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16日:临冠除邪,献技又献身
我刚问完狄龙的事,临冠就私敲了我,还传给我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不是十分漂亮,但一眼看上去就很娇柔的姑娘。
我不能从一只手的照片看出那人是不是撞邪,人脸照还是可以的。我当时正急着写剧本,就匆匆扫了照片上的姑娘一眼。也就这一眼,我就打了个激灵,立即明白:这姑娘是招啥东西了吧?
我就问临冠:“被鬼上身了?”
临冠:“我也考考你,你就看就完事了。”
我这才仔细看了看照片,一时却无法确定:“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有力量。但好像不是鬼。”一般鬼对我来说已经太弱了,我通常情况下将它们等同于无。但这个不同,磁场力量太明显了,但要说是妖,又不至于。我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要是(鬼)也是比较厉害的。”
临冠说:“三个小孩……”
婴灵啊!
在小伙子们给我的科普中,据说在所有鬼当中,婴灵是最邪性也是最厉害的。但就算这样,能量场也不该这么大啊。我就推测:“那应该不是一般的(婴灵)。”
临冠:“确实有一个挺厉害的。有一个是从观音殿求来的……虽然我早早的就知道这孩子生不下来。”
然后,临冠讲了这个姑娘的故事。
姑娘婚姻不幸,找了一个花心又下流的渣男做丈夫。这渣男妻子怀孕也不管,在外花天酒地,不知道是太伤心,还是什么原因,姑娘怀孕两次,孩子都没生下来,不是打掉就是流产了。之后就好几年没孩子。这家的婆婆就急了,特意去观音庙求子,求得了姑娘怀孕第三胎。这个胎儿保住了,六个月大的时候,渣男不知道抽什么风,硬是认定妻子出轨,这个孩子是别人的,硬逼着姑娘引产,并离了婚。
姑娘从此就各种不对,去医院看,也找不到病因,经朋友介绍,就找到了临冠。临冠给看了,确认这姑娘被三个婴灵缠身了。
此次临冠就准备将婴灵们安排走。为此,临冠还做了诸多准备,其中就有三道黄符。
我不懂符啊,就问:“小伙子,这符是做什么用的?”
临冠:“左边辟邪的五雷符啊,右边是镇宅的,中间是护身的。”
我大为惊讶:“这是你画的?”
临冠:“嗯那呗。”
我去,这小子还会画符呢?又是出乎意料啊。
我仔细感应了那三张符,倒是比剑无霜画的强多了,但照比照片上的小鬼的力量,似乎还不够,我就有点担心。
我:“一般鬼,我感不到力量。这个还很强烈。”
临冠:“当然了,要不能用上五雷符吗。”
我忍不住问:“居然还会五雷符。都是谁教你的啊?符上的力量好像不太够。”
临冠:“我又没练过上清派的法门……能有点力量就不错了。”
然后,临冠又给我看另一张符。这张符的力量要大了一些。
我:“这也是你画的?为毛觉得这个力量大点?”
临冠:“功能不一样啊。上边那个是对活人用的。”然后小伙子又感慨:不行啊,还差点东西,得买去。但是真累啊,我都快睡着了。”
我那时并不知道画符是要消耗精气神的,看临冠这么说,我不免有点心疼:“呃……我不太懂。画符累?”
临冠:“对啊,我都冒虚汗了。麻痹的,12点刚吃完饭,又饿了。消耗太大。”
12点,离临冠说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
我没看过别人怎么祛鬼驱魔,对临冠这样累很不解:“很复杂吗?”
临冠:“沟通一阵,然后烧点贡品啥的,应该没啥问题,毕竟是个孩子。”
临冠的意思是想表达很简单吧?可我听着还是觉得太复杂了,就嘀咕着:“我上周,把我小外甥身边那个凶凶的东西赶走,是直接用手捂住他头的两边太阳穴,再换成按在前额和后脑上,默念了两句,就行了。”
就跟说话一样简单,别说闪腰差气了,乏的感觉都没有。群里的小伙子们都说那东西是煞,应该比这婴灵厉害多了吧?
临冠顿觉无奈:“……我要是像你这么厉害我就不这么麻烦了。”
我:“听说婴灵是最厉害的。你也要小心。”
临冠:“嗯,特别是今天你看见的那个,不知道从哪请来的,那孩子可是求来的啊。”
我:“是啊,那孩子不同于一般的婴灵。”
临冠:“所以啊……我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我想了想,觉得一是临冠准备得充足,二是,他身边还有精灵保护,最重要的是,他体内睡着的东西强悍啊,我完全不必担心……虽然这么劝自己,也忍不住啰嗦:“准备的东西都全了,是吧?没问题吧?带着护身的。”
临冠:“嗯,基本全了。”
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问:“你护身仙家谁厉害?”又想到如果是身体里的柳白,还用费那劲?我:“你要是让柳白醒来,大概一切麻烦的都不用了。直接伸手过去,说声邪祟勿近什么的,就结了。”
临冠立即说:“我还是累点吧。”这小子不知道是对柳白排斥还是对此不信,反正一直抵抗的态度。
我想起就算柳白要醒,也不能一下子就醒了,得一点点来。否则没准精神混乱呢。也就没多说什么。那时候,我也没本事看到他体内究竟有没有睡着柳白,就也没多话。
这天晚上,临冠就拿着准备好东西,由朋友开车,一起到了姑娘家。
那姑娘病久了,很憔悴,给临冠和朋友开了门。临冠就摆起香案啥的,烧香许愿地劝三个婴灵离开女孩去投胎。那两个普通的婴灵还好,给了东西还了愿就走了。第三个就难了。
这小孩就不走,跟临冠说他本是佛门弟子,是这缺德的男人的母亲从大悲寺请来的。他虽来是应劫而生,可还没出生就死,他很不甘心。那老太太求完后还不还愿等等,就不愿走。
在修道人眼中,杀灵如同杀人,临冠也不能动手啊,临冠就发挥他独有的特色,如此劝婴灵:“你看你妈也给你想办法了,当时非得要把你打掉的也是你爹。你妈在这哭的要死要活的,你爹不知道在哪个女人床上潇洒呢,去找你爹,祸害他去。”
说来说去,小婴灵大概也觉得临冠说的有理,同时看女孩子哭得肝肠寸断十分悲伤,就决定去找他爹缠着去,但走之前,非得让临冠唱大悲咒。临冠就给他唱大悲咒,直到小婴灵满意了,才走了。
除邪啥的不是将邪灵恶鬼除掉或是引渡到地府啥的吗,这咋还祸水东引呢?祸害善良的老妈不行,祸害渣男老爹就行……亦正亦邪,却爱憎分明,毫不含糊,这方法果然很临冠。
处理完了,也把临冠累屁了,本来精神的小伙子,一下子枯萎了似的,第二天发上来的照片都是一脸憔悴,睡了三天三夜才缓过来。
临冠对这姑娘的渣男前夫和他老妈极其不满。我问他:“提醒他们去还愿了吗?”
临冠:“又不是这女孩求的,为啥这女孩去还愿?”
我:“提醒那男的和他妈啊。”
临冠:“那男的又没给我钱,我为啥提醒他?”还强调:“我昨天表文都是光写的女孩的名字,没写那男的。那男的又没给我钱,我为啥管他?”
我不知道打表文啥的代表什么,但似乎不带名字就不是啥好事。这临冠是有多看不上那渣男的行径啊?
婴灵虽然送走了,这个姑娘却对临冠依赖上了,有事没事都要找临冠聊聊。
临冠知道那女孩习惯性流产,命里都没孩子,好不容易求来一个,还没留住,以后恐怕也不会有孩子了,就对她很同情,每次姑娘找他聊什么,他也没拒绝,还好言指点。
听过临冠声音的妹子大概体会过临冠温声细语时是什么感觉。那小子的声音极富磁性,低音炮似的,极性感。他要温声细语起来,只凭声音就能打动大多数妹子,让姑娘们很容易就沉溺其中。何况这位姑娘又看到过临冠本人。
临冠长得不同于网上流行的小鲜肉小奶狗小狼狗,他是一米九的健壮帅小伙,颜值气质风度都很能打。在姑娘眼里临冠是人又帅,本事又大,还温柔体贴,偏还男子气十足,这姑娘就起了别的心思,总找各种理由请临冠吃饭,会面,等等。
临冠那时整天喊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口号,对姑娘的示好,也就没拒绝,当然,也不主动。
结果有一天,这姑娘以请临冠为她清宅的名义将临冠请到家中,还亲自下厨,烫酒炒菜,招待临冠。
作为东北爷们,临冠酒量并不大,没几杯下肚,就醉了。结果第二天醒来,他发现,他被人家小姑娘给酒后乱性了。
第二天临冠不知道出于着什么心情在群里说:“我特么的一米九二百来斤的汉子,被一个一米六不到一百斤的小娘们儿给非礼了……”
七条一听就来了兴趣,立即星星眼问:“咋回事,师伯仔细说说。”
临冠:“有啥可说的,就他妈我喝多了……”
七条大乐:“师伯,你这事干的,不仅献技,还献身啊!”
小伙子们也是不仅不安慰,还一通嘲笑带羡慕:“……我们咋没遇到这好事?”
临冠的徒弟梳璃还来句顺口溜,妹子都扑倒啥的。
大家都以为临冠从此就被人家生米做成熟饭成人家小姑娘男友了呗,然而,没有。因为这事,临冠就和那姑娘断了来往,依然整天一副浪子做派,对于姑娘们,也是来就来去就去,片叶不沾衣的洒脱态度。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命定的姑娘,一下子变成了情圣,就懂得了珍惜,懂得了专一,懂得了深情。为此没少受苦,差点把老命拼进去。众人这才知道,不是不深情,只因没遇到对的人。
知道内情的小伙伴们见了,唯冷笑一声,解气地来一句:哼哼,临冠,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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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17日:清茶的虫虫大军
关于小九的故事被发出去后,梳璃真在下面留言:“小玖就是小九!”
小九看到了,找梳璃理论:“姐!!!你还真在故事下面留言啊!”语气里每个字都透着无奈。
梳璃端着架子:“我是男的,谢谢。”
小九立即改口:“哥!!!”
梳璃得意地道:“就你喊我这一声哥,我中午给你删了,别慌。”
梳璃最后到底有没有删那段留言呢?估计是没有。
就在这天晚上,我表妹的东西丢了,请大家帮着找的时候,清茶说他在上海的灵界还是有点势力的,可以帮忙找找,还让我将防护撤一下,他好进去找。
我想着你去我表妹家找东西,为毛要我撤防护啊?清茶却说我关注在表妹那里,就会在那里形成防护,云云,说的我这么懵啊,反正我也不懂,就按他说的,在心里默默地念叨:“防护先撤一撤,有个小伙子要派精灵找东西。”
这是前题。
当天晚上,睡关打坐,一进入冥思状态,就见一只虫子,肉虫,没毛没角,白色,肉滚滚。在我的意识视角里,这虫子非常巨大,它一张一合着可怕的圆形口器,尖牙卡卡张合,小眼睛里闪着凶恶的光,蠕动着前面六只小黑脚,一拱一拱,咕咏着就向我飞快爬来!
我本来就怕虫子。此时如此巨大的一只出现在我意识里,我立即汗毛直立,浑身暴起一层鸡皮疙瘩。
接着,更他喵恐怖来了!随着我视角的接开,就发现那虫子不是一只,而是密密麻麻无以计数,跟虫的海洋似的。在这虫虫大军中,有一只特别大,是别的虫子几十倍大,它半立着上半身,肉滚滚的身体一段一段的,每一段身体侧面,中间位置都有一个圆圆的黑点,一排下去,如同身体上长了多只黑色的眼睛。这只大虫显得极其的凶恶危险,仿佛虫群中的将军一般,率领着虫虫大军铺天盖地而来。
在这虫群上方,还飞着几只带翅膀的,像蚊子又像蜻蜓的大飞虫,也给人极阴暗极凶恶的气息。
这它喵的不咬人硌应人啊!我脑袋这个大!就默默地问:“防守的护卫呢?这怎么让这些东西进来了?”
一个意念就出现在我前脑里,还带着十分的委屈:“不是您命令让他们进来的吗……”
我一下子想起先前告诉他们撤了防守的事……这它喵的不会是群里的哪个奇葩小伙子开玩笑吧?极有可能是清茶,他天天说什么养虫灵,还曾经放了一群虫灵在龙吟身上。这次是不是又趁机捅咕我一下?我忙说:“扣起来,全扣起来!别让我看到。”
说完,我退出冥想。忿忿地想我白天还说大话,说一般形象吓不着我了,没想到这些虫虫就来恶心我,真是啪啪打脸。
第二天,也就是6月17日。我一上线就问:“昨天谁弄了一大批虫子啊?晚上将近11点的时候。”
清茶立即警觉:“ ???什么样子的?”
我:“要是你,你就知道什么样的,你先说。”
清茶:“我昨晚上喝酒了。。。啥事都不记得了。”
我:“那你都有什么样的(虫子)。”
清茶:“蚊子,苍蝇,蝎子,蜘蛛,金王甲,阴风蟾……”
这些名称听起来没一个像是肉虫。我:“那不是。”
清茶:“哦。还以为是我的散养虫子跑了。”
我:“全是肉虫。”
我又去问养蛊的小孩:“是你不?”
养蛊的小孩是后进群的,他一进群就说自己是养蛊的。崽崽不在,群里没人懂蛊,也就没盘他,不知道他是真是假。
养蛊的小孩:“ 没。”
我想起那些虫子的凶恶劲,判定那肯定不是一般的虫,嘀咕道:“那恶心的虫子像你干的。”
养蛊的小孩:“是不是腿很多?”
我:“各种肉虫,可恶心了。”意思是腿不多。
清茶:“哦,那不是我的,我喜欢甲虫。”
养蛊的小孩:“我喜欢有腿的,腿长的可爱。”又来 了一句:“肉虫能吃,嘎嘣脆,鸡肉味,富含蛋白质。”
我去!那虫子还能吃?只要想到那形象就胃抽抽,吃个屁啊?
偏偏小九还加一句:“油炸好吃。”
我:“还有蛆,这把我恶心的。”
清茶:“如果是蛆,我有一堆。全是我特调的。”
我本来也怀疑清茶来着。我:“那没准就是你。咕拥咕拥的,可恶心人了。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清茶无辜地:“可以吃的,而且可以当麻醉药和泻药用。”
他喵的蛆能吃?逗我呢?我没好气地:“叫走!叫走!”
养蛊的小孩天真地道:“其实近看虫子很可爱的,不信你试试,有一种大自然的美。”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尖尖的小脚,可怕的口器……我:“越近看越可怕,好吧?那嘴和小脚都可怕。”
蟜柒鯈也赞同:“屁。。明明恐怖”
小九很有商业头脑地出主意:“做成蛆奶酪,卖给意大利人。”
呃……恶心不恶心啊!我:“你们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万万没想到虫子……”
清茶:“你叫你的人烧了吧,全是没智商的。”
我立即默默地说:“烧了,通通烧了!”接着也不知道是幻想,还是真的,我意念当中就见一层黄火从地下冒出,将地上的虫子们烧焦,连飞着的也烧着了翅膀掉落下来。如果这是我幻想出来的,那就太生动了。连虫子在火中折腾扭曲这种细节都想像出来了。那条特大的虫将军还在火中打了几个滚,压碎小虫无数。一瞬间这些虫虫就化成黑气消散了,并没留下焦黑的虫尸啥的。
我这才感到轻松,假装客气地说:“那不客气了,本来还以为是群里谁的,先留着。其中一条大的,白身上有圆点。这条看着比较凶。”
清茶立即惊讶地道:“那是蛆王!蛆王别烧!留了我炼百蛆附骨!”
我:“呃……你早点说啊,现在看不到了。”我没好意思说都成烟了。
清茶十分肉疼,还嘴硬:“没事,大不了再养个十堆,百蛆出一兵,万蛆出一王。”
养蛊的小孩:“飞虫好玩,不容易被发现,也方便。”
临冠:“呸……玩什么不好,你玩虫子。”
养蛊的小孩立即告状:“ 。。。临冠欺负小朋友。”
梳璃一听不让了:“呸1我师傅从来不欺负傻砸。”
养蛊的小孩:“什么意思?”
梳璃 :“自行理解。”
养蛊的小孩一时转不过弯来,就嘀咕一句不吱声了。
我问清茶:“话说,你家的小虫子怎么会跑我这里来?这次我肯定不是我家这边的东西去你家看到的,是那些虫子过来了。”
清茶:“不知道。都是我散养的虫子。”
可我觉得清茶大概不是不知道,虫灵也好,鬼灵也好,不会乱跑,目标那么明确地跑我家里来,我才不信没人指挥呢。
我相信清茶没有恶意,他大概只是想试试能不能过我这边来……
我:“我都没说,我这些日子尽打扫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了。先是长着两个黑色骷髅头穿一身黑袍的东西,接着是五个矮小的,脸是黑色的,脸的形状无法形容的小东西,还有几只蓝色大蝎子,这昨天又一堆蛆……干嘛呀?来我家开扒踢啊?除了蝎子和蛆,其它的只是赶走了。黑脸的东西怀疑是鬼公子那边的,鬼公子那小孩是傻,但人不坏,所以只是赶走。不过,这总来骚扰我,可不好玩啊。大家别这么玩了。”
言下之意,再玩,我可要不客气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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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19 :诡异的经历
前一天,小九向临冠推荐了《通灵者在调查—朱莉·王和亚神之战》,临冠看完了就告诉小九:“我看完了,那个朱莉王果然厉害,跟我们不是一个体系啊,妈的,她这些辈子都做啥了啊?”
小九:“对。感觉是巫。雪儿说是prophet, 先知,不知道这先知到底是个啥。”
临冠:“先知可以理解为预言家,他们可以知道很多还未发生的事。”
梳璃跳出来问:“未卜先知是吧?”
临冠:“嗯。”
临冠又跟我说:“那个朱莉王确实有点厉害了。我见过的第二个能影响现世的,你是第一个。”
我立即捂脸。这种对比……我只觉得太它喵的玄幻,就不该落到我头上,我他喵的一年以前还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呢。
临冠:“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不过我见过的就你们俩。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别人呢?”想了想,又说:“本来我以为也就你一个人呢。”
我:“怎么可能?”大千世界,无边无际,自然藏龙卧虎,而我只是一个我自己也莫明其妙弄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的小人物。
即然临冠这么说了,我难免好奇,就向小九要了链接,忙完一天的工作之后,在傍晚时分就打开视频来看。
我也是在这时候,也就是2018年4到6月之间看的《通灵之战》。
一年以后的2019年的5月,我们在另一个修行者群里也玩过类似通灵者挑战的节目。由群里人出题,大家友好竞技。当时是美少年小九和锡伯族萨满后人铭山妹子出题多些,我也偶尔将一些照片发群里当挑战的题目。这玩的比通灵者之战还高端,因为我们是远程,而不是现场,难度不知道增加了多少倍。也就不觉得通灵之战这节目有什么神秘和吸引力了。
但在2018年的上半年,我们还觉得通灵之战里的通灵者好神奇,好不可思议啊。我当时最喜欢朱莉王了,漂亮有气势,跟她的名字好配,朱莉王,实实在在女王范啊。
2018年6月19日这天,我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视频,看了没一会,我先是觉得头轻轻地嗡地一下,接着脸上的肌肉就像有人扯着一样,不受控制地向上提拉,嘴角慢慢地向上向两边裂开。我大惊,忙抓起桌上的小镜子,一看,立即吓了一跳。镜子里还是我的脸,只是这张脸上嘴裂得很大,形成一个诡异莫明的僵硬笑脸,而且整张脸都是黑色的!
我吓得条件反射般一下子将镜子扣下,胆战心惊地想:这是我吗?这是我吗?!这它喵的就是个鬼脸啊!可我怎么可能变成鬼脸?我不相信我刚刚看到的情形,鼓了鼓勇气,又拿起镜子再看。
镜子里是我,然而,那神情,那诡异的笑容,那冷冷的眼神,又不是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把张着的嘴闭上,然而,我只是徒劳地想,徒劳地努力,脸上的肌肉硬是一动不动,嘴根本闭不上!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脸不受我控制了!
我抓起手机就自拍两张照片,本是想发给临冠的,结果一谎乱,错发给另一个小伙伴了。
这位小伙伴发来一串问号,问:“你发的是什么啊?全是黑的。”
全黑?我看着我手机里清晰的照片,这哪里黑啊,明明照得很清晰嘛。我惊疑地问:“我的照片啊,没打开吗?”
这位小伙伴说:“打开了,可是全是黑的,什么都没有。”
这什么情况?我马上去群里求助:“我闭不上嘴了,我嘴闭不上了!”
暖男蟜柒鯈最先反应:“啥?”
我急道:“我就是像鬼一样支着牙笑,然后闭不上。我真的想闭上,可是就闭不上!”
我:“我想拍照发上来,错发给喵喵了。她说照片全是黑的。没有人。”
我说着又使劲用手硬压自己的脸,想把这笑脸揉回原状。我的嘴也确实被我揉合上了,然而只要我把手一拿开,嘴角就又咧开,恢复成诡异的笑容。
这下把我吓得更慌了:“真闭不上嘴了。”
这时丑人上来宣布,他要买球,买双方的。丑人:“我就不信了,我这次还输!”
我立即抓住丑人,将照片发给丑人看,并说了自己的情况。没一会丑人告诉我:“脸上有东西。我不确定是啥,觉得力量挺大,我对付不了。”
啥玩艺?天天说你家出马堂怎么怎么厉害,这咋就对付不了啦?!
我拍桌啊!我生气啊!我想暴粗口!
好在我及时忍住了,否则我大概会以为我失控疯了。丑人这根拐棍指望不上了,我一生气,豁出去了,我他喵接着看,我看到底我看完这视频,还会发生啥。
接下来,我就咧着嘴,带着一张诡异可怕的笑脸,继续看那个视频。
看着看着,我就看到我的手自己动啦!
我是说,我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动,但我并没有想要手动,我是被动地看着手在自己动,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像这两只手有了自己的意志和思想及行动能力一样,它们动着,变换着手势,挽着几个小巧的花样,在我脸前比比划划,最后,保持一个姿势停住了。
我保持那个姿势相当长一段时间不动,然后,我的脸忽然恢复正常了。我闭上了嘴。接着,我的手也回来了,我是说,我的手又受我控制了。我一边揉着发僵的的脸,一边想着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看时间,我保持着那张可怕笑脸的样子竟然长达二十多分钟。
既然我恢复了,就跟大家报个平安吧。我:“嘴闭上了。他妈的,吓死我了。”
我:“这说出来都难以让人相信。我刚才好像被附身了,对着电脑屏幕做了一堆莫名其妙,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手势和动作。大脑完全清醒,就是双手不受控制的在动。”
临冠还调侃我:“……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意思?毕竟难得碰到同类了。”
这小子是不是幸灾乐祸?
我:“我一开始看开头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然后诡异的笑着闭不上嘴,后来双手不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做了很多手势,其中一个保持了大概能有十多分钟吧,然后就一切正常了。那个手势我好像记得,说出来大家看看是什么东西吧。”
我:“右手是剑指竖在额头正上方,左手是拇指和中指无名指相扣,食指和小指自然伸展,手掌横在胸前,手心朝上还是朝下不记得了。”
临冠:“朝上。”
临冠的语气非常肯定,我就奇怪了:“你怎么知道?关于手心朝上,还是朝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临冠:“很明显,指决之类的东西基本没有掌心向下的。”
我表示很懵:“完全不懂。”
临冠强调:“像你这种道指更不会有掌心向下的了。”
我傻乎乎地问 :“道指是什么呀?”
临冠:“就是你的左手捏的那个。”
我:“我不记得那个过程。我就记得最后那个定式。起什么作用我是不知道了。”
临冠提议道:“你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噢。明个你也试试吧。反正,脸上的东西没了。那阵子闭不上嘴,就僵持着诡异笑容长达二十多分钟。”
临冠就仔细地问:“右手放在哪了,放发际线那里啊?”
我想了想,说:“额头正上前方。在定式之前,双手有变式,具体扣哪个指头忘了,但双手好像划太极那两个圆。”
临冠气得发来一排拍头的表情:“啥你都记不住。”
我觉得特别委屈:“我也不知道啊,是手自己动的。那不是我自己的意志。能记下这些不错了”说完我就觉得这话说出来是真不像话啊!手自己动,这现象搁在没经历过的人身上怎么会懂?说出来谁会信?
我试着复原那个姿势,却怎么做都觉得不对,只好沮丧地放下手,告诉临冠:“我现在怎么比都不舒服,那阵觉得这姿势特别帅。”
我正和临冠讨论着上举的手到底放在哪地方,丑人就跳出来说:“手腕在头顶。”
我细想了一下,似乎确实在头顶,就问丑人:“你怎么知道?这是干吗用的?不管是妖还是鬼,反正赶跑了。”
丑人:“我知道。哈哈哈~”
我:“为啥知道会赶跑?这要不跑我岂不要保持那个可怕的笑脸不变? 话说你有没有被吓到?”
丑人表示没有被吓到,又说那手势 “那是道家的。”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我就问:“道家的什么?”
丑人:“道家的手诀。阵字诀。临兵斗者皆列阵前行里面的阵字诀。”
事后我忙去查了一下这九个道家的手诀,对比之下,还真像,至少最后的几个手势特别像。
难道我真是不知不觉间打出了道家的九字法诀,可是事先我是真不知道啊。
后来我才想到,我手自动打出手诀的情景……一时间细思极恐。
我这手不受控制,只是各种捏手指,打花样的比划了一通。可如果是不受控制地拿起刀,捅死自己,或是捅死别人怎么办?同样的道理,腿不受控制,自己走到马路中间,以肉身和大卡车来个硬碰硬对对撞,会怎么样?这它喵的就是恐怖电影里的滥俗情节再现啊。
原来真有附身这回事,居然还就发生在我身上了!被附身是真能控制自体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被附身,只不过到底是哪位附我身的,就不知道了。