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2017年12月27日:奇妙的缘分

  这天一忙完,我就开始上网百度。首先,百度梅山君,结果没找出来,除了人名,就是梅山七怪和二郎神的故事,还有梅山法,却无法确定这个梅山君是何方神圣。
  其次,百度眼睛是竖瞳的动物有哪些,结果发现,除了一些爬行类,狐狸的眼睛居然也是竖瞳的!此时方知原来仙姬的红色竖瞳眼睛不是她独有的啊,所有的狐狸都长竖瞳的眼睛。还有羊眼睛居然是横瞳的……
  一大早临冠问: “姐,问出什么来了?”
  我一开始没有回答他。而是想了片刻,才说: “我现在不敢肯定的是我昨天跟大神的聊天是我的幻想呢,还是他真的在那告诉我?关于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再确认后再跟你说吧。”
  我想的是我要告诉他——我,对于他来说一个连面都没见过,什么都不了解的陌生人——告诉他,他几辈子之前是我徒弟,他还不以为我占他便宜?而且前世后因的,这玩艺也太它喵的玄幻了,谁能信这样的事呢?至少我不信。
  我对这样的事就是他喵的不能接受!不能!!但是对昨天看到的情景,我又无法解释。 我他喵的大脑是怎么样的错乱才看到一个暗金色竖瞳的铠甲男临冠啊??太它喵的邪性了。
  我简直对我所见所闻的事感到愤怒了,太它喵的不合常理了!!
  临冠: “我现在都没缓过来呢……浑身酸疼啊,一点精神没有[泪奔] ”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前一天晚上所见内容的暗示,我对临冠开始格外关注。对于临冠,我以前并不了解,看来有必要了解一下。
  接下来的交谈中,我知道了临冠这些年的经历。
  小伙子上学时淘气,但也考上大学了,2013年大学毕业。毕业后莫明其妙病了一段时间,然后去新疆,似乎还当过特警,2014年开始接触灵异的东西,开始学习八字推算,2015年在他姥爷的葬礼上,他眼看着一条黄鼠狼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灵堂……这个黄鼠狼就是他家现在的掌堂大教主。从此在梦中学习各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这经历跟别的出马弟子也差不多,所差的就是没被病被挫折地折磨。
  我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怎么样的,反正情绪即兴奋又烦躁地想了一上午,也纠结了一上午。最后,决定将前一晚得到的信息告诉临冠。那时我通过冷静的分析已经肯定前一天晚上听到和看到的情形绝对不是我的幻想。我他喵再强的大脑也构思不出那种从来没见过的如此真实的细节。我大概真是穿越时空看了一眼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片断,如果是真的,倒是可以当成时空交错和空间重叠理论的论证,可又怎么样呢?,现实是我们都是离不开吃喝拉撒的普通人,谁管前生往世又是什么!
  于是把这一切告诉了临冠。
  临冠第一反应是:“这么方吗[泪奔] 蛇啊……”
  我: “不是蛇。上午我也以为是蛇,找到蛇眼后,对比了一下,发现不是。你的眼睛更好看,更像兽类的眼睛,不知道是什么兽。”
  临冠: “这不也是怪物吗?[泪奔]反正不是人就是了。”
  聊着聊着,我心里忽然悸动了一下,这感觉熟悉啊,这是骚包大神要出来的预告啊。
  我马上说:“咱们不提他了。”
  临冠却同时说:“我胸口刚才堵了一下[泪奔] 也有可能是错觉。”
  喵喵的,这小子的感觉还真是我和我同步。
  我:“没,刚才是动了一下,所以我才说别提。”
  然而,似乎来不及了。我突然就看到临冠坐在一个椅子上看手机,那情景像一副画,或是一个老电影,一个白衣飘飘的背影向临冠走过去……
  这它喵的,骚包男不会是跑到临冠那去了吧?正想着,就见临冠接连卧槽。
  临冠: “卧槽?”
  临冠: “卧槽……”
  临冠: “这么白……”
  临冠: “卧槽……”
  看来,临冠这是也看到了啊。消息几秒一条地一条一条地就发过来了。这得多激动和惊讶啊。
  我: “来来,穿着打扮,发型什么的再说下。”
  临冠: “还是白衣服。”
  临冠: “卧槽,骚包。”
  临冠: “黑头发”
  临冠: “这么长”
  临冠: “心跳好快……”
  临冠: “妈蛋”
  临冠: “突然的就出来了”
  我: “眼睛现在是什么样的?”
  临冠: “黑色眼睛?还是……说不好,反正很深邃。”
  我: “既然你能看到,那肯定是平常的样子。”
  临冠: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 “都说不聊他了”。
  临冠: “他自己出现的……”
  我: “衣服是什么款式?”
  临冠: “就是那种古代的……我分不好什么朝代……”
  临冠: “走了。”
  临冠: “我们还是谈谈别的吧[泪奔][泪奔][流泪] ”
  后来临冠说,当时他正坐在咖啡馆里,又惊又疑地看着一条条我传过去的消息,正看着,就见一个人突然出现:那人修长高大,身穿着宽袍大袖的白长袍,边角上还纹绣着亮晶晶的白色花纹,那张脸,真是玉面红唇,剑眉飞扬,黑色的眼睛如夜空中的星辰一样深邃闪亮,黑瀑布一样顺滑的长发及腰……虽是男子,但长相极其妖艳,他风姿翩然地向临冠走了过去。
  而临冠早在看到白衣人的那一刻,就如雷轰顶呆在当场。
  这妖艳的男子,他绝对不会认错,正是他14年梦到的坐在污秽坑里的白衣人!
  这一惊把临冠吓得立即恍了神,他也就瞬间看不到那个白衣人了。
  我却看到骚包男走到傻呆呆的临冠身前,一脸“瞧你小子这熊样”的神情抬起一只穿着黑靴子的脚做势欲踢,但也只抬脚比划了一下,就放下了,似乎是舍不得踢下去。
  看这样子,我不禁浮想连篇,骚包男这态度暧昧呀,这要打又不舍的样子很基情有没有?难道上辈子两师徒有什么猫腻的关系?
  骚包男可是够美的,临冠脸的暗金色眼睛的小子虽然跟美不沾边,却威风勇猛,满符合耽美故事的角色设定……我刚这么YY就接到来自骚包男的强烈不满,忙停止瞎联想。
  临冠还在回味: “真特么的飘逸!”
  我: “漂亮吧?”
  临冠: “我也想这么帅……”
  临冠: “不对。”
  临冠: “这么妖艳。”
  我: “那是男的,用妖艳形容好吗?”
  临冠: “有啥不好的。”
  临冠: “我最后说一句……14年梦到的就是他!!!”
  临冠说的那个梦,是他刚进群时告诉我的。他是将那梦作为一个奇特经历告诉我的。
  他说2014年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他到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有个大池子,里面装满垃圾或是粪便,使得那个大池子看起来污秽无比。在那污秽的大池子当中坐着一个人。那人坐在污秽当中,却纤尘不染,白衣如雪,黑发如瀑,面貌俊美异常,男女莫辩。
  临冠就吃惊地看着那个白衣人,问他:“您怎么坐在这么脏的地方?”
  那个白衣人指着周围的污秽之物说:“这些都是因果。”
  说着,白衣人站起来,衣服上的污秽之物顺着衣服往下流,临冠这才看清这白衣人身上的衣服是那种宽袍大袖的古代款。奇特的是,白衣人如瀑的头发也自然地脱落了,纷纷扬扬落到了污秽的池子里。白衣人说:“我现在可以随心所欲了。”
  等到白衣人走出池子时,他身上污秽之物全掉光了,而他的头发也边走边长了出来,一直长到齐腰。
  临冠好奇,就问:“头发怎么又长出来了?”
  白衣人很任性地说:“为了好看。”
  这个梦太奇怪,太真实,简直就像身临其境一样,临冠就深深地记住了那个梦和梦中的白衣人。
  当临冠说起这个梦时,我不由自主地摸摸我刚长出不久的头发。
  它喵的2016年末2017年初,不知什么原因我头发突然一下子掉了个精光,头皮变得铮亮,一点发根都看不到,跟天生秃子似的。秃头了好几个月,我没去想什么法子,只用丝巾包头遮丑,2017年3月发根才重新出现,5月才重新长出头发来。临冠跟我说他的梦时,我头发短得还扎不起来。
  临冠没想到,他在多年以后又见到了梦里的白衣人,而且是在清醒的时候看到的。醒过味来,临冠就问我:14年以前你到底在干啥啊?
  呃……14年以前我到底在干啥……
  09年到14年之间,我其实极其不顺,母亲病重直到去世,我一直照顾她,什么也干不了;我突然失去了写作的兴趣,换工作很快,每个工作做不到三个月必然失去了兴趣,然后消极起来让老板开除我,然后换新工作;比换工作还勤的是换男友……男友的质量从硬件到软件,都相当不错,对我也是非常之好,但是,没相处几个月,我就会莫明其妙厌倦起来,然后分手,然后很快会遇到另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就这样沉浸在肉欲当中(好在不缺男友)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目标,不知道要干什么……14年年末的时侯,忽然对这一切失去了兴趣,变得清醒起来,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而且对恋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与久别的男友相会,也再找不到往日的感觉,变成了尊重友爱的陌生人,再也找不到爱恋亲昵的欲望,男友也是敏感的,感觉出了我的冷淡,我最后的恋爱就这样在友好而无可奈何中结束,直到现在,也没产生过再恋爱的兴趣。
  而临冠呢,经历几乎同我一样,只不过他是换女友……
  “还真是在污秽坑里。”临冠如是说。
  我去,难道真的是关系非浅,看起来天南海北,这辈子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居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了,这他喵的哪说理去!
  可是即然临冠几辈子前是骚包大神的徒弟……
  我: “为毛要劈你?”
  临冠: “我多说话了呗。不就是因为我和你说一说突然就这样了。”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就和临冠开始分析。
  我:“你还是没有心存敬畏,否则丑人那么说,你会装不知道。”
  临冠: “可不是嘛……”
  我: “丑人也没那么敬畏,否则不会跟你说。按理说丑人过错更大,为毛不劈他,却劈你?不是因为丑人后台硬。丑人家堂子再猛,估计也不是我家这帮的对手。”
  临冠: “肯定不是啊。再怎么厉害都是地仙,地仙肯定不是正神对手。”
  我: “看来你的敬畏很重要。”
  临冠: “应该是了。”
  我: “对了,还有谁听到或看到那雷了?”
  临冠: “尘缘不绝老哥看见雷了,他说他看见雷了。”
  我: “你们不在一个地方,他都看到了……但他没往这方面想,是吧?”
  临冠: “他没想过霹谁的……”
  从那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无法直视临冠,每次看到他想到的都是那个暗金色竖瞳铠甲男的形象。
  说实话,我一开始对临冠的印象并不好,他总给我一种痞里痞气,滑头腹黑的感觉,我甚至觉得他人品可能成问题,直到一个多月以后的2018年2月8日,发生了一件事,我才对他的印象扭转了。
  那天临冠突然发消息:“我被欺负了!”
  我一问之下才知道,临冠在地铁站巡逻时,看到一个新调来的女同事。那女孩子很漂亮,但她脸上缠了一条蛇的精灵。临冠立即起了护花的心思,就意念勾通一下蛇灵:“老仙你缠这个女孩为哪般啊?”
  这蛇很嚣张地吐着信子,告诫临冠:“不要多管闲事!”
  这蛇灵一发威,临冠顿时觉得心慌气闷,周围的人也被这妖气冲了,个个哈欠连天,眼泪真流,外加惊慌气短,等等不适。
  临冠说着还发了一张照片给我。
  我看着照片,只看到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就跟临冠说没看到有蛇什么的。但刚说完没到一分钟,就见一条大黑蛇从照片上冲下来,凶猛地冲我吐着信子,但是,下一刻,也没看到我这边怎么样的作为,这蛇居然盘成一团,头埋在身体上,显得又惧怕又委屈,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
  我不由得好笑,有现在的害怕和可怜刚才凶巴巴地冲我吐什么信子嘛?显舌头长?
  我问临冠:“是黑蛇吗?”
  临冠:“是。”
  我:“深黄眼睛的黑蛇?”
  临冠:“嗯。”
  临冠:“你不是把人家扣下了吧?”
  我哪懂得扣下是什么啊。我看着委屈巴巴蔫头蔫脑恨不得把头埋在身体里的黑蛇,想难道这就是被扣下了?扣下是被抓到或关着的意思吧?
  我看着那显得萎靡的黑蛇,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这黑蛇不是恶的,就笑着对他说:“我放你走,但你以后可不许吓我徒弟。再有下次,扣下你就不放了。”
  说完我就让黑蛇走了。
  再看手机时,才看到临冠说:“我刚问过了,黑蛇是保着女孩子的,想让女孩子出马,没有恶意,放了他吧。”
  临冠成天到晚喊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此时被欺负了,却想着那蛇不坏,应该放走,并没想着报复, 看来关键时刻这小子的本心很不错。由此我才对临冠的印象好了起来。
  黑蛇一回到女孩子身边,就很郁闷地跟临冠报怨:“老子这么大辈的仙,你说扣就给我扣了……”
  临冠特意告诉我黑蛇郁闷地报怨这事,他语气平静。但我想他心里大概有着“哥从此以后也是有师父罩着的人了”的高兴与得意。
  几个月以后我才知道,临冠这小子很会藏私,他完全有本事自己和黑蛇支巴几回合,特意来跟我告状,大概就是想看看我对他什么态度。
  这小子的小心机,可见一斑。
  于我来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此就对临冠多了一些关注,似乎找到了自己离散多年的儿子似的,十分的牵挂和喜爱。清醒的时候也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来没见过临冠啊,这应该是陌生人啊,怎么就平白生出这等爱护和关心的感情和念头呢?!而且是完全不自觉的,无理由的,无法用理智劝服的。
  这他喵的,我忽然就有了做家长的感觉了,这他喵的跟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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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2月27日:梦中的特训

  27号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我和临冠脸的暗金色竖瞳猛男站在一个城墙外。我们面对着城墙,看向那个城墙上的大门。那是一个非常大的门,四周灰濛濛,像蒙着一层雾气,一帮人挤着拥着的想进那个门,但被大门守卫拦住了。
  守卫是个老头。那老头身姿笔挺,非常壮实,结实的肌肉将身上交襟的古装窄袖衣撑得满满的,花白的头发挽在头上,大马金刀地往门前一站,神情极度轻蔑地从下眼皮看着围在城门前的人,说:“想要过去,得先过我这一关!”
  自然就有不服的,自然就有上前挑战的,但一帮一帮的,无论单打还是群抠,都被猛老头打飞或是打趴下,一波一波的人,像碰上硬墙的弹珠一样纷乱乱蹦出去,始终没有人越过城门。
  梦里我是骚包男的样子,穿着华丽的宽袖白长袍,背着手,和临冠脸的猛男站在一处。梦中这个暗金晴竖瞳猛男一头浓发在头顶扎着蓬松的短马尾,没穿铠甲,穿着古代款的便服,就是那种窄袖交襟长袍的款式,虬结的肌肉将上身的衣服撑得很有型,袖子挽到肘上,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真是肩宽背阔,肃穆稳重,沉屹如山。
  我们站在远处,不在意地看着巨大的门、门前老头形象的守卫,和被老头揍得一边倒的一群人(也有别的东西),我淡淡地跟临冠脸的猛男说,“你去试试。”
  猛男没说话,抬脚就走过去了。现实当中的临冠油嘴滑舌,巧言善辩,但在梦里,作为那个暗金色竖瞳猛男,他惜字如金,半个字都没崩出来。
  他不急不缓地向大门走去,步态很悠闲很放松甚至是疲懒的。他走到那个门前时,停了停,没看到他说话交涉,也没动手,那个守门的老头就立即侧身给他让出路,不只让路了,那老头还微弯了原本挺直的背,头也低下了,双手垂着贴在大腿两侧站着,体态和神情都很恭敬,高大健壮的身体也微微颤抖。暗金晴竖瞳猛男就那么走进了大门。在他走进大门与老头交叉而过时, 我看到他比老头还高半头。
  猛男一进门,这个梦就结束了。
  早上醒来以后,我觉得浑身疲倦,好像一整夜根本没睡过一样。
  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梦,谁想到,我一开手机,就见临冠说:“完蛋了……我中二了[泪奔] ”然后临冠接着说: “我昨天做梦……梦到你带了一帮人好像是砸场子也不是参加比赛的……然后就有个人说想进去的先跟他搭搭手……我过去的时候瞪他一眼直接就进去了[泪奔] 完了完了,真中二了[笑哭]。”
  我去,难道临冠也梦到了我梦到的内容?可不是一帮人啊,就我和金睛竖瞳猛男啊,而且砸场子,那种流氓的事我怎么会干呢?
  我: “ [笑]我是不会做那样的事儿的。”
  临冠: “对了,我还翻了一下眼睛,一瞪那老头……老头动都不动就在那冒汗。”
  我去!我去!老头!难道真是梦到同样的内容啊?
  我就要求临冠详细讲一下那个梦。
  临冠说他记不全了,只记得他看着一堆人去攻那个关口,却都被老头打飞了。临冠就走上前,跟老头说:“那我试试吧。”
  可老头一见他,立即如雷轰顶,连动手的意思都没有,马上退开,脸上汗如雨下,身体还忍不住地发着抖。
  在梦里临冠感到莫明其妙,自己有那么可怕?
  醒来后,临冠就觉得十分鄙视梦中的自己,怎么那么中二呢?他这样理智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中二?TM丢人啊,不智啊!
  一听临冠讲完,我……它喵的无语了。两个隔着南北一个中国领土的人,两个从来没见过的人,两个不同年龄段不同性别的人,居然在同一天晚上,梦到同样内容的梦,这它喵的也太玄幻,太无解了!
  我想这梦大概不是普通的梦了,大概是我体内的骚包大神和临冠体内的金晴竖瞳猛男都跑出来,然后两人又合伙干了点什么,又同时反映到我们的梦中了。
  他喵的26号骚包大神告诉我临冠几辈子前是他徒弟,27号我告诉临冠这一消息,晚上,他就带着这个徒弟浪去了?要不要这么急!
  同时,我迅速想了一下。临冠这几天已经比较懵比较混乱了,要是知道我俩连做梦都一样,受不受得了?再受啥精神刺激就不好了,我决定对此事还是守口如瓶。
  于是我调侃临冠:“呃,看是什么眼睛呗,你要翻一下老虎眼,那确实挺吓人。”
  这话再次暴露了我对动物知识的无知。在我的认知里觉得猫是竖瞳的,那同为猫科的老虎眼睛也应该是竖瞳。因为长着竖瞳的临冠气势太凶悍,我曾经一度猜他的原身是不是老虎。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老虎的眼睛才不是竖瞳,人家老虎的眼睛是圆圆的瞳仁……
  临冠:“关键是我看不到我在梦里什么样啊,梦里又没有镜子。”
  他看不到我能看到啊,我梦里的临冠就是长着暗金色的竖瞳眼睛,还有满身结实如同美国队长的肌肉块。
  在这之前的几天,我好奇念了一段度人经。没想到念时仙姬跑出来了,对度人经大感兴趣的样子。从那天起,我就每天念一遍给她听。
  这天却不耐烦念了,我就跟临冠商量: “让她去你那?”
  临冠: “别,我在医院呢,乱糟糟的。”
  我无奈地:“ 好吧。”
  临冠: “她要开荤啊?[笑哭] 问她抽烟不。[坏笑] ”
  我:“不抽。”
  临冠: “她愿意来就来吧,反正我看不到她,眼不净心不烦[坏笑] ”
  结果这话惹得仙姬不高兴了。仙姬:“小子你别乱说话。”
  我将这话告诉了临冠。临冠: “她还能咬我啊[笑哭] ”
  仙姬不让份,叫板道:“咬你咋的?”
  临冠: “咬……我又打不着她,我记仇就行了。”
  我以为临冠这话一说,大白狐形态的仙姬不得呲牙?或是直接跑临冠那去让临冠难受一下?然而,没有。大白狐突然非常难过地低下了头,一声不吭了。
  我惊讶极了:“我去,什么情况!”
  临冠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问: “你干啥了????”
  我:“你说记仇,她居然把头低下了,这个太少见啦,她一向嚣张啊。”
  临冠以为仙姬委屈或害怕了,大概也不忍心了,就哄道: “[泪奔] [泪奔] [泪奔] 我开玩笑的……我让她咬一口吧……来吧来吧……不记仇了[泪奔]”
  我: “不是,我是说仙姬一向嚣张,这么服软的动作,从来没有。”
  临冠: “兴许是在那计算利弊呢[坏笑] 看看合不合适[笑哭] [笑哭] [笑哭] ”
  我:“没,是很难过那种。”
  后来肖阳知道这事,猜测仙姬大概以前和临冠是认识的,或许还是朋友,以前一起玩的,现在临冠不记得她了,居然说要记仇,仙姬就难过了吧。
  我将肖阳的猜测跟临冠讲。临冠突然莫明大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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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2月28日:再次梦同步

  这天晚上,我又开始做梦。
  梦一开始就是我在空中飞。
  我还是骚包大神的样子,之所以觉得我在飞,是因为我脚并没动,可入眼的白衣在飘拂,同时也感到黑长发在脑后飘,而且周围的景像在飞快后退。我的心情很不好,很郁闷,甚至是厌倦,我知道要打仗了,这让我心情有些暴躁。
  我本来要去某个地方,可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就转了个方向飞。
  周围的景色越来越快地飞速掠过,前下方的影像越来越清晰,先是视野中出现一个平坦的地面,上面有排列整齐的黑点。
  黑点迅速扩大,渐渐地看清那是一排排人站在地上,接着这些人就清晰起来。他们是一排排穿着褐黄色短衣肥裤的壮汉,每个人头上都扎着发髻,身上的衣服也是古代款。整体看起来,这些人看着就像古代在操场上练拳的武士或士兵。
  在他们前方,一个更壮更高大的人站着,那人也穿着短衣肥裤,却是白色的,头上扎着短马尾,背影看起来肩宽背厚,猿臂蜂腰。虽没看到脸,但我知道这个白衣壮汉是长着临冠脸的暗金晴竖瞳猛男。
  我从空中轻轻落到这个白衣壮汉的身后较远处。看着这白衣壮汉站在这队勇士前训练他们,似乎感到了安慰,我郁闷暴躁的心情渐渐平息了一些。
  然后,我就不记得了。不是梦结束了,梦在继续,内容还很多,只是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很复杂很纷乱。
  第二天早上醒来,梦里那种烦闷沮丧的心情还影响着我,让我心情不快。梦里说是要打仗了,现实是中国很和平,哪里打仗啊,这他喵的这什么破梦!
  做了一翻心理建设,心情才好了起来,结果一大早的,临冠就发来信息问:“你昨天梦到啥了啊? ”
  怎么着?这小子也梦到了?我的心情一下子不好起来,白他喵的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了。
  我决定不告诉他。我:“确实梦了,但不记得浑身疼啊。。”
  喵喵的,天天做梦,然后天天醒来都像上过刑一样浑身疼。
  临冠: “我也是啊[泪奔] 愁死我了,我浑身都疼死了[泪奔] ”接着临冠又说:“不开心的样子……”
  我绝对不承认不开心。
  我:“我倒没不开心。”
  临冠: “不是你不开心啊,是他老人家不开心啊。好像是要打仗。”
  他喵喵的!难道又他喵的同步梦?手机和电脑同一QQ和同一微信可以同步,谁听说过两个陌生人做梦同步的?还它喵的同步个没完没了啦!
  我没好气地:“这个不知道。”
  临冠不确定地说: “我的意思是昨晚我做梦的事……好像是要打仗那种感觉……”
  我他喵的知道是你做梦的事,也知道要打仗了,可我他喵的不想告诉你我也梦到了!
  我更加没好气地说:“先听我说完。”
  临冠:“ 好好。”
  我本来想说点啥打发过去,或说些世界和平,瞎梦啥打仗啊?盼望世界不和平咋的?但是……或许是我想发泄,或许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再担着了,最终还是说了。
  我:“昨天梦里我就有一个印象,一帮穿古代衣服的人,好像在操练什么。我站在那一排人前面,看着另一个穿古装的人在操练在这帮人前面,好像在训话,那人虎背熊腰的,好像是你。应该说直觉是你。”
  临冠: “训话的是我[泪奔] 你在我背后是不[表情]”
  我: “对滴。”
  他喵喵的,我只说我站在那队人前面,却没说站在他背后,结果他连梦中我站在哪个具体方位这种细节都说出来了,这它喵的证明我们确实又一次做梦同步了。
  临冠立即泪奔:“哎……做个梦都一样的[泪奔] ”
  小样,要是知道前一天晚上我俩做的梦也是一样的,你是不是还要泪流成河!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就经常做梦了,天天梦到不是打仗就是上学,他喵的不同时间做的梦还是连续的。终于在一个多月以后的2月8日梦中,我知道了那位跟临冠长得一样的金晴竖瞳猛男的名字。
  梦的一开始,我好像在一个琼楼玉宇的世界,到处一片白。我和我母亲(已经去世七年了)在一起为我孪生姐姐送葬。我母亲说,你姐去了,这孩子可怎么办?
  刚说完,我孪生姐姐打来电话,说她又回来了。
  我们回家一看,果然我孪生姐姐笑着出门迎接我们。她说,在这个世界的她死了,但她惦记孩子,另一个世界的她就来到这个世界,接替在这个世界的她继续在这个世界活着。
  然后我们要做饭时,我要去买菜,我姐说:不用,去外面的鱼塘里抓条鱼就行。
  我们去河塘一看,河塘里的水半干了,大鱼都在表面上挣扎,想抓几条就抓几条。在抓鱼时,我们发现河塘中间有个小洞。我们顺着小洞看下去,就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里正是春天,春暧花开,蓝天白云,青水碧岸,桃红柳绿,非常好看。而且我和小外甥都看到另有一个我们在那个世界里生活,却没看到我姐。我姐说,因为在琼楼玉宇的世界里的她已经死了,所以现在只剩一个了。而我和小外甥,都活着,所以分身都在。
  接着情景一转,就转到了大学课堂。正好和上次上学的梦接上了。上次我梦到我怎么也找不到教室。这次一个女孩子看到我就带着我找到教室。
  终于找到教室了。大家摆桌椅排坐位,我坐哪都觉得不合适,最终坐在大学男神(从大学毕业后就没见过)旁边,那个位置基本上是正中偏右,而周围都是男生。男神把我的旧电脑给扔了,我发现桌上摆了一台新电脑。
  上课开始了,课的内容是星空宇宙,五行相对哪片星座,那些星座又包含什么星之类的。那一片片空星组成一个五瓣的大花,每一片花瓣都囊括了一片星域。下课时那朵大花变小了飞落到我面前。
  我把那朵每片花瓣里都有星空闪烁的花拿在手里,出了门。这时我看到我自己身穿很长的白袍,披着很长的黑发,走路的时候,一低头我看到了自己的脚尖(这意味着我胸是平的,它喵的自从青春期以后,我站着时就再也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也只有在梦里我才能看到。)也就是说,它喵的我好像又变成了男的,变成了骚包大神。
  我走到走廊上,看到临冠站在窗前等我。梦里的临冠更高大,肩又宽又平,胸又阔又厚,穿着现代款的衬衫长裤,身上穿的衬衫隐隐露出结实的胸肌的轮廓,目测高度大概在两米左右。头上扎着一把抓的短马尾,蓬蓬地散在脑后,竖瞳的暗金色眼睛。
  我走向他。临冠微低着头,神情很恭敬。我平视他的时候,看到的是他的头顶和那扎成一粗把的蓬蓬黑发。我意识到我和他差不多高,甚至比他还要高,否则我看不到这角度。我拿下一片花瓣送给他说:“柳白,这片星空就交给你了。”
  临冠双手接过闪烁着星空的花瓣,依然低着头,恭敬地说:“是,师父。”
  他喵的做了这么多梦,梦里一起干了那么多事,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话,也是唯一的一次,也就三个字。
  由此我知道了长着临冠脸的暗金色竖瞳猛男叫柳白。
  醒来后我就想:柳白,姓柳啊,东北仙家当中蛇都姓柳,难道几辈子以前的临冠原身是条巨大的蛇?蛇也是竖瞳眼睛,大概是了。
  直到半年后,黑龙来了,我才知道,我对临冠元神的原身是什么,完全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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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2月29日:紧急救援兰先生

  跟临冠说完了梦同步的事,我就开始工作了。时间接近中午时分,正认真着呢,忽然,一阵悲伤涌上心头。
  刚觉察到这悲伤,就听消息提示,一看,是临冠来的。
  临冠: “小姐姐……刚才是有不开心的出现了吗?”
  我大为惊异。以前的暴躁也就算了,这点情绪波动临冠也知道?这联系得也太紧了吧?他喵的我还有隐私了吗?
  我忙回临冠:“嗯。现在还有点伤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的。”
  正说着,那伤心的感觉忽然变得异常强烈,汹涌而至,我差点控制不住大哭。心脏剧烈疼痛,几乎要吐血。同时,仙姬白狐的形象在我意识里闪了一下。
  难道是仙姬有事要告诉我?
  我立即跟临冠说一声:“我得问下。”然后就丢了电脑试着和仙姬建立联系。
  但这忽袭而来的巨大悲痛太强烈,我强忍住,才将痛哭憋在喉咙里,心脏也越来越疼,无法长时间集中,恍惚间连续地闪过几个画面,其中一个格外清晰。
  那是一个昏暗荒凉杂乱的地方,大白狐形态的仙姬在一个黑影旁边徘徊,不时地扭头看看黑影,又看看我。我可以感觉出她的担心和伤痛。躺在地上的那个黑影身上围着一团黑气,那团黑气还是动着的,像无数黑色的小虫子在快速地飞绕。完全看不清黑气当中是什么,只是黑气当中的东西在挣扎,痛苦地扭动着,扭动的幅度不大,显得有气无力,我不知道因为什么立即就知道黑气当中痛苦挣扎的是兰羽亭兰先生。
  我忽然立即明白兰先生正在生死关头挣扎,那强烈的悲痛来缘于仙姬。而仙姬跟我神识相通,我就受到了影响,与她感同身受,也如此的伤心悲痛。
  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平静下来,然后才联系上骚包大神。就见骚包大神坐着一言不发,神情凝重地看着我。我吼:“救兰先生啊! ”
  骚包却扭过头不理我,但我感觉得出这冷酷的家伙也难过。
  当时我很气他这态度。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兰先生那样是被他罚的,他不能出尔反尔,所以,他难过,而不能救。仙姬等也不敢出手相救。事后,我猜测仙姬等不便出手,才通知我和临冠,希望我们想办法救兰羽亭。
  在当时,来不及细究了,得赶快救人,不,救灵或仙或神,不管是什么,反正得救。
  既然我这边的都不能救,那我去找别人帮忙。
  我忙跑到电脑旁,就看临冠一条条地发来的消息:
  临冠: “心痛!”
  临冠: “这是真的心疼啊!”
  临冠: “老疼了!”
  临冠: “妈的,这么疼呢!”
  那时候我已经知道我身上的感受在临冠身上会同步反应出来,而且是加强版,我心疼得差点吐血,他只会更厉害。

  我告诉他:“可能是兰先生出事了。”
  临冠: “谁没事得罪医生……”
  临冠: “疯了啊?”
  临冠: “你问问这是咋了?”
  临冠: “饭都没敢吃。”
  临冠: “疼死我了。”
  临冠: “喘气都费劲。”
  我: “我得找人帮忙。”
  我忙跑到群里吼:“谁能帮我看看我家这边怎么了?我心太痛,太伤心,要忍不住大哭。好像兰先生出事了,可我心太乱,联系不上。 ”
  正是工作日,大家都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群里一时没人。我心急如焚!
  分分秒秒难熬中感觉过了好长时间,后来查聊天记录发现实际上也就十分钟左右,丑人先来了。
  丑人: “和别人动上手了? ”
  我:“猜的还是看到了?兰先生到底有没有事?”
  但丑人丢下这一句就没影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当时他正在考试,无睱分身,看到消息才抽空回一句。
  我这个急啊,又过了一分钟,清茶上来了。
  清茶 :“姐,先别急”
  临冠@清茶:“快,查查。”
  清茶 :“我派些小家伙过去看看。”
  不知道清茶的小家伙是婴灵还是他制作的纸人或是养的小妖,过了大概五分钟,清茶 发上来一堆问号。
  清茶:“???”
  大中午的,临冠还上班,但他也吃不下东西,一直盯着消息呢,一见清茶发上一堆问号,就问:“看不了?”
  清茶 :“有东西缠着只鼬?”
  我刚得知兰先生的本体是青鼬,还没跟别人说过,清茶如此说,大概是真的找到了。
  我忙说:“是兰先生,兰先生是青鼬。”
  然而清茶派去的小家伙们不敢靠近,他无法弄得清楚,就再次呼叫:“各位,能派仙家去看看吗?我的小家伙们不敢靠近。”
  丑人丢下那么一句就没影了,尘缘不绝又不在,临冠没出马呢,根本不会,我又因为心太乱,根本无法集中意念去叫人,谁去呢?
  大家正急着,鬼公子来了。
  鬼公子:“确定吗?要不我去看看?”
  虽然没看到鬼公子,但我也似乎能从字里行间看到他的矜持。
  那时候,我一直怀疑鬼公子的能力,觉得他说话很狂,却没人见他真正出手(我看到和丑人的仙家们PK的黑大个,但他不承认是他)。此时也没别人了,不管鬼公子是不是中二吹牛,也死马当活马用吧。
  我: “请去看下,[泪奔] [泪奔] [泪奔]我要心疼死了。”
  临冠也急道: “我不会……”
  鬼公子:“ 这有点远啊”
  临冠:“我会早就去了[泪奔] 。”
  鬼公子: “又越界了,关键是我特么好饿……”
  鬼公子:“得罪了??[作揖] ”
  我这个气。人命,不对,仙命重要啊,能不能不要再傲娇?
  我:“好像在一片战场上,具体不知道在哪。”
  这时老父亲一个劲叫我吃饭。
  我想干守着我也帮不上忙,还是不要让老父亲担心的好,就准备吃午饭。可是,一团悲痛堵在嗓子和胃之间,水都喝不下去,更别说吃饭了,只能陪老父亲在桌前坐着。
  老父亲看我吃不下,问:“怎么了?”
  我忍了忍还是决定告诉他。我:“兰先生可能快死了。”
  老父亲就不说什么了。对于照顾他的兰先生,父亲也是心存感激的,只是不说。
  因为心太乱,我看不到兰先生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小伙子们如何行动。我不免猜测鬼公子大概会派个黑坨坨的夜叉过去,依他那死傲娇的性子,他大概不会亲自去……

  在我担忧的时候,小伙子们正商量怎么把兰先生救回来。
  兰先生一定要救。然而,问题来了,没人知道兰先生所在的确切方位。我只看到一个片断,清茶也一样看到的是片断,这点景象无法判断出方位。
  清茶@鬼公子: “你麾下有七郎鬼不?”
  清茶: “战场的话,七郎鬼应该感觉得到。”
  七郞鬼,最开始专指惨死的杨七郎,后来将死在战场的的鬼魂统称为七郎鬼,俱说这种鬼魂专在战场上徘徊。兰先生既然还在战场里,那找七郎鬼问地址大概没错。
  鬼公子:“有。不用七郎鬼,我亲自过去吧。”
  不知道鬼公子用了什么方法,似乎很快就找到了地方。(昨天,也就是2019年10月26日,大家说起这个事时,味道妹子问鬼公子是怎么找到兰先生的,鬼公子说:我不是看过群主姐嘛,当时看到的就是战场。因为这个事,多多少少建立起一点联系,顺着这联线,就找到了。)
  鬼公子:“ 在战场上。”
  鬼公子: “挺乱套的。”
  清茶一直关注着那地方,此时就提醒:“最好快点,有东西在“聚餐”。 ”
  清茶没有说什么在聚餐,更没说这些聚餐的东西在吃什么,但我想,大概是兰先生的灵体。在我看到那团黑气的时候,就觉得是无数的小虫在啃兰先生的身体。
  鬼公子:“ 是啊。”
  鬼公子: “我过去把他们都“吃”了就完事了。”
  鬼公子:“大补。”
  清茶: [坏笑] [坏笑] [坏笑]
  也不知道鬼公子是怎么弄的,但大概是那些东西被他灭掉了,过了片刻鬼公子发来消息。
  鬼公子: “现在看看,怎么样?”
  事后我看到这段的时候想:小伙子们当时挺悠闲啊啊,都这时候还要秀秀呢?快把兰先生救回来啊。整理这段故事的时候,我才想通,给兰先生带来危险的东西已经让鬼公子灭了,兰先生已经安全了,鬼公子那时秀秀一点不耽误正事。
  清茶: “先救仙。”
  鬼公子:“ 好。”
  然而兰先生却不让他救。
  鬼公子抱怨:“日,他打我,说不用我救。 ”
  清茶:“报群主名字上去。”
  鬼公子大概报了,但兰先生似乎还倔强着不让鬼公子救。
  鬼公子: “他说不用。”
  鬼公子: “有个性。”
  清茶:“ 打晕,扛回去。”
  临冠:“ 你告诉他,再不用,一会就特么的有人点兵了。”
  临冠: “群主的身体可受不起这么折腾。”
  鬼公子:“ 我打算把他收进伞里,然后把他运回来。”
  鬼公子:“我特么居然成了送快递的。”
  鬼公子: “快递活人。”
  鬼公子: 行吧,我准备把他拖回来了
  这事后,我根据鬼公子的讲述,脑补了当时的情景:一个胖乎乎的萌萌脸小少年,不对,出体的不是这个形象,应该是一个漆黑的黑大个……嗯,也不对,本体的样子不能随意显示,得披上美人皮,那就是穿着华丽官服扎着宽腰带,头戴乌纱帽的美男子。
  美男子版的鬼公子在战场上找到兰先生,一看,这青鼬身上缠着的啥东西啊,它妈的看一眼集恐怖症要犯了,可这东西大补啊,那就吸收吧,于是,那团黑色的东西全被他吸进肚子里。请想像那画面:一个长身玉立的美男子,嘬唇吸一团黑气的景象……太它喵喵的玄幻了![捂脸]
  鬼公子吸收了那团黑气后,青鼬也脱离了危险,一扭身变成一个古代款青衣的公子。公子对这个帮他的人很不友好,对鬼公子说:“走开,我不用你帮。”
  鬼公子第一反应应该是:不知好歹,砍了。然后又想:不能砍,这位大仙是群主姐家的,都是熟人,不好下手啊。
  鬼公子: “是群主姐让我来救你的。”
  兰先生: “那也不用你救!”
  鬼公子: “还挺有个性。”
  鬼公子一边说一边挥拳将兰先生打晕了。然后拿出法器把兰先生打包拖走,一边拖还一边抱怨:“大中午的,本公子饿着肚子,还得干这事。本公子什么身份?居然TM的干送快递的活……”他身后的大伞里,醒过来的兰先生使劲挣扎,差点把他的伞撑爆,鬼公子忍不住伸拳敲了兰先生两下,教训道:“闹什么闹?心里没点B数吗?本公子可是阴神,能救你,你该感到荣幸!我特么居然成了送快递的了,还是快递活人(精灵)。”
  我一开始很奇怪为毛鬼公子用拖这个词,因为这个词,我一开始还把鬼公子想成了小矮胖,后来想起,兰先生挺高啊,就算是美男版的鬼公子个头不矮,扛他也不够长,这才拖着走。
  在小伙子们救出兰先生的时候,我正坐在餐桌前发呆,并不知道小伙子们做了什么,但忽然,我胸腔里堵着的悲痛一下子消失了,就如同这悲痛来时无迹可寻一样,消失时也不拖泥带水,说没就没,好像刚才我不曾伤心欲绝一样。试着联系兰先生,联系不上。但我可以吃下东西了。
  我立即抓起餐具吃饭,准备吃完就去群里看下。
  父亲好奇的问:“怎么?”
  我告诉老人家:“如果我猜得没错,兰先生被救回来了。”
  在我吃饭的时候,小伙子们正庆祝。

  鬼公子:“ 收工。”
  大概是为表示感谢,临冠邀请鬼公子:“你都出来了,一会来找我抽颗雪茄[坏笑] ”
  清茶:[抱拳] [抱拳] [抱拳]
  鬼公子: “不用,小事儿”
  这时候丑人兴致勃勃地跳出来:“打仗么?我可以,我考完试了。”
  临冠: “你来晚了[笑哭] ”
  丑人: “咋地了?”
  但大家没回答,估计丑人只能往上翻聊天记录了。
  过后我看了这段聊天记录,不禁想到,清茶侦查情况,鬼公子去实施救人,这是大家打了一个小配合,还很默契成功。
  虽然感觉兰先生安全了,但没看到他,我还是不放心,试着联系,也没联系上。
  又到了看度人经的时间,我正全神贯注地念着,兰先生忽然出现了。
  我仔细地打量兰先生。兰先生还穿着那件深蓝色的华丽袍子,身体却是青鼬的样子,没戴帽子,头上两个圆圆的小耳朵,又圆又亮的眼睛,尖尖嘴,长长的白胡子,本来应该很萌的脸因为睿智而显得庄严,让人无法产生轻视之心。衣服也很整洁。垂手而立,身姿也笔挺。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他哪里受伤了。
  大概我那时我还不够程度,看不出他们哪里有变化。我就默默对兰先生说:“请安心修养,好了再过来吧。”
  兰先生没说话,抬起两前爪像人一样彬彬有礼地抱拳施礼,然后就消失了。
  看到兰先生回来了,我这才彻底放心了,马上把这消息告诉小伙子们。
  我:“兰先生回来了。谢谢。[抱拳] [抱拳] [抱拳] ”
  鬼公子: “不客气。”
  临冠@鬼公子: “来吧,虽然不是特别好的……最起码国内的这个还算不错。”
  鬼公子: “我吃饭呢,吃完了去。”
  我很感激,都是因为救援兰先生,鬼公子这么晚才吃上饭。
  在这之前,关于鬼公子的身份,我以前一直是疑惑的,要说他只是中二少年吹牛吧,他受了委屈,长小角的黑大个和黑白无常也确实来我面前晃了晃,可要说他身份是真的呢,又没见过他亮过什么本事,就从他救回兰先生,我们都知道了鬼公子不只是中二,是有本事的,2019年的5月,我将他的三个样子看全了之后,更确定了,这小子,也是有来头的,并不像尘缘不绝说的那样是吹牛的中二。
  再说回当时。
  下午的时候,清茶美嗞嗞地@我:“ 我好像被兰先生“报答”了。[笑哭] [笑哭] [笑哭] ”
  我: “怎么了?”
  清茶: “肚子一疼……”
  我不免有点汗,让人家肚子疼这是祸害人吧?算哪门子的报答啊?
  我: 怎“么会这么报答吗?”
  鬼公子得意洋洋地笑: “哈哈 我就没事儿。”
  不想清茶说话大喘气,他接下去说:“去上个厕所,出来后全身污杂全没了。”
  大家这才想起清茶这些日子一直嚷嚷身体不舒服,感觉身体里污杂太多,却排不出来,特别难受……看来这是兰先生用特殊的方式帮他调整身体来着。
  清茶美滋滋地接着说:“还传了个手印。”
  我: “这样啊,那还不错。”
  鬼公子: “那挺好的。”
  估计此时鬼公子有点失落,那时他在感冒,他大概想:“怎么没来把我感冒治好呢?”
  然后鬼公子不无羡慕地重复了一句: “挺好的。”
  接下来小伙子们就开始究竟起那手印的作用来。
  清茶: “但不知道手印干嘛的,那手印好奇怪。”
  鬼公子:“慢慢研修吧。”
  清茶:“只觉得是配合哪个术才能用出来。”
  我:“不懂啊。你是说他哪个地方奇怪吗?”
  清茶: “我从前没用过手印。。。。。。一直靠直觉和自制小法器。。。。。。”
  清茶结印的方式拍了照片发上来。
  我照着试了一下,太复杂了,完全结不出来。
  尘缘不绝: “这些手印都很复杂啊,应该是不一般。这个绝对不是药师咒手印。”
  我@清茶: “很好奇是怎么教你的,是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教你的吗?”
  清茶@我: “我当时是两手交插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盯着手看了一会儿,很自然的结出了这手印,就像我天生就会这个一样。”
  我那时已经知道精灵们教人的方法是直接打到脑子里,或是控制你直接做出来。清茶就属于后一种了。
  我@鬼公子:“我在想,兰先生为什么没有去谢你……”
  鬼公子郁闷地说:“不知道,哪怕是帮我把感冒治好了也行啊。”
  我@鬼公子: “会不会你太强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呢,或为你做呢?”
  其实我不是这么想的。我私下里猜,兰先生没有去报答鬼公子一是大概鬼公子没啥需要,二大概和鬼公子的方法粗暴有关。依着兰先生那个种族记仇的特性,如此被鬼公子粗暴地对待,估计兰先生心里有气,别说报答,不报复就不错了。何况鬼公子还说以前杀过一个兰先生的同族。
  但我要说鬼公子态度不好,他肯定不高兴,还是说他强好了。果然,鬼公子的郁闷立即散了。
  鬼公子乐呵呵地说: “可能是吧。”又一会又强调:“有这个可能性。”
  这么好哄啊,这小伙子还真可爱。
  我@鬼公子: “是啊,毕竟咱们小清茶身体素质不太好。”
  鬼公子: “嗯。”
  可清茶却不愿意了: “喂!这话听着我很伤心啊!”
  鬼公子: “哈哈”
  清茶: [发怒] [发怒] [发怒] [发怒] [发怒]
  我@清茶: “说你身体弱,又没有说你能力弱”
  清茶@我: “我的身体很棒的啊![发怒] [发怒] [发怒] [发怒] ”
  我@清茶: “你很棒,你很棒,是我说错啦!”
  鬼公子却不哄清茶,酷酷地丢出一个字:“ 弱。”
  清茶: “欺负人。。。。。。。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我@清茶: “你最棒了!摸摸头,清茶是最棒的。”
  鬼公子: “那你很棒棒哦”
  清茶:[可怜] [可怜] [可怜]
  我@清茶: “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嘛,为了以后更棒,记得要加强营养,千万不要不吃那个不吃这个,争取长到一米八。”
  清茶: “我养的小家伙也要吃东西的……吃的比我多……我有些钱就是花那小妖身上,当奶爸,唉~想不通,一只小鹰吃的比我多[汗] ”
  我@清茶: “小妖还用你喂吗?吃什么?灵体?”
  清茶: “肉,熟肉供奉,一盆,还嫌少。比鬃太奶奶吃的还多,换来一盆没味道的肉干。”
  鬼公子: “你可以来投奔我。供奉我,保平安。”
  清茶:[汗] [汗] [汗]
  看到清茶说喂精灵,我才想起,清茶一早就说过,他还专门饲养妖鬼之类的……
  临冠私下里问我:“兰先生可好?”
  我: “打个像,行个礼就走了。应该没事了。”
  正说着,兰先生回来了,是穿着长袍的青鼬的样子,垂手在我一边站着。从时间上看,应该是刚从清茶那回来。我没问他为什么没谢谢鬼公子,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还是别多问的好。
  临冠: “那就行。”
  见临冠如此说,兰先生对空拱了拱手……呃……爪,说:“谢谢关心,还得养一段时间。”
  这显然是对临冠说的。
  然后,兰先生才真的走了。这一走,直到2018年10月我才再次见到了他。
  在有兰先生照顾的那两个月里,我老父亲哪哪都好,但兰先生走后,老人家又开始闹小病,不是浑身起湿疹,就是脖子疼又开始了,这都是后话了。
  这天群里的人都没研究出那手印是做什么用的。但第二天,清茶兴高采烈地就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清茶:“兰先生传的手印,似乎是运气淬体用的。昨天结印打坐小半晚上,我穿着单衣,完全不怕冷,还发热。”
  清茶@我: “替我谢谢兰先生。”
  清茶经常接触阴气,损害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比较弱。但小小少年谁不希望自己强壮呢?
  兰先生帮清茶清理身体,教他法诀大概也有助于清理阴气,调养身体,这正是清茶最需要的。这样的报答还真有针对性。清茶当然很感激。当即清茶就表示:改日必定报答。
  丑人立即提醒:“话说出来就必须得办的,办不了就别说。”
  丑人这样说是因为对神鬼精灵不能相欺,否则那后果就不一定怎么样了。
  清茶: “抄三份佛经赠予兰先生,应该可以吧?”
  清茶说道做到,不久,真就抄了三份佛经赠予了兰先生。
  我不知道兰先生是不是喜欢佛经,我感觉他更偏于道家,但清茶抄佛经,是一个心意,一个承诺,完了心意,守了承诺就好,至于谢礼是什么,倒不必在意了。
  早听说过精灵们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 果然如此。只是没想到兰先生的报答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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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者无忌 2019-09-22 12:59:11
  我默默叹气,像个神经病一样地在内心跟他商量:“这世间是污浊,可我们已经在这里了,就随遇而安吧。想办法好好过完这一世才是正事。”
  骚包男隐去了,但我知道他非常不以为然。
  ……就这样经常吵。那段时间,我的性情也经常大变。群里的奇葩们也被闹得莫明其妙,就觉得我一会男人一会女人。当主导是女人的时候,温和宽容善良,当主导是男人的时候暴躁戾气冷漠……他们将我这种性格变换大的情况称之为“窜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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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kyblueg 2019-10-27 18:32:14
  看到这个桥段,真是似曾相识啊。其中酸爽不足为外人道也。我看不到那个自己的样子,偶尔能切换到那个自己的视野。它吃东西,我倒霉。朋友怀疑是吃的东西有毒或者肉身有类似过敏的反应,有时拉肚子,有时头发痒的厉害。另一个朋友有时候吃东西,肉身的反应是抽筋,最有意思的是,可以协商,好好跟自己聊聊,别吃了,快回来,也是可以的。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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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我倒是没乱吃过东西。比较挑食
  2018年1月11日:白锦

  前一天,肖阳就跟我说,他要考试啊,那个考这个考各种考,考过没问题,可保持学霸的地位压力就很大啊,问我可不可以派个能帮助他学习的精力过去帮他呢?
  肖阳这理由听着好正派啊。我却觉得肖阳是羡慕别人身边有精灵守护,他也想有,于是,才想了这么个听起来正派,实则也挺正派的理由。
  肖阳口口声声称为我师父姐姐,而且确实和我有些渊源,他的要求,能满足的当然尽理满足。
  当天晚上忙完后,我问了一下:“谁要去****(肖阳的本名)身边帮他学习?”
  那天晚上太困了,迷迷糊糊中就看到一条巨大的白蛇游过来……但同上次一样,我觉得大概是我的幻想,就睡着了。结果当天晚上做了一晚上关于白蛇的梦。
  梦到的似乎是个灾难现场,一群穿着古装的人吓得在前面跑,后面游着一条巨大的白蛇。那白蛇如此巨大,人在它的头前面跑,仿佛成年的蚕前面的一群小蚂蚁。蛇的后面还有涛天巨浪,其它的就不记得了。
  事后我再想起这个梦时,觉得那些奔跑的人好像不是怕蛇,蛇也不是在追人,而是和人一起跑。大家都是怕那些涛天巨浪,似乎蛇在用它庞大的身躯边跑边为人挡着巨浪。
  第二天我起床做早餐时,不知怎么搞的,情不自禁地背起了度人经,一句一句的一个劲在大脑里闪,同时闪着的,还有条巨大的白蛇:绿眼金瞳,眼神极温柔;额头正中有个六棱形的,似乎是鳞片的东西,闪闪发光,如同星辰。事实上,白蛇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白色光晕,看起来非常漂亮。
  好吧,看来这是真请来了。我想起梦中的涛天大浪和奔跑的人群,想起白娘子水漫金山的故事,就开玩笑地问:“您的大名不会是叫白娘子吧?”
  “白锦。”它简练地答。
  我就说:“那请你去肖阳身边,看看能不能相处得来,如果能相处,请守护他。不能相处就回来,没有关系的,一切都随你自己的意愿。”
  白蛇点点那颗大头,转身就游走了。
  我告诉肖阳,说有位精灵过去了,但我没告诉肖阳白锦的长相特征。那阵子为了写东西不被影响,有意屏蔽了与精灵们勾通,不太确定是否勾通成功。
  如果肖阳看不到或看到的特征跟我看到的不一样,那白锦大概就是我的幻觉了。
  中午,肖阳告诉我,精灵已经到他那了,正缠在他手臂上,将他的手臂围出了一圈淡淡的白色光圈,而且打了像给他:白蛇,身上泛着微光,绿眼睛金色瞳孔,头上有六棱形的宝石……肖阳还告诉我,他觉得小白是姐姐……
  看来肖阳是看到了啊。小白头上那片发光的鳞片,确实有些像宝石,肖阳认错也不奇怪。只是我没看到小白的人形样子(我早把那个武生的形象忘记了,直到小白离开肖阳回到我身边时,又恢复成武生形象,我才想起来),不确定是不是姐姐,问肖阳怎么确定是姐姐?他胸有成竹地说小白眼神温柔,一定是姐姐。
  那时鬼公子帮着肖阳修炼,时常去肖阳那里。鬼公子也告诉肖阳说小白是美女,只是比较中性。
  白锦似乎很不喜欢鬼公子,就对鬼公子很冷淡很不待见甚至是不大瞧得起他。我不禁私下里想,小白的态度让自恋又傲娇的鬼公子很郁闷吧?
  从此白锦就跟肖阳一起,很尽职地督促肖阳学习。我很好奇白锦怎么教肖阳?要知道肖阳学的可是当代的数理化,白锦对这些知道吗?
  两天后的晚上,肖阳居然在群里大背起三字经来。
  肖阳: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我去,肖阳这是怎么了?肖阳给大家的感觉是很正经,很严肃,不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此时居然恶搞一般背起三字经,这可不太像他平日所为。
  我@肖阳: “怎么了?”
  肖阳:“ 忍不住啊,脱口而出,怕不是师傅姐姐家白蛇[表情] ”
  我:“ 像。”
  肖阳: “声音在我脑海里自动读,忍不住了,相对来说声音中性点。”
  肖阳: “我这会还在做题呢,突然脑子里响起这些三字经。她说我笨,为啥不用这种节奏去背书?公式多看看,文字就这样背。”
  肖阳: “明天考比较重要的一门,考多少就是多少分。”
  我: “那可得跟小白商量好,别考试时让你背经。”
  如果考试时背经那就闹笑话了。
  后来肖阳说,小白对现代的知识很好奇,居然跟肖阳一起学他根本用不上的大学知识,肖阳考试的时候,他竟然还上了肖阳的身,代替肖阳考试……肖阳说他后来检察了一下,只答错了三道小题……
  直到春节前夕,精灵们都回来了,我才看到白锦人形的样子。
  白锦的人形样子还真是男女莫辨。他的容颜并不像仙姬那样惊艳,也不像克邪那样俊帅,他脸型清秀,神情温柔,因为长相相对普通,他比仙姬更像人,只除了那双绿眼淡金竖瞳看着不是人眼睛,神情举动和人没什么区别;白色的长发在头顶扎成了长长的马尾,轻飘飘地垂在身后;高挑身材,穿着窄袖白长袍,上绣着华丽的花纹。腰扎玉带,纤长的大手(这手也是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女子相的原因,虽然纤长好看,但明明是男子的手嘛)摇着一把折扇,穿着和气质,看起来都像饱读诗书温文尔雅翩翩风采的古代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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