “回来了,舔嘴巴舌的……”
  临冠: [笑哭] [笑哭] [笑哭]
  肖阳@我: “你家的真可爱。”
  听涛问雪: “萌啊。毛茸茸的多可爱。”
  我这个汗啊!!我@听涛问雪: “请想一下貔貅头什么形象……”
  这位专吃邪灵恶鬼的家伙,阔口獠牙,独角后弯,金晴暴突,形象极其威猛,一般人看到不当场吓死都是胆大的,哪里萌了?
  临冠: “天禄啊[笑哭] [笑哭] [笑哭]萌萌哒?[笑哭]你们咋想的?”
  剑无霜@我: “那小子吃了啥你问下?”
  我@剑无霜: “不知道吃了什么,一种特别的凉丝丝的感觉。我是说最后一种。最后一种有一种冷香的感觉……”
  剑无霜@我: “它吃了啥子[捉狂] ”
  肖阳@剑无霜:“ 法水?”
  剑无霜: “不过了。。我法扇是靠着水杯的。。。”
  肖阳: “那八成是的了。”
  剑无霜抓狂道: “我就想知道,我法器,还有没有用。”
  尘缘不绝坏笑着@剑无霜: “没事的,法器会自愈的”
  剑无霜: “五雷扇天皇号令……”
  肖阳: “雷法类物品没事。”
  剑无霜: “那就行了。”
  剑无霜: “他敢破了法器的话,我不管狐美人咋拦,我拼了老命要和克邪拼命。”
  克邪大概比狐美人难对付,剑无霜还不知道呢。我这时候有点内疚,也有点不满。是你剑无霜托大让克邪去能啃啥就啃的,当初答应的时候为毛不多想想。我又不懂,你就该注意一下下。
  我: “我完全不知道(你法器)能不能用。我一开始以为吃点气息什么的不会对实物造成影响,可是临冠告诉我他手链第二天断了……”
  临冠: “没全断,四股绳断了两股[笑哭] ”
  我@临冠: “真留一半……”
  临冠: “还好没都吃了。”
  看剑霜急了,众人忙安慰他。
  临冠: “不能啊,法器那么随便就能被吃了啊。”
  肖阳@剑无霜; “别,八成只是吃了一点草药毕竟都喜欢有灵气的东西。”
  剑无霜@肖阳: “行,他下次来,我用五雷火招待。加点童子尿啊。。或者。。。我用我从小就做过脱皮的草药让他吞。”
  ……我不知道这个五雷火啊和这些乱七八糟的是啥,但这话听起不可有点不友好。
  肖阳: “还好群主姐姐家的(精灵)不来我这,我这边东西少。”
  我@剑无霜: “你不允许是不会去的。”
  真是的,明明是你让去的,这时候又这样怪上了,怎么这么反复无常?是男子汉就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这时候吃亏也当认,因为这是你自己的决定,真有什么不良后果也是你自己误判的原因造成的。这时候表现出小器巴拉急皮酸脸的给谁看?真让人瞧不上。
  剑无霜@我: “怎么不允许呀?我可是很允许的[表情] 不过吃了啥回去拉肚子别怪我。”
  剑无霜这话一出,克邪猛然张大嘴,听不到声音,但那样子就是吼了一声。他喵的,他可是貔貅的样子,宽嘴獠牙,突晴暴眼,还有两亮闪闪的金黄色竖瞳……这样子可真有点吓人,吓得我一激灵。
  我@剑无霜: “明明让人家去的,然后还说那些,克邪刚刚有点生气,猛然变大张嘴的样子比较吓人啊好不好?”
  剑无霜@我: “有点郁闷而已[擦汗] 反正我想到啥说啥不管那么多,我就这么个人,就跟我表白一样。”
  临冠笑不可抑: “瓜娃子,吃你东西也不能白吃。”
  剑无霜@临冠: “我是没办法,心里啥话先吐为快。以前吃闷亏吃多了,不管那么多了。”
  临冠: [无奈] [无奈] [无奈]
  那时,看到照片感知到照片上环境里或照片上的东西的味道时,我一直以为是克邪去吃了人家东西上的气息,才将那种种感觉传递给我的。但后来克邪走后,直到现在,我再看到照片,依然会知道照片所照环境当中的气味,甚至照片上的人身上什么味道,吃了什么特别味道的东西都知道。我才意识到,我所能感知照片上那些来自遥远的味道,并不是克邪去吃人家东西的原因,而是,我就能感知那些味道。
  至于为什么能感知道这些?我不知道。
  那么那天克邪到底有没有去剑无霜那里,究竟啃没啃他的东西,也就变得不确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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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2月14日:狐美人仙姬
  法器是不是被吃还不确定,众人又安慰了剑无霜一气,似乎剑无霜也没那么担忧了,他就又想起别的来。
  剑无霜: “话说狐美人嘞?”
  我看了眼在窗台上蹲坐的白狐。那白狐神情冷傲,对我这边的事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这跟克邪就不一样。克邪在的时候帅哥形象就会好奇地站在我旁边,貔貅形象就趴在我头上非常有兴趣地看我上网或做其它的事。这使我经常觉得我头上戴着一顶特别的卷毛大帽子。
  我@剑无霜: “一边坐着呢啊。”
  剑无霜@我: “好萌。狐美人还要学五雷咒吗?有些东西我可以教了。”
  我@剑无霜: “不知道啊。不可能时刻看她。”
  我刚说完,就见白狐似乎知道我们在说她似的,扭头向我这边看了一下。
  剑无霜@我: “有空问问,正经的,确实有的,要给她教。”
  呃……我可不喜欢为这样的事操心费时。
  我@剑无霜: “不用问,我们说话提起她就知道了。她喜欢就自己去了。”
  剑无霜: “我如何教?来了我又不知道[表情] ”
  我@剑无霜: “到时候你那里要有什么忌讳估计会让我跟你说的。再说去了你肯定知道。那感觉非常酸爽。”
  哼,到时候丑人和鬼鬼的体验你就知道了。
  剑无霜@我: “难道看见大美人吗[表情] 我擦!”
  我@剑无霜: “你如果看不见别的灵体就看不见她,但去了你肯定会感觉到的。不用提醒你都知道。那体验可以问问墨鱼,问问前天晚上发抖发慌的丑人…… ”
  剑无霜@我: “我是好色喜欢调侃。。不过不是那种荒淫之人,虽然自己靠五姑娘,但是是有度的。该有的尊敬我还是有的。”
  (真它喵喵的尴尬……这咋啥都说?)
  临冠: “我们信了[笑哭] [笑哭] [笑哭] ”
  我@剑无霜: “好色也好不到他们头上……当看过他们的另一个形象后,确实会喜欢他们,但不是那种喜欢,这种喜欢类似对宠物的喜欢。”
  剑无霜@我: “萌萌哒。完了。。重磅武器。”
  我@剑无霜: “那是我的感觉。但要是你……我不知道面对他们如果你也有类似面对宠物的感觉,她会不会削死你。”
  剑无霜@我: “不会的,特别这段时间,情关把我搞得啊。。唉。”
  鬼公子才不信他的鬼话,提醒说: “感觉不太现实。老哥,你还是悠着点吧。”
  剑无霜@鬼公子: “我的嘴我还是放心。”
  剑无霜: “就比如今儿可能有点交恶的克邪。我啥时候把它请来喝点酒吃点灵气的东西能成好兄弟的。”
  呃……这个可不好说。我奇怪的是,为啥剑无霜会有这种天真的想法呢?
  我: “狐美女叫仙姬,我昨天问到的。”
  前一天是13日,我被12日晚上的事吓得一天没敢出门,无聊之下就和白狐聊天。我先问白狐:“美女呀,你说昨天这事搞这么大,会不会有人找我算帐啊?”
  白狐简捷地答:“不会。”
  然后就没话了。特么的明明知道我害怕得要命都不舍得安慰我一下下。
  我又接着问:“那你知道我是谁不?”
  白狐:“知道。”
  我急切地:“那我是谁?”
  白狐扭过头去,不吱声了。这是拒绝回答的表示啊。想起上一次我问她剑无霜的姻缘时,她也是这态度,我还是别再问下去了,否则再跟我呲牙就不好了。
  我换了一种问法:“那我叫什么,能告诉我吗?”
  白狐还是扭过头,看都不看我,一副我懒得答理你的高冷小样。
  这它喵的!我又无奈地接着问: “那你叫什么能告诉我不?这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白狐这次扭回头,看着我,淡淡地吐出两字:“仙姬。”
  我想起她人形时白发飘飘白衣飘飘的样子……真是仙啊,难怪叫仙姬。
  彼时见剑无霜又提起白狐美女,就将白狐美女的名字告诉了他,免得狐美女狐美女的叫。
  剑无霜@我: “哇哦,好文艺。”
  肖阳: “我记得最开始加群时群主姐姐还是一个只会瑜伽的,如今已是这么高的人了。”
  我@肖阳: “我现在也只会做瑜伽。”
  小九: “群主现在已经道行那么高了。??”
  我@小九: “没有,没有道行。就可能是因为机缘的原因,是被一帮大佬保护着的废废渣。”
  肖阳@我: “群主为何有阴阳眼能看到这些?”
  我@肖阳: “没有。我所看到的不算看到,只能算护法们给我的打像。就是仙家们看到了,通过和他们的联系,我才看到。并不是真正的看到了。”
  “这种说法,是别人告诉我的,我也一直以为是这样,但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至于为什么会看到闻到一些本不该看到闻到的东西,我至今无法解释。”
  鬼公子:“仙姬?我怎么感觉这个名字在哪听过,好耳熟的感觉。”
  清茶: “好像是青丘家的吧?”
  龙吟: “对啊……好像是哪只九尾的名字吧?”
  清茶: “青丘那正神多。”
  墨羽就猜: “别不是真的九尾吧?”
  小九: “九条尾巴应该是地仙了啊。”
  我@清茶: “不知道,没有一个告诉我来历的。而且他们的名字我估计也是乱起的,和别人家仙家一点像的都没有。别人家什么胡天龙黄天霸的,我家这些,一个沾边的都没有。”
  后来证明,我这种猜测是有根据的,小黑大灰以及尊报的名,全是假名或是常用名,没一个以真名相告的,有的甚至是现起名,也不知道为啥。
  墨羽: “群主上辈子估计是拯救了银河系了,都是神兽啊。”
  肖阳@我: “好像很忌讳问别人来历的。”
  我: “对了对了,才想起来,大家对仙姬这个名字好像有想法?这个名字 有什么特别吗?谁给小白科普一下?”
  临冠: “仙姬……是得道仙女的一种称呼……这是我知道的[表情] ”
  我斜眼看看白狐,体型大狗一般大,身后就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位列仙班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觉得白狐不像。真仙那不得仙风道骨?那不得气定神闲?就凭白狐这动不动就呲牙的暴脾气,哪里像真仙啊?
  我: “我不知道仙姬是几尾,但我觉得应该就是一条尾巴。”
  然而我刚说完这话,就见原本坐在窗台上的白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面前,红宝石一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里面满满的都是气愤。
  我不解地盯着她,她就在我面前一坐,竖起身后的大尾巴晃了晃,立即,就像孔雀开屏一样,她的尾巴开始增多,一条,两条,三条……我去,九尾!
  九条雪白漂亮的尾巴展成一个毛绒绒的华贵的大扇子,示威一样晃了晃,还没等我看够,就又收回成一条,然后,白狐起身,鄙视地瞄我一眼,就高昂着头,慢慢地踱走了。
  这高冷的小样,全身上下写着的都是对我的鄙视。
  这还鄙视起我了!
  惊喜?惊讶?不可思议?我也不知道是啥心情了,总之莫明激动,忙告诉大家我的发现: “我刚说一条尾巴,她就有点生气,孔雀开屏一样,一条分成好几条,然后又合成一条。”
  墨羽: “跟我感觉的一样,平时就是一条,发火或者需要的时候就出来了。”
  我: “会不会是我的幻想?”
  我刚想这是不是我的幻觉时,顿时脖子就像被扼住了一样,无法呼吸。我不禁想难道是仙姬生气了掐我脖子了?这它喵的应该是真的了,否则我无法解释怎么忽然无法呼吸了。
  刚这么想,似乎扼住脖子的东西就离开了一样,一股新鲜的夹着淡淡海腥味的空气就冲入了胸腔。我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他喵的,他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不让我呼吸的?还有……用什么方法让鬼公子和丑人心脏难受的?”
  既而我又有点不满。我怀疑一下怎么了?我几个月前还是唯物主义无鬼神论者呢,对灵异界就是一无所知啊,所谓不知者不怪,犯得着这样吗?
  小九@我: “应该不是。”
  墨羽: “群主姐姐上辈子真的拯救银河系 貔貅就算了,还有九尾狐[表情][表情] ”
  临冠@我: “你要是幻想出来的那些,我们可能也是你幻想出来的。”
  我@临冠: “你们肯定不是。尾巴变多又变回来也肯定不是,因为,幻想也得以现有的认知为基础的。以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是这样的,以为都是拖着九条尾巴呢,根本没有平时是一条,适当的时候再变多的这一说法。”
  墨羽: “不是。你想想你是九尾狐你没事露个九条尾巴出来?可以参考一下孔雀开屏。说白了拖个尾巴已经累了,还拖九条不是更累吗?”
  小九: “这应该是隐起来,没把全部尾巴露出来。西方那些天使恶魔召唤来的时候也没弄个翅膀啥的,都是小孩子的样子,偶尔才会露出来。”
  我: “所以,九尾平时是隐着的,只有想露出的时候才露出,是今天大家刚知道。”
  墨羽: “九尾狐不是修炼到一定境界才有九条尾巴吗?就像人的钱一样,谁没事把所有钱全部拿出来给别人看的,是吧?”
  我: “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又被刷三观了。”
  墨羽: “呃呃呃 这些不都是常识吗?[表情][表情] ”
  小九: “这应该刷不了群主的三观吧。[表情]群主的三观应该比我的还。。。我还没碰到过狐仙和貔貅[表情] 我。。。我就见过天使和精灵还有龙族[表情]没见过神兽。”
  墨羽: “对。我是进群才知道貔貅真的存在,九尾狐就更不用说了”
  怎么着我就不会被刷三观了?看电影看故事看资料,哪一条写了九尾平是显示一条尾巴,必要的时候再晃出其余的八条?我也一直都认为几尾就是屁股后面拖九条尾巴,谁知道还会掩藏呢?
  刷三观,绝对刷三观。
  后来,各种传说中的异兽纷纷跑来,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无法相信。曾经一度,我怀疑我是不是珍稀动物园园长呢?这些奇异的家伙,纷纷从传说和山海经里跑了出来,一次次地刷新着我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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