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妹子一上来就说自己身体出毛病了,也总做噩梦,之前找出马仙出道仙看,可是越看越麻烦,反倒更不好了,就特别想找一个好师傅给她再好好儿看看。。
  我告诉她我不是出道也不出马,至于属于啥,我自己也不清楚,问她还要找我看吗?
  妹子坚持要看。
  那就看呗。
  妹子的照片一拿来,我就忍不住自语了一声:“这妹子哪招来这么多东西啊?”
  妹子周围一堆的东西,我瞄过去的时候,这堆影子像是受到了惊吓,忽拉一下全跑了。只留下两位。一位白狐,他先是呲牙示威,但他迷茫四顾的眼神表明他显然不知道威胁来自哪里。
  另一位是雪白色的鬼怪的样子,我是说,脸是阔口獠牙,头生双角,眼睛却是闭着的。我换了个角度去看这一动不动的鬼怪样子的东西,发现它背后画满了纹路,很像古代的纂文,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东西是符箓。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也明白这个鬼怪形象是咒符的具像化,而不是真的精怪。
  初步了解了怎么回事,我就看着还在迷茫四顾的白狐,暗想:“我没恶意,就看看,你别怕。”
  转头四顾的白狐不动了,耳朵还动了动,像是聆听的样子,下一刻他就向我看过来,接着变成一个穿古代衣袍的年轻男子,躬身向我行礼,说:“终于见到您了。”
  他这话让我觉得他等了好久似的。这白狐自称为胡老六,从美女出生就守在美女身边了。
  我问胡老六:“这姑娘怎么回事?她是被人诅咒了吗?”
  胡老六道:“是的。但被什么人诅咒我无法知道,对方很厉害,我查不出来。也无法破解这个咒符,只能保她不死。”
  我:“那先前跑的一堆东西是各出马出道家的圈堂仙吧?”
  胡老六点头,然后说他现在只是保着姑娘,打算以后让姑娘出马,但没出马前,他们也不方便多管,只能保姑娘不死。
  换句话就是除了生死,他们一概不管。管也管不了,没那能力。
  于是,我叫老裘,让老裘派兵去查。
  老裘叫裘海,是2021年12月初新来的一位深草绿色的巨龙。他可真是巨,圆滚滚的身子显得横阔,原本应该很长的身躯都显得短了。这家伙的嘴边角质和胡须丛生,看着非常威猛。人形的样子本来是穿着古代铠甲的壮汉。某一天他跑到临冠那边去会柳白,回来就变成西装男了。估计是被临冠西装的样子帅到了,于是他也变装了。
  老裘很快就给我回复了。他说那符是一个道士下的鬼道符。这符会形成一个通道,一些阴物鬼怪直接通过这符进入妹子体内,她身边的仙家护法对这符没办法也就根本没办法保护她。
  我将这些告诉了妹子,由于太晚了,我就去睡了,约好下一天接着看。
  第二天再看妹子时,除了鬼道符的具像鬼怪,白狐,还有两位其它仙和一位蛇仙。那两仙是保着姑娘的。蛇仙是仇仙,家族的仇,说是妹子家祖上吃了好多他家族的成员,他是奉旨向她家族的人复仇,现在他已经取了姑娘父亲的命,和姑娘两个孩子的命,还有几条命待取,云云。
  妹子也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妹子说她开始找一些人看事是因为婚姻不顺。妹子即能挣钱,也美丽(确实美丽,长得非常像一个著名的主持人),婚姻不顺,她周围的人都觉得奇怪,她也觉得不对劲就到处找人看。结果越看越糟,不但没破解自身的问题,连财运都被一些出马出道的劫了,被圈钱的时候更多。最坏的是她被诅咒(有一个道士给她看出来被诅咒的事,只是能力不够无法解决)了,诸事不顺,身体也越来越不好。半年前,她父亲更是突发怪病,北京上海的大医院都去看过,硬是没查出具体什么病,只是全身多处突发大面积疑似恶性肿瘤的东西,没来得及治就很快去世了。妹子觉得父亲的病不像自然长的,而像是神秘力量作用产生的后果。而且自父亲去世后妹子就经常梦到她自己的父亲受苦受难,这让妹子很难过很焦虑。
  我觉得妹子父亲这事不大可能是给妹子下鬼道符的人干的,于是找妹子家族的仇仙来问。那个蛇仙果然承认妹子父亲得病去世这事是他干的。蛇仙还承认,老头的魂也是他劫走给放到了中阴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发音是这样的),他近期还在搞妹子的母亲和妹子本人,比如不久前给老太太腿上抽了一尾巴。
  妹子听了惊呼一声,原来她母亲近日腿走在路上感觉被推了一下,摔倒后,腿就断了。此时才知道,原来是仇仙搞的鬼。
  我又特意问了老裘中阴界是什么地方。老裘说那是人间和地府交接的地方,四不管,被劫到那里变成孤魂野鬼,还十分凶险,妹子无论烧多少金元宝老头也收不到,总之,到那界就是十分的凄惨。
  几个小时的了解下来,总结妹子要解决的事有三:一,将老父亲救出中阴界送到地府;二,搞定仇仙,让他不要找她和她母亲的麻烦;三,破解鬼道符,将身体和运势都找回来。
  至于被各个出马出道的堂子圈财、劫财,这都不算事了。
  我觉得妹子对这些事的重要性顺序弄错了。被劫的财运找回来不难,将老爷子从中阴界救出来送地府也容易,搞定那个仇仙也不难,麻烦的是妹子身背的那道咒符。
  妹子自己也说她找了很多高人来看,有人看不出她身背的诅咒,有人看出来了可根本管不了,有个道士倒是管了,却没打过,估计道士本身也受伤了……总之,钱都要花光了,可越看越糟糕,妹子简直要绝望了。
  到底是谁给妹子下了诅咒呢?又为什么下这个诅咒?
  我再让老裘去查,没一会,老裘的消息到了:“是一个道士干的,他要炼阴丹……”
  话还没说完,一个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别管闲事,你敢管这事我就弄你。必将让你生不如死!”
  哎呦。
  哎哟哟。
  威胁我啊!
  我顺着这个意志就追了过去,于是,就看到了一个道士。
  我看着这个道士微笑。一边听着老裘说关于阴丹的事。老裘说道士将妹子当成了熔炉,将一个个鬼物送到妹子身体里,又在她肚子里炼了个阴丹。阴丹炼成被取走之日,也是这妹子凉凉之时。
  又遇邪道士害人啊。我冷笑着向这道士传去意识:“喵喵的,来,让我看看你怎么弄得我生不如死的。”
  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妹子没找上我也就算了,找上我了,我还非管不可。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就认为派个铠甲小哥去,将咒物烧了,再给妹子画道符就行了。
  没想到老裘说我得亲自给妹子画到她背上才行。也就意味着我亲自跑一趟天津,或是妹子来长春。
  长春那几天特别冷,我就不想动,想起妹子母亲的腿也受伤,妹子得在家照顾母亲,她也不方便来。我就觉得过几天再说,反正也六七年的时间了,不在乎这几日。
  没想到第二天妹子又呼我,说感觉特别难受,觉得身边有有好多要害她的东西。
  我让妹子再发照片来看,就发现,那鬼道符具化的鬼物眼睛睁开了,而护着她的仙家护法一个都不在。
  我不知道这鬼物睁眼代表什么,就是觉得不好,八成是道士有点狗急跳墙,想干点啥了。
  我当即给妹子隔空打个防护的符过去,将那鬼物的眼睛闭上了。但这道防护符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我得在符失效前把妹子的麻烦解决了。鉴于妹子的状态,我决定听老裘的建议,亲自跑一趟天津。
  我的出行是离不了临冠的。当晚,我联系临冠,告诉临冠安排行程。也将妹子的事告诉了临冠。临冠说:“以前远程就办了,这大冷天的为啥亲自去?”
  我哪知道为啥。裘海这么说的,那就这么办呗,不过,我隐隐觉得他们利用这事诳我过去。
  走之前,忙得很久不见影的尊也回来了。尊告诉我说此行要注意的一些事。我立即觉得不对劲,问:“难道此行有凶险?”
  尊迟疑了一下,说:“有点凶险。不过你肯定没事,我陪你一起去。”
  我忽然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这事尊知道,老裘知道,柳白大概也知道,只是他们都不告诉我。我也不问,想着到时候就知道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你肯定没事”的意思是我肯定没事,可别人未必就没事,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在和冠冠汇合后将要注意的事跟冠冠说了。
  冠冠深思着说:“那能有什么事呢?不过是一个道士。这凶险不会是玄学的事,应该是
  冠冠深思着说:“那能有什么事呢?不过是一个道士。这凶险不会是玄学的事,应该是现实当中的。”冠冠这么说的时候绝对不会想到后来他差点死掉。
  天是真冷啊。站在站台上等车的几分钟,我穿着皮毛的派克服也被冻透了。冠冠一边站在上风头给我挡风一边嘀咕着:“这样的天气,除了貂啥都不行,回来就给你买件貂去。”
  我婉拒:“貂太土了……”
  临冠:“那是你没挑对款。”
  我拒绝了。冻透时才觉得貂就算再土,也是好的。
  坐了几个小时的高铁,到天津时天都黑了。和妹子见了面后,发现妹子气色好了一些。妹子说那天我远程给她设保护后,她当时就觉得好多了,虽然后来不如一开始那样好,但也比往常强。
  吃过晚餐,先给妹子解决仇仙的事。
  妹子跟我们在一起时,她身边保护的仙家也都不在,那个蛇仙仇仙也不在。
  不在那就抓过来好了。
  蛇仙显然是早有准备。他先要求等妹子出马时要上妹子的堂单。妹子当即拒绝:“他害死了我两个孩子害死我爸,还想让我供他,想也别想!”
  这蛇仙看提出的条件不行,就换成让我这边的大佬们给他五百年道行。妹子一样拒绝。这蛇就耍起无赖,想要这家人再多死十个。我不耐烦了:“别给脸不要脸!”
  我没注意到我说出声了,还拍了桌子。妹子后来说她那时明确地感觉到我就是个男的。(尴尬)
  我这一拍桌,就跟下了命令一样,我身边的铠甲小哥们立即上前给他一顿暴K。蛇仙最后求饶:“我答应! 我答应!我不找她们母女复仇了,我找她家别的人。”
  早该这样,非得挨顿捧才明白事理,是不是贱。妹子家族人多了去的,却只找妹子一家,这它喵的明显是挑弱的欺负。
  裘海说:“这家伙狡猾,我怀疑这家伙言而无信,让他发誓。”
  蛇仙就跪地发誓:“我发誓,如果我食言……”
  我打断他:“不只你,还有你家族所有成员,重发。”
  蛇仙就接着说:“我发誓,如果我和我的家族成员食言再找这母女的麻烦,我全家必受雷劈死绝灭族。”
  这誓够分量, 我这边也就将蛇仙放走了。这事也就解决了。
  至于妹子父亲的事,早我这边的铠甲小哥将老爷子救出,送到地府城。他们路上还遇到一位黑狐仙。黑狐仙见老爷子由铠甲小哥护送,立即决定跟着老爷子,暂时给老爷子当家臣保护他,如果以后老爷子转世投胎,他就让老爷子当弟马。
  这是一个即有远见又能抓住机会的黑狐仙。
  鬼道符的事最麻烦,留到最后解决。
  经查,原来这个道士抓了五个女子炼了五个阴丹,天津的妹子是五位中的一个。
  老裘说:“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法。一是,只给她自己破解,做好防护。不让道士再来找麻烦;二是,直接把道士干废或干掉,那样她不只救了她自己,也救了另外四个女子,于她也是功德一件。但是不要告诉她功德的事,让她自己选。”
  我将这两个解决方法告诉妹子,没说功德的事,只强调后一种也就是干掉道士的那一项费用肯定高。
  妹子先是问我如果解决道士会不会前因果。
  我果断告诉她不会。
  但是妹子也很犹豫。我和冠冠都劝她好好想想,第二天再决定怎么做,反正这天我累了,也做不了破解咒符的事。但在这之前,我决定先给妹子打个防护符,以免道士害她。
  然而我站在妹子身边,努力半天也打不出来那道防护符。我知道我是累着了,没力量了。我就暗暗叫人:“谁在身边呢?过来帮我把这个符打出来呗。谁有空就来。”刚念叨完,就有一股力量过来了,我也就行云流水地就打出了那道符。
  妹子一走,冠冠就说:“师父你是不是借我力量了?”
  我:“……没有啊。”
  冠冠:“怎么没有!那阵我正想看你画符,突然就像身体里跑出什么一样,我立即头疼,身体一下子脱力了一样……就是你借我力量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嘻嘻,我是借力来着,可我不知道是你啊。”我也没注意到是谁呀,只是知道有人借我力量来着。
  临冠很长时间也没缓过来。
  第二天,就看妹子怎么选了。
  @飞儿婷 2022-01-04 23:31:42
  我好奇的是,那道士是怎么找到那位妹子的?难道是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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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子到处找人看,难免泄露个人信息。昨天才知道,她是被一个坏东西给盯上,那家伙要过她的照片和生辰八字。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很凶残的梦。第二天妹子一来,我第一句话就是:“妹子,昨天晚上做梦了吧?”
  妹子感慨:“哎呀,姐,我正要跟你说呢。”
  原来妹子梦中有一帮人追杀她,她一边跑一边还击,虽然没打着那帮人,但最终也没受伤,只是很害怕。妹子感慨:“我虽然害怕,但可下还击了,以前想还击都没办法啊。”
  我笑着告诉了她我做的梦。我也梦到几个人伏击我。梦中那几个家伙突然冒出来,手持兵器冲了过来,我左手顺手捞住一个将他按到地上,右手同时夺过他手里的刀。
  那男的被我一只手按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挑开他的衣服,然后,一层一层地剖开他的肚子,皮肉翻开的样子是如此真实,只是没有血液,皮肉都是苍白的……这个过程应该挺快,我剖开那家伙的肚子时,他的同伴还没冲上来。跟他同来的几个人本来还向我扑,看到我的样子,就一齐停住了,一瞬间像被施了定心咒一样一动不动,然后下一瞬,一齐转身跑了。
  梦醒之后,我再次为梦里的自己那残忍的样子感到不适。喵的,剖人肚子的情景那样真实,梦里的我却一点情感波动都没有,丝毫没有。
  这次要给妹子破咒了。我先问她的选择。
  妹子选择保护她自己,道士爱害谁害谁,不害她就可以。
  实话说,我有些失望,我失望于妹子失去了得到这么大功德的机会。老裘也有些失望。老裘失望是没理由废掉那个道士。那个道士居然敢威胁我们,让老裘产生了干废他的想法,只是缺个理由……
  妹子如此选择我也可以理解。在不知道她选废掉道士会得到很大功德的前题下,凭什么她出费用,另四个人得利呢?还是她完不认识不知道的四个人。
  即然妹子如此选择,我也就没有必要去追查那个道士的背景等事。我只告诉妹子,现在只能将鬼道符给她破了,肚子里的阴丹暂时不能动,因为阴丹阴邪的力量太大,如果此时打散,会对她的内脏造成巨大的损伤。破除咒符三年后看看妹子的恢复的成果。如果恢复不好,打散阴丹。恢复得好,就想办法让她吸收阴丹,她会得到极大的好处。
  毕竟,妹子是有元神的。
  妹子的元神看起来像个白色的怪鱼又像一个蜷起的骨架长着一双巨大的翅膀。在我看到这个元神的时候,老裘说她元神原本不是这样子,是被侵食得厉害了才变得这样残缺不全的。
  这颗阴丹如果被她自己吸收,不只对她的身体,对他的元神也有极大的好处。
  把这些后果都告诉给妹子后,就开始给妹子破咒了。给妹子画这个破咒符的时候,我照例记不清画了啥。画完之后,我只告诉妹子,她至少有一周的时间会非常难受,然后我就倒在一边休息了。
  可这次消耗太大了,我觉得浑身都疼,又酸又疼非常难受。冠冠就握住我的手,只一会,我浑身的难受劲都消失了,疲乏感也一扫而空,立即满血复活了。冠冠却开始难受了,他支持不住,顾不得有客人,回房间躺倒。
  我这才意识到,冠冠把我难受的感觉挪自己身上去了,同时又借力量给我了。
  我精神一回来,再看妹子时,发现妹子精气神秒变。原本勾肩驼背站不直的颓样完全不见了,脸上也换了一副神彩飞扬的样子,性子也变了似的,一副女强人的飒爽英姿。
  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我画的金色的符咒落到鬼道符上面,将那符层层缚住,更好玩的是,她元神上也落了层金色符咒,而且,原本残缺的形象居然补全了。完全体居然像一匹长着翅膀的白马,只是这白马额头正中有一个向前弯弯的角,两个前足是偶蹄,后足却是两个鸟爪,有点像西方传说的独角兽啊。
  我将这形象告诉给妹子。妹子惊讶道:“我梦到过这形象,一大堆,在云里飞。”
  妹子又说起如果不是经济上实在困难(妹子很会挣钱,也应该有钱,只是因为鬼道符的事压了运,也被别人劫了财运,又被一些出马仙啥的骗了很多
  妹子又说起如果不是经济上实在困难(妹子很会挣钱,也应该有钱,只是因为鬼道符的事压了运,也被别人劫了财运,又被一些出马仙啥的骗了很多钱,才导致她经济困难),否则她真想把那道士废掉,救其她四个女子。
  妹子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感到欣慰。我身边一位白色的麒麟还跑过来看了她很长时间,然后说,让妹子以后有事找他,他叫白骐。
  喵的,这明显是要收妹子当徒弟啊。白骐大概准备操练她一下,预备三年后让她自己吸收肚子里那颗阴丹。
  这妹子算是因祸得福了。
  我也告诉妹子。因为她肚子里这颗阴丹花了道士无数心血消耗了很多鬼物,又炼了这么多年,对于道士来说珍贵无比,道士绝对不会轻易放手,肯定还会找她麻烦,但不要怕,伤害不了她。
  一个多星期后,也就是2022年1月4日,妹子又找到我,说觉得不对劲。
  妹子的照片拿来我一看,妹子确实又遇到袭击了,只是这袭击没伤到妹子,但也让妹子受到了惊吓。妹子还告诉我,她想起一个男人,就是认识那个男人后,她才变得不好。那个男人是2016年认识的,当时没太理他,时隔两年后,也就是2018年那男人突然找到她,开始对她纠缠,这男人是她认识的唯一接触道法的人。
  而妹子被下了鬼道符,正是2016年到2017年之间。
  妹子还把那人的照片发来我看。
  我并不想追究,毕竟追究出了啥也不处理,那浪费那个精力干啥?
  所以我只瞄了一眼,只一眼就觉得这男人很邪性,他肯定用道法改过自己的命格啥的。当时只瞄了一眼,后来越想越不对,觉得那男人身背的那团黑影没那么简单,于是又细看。
  看了一会,那团黑影扭曲着变成了一个羊头人身的肌肉男形象。尖角山羊头,横瞳的黄眼睛,眼珠呈现腊质的状态,眼神非常冷酷。嘴巴张开时,露出满嘴獠牙。
  我问裘海:“这是个什么东西?”
  裘海说:“这东西叫䵏(发音liao,四声,冠冠找了半天才找个相似的字来)有神格,是个邪神,很淫邪。被他沾染过的女人,会中阴寒之毒,久了,会生毒疮而死。”
  妹子说那个男人的妻子年轻轻就死了,死的时候下体全是大包。
  此时我也明白了。那个男人早被这个邪神附体了,邪神用他的身体做事,比如和女人交合啥的。找我的这个妹子一直没上当,只是被那男人言语骚扰,却没得手。而妹子本身有元神,炁息纯正,对他来说是绝佳的猎物,得不到就用了别的手段。这怪物肯定有过灵体出去沾染妹子的行径,因为我在妹子身上查到了那种阴毒。之所以让妹子三年后再处理阴丹的事,也是因为这阴毒在体伤害了身体,得排净阴毒养好身体才行。
  我本来以为是道士利用了这个老男人。现在看来正相反,应该是附身这老男人的东西利用了道士。
  我看着这个羊头肌肉男问他:“**妹子身上的鬼道符是不是跟你有关?”
  羊头肌肉男傲慢地道:“是。我让一个道士干的。”他那意思他有很多信徒,这些信徒会为他做事,又说:“我生存的方式就是这样,你不该多管闲事。”
  他这意思是他做这些都是天道自然呗?嗯……站在他的立场来看,似乎是。但对不起,站在妹子的立场,他就是害人的。而妹子找到我帮她,我当然要站在妹子的立场。
  我又问:“阴丹也是你要的?你要来干什么?”
  羊头肌肉男傲慢地说:“吃。”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长时间的掰头。大意是我让他放弃对妹子的损害。他呢,认为心血花了那么多,并且他狩猎是天经地义,而且他也是神,按规矩我不能干涉破坏平衡啥的,他就也不让步,非要妹子和她身体里的阴丹。(不知道是不是妹子有元神的原因,在他的意思里妹子并不算真正的人。)
  我听着听着内心不耐烦起来。但我绝对不会冲这怪物邪神发脾气,也不会说些威胁的话。我只是转头问裘海:“老裘,咱们能宰了他不?”
  裘海很平静,也有点为难:“邪神也是神。按规矩,他是神咱们就不能宰,通常只是关起来。不过你非要宰,那宰也就宰了。”
  这意思很明白,规矩嘛,按理是要遵守的,但我不想遵守,也就那么回事——谁还真会因为这事跟我计较咋的?
  我就向这怪物邪神冷笑:“你以为我真会顾忌规矩而不会宰了你吗?”
  我准备这家伙再不低头我就让裘海派人抓他关个十八千万年。可这怪物见我生气了,立即低下头,傲慢劲也不见了,迟疑着说:“我并没有不敬您的意思……您让我想想。”
  然后就沉默。
  跟个邪神掰扯这么长时间,我也累了,就也退出了这种联系。
  结果,晚上就梦到一群人做法。
  那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衣着像西方教会里的白长袍,头上包着的也像西方社会里的服饰。他们围着一个坐椅,椅里坐着的似乎是个人。这人膝上趴着一只小兽,那兽很像一只蓝猫。
  那人抱着小兽一动不动,小兽也一动不动,瞪大眼睛看着我。那群人就齐声念颂,具体听不清,但我知道他们在做法,目的是驱除我。
  我笑着坐在这个法阵前像看滑稽表演似的看着这群人。我知道那小兽是法阵最重要的关键,能否驱逐我就看它了。
  看了一会,似乎抱着小兽的那人害怕了,发起抖来,我就上前一把捉住蓝猫——近了才发现这家伙不是蓝猫,它头上有两只尖尖的角——顺手就丢到了窗外。
  一群外国人似的家伙就怔怔地看着我。我和那帮人中一个或两个说了几句话(不记得是什么了),那帮人就匆匆散了。
  然后,我就醒了。再然后,我就看到了骚包大神。它喵喵的,这家伙端正的骨骼、细滑的肌肤、线条流畅的肌肉、无可挑剔的面相,无一不完美,美得就不像真实的东西——那头黑亮的长发让我羡慕极了。他似乎问我一些问题,关于选择的,但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只是觉得自己一会是女体,一会是男体……搞得我完全清醒后第一件事是掀开被子看看我身体到底是男是女。
  喵的,都要神经了。
  后来我想起这梦有点不寻常,我应该问问天津的妹子是否梦到了什么怪事。
  结果妹子回答:“是的,郭姐。我正想找你呢,我不好意思找你。哎呀我的妈呀,我不知道是谁,是那个道士还是别人,嗯,往我怀里塞了一个我不知道是狗哇还是灰不拉几的那个羊啊,我还有梦见一堆外国人……”后来妹子还强调,那个兽是灰蓝色。
  看来是真的了,和妹子同梦了。
  我再看妹子,发现妹子背后那个鬼道符具像的鬼影已经完全没了,只在背后还留有一点点痕迹。周围的气场也平和。
  这就好。
  只是那个邪神和他的信徒们肯定还会折腾的。
  妹子还是很害怕。我告诉她,如果她现在背上的保护符被攻破了,我肯定会先受到反噬,那首先受损的就是我,让她不必整天提心吊胆,放松心情,该干啥干啥。
  这事还没完。
  这是目前为止我遇到的最麻烦的事。倒不是那邪神有多厉害,麻烦在于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他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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