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那天晚上真的修补什么法阵的阵眼了?可他喵的不对啊,修补天地法阵这样听起来无比厉害无比危险的事,应该惊险万分,各方邪恶势力都来抢都来搞破坏,经过精彩万分又艰辛万分的激烈争斗后,才最终成功,这样才符合套路设定啊。
可梦中的那个片断看起来很轻松,连黑夜叉说好的金甲神我都没看到,也没从洞里爬出什么绿色的怪物,就那么站站,丢个印章让龙叼走就解决了?那将近半个月以来我的担忧害怕岂不是白白吓自己?
这它喵的,这不科学,不正常,太不戏剧化了!
一定是假的!
从湖北回到家不久,我在湖北的那个小镇上所住的宾馆老板忽然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恩施大峡谷出事了,天降巨石将游客当场砸死,好在只死一个人,结果还不错,挺好挺好……
过后,新闻上就传出这个消息。我看着这个新闻,冒出一个念头:“竟然让石头落出一些。好在看到的只一块大石,没看到的没准有多少……”
后来,我想起宾馆老板这个电话,感到非常奇怪,他为什么专门打电话告诉我这事呢?还专门说结果还不错什么的?
再后来,有一次我无意间和临冠说起这事,临冠就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没躲过去。你记得不?我早说过你肯定躲不过去。”
臭小子!我心里暗骂一句,又问:“你后来怎么知道我没躲过去的?”
临冠得意洋洋地说:“就你那性子,你要躲过去了,肯定得瑟啊,说什么就没去能把你怎么样啥的,可你从湖北回来,一个字都没说……”
呃,看来真是混久了,连我性格都被摸透了。
从湖北回来后,那些铠甲男就消失了,同样不见踪影的还有克邪和临渊。骚包男开始在我意识里打坐,像是沉睡了。
直到十月里的一天,忽然大家都来了,连平时不露面的大狼,小白,等,都聚齐了,好像在庆贺什么,那天我还在群里问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我家这些精灵在庆贺什么啊?就在那时,克邪才又露面,还带着三少那个被污染的小萝莉牌灵,但第二天,又不见了。结果没两天,骚包男回来了,这次我差点真的疯掉。这都是以后的事了,以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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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6日:肖阳离开
这天,我一大早就出门,也没看手机,并不知道鬼公子在读者群问肖阳:“我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我走路没有看手机的习惯和朋友们相聚时出于礼物,也不大会看手机。那时我也并不知道肖阳是怎么回答的。我正在大街上走着,白锦就显现出来,白衣,长马尾,神情凝重。
“有事?”我问。
“有。”白锦简捷地答,“肖阳要拜鬼公子为师,请阻止他。”
我想了想,觉得阻止他一定能阻止得了,然而……我为什么要阻止呢?如今的社会,选择自由,要哪条路走就看他自己的选择。如果肖阳选择鬼公子,那证明我们之间的缘分还不够,我们最好不要强加干涉。
我告诉白锦:“别干预肖阳的决定,让他自主选择。”
白锦没说话,神情郁郁。我一下子明白了白锦的意思。白锦极不喜欢鬼公子,甚至是厌恶他。自己保护着的人却要拜鬼公子为师,自己岂不是从此要尊重鬼公子?小白的憋屈和气恼可想而知。
其实我本人倒满喜欢鬼公子的,胖乎乎的少年虽然傲娇,有时候还会做些让人一眼就看穿的给自己脸上贴金不伤大雅的小傻事,让人觉得不太靠谱,但遇事不怂,谁有事都会帮忙当然嘴巴上会推三阻四,一副本少不稀得管你们的破事,本少就是看你们可怜才出手的高傲姿态),还常常自称腹黑,实则让人一眼看到底的呆萌少年。傻乎乎的很可爱,怎么就碍着小白的眼了呢?
我是可以让白锦继续留在肖阳身边,可我有什么理由委屈白锦?我马上告诉白锦:“如果肖阳真选择了鬼公子,跟我们就无关了,再留在肖阳身边,就太委屈你了,小白你就回来吧。”
白锦这才抱拳离开了。
中午时分,我还在和朋友吃饭,正吃着,小白就又出现出来。这次出现,不是长马尾箭袖长袍的造型,而是头戴团花白帽身穿团花白衣的短打武生的装扮。我这才想起,几个月前我看到的短打武生妆扮的人原来就是白锦。原来就是他一靠近我,我就如烈火炙烤啊!只是此时白锦的脸上没有那些油彩了。喵喵的,难道他真是翼火蛇?无法想像啊。
看到白锦这装扮,我想肖阳大概已经选择做鬼公子的徒弟,而小白就打道回我这边来了。
下午时分我才到家,拿出手机一看,先看到鬼公子宣布收肖阳为徒的消息,然后看到肖阳时间为上午的的留言,很客气地通知我他要拜鬼公子为师的事。
这意味着,他并不在意我的想法和决定,只是将这一后果通知我罢了。
我不禁暗叹一声。肖阳你春节那时很气曾经认你做老师的那个女孩子没有告诉你就拜尘缘分不绝为师,你认为那女孩子不尊重你了,没把你当回事了,你气得不得了。可你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跟那个女孩子又有什么分别?可见,他也是施行宽己律己,严于待人的双重标准,又有什么立场去谴责他人?
接下来,我就看到肖阳充满惊慌的一句句留言。
肖阳:“我感觉不到白姐姐了!”
肖阳:“也感觉不到筠香姐姐了!”
肖阳:“白姐姐走了吗?”
肖阳:“白姐姐抛弃我了吗?”
肖阳:“就算白姐姐走了,筠香姐姐应该也在啊?”
肖阳:“师傅姐姐帮我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
从肖阳一句句的话里,我看到了肖阳的心里历程。他一开始准以为我派白锦到他身边就是他的永远跟着他了,白锦走了,完全也于他的意料。
接着他想通小白本来就是我派到他身边保护他的,走了说明小白不愿意跟着他了。可小白走了还说得过去。胡筠香是他自己收的护法,怎么也不见了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难道筠香也跟回来了?
“胡筠香在吗?”我默默地问。
片刻后胡筠香俏丽的身影就显现出,依然黄短发,黄T恤的女大学生的模样,只是俏脸上甜甜的微笑不见了,神情很严肃,非常严肃。
“妹子,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我这念头刚起,筠香的意念急急地立马传过来:“我不是他收的。我是白先生收的。白先生在哪,我就在哪。(那时我还以为小白是女的,还有点奇怪胡妹子为毛要叫小白为先生。)”
原来是这样。可是肖阳跟她形影不离这也有一个月了,如同情侣一样,她这一走,肖阳怎么受得了?
我试着说服她:“妹子啊,就算这样,你也有选择的自由,你看你跟肖阳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依然没说完,胡家妹了就抢着道:“我留下。”
我无奈。我又试着说:“你看我这里也没有供奉……”
筠香妹子又一次抢着说:“我自己找吃的。请让我留下。”
我:“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就留下吧。”
筠香妹子这才重新露出甜甜的微笑,隐退了。
我知道,若我说让她留在肖阳身边,她也会去,就像小白,如果我让他留在肖阳身边,他也会留一样,但我对这些精灵的尊重远远高于尊重人,我才不会勉强他们呢。
肖阳和狐仙胡筠香的缘分也就此走到尽头。
我告诉了肖阳胡筠香不回去的原因。肖阳大为后悔。我也暗暗惋惜,肖阳太急功近利,什么都想抓住,什么都想拥有,却没想到并不是事事都如人意,可能到最后,抓来抓去,却抓得两手空空。
关于肖阳拜鬼公子为师的事,我本来以为骚包男会有点啥表示,毕竟这位大神曾传法给肖阳,肖阳也有意拜他为师。我的印象里,骚包男虽不至于睚眦必报,也跟宽容一词一点边都不沾,没想到他居然半个字都没有,一丝态度也无。
我不禁第一次赞道:“老铁,没想到你还挺与时俱进的。没有门户之见……”
我话还没说完,从湖北回来后一直闭目打坐一动未动过的骚包男就冷冷丢过一个念头:“告诉柳白(临冠),他要敢随便逮着个什么人就拜师,我劈了他。”还有拎着耳朵绑也要绑回来等等不讲理的霸道想法,
我靠,这话十足的恶人相啊!丢人不?天天嫌我丢神,难道我就不嫌你丢人?
这家伙不是我,我这么温良恭让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恶劣的副本?绝对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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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10-14日:这是什么东西?
五月,回到东北老家,十日那天,孪生姐姐带着小外甥来看我们。
才半年没见,小外甥就长高了,由原本婴儿肥的小胖子,抽条成了细条的少年,而且,文静了好些。
然而,跟在他身边的是什么东西?
小外甥一进门,我就见他身边跟着一位。这位一看就不是人啊,不对,我是说一看就不大像人形。这位像一个人顶着块大白布,还从头蒙到脚,只在头上眼睛的部位,现出两只又大又圆的黑圈,黑圈当中,是闪着幽光的黑点,似乎就是它的眼睛。
它立在小外甥身边,即感觉不出恶意,也感觉不出善意,但它煞森森冷丝丝的气息我很不喜欢。吃过饭,收拾厨房时,我低声问孪生姐姐:“宝子身边跟着个东西,你知道吗?”
孪生姐姐说:“知道,是我派过去保护宝子的。”
我不由得皱眉:“怎么派那么个东西?我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感觉不好。”
孪生姐姐说:“有一段时间我总做梦,梦中有声音跟我说宝子危险,那样的这样的各种危险,都很吓人。我就想着让个厉害点的东西去,以凶克邪……”
我不满地想:“派个什么不好?这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但我不知道那白色有一双熊猫眼的东西是什么,就去群里问问小伙子们。
蟜柒鯈:“群主姐姐你也没看出我这是啥啊。”
五月六日那天,七条找到我,让我看看他身边有什么,那时我还无法看到明晰的形象,也无法与别人身边的灵体交流,只是看到七条身边有不好的力量,后来才知道是崽崽弄的,是他帮七条锤炼身体的方法之一。
我回答蟜柒鯈:“ 你那是照片啊,你又不是当着我的面,看照片我只能看到你身上的能量。我小外甥,我是看他的本人。”
蟜柒鯈:“哦,原来如此,那应该不差了。”
临冠痞痞地说:“这特么的不是煞吗?还是个很厉害的煞,这都煞气上脸了。”
我很懵啊,鬼啊仙啊,我现在到是知道了,可怎么又出来个煞?
我:“煞又是什么? ”
小伙子们开始给我科谱:百鬼出一厉,十厉出一煞,意思是说一百个鬼出一个厉鬼,十个厉鬼当中出一个煞鬼……
我去,这个白色的煞原来属于鬼吗?在烈日当空的大白天还敢肆无忌惮地晃悠呢?是不是说明这煞很凶很厉害?
如果是真的,我孪生姐姐居然将一个煞放在小外甥身边……这是要闹哪样!
我越想越觉得这不是好事,就去城东的孪生姐姐家。趁着孪生姐姐在对面吃饭时,我就想瞧瞧跟在她身边的精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关于我孪生姐姐身边跟着什么精灵,几个月前大家也有猜测。据我孪生姐姐说,那东西像龟不是 上好像有角,因为有云雾挡着也看不清,不大肯定。能肯定的是背上有龟甲,还有好几只脚,好像是水里的生物……当时群里的小伙子们猜来猜去,最终也没确定下来那东西是什么。当时我也看不到,当然也不知道是什么。
如今,半年之后的我已经可以看到了,我就想试试看,探探到底是什么。
意念转过去之际,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只是我姐慢慢吃饭的样子,接着,像走进一片雾气,厚厚的雾气慢慢飘卷着动(这情形后来还看到过一次。在十月的时候,大灰企图看临冠,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雾气)……忽然,一个灰白色的巨大 冲出浓雾,凶猛地张嘴向我大吼。
我去,这灰白色大龟张大的嘴里居然长着两排尖利的獠牙!
那巨大的龟四爪飞快爬动着从浓雾中冲出来,伸着粗壮的脖子冲我吼,那样子显得十分凶悍。这时我已经看清它全身的颜色跟克邪一样,也是灰白色,表面泛着微光;身上的龟甲罩住身体,从身体两侧的龟甲缝中伸出四只强壮的脚爪,并没有很多,只有四只。头顶上光秃秃,并没有角,金色眼睛,中间立着稍深些的金色竖瞳。
我不禁脱口而出:“吼什么吼啊?我也没有恶意,就是看看,打声招呼,别吼了。”
我姐抬起头,奇怪地问:“你说啥?”
我说:“我没跟你说话,我跟你的保镖说呢。”
此时灰白色的巨龟不吼了,一双金黄色的竖瞳眼睛警惕地盯着我。
我姐惊异地说:“啊!你看到了?什么样? ”
我告诉我姐:“你家这小龟是灰白色的,金黄色的竖瞳眼睛,头上没角,身下只有四只脚,并不是很多只。”
我姐还辩:“四只不就是很多只吗?”
吃完饭后,我不客气地说为什么要放一个那么凶的东西在小外甥身边,我不喜欢,换个吧,云云。
我姐就有点生气,嘀咕道:“又没让你喜欢。你说换就换啊,你怎么那么霸道呢?”
我们姐俩就有点不欢而散。从我姐家出来,刚走到广场上,忽然,我右脚一落地,右膝关节就如针孔般剧痛,我忙抬起脚,竟然一点不疼了。放下脚踩地,痛!比刚刚更痛了!我只能将右脚抬离地面,试着活动,却怎么弄都不好。我竟然一步都无法行走了。
这病来得毫无征兆,来得太突然,我忙扶着广场上的灯柱,抬着右脚,打电话给我姐,说:“我现在右脚一落地膝盖里跟针扎一样疼,一步都不能动了。大概是你身边的什么东西弄的,快说一下,让他们别闹了。”
挂了电话,稍等了一两分钟,我再试着将抬着的右脚轻轻落地,还有点疼,但能忍受了,接着,这疼痛就像退潮的水一样,非常快地消失了,再走起路来,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了,完全恢复正常。
刚走没几步,我姐打来电话问:“好了吧?”
我告诉她:“好了,已经走好几步了。”
挂了电话我就想:“他喵的,一定是那个小白龟干的!从去年到现在,多少精灵想祸害我了?就他成功了!”
第二天下午,我姐到我家来,我说起临冠和肖阳,说这下某些想找我的力量可能通过他们找到我了。
我姐就不满意了,很嘲讽地说:“听你的意思你觉得受连累了呗?要我说,人家小伙子本来好好的,遇到你才有了这么多破事。是你连累了人家小伙子。”
我就很不高兴,悻悻地去厨房倒茶,正倒着,就听我姐说:“干啥啊?就拌两句嘴呗,至于吗?我是你姐呢,还不能说你了呢!”
我回头一看,就见我姐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弯着腰站在床边一动不动。我正奇怪,就听她生气地接着说:“我好好的,右腿忽然疼得动不了,全身也动不了啦,一定是你干的!”
我不禁大笑,说:“你昨天还让我腿疼动不了呢!正好,平局了。”
我姐这腿疼只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就恢复如初了。
我不禁想,这是两边的精灵斗法,他们可不管我们俩是不是姐妹,你那边出一招,我这边就得报复回去,他们斗得高兴,却将我们俩害苦了,好在只这一次,而且时间都不长后来我把这好玩的事讲给群里的小伙子们听,并报怨:“……短短时间里,我就被欺负了两次。太恐怖了,这腿疼的说动就动不了啊!这帮精灵们到底是要干啥呀?亲人之间也互相打呀?我们两个都委屈。别人家的欺负不了我们,我们两家互相互相欺负。这算什么事儿!”
清茶说:“姐,这事经常有。我见过一对兄妹吵架,结果弄的他们身边的族魂跟黑帮似的撕逼。”
蟜柒鯈:“灵的状态受人的影响吗?会受人的思想波动而造成反应吗?”
我:“我想这个肯定会,就像他们也会影响你的思想一样。”
蟜柒鯈:“这边儿生气想杀人,那边儿就要和对面的灵打起来这种情况吗?”
我:“不发明确的命令,应该不会有大的冲突当然,这是我猜的啊。”
后来,我就看到了那个灰白大龟人形的样子:一个灰白色的秃头小伙子,不高,但壮实,穿着白色的马夹,总裂着大嘴笑,显得没心没肺的,如果不是他肤色和金黄色的竖瞳眼睛显得有些怪异,他就像个邻家青年。
我觉得龟小子大概跟克邪来自同一个世界,因为他们的眼睛和肤色是一样的。
我孪生姐姐一直看不到他。
小外甥身边跟着一个煞,我虽然不喜欢,但没管,直到有一天,老父亲有事去小外甥就读的学校,无意中知道,原来小外甥不只不是学霸,还是学渣,小外甥居然骗过了一家人!更让人着急的是,他离中考只有二十天了!
这消息真是睛天霹雳,万万没想到,这孩子居然骗了家里人三年之久!
小半年前,临冠说小外甥学业不好时,我还觉得临冠说错了,此时才知道监冠没错,是我们被骗了。(临冠知道这事后得意坏了:“我就说吧,我还没失手过,怎么就在你家这失手了呢?事后事实证明,还是我算对了。”)
在我去北京前,小外甥非常好学上进。我总觉得人的性格是不大会变的,争强好胜的人必不会甘于人下,怎么他就由学霸变成学渣了呢?
我不能不联想到小外甥身边那个白色的煞鬼,会不会是它影响了小外甥呢?我就决定将那个煞鬼驱走。但是怎么弄我却不知道,想着让临冠或丑人帮忙?正想着,就像有人告诉我一样,一个念头钻进我意识:你自己就能轻而易举做到……我立即打电话让小外甥过来一趟。
第二天,小外甥过来,很惭愧地低着头,哭着说了骗家里人的想法:英语不好,怕补课,就有同学跟他说,你老实以前又不说假话,你就假报成绩,你妈肯定信……于是这小子就开始骗家里人……偏偏他表现的像以前一样好,我姐也就没有怀疑。
至于这小子学习如此差的原因……他是天天老老实实,不翘自习不逃课,按时按点上课,只不过,他是在课堂上趴着睡觉!
我::“是在不喜欢学的课上睡吗?数学就爱学了吧?”
这小子数学成绩还是挺好的。曾经全校第一第二的样子。
小外甥哽咽着道::“不是。数学课睡得更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数学我不学也会……”
这小子……我真是无语啊。
我没吼小外甥,也没骂,只是好好和小家伙谈了谈。告诉他一些学习方法,接下来就驱煞了。
没什么仪式,没什么准备,我只用手抚住小外甥的额头,心里默念:“正本扶元,邪祟莫近。”
就这样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成功,也没将这事告诉我姐,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打电话吼我:“你干啥了啊?!”
我有点心虚,还嘴硬着装腔说:“什么也没干啊。我能干什么啊……”
我姐打断我,接着吼:“不对,你一定对大宝子干啥了!我昨夜整夜做梦,有个家伙哭诉让他回到宝子身边去,还以宝子会遇到的各种危险吓我……”
我去,我怎么忘了我姐挺神叨的?想瞒过她有点困难。只是那煞居然还给我姐托梦告状?我只是赶走它,而没有除掉它,我很客气了好伐?
见没瞒过去,我就认怂地说:“嘻嘻,我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是把小外甥身边那个熊猫眼的家伙赶走了,那家伙看着就让人不舒服。没事没事,我尽快选个合适的去保护大宝子,放心放心。”
转过天闺蜜叶子过来了,我们就和当高中教师的老桑、政府官员的小黄相约聚聚。老桑就是我在这个故事开始时提到的家里供着满天神佛的那位,她说她身边有两条青龙来着,大半年前,也就是她家狐仙玩我电脑搞得我没法工作。
期间,叶子忽然说起去年聚会时老桑说她身边有两条龙的事。去年那时候我是说啥也不信,此时再提起,我就突然想看下老桑身边到底有没有龙?那龙跟临渊像不像?
别说,还真有,意念过去时就看到老桑那边一条深油青色的龙,那颜色比老桑脖子上挂着的一个油青色翡翠挂件来得深些。
在我印象里,龙要么横卧着,要么飞着。可这条青龙,居然是盘着的,不像蛇那样盘成上小下大的屎坨形,而是盘成一个圆柱形,龙头在圆柱最上方看着我,眼睛也是青色,当中立着黑色竖瞳,眼神很温驯。大概是这眼神,我觉得这青龙大概是条龙妹子,可惜没看到化人形的样子。这青龙的特征,长须啊,长嘴啊,多叉的角啊,鳞啊,倒是和临渊身上的那些零件形状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
我不明白龙盘着代表什么,只是觉得怪怪的又挺萌的,就问老桑:“不是两条啊。你只带一条龙出来?那怎么盘着呢?盘着是什么意思啊?”
叶子和小黄当场愣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和老桑。老桑扫一眼她俩就说:“别吓着别人,不聊神嗑,聊点别的。”
那场聚会是宾主尽欢而散。
我正觉得好笑,就听睡在另一边的闺蜜叶子嗷嗷叫了几声,我就默默说:“看看,你们吓着人了吧?”
第二天,我问闺蜜:“是不是又梦到什么了?”
闺蜜瞪圆了眼睛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汗啊,叫得那么大声,整个社区都要听到了,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告诉叶子:“是老桑家堂子上的精灵来拜访了,可能吓着了你。”
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临渊他们来时我老父亲被吓着,那是因为那一帮都是这个三维世界里一般人看不到的物种,本身的气息又凶,不怕才怪。可老桑家这些精灵的形象都温和可亲,还都是人形,叶子怕个什么劲啊?搞不懂。
于我来说,精灵来访已经稀松平常,叶子却觉得大是惊奇,感到不可思议地嘀咕了好几次:“原来你们这些大神仙有什么事,我们这种凡夫俗子也有感觉啊……”
我内心翻她一个白眼,对她的想法无比鄙视。全是离不了吃喝拉撒的小俗人,屁个大神仙!
对这次惊吓,叶子又强调:“我虽然叫了,但没像每次那样吓得心跳心慌浑身发抖,我是说我只是一开始惊了一下,后来想你在我身边,我还怕啥,我就特别平静,翻过身就睡着了。”
这睡得迷糊的还能想呢?我闺蜜叶子也是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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