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实录进行时》—我自己也难以相信的亲身经历

  018年4月15日:巡天夜叉带来的信息

  4月13日那天,忽然我心里特别空,有一念头就是仙姬走了。
  我忙呼唤仙姬,没回应。睡前打坐时专心一念再唤仙姬,还是没回应。叫克邪,没回应,再叫临渊,依然没回应。我就有点慌。
  这时,意识里忽然出现一帮古代士兵一样的男子。
  这些男子身着一片片类似金属组成的铠甲,铠甲挺长,直遮到大腿中部,头上无盔,露着扎得结实的发髻,绑腿,穿靴,一个个站得笔挺如松,数量挺多,一排排一眼看不到头的感觉。
  我看着他们,有些懵,想这些铠甲男是真的假的啊?一个个跟兵马俑摆件似的,只是体貌是人的感觉,我是说不是泥偶瓷胎。
  正疑惑,一个高颧骨刀条脸看着很厚道的铠甲男站出来,向我抱拳,并没什么称呼,只是说:“您好。”
  “呃……好。”我还懵着,就顺口答道。然后我问:“您们这是哪里来的呢?干什么来的?”
  铠甲男保持着抱拳的姿势,道:“我们是天兵神将,来保护您的。”
  我去,这设定!我肯定不相信啊。我的想法是,一,这是我的幻想;二,不知道是哪地的精灵们变化了来蒙我呢。
  于是我抛出一个一直困扰我很久的问题:“既然各位是天兵神将,那就一定知道我上辈子是谁了呗?”
  那个看起来厚道的铠甲男一直抱着拳,说:“是,我知道。”
  我来了兴趣,急切道:“那你能告诉我吗?我是谁?我叫什么?我干什么的?”
  铠甲男想也不想地,毫不犹豫地,依然一脸厚道地,说:“不能告诉您,否则天道会大乱。”
  我看着他,半天没说话,又气又失望还很郁闷,同时觉得,这次不同寻常。以前来的,只是一个两个。跟花花小龙临渊来的倒是有一批,可后来都没露面啊。这铠甲男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反常啊。而且看这群铠甲男们的态度,恭敬中透着客气和疏离。明显不像克邪啊,仙姬啊,他们这些让我感到亲近。说保护我啥的,我可不大相信,我觉得他们是来监视我或软禁我的,为双十二那天的事找我秋后算帐来了?
  我忽然有一个念头,如果他们真是天兵神将,忽然来了这么多,是不是该拿我做什么的时刻到了?以往的保护过度这时候要见真章了吧?我还担心以往在我身边的精灵们,这一个个的都不见了,是不是被抓走了?我就说:“仙姬被你们抓走了吗?”
  铠甲男这时垂下双后,双臂轻贴在身体两侧,站军姿的样子:“不,我们并不知道那位仙子的情况。”
  我就觉得仙姬不见了跟这些铠甲男有关,他们不告诉我,叫哪位都不来,我这什么也不知道,心情顿时不好,我就退出那种状态,睡觉。
  从那天起,我就能看到铠甲男们时时在我身边出现,仙姬,克邪,临渊,一个都不见了。
  14日晚上,肖阳说被一个黑眼睛的黑色东西盯上了。我还骂了尘缘分不绝的五毒护法们一顿。当时我没有意识到我有什么不对劲。事隔许久之后,再回头看这段时,才发现,那时我正因为身边那些铠甲男的出现而感到烦闷暴躁。这些铠甲男并不像我以前的那些护法一样保持着不叫就当不存在的关系,他们是时刻在我左右,亦步亦趋,我愈发觉得他们是监视我的,怕我跑了或是突然消失啥的。克邪和临渊等也不见,大概是被他们隔离了……暴燥之下,我平时的人格就被压得很厉害,骚包男的人格占了上风,满心都是暴戾。
  15日白天因为尘缘不绝说读者们是两脚羊,我跟他吵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是平时,绝对不是这样。
  15日晚上,我睡前照例冥想时,突然一片宁静中,就见一只爪子从幽暗中伸了进来。
  这只爪子漆黑,皮肤光滑,五指又细又长,指甲尖利如尖刀。这爪子从一片幽暗中使劲钻进来,微微一转,就像抓住看不见的厚帘似的反手抓住向外使劲拉,接着另一只同样的爪子从这只爪子旁边费力地伸进来,也反手抓住什么似的,然后两只黑色的爪子像使劲撕开什么东西一样,缓慢地拉开,接着一个纯黑色的头从两爪拉开的距离中间钻了过来。
  黑色的头上额头两端各立着一个小尖角,环眼没眼白,纯黑,短鼻,鼻孔很大,阔嘴獠牙。接着是肩膀,胸,腰,整个身体都钻了出来。全身漆黑,四肢修长,肌肉结实……这形象我见过啊,跟鬼公子说的狱灵很像,只是新钻出来的这位体型小,比我第一次见到的黑坨坨要小多了。如果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黑坨坨是大号,那新来的这位,就是中号。
  我一下子想起前一天肖阳说看到这么一位的事来,难道肖阳看到的就是他?这怎么从肖阳那边跑我这来了?会不会又像上次大狼那样,袭击完肖阳再来袭击我?
  接着我又否定了这想法。这形象的精灵应该是鬼公子那边的,鬼公子不会袭击肖阳,而且白锦也没消息,那么肖阳是安全的。我又想起前一天鬼公子发怒时说要跟我拼命的话,难道这小子是真要打架怎么着?只是要打,派这么一个过来,怕是打不过吧?
  我正想着,就见这位中号黑坨坨向我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抱拳礼:“见过**。”
  **是个称呼,太中二了,就不在这里说了。
  我想这么客气,大概不是来打架的,而且,从他这称呼来看,他不大可能是从鬼公子那边来的。因为鬼公子,包括群里的所有人,应该都不知道用这个尊称来称呼我。
  于是我问:“你哪位?干什么来的?”
  中号黑坨坨:“卑下是巡天夜叉,来这里是给**带个信。”
  只听说过有巡海夜叉,恶鬼夜叉,啥时候听说夜叉也能巡天了?我腹诽着,问:“什么信?”
  中号黑坨坨:“封锁连接*地通道的一处法阵阵眼即将漏露(还是毁坏来着?原话想不起来了)。”
  他还给我看了一个画面:一个幽深不见底的洞中,灰雾或浓烟翻涌,一个个怪物从里面往外爬,打头的是一个绿色的,身上有鳞的东西,它四肢细长,飞速地延着洞壁向上爬着,黄色的竖瞳眼睛泛着冷酷嗜血的神情,阔嘴,尖牙,两个尖耳朵。它的身后,密密麻麻全是各种各样的怪物,我还想再看清一些,画面却不见了。
  中号黑坨坨接着说:“这是不久前发生的情景。这一批异界来的生物已经被清除了,法阵也被暂时修好,但只能顶住很短的时间,随时都有被破坏的可能。如果再遭到破坏,这个法阵将彻底毁了,那时会有更多的邪恶生物进到这里。”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说:“那你们就在它彻底破坏前修好啊。”
  中号黑坨坨又行了一礼,说“我们没有办法。只有**您才有修复法阵的能力。卑下此次前来,就是请**去处理,地点在天门……”
  我没让他说下去,打断他:“你是我幻想出来的,还有它喵的这中二的称呼,还有你说的这事,都他喵的是三流小说里的滥俗情节,一点创意都没有,还是别说了。”
  中号黑坨坨神情即恭敬又礼貌,可话却并不这样,他反驳我说:“您知道卑下不是您幻想出来的。您就是想骗自己……”
  我忽然暴怒:“不是幻想的怎么着?还说什么非我不能修,就是想让我死吗?让我去为那个你说的破阵眼牺牲?祭天什么的?滚蛋!”
  中号黑坨坨态度依然恭敬:“谁敢让**您死呢?天都不允许。”
  我压下怒火,想我反正是不去,但不防听听他说啥,就问:“那怎么去处理那个什么阵眼?”
  中号黑坨坨恭敬地说:“到时您就知道了,卑下不能多说。六甲神将会协助您……”
  我大怒,冲它吼:“滚蛋!”
  又来这套!什么不能说,不能告诉你……让我去做这事,还他喵的不告诉我?这算尊重吗?屁啊!他们这些家伙的恭敬都是表面上的,实际上是半点恭敬和尊重都没有。这就是客客气气地忽悠我当牺牲品呢!可就算被当祭品堵了什么阵眼,也得让我死得明白啊!
  还他喵的六甲神将!他指的是那些铠甲男吗?我就知道这些铠甲男出现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他们是来看守我的,就像看守一个即将被送上祭台的牺牲品,这是怕我跑了啊!
  忽悠!忽悠!纯粹他妈的忽悠!
  中号黑坨坨不说话了,但是,没滚,很恭敬地退到一边。
  这是幻想,一切都是幻想……我这么怒气冲冲地想着,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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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枕清爽 2019-11-29 17:17:02
  克邪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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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克邪是小孩
  2018年4月16日:你看到的都是歪歪出来的

  一夜乱梦,醒来后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但似乎很凶险,我起床后就觉得满心都是愤怒和戾气。
  晨练时,那个中号的黑坨坨还在,我晨跑,他就在我身边飘着跟着我(体型虽然不大,但那健壮的肌肉,看起来就很沉,真不知道是怎么飘起来的)。
  “你这是要证明你不是我的幻想吗?”我一边跑一边说。
  “嗯。”中号黑坨坨说。
  “要证明你真的存在很容易。”我又指着一处花树上正盛开的花说:“你让这花立即从枝头上落下来,我就相信你是真的存在,否则,你就是我的幻想。”
  黑坨坨一片纯黑的脸露出为难的神色。
  看,办不到吧,我就知道这中号黑坨坨是我幻想出来的,没准以往的那些,仙姬啊,骚包大神啊,克邪啊,都是幻想……至于群里的小伙子们为毛也看到了我的这些幻想的形象并且还发生了故事什么的……等我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再说,比如受到暗示的集体幻想什么的……
  如此一想,我仿佛卸下了一个压在心头的沉重大包袱,立即无比轻松。同时觉得,我都想明白了,就如同精神病找到了病因一样,幻想症也会立即好转,这个中号黑坨坨也会消失吧?
  然而,他还是没有消失,沉默着跟我跑了一圈后,说:“一花一木的盛开,都是遵循天道规律,若强加干预,即是违反天道,会产生料想不到的连锁影响,轻易动不得。卑下法力低微,还无法改变天规。”
  它喵的一朵花的落下来能引起什么连锁影响?就能违反天规了?借口啊,借口!都他喵的是借口!不能证明就是假的,统统滚蛋!
  同时我也气我自己,这都找到精神病幻想症的源头了,这病症怎么还没好呢?黑坨坨啊,铠甲男啊,应该消失了才对,这怎么还在啊?难道我的潜意识希望他们是存在的?我以前只是个表面上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潜意识里我是个非常迷信的人?
  冷静下来后,我仔细分析一下中号黑坨坨及他说的事,试着找出这事当中,有哪些证据能证明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我想,人的幻想无外两种情况,一是,幻想的东西不大可能超出个人的认知,这是外界实际存在的东西刺激产生的幻想;比如读者群里一个叫圣天地官的人,他自称是天地涎生时产生的第一个神,和观音菩萨打过架,和孙悟空叫过板,他所说的观音菩萨和孙大圣的形象和影视漫画里没区别。这个好辨别,典型的外界刺激下产生的幻想;二是,幻想出来的东西完全超出了他人的认知。这个有点不太好辨别,但也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请别人帮着验证一下。因为你幻想出来的新东西,别人绝对不会知道。
  如果我在昨天那段中二对话中,找到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元素,那就说明,昨天那一段对话,纯粹是我的幻想,嗯,就这么定了。
  首先,我上网查了一下天门这两个字,然后发现湖南有个地方叫天门山,还是个有名的风景区。
  4月11号那天,闺蜜叶子说她在西安,问我要不要回家的时候顺便游下?比如去恩施……我当时还说不去不去,飞机票已经定好了,退票要损失不少钱。可刚说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一冲动就退了原来直接回家的机票,又订了去湖北的机票。他喵的机票才三千多,手续费却扣了我两千多,最后退给我的钱才一千四。喵的,脑袋那时一定让门挤出去了才会做退票这么蠢的事。当时我还在群里心疼这头脑一热就白白送掉的两千多块钱来着。
  我是不是在查找当地风景区的时候看到过天门山这个地方?然后记住了天门这个词呢?有可能。那么,那段对话中的天门就是现实刺激下产生的幻觉。
  至于法阵啊,阵眼啊,这些末流小说里就有,不稀奇。还有那个称呼,没准哪个电视剧里说过,被我无意中听到了也说不定。也属于现实刺激。
  现在只有一个名词了,那就是巡天夜叉。这个词是超出我以前认知、现在又被我所知道的,只要证明这东西不存在就好了,至于那个形像,没准是前一天听到肖阳说的话产生的联想,就这样。
  于是,我准备去群里问问那帮奇葩们。我先是去我、临冠和肖阳那个小群里说了下昨晚看到的情况。然后问:“有没有巡天夜叉?”
  没等肖阳说呢,临冠就说:“这是找不到你,先找到肖阳,顺着肖阳这条线再找到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临冠很生气,大有埋怨肖阳的意思,似乎他认为那个黑夜叉找到我是肖阳的错。他心里还在骂:臭傻逼,不够他得瑟的,这下得瑟出事来了……
  肖阳和临冠对巡天夜叉并不了解。肖阳还安慰我:“别担心,没准是幻想。”
  嗯,大概是幻想。我想着又打开群,就见大家正聊得热闹。
  就见闭口言无问照海:“在家出家?”
  照海:“在家如何?出家如何?头上有发似无发,俗衣当做出家裟。”
  闭口言无:“什么如何不如何的,就是问一句你在家出家啊。”
  照海:“我是朱古,你说呢?”
  闭口言无:“我听你说。”
  照海:“我说:在家”
  自称鬼公子哥哥的决临自称是正一道士,很少露面,此时露面来了一句:“……你是朱古这件事,你说了n多遍,你是有多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朱古?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朱古啊。”
  闭口言无接着问照海:“受十四没?”
  照海:“不懂汉传的仪轨。受过金刚界灌顶。”
  闭口言无就不理照海了,转向藏传佛教诺布问:“在吗?我想踢个人。”
  我正好进群瞄见,就问闭口言无:“想踢谁啊?”
  闭口言无:“照海。”
  我:“为毛?”
  闭口言无:“除了知道一个祖古,戒律一概不知。说话颠三倒四。在西藏东部的藏传佛教就叫东蜜。好强大的解释。”
  尘缘不绝也嘲笑道:“那咱们这里的是不是叫东北蜜?是不是还有西南蜜?”
  清茶乐颠颠地跳上来宣布:“于昨夜子时,沪地界最后一批贪恋阳间之鬼已押回地府。为祝贺工作结束,明天讲故事。”
  蟜柒鯈:“吃瓜坐等。”
  我趁着话题告一段落,就问:“有巡天夜叉吗?我昨天看到个眼睛全黑的,它告诉我是他是巡天夜叉。”
  鬼公子:“有。”
  清茶:“巡天夜叉是很久以前就有了。”
  小伙子们的回答让我一阵子绝望……但我还抱着一线希望,那就是他们告诉我巡天夜叉的样子和我看到的完全不一样,那也会证明我昨夜所见是幻想,至于巡天夜叉这个词……很可能是我以前看到过,然后忘了,就以为自己不知道,实际上埋在记忆深处,在幻想的时候就被想起……
  我抱着这样的希望问鬼公子: “见过没?什么样?”
  鬼公子:“……狱灵就算是一种啊。”
  我:“噢,不会长的都一样吧?有没有区别?”
  如果一样,没有区别那我昨夜看到的就是幻像。
  鬼公子:“有区别。”
  我:“什么样的区别?”
  鬼公子:“各种各样的区别。”
  清茶:“我身边还有一个青色的夜叉呢。”
  这个回答赶上一万点暴击了! 既然有各种各样的区别,那个头大小的区别就不是事。
  忽然我就怒了!这怎么回事?天宫那么高大上的设定,怎么会有巡天夜叉这种东西?夜叉就算有,那凶恶的样子也应该是放在地狱里吓人的,怎么会让它巡天!这设定我完全无法接受!
  真是受到打击了!这名字对上了,形象也对上了,是否证明我昨天所见所谈不是幻想?那什么法阵的事也有可能是真的了呗?
  我一直觉得作为普通人,身边有精灵,而且是这么强大的精灵做保镖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可不是找上来了吗?这TM的要干什么?!
  事后我再想起这时的心情和心态,才知道我当时的愤怒是出于恐怖和害怕,对于不认识不了解的世界的恐怖和对那个巡天夜叉所说的话感到无比害怕,才要否定这一切,当鬼公子和清茶等人的话证明我所见所听可能不是幻想的时候,我反倒怪起他们来:就是你们让我无法坚决地否定那一切!
  当时有种如果不认识了他们,那所有这一切就都不可能发生的想法。基于这种心理,我顿时对鬼公子对清茶对临冠对所有人感到无比的厌烦。
  我正恼火,尘绝不绝这时候对我说:“群主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飘了。”然后就像憋了一肚子话不说不快,此时抓住机会就一骨脑发泄出来:“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飘了。其实现在你所看到的百分之八十都是你自己歪歪出来的,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
  我刚想他喵的我怎么了就好自为之了?别人也没说什么呢,尘缘不绝又开始委屈起来:“我说话可能不好听,但是忠言逆耳利于行,我不怕当坏人也不怕成为众矢之的。大家可以看看漫画后面的小剧场故事,已经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了。好了我就说这么多了。”
  我刚想生气,可再看一眼就看到他说我所看到的百分之八十都是我自己歪歪出来的那句话。
  要是在平时,我肯定得让他拿出有力的证据说服我让我相信所有一切是我YY出来的啊,不用证明是我,万一我是幻想的源头,他证明不出来。证明鬼鬼,清茶,丑人还有他自己等人关于我这边的精灵们的所见所闻都是他们瞎编出来哄我玩的就行。
  但是当时,我只重点注意到他说我YY这句了,我立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一下子就认同了。也没在意他说什么我飘了,漫画后面的小剧场变味了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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